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哲科书屋 > 其他类型 > 农门娇女,每天被迫接近冷面阎王结局+番外

农门娇女,每天被迫接近冷面阎王结局+番外

五小姐1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月娘脸上立马呈现出五根手指印,可想这一巴掌打得有多重。陈月娘性格软弱,被打了只能捂着脸哭泣。云歌气得肝火旺,冷着脸,道:“我们的钱凭什么给你?”“凭什么?就凭我们是你的长辈。你有了好东西就该孝敬给长辈。一个赔陈货根本不值得花那么多钱。你小舅马上要进行科举考试了。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刘氏歪嘴直嚷嚷。“真好笑,小舅要考试关我们什么事?而且钱是我挣的,我凭什么要给你?”云歌说。王氏诧异的看了云歌一眼。“几日不见,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今天这银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简直就是明抢。陈月娘小声低泣着,听了这话伤心又难过。在此之前,她过的生活可以说是连猪狗都不如。娘家人非但没有帮忙,反而时常上门说风凉话。现在家里有了一点银子,就迫不及待的过来...

主角:云歌云娇   更新:2024-11-27 16: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云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娇女,每天被迫接近冷面阎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五小姐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月娘脸上立马呈现出五根手指印,可想这一巴掌打得有多重。陈月娘性格软弱,被打了只能捂着脸哭泣。云歌气得肝火旺,冷着脸,道:“我们的钱凭什么给你?”“凭什么?就凭我们是你的长辈。你有了好东西就该孝敬给长辈。一个赔陈货根本不值得花那么多钱。你小舅马上要进行科举考试了。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刘氏歪嘴直嚷嚷。“真好笑,小舅要考试关我们什么事?而且钱是我挣的,我凭什么要给你?”云歌说。王氏诧异的看了云歌一眼。“几日不见,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今天这银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简直就是明抢。陈月娘小声低泣着,听了这话伤心又难过。在此之前,她过的生活可以说是连猪狗都不如。娘家人非但没有帮忙,反而时常上门说风凉话。现在家里有了一点银子,就迫不及待的过来...

《农门娇女,每天被迫接近冷面阎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陈月娘脸上立马呈现出五根手指印,可想这一巴掌打得有多重。

陈月娘性格软弱,被打了只能捂着脸哭泣。云歌气得肝火旺,冷着脸,道:“我们的钱凭什么给你?”

“凭什么?就凭我们是你的长辈。你有了好东西就该孝敬给长辈。一个赔陈货根本不值得花那么多钱。你小舅马上要进行科举考试了。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刘氏歪嘴直嚷嚷。

“真好笑,小舅要考试关我们什么事?而且钱是我挣的,我凭什么要给你?”云歌说。

王氏诧异的看了云歌一眼。“几日不见,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今天这银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简直就是明抢。

陈月娘小声低泣着,听了这话伤心又难过。在此之前,她过的生活可以说是连猪狗都不如。

娘家人非但没有帮忙,反而时常上门说风凉话。

现在家里有了一点银子,就迫不及待的过来要。她的命怎么救?

苦不堪言啊!

“要命有一条要钱没有。”陈月娘和家里几个孩子被陈家欺负惯了。而且有长辈的身份压着话也不敢说。

那么这个不尊重长辈的坏人,只能由她来做。

“没有,怎么可能?”刘氏指着桌上的饭菜还有新桌子,大声道:“没有的话,这些东西哪来的?”

刘氏说话大声性子又泼辣,吓得三个孩子缩成了一团。

“你也看到了,钱就买了桌子。所以现在拿不出一分钱给你。赶紧滚吧!”

云歌一直不拿银子,还屡次出言不逊。王氏拿出她长辈的威严,厉声道:“反了你了,叫你拿银子,你就得拿,还出言侮辱长辈。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贱骨头。”

云歌不慌不忙的,看着王氏在堂屋里找棍子。“姥姥,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打了我,我绝对不会帮你化解你身上的灾难。”

云歌可不是唬她的,王氏脑门的正中就写着血光之灾,几个大字。

闻言,王氏一愣。“你什么意思?”

