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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安姜柚清白雪已是春色晚小说

溜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居然让他给林行简道歉?让受害者,给害人者道歉。傅宴安心头抽痛不已,坚决的摇头,“我没错,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道歉!”傅宴安不愿意道歉,姜柚清一定要个说法,两个人谁也不肯退让。林行简害怕再拖下去会暴露,抬起带着泪痕的脸,拉着她就要走。“柚清,就当是我的错,你不要再和你男朋友吵了,先冷静一下好不好?”姜柚清根本听不进去,林行简眼看没办法,只能狠下心使劲,把左脚崴了。看着他受伤了,姜柚清脸上的神情立刻被慌张和心疼取代。她再顾不上傅宴安,扶着人就往楼下跑去。看着两个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傅宴安身体里涌动的热血慢慢冷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委屈和难过。忍了许久的眼泪瞬间掉落,他连忙飞快擦干,回到大厅拿起包,离开了酒店。刚走出酒店大门,一辆汽车...

主角:傅宴安姜柚清   更新:2024-12-12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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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宴安姜柚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傅宴安姜柚清白雪已是春色晚小说》,由网络作家“溜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居然让他给林行简道歉?让受害者,给害人者道歉。傅宴安心头抽痛不已,坚决的摇头,“我没错,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道歉!”傅宴安不愿意道歉,姜柚清一定要个说法,两个人谁也不肯退让。林行简害怕再拖下去会暴露,抬起带着泪痕的脸,拉着她就要走。“柚清,就当是我的错,你不要再和你男朋友吵了,先冷静一下好不好?”姜柚清根本听不进去,林行简眼看没办法,只能狠下心使劲,把左脚崴了。看着他受伤了,姜柚清脸上的神情立刻被慌张和心疼取代。她再顾不上傅宴安,扶着人就往楼下跑去。看着两个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傅宴安身体里涌动的热血慢慢冷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委屈和难过。忍了许久的眼泪瞬间掉落,他连忙飞快擦干,回到大厅拿起包,离开了酒店。刚走出酒店大门,一辆汽车...

《傅宴安姜柚清白雪已是春色晚小说》精彩片段


她居然让他给林行简道歉?
让受害者,给害人者道歉。
傅宴安心头抽痛不已,坚决的摇头,“我没错,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道歉!”
傅宴安不愿意道歉,姜柚清一定要个说法,两个人谁也不肯退让。
林行简害怕再拖下去会暴露,抬起带着泪痕的脸,拉着她就要走。
“柚清,就当是我的错,你不要再和你男朋友吵了,先冷静一下好不好?”
姜柚清根本听不进去,林行简眼看没办法,只能狠下心使劲,把左脚崴了。
看着他受伤了,姜柚清脸上的神情立刻被慌张和心疼取代。
她再顾不上傅宴安,扶着人就往楼下跑去。
看着两个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傅宴安身体里涌动的热血慢慢冷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委屈和难过。
忍了许久的眼泪瞬间掉落,他连忙飞快擦干,回到大厅拿起包,离开了酒店。
刚走出酒店大门,一辆汽车就直直冲着他撞过来。
傅宴安躲闪不及,整个人被撞到了花坛上,鲜血淋漓。
他痛到冷汗直流,被人送到医院后,意识都昏昏沉沉的了。
护士看伤得那么重,直接用他的指纹解开了手机,找到微信置顶,播了语音电话过去。
十几秒后,手机里传来姜柚清余怒未消的低沉声音。
“行简受伤了我才没和你计较,但这不代表你就没错,你必须过来给他道歉!”
护士愣了愣,才把傅宴安的病情如实告知。
姜柚清还在气头上,根本不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就算是真出车祸,那也要让他道歉,我才会过去签字!”
