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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脑梗病危,我淡定放弃黄金抢救6分钟蒋一鸣蒋一铭 番外

沁如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跪下!你不是要找大伯吗?这里面装的就是!你到底是有多无知,多愚蠢,会认为我们都在联合起来骗你!你是有多大的脸!”蒋迟的情绪有些激动,大嫂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臂。不知是不是蒋迟的情绪过于激动,大嫂安抚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僵硬地挪开了。蒋一铭看着灵堂上的骨灰和我手里公公的遗照跌坐在地。双手揪着头发,痛苦大哭。突然,他抬头,目光阴狠地看着我。像一只野兽一般,嘶吼着扑向我。“都怪你!我爸那么大把年纪了,你作为一个儿媳妇却不照顾好他!既然他在世的时候你做不到尽孝,那就去死,到了阴曹地府继续去尽你做儿媳该尽的义务!去死!去死!去死!”我毫无防备,他双手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哪怕我用尽力气想要推开他也是无用功,就在我以为我就快要死的时候,禁锢在我脖...

主角:蒋一鸣蒋一铭   更新:2024-11-26 1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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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一鸣蒋一铭的女频言情小说《公公脑梗病危,我淡定放弃黄金抢救6分钟蒋一鸣蒋一铭 番外》,由网络作家“沁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跪下!你不是要找大伯吗?这里面装的就是!你到底是有多无知,多愚蠢,会认为我们都在联合起来骗你!你是有多大的脸!”蒋迟的情绪有些激动,大嫂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臂。不知是不是蒋迟的情绪过于激动,大嫂安抚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僵硬地挪开了。蒋一铭看着灵堂上的骨灰和我手里公公的遗照跌坐在地。双手揪着头发,痛苦大哭。突然,他抬头,目光阴狠地看着我。像一只野兽一般,嘶吼着扑向我。“都怪你!我爸那么大把年纪了,你作为一个儿媳妇却不照顾好他!既然他在世的时候你做不到尽孝,那就去死,到了阴曹地府继续去尽你做儿媳该尽的义务!去死!去死!去死!”我毫无防备,他双手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哪怕我用尽力气想要推开他也是无用功,就在我以为我就快要死的时候,禁锢在我脖...