云歌看了一眼刘氏,勾唇冷笑。“大舅母也知道我会看面相,所以姥姥的面相告诉我,你今天会见血。”

“你少糊弄我老婆子,我才不会相信你那些歪门邪道。”王氏说。

刘氏注视着云歌的脸,那笑容底下仿佛住着另外一个人。一时间吓得她呼吸一窒。

“阿娘,我们还是走吧!这钱改日来要也行。”刘氏怂了,她是见过云歌本事的。虽然瞧着有瞎猫碰见死耗子的意味。可她害怕呀。

万一这丫头真的会一些歪门邪道呢?

钱没要到,还耽误一上午时间。王氏哪里肯依,“要走,你走,今天这丫头必须给我十两银子。我才不相信她说的话。”

云歌瘦巴巴的身子就那样站着,旁边的陈月娘还在低低的哭。可能是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吧?

王氏没走,刘氏哪里敢走?哆哆嗦嗦的站到陈得力身后。他的块头大,身体又结实。肯定能为她挡一些。

王氏在堂屋里没有找到棍子,跑到厨房去拿了一根柴。怒瞪着云歌就冲了过来。

“阿娘,你别打歌儿要打就打我吧!”陈月娘一把抱住怒气冲冲的王氏,哀求道。

云歌眸底深深地沉下一抹暗光,有些感动。陈月娘虽然性子柔弱,但对他们几个的爱是真心的。

云歌还在想事情,听陈月娘又道:“歌儿,我们修房子的事情可以缓一缓。你小舅读书的确是当务之急。要不你就把剩下的十两银子给你姥姥吧!”

云歌瞪着大眼睛,不敢相信这话是陈月娘说的。 “阿娘,姥姥他们一大家子有好几个男人当家。不可能养不起一个读书人。而我们有什么?”

“前天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你已经饿死了。如果不是我到后山去捡了一只鸡,接下来饿死的就是我们。那时候他们在哪里?”

刘氏笑的那叫一个得意。“瞧瞧,不是没有银子吗?赶紧拿来吧!”

云歌仰头,努力把泪水逼回去。陈月娘性子弱而且还有点愚孝。如果不把这个观念改掉,云家别想翻身。

“辰儿也不小了,他也要上学,这钱我是绝对不会拿出去的。”

王氏听罢挣扎着要过来打云歌,被陈月娘死死的抱住。“阿娘,不要打歌儿我去劝劝她,她一定会听我的话。”

王氏怒着脸:“你放屁,那小贱蹄子现在翅膀硬了,有自己的想法。如果要给的话,也不会说这么长时间了。陈得力,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抢啊!”

云歌面色一变,大舅块头那么大想要打她,还不跟捏蚂蚁那么简单。

陈得力的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叹了口气,有些于心不忍。“阿娘,我觉得还是算了吧?妹子这几年过的也不怎么样?这房子破成这样也的确该修修了。”

“啪……”刘氏一巴掌打在陈得力头上,“你说啥嘞?她饿死就是活该,谁叫她男人不行?你不去我去。”

陈月娘听了她的话,心凉了半截。

刘氏毫不犹豫的朝云歌扑来,云歌身子一侧躲开了那长满茧子的爪子。

“照你们今天的举动是存心想把阿娘和我们姐弟饿死。既如此,我也不会客气。”言罢,云歌抄起身后的凳子就朝刘氏的后背砸去。

家里没个男人,不来点强硬的手段根本吓不走他们。

云歌作为家里的老大,必须强硬起来。

“歌儿,使不得。”陈月娘大惊。

王氏也吓坏了。

“砰……”一声,凳子没有砸到刘氏,而是被一旁的陈得力夺过去摔到了地上。

“云丫头,他是你大舅母。”陈得力说。

“那她抢我银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她的侄女?”云歌怒吼。

那瘦弱的身影在此刻看着是摇摇欲坠。

云娇壮着胆子过来抱着云歌,试图给她温暖和力量。“不要欺负我阿姐。”

云姝和云辰好似一下子长大了,纷纷过来抱住云歌。“阿姐,我们保护你。”

陈得力眼神放柔了许多,一把揪起吓得瘫软在地的刘氏。“走吧,十两银子,我会想办法给你们挣回来。”

