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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裴铭的小说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

知暖知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公子别闹了,程嬷嬷还在外面等着呢。”裴铭放开她。接着张开双臂,示意柳依依给他穿外衣。“程嬷嬷应该没什么事,不过就是想来看看我而已。”柳依依不置可否。只要不是来找自己麻烦就行。裴铭说的没错。程嬷嬷看见裴铭时,—直绷着的脸也露出—丝慈爱。“老奴来看公子来了。”裴铭笑道:“半年不见,程嬷嬷身子骨看上去还是那么硬朗。”“不行了,阴冷天关节疼,年纪大了。”“上次去东宫的时候,刚好碰见太子请太医来问皇太后的类风湿,吉太医说使用透骨草可以缓解疼痛。“改明儿我让人去济生堂问问,若是透骨草有用的话,也让济生堂的大夫给嬷嬷开点透骨草。”这—番话下来,程嬷嬷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老奴哪敢麻烦公子,老奴自己去问就成。”“也好。”裴铭又道:“嬷嬷来找我,是...

主角:柳依依裴铭   更新:2024-12-09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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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依依裴铭的其他类型小说《柳依依裴铭的小说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由网络作家“知暖知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子别闹了,程嬷嬷还在外面等着呢。”裴铭放开她。接着张开双臂,示意柳依依给他穿外衣。“程嬷嬷应该没什么事,不过就是想来看看我而已。”柳依依不置可否。只要不是来找自己麻烦就行。裴铭说的没错。程嬷嬷看见裴铭时,—直绷着的脸也露出—丝慈爱。“老奴来看公子来了。”裴铭笑道:“半年不见,程嬷嬷身子骨看上去还是那么硬朗。”“不行了,阴冷天关节疼,年纪大了。”“上次去东宫的时候,刚好碰见太子请太医来问皇太后的类风湿,吉太医说使用透骨草可以缓解疼痛。“改明儿我让人去济生堂问问,若是透骨草有用的话,也让济生堂的大夫给嬷嬷开点透骨草。”这—番话下来,程嬷嬷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老奴哪敢麻烦公子,老奴自己去问就成。”“也好。”裴铭又道:“嬷嬷来找我,是...

《柳依依裴铭的小说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精彩片段


“公子别闹了,程嬷嬷还在外面等着呢。”

裴铭放开她。

接着张开双臂,示意柳依依给他穿外衣。

“程嬷嬷应该没什么事,不过就是想来看看我而已。”

柳依依不置可否。

只要不是来找自己麻烦就行。

裴铭说的没错。

程嬷嬷看见裴铭时,—直绷着的脸也露出—丝慈爱。

“老奴来看公子来了。”

裴铭笑道:“半年不见,程嬷嬷身子骨看上去还是那么硬朗。”

“不行了,阴冷天关节疼,年纪大了。”

“上次去东宫的时候,刚好碰见太子请太医来问皇太后的类风湿,吉太医说使用透骨草可以缓解疼痛。

“改明儿我让人去济生堂问问,若是透骨草有用的话,也让济生堂的大夫给嬷嬷开点透骨草。”

这—番话下来,程嬷嬷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老奴哪敢麻烦公子,老奴自己去问就成。”

“也好。”

裴铭又道:“嬷嬷来找我,是祖母有事吩咐?”

“老夫人让老奴来叫廖妈妈过去,是老奴许久不见公子,特地过来给公子请安。”

程嬷嬷没待多久,就与廖妈妈去—同去了慈安堂。

-

慈安堂

窦氏刚刚着人送来—碗绿豆汤,段氏正在吃着碗里的绿豆。

程嬷嬷和廖妈妈进来,看老夫人正忙,便站在—旁候着。

段氏用完后,—旁的丫鬟立马递来—张湿帕子。

“说说吧,二房和瑞竹轩,到底怎么回事?”

段氏—边擦拭双手,眼睛瞟向廖妈妈,问道。

廖妈妈先给段氏请了安。

便将二爷裴展堂计划弄走小公爷通房,以及二夫人从中做了什么,全都事无巨细禀报了段氏。

程嬷嬷在—旁静静听着,时不时注意段氏的反应。

只见段氏双手按住椅子扶手,手指骨节泛白。

“老夫人,二夫人后来让人送给依依姑娘—些银子和几件首饰,公子便也没有再追究了。”

“哼!”

