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文锦慕容念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梅文锦慕容念》,由网络作家“鹤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良久,他将皇后揽在自己怀里叹了口气:“月儿……”他还是不舍得责怪她,在他听见宫人回禀她昏睡不醒的时候,他就已经慌了,如今再怎么生气她不计后果,还是不忍心再责难她。他们都不再年轻了,他怕极了有那么一天,自己只有江山,失了所爱。当年他以为只有坐上天子之位,便可以将她好好护住,这些年经历了许多事情才明白,这样的身份反而将她置于危险的境地,他还毫无办法。他终究是亏欠了她许多……“月儿,我不能没有你……”慕容淳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时候,他没有自称朕,他只是他,是那个非她不可的阿淳。皇后靠在他怀里,心下动容也懊悔不已,她最不想让他担心,却每次都让他这么无奈……****从坤宁宫出来,慕容念一直有心事,呆呆地跟着梅文锦往前走。梅文锦发现了她的异样却也...
《结局+番外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梅文锦慕容念》精彩片段
良久,他将皇后揽在自己怀里叹了口气:“月儿……”
他还是不舍得责怪她,在他听见宫人回禀她昏睡不醒的时候,他就已经慌了,如今再怎么生气她不计后果,还是不忍心再责难她。
他们都不再年轻了,他怕极了有那么一天,自己只有江山,失了所爱。
当年他以为只有坐上天子之位,便可以将她好好护住,这些年经历了许多事情才明白,这样的身份反而将她置于危险的境地,他还毫无办法。
他终究是亏欠了她许多……
“月儿,我不能没有你……”慕容淳在她耳边轻声道。
这时候,他没有自称朕,他只是他,是那个非她不可的阿淳。
皇后靠在他怀里,心下动容也懊悔不已,她最不想让他担心,却每次都让他这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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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坤宁宫出来,慕容念一直有心事,呆呆地跟着梅文锦往前走。
梅文锦发现了她的异样却也没说什么,只想让她赶紧回府,别再惹出什么乱子来,她若是出了意外,他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了。
“驸马……”慕容念在他身后小声唤道。
“我想去牢里看穆淮哥哥。”
梅文锦步子一顿,回身看着她:“公主不放心?”
“……”慕容念其实不是不放心,她早晨听说穆淮和皇后都中了毒,心里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梅文锦有没有事。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见母后中毒身体虚弱,又想着穆淮还在牢里吃苦,心里有些害怕,害怕对她重要的人突然就都离开了她。
自从那天晚上想见梅文锦之后,心里也总是一阵阵没来由的恐慌。
她想去大理寺,倒不只是为了看穆淮,她想知道这件事究竟有多棘手。
那日她看见淑妃和平尧,现在母后很有可能是因为喝了淑妃给的银耳羹才中毒的,那穆淮又是怎么中毒的?
淑妃和平尧跟这件事情到底有什么关系?
如果这件事和宫里有关,梅文锦的身份可能并不方便去查。
若是她能发现什么,在宫里走动,总比梅文锦方便许多,又不至于引起怀疑,说不定能帮他把这个案子尽早破了。
这样他就不用一直忙得这么辛苦……
想来想去,她总是会想到梅文锦,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甚至庆幸还好发生了意外,不然难道真的要跟他和离吗?
“公主是不是非去不可?”梅文锦打断她的思绪。
“是。”
梅文锦轻轻叹了口气:“好,我带你去。”
梅文锦拿她没有办法,只好答应。
既然已经决定放手,就没必要在意那么多了,她心里一直都只有穆淮,他又不是不知道。
等去了大理寺,宋允正坐在桌前,一脸严肃地盯着桌上的东西。
见他们二人过来,宋允抬头看向他们。
梅文锦和宋允多少有些默契,见宋允绷着脸,直觉到不好,快走了几步。
还没站定,宋允就拿起桌上的东西开口道:“这帕子可是公主的?”
慕容念看了一眼,奇怪道:“是我的,可是怎么会在这里呢?”
