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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

初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又道,“今日收点利息,要你三条人命,你没意见吧?”角落处的枪声响起。有人无声倒下,更浓重的血腥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包厢。冯苒吓得浑身颤抖。冯团座目眦欲裂,想要骂,无奈满嘴血沫、牙关肿胀,根本开不了口,只能恨恨瞪着萧令烜。“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萧令烜淡淡道。冯团座下意识闭眼。萧令烜站直了,整了整衬衫,把最上面的纽扣老老实实扣上,又把袖子放下来。他当真比旁人高大很多,身形似松,精瘦又挺拔,嚣张几乎从他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他一边扣袖扣,一边走向楼梯,而徐白正好站在楼梯口。徐白假装若无其事,往旁边挪了几步。萧令烜停在她面前,又打量她几眼。太单薄了。她身上有很淡的花香,像是桂花,还挺好闻。他没说什么,下楼去了。副官问他:“师座,您要回别馆?...

主角:徐白萧令烜   更新:2024-12-08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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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道,“今日收点利息,要你三条人命,你没意见吧?”角落处的枪声响起。有人无声倒下,更浓重的血腥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包厢。冯苒吓得浑身颤抖。冯团座目眦欲裂,想要骂,无奈满嘴血沫、牙关肿胀,根本开不了口,只能恨恨瞪着萧令烜。“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萧令烜淡淡道。冯团座下意识闭眼。萧令烜站直了,整了整衬衫,把最上面的纽扣老老实实扣上,又把袖子放下来。他当真比旁人高大很多,身形似松,精瘦又挺拔,嚣张几乎从他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他一边扣袖扣,一边走向楼梯,而徐白正好站在楼梯口。徐白假装若无其事,往旁边挪了几步。萧令烜停在她面前,又打量她几眼。太单薄了。她身上有很淡的花香,像是桂花,还挺好闻。他没说什么,下楼去了。副官问他:“师座,您要回别馆?...

《结局+番外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精彩片段


又道,“今日收点利息,要你三条人命,你没意见吧?”

角落处的枪声响起。

有人无声倒下,更浓重的血腥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包厢。

冯苒吓得浑身颤抖。

冯团座目眦欲裂,想要骂,无奈满嘴血沫、牙关肿胀,根本开不了口,只能恨恨瞪着萧令烜。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萧令烜淡淡道。

冯团座下意识闭眼。

萧令烜站直了,整了整衬衫,把最上面的纽扣老老实实扣上,又把袖子放下来。

他当真比旁人高大很多,身形似松,精瘦又挺拔,嚣张几乎从他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

他一边扣袖扣,一边走向楼梯,而徐白正好站在楼梯口。

徐白假装若无其事,往旁边挪了几步。

萧令烜停在她面前,又打量她几眼。

太单薄了。

她身上有很淡的花香,像是桂花,还挺好闻。

他没说什么,下楼去了。

副官问他:“师座,您要回别馆?”

“给我找个女人。”他双腿交叠,换了个坐姿,把衬衫衣摆从裤腰拉出来,“穿绿色旗袍的,要浪一点。桂花味熏香不错。”

副官道是。

黎明时分,萧令烜才沉沉睡去;一个女人从楼上下来,头发凌乱、脚步虚浮。

副官把这女人送了回去。

翌日,徐白打电话给老友冯苒。

冯苒哭得嗓子哑了,在电话里痛骂萧令烜。

“……我大哥脸肿得眼睛睁不开,牙齿落了三颗。萧令烜他怎么不去死?”

徐白:“小点声骂。”

又问,“是锦州军火库的事,对吗?萧珩让你大哥去办的。”

“就是那件事。”

徐白叹口气。

“岁岁,你别担心我大哥。你的事如何?”冯苒哑着嗓子关心她。

徐白:“我约萧珩见面。还是退婚吧,我不想跟军政府硬扛,对我没好处。”

冯苒叹口气,对现实妥协:“往后说不定能找个更好的。”

徐白苦笑一下。

她关怀了冯苒几句,挂了电话;重新接起来,拨给萧珩。

是副官接的。

“少帅在的,您稍等。”副官说。

片刻后,电话被拿起,却不是萧珩声音,仍是副官。

“少帅叫您准备,他派人去接您。”副官道。

“好。”

