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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撩火:病娇顾爷偏执成瘾虞思思顾司寒结局+番外

要不要喝奶茶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瞻谷气极,老态横生的身体哆哆嗦嗦。“至少,她现在姓顾。”顾司寒淡淡的眸光又重新落在了祁瞻谷的脸上,话里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是的。她姓顾,你姓祁。你在这里始终就是个外人。“我很好奇,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左右了你的思想?”顾司寒不再纠结这个在他看来很是无聊的话题,轻挑眉毛,沉沉的疑问句听起来更像是在宣判什么的肯定句。祁瞻谷闻言,收回了还在颤巍巍指着顾百惠的手指,冷汗淋淋。这个臭小子确实有着极高的敏锐度,和那个威严的顾老爷子太相像了。祁瞻谷的出尔反尔,也不过是在出席高层会议之前受到了某人的威胁…………一日前。是夜。一个已婚的中年男人腆着肚腩,附在美人的身上如野兽般疯狂的掠取……夜还很长。钟表的时针悠悠然的指向了两点。滴滴答答的声音似是对他欢...

主角:虞思思顾司寒   更新:2024-11-27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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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思思顾司寒的其他类型小说《指尖撩火:病娇顾爷偏执成瘾虞思思顾司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要不要喝奶茶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瞻谷气极,老态横生的身体哆哆嗦嗦。“至少,她现在姓顾。”顾司寒淡淡的眸光又重新落在了祁瞻谷的脸上,话里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是的。她姓顾,你姓祁。你在这里始终就是个外人。“我很好奇,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左右了你的思想?”顾司寒不再纠结这个在他看来很是无聊的话题,轻挑眉毛,沉沉的疑问句听起来更像是在宣判什么的肯定句。祁瞻谷闻言,收回了还在颤巍巍指着顾百惠的手指,冷汗淋淋。这个臭小子确实有着极高的敏锐度,和那个威严的顾老爷子太相像了。祁瞻谷的出尔反尔,也不过是在出席高层会议之前受到了某人的威胁…………一日前。是夜。一个已婚的中年男人腆着肚腩,附在美人的身上如野兽般疯狂的掠取……夜还很长。钟表的时针悠悠然的指向了两点。滴滴答答的声音似是对他欢...

《指尖撩火:病娇顾爷偏执成瘾虞思思顾司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祁瞻谷气极,老态横生的身体哆哆嗦嗦。

“至少,她现在姓顾。”

顾司寒淡淡的眸光又重新落在了祁瞻谷的脸上,话里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是的。

她姓顾,你姓祁。

你在这里始终就是个外人。

“我很好奇,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左右了你的思想?”顾司寒不再纠结这个在他看来很是无聊的话题,轻挑眉毛,沉沉的疑问句听起来更像是在宣判什么的肯定句。

祁瞻谷闻言,收回了还在颤巍巍指着顾百惠的手指,冷汗淋淋。

这个臭小子确实有着极高的敏锐度,和那个威严的顾老爷子太相像了。

祁瞻谷的出尔反尔,也不过是在出席高层会议之前受到了某人的威胁……

……

一日前。

是夜。

一个已婚的中年男人腆着肚腩,附在美人的身上如野兽般疯狂的掠取……

夜还很长。

钟表的时针悠悠然的指向了两点。

滴滴答答的声音似是对他欢愉的时间进行着倒计时。

“叮叮——”

寂静的夜里响起突兀的手机铃声,吵醒了还在酣睡的祁瞻谷。

祁瞻谷烦躁的摸到身边的手机,随手抹了一把嘴边因为打鼾而流的口水,搓了搓惺忪的眼眸,当他看清了那条消息后,朦朦胧胧间的困意瞬间惊醒。

“亲爱的~”

似乎是听到了枕边人悉悉索索的响动声,尹娜苒揉了揉美眸,半困半醒间娇滴滴的抱着祁瞻谷的胳膊摇了摇:“你这是要去哪啊?”

