男女主角分别是廉颇李俊彦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万国:喷哭李二的我,被公主倒追廉颇李俊彦》,由网络作家“洒洒水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行。”阮熏儿拒绝的态度很是坚决。“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万一被人发现,那将无缘离去。”“原来如此。”李俊彦颔首眺望,“那先站起来说话吧。”“和我讲讲,怎么样才能帮助到你。”其实两人只能算是一面之缘,说破天也只是苦命的人而已。李俊彦如今改变了命运,而她依旧处在水深火热当中。“我想让公子把我赎走。”盖头下的俏脸一紧,言语间有些凄凉。“您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银两,您只需出面即可。”李俊彦再三考虑一番,认为基本没有可能。钱财这方面倒是其次的,主要是会暴露自己的位置,而且身为五品高官,在这种风尘场所露面遭人褒贬。于是果断地摇了摇头:“怕是不行,还有没有别的法子。”阮熏儿听到这个结果,似是天塌了般一头栽倒向李俊彦。“我明白了……”李俊彦眼疾手快...
《结局+番外万国:喷哭李二的我,被公主倒追廉颇李俊彦》精彩片段
“不行。”阮熏儿拒绝的态度很是坚决。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万一被人发现,那将无缘离去。”
“原来如此。”李俊彦颔首眺望,“那先站起来说话吧。”
“和我讲讲,怎么样才能帮助到你。”
其实两人只能算是一面之缘,说破天也只是苦命的人而已。
李俊彦如今改变了命运,而她依旧处在水深火热当中。
“我想让公子把我赎走。”盖头下的俏脸一紧,言语间有些凄凉。
“您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银两,您只需出面即可。”
李俊彦再三考虑一番,认为基本没有可能。
钱财这方面倒是其次的,主要是会暴露自己的位置,而且身为五品高官,在这种风尘场所露面遭人褒贬。
于是果断地摇了摇头:“怕是不行,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阮熏儿听到这个结果,似是天塌了般一头栽倒向李俊彦。
“我明白了……”
李俊彦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托住。
“这个真的不行,我也有我的苦衷。”
“可是……”阮熏儿说话吞吞吐吐,泪花在眼眶里一闪一闪。
“我信不过别人,他们只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而您那晚……”
“只是自然。”李俊彦很懂她的心思,来这里的三教九流之辈当时是为了图个快活,不馋身子还能馋啥。
“不如这样。”他灵机一动,“我用别人的身份来赎你。”
“事成之后,你大可逍遥。”
“那您打算怎么办?”阮熏儿火急火燎的问道。
李俊彦指尖轻轻在脖子旁划过,口中缓缓道出两个音节“咔擦”。
“这怎么行?会连累到您的。”阮熏儿当然不肯答应。
她虽然渴望自由,渴望回到老家为父母治病,但成全自己伤害他人的勾当可做不出来。
“这个你不用担心,反正他不过是个将死之人罢了。”李俊彦道出一个莫能两可的话。
让阮熏儿捉摸不透,但深信不疑。
没想到温润如玉的外表下,竟然藏着一颗如此果断且狠辣的心。
痴傻地点着头,红着脸说道。
“熏儿无以为报,唯有这萧技出众,还望不要污了公子的耳朵。”
“哪里。”李俊彦含笑以待,“人称唐国第一绝的萧技”可不是谁想听就可以听到的,说来还算是我占便宜了。”
阮熏儿笑着揉了揉眼角,动情至极地取出了腰间的长萧。
“滴沥沥滴滴嗒嗒……”
曲调婉转动听,时而高亢时而舒缓,让人心旷神怡。
李俊彦情不自禁地吧闭住了眼睛,静静地全身心投入在这美妙的音调当中。
但两人都忽略了一点,萧音虽好,但动静可不小。
外面离得近的客人们,也隐隐约约听到了这动人的曲调。
哼哼叽叽地讨论起来。
“这小调行啊!虽说我没听过阮熏儿奏曲,但这调子也是生平第一次听到。”
“确实不错,我感觉浑身毛孔打开,该不会要羽化登仙了吧!”
