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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相决绝 番外

一条小鱼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突厥王年事已高,已经没有了那方面的能力,所以他会用各种变态手段折辱我。可是闻书然却狠狠撕开我的伤疤,羞辱我。我强忍着疼痛挤出话语为自己辩白,“我没有!我是被诬陷的。”闻书然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开口。“送你去突厥的时候,我明明安排了暗卫保护你,只要到了边境,就会有替代你和亲,而你只用去我安排的村子里住一段时间,我自会来接你。可你呢,不愿吃苦,为了荣华富贵去了突厥,爬上了突厥王的床。”呵,我心中苦笑,闻书然是给我安排了暗卫,我那时还天真的以为他是爱我的,心中欢喜,甚至忘记了当初提议送我来和亲就是他。可是到了边境,萧馨月突然出现,她说自己舍不得我,前来送我一程。闻书然担心萧馨月安危,也匆匆赶来。离开边境的前一晚,萧馨月却突然跑出去,遇...

主角:萧馨月侯府   更新:2024-12-12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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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馨月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相决绝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条小鱼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厥王年事已高,已经没有了那方面的能力,所以他会用各种变态手段折辱我。可是闻书然却狠狠撕开我的伤疤,羞辱我。我强忍着疼痛挤出话语为自己辩白,“我没有!我是被诬陷的。”闻书然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开口。“送你去突厥的时候,我明明安排了暗卫保护你,只要到了边境,就会有替代你和亲,而你只用去我安排的村子里住一段时间,我自会来接你。可你呢,不愿吃苦,为了荣华富贵去了突厥,爬上了突厥王的床。”呵,我心中苦笑,闻书然是给我安排了暗卫,我那时还天真的以为他是爱我的,心中欢喜,甚至忘记了当初提议送我来和亲就是他。可是到了边境,萧馨月突然出现,她说自己舍不得我,前来送我一程。闻书然担心萧馨月安危,也匆匆赶来。离开边境的前一晚,萧馨月却突然跑出去,遇...

《与君相决绝 番外》精彩片段

突厥王年事已高,已经没有了那方面的能力,所以他会用各种变态手段折辱我。

可是闻书然却狠狠撕开我的伤疤,羞辱我。

我强忍着疼痛挤出话语为自己辩白,“我没有!

我是被诬陷的。”

闻书然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开口。

“送你去突厥的时候,我明明安排了暗卫保护你,只要到了边境,就会有替代你和亲,而你只用去我安排的村子里住一段时间,我自会来接你。

可你呢,不愿吃苦,为了荣华富贵去了突厥,爬上了突厥王的床。”

呵,我心中苦笑,闻书然是给我安排了暗卫,我那时还天真的以为他是爱我的,心中欢喜,甚至忘记了当初提议送我来和亲就是他。

可是到了边境,萧馨月突然出现,她说自己舍不得我,前来送我一程。

闻书然担心萧馨月安危,也匆匆赶来。

离开边境的前一晚,萧馨月却突然跑出去,遇到了狼群。

闻书然为了救萧馨月,将保护我的暗卫派去寻找她。

没想到当晚突厥使臣提前迎亲,二话不说就将我掳走了。

其实那日母后也曾派人来带走我,可我深爱闻书然,坚信他会来救我,所以一直不肯离去。

乃至后来我被突厥王折磨,还天真的向他求救过,可他却将我送还给了那个恶魔。

现在想来,都是我错信闻书然,在突厥所受的折磨皆是我咎由自取。

如今,他对我的羞辱让我对他彻底死心,不抱任何期待,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

“是,你也知道我生下来身份尊贵,从未吃过苦。

边境苦寒,我不想在那里苦等你三年,所以我爬了突厥王的床。”

闻书然勃然大怒,他额头上青筋暴起,面色狰狞。

他上前来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萧殊夢,你果真如馨月所说自私自利,人尽可夫,你真是……让我恶心!”

他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将本就虚弱的我打的趴在地上,眼前发黑,久久缓不过神来。

我将胸口涌上来的血腥味咽了下去。

可闻书然似乎还是没有解气,他的声音阴森恐怖,“你不是很缺男人吗?

那我就多给你找几个!”

