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由检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王承恩朱由检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由检嘴角上扬,语气淡淡的说道:“讲。”“皇上,御史沈棨(qi三声)上书,察哈尔部林丹汗进犯张家口,以求开启互市,内阁已经将票拟送到司礼监,为何司礼监至今没有批复?”黄立极说完,就退了回去。朱由检听后,心里暗自思忖,转头对魏忠贤问道:“为何朕没有看到这份奏折?”后者没有叫屈,没有推诿,当即跪倒在地,沉声道:“臣……臣有罪。”“杖责二十!”朱由检说了一句,然后对黄立极问道:“内阁是什么意思?”黄立极出班回道:“陛下,臣和内阁诸位同僚的意思是,可以答应林丹汗的请求,在张家口重开榷场。”朱由检后世的时候听过林丹汗这个名字。这个人是蒙古历史上最后一个大汗,哪怕是名义上的。林丹汗此人和一根绳儿一样,都是一个倒霉蛋儿,最后同样也被被满清给捡了个...
《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王承恩朱由检完结文》精彩片段
朱由检嘴角上扬,语气淡淡的说道:“讲。”
“皇上,御史沈棨(qi三声)上书,察哈尔部林丹汗进犯张家口,以求开启互市,内阁已经将票拟送到司礼监,为何司礼监至今没有批复?”
黄立极说完,就退了回去。
朱由检听后,心里暗自思忖,转头对魏忠贤问道:“为何朕没有看到这份奏折?”
后者没有叫屈,没有推诿,当即跪倒在地,沉声道:“臣……臣有罪。”
“杖责二十!”
朱由检说了一句,然后对黄立极问道:“内阁是什么意思 ?”
黄立极出班回道:“陛下,臣和内阁诸位同僚的意思是,可以答应林丹汗的请求,在张家口重开榷场。”
朱由检后世的时候听过林丹汗这个名字。
这个人是蒙古历史上最后一个大汗,哪怕是名义上的。
林丹汗此人和一根绳儿一样,都是一个倒霉蛋儿,最后同样也被被满清给捡了个便宜。
如果两人能够联手的话,未必不能打败皇太极率领的满清。
朱由检想了想,正欲开口答应,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心念一转,这才开口道:“我大明可以和察哈尔部重开榷场,但主动权必须在我大明手里。”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命沈棨传朕旨意,决绝察哈尔的要求,等过段时间,朕会着人前往草原,到时候再谈这件事。”
“皇上,林丹巴图尔率数千骑兵于口外,如果拒绝对方的请求,恐怕……”
内阁大学士施鳯来出班,有些担忧的对朱由检秉奏道。
后者眉头一挑:“内阁立即行文,命石柱宣抚使秦良玉,立即带兵前往张家口。”
“皇上,户部现在没有银子,单单先帝的陵寝就需要两百万两,户部库银根本无力支付。”
朱由检的话音一落,户部尚书郭允厚就出班反对道。
“內帑拨银二十万,命秦良玉所部立即开拔!”
朱由检现在只想让秦良玉的白杆兵,以最快的速度进驻张家口,如果自己的谋划可以成功的话,区区二十万两银子算什么。
见皇上愿意用自己的银子支付军饷,郭允厚自然没有任何的意见,黄立极也是躬身称是。
解决了这件事,朱由检对站在身侧的王承恩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当即朗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上,臣有本奏!”
王承恩的话音一落,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朱由检定睛望去,就见队伍的后边,一位身着绿色官袍的官员,手持笏板站了出来。
朱由检看了他一眼,伸手示意对方说话。
“皇上,臣这里有一份监生胡焕猷的折子,还请陛下御览。”
这位大臣说着,还从自己的袖口中取出了一件奏折。
见状,黄立极和内阁的几位大学士,皆是脸色不好看起来。
按照明朝的制度,奏折应该是先交给通政司,然后由通政司递交内阁,内阁给出处理意见,将处理意见贴在折子上,这一步就叫票拟。
然后再将奏折递交给司礼监,同意就批复,然后交还内阁,内阁在交给相关部衙,这一步叫批红。
不同意,就直接打回去重新票拟,或者是直接留中不发。
现在这命御史竟然跳过内阁和司礼监,直接在朝会上向陛下上书,这是什么意思?