“去你的吧,贱命一条,走,咱们看看哪传来的。”
“同去,就算是没抢到熏儿,能让她奏一曲也是极好的。”
屋内,曲声逐渐低沉直到停止。
李俊彦依旧闭着眼睛,回味着那惊艳绝伦的曲调。
一双小手不知不觉间搭上了裤脚,再一低头,便一阵温润感席卷而上。
“啊呜~”
不可言喻的声音轻微响起。
伴随而来的是一阵直冲头皮的快感。
李俊彦心中有了大致的猜测,睁眼一看,红盖头在身前上下起伏。
“你这是?”他没有摆脱,只是询问。
而熏儿那边,支支吾吾地回复,不肯停下动作。
“我从其他姐姐那里学来的,她说男人都好这口,我无以为报,曲调终究是浅薄了些。”
李俊彦似笑非笑,将手摁在上去。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一点也不好吃。”阮熏儿吭哧吭哧地工作着,有些不解的抱怨。
屋外,几个贼头贼脑地人扒着门缝,看见了这惊人的一幕。
“卧槽,这B这么快就开始了,这是多久没见过女人了。”
“管他作甚,还找个蒙着盖头的女人,肯定奇丑无比,怕人见到给撵出去。”
“那曲子好像是从这里传来的啊!怎么突然没声音了呢?”
“奇怪,按说咱们这么多人不可能幻听。”
几人顿时索然无味,摇头晃脑的离去。
李俊彦依旧闭目养神,静谧地享受着服务。
一个时辰后,扑哧~
阮熏儿的小嘴被填满,惊慌失措下,不慎吞了下去。
还浑然不知地歪着脑袋:“杏仁味的~”
李俊彦悻悻一笑:“你喜欢就好,补营养的。”
“那我就先走啦!”阮熏儿揉搓着肿胀酸痛的腮帮,嘟着嘴柔声道。
“嗯,我也要开始行动了。”
李俊彦转身出门,眼神时时刻刻关注着各处包厢内的动静。
阮熏儿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最后视线挪到了脚尖,任命般地低着头去找老鸨。
“嗯嗯啊啊”的声音不绝于耳,李俊彦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觉得有些乏味。
走到“地”字号第三个包厢时,脚步豁然停止。
不良帅正在其中!
他左右拥抱,两只不规矩的手随即游走,惹得一片淫笑。
“大爷好手法,伦家都受不鸟了。”
“让我享受享受么,大爷太偏爱她了!”
嗲到令人作呕的声音令其受用不已。
“这算啥,要不是今天奔着烟熏儿来的,今天非得把你俩收拾死。”
“哼~”女支轻哼一声,紧接着贴在不良帅的身上,“你们这群男人就是喜新厌旧,前些天还说只爱我一个。”
“现在倒好,我们两个一起都满足不了你。”
不良帅装模作样的给了她一巴掌,想以此逃过账单。
“去你马的,不想做就滚!”
而后,提着两个失足少女,丢到屋外。
李俊彦及时躲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待到两人走远后,溜到屋内。
此时,不良帅心情大悦,自酌一杯小酒送入口中。
还恬不知耻地自言自语道:“真是俩傻货,这么轻易就赶走了,这钱留到争取阮熏儿的竞价才合适。”
李俊彦一个箭步,将他扑倒在地,同时用沙鹰顶住他的后心。
“你说的没错,不过有命花的钱才叫钱。”
这个价格一出,全场陷入前所未有的宁静。
两千贯是什么概念,要知道在贞观年间,一斗米也不过是五文钱的价格。
盘下也整座粮仓都戳戳有余!
可能某些偏小的城池储量都不够这么多!
“这人失了智不成?为了一个歌女出这么多钱,不值得!”