说完,她也不管对面是什么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护士没有办法,只能强行叫醒傅宴安,问她还能不能联系其她亲属过来。
他不想让家里人担心,又实在想不起别人,只能强忍着剧痛,用还在滴血的手,颤颤巍巍的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手术圆满结束,还要留院观察几天。
傅宴安一个人在医院里,没有人来照顾,事事都要拖着病体亲力亲为。
一旁的几个护士在旁边说着闲话,说姜家大小姐的男友受了伤,把楼上整层都包了下来,每天温柔耐心地亲自照料着,看样子喜欢的紧。
傅宴安躺在病床上默默听着。
他拿出手机,把曾经的恋爱动态一条条清空,然后删除了姜柚清所有的联系方式。
出院那天,他独自去办理手续,正巧在电梯口碰到了正抱着林行简回病房的姜柚清。
他很冷淡地扫了一眼,就别过了头,转身往楼梯口走去。
姜柚清余光也看到了他。
但等她反应过来转身时,身边已是空无一人。
她下意识的以为是出现了幻觉。
毕竟傅宴安这么怕疼,上学时膝盖被球砸了一下,她都陪着哄了好久好久。
要是真出了车祸,怎么可能忍住委屈,不告诉她呢?
回到家后,傅宴安叫来了家政,把之前自己清理出来的所有东西都扔了。
然后他走进书房,把那本记录了八年的日记,一页页全部撕毁了。
十五岁时一见钟情的悸动,十七岁为了她独自北上的勇敢,十八岁时达成心愿的欢喜……
那些困住他八年的少年心事,在这一天里,彻底烟消云散。
他把那封分手信放在姜柚清一回来就能看到的地方,推着最后一点行李离开了家,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看他受伤了,连忙帮忙把箱子放进后备箱。
他回身,想最后看一眼住了六年的城市,却撞进了一双熟悉的眼眸里。
姜柚清刚好下车,看到她,脸色缓和了许多。
“要出门?”
傅宴安静静看着她,眼底再也没了曾经的爱意:“有什么事吗?”
姜柚清却没看出来,只觉得她还是不肯让步,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回来拿点东西,顺便想和你聊聊。”
“不……”
傅宴安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姜柚清的电话就响了,她接起后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电话挂断后,她回身又打开了车门,临上车前,匆匆留下一句话。
“既然你还没冷静下来,那我们就下次再聊,出门注意安全,记得早点回来。”
回来?
不会再回来了。
等到那辆车驶出视线,傅宴安才在司机的催促声里上了车。
他关上车门,看着窗外山雨欲来的天气,眼底如死水一般,无波无澜。
“小伙子,去哪儿?”
“机场。”


等两个人赶到现场,才发现已经晚了。
几个闺蜜看着大屏幕上的实时画面,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晚了!已经上路了,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咱们可怎么给姜叔叔交代啊!”
“呸呸呸!少说点晦气话!”
“我就知道只要和林行简沾边,这小子就跟疯子一样,十匹马都拉不回来!以前还只是打打架,最多挨点处分,现在她连命都赌上了,真是入魔了!”
听到这几句抱怨,气都还没喘匀的夏唯连忙捅了这几闺蜜一肘子。
几个人回头看到傅宴安,这才闭上了嘴。
二十分钟后,两道轰鸣声从远处传来,渐渐清晰。
傅宴安看着屏幕上的交替领先的两辆车,又看了看最后三公里的路程,眉头紧紧皱着。
几分钟后,两辆赛车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野里。
这也意味着,这场比试即将结束。
姜柚清的赛车在前面,但差距并不大。
最后一公里冲刺时刻,几闺蜜看着屏幕上不断变化的数字,气得当场破口大骂起来。
“姜柚清,你她妈的不要命了是吧!”