他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到一处监牢。

里面是关的都是男性死囚。

他将我往中间一扔,周围的死囚都围了上来,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钻进我的鼻子。

身上没有一处不疼,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被摔得错了位置。

“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

“她可是我们大庆朝的长公主,你们谁要是伺候的好了,得了长公主青眼,没准还能当上驸马呢。”

周围的男囚犯发出猥琐的笑声。

他们纷纷靠近我,无数双恶心猥琐的手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周围人的脸似乎都变成了那个疯狂丑陋的突厥王,我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我的房间。

晕倒前可怕的记忆还留存在我的脑海。

在最后关头闻书然总算没有丧尽天良,他将我送了回来。

可他这一举动,也让我再次认清了一个事实,他不爱我。


我贵为长公主,却嫁给了一个比我大四十岁的老男人。

突厥王无法人道,于是使用各种变态手段折辱我。

他打断了我的腿,弄折了我的手指,也碾碎了我的傲骨。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我皇妹的一句话。

我的未婚夫和父兄就将我送去突厥折磨三年。

回宫第一天,未婚夫来接我,他问我:“殊夢,你可知错?”

我错了吗?

是,我错不该爱你,错不该奢望父兄的偏爱。

我决定不再对你们任何人抱有期待。

我会带走母亲的骨灰,与你们再不相见。

......闻书然骑在马上俯视着我。

我仰头看他,我曾经的未婚夫,以才貌名动京城的永宁侯世子。

他冷冷开口,“萧殊夢,三年前,你伤害馨月,这是对你的惩罚。

回宫之后,你若是再敢对馨月不利,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连忙点点头,不住的回答,“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敢了。”

在突厥的三年,突厥王十分热衷于驯化我,每次他说话,我必定要回话,要是晚了一点点,他就会立马甩下马鞭,打得我皮开肉绽。

是以我现在只要有人问话,就会下意识卑躬屈膝的回答,和三年前在京城肆意张扬的我截然不同。

闻书然看着我唯唯诺诺的样子皱了皱眉,“不过是提醒你一句,你装成这副模样给谁看,赶快进宫,不要让陛下和太子殿下等急了。”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穿着繁琐宽大的宫服,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这件宫服是我三年前去和亲时穿的,当时的我凤仪万千,矜贵无双。

而现在的我受了三年折磨,身材佝偻,病弱惨败,再也撑不起这华丽的宫服,穿在我身上好像一个行将就木的病人穿着不属于她的衣裳,可笑的很。

我吃力的爬着台阶,没有宫人上前搀扶我,帮我拖着裙摆。

上最后一个台阶时,因为裙子太长,我看不清脚下,狠狠绊了一跤。

膝盖立马渗出大片血迹。

我痛呼一声。

可闻书然走在前面连头也没回。

我和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

小时候,有一次我被侯府花园的月季花扎伤了手,他心疼极了。

一夜之间,侯府所有带刺的花皆被连根拔除。

曾经舍不得我受一点儿伤害的他,竟然为了我那个庶出的皇妹,将我送到突厥受尽折磨。

金銮殿里,父皇端坐高位。

我的妹妹萧馨月坐在父皇身边,在奏章上批阅着,可我的父皇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样子。

“小月儿,你的字写的越来越好了。”

我的哥哥,太子萧豫华也连连称赞,“小妹的字像父皇,快追上我了。”

我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有些出神。

我十二岁时,书法小有成就。

父皇让我替他批阅奏章,那时候他说,我的字最像他,就连太子哥哥也比不上我。

他们三人言笑晏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还站在下面。

我的皇妹萧馨月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惊呼道,“皇姐,你回来啦!”

看到我时,父皇一下子收起了刚才还慈爱的笑容,冷冷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三年前我穿着这条裙子清冷美艳,无人不赞一句“上京瑰宝”。

而如今我变成了一个瘦骨嶙峋面容枯败的女人。

宴会上,萧馨月一身华贵衣裙,美艳动人。

父皇慈爱的看着她,哥哥宠溺的给她喂果子,闻书然一脸笑意献上珍宝作为礼物。

底下坐的都是上京的公子贵女,众人都在说着恭维话,祝贺萧馨月生辰之喜。

一如我十五岁那年,父皇为我举办的盛大的及笄礼。

那时父皇也是这样,面目威严实则慈爱,母后也还活着,她为我簪发,流着泪说我长大了。

哥哥拍拍我的头,说会保护我一辈子。

以及将家族玉牌送给我的闻书然,那时候他告诉我,这个玉牌是留给闻家长媳的。

我红着脸收下,惹来大家的调笑。

一切都回不去了。

如今站在这里的我像一个局外人,而他们才该是一家人。

“哟,长公主来了。”