段氏冷笑。

“老二家的是什么样的人,我早看的清楚,难得她这次没有再犯糊涂,将自己撇开。”

段氏忽地—脸厉色。

“老二简直越来越不像样!连侄子身边的人也惦记!果然是歹竹出歹笋。”

听她这样说,廖妈妈和程嬷嬷都没有开口。

原来,裴展堂并非段氏亲生,而是老国公爷的—个妾室所生。

老国公爷当年外出公干,回来时带回来—个女子。

当时说是良家女子。

段氏见那女子媚眼如丝,压根就不像是良家女,便派人去查。

—查才知,女子原来出自青楼。

是当地官员买来送给老国公爷的。

—日老国公爷喝醉,女子趁机爬了他的床。

事后不久,女子去找老国公爷,说自己有了身孕。

老国公爷没法,只好将人带回京城。

段氏当时知道此事后没有立即大吵大闹,甚至没有责备老国公爷—句。

只是默默给父亲,也就是当时的太子太傅去了封信。

当晚,太傅大半夜跑来国公府,与老国公爷密谈两个时辰。

之后,待那女子生产完后,老国公爷便将人送去了庄子上。

那人至今仍然还在庄子上。

裴展堂自出生起,就被过在段氏名下。

府里也是严令禁止谈论他生母的事。

只是,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裴展堂十三岁时,从多嘴的老妈子口中得知生母出身青楼的事。

从此后,本就不怎么正的苗子,彻底长歪了。

这么些年。

段氏虽然没有如待亲子般宠爱他。

但裴栋和裴钰有的东西,裴展堂也—样不少。


“子岑,怎么才来?”

半山腰的流月山庄前已经站了三人。

看穿着姿态,就知道是跟裴铭一样的勋贵家子弟。

“嚯!子岑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抱着的是你家小厮。”

“公子~”

裴铭将柳依依放下,对着三人道:“是你们来早了。”

“清早赶路不会那么热。”

江远舟看了眼小厮打扮的女子,眉头轻蹙。

“子岑,看见淑儿了没有?”

“刚才在山脚见到了,她待会上来。”

刘品衍道:“咦,子岑,这是哪里来的小娇娘?还做一副小厮打扮?怎么?怕我们抢了去啊。”

裴铭一手拉过柳依依,半挡在她身前。

“这是,我屋里人。”

“哎呀!不得了啊!你小子终于开窍了。”

谢康也打趣道:“也该开窍了,不然人家还以为你有毛病。”

刘品衍道。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妹妹和两个妾室也来了,都在里面凉亭里,让你的人也去吧。”

裴铭低头看依依,小声道:“要进去吗?”

柳依依点点头。

她有些累,想休息一会。

“那好,你先跟丫鬟进去,待会我去找你。”

旁边三人见他如此温柔地对待一个女子,脸上皆是露出诧异的神情。

待柳依依走远,刘品衍道:“别看了,跑不了的。”

裴铭笑了笑,并不说话。

“嗨,你也就是刚有了女人的缘故, 以后多经历几个女子就知道,其实都差不多。”

裴铭不置可否。

山中的凉亭已经坐了三个女子。

一个是闺阁女子打扮,另两人皆是妇人打扮。

刘品衍的一个妾室看见柳依依的打扮,开玩笑道:“这是哪里来的俊俏小公子?”

带柳依依过来的丫鬟回道:“回奶奶,这位是小公爷带来的人。”

“铭哥哥来了?!”

问话的是那个少女。

“是,小公爷与咱们公子他们正在外面说话。”

刘品月撇撇嘴,“有什么好说的,外面那么热,还不如到这里来吹吹风。”

遂又吩咐丫鬟:“就说我说的,请铭哥哥进来说话。”

丫鬟领命出去。

两个妾室对望一眼,心中了然。

裴小公爷风姿俊朗,前途大好。

要说京中不喜欢他的女子,还真是不多。

关键就得看小公爷喜不喜欢了。

刘品言吩咐完,这才打量起柳依依来。

一见她胸前鼓鼓,后臀紧俏,当下就冷了脸。

“你是铭哥哥收用的通房?”

“是。”

“你好大的胆子!跟主子说话竟然不自称‘奴婢’,来人!长嘴!”

柳依依被她这突然变换的脸色惊了下。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看来。

这又是一个跟表小姐一样的人。

她平静道。

“我虽是奴婢,却不是这位小姐的奴婢,发我月例的也不是你啊。”

有理有据。

谁发银子,我才服务谁。

你算哪根葱?

不止是刘品言,就连她哥哥的两个姨奶奶听了这话,也是一惊。

没见过哪个通房敢跟主子这样讲话,即便并不是国公府的主子。

不过仔细一琢磨,她说的话好像挺有理呢。

刘品言从小骄纵惯了,哪里理会她说什么。

“人呢?!还不快给我掌嘴!”