傅宴安跟着她们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那辆黑色的赛车像一道闪电一样疾驰而过,快得只能看见一片幻影。
100米,50米,最后10米……
姜柚清没有减速,率先冲过了终点。
为了赢下胜利,她付出的代价是,将终点外的减震设备撞了个稀烂,然后连人带车翻了出去。
比赛结束。
等在终点的几闺蜜撒开退跑过去,将摔成了血人一样的姜柚清救了出来。
她大口大口地吐着血,眼里神采慢慢消散了。
“老三,把,把茶盏拿,拿过来,给,给行简,别,别提今天,今天的事……”
昏迷之前,姜柚清只留下了最后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话。
是给林行简的。
和等在一旁的傅宴安,并没有任何关系。
只差一点,姜柚清左手手骨就粉碎了,职业生涯险些被断送。
做完手术后,她还昏迷着,嘴里却不停念叨着林行简的名字。
看着她在梦里依然惶恐不安、害怕失去的样子,傅宴安默默移开了眼。
一夜过去,麻醉剂的效果消散。
姜柚清睁开眼,看着守在病床边满脸憔悴的人,心下软了三分。
“昨晚一直守着我,没休息吗?”
傅宴安按了按眉心,轻声嗯了一句。
她看见他眼底的疲惫,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头,“辛苦了。”
傅宴安语气平静,“不辛苦,你是我姐姐最好的闺蜜,于情于理,我也该照顾一下。”
他这话说得很不对劲。
难道不应该是,她是他女朋友,所以才来照顾么?
怎么会变成,因为她是姐姐最好的闺蜜,才来照顾。
姜柚清下意识便意识到他是在因为她为了别人去参加赌命赛车的事生气,刚要解释,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怎么说都不合适。
好在傅宴安也没有问她,她这才转移话题,“这段时间里,都有谁来探望过我?”
“你那十几个闺蜜,还有俱乐部的经纪人。”
姜柚清脸上的笑慢慢收敛起来,只剩一片冰冷。
但她还不肯死心,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毫无笑意,“就她们,再没别人了吗?”
看到他点头后,她神色骤然冰冷起来,一整个上午再没说过话。
傅宴安知道她在等谁,但他没有开口。
姜柚清在医院住了几天,傅宴安就寸步不离地守了几天。
出院那天,她看着他消瘦的脸庞,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宴安,这些天谢谢你。”
傅宴安拿起行李,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不用谢,从我来京北上学,你就受我姐姐的委托,一直在照顾我,就当是我在报恩吧。虽然几天比不上几年,但我在京北这些年应该也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就算抵平了。”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把她们的关系撇开了。
听着这话,姜柚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说什么报不报恩的,我以后不还要继续照顾你吗?”
傅宴安避开她的视线,声音轻不可闻。
“不会再有以后了。”


姜柚清的笑凝在了唇边。
看着他冷淡的脸色,她这才意识到他可能生气了。
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像变魔术一样,将那个尾戒放在掌心。
“抱歉,昨天我忙着去给你取生日礼物,所以才把你忘在了山庄,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用这么破绽百出的谎言来搪塞他,她是觉得,他一定会原谅她吗?
傅宴安定定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接走戒指。
久久等不到她的回应,姜柚清叹了口气,拿起戒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怎么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有什么烦心事吗?”
傅宴安这才收回视线,侧过头看向窗外,淡淡开口:“是有些烦心,我的一个朋友最近发现谈了很久的女朋友一直在骗她,他发现了真相,和我诉苦,问我到底要不要原谅。”
原来是为了这么点小事。
她失笑片刻,给出了一个很理智的回答。
“这有什么好烦心的?只要是欺骗,就不值得被原谅,分了吧。”
“只要是欺骗,就不值得被原谅。”
傅宴安学着她的语气,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姜柚清笑着点了点头,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没错,我家小伙子以后可别被骗了。”
看着她的动作,他这才露出一抹浅笑。
“这句话,你和我,共勉。”
姜柚清皱了皱眉,正要问何意时,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她看也没看,随手按下了接听键。
“哪位?”