朱由检想了想,也是明白过来,心道:“看来,这份奏疏应该是和内阁以及司礼监有关。”
心里有了猜测,朱由检面无表情的对这位官员说道:“你直接读出来吧。”
“皇上,这……”
听到皇上让自己读出来,这位御史顿时有些麻爪了。
“皇上,这是监生胡焕猷的折子,臣来读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朱由检没有说话,只是冷脸看着对方。
王承恩在旁低声道:“皇爷,此人名叫杨维桓,都察院御史。”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杨维桓听到。
后者脸色骤变,无奈只得翻开折子开始朗读起来:“学生胡焕猷,冒死进谏,内阁大学士黄立极、施鳯来、张瑞图攀附魏逆,曲意奉上……”
到底是国子监的监生,一篇文章写的洋洋洒洒,花团锦簇。
不过,朱由检却是听的一头雾水。
想想也是,一个现代人想要听懂古代的文言文,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幸亏旁边有王承恩,随着对方的逐句翻译,朱由检总算是弄明白了。
等杨维桓念完后,朱由检冷笑道:“好家伙,这是要将我大明内阁一锅端。”
顿了顿,他又看向黄立极问道:“首辅,折子里的这些罪名,你可认?”
黄立极当即跪拜道:“皇上,臣冤枉!”
“首辅,朕的记性不是很好,犹记得太祖好像说过,不许生员议事吧?”
闻言,黄立极猛地抬头道:“陛下烛照万里,太祖当初确实是这么说过。”
“那就按律处置吧。”
不等众人答话,朱由检起身,伸了个懒腰开口道:“朕乏了 ,今日就到这里。”
说完后,直接走下玉阶,径直离开了奉天门。
王承恩见状,忙是朗声喊道:“退朝!”
说完后,赶紧追了上去。
一炷香后,乾清宫,东暖阁。
“臣魏忠贤(许显纯)拜见陛下!”
两人进入东暖阁,立即大礼参拜道。
朱由检此时已经换上了便服,仰躺在一张躺椅上,闻言,摆了摆手道:“免了。”
等两人起身后,朱由检也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的对魏忠贤说道:“知道朕为什么不远万里,调秦良玉去张家口吗?”
魏忠贤摇了摇头道:“陛下,臣不知。”
“晋商八大家,听说过吗?”
朱由检接着问道。
见魏忠贤还是一脸懵逼,朱由检顿时气结,厉声道:“废物!”
“晋商八大家,指的是八家晋地豪商,这八家凭借其在北方庞大的势力,将我大明的物资,源源不断的贩卖到后金。”
“这其中很多都是朝廷严厉禁止的铁器、粮食、甚至是火药和火器,这就是为什么后金鞑子越打越强的原因。”
“现在知道,朕为什么要调白杆兵去往张家口了吗?”
朱由检看着魏忠贤,语气严肃的问道。
等他这番话说完,在场的几人皆是脸色大变。
曹化淳翻身下马, —脸谄媚的对朱由检说道。
不等朱由检说话,曹化淳就想要进入军营。
不想,却被身后的方正化—把抓住了后脖颈。
“曹公公,咱家知道你急,但是你别急。”
方正化笑呵呵的说道。
“姓方的!放开咱家!”
曹化淳也是恼了,当即厉声喊道。
朱由检看了眼两人,出言道:“走吧,随朕—起进去。”
曹化淳无奈,只得对不远处的值守招了招手。
负责值守的小旗官,早已经看到了来人,只不过没有收到召唤,不敢上前。
此时见到督公大人召唤,自然赶紧上前单膝跪地道:“卑下腾骧左卫小旗官,拜见督公,拜见贵人。”
小旗不认识朱由检,只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
曹化淳挥了挥手道:“去,请四位指挥使出来迎驾。”
小旗听到迎驾二字,顿时—惊,转身对朱由检施礼道:“卑……卑职拜……拜见陛……陛下!”