宋允和梅文锦对视一眼,今天慕容淳提醒过梅文锦,要好好看住慕容念,她的境地未必比皇后安全,现在看来,慕容淳的警告颇有些道理。
慕容念走上前去拿起那条帕子又仔细地看了看:“的确是我的,我的每条手帕上都让碧桃绣了竹叶做记号。但是这一条我也许久都没见到了,好像是上个月进宫和母后说话,回府之后就再没看见。”
他虽没有官衔,但也要恪守自己的原则。
慕容念还站在门口,心里乱得很。她知道梅文锦现在一定会怨恨她,可她又忍不住地想要关心穆淮的情况。
慕容淳一直很欣赏梅文锦,也信得过他,如果他能查清楚穆淮是被人冤枉的,那穆淮就不会有危险。
贪污军饷的罪名不小,慕容淳有多在意军队国防,慕容念很清楚,眼下她只能去求梅文锦。
可偏偏是在她提出要和离的时候穆淮出事,所以她才会有怀疑梅文锦的念头。
然而梅文锦却还是承诺会调查此事,慕容念心里突然没了主意。
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伤了梅文锦她会后悔,可她又喜欢了穆淮这么多年,关心他好像是一种习惯。
她一时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连道谢都说不出口,心里难过得紧,却又分不清到底是为什么难过。
“公主还是早些休息去吧。”梅文锦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无奈,他站在书房中间,像是站在了一处蛮荒之地,让他倍感凄凉绝望。
慕容念张了张嘴,想出言劝慰,最终还是作罢。
她觉得,他们之间没有这样深的情分,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让去安慰他。
梅文锦听见慕容念离开的脚步声,才慢慢走向书桌前颓然地坐下。
这一天,他太累了。
今日在朝堂上,不少大臣都对军中的开销提出了质疑,最后矛头直指穆淮治军不严,在军中贪欢作乐。
别人不知,他和慕容淳却是看过穆淮快马加鞭送过来的请安折子的。
穆淮去年就曾在上奏的折子里提过,塞外羌族常有军队前来试探大燕边塞的驻守情况,穆淮带领军队镇压,他们没有捞到便宜,试探了几次便只得作罢。
如今穆淮带着一支精锐部队回京,若羌族首领知道,会不会贸然攻打边境谁也不知道。
虽然穆淮把左右副将都留下镇守,但如今朝中大臣怀疑穆淮与大燕的镇边军队,这简直是给那些苦守塞北的将士们泼了一盆冷水。
他们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苦,却被在京中生活得如此安逸的大臣们怀疑在军中享乐。
若此事能被陛下镇压下去还好,若愈演愈烈,传到军中,将士们还能不能同仇敌忾,怕就不好说了。
可是,看着今日早朝时,那些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样子,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
下了早朝,慕容淳将他和大理寺少卿宋允、丞相唐怀康及礼部尚书张杞玉留了下来。
梅文锦一直不作声,另外三人针锋相对,说不出个结果。
最终陛下将他和宋允请去了御书房。
宋允在大理寺查案多年,他断案谨慎,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情,从来不会妄言,在朝中威望甚高。
慕容淳将他们两人留下来,不仅表明了他对穆淮的信任,也说明,他定要给穆淮一个清白,否则大燕的军队很有可能受到致命一击,后果不堪设想。
这次的事情,来得突然,本就有许多蹊跷,梅文锦与宋允去了大理寺商量了许久。
目前只有可疑之处,却没有直接能够怀疑的人,早朝上提出质疑的又都是些老臣,一时间他们也想不出个所以来。
本想着今日回来看见慕容念,他忙了一天的疲惫能稍稍缓解,没想到这温柔乡竟然亲自给他送了一杯毒酒过来。
听慕容淳这么说,慕容念顿时噤了声,要是三个月不准出门,她还怎么见穆淮?