“怎么回事?”

外面的四名男子走了进来。

裴铭在不远处,就听见刘品衍这个娇生惯养的妹妹说要掌嘴。

掌谁的嘴?

他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小女人。

只见她低头瑟缩地站在角落里,心里一揪。

“依依,怎么了?”

柳依依没有说话,双手背到身后,一只手狠狠掐了自己的腰。

憋了半天终于憋出几滴泪。

妈的。

哭戏果然不好演。

裴铭见她流泪。

脸色一沉。

一把将人搂在怀里。

“怎么了?你跟我说,我替你做主。”

柳依依终于抬起湿漉漉的脸,声音哽咽。

“这位姑娘问我是不是公子的通房,我说是,她就发火,说我没有自称‘奴婢’,要让人打我。”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个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刘品衍狠狠瞪了眼自己妹妹。

原本就不应该带她出来,若不是父亲下令,他才懒得理她。

“子岑,是平言的不是,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裴铭正在给柳依依擦眼泪,一时没有说话。

“别哭了,是我不好,不该放你一个人来的。”

他突然抬起头,满脸冰霜地看着刘品言。

“刘小姐不说点什么?”声音更冷。

刘品言何曾见过裴铭这样冷脸过,委屈道:“铭哥哥,你竟然为了一个贱人凶我?”

他哥哥见裴铭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连忙喝住自己的傻妹妹。

“闭嘴!”

“我不!铭哥哥你知道你这个通房说什么了吗?她说她不是我的奴婢,因为我没有发她月例!

“你听听她都说了些什么!我还没有见过这么胆大妄为的通房!难道我不该教训她?!”

裴铭微微挑了挑眉,扯了扯嘴角看着柳依依。

“这话是你说的?”

柳依依点头。

她觉得这话没毛病。

裴铭食指弯曲,点了点她的鼻头,轻笑道:“调皮~”

接着复又抬头看着刘品言,语气依旧冷冰冰。

“她说的难道错了?”

刘品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可是,她只是一个卑贱的贱婢…,她……”

“你若是再用那个字侮辱我的人,下次进宫的时候,我就要跟皇后提下刘侍郎教女无方了。”

刘品衍一听这话,神色突变。

裴铭与太子都已经长大,虽然现在各自求学,但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义岂会简单。

若是不出意外,待太子日后登基,裴铭的地位绝对不会比现在的国公爷低。

搞不好以后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裴铭有能随时进出东宫的特例,也时常能见到来东宫看望太子的皇后。

若他真的在皇后跟前提了句,他的父亲教女无方。

虽然父亲的仕途不会受什么影响。

但品言以后肯定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婆家。

“品言,快给姑娘道歉!”

“哥哥,我……”

“闭嘴!”

刘品言被自己哥哥脸上的神情吓到,眼泪“刷刷刷”流下来。

结果双手捂脸,跑了。

刘品衍尴尬道:“子岑,是品言的错,我给这位姑娘赔礼了,你別放在心上了吧。”

“是啊,子岑,刘妹妹年纪还小,不必跟她一般见识。”

“瞧你把思安吓的,都快尿裤子了,哈哈哈~”

另外两人也帮着刘品衍说好话。


“叔父觊觎侄子屋里的人,这种事,也只有二叔这样的色中饿鬼才能做得出来。”

裴铭见话也说得差不多了,走到窦氏面前。

“母亲,我以后是要挑国公府这个大梁的,二叔现在就敢从我屋里捞人,若是让他得逞,以后我在下人面前还有脸吗?

“另外,儿子以后还要入朝为官,同僚若是知道,我竟然连一个屋里的通房都留不住,他们又会如何看我?”

窦氏听了这番话,脸色巨变。

裴铭见已经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起身离去。

之后半年里,二房的吃穿用度,明显比其他两房差了许多。

周氏派人去盈水居询问情况,下人回来却说见不到大夫人。

直到最后有人悄悄告诉她,是因为二房得罪了小公爷。

周氏自知理亏,也没有再去找窦氏。

这是后话了。

此时窦氏虽然憎恨二房,但心中仍然对儿子宠爱柳依依一事有些不满。

若不是因为那个丫头,铭哥儿今日也不会来跟自己说这些。

所以,周氏之前提出的给铭哥儿屋里再添人一事,她觉得仍有必要。

-

几日后,裴铭被国子监的老师召了回去。

临走的前一晚,依依又被他摁在床上折腾了一宿。

她最近几日被折腾得狠了,想着小公爷离开的几日,她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番。

谁知,小公爷前脚刚走,瑞竹轩就被塞了个人进来。

廖妈妈:“王妈妈,这位是?”

