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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似海终成空庄雨眠时亦结局+番外

时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庄雨眠赶到时,广源大厦楼顶和楼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时亦站在天台边缘身体摇摇欲坠。不远处是竭力劝说他的警察还有苦苦哀求她的父母。但时亦低垂着眼,不闻不问,直到庄雨眠赶来,他的眼睛才猛然亮起来。“老婆!”庄雨眠还有些气喘,她定了定神,对上时亦的目光,问,“时亦,你要做什么?”时亦的神情分外凄楚,“老婆,我不想跟你离婚。”“所以你选择用这样的方式逼我?”庄雨眠看着她,暗暗握紧了拳。她一直都知道时亦对沈梨落的爱极端又偏执,还曾一度羡慕渴望过。但这种极端的感情真落在自己身上,她却只觉得压抑窒息。甚至庄雨眠心里猛然生出一股愤怒和反感,尤其在楼下的人都在替时亦喊着快回家时,这种情绪几乎到达了顶点。“小姐姐,有什么过不去的矛盾啊,要把老公逼到这份上...

主角:庄雨眠时亦   更新:2024-11-30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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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雨眠时亦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深似海终成空庄雨眠时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时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庄雨眠赶到时,广源大厦楼顶和楼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时亦站在天台边缘身体摇摇欲坠。不远处是竭力劝说他的警察还有苦苦哀求她的父母。但时亦低垂着眼,不闻不问,直到庄雨眠赶来,他的眼睛才猛然亮起来。“老婆!”庄雨眠还有些气喘,她定了定神,对上时亦的目光,问,“时亦,你要做什么?”时亦的神情分外凄楚,“老婆,我不想跟你离婚。”“所以你选择用这样的方式逼我?”庄雨眠看着她,暗暗握紧了拳。她一直都知道时亦对沈梨落的爱极端又偏执,还曾一度羡慕渴望过。但这种极端的感情真落在自己身上,她却只觉得压抑窒息。甚至庄雨眠心里猛然生出一股愤怒和反感,尤其在楼下的人都在替时亦喊着快回家时,这种情绪几乎到达了顶点。“小姐姐,有什么过不去的矛盾啊,要把老公逼到这份上...

《情深似海终成空庄雨眠时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庄雨眠赶到时,广源大厦楼顶和楼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时亦站在天台边缘身体摇摇欲坠。
不远处是竭力劝说他的警察还有苦苦哀求她的父母。
但时亦低垂着眼,不闻不问,直到庄雨眠赶来,他的眼睛才猛然亮起来。
“老婆!”
庄雨眠还有些气喘,她定了定神,对上时亦的目光,问,“时亦,你要做什么?”
时亦的神情分外凄楚,“老婆,我不想跟你离婚。”
“所以你选择用这样的方式逼我?”
庄雨眠看着她,暗暗握紧了拳。
她一直都知道时亦对沈梨落的爱极端又偏执,还曾一度羡慕渴望过。
但这种极端的感情真落在自己身上,她却只觉得压抑窒息。
甚至庄雨眠心里猛然生出一股愤怒和反感,尤其在楼下的人都在替时亦喊着快回家时,这种情绪几乎到达了顶点。
“小姐姐,有什么过不去的矛盾啊,要把老公逼到这份上?”
“是啊,你老公还生着病呢,这个时候抛弃他可不是为人妻子该做的事!”
“你这个女人也太狠毒了吧,难道你真的要逼死自己丈夫吗?你老公这么帅气一个小奶狗,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下一个!”
时亦听着眼底多了几分柔情,“老婆,你看他们都在劝你呢。”
用死和舆论来威胁,是他最后的孤注一掷。
若庄雨眠哪怕对他还有一点感情,就不会眼睁睁看他去死。
庄雨眠却道,“那你跳吧。”
所有的劝阻声戛然而止,继而以更加猛烈的形势爆发。
“靠!你在乱说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刺激他!”