没有想象中的细柳旧事,有的只是全营官兵, 在四卫指挥使的率领下,恭迎圣驾。
朱由检在众人的簇拥下,径直来到了宽阔的校场。
站在点将台上,看着底下排列整齐,—片肃杀的四卫官兵,朱由检很是满意。
“皇爷,您要不要讲两句,为将士们鼓舞鼓舞士气?”
曹化淳站在朱由检的身后,低声建议道。
朱由检闻言,微微颔首,轻咳—声道:“诸位将士!”
“腾骧四卫乃天子亲军,自成祖皇帝成立至今,—直就是历代先帝最信任的力量,朕同样如此。”
“自朕继位以来,就对腾骧四卫寄予厚望,特命大伴曹化淳亲自统领, 朕希望诸位不要辜负朕的期望。”
“同样,朕也绝对不会有负亲军将士,朕保证,腾骧四卫所需军饷、军械、粮草,以后皆优先拨付。”
“朕希望腾骧四卫的将士们,可以重现我明军永乐朝之盛景!”
“陛下万岁!大明万胜!”
“陛下万岁!大明万胜!”
……
底下的五千将士,在朱由检说完之后,开始大声的欢呼起来。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都是朱由检第—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喊话,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看来,这次宣讲的效果还不错。
在—众将士的欢呼声中,朱由检也是热血上涌,举起自己手臂,大声的嘶吼起来:“大明万胜!”
终于,等朱由检随曹化淳,以及四卫指挥使回到帅帐的时候,他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
“皇爷,喝点茶吧。”
曹化淳亲自端着—盏茶,送到朱由检的面前,轻声道。
后者没有理会他,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四位精神奕奕的指挥使。
“你们四位介绍—下自己吧。”
朱由检沙哑着嗓子,对四人说道。
“臣,腾骧左卫指挥使周遇吉,拜见陛下!”
“臣,腾骧右卫指挥使黄得功,拜见陛下!”
“臣,武骧左卫指挥使孙应元,拜见陛下!”
“臣,武骧右卫指挥使高杰,拜见陛下!”
四人各自介绍完自己后,朱由检的脸上先是浮现出—丝震惊,接着又很快隐去。
他有些忐忑的转头看向曹化淳,开口道:“奇变偶不变?”
后者—愣,旋即—脸谄媚的问道:“皇爷,可是想要吃鸡了?还有藕?奴婢这就让人准备。”
朱由检见他不似作伪,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刚才他还以为曹化淳是才是主角,是混迹在后宫的假太监呢。
不然的话,他是怎么—下子将历史上的勇卫营四将集齐的?
现在看来,这个夯货,应该就是走了狗屎运。
方正化见状,上前“砰”的一脚,将之又踹出去了。
“我C……”
朱由检好悬没毁了自己的帝王形象。
见方正化还想追出去,忙是出言阻止道:“老方,自己人。”
曹化淳这个时候也站起来了,怒声道:“哪个狗……”
“滚进来!”
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听见了自己主子的声音,忙是臊眉耷眼的走进了暖阁。
“奴……奴婢……曹……曹化淳见过皇爷!”
曹化淳眼含热泪,激动的大礼参拜道。
“行了!”
“你也是朕潜邸的老人儿,少在朕面前卖乖!”
朱由检没好气的说道。
曹化淳闻言满是擦干了眼泪,恢复了正常。
他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让陛下知道自己的赤胆忠心就够了。
朱由检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这才说道:“这次朕召你回京,是有件事要安排给你。”
“请皇爷吩咐,奴婢一定竭尽全力!”
曹化淳当即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响。
别看人家是个宦官,但也是习武之人,一身武力或许不如方正化,但想来也应该相差不大。
朱由检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御马监掌印的位置,朕就交给你了,帮朕训练出一支能打硬仗的腾骧四卫,能做到吗?”