“这位爷也太会享受了,把我爹的葬礼钱,我哥的聘礼钱,我娘的首饰加在一起也凑不出来啊!”
“别说了,我他喵才发现,原来我是凑数的,何苦至此来受现实的鞭打,没钱的人就应该早点洗洗睡吧。”
“我乃贾家长子,给在下一个薄面,让与我可好?”一道声音从某个天字号的包厢中传来。
“贾家长子?他怎么来这了?”
“人家可是香满楼的老板的儿子,两千贯在他眼里估计也就是零花钱的程度吧。”
“散了散了,这回彻底没希望,眼不见心不烦。”
天字号屋内。
贾家长子向身旁的老翁命令道:“去取五千贯过来,本少爷还不信有人能在我面前夺走熏儿。”
“少爷。”老翁匍匐在地,“老爷下令不许给您钱财,眼下也就剩下一千贯左右了。”
一千贯在别人眼中那是一笔巨额财产,可是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洒洒水了。
纵使现在受到了经济制裁,但不代表眼界也同样变得低下。
“让你去拿就去,这点小钱唧唧歪歪个什么劲。”
“真不行。”老翁叹了口气,鼻息都变得有些微弱,“老奴跟了咱贾家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老爷的脾气。”
“这笔钱取来,怕是要把您撵出家门啊!”
“……”贾家长子嘴中接连喷出一串优美的中国话。
又扬声向大厅内诉说:“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有人打算与我为敌吧!”
“今天话就撂这了,阮熏儿无论如何也必须成为我胯下的玩物。”
“胆敢不从者,从今往后定会成为我整个贾家势力的公敌!”
阮熏儿听到他不加掩饰的恶语,心中倍感凄凉。
也不知李公子那边能不能抗住压力,若是就此作罢,这辈子真就……
李俊彦呵呵一笑,满不在乎地摇摇头。
就这?贾家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大些的蚂蚁,商贾之家成不了气候。
更何况,这次又不是用自己的身份,有什么仇什么冤那都是不良帅惹下的。
反正都是将死之人,多担当一些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韭菜尔!
“大爷,贾家人惹不起,要不就别触他的眉头了。”不良帅试探性地问道。
他不过是一个没有品级的小官,说好听点大小算个头领,不好听那就是劳改犯中的一个。
贾家那可是长安位列前茅的大家族,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李俊彦抱着无所谓的心态,再度命令:“想这么多作甚,大不了有我帮你顶着。”
“那好……”不良帅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那我现在就讲?”
李俊彦摊了摊手,不肯多说一个字:“不然呢?”
利器在旁,不良帅也不敢说个不字。
当即开口喊道:“价高者得,这就是规矩。”
“公子不如卖我一个面子!”
他这话不够硬气,但态度却格外鲜明。
老鸨适时插嘴,生怕事态朝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
“两位爷都消消气,这话说的在理,我们都是小本生意,还是……按照规矩行事好些。”
阮熏儿从始至终都低着脑袋,未曾说过一句话。
这种被人当做商品交易的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也不会明白。
不管是哪方得到自己,抱着的都是不单纯的心思。
好在李公子控制住了地字号包厢那位,但愿他能救救我吧。
叮!每日一喷任务开启!贾家公子算哪根葱,历史未是留名的小人物罢了
触犯宿主者,百倍喷之!
鉴于宿主情况,开启变声器功能,一百积分即可永久兑换
请问宿主是/否接受?
这还用问?100积分而已,赚翻了好吧!
他当即应道:“换。”
等了半天也没有反应,贾家公子还以为是那屋的人怂了,叫嚣声更加充满攻击性。
正当李俊彦百思不得其解时,系统再度问道。
请问宿主是/否接受?
“害!一点也不智能。”李俊彦吐槽了一句。
而后作答:“是!”