《公公脑梗病危,我淡定放弃黄金抢救6分钟蒋一鸣蒋一铭 番外》精彩片段

“跪下!你不是要找大伯吗?这里面装的就是!你到底是有多无知,多愚蠢,会认为我们都在联合起来骗你!你是有多大的脸!”
蒋迟的情绪有些激动,大嫂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臂。
不知是不是蒋迟的情绪过于激动,大嫂安抚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僵硬地挪开了。
蒋一铭看着灵堂上的骨灰和我手里公公的遗照跌坐在地。
双手揪着头发,痛苦大哭。
突然,他抬头,目光阴狠地看着我。
像一只野兽一般,嘶吼着扑向我。
“都怪你!我爸那么大把年纪了,你作为一个儿媳妇却不照顾好他!既然他在世的时候你做不到尽孝,那就去死,到了阴曹地府继续去尽你做儿媳该尽的义务!去死!去死!去死!”
我毫无防备,他双手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哪怕我用尽力气想要推开他也是无用功,就在我以为我就快要死的时候,禁锢在我脖子上的那双手松开了。
我挣扎地爬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
这才发现,是蒋迟和另一个男生把蒋一铭拉开了。
我颤抖地将眼角的泪水擦拭掉。
蒋迟一拳打在蒋一铭脸上。
“你清醒一点!”
蒋一铭此刻杀红了眼,就在他起身要和蒋迟厮打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手机铃声是韩梨录的音。
是属于韩梨的专属来电提示。
看样子,蒋一铭是真的很爱韩梨啊,哪怕在这样愤怒的情况下,他都能冷静下来接她的电话。
“喂,好。我现在过来,你别害怕!”
说完,他挂断电话就要出去。
“你要干什么去?你作为大伯的亲儿子,你不送他最后一程吗?”
蒋迟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蒋一铭。
“既然你们都在,也不少我一个。阿梨现在需要我,我必须去!”
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简直疯了!不许去!你没回来也就算了,但是你现在已经回来了就哪儿都不准去!
你要是敢去,我们蒋家从此没有你这号人!你要为了一个女人,跟所有人决裂是吗!
你看清楚!这个在你父亲病危的时候尽心尽力的人才是你的妻子!”
不知道是哪句话戳中了蒋一铭,他逐渐放缓脚步。
回头看公公的骨灰盒一眼之后掏出手机给韩梨发了短信。
公公脑梗摔倒在地,血流了一地。
我淡定地拿拖把将地上的血迹擦干净。
身为媳妇的我直接放弃了脑梗抢救的黄金6分钟,
上一世,我第一个发现公公受伤,当即叫来救护车讲公公送去了医院。
手术进行前需要直系亲属的签名,可当我联系老公来医院签字的时候,他却觉得是我吃醋他陪着初恋,一切都是叫他回去的借口,怎么都不肯来医院签字。
最后公公因没得到及时的救治去世了,老公没有见到公公的最后一面,将这一切归结到我身上,趁我不注意将我乱刀砍死。
都怪你!我爸那么大把年纪了,你作为一个儿媳妇却不照顾好他!既然他在世的时候你做不到尽孝,那就去死,到了阴曹地府继续去尽你做儿媳该尽的义务!
我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回到了公公摔倒在地的这一天。
……
我再一睁眼,看见公公躺在地上。
我从小就有严重的晕血,我下意识地要打电话给老公。
手机解锁,上一世被老公用菜刀砍的画面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疼痛感好像还在,手指一顿,我收住了要打给老公的冲动,转而打给了老公的堂哥,蒋池。
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
“老公,你快回来。爸摔倒了,他脑袋留了好多血,怎么办,我从小就晕血,你快回来!”
我假装慌忙打错电话,语气着急中带着哭腔。
“你别慌张,我现在过来。”
堂哥家离我们很近,平时走路十分钟都不到。
果不其然,五分钟不到,门外有人敲门。
我连忙开门,看见来人我假装惊讶。
“哥?我,我不是打给了蒋一鸣吗?”
他没有解释,而是一把抱起公公往楼下跑,还出声让我跟上。
等到医院,公公身上的血已经将堂哥的衣服染湿了。
“谁是病人直系亲属,病人情况紧急,需要直系亲属签字!”
护士急冲冲地从急救室出来,手里还拿着病危通知书。
“我是他儿媳,我来。”
“不行,需要病人的直系亲属签字。”
随后她看向一旁的堂哥。
“我是他侄子。”
堂哥解释,护士皱眉。
“他其他家里人呢?”
“护士,你们先手术吧,我来联系直系亲属。”
护士拿着病危通知书又回到了急救室。
我当着堂哥的面掏出手机打给老公。
第一通电话,挂断。
第二桶电话,挂断。
第三通电话终于接通了,我按了免提,所以蒋一铭不耐烦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走廊。
“你有完没完?要死吗?一个劲儿的打电话!”
“老公,爸刚刚摔倒了,流了很多血,需要直系亲属签字,你赶紧来和平医院!”
一如既往的冷漠,上一世也是如此。
想起上一世他拿菜刀砍我的画面,我目光瞬间冷了下来,但不得不做戏。
电话那头的蒋一铭一听对我吼道。
“爸摔倒了你送他去医院阿,给我打电话做什么?我又不是医生!你知道我在阿黎这里,所以吃醋故意打电话这样讲是吧?我告诉你,没用!你是个废物吗?离了我就不能活了吗?”
说完,电话那边响起了一道温柔带有哭腔的女声。
“阿铭,我好害怕…”
不等我说什么,他已经讲电话挂断了。
周围的人都以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用力握紧拳头,指尖泛白,我苦涩地笑了笑。
堂哥气极了,叉着腰在病房前走来走去。
当机立断道。
“接着打!我就不信,一个女人还能比自己的老子重要!”
上一世也是如此,只不过上一世我是自己偷偷躲在楼梯间打的电话。
但是这次,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我的人证。
听到堂哥这样讲,我又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拨了个电话过去。
却不想,这次电话才响两声就挂断了。
再打过去,却发现我已经被拉黑了。
我表面着急,眼泪无助地流了下来。
实际上却狠狠地松了口气。
跌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殡葬仪式结束后,蒋一铭呆呆地跪在公公的墓碑前,看着公公墓碑上的照片猛然大哭。

看着他悲痛欲绝的样子,我心里只有痛快与恨。

我不敢单独和他相处,所以准备趁大家都在的时候提离婚的事情。

话到嘴边还未说出口,蒋一铭的手机又响了。

蒋一铭没有接,可电话那头的人好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在第三个电话来的时候蒋一铭接起了电话。

不知对方说了是吗,他瞬间慌张了。

忙起身就要朝山下走去。

“你又要干什么去!”

蒋迟神色不悦地叫住蒋一铭。

“哥,阿梨出事了。

她儿子刚刚病重去世,阿梨受不了打击,现在在闹自杀!

我必须得去!”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可笑,两年前我也曾和蒋一铭有过一个孩子。

可那孩子终究与我无缘,它在我肚子里待了六个月还是走了。

当时的我悲痛欲绝,可蒋一铭怎么说的。

他脸上的欣喜抑制不住,告诉我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再要孩子。

可惜当时的我被爱他的那颗心给蒙蔽了双眼,以为他不愿我伤心,所以故作坚强。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孩子是他亲手拿掉的。

他把加了量的堕胎药放进我每天晚上必喝的牛奶里面,且以手机有辐射的借口将我手机收走,大半夜我被痛醒寻求帮助的时候家里却空无一人。

我自己爬到邻居家请邻居帮忙叫的救护车!