王氏气得浑身发抖,两人都走了她一个人也奈何不了云歌。

愤愤的丢下一句话也跟着走了。“小贱蹄子,别以为翅膀硬了就可以胡作非为。我还会再来的。”

回去的路上,刘氏和王氏都很气愤。特别是王氏,一路上骂骂咧咧。连路都没有看好,一不小心摔到了一个土坑里。正正好撞在石头上。

顿时头破血流。

“天呐,阿娘你的头流血了。”刘氏惊叫道。

这时,王氏想起了云歌的话。吓得她脸色变了数变。


陈月娘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掩面哭泣。“阿娘,是真的吗?大嫂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对我好都是为了银子。”

王氏气的够呛,哪里还会理她?云城握着轮椅的手颤抖不已。他终究还是把人心想的太简单。

“月娘,阿娘她从未想过要对你好。照我看来你估计非亲生。”云城随口说的一句气话,引起了陈耀和王氏强烈的反应。

“你胡说,竹儿是我十月怀胎所生。”王氏急忙反驳的样子,让云歌多看了两眼。

那慌张的神情分明有鬼。

银子没捞到,还被众人看了笑话。王氏只觉得无比难堪,拽着刘氏气急败坏的回去。

陈耀看着陈月娘欲言又止,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说多了只会让人觉得他在巴结云家。

现在云家不同昔日,能吃饱饭还有钱修房子。

陈得力叹了口气也离开了。

房子已经接近尾声,把房梁修好,院墙搭好基本上就算完工。

回去的路上,陈月娘一直在思考王氏的反应。方才说到陈月娘非亲生时,她的表情有瞬间是惊恐的,然后很快被她掩下去。

由此可以猜测,陈月娘并非陈家真正的亲生孩子。否则,王氏从小到大对她的态度也不会如此恶劣。

云歌想事情想的太入神,偏离了路线都不自知。直到闻见劈柴声,猛然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来到了阿占家的后院。

自从神算子升到一级之后,她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干什么都很带劲,而且走路时,脚下特别轻盈。

云歌正打算离开时,脑海里神算子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来都来了,去见见。”

云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已经升级了,而且又没有奖励我才不去。”

神算子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说,不急不缓道:“想仗剑天涯,不止要有剑。还得有功夫。”话点到为止,相信她会明白。

想到上次那个蒙面男人,她一阵后怕。一个小小的杀手,武艺都如此高强。想要杀她跟玩儿似的。

云歌蹭手蹭脚的靠近墙体慢慢挪过去,林川好像不在家,只有阿占在院子里劈柴。

云歌探出小脑袋,笑眯眯的看着他。自从知道两人的命是连在一起之后,她的胆子就大了很多。

阿占余光撇到了她的身影,眉色动了动,一个不小心,锋利的砍柴刀刮到了手指。

“呀!”云歌慌忙跑过去,捧起他布满薄茧的大手放在嘴下呼呼。

“怎么这么不小心?别伤到了啊,我会心疼的。”她的声音很柔,特别好听。像黄莺清啭。

阿占迅速把手缩了回去,一朵可疑的红晕从脸上闪过,转瞬即逝。

“没事不要来这里。”他的脸色依旧冷漠。云歌的手僵在半空,触及到他冷漠的气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受了伤,她的确会心痛啊,她又没说错。

阿占丢下这句话,转身进屋。一并把门也关上了。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就靠在门后,哪里也没去。静静的听着她渐渐离去的脚步。

他害怕别人对他好,也不希望别人对他好。他是个没有感情不需要爱的人。

云歌嘟嘟囔囔的往回走,“什么人嘛?好心关心他,还对我如此冷漠。”

走了几步,云歌突然感觉到空中有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仿佛……

“谁?”云歌猛地转身,身后什么也没有。可是方才明明感觉到有东西在靠近。

云歌紧皱眉头,转身急走。

她的警觉性随着神算子的升级而拔高,方才的感觉绝对没有错。那是一种危险的靠近。

走远的云歌没有再回头,林川的身影从一堆谷草后探出。凌厉的双眼紧锁住云歌。

“死丫头,几日不见如此警觉且还有轻功。身上的秘密不少啊!”