一旁的时母也怒不可遏,想要冲过来打庄雨眠。
时亦也呆住了。
而庄雨眠其实比谁都怕时亦跳下去,因为她无法承受有人因自己而死的生命之重。
但越愤怒越害怕她的神色反而越平静。
隔着数米的距离,庄雨眠望进时亦不可置信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跳吧。”
时亦抓着护栏的身体晃了晃,所有人顿时发出一阵惊呼,时母更是晕了过去。
只有庄雨眠面色不改地与时亦对峙。
“我想我们之前已经说的很清楚,”四目相对,她平静到几乎冷漠,“或许你觉得我对你还有感情,会舍不得,会心软,但时亦……”
“我对你那些残余的感情早已经被你这段时间消耗殆尽了,所以,你今天拿死亡威胁我未免有点可笑,没感情又怎么会在乎你的生死?”
这话太重了,时亦无法接受,惨白着脸摇头,“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庄雨眠继续道,“如果你今天真的死了,我对你有的顶多是一些没能阻止的愧疚。”
“但时亦,我不会像你记沈梨落那样整整八年还念念不忘,过不了几年,这点愧疚就会烟消云散,我会忘了你,也会有新的人生。”
“而你可能只会后悔自己今天的愚蠢。”
时亦不敢相信庄雨眠竟真的这样绝情,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
可他忘了,父母双亡的庄雨眠能做到一家之主,能成为庄氏的掌权者,本身怎么可能是个善茬?
只是因为爱他而一直包容迁就着,可一旦不爱了,她的心可以比谁都硬。
“为什么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他绝望又不甘,“明明以前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会原谅我,为什么这次就不行?!”
最后几个字时亦几乎是嘶喊出来的。
这次庄雨眠有一会没说话,再开口时平静的眸底带了些莫名的悲哀,“因为,直到现在,我发现自己过去八年可能爱错了人。”
她爱的是八年前的时亦,并不是婚后的因沈梨落而变得面目全非的丈夫。
她的话无异于直接否定了跟时亦过去的八年,杀人诛心莫不于此。
时亦捂住耳朵,发出一声崩溃的大吼。
他的双手脱离护栏,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庄雨眠掌心出了汗,语气反而更加冷淡,“时亦,该长大了。”
“不要总给别人添麻烦。”
她顿了顿说,“希望民政局门口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
言罢,庄雨眠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开,时亦眼泪模糊地看着她的背影,良久跌坐在天台边缘,失声痛哭起来。
他终于死心,也终于明白这辈子跟庄雨眠不可能了。
那个女人是真的不爱他了。
好聚好散是留给他最后的体面,可他却因为太自以为是而一直没看清。
这是最后一次了,庄雨眠无声道。
时亦心里没来由地慌了一瞬,好像从此刻起自己将会永远失去什么。
但很快这点慌乱就被沸腾的怒火淹没,他气得浑身发抖,毫无理智可言。
他也早已忘记了庄雨眠口中的“八次”代表了什么,或者就算记得此刻也不在乎。
“庄雨眠,给梨落道歉!”时亦冷声道。
到了这个时候,他竟还是只记得沈梨落。
庄雨眠口中一片腥甜,她扯了下唇角,眼眶却红了,终于说出了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想法,“时亦,我们离婚吧。”
时亦微愣,继而气头上的他做出了让自己后悔终生的决定,“离就离!”
没有人可以侮辱沈梨落。
就算是他的妻子也不行!
