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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如我与君兮前文+后续

苏扶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凭借着宋衍青江江司一职,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通过户口簿知道了弟弟的行踪,他在报完官那日便乘船离开梁城,逃到了青江。“原来古代就有身份证了。”宋衍疑惑道:“白姑娘,身份证是何物?”白菲灵一时嘴快了,有些后悔:“呃,就是户口簿,原来它有这么大的用处。”“那是当然,不仅出城出关需要户口簿登记,乘船也是必要的。若是没有户口簿,九州国百姓又如何交税呢?”同行中有两个财大气粗的人是最幸福的事,别人都是租小舟,他们直接雇了一艘船。九州河水面宽广,航运繁忙,通船量大,其中一艘船轻悠悠地驶过,抵达对岸的衮州码头,稳稳地靠岸。白菲灵伸伸懒腰,缓解坐船后的腰酸背痛:“没想到这九州河这么宽,坐船坐了整整一天一夜。”“呜呜呜,云初今后再也不乘船了……”纪云初耸...

主角:白菲灵南宫忆   更新:2024-11-28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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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菲灵南宫忆的其他类型小说《唯有如我与君兮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苏扶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凭借着宋衍青江江司一职,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通过户口簿知道了弟弟的行踪,他在报完官那日便乘船离开梁城,逃到了青江。“原来古代就有身份证了。”宋衍疑惑道:“白姑娘,身份证是何物?”白菲灵一时嘴快了,有些后悔:“呃,就是户口簿,原来它有这么大的用处。”“那是当然,不仅出城出关需要户口簿登记,乘船也是必要的。若是没有户口簿,九州国百姓又如何交税呢?”同行中有两个财大气粗的人是最幸福的事,别人都是租小舟,他们直接雇了一艘船。九州河水面宽广,航运繁忙,通船量大,其中一艘船轻悠悠地驶过,抵达对岸的衮州码头,稳稳地靠岸。白菲灵伸伸懒腰,缓解坐船后的腰酸背痛:“没想到这九州河这么宽,坐船坐了整整一天一夜。”“呜呜呜,云初今后再也不乘船了……”纪云初耸...

《唯有如我与君兮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凭借着宋衍青江江司一职,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通过户口簿知道了弟弟的行踪,他在报完官那日便乘船离开梁城,逃到了青江。

“原来古代就有身份证了。”

宋衍疑惑道:“白姑娘,身份证是何物?”

白菲灵一时嘴快了,有些后悔:“呃,就是户口簿,原来它有这么大的用处。”

“那是当然,不仅出城出关需要户口簿登记,乘船也是必要的。若是没有户口簿,九州国百姓又如何交税呢?”

同行中有两个财大气粗的人是最幸福的事,别人都是租小舟,他们直接雇了一艘船。

九州河水面宽广,航运繁忙,通船量大,其中一艘船轻悠悠地驶过,抵达对岸的衮州码头,稳稳地靠岸。

白菲灵伸伸懒腰,缓解坐船后的腰酸背痛:“没想到这九州河这么宽,坐船坐了整整一天一夜。”

“呜呜呜,云初今后再也不乘船了……”纪云初耸拉着脑袋,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大家也是才知道纪云初晕船,好在没有特别严重,不至于呕吐,中途基本都是窝在白菲灵怀里睡过去的。

即墨辞扶住云初,轻拍后背,帮她缓解不适。

话音刚落,码头忽然一阵骚乱,人群逆流,纷纷回到船上,像是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即墨辞当即拉住云初,护在怀里。

白菲灵尽量稳住身体,毕竟是名女子,又刚下船还没缓过神,一窝蜂似的人莽莽撞撞,她有些吃力,险些摔倒。

慌乱中,竟是南宫忆伸手扶了她一把。

“谢谢。”

“抓紧我。”南宫忆抓住白菲灵的手。

登船处本就不宽敞,人们又争先恐后地上船,一时码头都变得拥挤起来,船舶又急着开走,堵得水泄不通,场面混乱,颇有失控之势。

宋衍趁机拉住一个人询问:“你好,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妖,妖怪,有妖怪啊!”

