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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鲶鱼结局+番外

云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赶紧涂好药膏就回房睡觉了。第二天,我放学回来,得知姐姐回老家了。太久没听到这个词,让我一时有些怀念。脑海中浮现出芦苇,炊烟,灶台,以及……那浑浊的池水。还有……爸爸妈妈。情绪又开始低落,我漫无目的地在村上闲逛,然后——遇到了村长。看到我时,他正拄着拐杖,一口黄牙,脸颊无肉塌陷,眼睛眯起露出猥琐的笑:“怎么这么大了,该发育的地方还是没发育好。”说着,他探出油腻发黑的手,企图亲身体会下。我躲闪开来,感受到强烈的屈辱。这已经不是村长第一次这般了,我无父无母,唯一的姐姐已经嫁人。他将我视为囊中之物,恶意地评价着我的脸我的身材。我忍受不了老头眼里的玩味,慌慌张张逃走了。隔着老远,还能听到村长的辱骂:“真当自己什么货色呢?你迟早都是要进我家门...

主角:逾桑云秋   更新:2024-12-13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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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逾桑云秋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的鲶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云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赶紧涂好药膏就回房睡觉了。第二天,我放学回来,得知姐姐回老家了。太久没听到这个词,让我一时有些怀念。脑海中浮现出芦苇,炊烟,灶台,以及……那浑浊的池水。还有……爸爸妈妈。情绪又开始低落,我漫无目的地在村上闲逛,然后——遇到了村长。看到我时,他正拄着拐杖,一口黄牙,脸颊无肉塌陷,眼睛眯起露出猥琐的笑:“怎么这么大了,该发育的地方还是没发育好。”说着,他探出油腻发黑的手,企图亲身体会下。我躲闪开来,感受到强烈的屈辱。这已经不是村长第一次这般了,我无父无母,唯一的姐姐已经嫁人。他将我视为囊中之物,恶意地评价着我的脸我的身材。我忍受不了老头眼里的玩味,慌慌张张逃走了。隔着老远,还能听到村长的辱骂:“真当自己什么货色呢?你迟早都是要进我家门...

《姐姐的鲶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赶紧涂好药膏就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我放学回来,得知姐姐回老家了。
太久没听到这个词,让我一时有些怀念。
脑海中浮现出芦苇,炊烟,灶台,以及……
那浑浊的池水。
还有……爸爸妈妈。
情绪又开始低落,我漫无目的地在村上闲逛,然后——遇到了村长。
看到我时,他正拄着拐杖,一口黄牙,脸颊无肉塌陷,眼睛眯起露出猥琐的笑:
“怎么这么大了,该发育的地方还是没发育好。”
说着,他探出油腻发黑的手,企图亲身体会下。
我躲闪开来,感受到强烈的屈辱。
这已经不是村长第一次这般了,我无父无母,唯一的姐姐已经嫁人。
他将我视为囊中之物,恶意地评价着我的脸我的身材。
我忍受不了老头眼里的玩味,慌慌张张逃走了。
隔着老远,还能听到村长的辱骂:
“真当自己什么货色呢?你迟早都是要进我家门的。”
“你姐姐……”
后面的话已经听不太清,我冲进了家门。
姐姐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外衣还没有换。
她背对着我,好像正在忙着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悄声:
“姐姐,我长大以后不想嫁给村长那老头。”
纤细瘦弱的身躯没有动作,也没有回答。
我缩了缩脖子,鼓起勇气凑近姐姐,拉了拉她的衣袖。
然后,看到了脸色惨白,紧咬着下唇的姐姐。
她的手割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血液一滴一滴流进巨大的水缸,然后被一只通红的,浑身充满密密麻麻透明脓包的鲶鱼吞吃殆尽。
我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鲶鱼,它全身没有一丝鲶鱼该有的色泽,取而代之的是刺眼的红。
红色夹杂着透明脓包,说不出的诡谲。
我不自觉的想退后一步,避开鲶鱼那黑洞洞的眼睛。
可下一刻,我反应过来:
“姐姐!你放血干什么?哪来的鲶鱼?”