叮!积分-100
嗓子像是经过了某种改造一般,酸痒异常且有股暖流源源不断的向上翻涌。
大约几秒后,恢复正常。
李俊彦清了清嗓子,尝试着改变嗓音。
似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一般,很快掌握了窍门。
“咳,咳。”他轻咳了两声,嗓音已经之前完全不同。
一旁的不良帅诧异地睁圆了双眼,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不用说话,接下来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对了,别妄想着反抗,你要是敢出声,一个字,死!”
也没给不良帅作答的机会,李俊彦立马扬声向外。
不光是声音,连语气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怎么着?你是兜里没子,还是脸上无皮。”
“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还贾家,我看是笑话。”
他现在的身份可是不良帅,说起话来的当然肆无忌惮,若是像往常那般儒雅,肯定会露馅。
“好家伙~!”贾家长子惊呼道。
他倒不是很生气,反而有些惊奇这人嘴上的功夫。
真是铜牙利齿!
镇定了心思,嘴角微微翘起,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这么狂1
在长安城,敢把我不放在眼里的人还没出生呢!
“你是谁啊?难不成是皇子驾临,失敬失敬。”
语调中充满阴阳怪气,对于李俊彦所扮演的不良帅显然不抱有半点敬意。
“不知是哪位皇子,早知道我就将熏儿让给你了。”
他吹捧李俊彦为皇子,实则是在下套,倘若真就应了下来,那可是大罪。
“不敢当,皇子那是何等身份。”李俊彦似笑非笑,“不过你要是想认我为父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哼,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认贼作父才对。”贾家长子不甘示弱。
“是吗?”李俊彦的口气很是不屑,“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浩浩荡荡的一万先锋大军离去,李俊彦痴痴地望着远去的军队没有回神。
良久,才转过身慢慢地摇了摇头。
自言自语道:“杀鸡焉用宰牛刀……”
而后,手指向玉带靠近,再三确认沙鹰的位置后,独自向外圈出发。
队列外,几个兵大爷抠着脚丫子,嘴里说着的尽是些污秽的话语。
这些不良人可没有经过后世美化,尽皆是些土匪一般的劳改犯。
“你看那妞嘿,真不错!”
“瞧你那点出息,脸蛋好看有什么用,屁股大才是王道。”
“哦?”年纪尚小的不良人瞬间来了兴趣,“怎么说?”
“我一直想尝尝女人的滋味,就算秀春院里面的太贵了……”
不良帅恰好巡游至此,对着两人的后脑瓜一人一巴掌。
“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瞎咧咧什么,鸟没多大,心思倒是不小。”
两人一看是头领来了,齐声抱拳:“不良帅!”
“嗯。”不良帅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把铜板扔到地上,“拿去玩女人。”
“昨晚的事情,你们俩给我记得,谁也不准说出去一点消息。”
“不然,撕烂你们的狗嘴。”
两人连声应是,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竭尽所能争抢铜板。
“谢不良帅。”
“大帅放心,死我也不会说出去。”
“好,快活去吧。”不良帅贱兮兮地一笑,吊儿郎当的负手离去。
而李俊彦在一旁窥测已久,仿若无事般跟在不良帅后面。
他才懒得理会那两个小喽啰,只有从不良帅的口中才能获知最准确的情报。
毕竟,在这次世间面前,连不良帅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配角。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天色渐晚。
