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失去意识。
我没有想到,自己再醒来,会是在去往医院的车上。
我被带到了最好的催眠师与脑部专家面前,崔泽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治好我的失忆。
我愤怒不已。
崔泽痛哭着跪下哀求,表面上姿态低下,任何我能够离开的途径却都被封锁。
我只能被按着坐到了沙发上,盯着催眠师手中的怀表,渐渐失去了意识。
睡梦中的画面并不美好。
那些曾经被我刻意遗忘的记忆再次浮现,崔泽为了讨宋薇薇的欢心,一次又一次的逼我委曲求全。
催眠结束,我的意识缓缓清醒。
看向崔泽的眼神却更为冰冷。
崔泽被我眼中的冷漠刺得一颤,慌乱地抓住我的手:⌈不对,不应该是这样,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脑部专家给出的方案是通过开颅手术将压迫神经的血块疏通。
我皱着眉,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崔泽却仿佛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状若疯癫地哀求:⌈小念,去做吧,求求你……⌋
我挣扎拒绝,见劝说无望之后,崔泽甚至打算直接强迫。
我被逼无奈,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崔泽!你敢强迫我做这个手术,我就敢恨你一辈子!⌋
崔泽犹豫了。
之后,他又看了手术分析中的各个风险所在,终于放弃了这个途径。
只是,他依旧没放弃,仍然试图让我恢复记忆。
他求我再去尝试别的方法恢复记忆。
我被他磨得没有办法,只能勉强耐着性子哄他:⌈崔泽,我现在真的过的挺好的,我觉得没有什么恢复记忆的必要,我们就好聚好散不好吗?⌋
崔泽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宋薇薇专属的电话铃打断。
手机被握在手中,他看着我,不知道该不该接。
我点了点头。
话筒对面,宋薇薇故作柔弱的声音传来:⌈阿泽……酒局上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