姐姐的声音虚弱,但透着坚定,不知是流了多少血,让她说这话时声音还在颤。
“从家里带来的,我要喂它。”
我知道,这个家,不是现在姐夫的这个家。
是曾经我们姐妹二人,以及爸爸妈妈一起生活的地方。
这鲶鱼,大概是从那池子打捞出来的吧。
池水浑浊,常年看不到底,长出这般的鲶鱼,好像也不太奇怪。
察觉到我在看它,底下的鲶鱼摆了摆鱼尾,嘴扯到最大,锋利的牙对着我,说不出的邪性恐怖。
我摸摸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下。
“姐姐,别用血喂了吧。”
“这样喂出的鲶鱼,邪的很,以后指不定连人都吃。”
“家里没钱的话,我去帮你去小溪抓小鱼抓虾……”
姐姐转过了头,目光幽深,接近喃喃:
“只有用血喂,才能有作用。”
我等待解释,她却不再多说。
喂完鲶鱼,她拿起绷带,随意包扎起手上的伤口。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饭都没做。”
我吞吞吐吐,告诉了她村长的事情。
她包扎的手一顿,将目光对准了卧室:
“人家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正好,把你早点嫁出去你就不用在这个屋里惹人烦了。”
我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姐姐。
但她再没说话,还闭上了眼睛。
我失魂落魄地向厨房走,恰巧遇到从卧室出来的姐夫。
姐夫叫住我,意味深长地和我强调:
“逾桑,你姐话说的难听,但是有一点没说错。”
“女孩长大了就是要嫁人的,你别看村长长那样,他的家产可多着呢,你嫁过去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沉默着钻入了厨房,低下的头埋下了我一切的心绪。
做完饭,将饭菜端上餐桌,刚好碰见姐夫直勾勾的目光。
他在看那条鲶鱼。
“这鱼是哪来的?长得还怪好看的。”
我听到这话没忍住,瞄了一眼缸里的鲶鱼。
它细长的触须一抖一抖,吸食了血液的口在不断张合。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和好看沾不上边。
姐姐却毫不意外地勾起唇,笑道:
“从老家捞的,觉得你会喜欢就带回来了。”
姐夫伸出手摸了摸鲶鱼肥胖的脑袋,满意地点头。
“那今天就随便玩玩就好了。”
他摸得开心,鲶鱼锋利的牙却不答应。
它张开大嘴,狠狠咬中了姐夫的食指,血很快涌出来,又被鲶鱼的触须吸收了个干净。
姐夫没注意到血液的吸食,他只是下意识地抽回手,然后就看见了手上锯齿状的牙印。
姐姐怕他生气,安抚道:
“贴个创可贴就没事了,我们……进房间玩吧。”
姐夫骂了一声:
“不识好歹的东西,这牙迟早给它拔了。”
“走,等会儿进了房间你可要好好安慰我~”
话刚说完,姐夫就揽着姐姐进了房间。
有麻雀成双,在夜色下哀哀啼鸣。
声音一直持续到半夜,房门才再次打开。
出来的是姐夫,他鬼鬼祟祟,蹑手蹑脚摸到了鲶鱼缸旁。
他骂骂咧咧,透着怒气:
“要不是她身体承受不住……”
“还不让我碰这个鲶鱼,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宝贵的。”
他捞出了那只鲶鱼,用膝盖固定,一下下将那只鲶鱼的牙敲了个粉碎。
期间,那只红色的鲶鱼不断地翻滚挣扎,却依旧避免不了被敲碎牙的命运。
我能看见鲶鱼仇恨的眼神死死盯着姐夫,它身上的脓包在翻滚沸腾。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我躲在卧室内的门缝旁死死捂住了嘴。
姐夫松开了裤腰……
他背对着我看不真切,但我能看见鲶鱼翻动的鱼尾,听见姐夫急促的呼吸。
同时,我也看见,在姐夫不断的耸动时,那只红色的鲶鱼的触须,死死地扎在了姐夫的腰间。
触须上闪动着血液的光泽,又渐渐消失不见。
触须在变短。
不对,是触须插入的深度在变深。
但姐夫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还在感受窒息与极乐。
直到触须已经只能看到根部,姐夫才餍足地提起裤子。
等他将鲶鱼放入缸中后,我分明看见鲶鱼的体型更大了。
它的触须疯狂舞动,那是饱餐后的喜悦。
一门之隔,有冷冷的笑声从隔壁的房间传来。
声音刻意压低,像是强忍后没忍住的冷嗤。
我悄悄探出头去,看到了姐姐房门后的一双眼睛。
冰冷、无情含着恨意。
同时,她也看见了我。
我们对视了。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摸摸它。”
姐姐的情绪更加激动,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靠近这只鲶鱼吗?”
“逾桑!你能不能听点话……”
我捂住脸,眼泪不自禁的流下来。
这是姐姐第一次抬手打我。
伤心之外,是压抑不住的茫然。
我被钉在原地,不能动弹,哪怕是看到尸体,我都没有此刻的绝望。
难道真的和姐夫说的一样,姐姐已经不是姐姐了吗?
那她是谁?