“是我,柚清,我们谈谈吧。”
两个人离得近,傅宴安听出了,这是林行简的声音。
她抬眸看去,就看到姜柚清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几秒,又很快恢复如常。
她低声嗯了一句,匆匆挂断电话,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看着被丢在桌子上的戒指,傅宴安起身走进了房间。
赶了两个小时稿后,他想着休息一会儿,顺手点开了朋友圈。
一溜滑下来,他看到昨天刚加上的林行简,在半个小时前发了条动态。
“八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个只要我哄一哄就心软的少女,真好。”
底下的配图,是一盆小龙虾,和一只正在剥壳的手。
看着那双修长的手,和手腕上那块熟悉的手镯,傅宴安轻轻笑了笑,关上了手机。
接下来几天,姜柚清再没有回来过,只偶尔发条信息说在忙。
可通过林行简的朋友圈,傅宴安清楚掌握着她的行程。
去海边看日出,去游乐园看烟花,去郊外露营……
傅宴安知道,林行简是发出来给他一个人看的。
但他却并没有如林行简想象般质问生气,而是一心一意忙着收拾行李。
在京北这些年,他买了很多东西,一批批清理也得花上好几天。
他把贵重物品都捐了出去,慈善机构上门把东西都拖走后,正想休息休息,姜柚清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接起来,说话的却不是她本人,而是她闺蜜夏唯。
“宴安,柚清和别人起了冲突,要玩赌命赛车,你快来俱乐部劝劝她吧!”
听到这话,傅宴安右眼皮猛地跳了几下。
犹豫了好一会,才拿起钥匙,拦车往俱乐部赶去。
车一到,等在门口的夏唯就跑着过来带路,路上还说清了事情原尾。
“前些天行简在拍卖行看上了一对茶盏,柚清去卫生间了,就被人截胡了。柚清看他喜欢得紧,就非要找那人买下来。那人也是个玩赛车的,家里不缺钱,就说要赌一把大的。两个人就说开一局,谁赢了,茶盏归谁。”
“如果是普通的车道,我也不会麻烦你,可她们选的是死亡之道啊,那路线危险的不行,就算让舒马赫来也难全身而退啊,宴安,你是柚清男朋友,就想想办法劝劝吧!”


傅宴安关掉笔记本里放到一半的电影,用鼠标点开右下角打开一直弹窗的微信。
是姜柚清在和林行简聊天。
她不知道,她的微信挂在了笔记本电脑上,所有的聊天,他这边都能看得到。
他眼睁睁看着两人从过去谈到现在,再到未来,
密密麻麻的一长串谈话中,姜柚清从未提及过一句他。
是啊,毕竟只是一个聊以慰藉的替身而已,有什么好提的。
他看着密密麻麻还在刷新的对话,按下了关机键。
一夜无梦。
第二天,傅宴安是被门铃声叫醒的。
他揉着眼走到客厅,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姜柚清抱着一束花,提着生日蛋糕转过了身。
“宴安,你定了蛋糕吗?怎么突然想吃蛋糕了?”
房间里沉默了几秒,傅宴安才悠悠开口。
“我的生日,应该是我朋友叫人送来的。”
闻言,姜柚清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这才发现已经是七月十二号了。
她居然把他的生日给忘了!
姜柚清眸色中闪过一丝愧疚,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推着傅宴安回到卧室。
“今天你生日,我们出去约会,想吃什么?”
“不用了,就在家里过吧。”
傅宴安拒绝了这个提议。
姜柚清却坚持要出去庆祝,还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裙子递了过来。
他拗不过她,只好去洗漱一番,跟着她出门了。
两个人去以前最爱的餐厅用了早茶,然后一起看了最新上映的电影,又去商场逛了几圈。
途中,傅宴安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就看见她在打电话,要家里人帮忙订一条很贵的尾戒。
这尾戒,恰好是他半个月前在杂志上一眼相中的。
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傅宴安心底五味杂陈的。
他不太明白,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多看了几眼的项链,她记在了心上;最重要的生日,却忘了个彻底。
孰轻孰重,她真的分不清吗?
细想之下,其实应该是分得清的吧。
在林行简回来之前,她把他这个替身当成寄托,所以处处都在意。
而在林行简回来之后,她把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林行简身上。
所以和他有关的事,她都忘到了一边。
一个上午,傅宴安都不太能提得起精神,看什么都兴致缺缺的。
姜柚清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揉了揉他的头,“小寿星怎么感觉不太高兴?是不是不满意我今天的安排?”
