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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相师刘月半仙结局+番外小说

许旺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哥,我不求别的,我就求一件事,先帮我把往日雄风恢复了!”眼见我没有好脸色,孙老九凑过来,舔着脸提要求。“恢复个jb!”我没给他好气,“先禁欲三个月再说吧!”“哥,会死人的!”孙老九瞪圆了眼睛。“那就去死!”我也是服了,这孙子泪堂发黑,眼白发黄,耳门偏灰,精血大败亏输,都这德行了,他还想着那点事。“完了,我的精神世界垮了!”孙老九死了亲爹一样,一下子瘫在椅子里,生无可恋。我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他八个姐姐和他断绝关系时,他都没这么难受。手机这时响了,我看了一眼,是王总,接起来里面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是陈大师吗?”“您是?”“我是陆蓉之,王德发是我老公!”“您好!”我礼貌的问了一声好。“陈大师,这次要是没有您,德发绝对过不去这个坎,他这...

主角:刘月半仙   更新:2024-11-26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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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月半仙的其他类型小说《九流相师刘月半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许旺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我不求别的,我就求一件事,先帮我把往日雄风恢复了!”眼见我没有好脸色,孙老九凑过来,舔着脸提要求。“恢复个jb!”我没给他好气,“先禁欲三个月再说吧!”“哥,会死人的!”孙老九瞪圆了眼睛。“那就去死!”我也是服了,这孙子泪堂发黑,眼白发黄,耳门偏灰,精血大败亏输,都这德行了,他还想着那点事。“完了,我的精神世界垮了!”孙老九死了亲爹一样,一下子瘫在椅子里,生无可恋。我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他八个姐姐和他断绝关系时,他都没这么难受。手机这时响了,我看了一眼,是王总,接起来里面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是陈大师吗?”“您是?”“我是陆蓉之,王德发是我老公!”“您好!”我礼貌的问了一声好。“陈大师,这次要是没有您,德发绝对过不去这个坎,他这...

《九流相师刘月半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哥,我不求别的,我就求一件事,先帮我把往日雄风恢复了!”

眼见我没有好脸色,孙老九凑过来,舔着脸提要求。

“恢复个jb!”

我没给他好气,“先禁欲三个月再说吧!”

“哥,会死人的!”孙老九瞪圆了眼睛。

“那就去死!”

我也是服了,这孙子泪堂发黑,眼白发黄,耳门偏灰,精血大败亏输,都这德行了,他还想着那点事。

“完了,我的精神世界垮了!”

孙老九死了亲爹一样,一下子瘫在椅子里,生无可恋。

我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他八个姐姐和他断绝关系时,他都没这么难受。

手机这时响了,我看了一眼,是王总,接起来里面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是陈大师吗?”

“您是?”

“我是陆蓉之,王德发是我老公!”

“您好!”我礼貌的问了一声好。

“陈大师,这次要是没有您,德发绝对过不去这个坎,他这次受到的打击太大,什么地方没做到,您别在意,我想代他请您吃个饭!”

“吃饭就不必了,陆女士,干我们这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收了王总十万块钱,他不欠我的,你更不欠我的!”

我一口拒绝,倒不是我不近人情,风水师最忌和客户有情义上的纠葛。

手机那头一顿,又道:“陈大师,饭您不吃,单子您接不接?”

“只要不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就可以接!”我笑着说道,然后又道:“陆女士,我当不起大师这一称呼,您以后可以叫我陈师傅或者陈先生。”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见你!”

看着挂断的手机,我笑了笑,陆蓉之的单子不会小。

“哥,咋了,就你这本领,还当不起一句大师啊?”孙老九有些不岔。

“我算哪门子的大师!”

我起身拿出一块熏香,点燃后放入香炉内,之前是我飘了,一天赚了十三万,把自己当成了人物。

别说我了,就算是我爷爷,也不敢称自己是大师,给人看风水解决问题,从来都让人称呼他陈先生。

王总的事,让我认清了自己,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说别的,就说五行杀祭吧,如果没有胡七七,我根本没认出来。

其实我对陆蓉之态度冷淡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女人不对劲。

陆蓉之和王总是患难夫妻,俩人一起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奋斗到了现在的地位。

也就是这几年,年岁渐长,陆蓉之才淡出生意。

我爷爷曾经说过,王总能成功,有他媳妇一半的功劳,这么一个厉害的女人,竟然对王总和刘晴的事情不闻不问,这正常吗?

