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熠安梁妙妙的女频言情小说《妙妙不哭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举个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熠安创业赔光家产的那一年,我嫌他穷要离婚。他求我等把病重的母亲送走再说。我冷脸拒绝,逼他离婚在协议书上签了字。后来他功成名就,用尽手段娶了我,把我留在身边折磨报复。他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进主卧睡在我的床上。但我不哭不闹,甚至从不打扰他的好事。他气疯了,泄恨般咬我的唇,质问我:“梁妙妙,还不生气吗?”他不知道,我不生气,是因为我病了。他热烈追爱的每一天,都是我生命的倒计时。小护士给我打完了最后一针止疼剂,又开始了碎碎念。“离开医院以后,不要劳累,不要生气。”“最重要的是,不能受伤,绝对不能!”小姑娘神情认真,把我当个小孩一样叮嘱。我点点头,拉下衣服的袖子。已经七月了,我还穿着长袖长裤。衣服空荡荡的,遮住我孱弱的病躯和一身的针眼淤青。口...
《妙妙不哭完结文》精彩片段
简熠安创业赔光家产的那一年,我嫌他穷要离婚。
他求我等把病重的母亲送走再说。
我冷脸拒绝,逼他离婚在协议书上签了字。
后来他功成名就,用尽手段娶了我,把我留在身边折磨报复。
他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进主卧睡在我的床上。
但我不哭不闹,甚至从不打扰他的好事。
他气疯了,泄恨般咬我的唇,质问我:“梁妙妙,还不生气吗?”
他不知道,我不生气,是因为我病了。
他热烈追爱的每一天,都是我生命的倒计时。
小护士给我打完了最后一针止疼剂,又开始了碎碎念。
“离开医院以后,不要劳累,不要生气。”
“最重要的是,不能受伤,绝对不能!”
小姑娘神情认真,把我当个小孩一样叮嘱。
我点点头,拉下衣服的袖子。
已经七月了,我还穿着长袖长裤。
衣服空荡荡的,遮住我孱弱的病躯和一身的针眼淤青。
口服的止疼片对我早就没有效果,现在得来医院打针。
以前是一周以来,现在是一天一来。
打得多了,血管也就不太好扎针了。
小护士每次要犹豫许久才下针。
她问我:“哦对了,你家属呢?
之前看你一直都是一个人来,以后再打针得叫人陪着你。”
我本想说家属没来,但对上小姑娘真诚关切的眼睛,我改口了。
“家属……我老公在楼下停车呢。”
我朝窗外看了一眼,黑色的迈巴赫显眼异常。
小护士有些不满,“让他动作快点,停个车需要这么久吗?”
我笑了笑,没再替他辩解。
其实我没说谎,我老公简熠安刚才确实在楼下停车。
只不过,他是陪另一个女人来的。
我们在医院一楼遇到了。
简熠安一手搀扶着身旁的女人,另一只手拿着挂号单,肩膀上还挂着她的包。
他刻意为她调整步速,长腿屈着,走的很慢。
我认得她,她是我老公的新宠,好像姓姚,叫姚之夏。
除了我之外,她是留在简熠安身边最久的女人。
以前那些女人,最多也就是一个礼拜半个月。
但是她,已经和简熠安好了一年了。
听说简熠安给她在公司附近买了套房,平时他也住在那。
他对她,到底是不一样的。
年轻漂亮的女孩,看向人的时候眼里装的浓到化不开的爱意,谁能拒绝呢?
很快,姚之夏脸上的笑容就落下来了,因为她看到了面前的我。
简熠安的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
他捏紧了手上的挂号单,我清楚看到“妇产科”三个大字。
简熠安看到我,脸上的温情变成了厌恶。
他微蹙眉头,声音也跟着冷下来。
“梁妙妙,你来这干什么?”
姚之夏看到我,像老鼠见到猫,缩了缩肩膀。
“简太太,我和简总……”我想起来了,她是简熠安公司的员工。
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不过要论近的话,我和简熠安更近。
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
同一个高中,同一所大学。
可以说打我有意识开始,身边就有简熠安的存在了。
我一直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会相伴下去。
可是现在,他选择陪伴其他人了。
我什么都还没说,简熠安先皱起眉头。
他强势搂住了姚之夏的肩膀,给身旁人倚靠。
冲我扬了扬下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弄。
“梁妙妙,你到这来有什么事吗?