祁瞻谷猛然甩开了尹娜苒的怀抱,匆匆忙忙的系着衬衣的纽扣:“有急事。”

看见美人泣泪欲滴的委屈模样,祁瞻谷叹了口气,又把尹娜苒揽入怀中,吻了吻她的脸颊:“只是有一点事要去处理,你要乖乖的。”

她当然要乖乖的。

她还需要祁瞻谷提供的优质资源。

人一旦是尝到了甜头,欲望就会愈酿愈大。

欲望是一个无止休的圈套。

像是来自于地狱中的恶魔,不停地吞噬着尹娜苒的心脏。

尹娜苒过够了奔波在十八线的日子。

她有着出彩的姿色,凭什么攀不到更高的名望!

她要红!

她要更红!

尹娜苒微微垂眸,隐去了眼底的漫漫的贪婪。

再抬起头时,尹娜苒已经换上了一副纯良乖巧的表情。

祁瞻谷终于披上了最后一件西装,松松垮垮的系完领带后,满意的揉了揉尹娜苒柔软的头发。

直到他关门离去后,尹娜苒才忿忿的朝着门的方向啐了一口。

和这个老男人相处的每一秒都会让她觉得恶心!

然而尹娜苒却忘记了不久前,她在这个令她作呕的老男人身下,是怎样一幅承欢的姿态……

……

祁瞻谷很快就来到了消息上约定的地方。

夜里的冷风不断地钻进他人模人样的正装里,引得祁瞻谷直打哆嗦。

街边的一处昏黄的路灯坏了,映照在祁瞻谷满是沟壑的脸上,时明时灭。

祁瞻谷的脸色此时此刻有些苍白,慌乱的给那个来电人回消息。

我已经到了。

好。

那个人也是很快的回复。

祁瞻谷缩了缩身子环顾四周,偌大的公园里却只有他一人。

若不是那条消息里带着威胁的字眼,清清楚楚的写明了他想躲避的秘密,祁瞻谷也不可能孤身一人来做这么危险的事。

你在哪里?

祁瞻谷有些着急。

他总觉得有两道似恶狼一般的视线黏在自己的身上,令他恐惧却又无可奈何。

那个人在暗处,而他在明处,祁瞻谷就这么坦然的把弱点露在了他的面前。

你不必知道。

乔依珊瘦小的身躯躲在了宽大的广告牌后,一双美眸牢牢的盯着在路灯下急得团团转的老男人,强压下心中的不屑,还是敲击着键盘回复了一句。

我可以帮助你掠夺顾氏集团,但是你必须听从我的指令。

前半句话让祁瞻谷微微有些心动,后面的要求让他嗤之以鼻。

是在耍他的吧?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手上的证据。

乔若珊心底冷笑一声,发送了几张祁瞻谷和尹娜苒关系暧昧的照片,指尖顿了顿,还是把祁瞻谷的偷税漏税和挪用公款的明细也一并发送。

祁瞻谷的手有些微微发颤。

四周很静,静到祁瞻谷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因为畏惧吞咽的唾液声。

枝头上的鸟儿突然鸣啼着扑簌簌飞起,吓得祁瞻谷一个没留神,手机就这样跌落在了地上,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里很是响亮。

祁瞻谷笨拙的弯下身子,再次捡起手机,屏幕上已经碎了一道裂纹。

你到底是谁?

你不必知道。

乔若珊依旧是如此回复,手机号码使用特殊的手段隐藏了她的方位和个人信息,再加上她手上搜寻到的证据……

乔若珊不相信祁瞻谷还有胆量和自己对峙。

好,你说我该怎么做?

那个老男人终于被恐惧击溃。

乔若珊盯着最新回复的消息,唇角抿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你想太多了!”祁瞻谷胡乱的摆了摆手,嗓门为了压抑心里的慌张而有些粗粗的,“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不能带领公司的人就应该主动退步!”

顾司寒的话总会让祁瞻谷,回想起那天在公园里提心吊胆的事。

“是的。”顾司寒这次没有反驳,相反则是默许的点了点头,从文件夹中翻找出一份复印件,扬给了祁瞻谷,“所以,这是爷爷临终前立下的遗嘱,其中有一条要求祁瞻谷先生离开顾氏集团。”

顾司寒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似是诉说着什么平常,话语却像是一记闷雷,炸得在场的众人错愕。

即使是正在两虎争霸,顾司寒的举动会不会也有点太疯狂?

祁瞻谷难以置信的接过那份复印件,草率的浏览了一番,眸光锁在提到他的那几个字眼后,浑浊的眸子倏然瞪大:“这这这怎么可能!!”