可孩子终究是没保住!

但如今,他却能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这般上心!

我只觉得可笑。

蒋迟回头看了我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蒋一铭已经跑到车前开车走了。

不过也好,蒋一铭如今对韩梨的痴心已经到了执念的地步。

所以我此时提离婚的话应该比较容易。

我联系了在医院给我递名片的温律,请她帮忙拟了一份离婚协议。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韩梨死了!

这件事是我后来刷手机视频的时候知道的。

因为那个抱着韩梨尸体痛苦的人正是蒋一鸣!

而发表时间正是公公下葬,蒋一铭提前离开的那天。

我着急地翻遍了所有的评论区,才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爆料的自称是医院的护士,说是韩梨不到一岁的孩子因病去世,韩梨承受不住打击,从医院的天台上跳了下去,而蒋一铭匆匆赶来却恰好看见韩梨从楼上跳下来的过程,深受打击。

评论区都在歌颂蒋一铭和韩梨的爱情。

“哇,这个男的看上去好深情啊!

我什么时候能谈上一个啊!”

呵,谈吧,一谈一个不吱声。

“天哪,这个男的看上去好爱啊!

纯爱战士应声倒地!”

呵,可不爱嘛,为了韩梨甚至不看病危的父亲最后一眼,爱到为了韩梨亲生父亲的葬礼还没有结束就离开了。

“就是这个女的太自私了,孩子没了还能再要啊!

她竟然能为了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撇下一个这么爱她的男人!

气死了!

小哥哥,咱不伤心,好女人多的是!”

看着这些毫无三观地评论,我无奈地退出了软件。

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情,蒋一铭如此恨我,我害怕他最后把韩梨的事情不分青红皂白地怪到我头上!

我不想莫名其妙死第二次!

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有第三次重来的机会!

所以我必须得做好完全之策!


现在,你就下去陪他们,去赎罪吧!”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瞪着眼睛,朝我走来。

“开门!

蒋一铭!”

正当我在思考该怎么脱困的时候,有人敲门。

是蒋迟!

我很想冲过去开门,但我不敢。

蒋一铭离门那么近,我怕我冲过去还没开门,就先让自己陷入危险。

“蒋一铭!

我知道你在!

你再不开门我就报警了!”

蒋一铭一直敬重蒋迟,但此刻听了蒋迟的话眼底有杀意。

蒋一铭看着我,深吸一口气。

“你和蒋迟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

嗯?

就因为我现在不爱你,不碰你?

所以你就这么贱?

迫不及待地爬上我大哥的床?

林雅,你就是个贱货!!”

“蒋一铭,你别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就把所有人都想成和你一样的人!

我和蒋迟清清白白,我甚至平时都不怎么和他来往!

你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蒋迟!

蒋迟!

蒋迟!

你叫的可真亲热啊!

还说你们没一腿?

那那天怎么是你和他送我爸去的医院?

那天他处处站在你这边!

还有,你看他现在着急的样子!

你说你们没有一腿?

你看鬼信不信?”

说完,他大步向我走来。

就在准备对我动手的那一刻,我拿出防狼喷雾死命地喷他的脸。

他痛苦地捂着脸嚎叫,我趁机绕过他朝门外跑去。

蒋迟正拿着手机好像在报警,他看见我出来伸手扶着我。

我闻到他身上有很浓的酒精味。

“蒋一铭要杀我!

他疯了!”

“没事,我刚刚报警了。

警察应该马上就会到了!”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一点,就看见蒋一铭红着眼,手里握着匕首朝我们走来。

但蒋迟此刻竟丝毫没有察觉!

“闪开!

他手里拿着刀!”

尽管蒋迟反应已经够迅速,但还是被蒋一铭刺了一刀。

鲜血从他小腹缓缓流出,蒋一铭笑着看他,又狠狠地用匕首在蒋迟小腹搅了几下后,将匕首抽了出来。

因为声音不小,惹得邻居纷纷探出头。

大家一开始以为只是斗殴,都准备出来劝架。

但看着蒋一铭手里那把滴着血的匕首后又分别缩回了房间。

匕首抽离肉体的声音特别刺耳,蒋一铭不解气,举起手准备给蒋迟致命一击。

我拿着防狼喷雾想再喷蒋一铭,他这次没给我机会,抓着我拿着防狼喷雾的手狠狠地砸在门上。

我吃痛,但不敢松手。

蒋一铭见我不松手,拿着匕首狠狠地刺向我的手腕。

我闭上眼,想用力挣脱掉蒋一铭的禁锢。

关键时刻蒋迟伸手拦住了蒋一铭,蒋迟用力地将匕首的位置调转。

我把准时机,将手里的防狼喷雾朝蒋一铭喷,直到防狼喷雾用完。

所谓的防狼喷雾其实是我在网上看的自制且加料的辣椒水。

蒋一铭松开手,捂着双眼痛苦大叫。

我松了口气,却看见蒋迟握着匕首狠狠地刺向了蒋一铭,一刀接着一刀。

可,蒋一铭明明已经没有反抗能力!