徐白挂了电话,从公共电话亭走回家。

她家如今住在弄堂里的一栋小楼里。

小楼的大门陈旧,门口一株桂花树,这个时节开满花,把进出的人染得满身花香。

推开大门,迎面是天井,青石上长着斑驳青苔;天井走进去,就是徐家厅堂。

厅堂之后,是三面环绕的二层楼。

一楼住一个帮佣的老妈子;做了厨房、净房和库房;二楼大大小小十几个房间,住祖母、徐白一家、二叔三叔全家。

太拥挤了,大人多、孩子也多,很多事都需要徐白母亲亲力亲为。

徐白的父亲一直是个纨绔子,祖父去世葬礼期间,把账本交给了他。

他把宅邸、田地、徐白母亲陪嫁的铺子全部典当出去,卷走了所有家财,与一名唱青衣的女戏子私奔了。

如今徐家住的,是舅公借给祖母的老楼。

没人不骂长房。

从宽阔的大园子,搬到这样穷酸落魄的小楼,每个人脸上笼罩一层绝望。

徐白的母亲抬不起头。

幸好祖父在世时,定下徐白与军政府少帅的婚约,这让二房、三房稍有收敛,只是嘴上骂骂。

她要是被退婚,估计二房三房撕了徐白母女的心都有——打不着徐白的父亲,只能打他们妇孺出出气。

“死丧妇,把我这件旗袍染成这样!”

徐白进门时,听到三婶又在骂她母亲。


徐白:“您说得对。”

“罗家势力庞大,有了罗氏女做阿珩的妻子,他才能镇得住蠢蠢欲动的人心。”大帅夫人又道,“岁岁,你总不甘心做二姨太。”

“是,我不会做二姨太。”徐白道,“伯母,我没有瞧不起您。您给钱,叫我退婚,是给了我选择与退路,而不是哄着我、拖着我,逼我做妾。”

大帅夫人心口微微发暖:“你这个孩子,懂事得叫人心疼。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大帅,叫他给你四根大黄鱼,再给你一套小公馆。”

徐白:“多谢夫人!”

这是徐白预想中最高的价格了。

如果由大帅给,萧珩应该很满意,不会再拖延。

徐白好好经营,这笔钱足够她过一辈子的。

时间不早了,大帅夫人要摆饭,徐白就陪着她吃了顿饭。

饭毕,汽车送徐白回去。

大帅夫人想起她的口才,不免佩服;又想起她的卑微,仿佛瞧见了自己。

她辗转一夜未睡。

心口酸胀,不知是在可怜徐白,还是在可怜她自己。

徐白这日很晚才回来。

母亲在灯下缝补徐皙开裂的校服裙子,等着徐白。

“……怎样?”

“希望过完年能有个结果。我和大帅夫人达成了默契。她知道我识时务,她会替我周旋。”徐白说。

母亲咬断线:“此事悬而不决,不仅咱们糟心,大帅夫人也难受。她肯定希望儿子能娶罗氏女。”

“是的。”徐白道。

母亲把妹妹裙子叠好,压低声音:“西西晚饭时候闷闷不乐。我问她,她说跟她打架那个同学,周莹莹,她阿爸周次长死了。”

徐白已经知道了。

此事上了报纸头条。

“西西为何不高兴?”徐白问。

母亲:“周次长死得很蹊跷,西西可能想得有点多。”

“从此,同学无人敢欺辱她,就连学监也不敢为了权贵学生惹她,不是很好吗?”徐白道。

母亲诧异看一眼她。

徐白已经两次从母亲的眼神里,读出这种“震惊”。

“姆妈,警备厅可不是什么伸张正义的衙门,多少邪恶是警备厅罩着的。

就说西西,如果不是咱们连夜找人救她,再晚一点,她就会被当值的军警吃干抹净。

明日清早,将她送到堂子,对家属说犯人发急病死在牢里了。像她这种长得漂亮又认识字的姑娘,堂子里很喜欢。

西西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周次长压根儿不在乎爷爷以前是军政府的高官,受了罗家的恩惠,直接抓西西。他又有哪一点值得同情?”徐白问。

母亲点头:“你说得对。”

“您把我这话,转告西西。”徐白又道,“姆妈,家里遭了这么大的难,您还没有看清楚这世道吗?”