他可是顾氏集团入股占比最多的股东,如果他撤资,顾氏集团的资金链必然会受到撼动。

祁瞻谷本也是笃定顾家不会轻举妄动,才会如此放肆。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怎么不可能?”顾司寒双手环抱,好笑的反问,只是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还需要我拿出更多的证据吗?祁瞻谷先生,偷税逃税,挪用公款?”


即使顾司寒在极力的隐藏着眼底的失落,还是被虞思思细心的捕捉到了。

虽然和自己的这位丈夫接触的时间不多,但是虞思思还是很清楚,顾司寒不是那种冷酷无情的人。

他只是不善于表露情感。

再加上病房外聚集的人太多,是敌是友都混在其中,只能客套的戴上虚伪的面具……

……

顾老爷子的噩耗在顾氏集团是一场极大的轰动。

新潮和旧势之间的强烈碰撞,考验着顾司寒是否能够在顾氏集团站稳脚跟。

顾司寒紧皱着眉头,也许这次处理的稍有些不妥当,就能让顾氏集团空冠有顾家的姓,内部管理翻了天。

毕竟元老相争的例子比比皆是。

顾司寒处理完顾老爷子的后事时,已经忙碌到了深夜。

明天顾老爷子就要出殡,也将会成为霸占新闻界头条的一事。

“司寒……”虞思思温了一杯热牛奶,轻轻地推开顾司寒书房的房门,喃喃的呼唤着。

眼见天边快要渐渐地拂晓。

顾司寒依旧是点着昏暗的台灯,头疼的闭上眼睛沉思。

他的俊容本来就蕴着几分妖孽,愁容和克制显得顾司寒的眸子更加深邃。

顾司寒似乎没有听到虞思思的声音,直到虞思思走上前,凉凉的指尖拂过他紧皱的眉头时,才回过了神。

“……宝宝,有什么事吗?”

顾司寒怔怔的盯着虞思思,微微启唇,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伸手把虞思思揽入怀中,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都这么晚了,快去睡觉。”

顾司寒的言语里却没有丝毫的不耐,似乎在面对这个小丫头时,他总能有着极大的耐心。

“司寒……”虞思思乖顺的依偎在顾司寒的怀中,嗫嚅着唇,递上了手里的那杯温牛奶,“歇一会儿吧?”

虞思思心疼顾司寒的表露在脸上的疲惫,顾司寒也只会在她的面前放心的卸下一切伪装。

“我不困,倒是你,快要错过睡美容觉的时间了。”

顾司寒接过了虞思思手中的牛奶杯,随手放在了书桌上,捏了捏她的小脸,冷冰冰的面孔总算是缓和了一些。

还有心情和她调笑?

虞思思伸手捧着顾司寒的脸颊,轻轻地在他的唇角印上一吻。

虞思思不会安慰人,这是她最笨拙表达爱意的方式。

顾司寒压抑在心底的烦躁,似乎被虞思思轻轻地一吻,便轻而易举的消散了。

伸手扣住了虞思思的下巴,顾司寒突然很想更加渴望的掠夺。

鼻息间的交织让顾司寒有些迷醉,直到感受到怀中小小的人在无力的抗拒,顾司寒才不舍得松开对她的束缚。

虞思思真是他想一辈子小心翼翼守护的宝藏。

她红润的唇瓣比那杯温牛奶还要甜……

…………

……

“顾司寒先生,节哀顺变,对于您爷爷的病逝一事,您有什么看法吗?”

“顾司寒先生,你认为接下来的顾氏集团还会是顾家所属财产吗?”

“顾司寒先生,祁瞻谷老先生作为顾氏集团的首席元老,也是顾氏家族的旁系亲属,您认为这次高层议会会将座椅交接给他吗?”

“顾司寒先生……”

…………

顾司寒麻木的走出了殡仪馆,聚集的记者便眼尖的迅速围了上来。

提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似乎下一秒就会自以为是的得出结论,为顾司寒指点江山。

顾司寒还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喋喋不休的记者们。

明明是财经记者,怎么比娱乐媒体还要难缠?

顾百惠红着眼圈,怒瞪着那些猛剐在她心口窝上的记者,高傲的斥责。

“下午会有记者发布会,你们这么急着来殡仪馆打探情报,不怕沾惹上不干净的事吗!”