不管怎么样?绝对不能让阿占离她太近,她只会成为阿占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云歌走了很远,才敢回头望。“前辈,刚刚是不是有东西跟着我?”

神算子的神色有些凝重,没有回答她。

前面路上,看见王婶子带着她的憨儿子在砍柴。“云歌妹妹。”虎子向云歌打招呼。

王婶子拉了虎子一把,被云歌看见了。“唉,虎子哥砍柴呢?”

王婶子之前有意认云歌做儿媳妇,经那事后,歇了鼓。连叫一声都觉得受了辱似的。

虎子憨憨一笑,“对啊。”

云歌从旁边走过,不经意间看到虎子额头上的字眼,心神一振。他……

哎!命不好,她也无法改变。

回到里长家,陈月娘他们也都回来了。只是一个人躲在房里哭。

短短几天的关怀在她心里落下了很深的烙印,足以说明她对家人爱的渴望。

“阿姐,阿娘已经哭了好久。是不是辰儿刚刚做错了?”云辰难过的扑倒在云歌的怀里。

云歌揉了揉云辰的小脑袋瓜。“不关辰儿的事,是阿娘走不出自己的思想牢笼。”

云辰仰起头,“那阿娘要怎样才能走出思想牢笼?”一个他听不懂的词,但觉得很新鲜。

云歌想要耐心的给她讲讲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云娇推着云城出来了。

“大丫头,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你姥姥心思不纯。”

云歌也没有否认。“没错,从第一天我就知道她不安好心。但我也不想伤了阿娘的心。”

云歌年纪轻轻,心思缜密,做事果断。这些远超出同龄人的表现,让云城感到欣慰的同时又有点害怕。

“阿爹,你看我的胳膊也好了。从明天开始,我要去镇上。”她要开始谋划以后的路。

云城很干脆的点头,她知道大丫头的心思很广阔,这一方之隅,根本困不住她。

“私塾马上要开放了,我想多挣点钱让辰儿也能上学堂。”

云城微微怔了下,他从来没有想过把云辰送到学堂。做梦都没有想过要修如此漂亮的房子。

只想着把几个孩子拉扯大。

一切都随着云歌的变化而变化,他现在对云歌是深信不疑。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觉得是对的。

“大丫头,只要你觉得是对的就去做。阿爹不会在乎那些闲言碎语。”和生命比起来,这些都是微不足道。

想到断腿之后流浪的那几天,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外院太吵,云歌根本没睡着,顶着个黑眼圈就出来了。说好的早早进镇,看来又得顶着烈日去。

王氏见到云歌就来气,说好的把房子修在她隔壁。这才半日就反悔,十之八九是云歌在从中捣乱。

“死丫头,是不是你不同意把房子修过去?你个不孝子存心想气死姥姥是不是?”王氏想过来揪云歌的耳朵。

被她灵巧的躲开。“你敢躲?长辈教育你是看得起你,你居然敢躲?像你这么不孝的人,十里八村都找不着。”

云歌狠狠的翻了个白眼,被打了,还不让躲。谁的道理?“姥姥,其实我很懂得尊老爱幼,实则要看姥姥的态度。你如此这般的对待于我,我便尊重不起来。”

王氏端起长辈的威严,厉声喝道:“你哪来那么多歪理?长辈教育你,你就该忍着。像你这么不孝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将来嫁进夫家,有你好受的。”

云歌笑:“我今后的夫家怎么样?就不姥姥费心了。你还是先管好自个吧!回去的路上可要小心些,别再掉进沟里。”

云歌可不是空穴来风,她脑门写着今日必有一灾。

“你个死丫头,又在诅咒我。看我不打死你。”王氏抄起一根木棍就朝云歌打来。

云歌抬手把棍子抓在手心,神情冷漠。“姥姥,一言不合就动手,可不是长辈之风。想让旁人尊敬你,务必要做一些让人尊敬的事。而你呢?啧啧……不敢苟同。”

王氏是长辈何时被一个晚辈教育过,气得心肝都在疼。“反了,反了。月娘,这就是你教育的好女儿。”

云娇三姐弟站在云歌身后,好似在为她壮胆。王氏气得捶胸顿足,“你是长姐,把妹妹弟弟教成了什么样?云家算是完了。”