母亲惭愧低下头:“岁岁……”

“我知道,您和西西一样,应对变故很茫然。姆妈,您放心,这个家还有我。”徐白道。

徐白果敢。

母亲重重点了头:“岁岁,你见过世面、吃过洋墨水,家里你说了算,我和西西都听你的。”

徐白握住她的手:“我们重新把家建起来。”

她也不想要恢复到爷爷在世时的容光。吃饱穿暖,有点门路做依靠,她就知足。

徐白处处顺着大帅夫人,得到她的好感,也不是为了做萧家的儿媳妇,而是指望将来多一条人脉。

日子过得极快,转眼门口的桂花全部落尽了,到了深秋。

门口的丹桂树很大,徐白母亲把桂花收集起来晒干,做成了两坛桂花酱。

徐白嗜甜,早上吃小馄饨,或者面条时,都要加几勺桂花酱。

萧珠的腿已经好了不少。


萧四爷最近几年不在南城为非作歹了,陶家以为他转性了,敢来摸老虎的胡子?

石铖觉得今晚会死人。

他出去吩咐汽车。

他也把陶大少打发回去了。

萧令烜随意冲了个冷水澡,去陶家的路上还在跟石铖说:“阿锋历练出来了,枪法不错。”

“他说,是徐小姐开车的,他才能专心放枪。徐小姐的车开得又快又稳。”石铖道。

萧令烜听了这话,不由蹙眉。

怎么搞的这女人,已经在他女儿心中超越了他,难道还想要在他下属心中也超过他?

他萧令烜都不太会开车。

有副官,做什么自己开车?

石铖转述阿锋的话,忍不住带上几分敬意,萧令烜听着刺耳。

石氏兄弟是他心腹,左右手,心中对别人生出敬佩是什么意思?这可是头一遭。

一辈子没输过的萧令烜,自觉徐白赢不了他,可莫名有点烦。

要不要把这个女人打发走?

萧令烜赶到洪门陶家的时候,已经一肚子气。

他今天要大开杀戒。

萧令烜要去洪门陶家,提前打了电话。

陶家有条不紊准备着。

今早跟车的随从,绑上来两个,给萧令烜出出气;也把陶翎兮叫过来,让她赔礼道歉。

陶翎兮愤愤:“我又没做什么,就吓唬吓唬那女人。”

陶龙头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孙女,失望摇摇头:“你还没嫁给萧令烜,就想管他的女人?这是大忌。”

“他不能这点面子也不给我。”陶翎兮说。

陶龙头也是这样想。

一点小事,不关乎大局,萧令烜不能这点体面也不给陶家,非要闹上门。

“好了,去洗个脸、换身衣裳。”陶龙头说,“面子是自家挣的,不是谁给的。”

陶翎兮立马凑近老爷子:“爷爷,您得替我挣个面子。您叫他给我买钻戒,现在时髦人结婚都要钻戒。”

陶龙头摸了摸孙女的脑袋:“行。这点钱,是他应该花的。”

萧令烜带着心腹副官石铖,大摇大摆进了陶家公馆。

厅堂里,坐了不少人。

陶龙头、他的长子、洪门两个堂主,另有陶翎兮和她大哥陶君明。

萧令烜目光不看地上跪着的两个随从,径直在老爷子旁边位置坐下,抽出香烟点燃。

他不开口。

陶龙头有点不悦,清了清嗓子:“阿烜,今天不忙的话,吃了晚饭再回去。”

又指了地上两个随从,“叫你的人把这两个带下去,你出出气。”

萧令烜轻吐烟圈:“陶龙头,你这样敷衍我?”