即使顾百惠清脆的嗓音中夹杂着沙哑的哭腔,也不乏与日俱来的贵气。

像她这样的女人,就算是不言不语,都会是人群中最引人瞩目的存在。

顾百惠和顾司寒是一对双胞胎,仔细看眉眼间还有着几分相似,虽然远不及顾司寒美得妖孽,但也是很耀眼。

那是在大家族的环境里成长,骨子里印入的贵气。

层层围绕的记者们听到这声斥责,也都纷纷的噤了声。

是的。

他们的这番举动确实不妥当。

传出去还会有损新闻社的名誉。

“顾姐姐……”虞思思糯糯的开口,轻轻地扯了扯顾百惠的衣袖,安抚她不要动怒。

或许同为女人,才会了解对方最为纤细的一面。

虞思思今天身着了一袭黑色的长裙,简约的剪裁风格,并没有太多繁琐的花纹。

垂到肩的短发微微的挽起,发梢处别上了一朵洁白的山茶花。

虞思思的小脸未施粉黛,清澈的眸子里有了几分憔悴。

耳畔垂下了几缕发丝,衬着虞思思的整张小脸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顾百惠不知怎的,看到虞思思的这张柔柔糯糯的小脸,便再也气不起来了。

可能是这个小丫头太合她眼缘了,明明是一副需要人怜惜的模样,却反过头来安慰她。

顾百惠伸手把虞思思拥入了怀中,对于她这种女神级别的人来说,虞思思着实有些矮矮小小的,刚刚及她的肩膀。

顾百惠微微倾下身子,把脸埋在虞思思的颈间,压抑住心底不断翻涌的情绪,失声的颤栗着。

虞思思也是伸出手臂回抱了顾百惠,还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

虞思思轻柔的抚摸,终于让顾百惠最后的压抑找到了宣泄口,泪水浸在虞思思的衣襟,很快就泣不成声……

顾司寒目睹了顾百惠和虞思思之间的小举动,突然没来由的有一种嫉妒姐姐的小心态。

顾司寒转过头,身边还有一个小记者,为了工作,作死的往前探着身子,顾司寒凛然的扫视了他一眼,引得他忍不住打颤。

“顾氏集团永远都是顾家的产业,想趁机分得一碗羹的人,只不过是在痴心妄想!”

这些记者们大多数都是在隐藏着摄像头现场直播。

挖掘到这么一大爆料,自然都是眸光发亮。

该说顾司寒是有年少有为的底气,还是出身牛犊不怕虎的莽撞?

面对顾氏集团的几大元老,居然有着如此狂妄的语气。

……

“哼,这个顾司寒怕不是自大过头了吧?”

乔若珊哼笑了一声,百无聊赖的转着笔,一双美眸却紧紧地盯着电视的直播,眼底倏然闪过算计的眸光。

这对她和乔若瀚来说可能会是一个翻身的好机会。


虞思思想翻身下床去洗漱,昨晚和顾司寒在一起零零散散的记忆,又重现在虞思思的脑海中。

虞思思咬牙切齿。

“醒了?”

顾司寒端着餐盘走了进来,看见小丫头盯了会儿,又抬起头来盯着自己,眼底满满的是质问。

顾司寒有些忍俊不禁:“嗯……累了吧?吃点东西?”

斟酌了半天用词,顾司寒才敢在不伤害小丫头自尊心的前提下说出。

谁知,虞思思则是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气鼓鼓的把头扭向了另一侧:“我不饿!”

天天都来这么一出。

谁受得了?

顾司寒低低的笑了两声,乖从的把餐盘放到了一旁。

等小丫头饿了自然就会去吃的,刚刚醒过来确实没有什么胃口。

接着,顾司寒从床头柜翻找出一个家用药箱,再看向虞思思的眸光里只剩下了宠溺:“把手伸过来,我帮你上药。”

虞思思缩了缩身子,差点就融化在眼前男人的温柔乡中,乖顺的把自己缠绕着纱布的小手递了过去。

因为虞思思这只受伤的小手,顾司寒心疼的要命,恨不得剁掉那个醉酒滋事的男人一只手。

只是当虞思思缠绕着厚厚纱布的小手放在顾司寒的手上时,顾司寒终于没忍住哑然失笑,那股在满腔酝酿的愠意瞬间消散。

顾司寒早就想调侃虞思思这只小手了,现在映入眼帘的冲击力,更让顾司寒绷不住笑意。

“哟,这是谁给你包扎的啊?跟猪蹄子似的,挺独特啊?”顾司寒成功的把嘲讽值拉满。

虞思思闻言,直接瞪了顾司寒一眼,在她即将迅速收回小手的时候,顾司寒又手快的轻轻握住虞思思的小手,轻咳了一声,俊脸上不过一本正经。

“别闹,不好好上药会留疤。”

到底是谁在闹!