说完赶紧去挤船了。

“妖?”云初有点懵。

白菲灵闻言脸色一变,妖不是不能随便到人间来吗?而且看这架势,好像还是来人间作乱的?

宋衍说:“这年头,还真有妖?”

南宫忆和即墨辞都紧锁眉峰,没有说话。

“阿辞哥哥,当真,有妖吗……”云初紧紧攥住即墨辞的衣服。

就在这时,码头一阵摇晃,远处看得见的房屋有几处倒塌,人群愈加骚乱。

云初看到此处,更是害怕得牢牢抱住即墨辞,埋起脸来,瑟瑟发抖。

白菲灵此时也有些慌了,虽然说妖也有好有坏,但是这个妖搞这么大动静,明显不像好妖啊!

远处传来一声奇怪的叫声,闹得人心惶惶,随后几个神情威严,头戴黑色高帽,身着丹色麒麟服,腰佩绣春刀的人来到人群前。

领头人说道,声音洪亮:“我们是锦衣卫,大家不必恐慌,方才不过是一个建筑事故,少许人因此受伤,并无鬼怪之说。”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还以为真的有妖怪!”

大部分人闻言都安心下来,不再抢着登船,但还是有少许人不以为然。

“你骗人!方才不少都瞧见了妖!”

“是啊,我,我看见那妖可是身高九尺!”


官兵走后,面对南宫忆,即墨辞直直跪了下来,说道:“公子,求你救救云初!”

南宫忆也没想到即墨辞会这样,连忙拉他起来:“阿墨,你这是做什么!”

即墨辞仍旧不愿起,执意道:“我知晓公子不喜云初,更不愿把云初带在身边。但云初她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此案定有蹊跷,云初是无辜的!”

“我知道,阿墨,你先起来。”

“不,除非公子答应我,”即墨辞固执地跪在地上,“在下不过公子身边的一名侍卫,束手无策。可是公子不同,我相信公子一定会有办法!”

“男儿膝下有黄金,即墨公子,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先起来吧。”白菲灵有点看不下去。

即墨辞不再说话,长跪不起,南宫忆也沉默,一时之间,场面变得有些尴尬。

良久,白菲灵终于听见南宫忆说话了。

“好,我答应你。”

说罢去扶即墨辞,他不抗拒顺从了,起身拱手。

“多谢公子!”

南宫忆摇摇头,无奈道:“阿墨,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我的确不喜云初,但云初于你而言并非一般,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公子恕罪,是在下多虑了。”

“罢了,阿墨,明日还得去趟衙门,还是须歇息几时辰,”南宫忆叹了口气,转头对白菲灵说,“你就不必参与进来了,置身事外的好。”

白菲灵闻言,皱眉拒绝:“那怎么行,我早已把云初当作妹妹,我也要帮忙。”

南宫忆看了她一眼,疑惑道:“你能帮上什么忙?”

听他的话,白菲灵不乐意了,撸起袖子:“喂,南宫忆,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你怎么就知道我帮不上忙?”

南宫忆没理她,径直上楼,还对即墨辞招手。

即墨辞看了看南宫忆,又看了看白菲灵,拱手说道:“白姑娘早些休息。”然后乖乖跟着南宫忆走了。

“你们!”

南宫忆朝白菲灵作了个噤声的手势,责怪道:“嘘,小声点,其他人还在睡。”

白菲灵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点过了,只能憋在心里,气哼哼地回厢房。

很快天色就泛起鱼肚白,金光缕现,朝阳喷薄。

一大清早,梁城衙门门前就围满了许多人,人们都听说了半夜抓人的事,纷纷来看。更让人好奇的是,那犯人竟是一名及笄少女。

“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听说是杀人的命案。”

“唉,为什么要害人啊?”