你最好解释清楚,我怕夏夏误会。”
有事啊,我来打止疼针。
我剩的时间不多了,得靠止疼针挺过每一天。
可是这些话,我不想说给他听。
我问他,“我来医院有自己的事,和你们没关系。”
简熠安嗤笑:“还装呢?
你能有什么事,总不会是来医院看病吧?”
他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
“你可千万别说你病的要死了,我不会被这种冷笑话逗笑。”
好友苏达赶过来的时候,我正躺在病床上。
冰冷的滴剂打进身体里,好像连身体都变得冰冷了。
小护士怒气冲冲:“不是让你家属看好你吗?
怎么能受伤呢!”
我没告诉她,伤就是家属给的。
我现在的身体像瓷娃娃一般脆弱,一点小伤都可要大动干戈地治疗。
苏达看到我的样子,泪如雨下。
“给你发消息是让你来医院捉奸,不是让你来医院遭罪的……对不起,妙妙,我不该告诉你他们来医院了。”
我笑了笑,想抬手安慰她,但双臂酸痛,实在抬不起来了。
“不关你的事,是我一开始就在医院。”
她紧张地问:“我听说简熠安找的是妇产科的专家,那个女人该不会……痛经而已。”
苏达大叫,“一个小小痛经搞得跟流产一样,自己吃两粒止疼药不就行了吗?”
我轻轻抿了抿唇,“有时候,止疼药也没那么有作用。”
她不说话了,“走,我带你回家。”
“好,我们回家。”
我给简熠安发信息:“保险箱的密码。”
简熠安晚上才回我,“就这么着急?
180813。”
“三十万买你那句对不起,很值。”
这串数字好熟悉,但不是我和简熠安重要的纪念日。
所以,为什么密码会是这一天呢?
我在苏达家住了七天。
这七天我没有去医院打针,因为银行卡里的钱不够了。
我不想问苏达借钱,因为借了肯定也还不了。
我就快走了,不想再欠别人什么了。
每当身体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我就咬毛巾,咬到下巴发酸几乎快脱臼。
苏达就在隔壁,我尽力不发出声音不打扰她。
这七天里,简熠安也没有联系我。
第八天,我打算回家,去取保险箱里的东西。
可是刚到别墅门口,就看见搬家公司正在搬进搬出。
搬出的箱子没封好口,我看到了里面是我的衣服。
我想找搬家工人问问情况,管家上前制止了我。
他面色为难地对我说:“太太,这都是先生的意思。”
“他说您既然不回来,那就搬出去吧。”
我问:“你们要把我的东西搬到哪里去?”
“先生说城郊那有一套小公寓,太太你以后就住那里吧。”
我看到搬家工人还在往里面搬东西。
一张双人床。
简熠安要换床吗?
姚之夏双手挽在胸前,站在别墅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她故作惊讶:“妙妙姐,你怎么回来了?
抱歉啊姐姐,熠安嫌我们现在的房子太小,怕我委屈,特意让我搬到这来住。”
我闷着头往里走,“我有东西要拿。”
姚之夏挡住了我。
“姐姐,你的东西我都让人打包好了,已经装车了。
这个别墅,你还是别进去了。”
“毕竟这里现在是我家。”
我告诉她:“我和简熠安还没有离婚,这房子有我的一半。”
姚之夏哼笑了一声,“别装了。
熠安都告诉我了,你俩是有婚前协议的。
他的所有资产,包括这房子,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执意要进去,姚之夏大叫一声管家。
管家跟着她一起挡在我面前。
“抱歉太太,先生让我一切听从姚小姐的安排。”
简熠安,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因为我真的没剩多少天了。
我将话咽回肚子里。
不重要,和他这些根本不重要。
姚之夏说自己肚子很疼走不了路,简熠安连忙去为她找轮椅。
他走后,姚之夏直起腰走到我面前,一点没有生病的样子。
“妙妙姐,你来医院看病?
还是来看我和熠安?”