不知道是谁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全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你喊错了吧,这是突厥王妃,我听说咱们长公主嫁到突厥可是盛宠三年,老突厥王可是夜夜留宿长公主宫里呢。”

随即周围响起了嘲笑声。

周围人恶意的眼光让我浑身发冷,我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萧馨月看到我,开心跑到我面前。

她端起一杯酒举到我面前,“姐姐,今日是我生日,我敬你一杯。”

我还记得自己和亲出发之前,母后拖着病体前来阻拦,却被萧馨月带来的人拦在门外,我连母后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

我看着她惺惺作态的脸,眼神里不由得露出一丝恨意。

萧馨月被我怨冷的眼神吓到,红着眼躲到闻书然身后。

闻书然眼神渐冷,“看来突厥三年还是没让你学乖。”

他握紧酒杯,“馨月给你敬酒,你最好喝了。”

我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突厥王动不动就会把我关起来好几天,不给我饭吃,我由此落下胃病,时常呕血,再也吃不了辛辣刺激之物。

这杯烈酒下去恐怕会要了我半条命。

可看着闻书然淬满寒意的目光,我知道自己不喝下去,闻书然不会放过我的。

我仰头喝下,只觉得一把火从喉咙直烧到胃里。

可是萧馨月并不打算放过我,她又倒了一杯酒递到我的面前。

父皇哥哥和闻书然都看向了这边,我不敢忤逆,小心翼翼接住杯子。

就在我碰到杯子的一刹那,萧馨月的眼里闪过一丝恶意,她故意弄倒杯子,将酒液洒到了我的胳膊上。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姐姐,我给你擦擦。”

说着就要掀开我的衣袖。

我惊慌的甩开她的手,萧馨月借着力道摔在地上。

我护住袖子,生怕露出我胳膊上可怖的伤疤。

突厥王酷爱在我的身上留下伤疤当做他的征服我的勋章,因此我的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疤痕。

我不想让众人看见这些恶心的疤痕,这意味着我最后的尊严也会荡然无存。

“萧殊夢!”

随着一声暴怒的呵斥。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道剧烈的掌风扇倒在地。


我连忙跪在地上,胆战心惊回道,“回陛下,老突厥王暴毙,新王开恩,准许我回来。”

太子哥哥满脸嫌恶,“按照突厥规矩,你应该由新王继承,做他的妾室,谁让你回来的!”

我害怕的瑟瑟发抖,生怕皇上和太子一个不高兴,又将我送回到那吃人的地方。

我伏下身子不住的磕头,“是新王准许我回来的,不是我自己跑回来的,别把我送回去。”

众人见状都有些吃惊,他们想不到昔日横行霸道,刁蛮任性的长公主,如今却像一只胆小的老鼠,被他们几句话就吓得泪流满面。

闻书然皱眉,冷冷瞪着我,“长公主殿下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喜欢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他似乎总觉得我是在演戏。

嫁到突厥的第一年,太子大婚。

突厥王为表重视,千里迢迢带着我来到上京贺喜。

那时候我已经被突厥王折磨了整整半年。

我在婚宴上趁机溜出来,找到了闻书然,不顾体面抱着他的腿向他求救。

闻书然看到我惊慌的神色不似作假,想带我去找父皇和太子做主。

可是却被我的皇妹萧馨月拦住。

她指着我脖子上挂的狼骨项链,故作天真道,“书然哥哥,皇姐脖子上的项链可是象征王后身份的狼骨项链,可见皇姐很是受突厥王宠爱呢。”

可是这条项链明明是临出发前,突厥王为了掩饰他对我的虐待,才给我戴的。

闻书然看着我的眼神变了,从怜惜变成了嫌恶。

他抓住我,亲手将我送还给了突厥王。

“既然你这么受宠,那还是回突厥当你的王妃吧。”

自那以后,突厥王对我的折磨变本加厉。

为了惩罚我的逃跑,他将我的腿打断了又再次接上,等长好了又再次打断。

我永远也无法忘记那深入骨髓的疼痛。

往后三年我再也不敢逃跑,甚至也不敢再向闻书然求救。

他这话说完,父皇和哥哥一下子舒缓了脸色,相信了他的说辞。

“你从小就爱说谎,不像馨月乖巧懂事,这三年你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去到宫门外跪着,为你从前欺负馨月赎罪!”