现在想想,她总爱揉他的头,潜意识里,她也总是把他当弟弟吧,而不是爱人。
傅宴安摇了摇头,正想说累了回家,姜柚清却拦了一辆车,报上了一个山庄的地址。
面对他诧异的目光,她扬了扬眉,“你不是一直说想认识认识我身边的朋友,今天大家都有空,我带你去认识认识,这样能不能开心点。”
这出乎意料的行程,让傅宴安微微愣住了。
以前,姜柚清不愿意去见他的家人朋友,他便想着要去见她的朋友。可每一次,她都会找出各式各样的理由拒绝,时日一长,他就再没提过这件事。
如今他都要离开京北了,她因为心底的那点愧疚,又要带他去了。
世间事,还真全是阴差阳错啊。
他静静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最后什么也没说。
出租车在山腰处停下。
姜柚清牵着他走进山庄,推开了沉重的大门。
砰砰几声,满天的礼花彩带从天上纷飞而下,一群人吵闹着挤出了门,笑嘻嘻地说着“生日快乐”。
看见这阵仗,姜柚清连忙把傅宴安护在身后,一边摘下他头顶的彩带,一边驱赶着凑上前的几个闺蜜。
“注意点,别吓着我家小弟弟,他胆子……”
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她看着人群中那张熟悉的脸,神色骤然变了。
林行简倒是一脸坦然,笑着迎了上来。
“柚清,我出国这么多年,好久没参加集体活动了,早上听说你要给男朋友庆祝生日,就想来凑凑热闹,不会不欢迎吧?”
姜柚清冷着眼四下扫了一圈,所有人都失去了和她对视的勇气,纷纷回避着,假装事不关己。
眼看气氛就要冷下来,傅宴安很礼貌地伸出手,主动打起了招呼。
“欢迎,初次见面,我是傅宴安。”
林行简盯着他看了半晌,才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笑非笑的握住他的手。
“你好,我叫林行简,是柚清的……朋友。”
“宴安,有没有人跟你说过,我们长得有点像?”


“姐,我答应回家联姻了。”
傅宴安浅淡的声音,在寂静深夜里格外清晰。
电话那头的傅盈溪听见这话,心总算放了下来,“终于舍得和你那个小女友分手了?在一起这么多年,她都不答应和你回来见见我和爸妈,我早就知道你们不会有结果。”
听到姐姐这笃定的口吻,傅宴安垂下眼,低低应和了一声。
“之前是我错了,我会尽快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婚礼的事情就麻烦你们安排一下,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就好。”
“婚礼不用你操心,我们会筹备的,你只需要按时回来就好。这次联姻的对象是我和爸妈精挑细选的,家世性格样貌样样都好,一定能入你的眼。”
“对了,你这次回来结婚,记得给我叫一个人,就我之前最好的闺蜜姜柚清,你之前跑去京北读大学,不是还住在她家一姜时间,那时候你可多亏了她照顾,这次记得喊着她一起来参加婚礼。”
傅宴安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
沉默许久,他才低声回应。
“她去不了。”
话音未落,门就被推开了。
傅宴安眼疾手快地挂断了电话,抬眸看向正好回来的姜柚清。
她挑了挑眉,那张带着痞性桀骜的脸上,露出一个张扬的笑。
“我去不了?去不了哪?”
我的婚礼。
傅宴安在心底告诉了她答案。
但他面上仍波澜不惊,语气也淡淡的,“没什么。”
姜柚清也没放在心上,漫不经心的脱着丝袜,“刚刚在和你姐打电话?”
傅宴安嗯了一句,起身要回卧室,却被她拉住手抱住。
灼热的呼吸洒落在他耳边,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涌动着。
“那你有没有告诉她,我们是什么关系?”