虞思思对嘲讽人士表示强烈谴责!

顾司寒敛了敛笑意,层层解开虞思思手上的纱布。看见虞思思的那只小手上的一道血痕,伤口明显有着又崩裂的痕迹。

顾司寒又蹙起了眉头,语气里也隐隐的有些责问:“你是笨蛋吗?”

虞思思这是为乔若翰受的伤。

顾司寒的眸光微沉,心疼中掺杂着隐隐约约的嫉妒。

虞思思不服气的撇撇嘴,却又拿顾司寒没有丝毫办法。

说她笨蛋又能怎么样,能打一顿吗?

打得过吗?

顾司寒紧盯了一会儿那道血痕,稳了稳心神,这才压抑住心底狂躁的占有欲望。

斜暼了一眼虞思思傲娇的小表情,食指一屈,无奈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怎么?还不服气?”

声音淡淡的却带着宠溺。

在顾司寒的眼里,虞思思怎样都很是可爱。

“我又不是故意的……”虞思思的眸光开始乱飘,“当时情况太紧急了,所以我就……”

“如果是我的话,你会为我挡伤害吗?”顾司寒突然打断了虞思思的话,深邃的眸子里映出她慌乱的小脸。

“怎么可能!”虞思思不假思索的急切回答让顾司寒的眸光一冷,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释然,“你怎么可能会有危险啊!”

虞思思眼底的紧张是真情流露,顾司寒的心底像是流淌着一阵暖流,融化了最后一块阴冷的冰封,捏了捏她的小脸颊:“我是说,如果呢?”

“别开玩笑了!绝对不会发生!”虞思思依旧是斩钉截铁的回答,急得有些眼角泛泪,“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了啊?”

顾司寒如果说之前的笑容是虚伪的,那这一次就是发自内心的笑意,虞思思真的是上天送给他最好的礼物。

“你倒是说话啊!!”虞思思有些着急的摇了摇顾司寒的肩膀,只笑不吭声算什么回事。

顾司寒长长的叹了口气,直接把虞思思揽入了怀中,越抱越紧,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受到安心。

他不再会让居心叵测的人伤害到虞思思了,口里的话酝酿了半天,最后还是吐出两个字。

“笨蛋。”

行吧。

几分钟的功夫被说两次笨蛋了。

好在那声音轻佻好听,虞思思只好认命般点点头,接受了这个称号:“是有点笨。”

“是很笨。”顾司寒不忘补刀一句,松开了怀抱,又托起虞思思的手轻轻吹气:“疼不疼啊?”

“不疼。”

虞思思坦白的说。

就是现在伤口在药膏的作用下,在迅速愈合结痂,虞思思倒是觉得伤口周围有点痒痒的。

虞思思任由顾司寒摆布,顾司寒的动作很轻,注视她的手的眸光温和,虞思思觉得疼痛瞬间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怦怦的心跳。

在上药时,虞思思还是感受到丝丝的疼意,怕顾司寒担心,强忍着没有表露于脸上。

不过,顾司寒还是敏锐的捕捉到虞思思躲闪的微表情,也不言语,只是手上的动作更轻柔了。

在顾司寒准备为她包扎纱布时,虞思思落在顾司寒手上的小手,明显的向后缩了一下。

感受到顾司寒疑惑的眸光向自己看了过来,虞思思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她有些不太相信,这个男人的包扎会比乔若珊一个小姑娘的手法好。

虞思思的眼底是遮掩不住的不信任,顾司寒突然觉得自尊心受挫,很想证明一下自己:“我很擅长这种事的……”