一路上人多眼杂,没有机会动手。
他倒好,喝酒吃肉好不快活,就是苦了自己,只能干瞪眼。
幸福来的很突然,不良帅抠了抠塞有肉末的牙缝后,慢慢悠悠地晃进了秀春院。
见他进去,李俊彦也跟在后面。
反正来这种地方的,一夜也不会出去了。
“客官,进来玩玩呀~”老鸨一脸淫笑,拉着李俊彦就往里面走。
附近同样几个站街的女人也围了过来,各种柔软使劲往李俊彦身上招呼。
“诶呦~”老鸨忽然间发现李俊彦惊为天人的容颜,“小郎君真是英俊啊!我们这里的姐妹有福了。”
“是啊。”一个接客的女人两眼都在放光,“今晚来我这儿,姐姐给你半价。”
“去去去,我这里免费,娟儿愿意倒贴,只愿能与您共度良宵。”
李俊彦不为所动,对着几个浓妆艳抹的拉皮客厌恶至极。
这群胭脂俗粉加在一起,也不如长乐公主的一根手指头。
他可是尝过甜头的男人,那皮肤细腻的仿佛丝绸,弹性胜过qq糖。
至于这些,红粉骷髅都算不上。
不过为了找到真凶,李俊彦还是笑着迎了上去。
“就你们几个?”故作不屑一顾状,“排着队让我上,也不够我泄愤的。”
“先进去喝口小酒,漫漫长夜,还不着急。”
“您说的算,客官里面请。”老鸨搀着李俊彦的手臂,竭力展现出最好的姿态。
引荐到一处偏僻的雅间后,开口问道。
“您想喝点什么,女儿红,兰花醉,还是……”
“随便。”李俊彦心不在焉,眼神不着痕迹地瞥向外面。
不良帅已然不见踪影,估计是进屋嘿嘿嘿去了。
那我这边可得快点,万一是个五秒真男人,那计划就又泡汤了。
“那我为您准备平日里都不舍得拿出来的美酒和小吃。”老鸨神秘兮兮地贴了过来。
“从宫里偷出来的御酒和最近盛极一时的千层塔。”
“行,快去吧。”李俊彦都有些吃腻千层塔了,不过也懒得多言。
“还有别的惊喜噢!”老鸨丢下这句话,便扭着丰腴的屁股,一颤一颤地走远了。
李俊彦咂了咂舌,轻声跟了出去。
四下打量一番,仍然没有看见不良帅的身影。
不过倒是有了一个惊奇的发现,几乎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病态的痴狂。
他们共同讨论着一个话题,号称“唐国吹箫第一绝的头牌”阮熏儿。
“据说今晚阮熏儿出来接客,你们听说了吗?”
“当然知道了,不然小爷就不会把我老子的葬礼钱偷出来耍了。”
“你真刑啊,我也就是把我哥的聘礼抢了而已。”
“哎,也不知道够不够,反正连偷带抢也就这么多了。”
“你慌啥,大不了还能一睹真容呢。”
“也是,不行了。”这人捂着裤裆直奔茅厕,“我去去就回,一夜七次郎的名号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俊彦看着这些人抓狂的举止,心中波澜不惊。
不过是个女支女罢了,也就是比娼强上一丢丢。
随即走回屋内,生怕外人看出一点不妥之处。
等了没一炷香的时间,一个遮着盖头,柳腰间挂着一根精致长萧的女子款款而来。
她手中托着一个玉盘,规规矩矩地放在李俊彦的桌子上后
“啪”的一声,跪倒在地。
虽然看不清容颜,但空灵诱惑的声音酥酥麻麻很是让人心痒。
“公子还请用膳。”
又凑近了几分,慢慢爬向李俊彦身下。
压低声音道:“公子救我,”
“我,我的父亲和母亲患有重病,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交代出去。”
“嗯?”李俊彦细致地观察到了她腰间的长萧。
再结合上外面那群痴汉的言论,不难猜出这个人就是阮熏儿。
不见半分急躁,只是淡然开口。
“你为什么相信我?”
烟熏儿缓缓拉下盖头,露出一张丰润紧致的红唇。
“您不认得我了吗?还记得那天风雨交加,天公不作美,你我二人在那残破荒庙……”
一阵记忆逐渐涌上李俊彦的脑海,几月前进京赶考,经过一地时正好下去了大雨,被迫在那荒庙中留宿。
而这阮熏儿,正是那夜孤男寡女,互相依偎取暖的女子。
不过,当时的她清纯至极,不见现在的浓妆。
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眉头微微上挑:“把盖头摘下来。”
“这可怎么办呀,回头师父回来不得把咱俩活劈了?”