“其实我一点也不害怕被你看到,因为你只会看到熠安有多在乎我。”
“我只不过是有点微微的痛经,他就立刻找关系给我挂了最好的专家号,还推掉了会议亲自带我来门诊。”
“梁妙妙,你认清自己的身份,熠安最爱的人是我,你什么都不算。”
“我要是你的话,早就滚蛋了。
天天霸占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自己不觉得羞愧尴尬吗?”
我应该羞愧尴尬吗?
可简熠安第一次向我求婚的时候,也曾单膝跪地,激动地大喊。
“我简熠安,发誓今生今世只爱梁妙妙一个人!”
我捂住他的嘴让他小点声,他却说就要说给全世界听,让天地神明见证。
简熠安回来的时候,姚之夏忽然倒在了地上。
她泪眼朦胧地责问我。
“妙妙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简熠安已经冲上来先一步将我推开。
我踉跄了两步,摔倒在了地上。
简熠安扶起姚之夏,厉声指责我。
“梁妙妙,你的心也太脏了!
她是个病人,你还这样欺负她!”
姚之夏哭腔浓烈,“熠安,是我的错,是我惹妙妙姐生气了。”
简熠安紧紧抱住她:“夏夏,你别害怕,有我在呢。”
他扭脸,对我吼道:“梁妙妙,给夏夏道歉!”
那张英俊的面孔因为愤怒而稍显狰狞。
我从地上缓缓起身,动作慢到像是开了慢速。
我没多少力气了,所以不想做对峙发火的事情。
她说是我推的,就算是吧。
简熠安看我一声不吭要走,高声喊道:“梁妙妙,道歉!”
“你要是现在道歉,我可以把保险箱的密码告诉你。”
他语气讥讽:“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现在是你唯一的机会!”
我的眼睛不自觉睁大,脚步也跟着停住了。
我没想到,我一直想要的密码,竟会在这种时刻被简熠安拿出来用。
家里的保险箱里,有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
我想在临死前把它带走。
可简熠安不肯告诉我,他觉得我是贪他保险箱里的钱。
在他心里,我是十足的拜金女。
当年嫌他穷,一脚将他踢开。
如今他发达了,便腆着脸想吸他的血。
他虽然很有钱,但复婚前和我签了协议,他的钱,我一分都拿不到。
可是在很久以前,他会用身上最后的100块给我买99块的小蛋糕,只因为我想吃。
我问他:“你真的会告诉我吗?”
简熠安笑着看我,笑得很冷。
“梁妙妙,你很想要钱吧?
给夏夏道歉,她原谅你,我就把密码告诉你。”
姚之夏惊呼一声,“熠安,别——”简熠安安抚她,“别担心,保险箱里就三十万,打发她够了。
再说,三十万买你开心,太划算不过了。”
简熠安说得对,我也很缺钱。
我的病如果花钱用进口药的话,其实还能再撑一段时间。
可是我从简熠安那拿不到钱,他只会戏耍我,不会真的给我钱。
所以我也就把药停了,用余下的钱打止疼针。
但他猜错了,保险箱里最重要的东西,根本就不是钱。
哪怕是一千万,一个亿,都不及里面那张纸重要。
我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
我需要那张纸。
所以我低下头,向姚之夏道歉。
“姚小姐,对不起。”
我这一生给别人道过很多次歉,唯独这一次,让我如此难以启齿,生不如死。
简熠安看到我低头了,扯起嘴角:“梁妙妙,你好像也没有多清高啊。
啊我差点忘了,在钱面前,你向来是能屈能伸的。”
他的眼神里写满了不屑,连多看我一眼都嫌恶心。
姚之夏更是故作大方,“妙妙姐,没关系的,你也不是故意的。”
我低着头,不说话。
简熠安推着她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血迹。
一滴,两滴……我的手磕到地上破皮了。
看着那些血,我突然很想笑。
简熠安,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今天你所做的一切都在加速我的死亡。
那时的你,会是什么表情?
我站在原地,只听得到自己胸膛因为愤怒而密集心跳声。
这是我家,我住了几年的家,现在却被另一个女人拦着进不去。
姚之夏笑得得意,管家一脸为难。
天空突然飘下了小雨,细密的雨丝拍在我脸上,我有些睁不开眼。
管家有些于心不忍,问我:“太太你要拿什么?
不如让我进去替你拿吧?”