话尾渐渐的收住了音,说到顾司寒自己都不太确信。

可毕竟嘲讽的话都撂出去了,管它是真是假,顾司寒不由分说的攥住了虞思思纤细的手指,往上缠纱布。

如果说被说两次笨蛋的认命,是不敢吭声的认命。

那么被顾司寒包扎的认命,就是放弃挣扎的认命。

看到手上再次被纱布缠绕成猪蹄子一般,虞思思脸色复杂的说着违心话:“我相信你。”

顾司寒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作品后,才开始收拾着药箱,起身放回抽屉里。

虞思思终于忍不住出声试探的问道:“你的手上……有伤。”

顾司寒的指尖缠着一个创可贴,除非是瞎子才看不见。

如果是平常倒也没什么事,只是一联想到顾司寒刚才没来由的一番话,虞思思开始胡思乱想:“你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几日里一直和几大元老相互周旋,只是为了摸清他们的底细,分辨是敌是友。

顾氏集团有着足够的底气资本,顾老爷子的噩耗传出,股市虽然下跌,却远远不到崩盘的程度,所以,眼下给顾氏集团来一场大换血显得尤为重要。

虞思思乖巧的坐在顾百惠的病床前,拧着毛巾。

顾司寒为他的姐姐安排了高级病房,有着护工还有专属的大夫护士配备,一流的医疗团队,完全不需要他们操心。

虞思思拿着温热的毛巾,贴心的擦拭着顾百惠纤细的手指,再到她的脸颊时,顾百惠卷翘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思思?”顾百惠渐渐转醒,迷离的眸光恢复了清明,无奈的笑了笑,“傻丫头,我没事,你累不累啊?”

“我不累啊。”虞思思笑容甜美,顾百惠如沐春风。

顾百惠知道,顾司寒一直把这个小妻子护在心尖上。

现在也终于明白虞思思为什么那么吸引顾司寒了。

虞思思笨笨拙拙的,却总是习惯性的为他人着想,就连顾百惠都想把这个小丫头捧在手心里疼爱。

虞思思还在小心翼翼的为顾百惠擦拭着脖颈,病房的房门被人猛然打开,顾司寒风尘仆仆的闯进了病房,把虞思思揽入了怀中。

“宝宝。”顾司寒轻轻地呼唤着虞思思,凉凉的俊脸深埋在她的脖颈间。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顾司寒对虞思思的思念越酿越浓。

顾司寒依赖属于虞思思的少女体香,不自觉的蹭了蹭,微微尖刺的发梢引得虞思思有些发痒,小手捧起顾司寒的脸,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虞思思关切的眼神让顾司寒受到了莫大的满足,凑上前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闷闷的回应:“没事。”

想她。

比想象中还要想她。

身边没有她的气息,就烦躁到心绪不宁。

她是不是给自己下了蛊,不然怎么会那么为她着迷?

顾司寒强行压制心底的波涛汹涌。

这种肉麻的话,顾司寒绝对说不出口。

“不对,你一定是有事。”虞思思看见顾司寒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俏皮的挑了挑眉,指尖点了点他的眉间,“别皱眉头了,会变丑哦。”

顾司寒忍俊不禁,这个小丫头总会给他意料之外的欣喜,臂弯微微用力,又揽住虞思思纤细的腰肢,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问道:“那你呢?会嫌弃我丑吗?”

她会想逃离自己吗?

顾司寒没有察觉到自己现在都略有一点紧张。

“我啊……”虞思思看着顾司寒有点严肃的面孔,小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故作苦恼的思索了一番,最后调笑的说道,“没准呢,我可是个颜狗啊,万一遇到一个更好看的人,那我可就……唔!”

虞思思的话音未落,后半句话直接被顾司寒吞入了腹中。

这个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即使知道她在开玩笑,顾司寒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蛮横的用舌尖撬开虞思思的唇齿,顾司寒对她想念的那一番空缺无限的放大。

不够。

还不够。

虞思思的小拳头不断敲击着顾司寒的胸膛。

顾司寒无视了她的抗拒,扣住了虞思思的后脑勺,又加深了这个吻……

……

虞思思无力的依偎在顾司寒的怀中,轻轻的喘息,眸光落在还躺在病床上看得津津有味的顾百惠时,小脸瞬间蔓上红晕。

丢脸死了!

顾司寒捏了捏虞思思红润的脸颊,面色如常。

顾百惠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眸子,眸光却在指缝中不停地偷瞥,笑容贼贼的:“放心吧,我什么也没看到哦!”