墨语背着手走来走去,接连绕了两个时辰也没有停下脚步。
“好不容易赚来的银子,全被狗官给没收,我自刎的心都有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廉颇眉头紧锁,极力压制焦躁的情绪。
“这谁能料到?咱们干干净净靠生意赚来的钱,凭什么连查都不查一下,说抢就抢!”
“也怪我,当时就应该拦着你购置房产,树大招风啊!”
“哎!”墨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感觉是上面有人故意针对咱们,不然怎么会动作这么快!”
……
李俊彦站在门口,将两人的对话尽收耳中。
“果然,黑衣人的出现不是偶然。”他神情凝重了几分。
这两次事件,不出意外的话,是同一个人谋划的。
既能培养死士,搞到军方制式装备,又可以调动京城官员,可见其背后能量绝对不小!
脑海中再次闪过仇家的面孔,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索性推门而入,如常般坐在了板凳上。
也不见询问,静静地看着面色复杂的二人。
“师傅……”墨语垂头丧气地叫道,“今日被,被……”
李俊彦举手叫停:“不用说了,我已经了解。”
“当时可见到蒙面人之类的死士吗?”
廉颇摇了摇头:“都是些官兵,我也不好出手阻止。”
忽然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主公,既然祸是我闯的,理应由我来解决。”
“此番杀了那狗官,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定还投入主公麾下。”
“同往!主意是我出的,钱也是从我手里是丢的,焉有坐视之理?”墨语面色激昂,大有舍去身前身后名的架势。
“不必。”李俊彦晃了晃手中的茶杯,“他们是冲我来的,纵使你们没有购置房产,也会以别的方式出现。”
“我现在更关心的是,他们领头那人是谁?若是有具体的派别性质就很好判断了。”
“一群不良人,主管侦缉逮捕的散兵,怕是无从下手吧。”墨语忧心忡忡地道出了自己的观点。
李俊彦笑着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你傻啊,明日出征不良帅定会到场,从他口中套些话出来,应当不难。”
廉颇顿时明白了李俊彦的意思,不良人是官府征用有恶迹者充数的小吏,他们的头头不良帅也不过是个没有品级的小官。
自家主公谏议大夫的头衔一亮,那都不是官大一级的问题。
妥妥全盘托出!
“不对。”廉颇顿时感到一股绝望,“既然他敢用不良人,那就说明自有对策。”
“那群人不过是唯利是图的小吏罢了,怕是给点蝇头小利,就能让他们打死不开口!”
“是吗?”李俊彦反问一句,笑而不语。
在他看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用钱财名利收买不了,那就……咔嚓!
……
一夜未眠,李俊彦脑海中盘算了无数次此行的计划。
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抛尸!
“不知不觉间,我怎么变得这么冷血了。”李俊彦笑着自嘲一句。
随即洗漱出门而去。
魏征在门外等候多时,见到李俊彦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老哥,你怎么在我这?”李俊彦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你啊你……哎!”魏征突然转移话题,故左而言它。
“怎么没见千寻塔老板呢?”
“还寻思等你的时候顺便买上几个呢。”
“噢,他歇息了。”李俊彦从袖兜中取出一枚递去,“你先吃着。”
“到底怎么了,何故在我门前愁眉不展?”
提及此事,魏征顿时没有了享用美食的心思。
咽下一大口口水:“看来你还真不知道!”
“坊间谣传氧气面罩实则是透支性命来换取短暂的欢愉。”
“怎么可能……”李俊彦一脸无语。
“你先听我讲。”魏征自顾自继续阐述,“我知道这是谣传,但百姓无知,定然传播速度极快。”
“士卒也多半会会因此受到影响,此次西征吐蕃若是一举成功还好,倘若受挫……”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谁了?这般针对你的举动,可见其心歹毒。”
“怕是打算将你一举拉下马,根本不给翻身的机会。”
言罢,魏征拂去额头上的汗水,双目间饱含对李俊彦的关心。
“这人……确实厉害!”