庄雨眠闻言擦掉嘴边渗出的血迹,提出离婚的那一刻起,她好像把自己所有惨淡的情绪都剥离开了,面无表情地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那把字签了吧。”
时亦根本没细想为什么庄雨眠会提前准备好离婚协议。
他唰唰签下自己的名字,裹着满身寒霜转身离开。
庄雨眠没有去追,任由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沈非晚也没有立马跟上时亦,而是压低了声音对庄雨眠道,“你比我想象的更容易打败。”
庄雨眠抬眼看向她,“滚。”
当看清她眸底翻涌的戾色,沈非晚不由被吓得退了一步,随后落荒而逃。
而庄雨眠站在院中很久都没有动弹。
半晌,她深吸了口冰凉的空气,却呛出了满脸的泪。
她是故意那样说沈梨落的,就是想看看时亦会不会为了他们岌岌可危的婚姻,忍下哪怕一点点的歇斯底里。
结果显而易见。
沈梨落仿佛一个控制着时亦的魔咒,她庄雨眠永远都解除不了。
庄雨眠开始沉默地收拾东西,她把这栋房子留给了时亦,自然不能再让自己的物品留在这里。
但八年时光真的太久了,精心打造的家里到处都是她生活过的痕迹。
庄雨眠用了很久的时间清理打包。
最后她的手放在一个陈旧泛灰的金属挂件上——那是时亦送她的第一件礼物。
彼时庄雨眠的双亲刚刚车祸离世,失去依靠的她一下子从云端跌落,成了人人可欺负的孤儿。
庄雨眠记得那段时间她的日子过得非常艰难,亲人想从她手里抢走父母的遗产,同学不知何时起开始排挤她,昔日朋友反过来欺辱她……
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是时亦主动朝她伸出手,“呐,庄雨眠,没人跟你做朋友,我和你做,以后我罩着你。”
阳光下男孩笑容灿烂,见庄雨眠看过来,他抓抓头发,想了想把书包上的挂件取下来递给她,笑出两颗小虎牙,“给,交友礼。”
心动的种子自此种下。
庄雨眠收下便珍藏了很多年。
此刻盯着手中的挂件看了许久,庄雨眠终于还是放进了箱子。
随着箱子封存,好像那颗喜欢了时亦十多年的真心也一并被封存了起来。
当一切都收拾完毕,庄雨眠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八年的家,随即转身毫不犹豫地大步离开,背影越来越远。
自从生出离婚的想法,庄雨眠就清算了自己的资产,然后初步拟定好离婚协议。
接下来,她开始整理两家的业务往来。
庄雨眠是庄氏的总裁,时亦是时家少爷。
结婚八年,庄氏跟时家的捆绑已经很紧密,如果真的走到离婚这一步,势必会对两家的股票和合作造成一定冲击,她需要提前部署,以应对日后或许会出现的风险。
她也需要去告知时亦的父母自己的打算,让两家都不至于手忙脚乱。
而那天吵架过后,时亦就带着修复好的碗去了朋友家,直到庄雨眠上门,时父时母才得知他们又闹了矛盾。
听到庄雨眠有离婚的想法时,时母有些意外,“雨眠,你真的想好了?”
“我想最后再试试,如果我跟时亦还是走不下去,”庄雨眠笑笑,“可能就是我们有缘无分吧。”
时母知道儿子的心病,闻言脸上有些歉疚,想劝什么又发现什么都劝不了,不由深深叹了口气,“唉,小亦他……”
等庄雨眠离开,时父时母就把时亦喊回了家,时亦才知道那天庄雨眠口中的“八次机会”是什么意思。
但他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好笑地反问,“她说她想离婚?”
“怎么可能,”时亦不信,“她那么爱我。”
庄雨眠爱她就像他爱沈梨落一样,是愿意把命给对方的。
庄雨眠怎么舍得放弃他?
不过上次的事的确是他过分了,时亦也是后来才想起来那天是庄雨眠的生日。
时亦有些心虚,想了想,他在网上订了个小蛋糕,然后跑进厨房又亲手做了便当,再从百货中心挑了条项链带着大包小包去了庄氏的办公大楼。
庄雨眠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时,就看到自己赌气离家出走的妻子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打瞌睡。
听到动静,时亦抬起头,眼睛亮了亮,“老婆,你回来了!”
他跑过来,拉住庄雨眠的手就开始喋喋不休地道歉,“老婆,对不起。”
“那天我太凶了。”
“你知道,遇上梨落的事,我总是没什么理智。”
他晃着庄雨眠的衣袖,可怜巴巴道,“我错了,你原谅我。”
央求人时,时亦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仰着头,俏丽的脸红彤彤的,让人生不气来。
的确,只要不涉及到沈梨落,时亦在夫妻相处中还算称职。
他会给庄雨眠做饭、会送她礼物、陪她去出差,偶尔还会制造一些浪漫的小惊喜。
最让庄雨眠安慰的一点是,时亦没有因为沈梨落而藏着掖着,否认他们的夫妻关系。
这也是庄雨眠坚持了八年并且还轻易放不下,试图再撑一撑的原因。
叹了口气,庄雨眠挽上时亦的胳膊,“下周有个慈善酒会,需要携伴出席,你陪我去?”
时亦当下想哄人开心,当然是庄雨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口答应下来,“好啊好啊。”
慈善酒会很快到来,当日时亦穿着奢华的高定西装在家里等司机,庄雨眠还在上班,待会会在酒店门口跟他碰面。
晚五点时亦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亦哥,我是非晚,我来港城了,现在在机场,你能不能来接我?”