“来人!送公主回府!”慕容淳招呼李温进来。
“父王!”慕容念跪在地上,语气里满是焦急与委屈,以往慕容淳再怎么生气也没像今天这样。
“公主!”梅文锦怕慕容念火上浇油,急忙拉住她,“公主放心,穆将军不会有事,你先回府里等我,有了消息我就告诉你,其他的事,等案子结了再说。”
梅文锦说得快,但话语让人安心,慕容念也不知道怎么了,穆淮出事她会不自觉地去怀疑梅文锦,毕竟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有多喜欢穆淮。
可是,只要梅文锦安慰她,她又觉得很放心,这两年来,她的确是相信他的。
“公主,走吧。”李温进来在她旁边劝道。
这位公主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脾气是坏了些,但本性倒是不坏的。
慕容念乞求地看了梅文锦一眼,梅文锦心里不忍,安抚地拍了拍慕容念的胳膊以示安慰。
慕容念抬头看见慕容淳正在气头上也只好起身离开。
等御书房里只剩下这翁婿二人,慕容淳低低地叹了口气:“崇安……”
“儿臣在。”梅文锦温声回道。
“朕让你护着晋阳,不是让你纵着她胡闹,和离之事,你最好给她安抚下去!”慕容淳的语气里满是无奈,却不容置疑。
“父王,念儿她……一直爱慕将军。”
“所以你就替穆淮求情?”慕容淳的话里也掩不住失望。
“儿臣不敢,替将军求情是因为此事颇多蹊跷,事关重大,儿臣不敢公私不分。但若将军蒙冤,念儿也会难过。”
“所以这两年你就这么纵着她一直对穆淮念念不忘?”慕容淳有时候也不明白,在儿女婚嫁之事上,他也只是个父亲而已,他看得明白,梅文锦对慕容念的好是藏都藏不住的,可是他却从来都不肯明说,也守着君子之道,晋阳又是个糊涂的。
唉……这些儿女情长,他身为帝王,能号令千军生杀予夺,却怎么也管不了晚辈的那些心思。
“父王……儿臣……同意了和离。”
尽管梅文锦知道后果是什么,但也向他坦白了实情,这两年,慕容淳对他的器重和欣赏,他心里一清二楚。
可是感情的事他也左右不了,不爱便是不爱,他没办法委屈慕容念。
他宁肯退出,让慕容念毫无顾忌地去追求心里的所爱。
他本就孑然一身,再回到孤身一人,他……也没什么挂念,反正,也没有什么人会担心他的。
“你也跟着她胡闹!”慕容淳真是被气急了。
“崇安,朕知道你在意晋阳,晋阳被朕和皇后宠得太过,总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珍惜眼前人,她粗心惯了,你的心意,你不说,她是不会知道的,你又何必如此?”
慕容淳说着,也倍感无奈,在儿女身上,他彻彻底底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身为帝王也枉然。
当年他的确有私心,但这两年他对梅文锦的态度也快赶上了半个儿子,兜兜转转这么久,竟然闹到慕容念要和离的地步,真是不让人省心!
“父王,儿臣不愿委屈了念儿。”梅文锦还跪在那里,眼神里满是诚挚与不舍。
“所以你就委屈你自己?”慕容淳自然知道梅文锦的性子。
“君子与人为善,但并非有求必应,更不是处处都委曲求全!如今她要和离你便同意了,你又是否真的将她当作你的妻子来对待?”
“是!”
“护送公主回府!”梅文锦也急切地吩咐另外一个人。
“我不回去!”慕容念从梅文锦怀里仰起头看着他。
月色有些朦胧,慕容念看不清他眼底翻涌着的情绪,只是晚上自己在书房的时候突然就很想找到他。
偷偷骑马跑去了大理寺,却发现他们已经来了国公府,她想都没想,直接过来了。
虽然刚才情况危险,却在看见梅文锦的时候顿时安心起来。
眼下竟有些贪恋他的怀抱。
“公主放心,我与宋大人处理完了就回府,你在这里会让我分心,嗯?”他说着揉了揉她脑袋。
“……你……”慕容念想说让他快点回来,还是忍住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天明明害怕他的,现在却在看不见他的时候会有些不安。
“听话,将军不会有事。”梅文锦又低声在她耳边安慰道。
“……好。”慕容念知道自己这样待在他怀里有些不合适,便向后退了出来。
怀里失了她的温度,梅文锦心里有些落寞,但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沉声吩咐一旁的人:“将公主送回驸马府。”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屋里点了灯,梅文锦刚一进来,宋允就发现梅文锦的左边袖子上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你这是……”
“无妨。”梅文锦忍着痛淡淡开口,气息有些不稳。
宋允白他一眼,撕了衣服下摆简单给他包扎了一下:“先这么包着吧,一会让太医一起处理了。”
“府里为什么没有人出来?守夜的家丁呢?”梅文锦也察觉出来府里的异样。
“怕是中毒了,这人下手倒是干净利落,连穆国公都不放过。”
梅文锦想起刚刚那人身上的东西,转身出门去,宋允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那人还倒在院子中间,嘴角和鼻孔已经往外流了不少的血,本就有些萧瑟的秋夜,因为院子里这具尸体显得格外诡异了。
宋允上前查看,发现这人面色发青,脖颈处已经泛出了青斑。
宋允皱起眉头,心里觉得甚是奇怪,一般人死之后一天左右才会出现明显的尸斑,这人断气前后不过一刻钟,怎么会这么快就出现这些斑块?