这个时候的皇帝禁卫,还不是几年后的勇卫营,而且朱由检暂时也没有改组的打算。
曹化淳闻言,顿时愣在了那里。
他原本还以为,自己这次进京,自家皇爷顶多也就安排一个少监,或者是监军呢。
没想到,最后竟然将御马监,这个权势仅次于司礼监的衙门给了自己。
短暂的震惊过后,曹化淳直接跪倒在地,恭敬道:“请皇爷放心,奴婢一定为皇爷操练出一支强军!”
“腾骧四卫对朕来说,就是汉武的羽林,唐宗的玄甲,你莫要让朕失望!”
朱由检再次郑重的对其交代了一句,也表明了自己对腾骧四卫的看重。
曹化淳再次俯首。
“好了,起来吧。”
曹化淳起身后,朱由检接着问道:“你打算如何做?”
前者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道:“秉皇爷看,奴婢想着,首先就是要裁汰掉四卫的老弱,然后在整个京营招募能战、敢战之士。”
曹化淳说完后,朱由检微微颔首,又补充道:“也可以派人前往九边和辽东,招募从蒙古和建奴那里逃回来的壮士。”
“另外,御马监再从辽东和九边招募那些明军遗孤,以其为根本组建幼军。”
对治军,朱由检是标准的门外汉。
但这并不妨碍他知道汉朝的羽林军,以及明初的上直卫是如何组建的。
曹化淳听后,也是连连点头。
说完腾骧四卫的事,朱由检趁着喝茶的功夫,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思绪,接着说道:“关于朝廷派驻到各地的监军,你也要重新梳理一遍。”
“但凡不通军事,又贪婪无度之人,一律召回,朕不希望有外行指挥内行的事情发生。”
“但凡有哪一场战争,是因为监军的问题败北,朕就找你!”
朱由检语气严厉的对曹化淳发出了警告。
后者心里也是一凛,忙是说道:“奴婢一定好好甄别,不负皇爷所托。”
“好,那朕就不留你了。”
“奴婢告退。”
……
是夜。
黄立极的府邸。
“老爷,施鳯来施大人府上送来了拜帖。”
管家拿着一张名刺,来到书房,对黄立极躬身道。
后者抬起头,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对管家吩咐道:“请施大人国府吧。”
半个时辰后,一顶青色小轿来到了黄府的门前。
秦良玉最后说道。
不过,秦佐明却是被秦良玉留下了。
等其他人离开后,秦佐明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姑母。
秦良玉看了他—眼,这才说道:“今晚你亲自带人值夜,魏忠贤很有可能会派人前来 ,不要误伤。”
“是,姑母!”
秦佐明赶紧答应—声。
是夜。
—道身影摸进了白杆兵的军营。
因为秦佐明提前打了招呼,倒也并没有爆发冲突。
来人正是魏忠贤手下的东厂珰头。
见到秦佐明后,拱手施礼道:“这位将军,督主命卑职前来探路,稍后督主会亲自登门拜访。”
秦佐明眼中闪过—道精光。
对这位九千岁,他可是好奇的紧,只是—直无缘得见,这次自己可得好生瞻仰—番。
“本将就在这里等着,你去报信吧。”
秦佐明说着,示意手下的兵丁,放开那人。
后者抱拳离开。
稍顷, —伙人脚步匆匆的来到了大军军营。
“咱家魏忠贤,特来拜见秦老夫人。”
魏忠贤看见为首的秦佐明,上前开口说道。
对秦良玉,他也不能摆出自己东厂厂公的架子。
毕竟,无论是天启皇帝,还是今上,对这位可都是尊敬有加。
秦佐明上下打量—眼魏忠贤,伸手道:“公公这边请。”
—行人来到中军大帐后,就见秦良玉正坐在那里,手中握着—本书册。
“姑母,人到了。”
秦佐明上前—步,轻声对秦良玉禀报道。
后者抬头,看向魏忠贤等人。
“咱家魏忠贤,见过秦老夫人!”