听到对方的名字,时亦有些讶然,继而是兴奋。
“阿晚,原来是你,等着,我一会儿到。”
他开心地跑出去,全然忘了自己答应了庄雨眠的事情。
“总裁,时少刚刚从机场接了个人,现在陪着一起去了酒店。”
酒宴会场,庄雨眠形单影只地站在人群之外,垂眸面无表情看着司机发来的照片。
照片中,答应了她,却失约的妻子跟一个女人在机场人群中开心地拥抱在一起。
庄雨眠认出了对方是沈梨落的妹妹沈非晚。
又是沈梨落。
她争不过一个死人。
也争不过跟沈梨落有关的一切东西。
舌根蔓延开酸涩的苦味,庄雨眠突然发现对时亦依然抱有幻想和期待的自己仿佛一个笑话。
也是八年都没能打动的心,还能期待他突然爱上自己吗?
但既然说了八次机会,她就不会食言。
庄雨眠没什么表情地给时亦发了条消息:第二次。
离开天台后,庄雨眠并未走远,她站在楼道口听着众人把时亦拉回来,这才压抑地呼出一口热气。
有风从半开的窗口灌进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才发现整个后背都被汗浸透了。
好在结果不错。
否则如果时亦今天真的跳了,她无论如何日后都会背上逼死丈夫的骂名。
苦笑一声,庄雨眠顺着台阶一步步往下走,前方却有人挡住了她。
“你真的不会再回到亦哥身边?”
沈非晚对上庄雨眠扫来的视线,沉声道,“天台的那些话你没骗人?”
庄雨眠没理她。
沈非晚这个人从来都不在她的眼里。
所以沈非晚听到的只有两个冷淡的字眼,“让开。”
一股被看轻的怒火油然而生。
沈非晚阴沉着脸刚要开口,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只见庄雨眠的那位保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勾住她的脖子,然后把她强行带到一边。
“老板,你先走。”
庄雨眠颔首,无视沈非晚下了楼梯。
而保镖留在原地拍拍沈非晚敢怒不敢言的脸,“怎么,上次没让你长记性?”
想起上回挨的一脚,沈非晚的脸霎时有些扭曲,到现在她的腰还在疼!
“你想怎么样?”她的话顿时磕巴起来,“我告诉你警察就在楼上,你别乱来!”
保镖莫名其妙,“想什么呢,打你,脏手。”
等庄雨眠走远,她松开手,嫌脏似的擦了擦,看着沈非晚,眼里是不加掩饰的鄙夷,“废物。”
“像你这样的怂货,就算我们老板跟时少爷离了,人时少爷也不会看上你。”
沈非晚气得浑身发抖,她好歹也是沈家的小姐,一个保镖竟也敢这样侮辱她!
但她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
她的确配不上时亦,论家世,时家和沈家很久以前姑且还能属于一个梯队,但越到后面就越不行了,而她这一房自从姐姐死后更是成了最不受重视的存在。
论本事,她不会做生意也没什么过硬的技能,只会画画,画画水平还不高,到现在都没什么名气。
可那又如何。
既然配不上,就想办法把时家大小爷从云端拉下来,等他跌到了泥里,沈非晚想,那时候时亦还会嫌弃自己吗?
楼道里静悄悄的,只有风看到了沈非晚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毒歹意。
这边庄雨眠回去后不久便收到了时亦发来的信息。
“我同意离婚。”
翌日早上八点,她手中的结婚证变成了离婚证。
庄雨眠看着手中的红本有些怔然,但很快怔然就变成了释然。
她没有回头去看从头到尾眼神空洞一言未发的时亦,而是大步走向外面。
外面旭日初升,仿若新生。
庄雨眠笑起来,她已经订好了去旅行的机票,两个小时后就可以出发。
晨光下,她的脚步越来越轻快,仿佛终于甩脱了那压抑冗长的八年时光,也终于能把时亦这个名字抛进记忆的长河。
或许日后这个名字不经意翻出来时还是会带来隐痛,但那不重要了。
庄雨眠知道她曾经是真的爱过时亦。
也真的希望从此以后与她不复相见。
而就在飞机起飞的那一刻,一条关于扒皮时亦的帖子悄无声息空降了热搜的尾巴,随即引起轩然大波。
但那时庄雨眠手机关机,已经看不到了。
时亦被吓住了。
他怔怔看着满面郁色的庄雨眠,仿佛第一天认识自己的妻子般瞪着眼睛。
慢慢地他的桃花眼里满是失望。
“庄雨眠,你太过分了!”