“死士、官差、谣言,三管齐下!”
“想置我于死地!”
李俊彦愤恨地捏紧拳头,对着空气狠狠砸去。
“老哥,我怀疑是当朝大员,或是皇亲贵戚,而且在朝堂上的影响力绝对不菲。”
“你的意思是……杜如晦,长孙无忌、又或者是前太子李承乾?”
魏征没有列举王公公或是其他没有实力的选手,直言杜如晦这样的名臣。
当然他也只是猜测。
因为李俊彦曾经当朝反驳过征讨南宋的建议。
而猜疑是长孙无忌,是因为他曾经扬言要请上方宝剑斩了李俊彦。
至于李承乾,两者之间的关系势同水火,不死不休。
他虽然已经下台,但余党依旧势力庞大,很有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位出手。
“我感觉前面两位不太可能,不像是斤斤计较之辈。”李俊彦清晰地阐述了自己的观点。
“那就是被废的那位?”魏征直言不讳。
李俊彦顺势点点头,没有指名道姓,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当然,只是初步推断,并没有落实。”
“那假如是他,你会怎么办?”魏征问出了最为关心的问题。
“那位的能量摆在你我面前,依然不可小觑。”
“凉拌。”李俊彦笑着摆摆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我这里不适用。”
“那如果不是他,或是再次对你发难,又当如何?”
魏征接二连三发问,其利害之处清晰明了。
“那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李俊彦这句话模棱两可。
看似是发狠,但实则有些苍白无力。
殊不知,李俊彦早已有了对策。
他提了提腰带,金属物品的冰凉感,让他底气十足。
“就先从今早的誓师开始!”
不良帅瞪大了双眼,不敢挪动一下。
他虽然不懂沙鹰有何威力,但他既然敢这么有恃无恐肯定不简单。
况且后面的东西坚硬异常,没准就是刀背。
只需轻轻一捅,便可以轻松了结这条性命。
“大爷饶命,我在长安任职不良帅,有需要的话,您大可跟我交代。”
他到现在也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以为是哪个突然见财起意的人。
想用不良帅的身份压制,或者再不济作为筹码。
但李俊彦又怎么会受不了这点诱惑,侧踢一脚,严声呵斥。
“别想着耍那些花花肠子,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不良帅心头一紧,冷汗直流。
最近没惹什么人啊!
到底是谁?
李俊彦又没有什么势力,不足为惧。
应该不是他……
算逑,先保命再说。
他的手缓缓向袖兜中移动,指尖摸索着寻找着匕首。
当触及刀柄时,脸上泛起了一丝阴险的笑容。
李俊彦自然发现了他的举动,也没有阻止,反而不屑一顾地问道。
“你猜是我的枪快,还是你的刀快?”
“咯噔。”匕首落在毛毯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不良帅自觉地举起双手:“大爷,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拿出来防止您搜我身时动怒。”
“若是扰了您的心情,大可对我拳脚相加。”
“哼哼。”李俊彦将匕首踹远,手臂微微用力,将沙鹰又怼近了些。
“我最后提醒你一次,不要耍那些花花肠子,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
不良帅一下子老实了,这位爷明显不是好惹的角色。
先搪塞过去再说,至于真假,只有老天爷知道。
“您讲,我定实话实说,若是有半点隐瞒,天打五雷轰。”
李俊彦:(σ`д′)σ
连这种誓言都敢随便瞎说,看来是真的什么也不怕。
这种人说话只能信一半,当不得真。
思索片刻,绕着弯问出了一个问题。
“最近可是收了谁的贿赂,惹了不该惹的人?”
“天地良心啊!小的这一官半职哪配受贿。”
“莫不是我麾下的不良人们,做出了什么破事,按在我的头上?”
“您大可直说,回去我就将罪魁祸首送上门来!”