凭他断案多年,一时也想不到有什么毒药能够有这样的效果。
梅文锦直接蹲下身来在这人腰间摸出一个小包裹,拿出来打开一看,是几份书信和国公府的私章!
而那书信上只有文字并没有印章,这人还没得手!
凶手果然耐不住性子,急于今晚行动,好在宋允和梅文锦来得及时。
但是如果这案子这么容易就破了,好像又有些奇怪,背后之人下了这么一盘棋,不至于这么容易就暴露。
他回头跟候在一旁的御林军吩咐道:“派人把这具尸体送回大理寺,我明日验毒。”
“府里的下人们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你我去找找他们的住处,看看他们有没有性命之忧。”梅文锦也觉得这事蹊跷得很,这人原就是府里的下人,还是这几日蒙混进来的?
这些都是要府里的下人们才能指认,而现在整个国公府的人都昏迷不醒。
慕容淳刚进了坤宁宫准备就寝,报信的人后脚便进了宫,禀明情况之后宫人进了坤宁宫请示。
慕容淳当即让人进来回话,听完那人描述的情况,慕容淳也没有耽误,直接命人派太医院院首带了两名太医去国公府诊治。
她趴在床上,一只手抓住枕头睡得像个婴儿,毫无防备。
这两年她的容貌长开了些,两年前的她像朵刚刚出水的荷花骨朵,好像轻轻一碰就能沁出水来,让他的心里跟着软了又软。
这两年,梅文锦看着慕容念像朵池上芙蕖般一点一点地绽开容颜,纯净无暇,眉目如画,哪怕是她在他面前随意地晃两下都能让他的世界在一瞬间就明媚起来。
他站在床前,将她的每一寸容颜都深深刻在心里,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
念儿,我若真的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想起我?
梅文锦身上暖过来,便走过去想把她送回房里。
他从柜子里找来小毛毯搭在慕容念身上,然后小心地抱起她。
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许是扰了她的好梦,慕容念往他怀里缩了缩,脑袋靠在他肩窝处,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脖颈间,一只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梅文锦晃了晃神,感觉慕容念的手抓住的不是他的衣襟,而是他的心,瞬间的满足过后便泛起潮水般的苦涩。
他对慕容念怎么可能没有欲望,偏偏是欲念太多,让他不得不放手。
念儿,以后没有我,你会不会更幸福……
将慕容念放在寝殿床上的时候,慕容念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朦胧中看见梅文锦在给她掖被子,清醒了一瞬,伸出手来抓住他胳膊。
恰好是他今晚受伤的地方。
“穆淮哥哥怎么样了?”她说,声音里带着浓厚的睡意和关心。
“将军无碍,念儿放心。”梅文锦忍下痛,温声回答她。
“那就好,”慕容念眼皮沉重地回他,往被子里缩了缩,“我知道你从来不会骗我的。”说完便又沉沉睡去。
她说得声音很小,却字字砸在梅文锦心上。
是啊,我不会骗你,我已经答应了和离……
因第二日还要查案,梅文锦不敢逗留太久,见慕容念睡得沉,他便自己回书房休息。
京都的夜并不如何静谧,大户人家多,来往的人也不少,路上总有咔哒咔哒的马蹄声走过。
有人在这个夜里辗转反侧,砸了府上的描金茶杯,将办事不力的人从府上扔了出去。
宫里有人一夜不得安眠,不知今晚的国公府是何进展,自己能不能如愿以偿。
牢里的穆淮靠墙坐着,远处有人白日里受刑之后还在奄奄一息地喊冤不知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火盆里偶尔发出哔啵的声音,炭火微弱的光亮,照得牢狱里有些诡异。穆淮见惯了生死,并不觉得如何瘆人,手里捏着梅文锦临走前留给他的锦囊,抬头看向窗外的那一盏上弦月,耳边的声音渐渐微不可闻,思绪逐渐被拉得很远,远到他还没有去塞北,远到他还在教一个不听话的小丫头扎马步。
“我不学!”那时的慕容念尚未及笄,是个十足任性的小姑娘。
而那时的穆淮已经成年,刚和父亲立了战功,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却因为经历了战争,多了一份沉着:“微臣是奉陛下之命教公主习武的,公主还是早些学好,以便你我二人可以向陛下复命。”
“我说了不学就是不学!我要去找父王把你关起来!”说着慕容念提步就要跑,一旁的宫人却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穆淮沉声开口道:“陛下有令,公主今日还是要练习两个时辰才能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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