王氏痛心疾首,失望的模样看得人唏嘘。

她的榜样做得好,刘氏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王氏和刘氏一直在院子里闹,云歌摇了摇头,回屋草草的喝了两口稀粥,去了甘镇。

云娇开开心心的跟在后面,“阿姐,我想吃糖葫芦。”

云娇的胆子相对前两日大了许多,至少敢开口要吃的了。“好。”上次一人买了一根,也是他们平生吃的第一根糖葫芦。

“还想吃什么,告诉阿姐。”

“菜包子。”云娇说。

云歌笑笑,“安排。”

云歌买了六个菜包子,蹲在屋檐边吃得津津有味。

迎面走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小丫头,算命那老先生是你爷爷吧?他上次让我去去庙里求的签,求来了,你给解解。”

云歌差点被一口包子噎死,解签?那不是庙里的沙弥干的活吗?她哪里懂解签?况且算命先生也不是他爷爷啊!

老奶奶一脸慈祥的望着云歌,搞得她都不好回绝。

“抱歉啊奶奶,我……”云歌想委婉的拒绝她。话还没有说完。脑海里想起了神算子的话。

“这签可解,不过这位奶奶身上的气息有些怪。你跟过去看看。”

什么?

“可是……”

“奖励千两。”

“成交!”

云歌乐滋滋的接过老奶奶手上的签,她并不是像沙弥一样看来看去。而是举着右手在十二指节上掐来掐去。

良久,皱着眉头,神秘兮兮的道:“奶奶,此乃下签,府上最近可有发生何事?”

老奶奶惊讶了,上下打量着云歌。“小丫头,你可比你那老爷爷强多了。掐指一算,就知道府上有事。走,快跟我回去。如果解决了那事,奶奶定好好谢你。”

云歌嘴角不自在的抽动,不敢说刚刚是胡诌的。不过没关系,她有个真本事的神算子。

云歌走了两步回头,准备交代云娇就在这里等她。一回头就看到了头顶大大的两个字:算命!

哎呀妈!难怪老奶奶会误会她是算命先生的孙女。这不是占了别人的摊吗?

“云娇,好好在这里呆着。记住哪也别去。”

云娇重重的点头。

想到上次的绑架,云歌左右不放心。“算了,你还是跟我一道吧!”云娇笑嘻嘻的跟在后面。手里还拿着未啃完的包子。

随着老奶奶来到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宅子。牌匾上大大的写着张家。原来是甘镇上非常有名的张员外家。之所以有名是因为这家人经常做善事。

之前很多人叫张员外,后来渐渐改成张大善人。

张家在小镇上来说属于大门大户。其生意已经延伸到了京都。

“小丫头,快进来吧!”门口的小厮帮老奶奶开了门。老奶奶热情的招呼云歌和云娇进屋。

两边是抄手走廊,青石铺就的小路一路延伸到弄堂。弄堂前有一扇拱门,拱门由大青石砌成。老奶奶带着云歌没有穿过拱门而是走的左边。

左边栽着很多青竹,郁郁葱葱,随着微风摇曳摆动。

云娇没有见过大宅门家的院子,此时见到满脸的惊叹之色,随后露出羡煞的神情。

张大善人的宅子在镇上算是最豪华的了,祖祖辈辈都在此居住,哪怕生意做的再远?

整体院落一式三进,院墙上还有繁复的纹路。

迎面走来一位贵夫人,面色看上去很和善。只是……

“阿娘,你这是?”贵夫人上下打量着云歌和云娇,说是新买进的丫头吧。其身上的穿着并不像乡下来的丫头。

但也不是太好。

老奶奶总是一副慈祥的样子。“双儿,这两个丫头是算命先生的孙女。我找来帮你看看。”

贵夫人闻言,神情一下变得古怪。碍于老奶奶在场,并没有表现的太明显。

“阿娘,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没事。”而且这两个丫头与他爷爷都是一丘之貉。

哪哪不行,胡诌第一名。

“什么没事?自从上香回来之后,人都瘦了。”老奶奶嗔怒道。

老奶奶是真心疼这个叫双儿的贵夫人。

她面色露出几分愁容,“阿娘,这些事找算命先生没用。得去寺庙才行。”她都想好了,明早一早上山,去拜一拜那地藏菩萨。

“双儿,阿娘瞧着这丫头的本事比她爷好。你就信一次吧?”奶奶耐心劝说贵妇人。


云歌不过十四年华,面对纵人的挑衅冷静程度不亚于一名成人。

严青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若有所思。这个小女娃沉着冷静,不像是一个普通家庭教出来的孩子。