我一时间惊呆了,不知道蒋迟此举是泄愤还是杀红了眼。

蒋一铭不知身中了多少刀,到最后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蒋迟,缓缓倒地。


堂哥抓了抓头发,大喊一声”操”。
后又拿出自己的手机,手指颤抖地打电话给蒋一铭。
我忙抬头,一脸感激地看着他。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接通的瞬间堂哥厉声开口。
“蒋一铭,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里,在干嘛!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到和平医院来!”
那头声音有些嘈杂,似乎在人多的地方。
“哥?林雅那女人真够可以的。竟然拉着你一起来演戏!林雅那蠢货闹也就算了,你跟着她闹什么?我现在这边真的有事,没空陪你们在这边闹!每次我只要来阿黎这边,她必定闹这一出,想让我回去各种各样的借口!这次竟然拉着你一起演戏!她就不能独立一点吗?我还有事,挂了!”
蒋迟正要开口讲话,那边却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蒋迟看着被挂断的手机,一个又一个地拨打蒋一铭的电话。
可电话那边只有冷漠的机械音。
蒋迟从一开始的愤怒到无力到失望。
最后,蒋一鸣竟直接将蒋迟的电话拉黑了。
蒋迟再也抑制不住愤怒,对着那边忙碌的机械音大骂。
我流着泪,双手握着脸无声的哭泣。
其实,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嘴角的笑。
护士台的护士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将手机递给我。
“你用我的手机打吧,人命关天。”
我接过手机,感激地看着她。
电话拨通后没多久就接通了,只不过听见我的声音,蒋一铭直接咬牙切齿,破口大骂。
“你他妈到底是要怎样阿?要死你自己去死行不行?没了我你是不能活吗?我现在一听见你的声音我就恶心!这次回去就离婚,我真他妈受不了了,傻逼!”
说完,直接将电话挂断。
刚才同情我的人,现在纷纷都愤怒了起来。
“养儿子有什么用?自己亲爹都病危了,儿子还在陪小三呢!”
“真他妈给男人丢脸,呸,什么玩意儿!”
人受再大的委屈的时候只要没人看见都会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但只要有人在这时候稍微关心一下自己,那是真绷不住。
泪水溢出眼眶,嘴角不自觉地往下瘪,我将手抬起来在脸上胡乱地擦。
刚刚一直在我旁边围观全程的一名女性递给了我一张纸,还有一张名片。
我定睛一看,离婚律师温沁。
我接过纸擦了擦眼泪,又将名片不动神色地放进衣服口袋里。
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出来手术室,疲惫地摘下口罩,对着我和蒋迟无奈地摇了摇头。
“老人年纪太大了,流血量也大,哎,我们已经尽力了。”
说完,他不再说话,径直地穿过我们。
原本公公的葬礼需要蒋一铭来主持,但蒋迟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联系他。
“他这个不孝子,不配做我大伯的儿子。就是可惜了大伯从小爱护那畜生,养出了一个白眼狼出来!”
蒋迟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的怒火几乎压制不住。
蒋迟算是蒋家学问最高,最有能力的人,所以他说的话大家都不去反驳。
就这样,我和蒋迟联系殡葬服务,就在我以为蒋一铭不会出现的时候,他出现了。
今天是公公下葬的日子,大家正准备一起出发给公公送行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蒋一铭的怒吼。
“林雅,你给我滚出来!谁让你这么做的?你现在为了骗我回来,不惜联合大家哄骗我是吧?行,真有你的!”
见到蒋一铭的那一瞬间,上一世濒临死亡的恐惧感强烈地涌向了我。
我抱着公公的遗诏,不受控制地发抖。
眼角流出了生理性地泪水。
“闹够了没有?当初我们接连打几个电话联系你,你怎么说的?你在那贱女人那里什么都不肯听我们说!你现在回来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滚!我们蒋家没你这样的畜生!滚!”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蒋迟这么生气。
“哥,林雅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们一起联合起来欺骗我!不行,我要找我爸问清楚,他到底怎么想的,配合林雅玩这一出闹剧!”
说着,蒋一铭一边大喊公公,一边四处找公公的身影。
蒋迟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小心地将公公的骨灰放在灵堂上,走向蒋一铭,将他狠狠地拽到公公的骨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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