李俊彦眼睛转了两圈,用脚趾头随便想想也知道他是在撒谎。
正打算再度开口时,屋外传来了人群的喧闹声。
红红火火,比起过年还要热闹。
“阮熏儿出来了!!!”
“这身段,这皮肤,简直绝了!”
“这……怎么还遮个盖头?”
之前拔门缝的那几个人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卧槽,我说方才哪来的箫声,原来就是咱们看到的那个。”
身旁的人给了他一个巴掌:“这是重点吗?”
“你忘了刚才她在屋里做了什么吗?”
“这秀春院究竟是什么意思?给咱们破鞋穿!”
“不一定。”领头的人摇了摇头,“也许只是服装相似罢了,秀春院还不至于这点道理也不明白。”
几人认可了他的说法,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狂热。
接连吹着口哨起哄:“摘下来看看啊~”
“遮遮掩掩的,让大爷们都不好出价。”
阮熏儿并没有照做,扬起手中的长笛,温婉动听的曲调席卷全场。
一旁的老鸨很是满意,眼睛笑得眯成了月牙。
这回稳了,熏儿吹箫的功底果然不是盖的,这群老色鬼们肯定神魂颠倒。
初夜能卖个好价钱喽!
屋内的李俊彦也十分享受,但也使命傍身,容不得懈怠。
威胁着不良帅:“等等出价时,你就狠命的喊,不要在意价钱的问题。”
不良帅曲解了李俊彦的用意,一时间恍然大悟,还以为是某个不肯露面的公子哥,馋这阮熏儿的身子,所以才出此下策,让自己代替出面。
他一脸淫笑的搓搓手:“好说好说,您早说不就好了,何必动刀动枪的。”
李俊彦没有开口,默许了他的话语。
这样误解起来更好,省的再多费口舌。
大厅中,一曲吹尽,惊喜未减。
阁楼的屋檐上忽然飘下几个穿着盛装的女子,她们身上挂着坚固地绸缎,用以支撑身体的重量。
随之在空中左右舞动,纤纤细手挥摆间,色狼们眉飞色舞,大声叫好。
而阮熏儿半跪在地,忽然间一抬头顿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盖头随即飘落,一张绝美异常的容颜展现无遗。
那张极具诱惑的红唇仿佛能道尽世间美好,一颦一笑间台下的小兄弟们全体起立。
还未来得及赞叹,妖艳的身姿开始尽情扭动。
虽不见露出半点肉色,但这种朦朦胧胧的美感却胜过一切皮肉之欢。
就一个字,绝!
“回神了!”老鸨笑呵呵地对着众人。
甚至还弯下腰肢,让台下的观众们看见深深的沟壑。
擦擦眼睛,闭住嘴,人们才恍然间发现原来早已结束。
接下来的环节不用老鸨交代,他们也很清楚。
价高者得!
想要熏儿的初夜,那就得付出常人可望而不可及的财富。
不过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当即就有人开口叫价。
“三十贯!”
话音刚落,就被身旁的人嘲讽:“就这点钱还好意思出来狗叫,搁我早藏起来省的丢人显眼了。”
“我出三十一贯!”
“哈哈哈哈啊哈哈~”其他人笑成一片。
这人是出来搞笑的吗?
多一贯是怕我今晚没有乐呵听?
价钱一次又一次攀高,无情地打在那俩人的脸上。
“五十贯!”
“七十贯!”
……
“一百贯!”
叫到这个价位时,节奏明显开始降低。
楼上包间中的顾客们也懒得再听这群人过家家。
价钱瞬间飙升到五百贯!
李俊彦左右盘算一遍,现在出价是最佳的时机。
一点点加,最后指不定会更多。
“你直接喊两千贯!”
“大爷,这是不是太多了,有这钱都够我祖孙三代一辈子住在这里了!”不良帅惊呼道。
“嗯?”李俊彦鼻息间轻轻挤出这个字。
不良帅哪敢不从,扯着嗓门叫嚷。
“两千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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