傅宴安笑了一下,笑意却没到达眼底,“你不是不想让她知道吗?”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以你姐的性子,要是知道自己最好的闺蜜和她最宝贝的弟弟在一起了,她怕是要连夜飞来京北,跟我断绝闺蜜关系。”
听着她这开玩笑的语气,傅宴安睫毛微微颤动,声音依然沉静,“所以,在你心里,我是你男朋友吗?”
听到他突然问出这种问题,姜柚清扬了扬眉,“不是女朋友,我和你一起住了六年?不是男朋友,我一回来就抱着你?不是男朋友,我对你做这种事情?”
说着,那双温热的唇擦过他的脖颈,傅宴安的身体瞬间绷紧,连忙偏过头躲开亲吻,“我……我今天累了。”
姜柚清以为他是害羞,忍不住失笑,“小男朋友,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说完,揉了揉他的头发,转身往浴室走去。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傅宴安这才喃喃重复了一遍。
男朋友吗?
不该是……替身吗?
傅宴安第一次见到姜柚清,是在八年前。
她和傅盈溪是大学室友,因为关系好,傅盈溪时不时就会带她回家一起逛街吃饭。
年少情窦初开,几乎是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冷淡慵懒,美到令人心跳漏拍的姐姐。
后来,他高中毕业,姜柚清也毕业回了老家京北,因为念着她,他不顾家人反对,偷偷报考了她所在城市的大学。
因为他第一次出门,人生地不熟,再加上性格内向,傅盈溪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地,便把他托付给了好闺蜜姜柚清,还让他住进了她的公寓。
一开始,两个人没什么交集,他忙着上学,姜柚清忙着赛车,忙着谈恋爱,男朋友几乎是三天一换。
直到他大一下学期,姜柚清喝得烂醉地回来,他手忙脚乱地照顾着她。
夜已深,他看着沙发上似是熟睡过去的人,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想抚平那皱成一团的眉眼。
肌肤相触间,那双紧紧闭着的眼突然睁开。
姜柚清漫不经心的掀开眼皮,嗓音慵懒魅惑,“喜欢我?”
被戳破心事后,傅宴安蹭的一声站起来,“不,不……”
女人散漫的笑了笑:“不喜欢,那怎么每次看到姐姐,脸都这么红。”
傅宴安没想到每一次的偷看她居然都知晓,一时间更不知如何是好时,女人却笑着扣住她的口脑勺,压着他轻吻了上去。
他沦陷在这个温柔缠绵的亲吻里,难以自拔。
一夜缠绵后,傅宴安原本平静的生活就此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姜柚清如浪子一般的人似乎就此收了心,专心和他谈起了恋爱。
他也多次拒绝爸爸妈妈姐姐让她回家联姻的要求,执意的留在京北,留在她身边。
每次姐姐总是问他,京北有谁在啊,让你野在那六年都不回来。
他每每都想将姜柚清的关系和盘托出,告诉所有人,他和姐姐最好的闺蜜在一起了。
可是姜柚清却总是阻止,他一直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几天前,姜柚清聚会喝多了,他去接她时,有个朋友喝多了,指着他惋惜道:
“怎么这么单纯的小伙子也被老姜祸害了。”
“我说小弟弟,你可千万别喜欢上老姜啊,她这个人啊,没有心的,你,还有她的前任,前前任,都不过是行简的替身罢了。”
这是傅宴安第一次听到林行简这个名字,此后,他再难忘怀。
多番打听下,他才得知了真相。
姜柚清和林行简是彼此初恋,在她爱他最深的那一年,林行简提了分手毅然出国。
她沉浸在过去走不出来,便放纵自己成了花间过客,不停地谈着男朋友。
而每一任男朋友,都或多或少地带着林行简的影子。
这其中,也包括他。
毕业后她不肯继承家业,非要去做赛车手,也是因为林行简年少时的一句,“赛车的女生好帅,有个性,我以后的老婆一定要是赛车手。”
六年的青春和真心,居然只是一场幻梦。
那一刻,傅宴安便做出了回家联姻的决定。
他不要姜柚清了,也,不会再喜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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