“姐姐,我想妈妈了。”
空气变得安静。
姐姐转过身,没再理我。
她自顾自的进了房间。
进房间前,有东西从她身上滑落,刚好掉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
我捡起来,然后沉默。
心被密密麻麻的酸疼占据。
我再一次推开了水缸,进了地下室。
这一次,我看清了那具人头的脸。
突的,就开始恍然大悟。
将一切复原后,我下定了决心。
恰巧这时,姐夫出来上厕所。
他看见我在水缸旁,神神秘秘地拉住我:
“现在看见了吧。”
“你姐姐……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姐姐了。”
“从她回老家的那一天起,她内里的芯子就变了人了。”
我的声音带着哑:
“现在应该怎么做?”
姐夫目光游移了下,悄悄地看向卧室的方向:
“我这里有一包药,你只要把它放入你姐姐常喝的茶里——”
说到这,他从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的袋子,袋子里装着粉末。
“还有这条鲶鱼,它吸了我的精气和血,我没办法抵抗住它对我神智的侵袭。我动不了手,只能你来。”
“这周日,你将这条鲶鱼杀死——”
“也就报了你姐姐的仇了。”
我从姐夫的手里接过那包药,看了一眼那条鲶鱼,点头:
“我不会让乱七八糟的东西破坏我家的。”
姐夫满意地点头,叮嘱道:
“逾桑,你可千万别被你姐姐发现了!”
我攥紧药包,面无表情道:
“一直都是她做,这回该轮到我了。”
“你放心,她不会知道的。”
姐夫的肩放松了下来,他不敢在鲶鱼旁边久站,害怕又被莫名的欲望裹挟。
做一些他自己都觉得震惊的事情。
他转身上完厕所进了房间。
我也最后一次瞟了一眼鲶鱼,勾唇:
“明天见。”
星星落下,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我走在路上,碰见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和尚。
他迈着大步,到处化缘,嘴里嘀咕着些听不懂的东西。
看见我,他拉住我的衣袖,鼻子到处嗅闻:
“你家有死人的味道。”
我避开周围的人群,用脚蹭地:
“和尚,你知道什么?”
和尚是个秃瓢,但眼里的精光委实不像是个好和尚。
“我还知道,你家肯定有一只鲶。”
这回,我的脚步顿住了。
“然后呢?”
和尚凑近我耳边,悄声:
“那鲶会吸人血,能使人神志不清,内心的欲望膨胀……”
“和尚我说的对不对?”
我点头哦了一声:
“就算有,那又怎么样?”
我愣住了。
厨房外的姐姐还在沙发上坐着,喝着往日最喜欢的茶。
但在厨房,姐姐最亲近的丈夫,却告诉我:那不是姐姐。
心里的困惑实在是太多,我不由得看姐夫继续写了下去。
“那只鲶鱼,变得那么红就是因为吃了人了!”
“你姐姐昨天亲自喂的……”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鲶鱼会吸血我早就知道了,但是吃人……
未免过于惊悚了。
我瞄了一眼厨房外的姐姐,声音压低:
“它那么小,怎么可能吃得了人。”
姐夫自嘲一声,也学着我低声道:
“你不信就去看看缸底,那有个地下室。”
说到这,姐夫转身出了厨房,只留下我迷茫。
姐姐真的拿人喂了鲶鱼吗?
她……真的是姐姐吗?
我没有走出厨房,在客厅的姐姐不喜欢我呆在家里。
我得躲着她。
但幸运的是,不过一会儿,姐姐就进了卧室。
而姐夫……则捞出了那只鲶鱼。
他取出了一把刀。
对准了那只鲶鱼——
的牙。
牙?!
它的牙不是早就被敲碎了吗?
为什么还会有。
事情越发诡异,那只鲶鱼也扑朔迷离。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变成了浆糊,到处都是谜团,我却不知该从哪根线解决。
姐夫再次敲碎了鲶鱼的牙,但这次,鲶鱼的体积变得太大了。
哪怕是姐夫这样的男人,也免不了被鱼尾结结实实抽了几下。
但姐夫就像是没感受到疼痛一般,又做出了之前半夜时的举动
接下来的事情我不再去看,内心生出无限恐慌。
姐夫明知这只鲶鱼吃过人……
为什么还会……
我透过厨房,看向了姐姐的房门。
再一次的,我发现房门没有关严。
那双眼睛,依旧直直地充满恶意地盯着姐夫的身影。
圆月从云层中显露,屋内的声音也渐渐停歇。
姐夫也进了房间,我能听见房门反锁的声音。
我静等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动静了,才偷偷从厨房里钻出来。
我凑近那个水缸,看到了那只鲶鱼。
它的浑身散发着一股恶臭,恶臭中又夹杂着石楠花的味道,非常难闻。
鲶鱼的口腔有血和某种液体的残留,配上它红的发黑的身体,格外恐怖。
我不敢再看,用身体推开水缸。
水缸下面的地板有个凹槽,我将手按上去用力一拽。
地板下出现一个黑洞洞的空间。
真的有地下室。
我压抑住到口的惊呼,动作极轻地探头往地下室望。
下面太黑,我看不清。
我悄悄从抽屉里取出一根蜡烛点燃,从楼梯往地下室走去。
走到一半,我就僵住了。
身体发软,忍不住的颤栗。
透光烛火的光,我却依旧能看见随便扔在地下室的人头和盆骨。
周边零零散散有一些其他骨头。
最可怕的是,旁边放着一小桶,桶里面是散发着臭味的腐肉。
肉的来源,不言而喻。
而且,我竟然在里面看到了一颗我再熟悉不过的人头!