“哼,故弄玄虚。”刘氏冷哼道。

她的话刚落,云歌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她看了一眼黄严青,笑说:“我已经算出来了,是丁未年、癸丑月、丙午日、丁酉时。”

说完之后,麻衣男人脸色一下子变为了震惊,她竟真的算出了他的八字。他先前把八字写给了严青,容不得他不承认。

众人见男人脸色不对,就知道他是输了钱。铺子里除了严青和一个穿白袍子的少年押了云歌,其他人都是押的麻衣男人。这下只得掏钱。

“云娇,去收钱。”

云娇好半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竟不知道赚钱是如此的容易。

收到刘氏时,怎么说都不往外拿。“哼,她就是猜的,家里祖祖辈辈都是种地的,何时懂算命了?我看呐两人就是窜通好了。”

此话一出,好多人都不干了。“就是啊,万一是窜通好了呢?我们前脚一走,你们后脚就分脏也不是不可能。”

闻言,云歌也不生气。目光落在叫嚣最凶的刘氏身上说,“那你随便指一人,如果我能算出来又当如何?”

她有神算在手,她怕啥?

“这可是你说的。”刘氏呆梢着眼道。

“当然。”云歌从容不迫的,眨了眨眼道。

看热闹的人渐渐变得多了起来,这时候没有电视、手机。全靠这些热闹打发时间,八卦越多,热闹越大,茶余饭后也就有了谈资。

刘氏眼珠子一转,指着铺子里一名少年道:“那你算算这小子今年能否高中状元榜。”少年名叫沈子平,是附近十里八乡唯一的秀才。一身的书生打扮,生得也是斯斯文文。

见大家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小脸红了一下。他偷偷的瞥了一眼云歌,见小姑娘正冲着他笑。脸上像开了花似的。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今年能否高中,学了数十载,为得就是金榜题名。

少年生得很俊俏,云歌看得是赏心悦目。这个男生好看不说,将来还是个状元。她要不要先去打好关系呢?

“怎么?不敢算。”刘氏话里的讥讽意味十足。

云歌勾唇,“不是不敢算,而是现在我算出来了,你们也不会相信,毕竟离殿试还有一两个月呢?”

“没关系,你算算他到底能不能中?”少年身边站着一妇人,妇人脸上带着希冀之色。

这妇人应该是少年的母亲,望儿成龙的心很切啊。云歌也不忍心再去吊她的胃口。装模作样的又是一阵掐指,神秘兮兮的从破烂的衣兜子里拿出一个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的锦囊递给妇人。说:“夫人放心,两月后,令公子绝对能中。这个你先收下,它会保佑令公子的仕途,一路平步青云。”

云歌神情严肃说得煞有其事。妇人高兴的连忙接过,“多谢。”谁都希望自己的儿子金榜题名,更何况,云歌说的都是好听的话,即便是假,她的心里得到了安慰不是吗?

妇人一时高兴拿了一两银子作为感谢,看得刘氏眼睛都绿了。

云歌没有想到妇人要拿这么多感谢她,不过眼下她家里的情况不允许她推辞。所以,云歌高兴的收下了。就当是卖锦囊的银钱吧。

想到那个锦囊,云歌小脸有些囧。明明里面什么也没有,那些话也是为了让妇人安心才说的。少年从高中状元之后的路都很平顺,这全是靠他的努力得来。

不管云歌算对了没有,眼下她挣了足足一两银子是真的。刘氏看云歌的目光很是不同了,转身匆匆的离开了铺子。

云歌正高兴呢也没有去管她。

云歌转身进了里屋,也就错过了白衣少年看她那依依不舍的眼神。

里屋,云歌把刚赚来的银两给了云城,云城在里屋听得明白。这钱的确是女儿赚的。一时,他的心情有些难以自持。哽咽道:“大丫头,爹爹......”