是什么也没少看到吧……

虞思思还在又羞又恼的暗暗腹诽,身边的顾司寒却厚着脸皮又在她的唇角,蜻蜓点水一般落下一吻:“管她做什么,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找不到对象。”

“臭小子!”顾百惠听到这句话瞬间怒意值被点满,揪起床头的枕头就狠狠冲着顾司寒砸了过去,力道之大,完全不像是个还尚在虚弱中的病人,“你姐姐我是看不起他们!不是没人要!再说了,我和你是双胞胎!”

“是啊,我有结婚证,你有吗?”顾司寒条件反射的先把虞思思护在身后,轻巧的躲过了顾百惠的攻击,挑眉反讽。

“……”顾百惠气极,却又说不过这个混小子。

顿了顿,顾百惠还是把八卦的眸光投向了虞思思,还是这个小丫头更讨人欢喜:“思思,等哪天给姐姐看看你的本本怎么样?”

结婚证吗?

虞思思把求助的眸光又投向了顾司寒,那个神圣的东西,她可一直都没有见过。

“不是吧?”虞思思内心的小想法都是表露在脸上的,顾百惠轻而易举的就猜到了她心里在想着什么,错愕的反问顾司寒,“你还真够可以的,怕老婆跑了啊?”

顾百惠说话直白,虞思思小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其实最初,虞思思还真是一直思索着怎样才能够离婚……

要不是被这个结婚证拴住了脚步,可能虞思思早就放肆的谈一场恋爱了。

顾司寒倒是也不回避,坦然的点了点头。

他也是现在才明白,虞思思就是他爱不释手的宝贝。

顾百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好,只是觉得这个臭小子的无赖程度,远远地超乎了她的想象,无奈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下次给我看看你们两个的结婚证吧。”

“我早就不记得放哪里了。”顾司寒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话语里却丝毫听不到些许歉意,“恐怕不能满足你这个要求了。”

虞思思闻言却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不记得了?是不小心丢了吗?”

这个神圣的小本本,补办起来会不会很麻烦啊……

“反正那个东西也就离婚时能用的到,平时也不需要。”顾司寒淡淡的说着,眸光深情的注视着虞思思,虞思思这才后知后觉,“我不可能允许离婚,更不可能让你在我的身边逃离。”


外面的世界多可怕啊。

小丫头,躲进我的怀里不好吗?——顾司寒

——

景城。

在S市的北郊,一矗神秘的城堡高耸入云,在夜里勾勒出了神秘与压抑。

静。

仿若与世隔绝的静。

深灰色的窗帘将大大的落地窗牢牢遮住,就连漆白色的家具仿佛都蒙上了一层晦暗。

虞思思看不见这一切,她的眼前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布条。

许久未见光的白皙胳膊能清晰地看见皮层下血管。

虞思思的手腕上因为长久的禁锢印下了斑斑点点的伤痕。

麻木的她已经感受不到分毫的痛意了。

她不再挣扎。

即使她撕心裂肺般的求饶,男人都只会贴心的给她喂水,对她的哭诉恍若未闻。

虞思思静静地躺在床上,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等待着男人接下来恶魔般的近乎疯狂的摧残。

正如昨晚他的掠夺,似乎是在宣示着主权。

她永远都是他的!

“哒——哒——”

是那个男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虞思思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刚刚冲过凉的男人腰间只系了一条浴巾。

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搭垂在额前,将那双深邃的混血似的眸子稍稍遮掩。

发梢滑下一滴水珠,顺着锁骨隐入胸膛。

明明是天使般妖孽的俊美面孔,却藏着一个恶魔的心肠。

“昨晚睡得好吗?”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尾音微微上挑,似笑非笑。

低沉的眸光从虞思思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掠过,最后停落在她白皙脖颈上的点点红印。

男人俯下了身子,半撑在虞思思的身边。

虞思思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禁呼吸一窒。

男人看着虞思思紧张却又故作镇定的模样忍不住抿了一抹笑意,捏了捏她的耳垂继续轻笑道。

“还想逃跑吗?”