我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头脑空荡荡的。
从地下室走出来,再将缸移回原位,蜡烛熄灭放回抽屉,脑海里还阵阵嗡鸣。
再随便一瞥,发现那只鲶鱼的牙又长了回来。
这是符合生物常识的吗?
我不敢细想,感觉心被巨大的惶恐蒙住。
我竟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那只鲶鱼,宛如被蛊惑般。
“逾桑!你在干什么?”
我浑身一抖,再看向那鲶鱼,它的触须已经在缓缓向上伸了。
就差一步,就可以够到我的手。
我猛的缩回手,吓了一跳。
这才发现,姐姐不知何时竟然出了房门。
黑暗中,她的脸色看不分明,却也能感受到黑压压的沉闷。
和尚看我无所谓的表情不像作假,压低声音:
“你不好奇那鲶是怎么做出来的吗?”
我游刃有余的模样荡然无存,他戳中了我内心最隐秘的心思。
那鲶鱼,真的会平白无故长成那般模样吗?
我直视和尚,问道:
“你想要什么?”
没有平白无故的好,既然突然把我拦下,必定有所求。
和尚摸了摸后脑勺:
“出家人慈悲为怀,也不是贪图钱财……”
我皱眉:
“直说。”
“那鲶的出生地,告诉我。”
我没有立刻答应,只是盯着和尚,示意他继续讲。
和尚看我油盐不进的样子,叹了口气:
“那鲶不能留了,闻你身上的气味,它马上就要完全成熟了。”
“到时候凡是被它吸过血的人,都难逃一死。”
我抓紧和尚的手臂,追问:
“有什么办法吗?”
和尚犹豫了一下,说:
“只要杀了它,之后再……”
“但是此法有伤天和,接触到鲶的血的人,可能会……”
“哎,哎,姑娘,你跑什么?你还没告诉我那鲶的出生地呢。”
我三步并作两步,边跑边喊:
“要迟到了!和尚有缘再见!”
“别跑啊——”
后面和尚的叫喊声已经渐渐微弱,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沉思。
那鲶鱼,终究是不能再留了。
我步伐加快,方向却不是学校。
我打车回了老家。
一切都仿佛没有变过,芦苇,房屋,池塘,树木。
但一切又仿佛都变了。
没有了炊烟也没有了妈妈在田里摘菜时的微笑。
微风吹过,池塘掀起一阵波澜。
我卷起裤腿,从老房子拿出渔网。
一网,什么都没有。
第二网,是一条浅粉色的鲶鱼。
第三网,是一堆尸骨。
骨头上连残留的肉沫都没有,干干净净,泛着灰。
我却抱着那堆尸骨,失声痛哭。
一直以来的委屈,仿佛有了发泄点。
宛如洪流,在这一刻倾泻而下。
我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在荒废的田边挖了个坑,将尸骨埋下。
又随意找了个砖头,当做墓碑。
郑重地磕了三下。
有石子在膝盖划过,流出血迹。
我也无暇在意。
心里思绪万千,最后只说了一句:
“等仇恨过去,我会再回来的。”
耳边只有风声,鸟啼,再无其他。
但这誓言,本也不需人听见。
我打车到了村口,再徒步走回家。
夜色浓重,姐姐站在门前,脸上晦暗不明。
她说:
“去哪了?衣服这么脏。”
“还这么晚才回来。”
我忍住眼角的泪水,强颜欢笑:
“姐姐,我摔了一跤,好痛。”
姐夫冲过来,紧张道:
“摔哪了?会留疤吗?怎么这么不小心。”
“云秋,快给逾桑拿药膏。”
姐姐一言不发地走开,取了药膏,蹲在地上,给我膝盖上药,凉凉的手指碰在皮肤上,让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此时,说不清是膝盖更痛,还是心更痛。
姐姐,以前明明是最爱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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