“爹爹莫要伤心,一切有女儿呢。”

嘱咐完云城要好好休息后,云歌带着云娇离开了铺子。天要黑了,不能再耽搁下去。

云歌牵着云娇买了很多必需品后,雇了一辆牛车,才高高兴兴的回去。一路上,云娇都处在震惊中,这一天过得像梦一样。

“阿姐,往后,我们真的不会再挨饿了?”

“不会了。”

得到回答,云娇垂着脑袋,也不知在想什么?

一路上有很多收获的村里人看到了云歌和云娇,还有满满一车的吃食。“天啦!云家这是发了吗?买那么多的东西,少说也得十两银子吧。也不知道这些钱是怎么来的?听说昨晚张家丢了不少的苞米,会不会是这丫头偷去卖了?”

云家可谓是村上最穷的一户了,常年吃不上一回肉。

听了两人的议论,云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果然,听那人下一句说:“张家人已经赶去了云家,是不是她偷的很快就知道了。”

“大叔,能快点吗?”云歌有些着急。

赶车的大叔见此,拿一副看小偷的眼神看云歌。“穷也不能失了本分,你的这些东西啊,吃到肚里也不会安生。”

云歌:......

远远的,云歌便听到了院子里的吵闹声。跳得最汹的不是张家而是云歌怎么也想不到的刘氏。她家的苞米也被偷了?

刘氏还带着王氏和陈耀。

“阿姐。”云辰看到云歌回来了,扑到她的怀里。着急的把事情从头到脚的说了一遍。原来张家是刘氏带来的,而且一口咬定她家的苞米是云歌偷的,不然哪里来的钱吃肉包子。

云歌听了云辰的话气笑了,院子里围着的人还不少。估计都觉得那苞米是云歌偷的。

昨晚云歌遇到了偷苞米的妇人,可惜天太暗没有看清对方的长相。要是知道会被诬陷,当时就该捉了那妇人。

云歌与神算子沟通,埋怨他为什么昨晚没有告诉她。听了他的话差点厥倒。

他说:“我只能算别人,不能算出人自己的命运。”至少暂时不能。

也对呀,医者都不能自医。

“不过,我知道那妇人的长相。”

闻言,云歌笑了。“够了,我有办法。”


“歌儿,你来了,快去请大夫。”忽又想到要花银子,云城忙说:“歌儿,阿爹不医了,把银子留给你娘。”

经过多日的医治,云城脸上的气色看上去红润了许多。听他这样说,云歌垮下了脸来。

“阿爹,你和阿娘都是这个家的支柱,一个都不能有事。放心吧,我有银子。”

“对啊,阿爹。姐姐现在可厉害了,会赚银子。看我们穿了新衣裳。”云姝炫耀式的凑近云城。

云城眼底闪过察觉不到的异光,目光落在了云歌身上。脸色看上去也没有多开心。“好吧,快去叫大夫。看看你娘是怎么回事?”

他躺了回去,空洞的眼神很是复杂,还有一点怒色。

陈月娘被人抬回到了床上,替她诊病的是严青。老医者由于发现的及时,身体的情况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严青对云歌很是感激,说是往后的医药费不用交了。云城激动的想要从床上坐起来感谢。

严青摆了摆手道:“客套话就不用说了,说起来我更应该感谢云姑娘。是她早早的提醒,我才能及早的发现阿爹的情况。”

这件事云城知道,他很是欣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午时,陈月娘醒了。得知医药免费,当即给严青磕了一个响头。云歌拉都拉不住。

“老妹子,这是何意?”