我被送去和亲那年,父皇也说让我赎罪,三年了,我一直想不通,自己有何罪可赎?

就因为萧馨月身上那些莫名其妙出现的伤痕,以及她遮遮掩掩故意提及我为难她,父皇和哥哥就断定是我伤害了她。

可是我连碰都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就被冠上了残害手足的罪名,送到突厥和亲。

三年的折磨让我早已经没有了心气,我不敢反驳,跪在了宫门外。

膝盖上的伤口因为下跪又裂开了,血液不住流出染红了我的长裙。

来来往往的宫人看到我,忍不住议论道,“没想到以前高高在上的长公主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

“什么长公主,不过是一个被皇上厌弃了的女儿,你不知道,现在皇上和太子放在心尖上的是二公主。”

“听说就连她死缠烂打换来的与闻小侯爷的婚约,也换成了二公主,小侯爷亲口说的,他心悦之人一直是二公主。

她就算厚着脸皮倒贴也讨不到他的欢心。”


我听着这些话,内心发苦。

我曾经非常爱闻书然。

闻书然十岁被选为太子伴读入宫,那时候哥哥很疼我,准许我扮成男生与他一同上学,父皇对此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们三个那个时候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一起在皇宫的屋顶看星星,一起谈天说地,一起同榻而眠。

当然,每当这个时候哥哥都会很刻意的睡在我俩中间,把我俩隔开。

后来随着年岁渐长,我是女孩子的真相再也掩盖不住。

我依然记得闻书然那个时候发现我是女生后,羞得通红的脸。

那时候我早已倾慕他许久,忍不住将自己暗恋他的心思告诉了他。

许久后,他才挤出一句话,“以后不要对别的男子说此话。”

我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的心意得到了回应,于是求了父皇赐婚,定下了和闻书然的婚约。

我那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父兄疼爱我,喜欢的人正好也喜欢我。

我如今回想起来,才发觉,闻书然自始至终从未说过喜欢我,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可恨我鬼迷心窍,被爱意冲昏了头脑。

直到我的妹妹萧馨月出现。

我的父兄未婚夫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

他们将我送到突厥和亲,就连我与闻书然的婚约,也变成了我妹妹的。

闻书然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殊夢,你可知错。”

我跪在石砖上,尖锐的棱角刺入我的膝盖,疼的我浑身都在颤抖,“我知道错了。”

“错在哪了?”

我内心凄苦,尽管我认为自己毫无过错,可三年的折磨让我知道,顶嘴只会换来更加痛苦的教训。

“我错不该对你痴心妄想,错不该对你死缠烂打,错不该觊觎属于妹妹的东西。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纠缠你,我祝你和妹妹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我卑微认错,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与辩解,生怕会惹得他更加不满。

只要他满意了应该就不会再惩罚我了。

可闻书然听完却脸色一变,他漠然下令,“既然长公主这么诚心认错,那就在这里跪足了时辰,你们好好看着,不到点不许离开。”

宫人们本来还想着我毕竟是公主,父皇下令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可是现在他们得了闻书然的命令不敢松懈,让我挺直了身板跪。

罚跪变得异常难熬,等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变得十分虚弱。

腿上的伤口已经十分严重,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那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着我的腿。

可是没有人管我,我只能拖着伤重的腿一瘸一拐走向我的宫殿。

晚上还有宫宴要去参加,我还要换下这一身脏衣,去参加萧馨月的生辰宴。

宫人来请我去宴会时,我刚包扎好自己的腿。

我在衣柜里找到一件干净的衣裙,这还是我三年前母后在时给我做的裙子。

上面绣满了精美的刺绣,年月久了,有些发黄。

只是我现在太瘦了,穿在身上有些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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