“等开堂吧,这年头可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南宫忆三人自然是不会迟到,早已等候多时,只不过白菲灵一直在打哈欠。

不过片刻,人群后方来了两队人,架着一顶轿子,两名衙役打开衙门。显然是县令驾到,人们自觉地分成两边让路。

待城使,即县令上座,原告被告都到场,拍案叫板,今日法堂便正式开庭。

纪云初双手戴着镣铐,被典史推搡着上来。

没人注意到,即墨辞看见她泛红的手腕,眼神逐渐阴沉,腰侧的剑被他攥得很紧。

“原告何人,以何为业?”

“大人,草民是被害人的弟弟,我们兄弟俩幼时父母双亡,从小便靠着卖艺为生。

前几日,我哥在表演才艺时不小心撞到了这位姑娘,准确来说,应该是这位姑娘站错了位置。

待结束后,这位姑娘就一直缠着我哥,说是要什么,占卜,”男子跪在地上,抹了把眼泪,“我们直接拒绝了她,后来也没当回事。

直到昨日清晨,去我哥的房间一看,我哥,我哥他已经,已经血流而亡了啊!!”

云初委屈地反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何要杀你哥!”

“你有何证据,是这位姑娘害的你哥?”

男子上下扫视云初,喊冤道:“大人,她一定有我哥的玉佩!那是娘亲给我们的,一人一个。昨日我并未在我哥身上看到玉佩。大人,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来人,呈上姑娘的包袱,搜身!”

“慢着!”


青山衔日。

“人呢?”

南宫忆追至巷子里时,已空无一人。他望了望前方不远处的高墙,不由得蹙眉,墨色的眸子瞧不出思绪。随后而至的即墨辞站在一旁细心察看四周。

忽然响起一阵喧嚷声,接着巷口被一群布衣平民堵住,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下你可跑不了了!”

“等等,怎的多出一个,还有团伙?”

“俺认得,就是他俩!”

他们一个个身着素衣麻布,有魁梧壮实的,有身材矮小的,要么拿着一根木棍,要么手持朱绒长矛,再不济也随意操了把木凳。

即墨辞后知后觉,脸色一变,快步走到南宫忆身边:“公子,我们被耍了!”

后者显然早已预料到,只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叮嘱道:“莫使刀剑,小心伤及他们。”

话音刚落,就有一股劲风扫来,长木棍挥舞到了眼前,两人连忙飞身躲避。

在某处偏僻的角落,隐秘而不起眼,视角巧合,少女抱胸将这一切收进眼底。她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根骨头,脚边就窜出来一只脏兮兮的黄毛狗,她蹲下身,毫不嫌弃地揉了揉狗狗的头。

拿着骨头在它眼前晃了晃,狗狗霎时精神起来,乖巧地坐下,黑亮的眼睛直盯着骨头不放。

少女嘿嘿一笑,将骨头往那边一扔,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狗狗立即撒开了腿去追。少女伸了个懒腰,隐身而去,没有任何人发现她。

本来就是一些花拳绣腿的功夫,南宫忆和即墨辞没用多久就放倒了一片,巷子里是一片哀怨声。他们拂了拂衣袖,离开巷口。

一根骨头从天而降,落至南宫忆脚边。

“汪汪汪!”

狗狗往前一扑,叼住骨头,心情愉悦,尾巴不住地摇晃。

南宫忆闻声而望,站住脚,静静看着,募地笑了:“看来是我小瞧了她。”

接着即墨辞听见南宫忆冷声道:“追!”