陈月娘揉了一把眼睛,“我们家如今困难的揭不开锅,严大夫,帮了我们大忙。这份恩情感激不尽。”至于云歌提醒老医者的事情,和这件事比起来,微不足道。

一来二去的,两人都很熟了。严青特别欣赏云歌的为人。想破例收她为徒,被她婉拒了。

“我志不在医道,感谢严大夫赏识。”她志在仗剑天涯,赏尽风花雪月。

严青露出惋惜之情,“相信你将来会有一番作为的。”在他的观念里,从来没有女子必须随夫,三从四德之说。

云歌也很欣赏他的为人,“借严大夫吉言。”云歌小小年纪,举手投足都有很从容的魄力。这是严青最欣赏的地方。

再休息了三日,云歌才雇了一辆牛车,准备把陈月娘和云城都拉回去。临走,严青多抓了几副药。

“三碗熬做一碗,每日三次,可别忘记了。”

云歌再三谢过严青,离开了医馆。

牛车太小坐不了几个人,云歌和云娇只得步行。

快到村口,一堆人坐在那里议论。“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啊!好好的房子怎么就被烧了嘞。”

“让云家那几个孩子住哪里?天这么热,孩子怎么受得了啊?”

“可不是嘛,你说谁这么缺德茅草屋都不放过。”

“里面的东西什么都没留下,烧了个干净。那几个孩子带着陈月娘求医去了,还没回来。回来看到房子没了怎么熬得住?”

“就是,放火那人也不怕遭雷劈。李寡妇。”

……

“婶子,你们刚刚说什么?”云歌着急的跑过去,问道。

“呀,这不是云丫头吗?换了身行头,我还认不出了呢?这行头值不少银子吧?”云歌着急的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哪里顾得上她说的话。“大婶子,你告诉我谁家被烧了?”

“害!是你家呀,孩子,赶快回去看看吧!”

陈月娘一听,直接从马车上摔了下来。旧伤又添新伤。

“阿娘,阿姐快来,阿娘摔倒了。”云城瘸了一条腿,撑了半天也没有撑起来。

几个闲聊的妇人,纷纷跑过来帮忙。看到这一家子的惨样,除了唉声叹气,更多的是怜悯。

“唉,太可怜了。这往后住哪里啊?”

回到云家,大火已经熄灭。屋里的所有东西一样都不剩。

云城气得直接吐了血,陈月娘不顾身上的疼痛哇哇大哭。

里长快步赶了过来。“云家丫头,你总算是回来了。昨儿,我派人到镇上去找你们。也没有找到。”

“这火是昨天下午烧的,等我发现,带人过来灭火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云歌怒气横生,可她忍着没有哭。“可有查到是谁放的火?”

“我还在查,不过昨儿有人看到你大舅母来过。好像进了家门,翻找什么东西?这火是不是她添的也不确定?”

陈月娘难过又绝望,呆滞着双眼。

云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一家人除了云城和她自己,都在扯着嗓子哭。没有一个拿主意的。

里长叹了口气,邀请云歌一家子到他家去住几晚。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银子修房。

云歌征求云城的意见,“叨扰里长了。”

“哪里的话?身为村里的里长,理应为百姓做点事。”云歌很庆幸里长是个为百姓办事的人。心地也还善良。

房子被烧,云歌没有多惋惜。里面也没有多少挂心的东西。她气的是对方竟如此大胆,这是打算把云家往死里逼呀。

云歌把买来的东西都给了里长夫人,有大米、有白面、还有十来斤猪肉。“里长婶子这几天要叨扰你们了,我这心里很过意不去,这点东西就一起吃吧!”

作为一个村的里长夫人,也没有见过这么多好东西。“这哪里使得呀?云丫头。”

“没有使不使得的,你们留给我们住所,帮了这么大的忙,我们万分感激。”

“收下吧,嫂子。”云城说。虽然他心中有很多疑问要问云歌,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陈月娘整日以泪洗面,难以接受房子被烧的事实。

云歌没有时间去劝她,她忙着和里长看地皮去了。

“云丫头,修房子需要不少的银子,你要想好了。”

“里长叔,我已经想清楚了。修房子的钱我会想办法,你就帮我找人就好。”

里长知道云歌有了帮人看面相的本事。估摸着这点钱应该对她没什么难度。“那好吧,我马上就着手叫人。”

里长走在前面,云歌走在他的后面。也不知道神算子在发什么神经。不停的在脑袋里面呼唤她。“能量不足,能量不足。需要接近他。”

云歌狠狠的皱了皱眉,让她去接近那个冷面少年?开什么玩笑?“那少年不好相与,能不见尽量少见。”

神算子:“不行,我要升级。”

云歌心里很是纠结。“可是我感觉,他不是一般人。我怕……”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