充满磁性的声音像是来自于深渊的蛊惑。

看不见眼前的虞思思,只感觉危险在向着自己缓缓靠近,被他揉捏过的耳垂像是燃上了一团炽热的火焰,直直的向上蔓延。

见虞思思不理会自己,男人蛮横的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摆向了自己,痴迷的注视着虞思思吹弹可破的小脸颊。

男人知道在那黑色的布条后,是怎样的一双摄人心魂的眼眸。

当时他就是迷恋虞思思纯洁灿烂的笑容,清澈的眸光像是初生的婴儿懵懵懂懂的,不含有任何杂质。

男人只想把这样的她占据为一人所有。

“不说话?嗯?”

男人苦笑。

不过,不说话也好。

至少这样她就不会说自己不爱听的话语了。

虞思思总是觉得他残暴偏执。

殊不知她刻薄犀利的拒绝更像是利刃,猛剐在男人的心窝处。

虞思思紧咬着下唇,依然沉默不语。

男人怜惜的用拇指拂过她红润的唇瓣,轻舔上面的牙印。

“唔……”

鼻息间暧昧的交缠引得虞思思不禁闷哼出声。

男人紧扣着虞思思的下巴,深吻着她的唇,似乎是想在唇齿间索取着更多。

“我说过你是我的。”

声音如同一记闷雷,在虞思思的耳畔炸开。

男人垂下了头贪婪地亲吻着她的脖颈,深凹的锁骨格外诱人。

虞思思闭了闭眼睛,手腕上的束缚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她挣脱开,悄然在枕下摸出一把锋利的利刃。

她要反抗,她不想在男人的怀中沉沦!

虞思思一把抓掉眼前的遮挡,利刃的刀尖直直的抵在了男人的喉结。

冰冷的刃尖似乎透着寒芒。

男人没有退缩,注视着虞思思微微颤抖的小手,迷醉的神态又恢复成了似笑非笑:“你想杀我?”

虞思思没有回答,清澈的眸子里却染上了恨意,手腕微微用力,刀尖便在男人的喉结上印了下去。

“你还是想逃离我,对不对?”

脖颈上的血腥味开始肆意弥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丝毫痛意。

“你恨我吗?”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却依然贪恋的在虞思思的脸颊上停留。

虞思思几乎要崩溃了,晶莹的眸子里闪着泪光,撕心裂肺的吼叫着:“我恨你!我永远恨你!我恨你束缚我,我恨你的一切所作所为!”

“这么恨我啊?”男人轻描淡写的反问道,眼底却染上了异样的兴奋,“这样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铭心的人。”

疯子!

简直就是疯子!

虞思思咬牙,突然反手冲着自己的心窝狠狠的刺了下去。

“虞思思!”

眼前的一切发展的太快,男人不顾自己脖颈上还在微微流淌的血迹,慌乱的捂住虞思思的心窝。

虞思思的身体本就极其虚弱,生命迹象也在迅速地流失。

她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方式逃离他!

男人脖颈上的鲜血滴落在虞思思胸口的刀刃,一滴连着一滴,似乎是绽放了最妖孽的玫瑰。

虞思思解脱般静静地躺在那张束缚了她三年的床上。

胸口的血迹渐渐的在洁白的睡裙上晕染,像是只几欲烈烈纷飞的血蝶。

“宝贝儿,乖,你别吓我了,这个玩笑不好笑……”男人捏了捏虞思思带着凉意的小脸,苦涩的扯了扯唇角。

虞思思感觉自己的眼皮有着千斤重,男人的拼命呼喊在耳畔愈来愈模糊。

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黑暗向她宣斥而来……

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

……

“嗯……”

少女轻轻地伏在课桌上喃喃的梦呓。

“不要……”

她的短发软软的散落在肩头,微微遮住了姣好的面孔,清秀的眉头紧紧地皱起,卷翘的长睫毛一颤一颤的,呼吸愈发急促。

“啊!”

胸口窒息般的疼痛让虞思思猛然惊醒,像是终于挣脱了束缚已久的噩梦,劫后余生般喘着气。

虞思思惶恐的环顾四周,浑浑噩噩的大脑渐渐的恢复清明。

虞思思低头看了看自己一如既往娇嫩的手腕上没有了或深或浅的淤青。

隐隐约约中,虞思思记得梦中的自己朦胧间从高空坠落到了深渊,四肢百骸都透着彻骨的冷意……

原来都是假的。

“你是叫虞思思?”

眼前一个早已秃顶的老教授捻着自己的一撮胡须,冲着虞思思直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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