陶龙头:“你是做大事的人,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分心。你要是还生气,叫翎兮亲自给你做顿饭,如何?我孙女极少下厨。”

陶翎兮在旁边开口:“爷爷,我只做菜给未婚夫和您吃。”

萧令烜叼着烟,黢黑眸光静静扫过来。

拿烟的手,青筋隆结。

“陶小姐的饭,我吃不上。今天来,也不是想吃饭。陶龙头,该讲人情的时候,我当然通情达理。”萧令烜说。

言下之意,今天这事,不能算作人情,要公事公办。

陶龙头脸色难看。

萧令烜的父亲,人称老帅,时常跟陶龙头喝酒、下棋,彼此都有生意往来,配合默契。

如今军政府靠着税收,发不了大财。土里只长粮食,长不出金山银山。

赚钱的除了军火,就是洋货,这两样都要靠码头运输。

老帅懂轻重,如今上任的大帅萧令烨,也是沉稳、干练,把军政府操持得井井有条。

军政商三界相互干涉、牵制,谁也没办法真的降服谁。


石铖道是。

华东五省的码头,萧令烜只有十二个,其他八成都在洪门手里。

洪门有一百多个。

萧令烜早就想要吞并,只是这些年有很多事要做。

他拼了命打地盘,老帅名下的五省,四省都是萧令烜用命换来的。

可老头子觉得他做事太野、做人太疯,又不讲规矩,不适合统领辖区。

老头子临死时,摆了萧令烜一道,将他调任去训练新兵。

等他回来奔丧时,才知道军政府交到了他大哥萧令烨手里。

说好的兄弟俩平分,结果只留了一省给他。

欺人太甚!

萧令烜当时没闹。

他直接去了自己的属地福州,把自己的军政府建起来,安排好了人事,亲信全部调过去。

一年办妥,他回南城找茬来了。

南城是他老家,他生于此长于此,在此地势力不容小觑。

新的大帅萧令烨不把华东四省吐给他,他会活剐了萧令烨父子。

他要一步步来。

第一步,先控制码头。

陶家是目标。

如果进展不顺利,陶家老东西不肯乖乖交出码头、自动去死,他也可以和陶翎兮订婚,再借助订婚宴把洪门铲平。

所以现阶段,陶翎兮不能一巴掌拍死。

虽然这个蠢女人敢到他家里吃饭、挑他下属的错。

——徐白在他这里上工,在萧令烜的认知里,她就是自己下属。

他一向护短,自己人他可以打骂,外人没资格。

说他的人,是打他的脸。

他饭桌上给徐白夹菜,是告诉陶翎兮:有点眼力。

不成想,警告没成功,那蠢女人竟敢半路拦人。

要不是为了码头,今晚就恨不能叫人砍了她脑袋。

萧令烜睡前去看女儿。

萧珠居然在背书。

“你想考个状元?”萧令烜接了她的书,“早点睡觉。”

萧珠:“我认识了一百个字。”

“行,再认识一百个,就可以关门歇业了。”

“我想要留洋,外面似乎很好玩。”萧珠说,“徐姐姐说的事,都很有趣。”

萧令烜合上书:“她怎么说服你写字、认字的?”

“前天我叫她陪我练刀。她拿了短刀,耍得特别漂亮,她刀法很好。”萧珠说。

“羡慕?”

“她说,她就是凭借非常稳的手,得到了医学院教授青睐,准许她插班读书。”萧珠说。

“她蛮有能耐。”萧令烜随口说。

“我以前总想,长大了我要像你一样,因为我心里最厉害的人是你;现在,我长大了要跟徐姐姐一样。”萧珠说。

萧令烜敲她脑袋:“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在你心里,还不如相处了几天的下人?”

“别叫她下人!我告诉你呀老头子,我腿好了之后,雇她给我做家庭教师。”萧珠说。

年轻英俊的萧令烜,被叫“老头子”,伸手捏住萧珠的面颊,使劲拉扯,直到她告饶:“我错了,小舅舅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徐白晚夕回来,辅导妹妹徐皙的功课。