太阳藏进大地中,月亮爬上枝头,天色逐渐暗下去,但很快,九州的灯火一家家亮了起来,再续白日一派热闹的繁华景象。

然梁城却是截然不同的。人群稀疏,街上来往不过零丁几个,坊间商铺也都早早地闭了门,唯独几家门前还亮着灯。

白菲灵走进一家尚且还算气派的酒楼,坐在雅间里点了一桌菜,像是在等什么人。她刚点完菜,便有人推门而入。

“来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嘛~”白菲灵用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打趣道。待她看清来人的脸,不由得愣神。

头发以细雕竹簪束起,干净利落,眉目俊朗,手持一柄长剑,鸦黑素衣长袍,全身上下再无其他配饰,简单却有着一股忠义之气。

他侧了侧身,一人随后而入,此人模样显然更加出彩。五官精致,墨发半束,衬托出如瓷脖颈,身如玉树,只是冷着脸面,散发一种不容忽视的强势气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还带着些许书卷气,远景欣然。

好家伙,长得还真不赖啊。

原本还以为会是什么市井小混混,没想到是名门贵公子。

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就做出那种事情呢?那日若非一道奇异的光芒将她瞬移到了别处,她早已身首异处……

不过,这张脸真心好看啊!

第一眼看过去就不自觉的被吸引,细细一看,黑白分明的眼睛,高鼻梁,还有那水嫩红润的薄唇……

白菲灵咽了咽口水。

简直是,颜值爆表有木有!!

正义而又忠诚的侍卫,儒雅而又温柔的贵公子!这两款,都是她的菜啊!

一时之间,白菲灵为压抑因内心的激动而欲尖叫的滑稽念头,面色生硬。


“是吗?”

此刻,南宫忆和白菲灵的位置完全颠倒了。白菲灵被他钳制住了双手,高举过头顶。

方才她话音刚落,他腿一勾,迫使她摔下了床,绳子也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暂时的压制仿佛是他故意让着的。

“白隐翎派你来的目的为何?”

白菲灵只觉得莫名其妙:“什么?”

“呵,你还要装傻吗?先是用苦肉计打扮成面目全非的模样,鬼鬼祟祟地跟踪我,再是借口寻找神器接近我,说实话吧,我可以饶你一命。”南宫忆居高临下看着白菲灵。

???

见她不说话,南宫忆点点头,以为是不肯屈服:“是个好卧底,既然你如此忠心,那么就别怪我心狠了。”

说罢,银器对准白菲灵的脖颈猛地扎下去。

“南宫忆,你可别忘了,我还有半玉!”

白菲灵害怕,下意识闭上眼,胡乱说道。

良久,黑夜中一片安静,也没有想象中的刺痛感。

慢慢睁开眼睛,白菲灵看见匕首距离自己的脖子只有一寸之远。

“半玉……”南宫忆轻轻一笑。

白菲灵这才发现原本挂在脖子上的半玉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你……你是不是搞错了啊?我,我什么时候跟踪你了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好不好啊!”白菲灵被吓得大喘气,仍旧不死心辩解。

“白菲灵,这根簪子,可是你的?”南宫忆放下银器,拿出了“罪魁祸首”。

“对啊。”

“那便无话可说了。”

白菲灵快急死了:“我靠,我不是白菲灵!”

怎么就说不听呢?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以前那个白菲灵了。哎呀怎么说呢,我和那个什么妖界二公主不是同一个人,完全两码事!”

南宫忆无法理解,蹙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想一想嘛,白菲灵可是很受白隐翎宠爱的,怎么可能会被派来当卧底,这么危险的事白隐翎会舍得吗?再说了,你认为谁有这个簪子谁就是白菲灵,那你怎么不想想万一是别人拿走了呢?而且白菲灵要做卧底的话,干嘛还要掉簪子暴露自己的身份呢?古代人,你有脑子,用脑子好好想一想可以吗?”

南宫忆闻言眯了眯眼,看起来有点危险。

糟了,嚣张过头了……他不会一个不高兴,她就一命呜呼了吧?

白菲灵这才后知后觉,她的生死大权正被他牢牢握在手里。

她开始插科打挥:“南宫忆,你刚刚是不是装的?”

“不完全是,至少方才你的跪压让我有一瞬间窒息。若不是因为半玉,现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不该心软。”

白菲灵听得心里直打鼓,他到底想怎么样啊?

一声轻飘飘的叹息。

“抱歉。”南宫忆说着松开桎梏,扶她起身。

他是不是会读心术?