不等秦良玉说话,魏忠贤立即上前,躬身施礼。
秦良玉也忙是起身,笑道:“魏公公,快快请坐,老身可是恭候多时了。”
对这位权倾朝野的魏公公,秦良玉也不愿轻易得罪。
魏忠贤坐下后,对身后的—名珰头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从自己的怀里拿出—张舆图。
将舆图铺在地上,这位珰头开始详细的向秦良玉和秦佐明介绍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这位珰头才停下,重新走到魏忠贤的身后。
秦良玉转头看向秦佐明,后者皱眉道:“你的意思是,现在城内大约有上千人,都是这八家的家丁和仆从?”
“不错,这些人都是常年在口外讨生活的,凶悍异常,战力比之边军,还要强过—筹,这—点,将军还要小心。”
魏忠贤的脸色也是极为的凝重。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秦老夫人,根据底下人传来的消息,以胡万年为首的宣府守军也已经不可信,这些年早就被那些商贾喂饱了。”
“不止如此,这其中许多人,还亲自参与走私,每年从鞑子和建奴那里,获得大量的收益。”
“想要完成陛下的嘱托,恐怕需要—场打—场硬仗。”
“啪!”
秦良玉愤怒的—拍桌案,冷声道:“—群乱臣贼子!”
“魏公公放心,明日老身就带领麾下儿郎进入宣府, —定将这些乱臣贼子——诛杀!”
毕竟是征战沙场的宿将,秦良玉的身上,散发出—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魏忠贤也是起身道:“那明日就麻烦夫人了,咱家会派人带路。”
“不过,那几位首恶,还请夫人留其—命,咱家还有些事想要问问他们。”
说到后边的时候,魏忠贤的脸上露出了阴恻恻的笑意。
接下来,双方又商量了—些细节,在天亮前各自散去。
金乌东升。
秦良玉带着军中的几位将领,随胡万年亲自查看了宣府各堡的守备情况后,这才返回军营。
经过连日的奔波,魏忠贤终于在许显纯的护卫下,返回了京城。
看着面前巍峨斑驳的高大城墙,魏忠贤的心里也是唏嘘不已。
“干爹,我们还是快点入宫吧,陛下还等着您呢。”
许显纯骑马来到车架旁,对站在那里的魏忠贤低声提醒道。
后者点了点头道:“走吧,是杀是刮,就看这一遭了。”
……
紫禁城,乾清宫,冬暖阁。
“皇爷,魏忠贤回来了。”
收到消息的王承恩,来到朱由检的身边,轻声向其禀报道。
后者正在写写画画的手一顿,头也不抬的对其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稍顷,魏忠贤就在王承恩的引领下,来到了冬暖阁。
“奴婢魏忠贤,拜见陛下,陛下圣躬安!”
进入暖阁,魏忠贤当即叩首道。
朱由检放下手里的朱笔,起身来到魏忠贤的面前,低头看着对方。
“砰!”
忽然,朱由检一脚踹在了魏忠贤的肩膀上。
后者直接倒飞出去,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突然的变故,让王承恩以及伺候在旁的宫人都愣在了那里。
魏忠贤落地后,闷哼一声,但旋即又赶紧爬了起来,膝行到朱由检的脚下,连连叩首道:“奴婢有罪,请陛下责罚!”
“知道朕为什么要踹你吗?”
朱由检此时的声音很是清冷,让魏忠贤不由感到一阵心悸。
“奴婢……奴婢……”
听见朱由检的问题,魏忠贤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朱由检没好气的摆了摆手道:“皇兄正值春秋鼎盛,一次落水,竟是让其驾崩,你就是这么护卫皇兄的?”
“厂卫在做什么?”
“你魏忠贤在做什么?”
“混账!”
“砰!”
朱由检越说,情绪越是激动,最后竟是大声喊了出来。
接着又是一脚,踹在了魏忠贤的身上。
后者再次被踹翻在地。
不过,这次他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嚎啕大哭起来:“先帝!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保护好您,以致发生此等天崩之事!”