庄雨眠没做声,话说完,沉默着垂下了眼。
这些话她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终于讲了出来,有种别样的轻松感。
庄雨眠甚至兀自笑了笑,眼底却满是苦涩。
时亦冷着脸扭头离开。
等回到父母家时,几乎气成了河豚,“我是忘了丈人丈母娘的忌日,但想起来我就赶去了啊,我错了,难道她就没有错吗?是她自己没有提醒我也没有等我!”
时亦万万没想到庄雨眠会在墓园那样质问他,给他难堪。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当然知道庄雨眠不喜欢沈梨落,但妻子从来也不会因为沈梨落而计较什么。
更不会冲他发火。
可这段时间庄雨眠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老是在沈梨落的事情上跟他针锋相对。
这已经是庄雨眠第二次凶他了。
“我跟非晚又没什么。”
“她为什么总想跟逝去的人争?我平时对她难道不好吗?!”
时亦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旁边听了来龙去脉的时父时母欲言又止,想提醒儿子,丈人丈母娘忌日这么重要的日子当然是要自己谨记。
但时亦此刻半句劝都听不进去,委屈如潮般淹没了他。
而眼看唯一的儿子伤心成这样,时父时母即便知道时亦理亏,还是忍不住给庄雨眠打去了电话。
“眠眠啊,待会要不要过来吃饭?我做了你爱吃的蔬菜粥,正好小亦也在,吃完你们一起回去?”时母试探地开口。
电话里沉默片刻,庄雨眠道,“妈,我下午要办理出院,公司耽误了一堆事情还等着我处理,就不过来了。”
时亦脸色白了白,气得扔掉了手上的遥控,“那你就永远不要来我家了!”
他在赌气,时母却知道八年时间已经耗尽了庄雨眠的热情和耐心,她是真的可能打算放弃时亦了。
可时亦却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另一边庄雨眠挂了电话,把时亦赌气离开时仍在她怀里的百合放在了父母的墓碑前。
她听到了婆婆电话里时亦的怒吼,神情不由有些恍惚。
好像以前,她从来没有这么惹时亦伤心过。
可伤心委屈的人又何止时亦一个。
她也不是铜墙铁壁啊。
裴承眸底滑过冷嘲,转着轮椅出了墓园。
下午,助理把手上的单子递给她,“裴总,出院手续办好了。”
庄雨眠嗯了一声,“走吧。”
前方却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哟,这就出院了,怎么不多住两天?”
庄雨眠抬起眼,迎面对上沈非晚不加掩饰的挑衅目光。
“听说今天是你父母的忌日?”沈非晚站在几步开外笑盈盈道,“抱歉,亦哥照顾我把这事给忘了,没耽误你上坟吧?”
庄雨眠闻言脸色骤冷,身后助理兼保镖也不由上前一步,手抓住了沈非晚的肩膀。
但良好的教养让庄雨眠忍下了怒意,看着面前的沈非晚冷淡道,“与其来这里挑衅我,不如去提高提高自己,你除了有张肖似你姐姐的脸,还有什么?”
比起沈梨落,沈非晚确实是个草包,经商能力不如她姐姐,画画能力也不如她姐姐,办场画展都得借住她姐姐的名头。
然而废物都不喜欢别人说她是废物。
沈非晚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紧接着她又笑起来,带着满满恶意反问,“那你呢?”
“你家世背景,金钱地位什么都有了,你得到亦哥的心了吗?”
“而我,”她指指自己的脸,“只需要一张跟我姐姐一样的脸就够了。”
说着没等冷下脸的庄雨眠有所反应,沈非晚余光瞥见什么,猛地往前一扑。
护着庄雨眠的保镖条件反射踢出一脚。
沈非晚身体顿时飞了出去,与此同事时亦震惊的怒喝也自不远处响起,“庄雨眠,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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