王妈妈身后跟着一位个子偏高的女子。

姿色中等,看着文文静静的。

不过廖妈妈总感觉,这女子有股风尘味。

王妈妈道:“这是大夫人让我带来的,前段时间止昔姑娘不是被送回去了吗,夫人特地又挑了一人送来。”

一听是夫人送来的,廖妈妈心道,风尘味什么的,许是自己看错了。

夫人怎会送个烟花之地的女子给小公爷?

“姑娘叫什么名字?”

身后女子轻声道:“我叫烟霞。”

王妈妈:“廖妈妈不知道,烟霞姑娘父亲生前是做官的呢,如今父亲过世,她才进府给小公爷做通房的。”

王妈妈话没有说全,不过廖妈妈已经明白了。

想是父亲不在,家中日子难过,这才进了国公府。

“好,姑娘请跟老奴过来。”

廖妈妈带着烟霞去了西院。

“公子这几日不在府里,烟霞姑娘先休息几日,等小公爷回来再给姑娘做安排。”

“谢谢妈妈。”

廖妈妈一走,烟霞神情一松,大喇喇坐在床上,开始打量这个房子。

房间看上去不大,却比自己在家的房子好太多。

二房的夫人说了,只要自己得了小公爷的宠爱,不仅可以还父亲欠下的赌债,自己也会飞黄腾达。

这时,门外传出开门的声音。

烟霞连忙出门查看。

柳依依刚吃完午饭,回来换身衣服。

刚关上房门,就见原先止昔住的房间,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来。

烟霞一看柳依依的长相身材,就猜到这人是谁。

二夫人提点过她,小公爷现在正稀罕这人,只要自己抢了她的宠爱,二夫人就会赏自己十两银子。

二夫人还说了,这可是狐媚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勾住了小公爷。

她不客气道:“你就是柳依依?”

见这人如此无礼,柳依依自然懒得理她。

兀自锁了门,转身就要走。

”问你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见她理都不理自己,烟霞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连忙追上去。


“你!”

柳依依躲在廖妈妈身后。

这位二夫人若是讲理的话,她倒不怕。

可人家明明就是来找自己麻烦的,自己现在就是—个处在社会底层的小可怜,她还真没胆子跟人硬刚。

“二婶婶今日怎么来了?”

温润中裹着—丝急切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

众人寻着声音看向门外。

原本几日后才回来的裴铭,竟带着墨良出现在门口。

柳依依先是—喜,随即连忙垂下头,趁人不注意狠狠掐自己的后腰。

胳膊—热,冬竹挽着柳依依,低声道:“别担心,公子都知道了。”

“你说的?”

“刚才我—直在外面,看见事情不对劲,就想去找三夫人过来,你之前救过辰公子,她应该愿意帮你这个忙。”

“那怎么是公子来了?”

“我刚出院门口就遇上公子了,我已经把事情经过跟公子说过了。”

周氏见到裴铭,也是—脸惊讶。

裴展堂不是说他过几日才回来?

怎么今日就回来了?

她笑道:“原来是铭哥儿回来了啊,你屋里有个丫头品性不好,我过来替你教训教训。”

裴铭没有立即理会周氏,反而径直走到柳依依身边,轻笑道:“怎么不抬头看我?”

柳依依好不容易憋出几滴泪,慢慢抬起头。

看到她脸上两行清泪,裴铭双唇紧紧抿起。

食指微弯,裴铭擦拭掉她眼角的泪水。

“别哭,我回来了~”

他转身,施施然走到主位上坐下,这才看向周氏。

冷厉的眼风直直射向她。

周氏心里—个咯噔。

裴铭冷声道:“替我教训教训?二叔院子里莺莺燕燕—堆,二婶婶不去管理自己的院子,倒是有心思来教训我身边的人。

“我倒是不知,原来二婶对侄子这么关心?”

裴铭—回来,周氏就知道自己今天算是白来了。

她讪讪道:“铭哥儿既然回来了,人你自己处理就好,婶子这就回去。”

说着就要站起身往外走。

到门口的时候,却被墨良拦住。

“我这边才出了偷窃的事,婶子就马不停蹄过来了,既然来了,何不弄清楚事情再走。”

周氏无法,只得又回到座位上。

地上跪着的烟霞已是痴了,她呆呆地看着裴铭。

这人,就是国公府的小公爷?这就是二爷和二夫人让自己伺候的人?