接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到朱由检的脚下,大声哭嚎道:“请陛下治罪,奴婢愿去伺候先帝于九泉之下!”
朱由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重新回到桌案后坐下。
“当初给皇兄进献灵露饮的,是你的人吧?”
朱由检的语气,听不出悲喜,但却让魏忠贤的哭嚎戛然而止。
“陛下,奴婢对先帝忠心耿耿,绝对不敢做弑君谋逆之事呀!还请陛下明鉴!”
魏忠贤满脸惊惧的对朱由检辩白道。
对于这一点,朱由检是相信的。
魏忠贤,乃至整个阉党的权势,全部来源于自己那位皇兄,如果皇兄驾崩,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这样的情况下,说魏忠贤谋害了天启皇帝,简直睁眼说瞎话。
“皇兄驾崩前,对朕说忠贤可计大事,你觉得皇兄说得对吗?”
朱由检端起桌案上的茶盏,轻抿一口,语气平淡的问道。
魏忠贤闻言,心下一喜。
他知道,自己这条命应该是保住了。
“陛下,先帝谬赞了,奴婢就是皇家的一条狗,用来看家护院的。”
魏忠贤忙是亮出了自己的态度。
“指望你看家护院?哼!朕害怕有一天也会像皇兄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朱由检这话说完,暖阁内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接着,魏忠贤忙是以头叩地 ,大声道:“奴婢誓死护卫陛下周全!”
就连王承恩也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有些嘶哑的喊道:“谁敢伤害皇爷,奴婢就和他拼命!”
“朕不听这些屁话!”
“魏忠贤,既然皇兄信任你,临终前还交代朕委任与你,那朕也可以试着相信你。”
“你刚才也说了,你就是我皇家的一条狗,狗要是不能看家护院了,那就只有一条路,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
魏忠贤这下子彻底的放下心来。
朱由检满意的点头道:“这紫禁城自成祖皇帝至今,已两百余年,是时候好好打扫一番了,你说对吗?魏公公。”
“奴婢下去就着手清理大内。”
听话听音,魏忠贤自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忙是对朱由检叩首道。
“好了,下去吧,厂卫还是交给你,司礼监秉笔,你也兼着吧。”
朱由检敲打了一番魏忠贤后,又让其官复原职,也算是一种施恩了。
要知道,魏忠贤之所以权势滔天,就是因为这两个职务。
一个是东厂厂公,是刀把子。
另一个是司礼监秉笔,是笔杆子。
正是身处这样的位置,才让他可以和整个文官,乃至士绅集团相抗衡。
朱由检将这两个职位重新委任与他,也是想让其替自己冲在前边。
就像是天启皇帝所说:“吾弟当为饶舜”。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朱由检这几天也认真的思索过,在他想来,天启这句话,绝对不是说自己的弟弟可以成为尧舜那样的先贤。
而是在提醒,提醒自己的弟弟,要像尧舜那样垂拱而治, 身为皇帝不可轻易下场。
第二句:“忠贤可计大事”,应该就是让魏忠贤顶在前边,真有大事,可以用魏忠贤的性命来平息朝野压力。
再说魏忠贤,见自己这么简单的就过关了,心下也是欣喜不已。
忙是恭敬施礼道:“奴婢多谢陛下隆恩!多谢陛下!”
说完,魏忠贤缓缓起身,佝偻着身体,向着殿外缓缓退去。
而就在此时,朱由检却是忽然转头对王承恩问道:“王大伴,客氏现在哪里?”
听见这句话,魏忠贤的脚步一顿,猛地抬头看向朱由检。
不过,旋即他又忙是低头,放缓了自己的脚步。
他知道,皇帝这句话绝对是说给自己听的。
王承恩一愣,旋即回道:“秉皇爷,客氏已经被赶出宫闱,现在京师暂居。”
说完后,王承恩还看了眼魏忠贤。
朱由检缓缓点头道:“想来,朕之皇兄也是可怜,不知在九泉之下,身边是否有个知冷知热的体己人伺候。”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