“保险箱,简熠安书房里最大的那个保险箱。”
姚之夏后退一步进了别墅里,“原来是要拿这个。
管家,不准给她拿,熠安的钱我得替他看好。”
我缓缓地撑起一个笑,“简熠安把密码都告诉我了,轮得到你说什么?”
“你要是再啰嗦,我就打电话报警,说你强闯民宅。
法律上,我还是这房子的女主人。”
姚之夏瞪了我一眼,但她又不想把事情闹大。
她摆摆手翻了个白眼。
“行,管家,你去拿给她。
总归就三十万而已,就当打发乞丐了。”
雨下大了,搬家工人都去躲雨了。
管家把保险箱拿出来,因为太重,只能放在地上。
倾盆大雨下,我跪在地上开保险箱。
全身冰冷,心却是热的。
我输入密码,箱门弹开。
我把里面的红钞票一一取出放在一边,任它们被雨水打湿浸泡。
钱拿空以后,我终于看到了里面的文件夹。
我的心怦怦跳,竟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我抱着文件夹跑到了屋檐下,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除了我和简熠安的结婚文件以外,还有一张薄薄的纸。
我取出那张纸,展开看清上面文字的一刹那,鼻子酸到有落泪的冲动。
能带着它离开,我就算死,也没什么遗憾了。
“什么宝贝,让我也看看!”
姚之夏突然出现,抢走了那张纸。
她笑嘻嘻地看了看,语气鄙夷。
“求婚誓词……梁妙妙,你三十万现金不要,就要这个?”
我的胸腔燃起怒火,狠狠地瞪着她:“把东西还我!”
姚之夏又看了那张纸两眼,那是我们第一次结婚时,简熠安手写的求婚誓词。
那上面字字句句都倾注着他的爱意。
她越看脸色越难看,对我怒吼。
“梁妙妙,你别痴人做梦了!”
“你以为就凭这张破纸熠安就会重新爱你吗?”
“他现在最爱的人是我!”
说完,她猛地将纸撕成碎片,当着我的面撒了满地。
我呼吸一窒,好像心脏快被人捏爆了。
我来不及同她争执,扑倒在地上,将那些碎片快速捡起。
可是地太湿了,脆弱的纸很快就被浸透,上面的字瞬间花了,每一句话也都断了。
“妙妙是我最——我简熠安——发誓爱她如爱我的生命——不,比我的生命还——”那些字,每一个,我都记得。
就算被撕碎了我也能拼起来。
在离婚后每一个难眠的夜晚里,我都会不断把誓词拿出来看。
我不仅记得内容,更记得简熠安一字一字对我说出那些话时的模样。
也记得他因为紧张而抖到控制的手。
中途他卡壳了,偷偷从口袋里掏出这张纸想偷看被我抓了个正着。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问我:“梁妙妙,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他的声音好远啊。
记忆中他的脸也开始模糊了。
我抱着满怀的湿碎纸,耳边只有细细密密的雨声。
好冷啊,今天的天气怎么会这么冷?
我冷到发抖,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
当我再抬头时,我突然看到了简熠安。
那一刹那,我有些分不清记忆和现实。
他就站在那看着我,一如多年前一样。
我突然觉得好委屈。
委屈到想哭。
我指了指怀里的东西,撇着嘴告诉他:“熠安,没了,誓词没了……”我珍重如生命般的东西,就这样碎成纸屑了。
简熠安俯视着我,他掀了掀嘴角,眼底的鄙夷不加掩饰。
“梁妙妙,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疼吗?”
我猛然惊醒,快要落下的眼泪也止住了。
眼前的人,不是我记忆里的人。
他不是简熠安。
起码不是那个深爱着我的简熠安。
简熠安看到我表情变了,还以为成功拆穿了我。
“梁妙妙,你有这演技,不进娱乐圈真是可惜了。”
他话还没说完,我鼻腔一热,流血了。
简熠安眉头皱起,“梁妙妙,别装了,我——”他脸上的怒意突然凝固,声音也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惊愕恐惧和慌乱。
我低头一看,满眼的红色,满眼的血。
原来是血崩了啊。
简熠安慌了,他扑倒在我身边,接住了倒在雨里的我。
他惊慌失措,“妙妙,妙妙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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