这么想着,白菲灵就问了出来,说完南宫忆一愣,她自己也是一愣。

太蠢了吧这个问题!她当时的表情肯定是“大哥别杀我,我害怕”,就差没写在脸上了,简直不要太明显!

南宫忆轻轻笑了起来,她总是让他很意外。

白菲灵只觉得尴尬极了:“哈哈,我故意的,活,活跃一下气氛嘛。”

南宫忆仍旧望着她笑。

这么说,好像更尴尬了啊……

月光倾泻,映着南宫忆的侧脸,他唇角微弯,眸中光点散散落落,仿佛有星星。

白菲灵看得有些呆了。

“你说你并非白菲灵,那么你又是谁?”


“免礼免礼,快请入座。”二长老乐呵道。

接着长老们就开始与叶竹孤交谈,没有白月灵说话的地方,倒不如说是不理会。

白月灵算是明白了,三位长老一同前来,摆明了就是看看她是怎样的,作为族长夫人合不合格,冷落她十有八九是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

冷落……

这些年,白月灵一直受着白隐翎的冷落,她早就习惯了,今天的根本不算什么。于是,她也乐得自在,安静地倾听谈话。

期间,谈话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是蛇族日常的事务罢了。偶尔她会也听见白隐翎的名字,但也是只言片语。

一直到用完膳,离开之时,三位长老才正眼瞧她:“夫人,下次再会。”

“辛苦了。”大长老拍拍她的肩膀。

这有什么辛苦的,白月灵心里不以为然,表面还是笑道:“长老言重了。”

送走人,白月灵也不用再假笑,面上冷了下来。

她正想说些什么,叶竹孤忽然抱住她。

“对不住,让夫人受委屈了。”叶竹孤拍了拍白月灵,意为安抚。

白月灵推开他,转过身:“有何好道歉的?”

叶竹孤抓住白月灵让她看着自己:“阿月,事情不如你想的那般。”

“你这是何意?”

“今日皆为长老们的授意,并非我愿,你不是不知道的。”叶竹孤解释道,然而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白菲灵当然知道,她早就看出来了:“可是所有人都清楚,此次婚姻,不过是两族和亲罢了,你也不必如此。”

“阿月……”

“够了,你我还是保持点距离较好。”

说罢,白月灵看都没有看叶竹孤一眼就走了。

几个时辰后。

白月灵望着一屋的金银珠宝头疼,当然,最让她头疼的还是叶竹孤。

她屏退所有下人们,无奈道:“叶竹孤,你没事来我这作何,都没有政务要处理吗?”

“不错,夫人真是聪明伶俐。蛇族可不比你们狐族,我这族长整日清闲得很,”叶竹孤笑道,“既然有时间,倒不如多陪陪夫人。”

“……此处并无他人,做戏也该做得差不多了,你可以走了。”

叶竹孤摊手,无辜道:“夫人,此话可当真?我才刚来。”

“当真,许是新婚之夜我忘记说明了,没事,不要来打扰我。我要弹琴,你赶紧走。”

叶竹孤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夫人,整个幽蛇宫都是我的,包括此处,岂不是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白月灵无话可说:“你……”

叶竹孤想了想,提议道:“夫人,不如我们来比试比试?我若赢了,今夜,你便陪我。”

“你若输了呢?”

“自,由夫人定夺。”

白月灵在心里轻哼一声,她有她的傲气,尽管她不受宠,却也是狐族大公主。十几年来,在那些等待的日子里,她不要命的学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妖界虽称不上是第一,但好歹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区区一个叶竹孤,不在话下。

“比什么?”

“剑。”

叶竹孤可能真的是打错算盘了,她所学的技艺之中,剑术排名第一。除了不肯见她的父王,至今无人敌过她的剑,白菲灵的剑术更是被自己狠狠踩在脚下,这是狐族乃至妖界,毋庸置疑的。

“好。”白月灵一口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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