徐皙今年十六,还在教会女子中学读书。原本她的目标也跟徐白一样,读完女子中学就留洋。

如今家里落魄,徐皙要么考上公派留学生,要么中学毕业后嫁人。

徐白听她口风,是打算考公派留学生名额的。

“徐皎回来了。”妹妹告诉徐白。

徐皎是二房的。

二叔出事后,他们夫妻俩都跑了。徐皎原本跟着母亲跑去了外祖家,却又回来。

“听她说,她外祖母和舅母要她嫁人。二婶也逼她嫁,否则娘家住不下去了,两个堂弟还要靠着她舅舅给钱读书。”徐皙又道。


大帅夫人嘴巴翕动,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萧琳看看萧珩,又看夫人,这次很识趣闭嘴了。然而她心里还念着她的汽车,想要走。

她趁着萧珩与夫人说话,悄悄溜了。

萧珩又说了几句婚礼的事。

他很清楚母亲的软肋,字字敲打;大帅夫人脸上晦暗了一层,短短时间像是老了十岁。

徐白这个局外人,几乎没有说话的机会。

萧珩说完了,站起身:“徐小姐,走吧。”

徐白拿了自己手袋:“夫人,我改日再来看您。”

大帅夫人点点头。

萧珩在门口等着,徐白跟上他,两人并肩而行。

他问徐白想吃什么。

徐白说随便。

“我知道一家羊肉锅子,都是蒙古运来的羊,很鲜甜。深秋有点冷了,咱们吃点好的,滋补滋补。”萧珩说。

徐白没反对。

两人走到了帅府门口,远远听到哭声。

迈出门槛,徐白瞧见了一辆黑漆汽车被砸得稀烂,车头凹陷、车窗全部破碎。

萧琳又骂又哭:“宋擎,你不得好死!这是我的车,你凭什么?”

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面上带着几分淡淡微笑:“五小姐,这是少帅吩咐的,您别诅咒我啊。”

萧琳状若疯癫。

她好不容易有了一辆汽车。

二姨太、三姨太的女儿全部有了,才轮到她!

她父亲有很多姨太太,儿女成群。正室夫人有了儿子撑腰,才勉强与二姨太、三姨太平起平坐。

萧琳不是正室夫人亲生的,她是夫人抱养妾室的女儿,导致她在姊妹中并不出众。

她自己又没本事讨父亲欢心。

她好不容易有了辆汽车,终于可以显摆了,出门不用矮几个姊妹一头,一转眼就被砸得稀烂。

萧琳伤心欲绝。

她余光瞧见了萧珩,跑过来跪在他脚边:“大哥,我没说什么话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你对我的未婚妻,没有半分敬意。当面羞辱她,这还叫没说什么?”萧珩声调平稳。

萧琳哭得接不上气:“大哥,是姆妈她……”

“你要把责任推长辈头上?汽车不要了,腿也不想要了吗?”萧珩问。

他说话,始终表情平淡,不带任何情绪。

可萧琳很清楚知道,他说到做到。

萧琳吓得立马松了手,拼命往后缩,抱住了宋擎的腿。

宋擎低头好笑,对萧珩道:“好了好了,别吓唬五小姐。”

抬眸看到了徐白,宋擎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徐小姐,又见面了。”

“是啊,宋参谋长。”徐白颔首。

“最近很忙吗?”宋擎问。

萧珩打断他:“我们要去吃饭。你叫上冯苇,饭后来找我们,去俱乐部打牌。”

他说了吃饭的地址。

他把今日都安排好了。

冯苇是冯苒的大哥,徐白不仅仅认识,还挺熟的。

“好。”宋擎应了,“我去订个包厢。”

又对徐白道,“徐小姐,打牌时候再聊。”

徐白点点头。

宋擎搀扶吓得发抖、又哭得快要昏厥的萧琳进去了,徐白则跟着萧珩上了汽车。

汽车里,徐白和萧珩隔了一段距离,谁也没说话。

羊肉锅子的确很好吃,徐白吃得额头微微冒汗。

萧珩话少。

徐白心中明白,自己并不招萧珩待见。她尽可能不讨嫌,吃饭时候不怎么说话。

她不多问。

她不说,萧珩就不会主动说,饭桌上安安静静的。

徐白倒是吃了顿好肉,心满意足。

吃了午饭,去俱乐部打牌。

徐白和萧珩到的时候,俱乐部刚刚开门营业。楼内很安静,门口也没停靠汽车。

迎出来的经理,跟萧珩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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