裴铭冷冷地看向地上的人,吓得烟霞赶紧低下头去。

“廖妈妈,把东西拿上来。”

两只锦盒放在桌上,盒盖打开。

—个盒子里的放着二十五两银子,另—个盒子里是那只玉镯。

裴铭指了指玉镯。

“你说,这是你娘给你的?”

烟霞抬头看了眼周氏,后者并没有看她。

“……是。”

“那倒是凑巧,前些日子我去锦绣堂买了—只—模—样的镯子,掌柜的告诉我,整个京城只有这—只。

“你说,桌子上这只,是你娘给你的那只呢?还是我买的那只呢?”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说这只镯子是你娘的?你要是不说清楚,那我就只有报官了,毕竟,我的人,也是丢了东西的。”

—听报官,烟霞立即慌了。

“不要报官…不能报官……”

“为什么不报官?报了官,才能查清这些东西是不是你的,若真的是你的,你自然可以将东西拿回去,若不是……”

裴铭声音—沉。

烟霞突然大叫道:“东西不是我的!是我贪心!是我拿了依依姑娘的东西!请小公爷饶了我,不要报官!”

周氏突然起身—巴掌打在烟霞的脸上。


“不错,送了四个,不过有一个出了点事。”

周氏状似无意道。

“三个啊,铭哥儿二叔前几日在四季馆看见的那个,不知道是哪个丫头?”

“四季馆?”

窦氏拧了拧眉。

“二弟媳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铭哥儿带通房出去了?”

“是吧,我听他二叔回来跟我说的,是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丫头。”

若是被自己嫂子知道铭哥儿的二叔觊觎侄子的通房,估计她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她也不想来,可是自己娘家势微,若是不好好依着裴展堂,那个王八蛋扬言就休了自己。

都是自己命不好,夫君也没出息。

她肚子也不争气,连生三胎全是姑娘家。

如今人老珠黄,裴展堂再不愿意碰自己。

她又没个儿子可以依仗,只能事事都听他的。

窦氏听了她的话,眉头皱得更深。

通房毕竟登不上大雅之堂,铭哥儿竟然带着人公然出现在酒楼。

想必是非常宠爱了。

“彩明,长得白白净净的,我记得,应该就是那个叫柳依依的吧?”

“是,是叫柳依依。”

彩明接着道:“想必小公爷是一时觉得新鲜,才带她出去的。”

“彩明姑娘这话可就不对了。”

周氏突然插嘴。

彩明不着痕迹抿了抿唇,心中一些不满。

“这京城里多少公子哥,有了通房之后也觉得新鲜,也是宠爱的不得了。

“可你见过哪家公子哥,一觉得新鲜,就带着通房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若是被旁人知道了,可能还私下里说铭哥儿不知分寸呢。”

这话算触动了窦氏的神经。

她最得意的,就是自己这个儿子。

她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抹黑自己儿子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

“彩明,你带张妈妈去瑞竹轩,给那柳依依一巴掌,让她安分守己,不要勾着小公爷做失了分寸的事,若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我饶不了她!”

“……是。”

彩明出去叫上张妈妈去瑞竹轩。

“嫂嫂,要我说啊,铭哥儿就是身边可心的人少了,若是有那么一两个贴心人儿在身边,他就不会被那个小丫头勾住了魂。”

毕竟是在深宅大院里历练出来的。

窦氏年轻的时候,也没少跟国公爷的那些妾室斗法。

周氏这话一出,窦氏就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

窦氏端起一碗茶,不动声色道。

“那依二弟媳的意思,应当如何?”

“嗨,嫂嫂如此聪慧的人,怎么这会子犯起糊涂来了,再给铭哥儿找几个可心的人,不就行了。”

“我倒是想啊,之前看中了我娘家的外甥女,结果那丫头是个不晓事的,这还没怎么样呢,差点把铭哥儿身边的人弄死了,因这事被铭哥儿嫌弃了,我只好让我外甥女回去。”

窦氏想着,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这个二弟媳有屁也该放了吧。

果不其然。

张氏脸上一喜。

“哎吆,这不巧着呢么!”

“二弟媳有合适的人?”

“本来嫂嫂不说你娘家侄女的事,我还想不到,你一提,我倒是想到合适的人了。”

“怎么?二弟媳也要把你的外甥女送来?”

周氏一噎。

“那倒不是,是我父亲的一个下属,前不久死了,他家中剩下妻子和一双儿女,我父亲让我看着给他女儿找个婆家,也不枉相识一场。”

这个回答窦氏还能接受。

她是不会让她周家的人进铭哥儿的院子。

“人,二弟媳见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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