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

半个小时后,陆蓉之到了。

陆蓉之谈不上多美,普通人水平,人中长厚,鼻梁高挺,山根圆润,耳垂宽厚,这种面相的女人,福禄双全。

谁能娶到这样的女人,绝对旺家,怪不得爷爷说王德发能成功,有陆蓉之一半的功劳。

陆蓉之不是自己来的,还带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

和陆蓉之相比,女孩是另外一副面相。

女孩嘴角下垂,鼻梁很薄,鼻尖凸出,下巴尖尖,腮骨稍稍有点外扩。

总体来看,女孩很美,属于那种古典美,让人见了眼前一亮的感觉,但说实话,这种面相的女孩大多蛇蝎心肠。

嘴角下垂又叫覆船口,这种嘴型的女人心机一般很重,心眼很小,属于有仇必报的那种。

鼻梁薄,鼻尖凸出,又叫鹰钩鼻,只是她的不太明显,鹰钩鼻面相的人算计心强,看不得人好。

尖下巴,腮骨外扩又叫炸腮或者庞腮,在面相学上又叫反骨,这种面相的女人能吃苦,也能在逆境中生存,面对困难有良好的心态,但有一点不好,就和覆船口面相一样,心眼小,非常记仇。

这几种面相组合起来,就是俗称的蛇蝎心肠。

“咳咳!”

可能是我看女孩的时间有点长,陆蓉之故意咳嗽两声。

“对不起,职业病犯了,看到客人上门,下意识分析客人面相!”我的脸皮多厚啊,脸不红不白的,淡定解释道。

孙老九撇撇嘴,做了一个切的口型。

我瞪了他一眼,这孙子最能拆我的台。

“是吗?”

陆蓉之轻笑一声,说道:“那请陈师傅说说看,我侄女是什么面相?”

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推过来。

我瞄了一眼,从厚度上看,这红包怎么也得五千。

我没客气,收起红包,我看相是看人下菜碟,没有固定的价钱,有钱人来看,五千一万的我不嫌多,普通人来看,五十一百我不嫌少。

不过看相也得有技巧,比如这个女孩,我要是如实说,说她蛇蝎心肠,她要是上来挠我两把,我也得受着。

看相吗,在不影响当事人的情况下,可以适当的说一些真话,但不能全说。

我再次打量女孩半响,说道;“这位姑娘天庭窄浅,下巴长而上抬,眉毛侵入印堂,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幼年失沽,双亲早丧!”

这话一出,女孩眼中明显闪过一道黯然之色,陆蓉之眼睛跟着一亮,很明显,我说对了。

我顿了一顿,逼意顿时外泄,又道;“姑娘腮骨外扩,此种面相叫反骨,意为能在困境中平稳心态,不气不馁,相比于大部分人来讲,姑娘现在已经可以称为成功人士!”

“陈师傅厉害!”

陆蓉之叹了一口气,拉过女孩说道:“这是我侄女,我哥嫂在她八岁时就出了意外去世,留下她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嗯!”

我淡淡的点点头,继续保持逼意。

“无论陆蓉之委托你干什么,都答应她!”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冰冷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是胡七七。

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一动,品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胡七七这么说,陆蓉之这个女人,多半有问题。


不提水,单看米糊糊,从凝结情况来看,时间不超过一天,也就是说,这栋楼里有人。

这个结论一出来,我有些懵逼,这个楼里怎么可能有人?

什么人能在这里生活?

哗啦!

哗啦!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阵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正在接近中。

我抬头向楼上看了一眼,转身钻入收发室。

收发室挨着大厅,房间很小,六七平的样子,挨着大厅这一面墙是玻璃窗,我靠在墙上,用眼角的余光往楼上瞟。

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一个人形东西出现在楼梯口,顺着楼梯向下爬。

我看了半晌,才确定,这个人形东西确实是人。

这个人身上一丝不挂,可能是由于太长时间没有清洗身体,身上挂着一层厚厚的油泥。

他的头发不长不短,能看出来剪发的手法很粗糙,东一撮,西一绺的。

他下楼的方式很特别,不是用走的,而是四肢着地,从楼上向下爬。

可能是习惯了爬,他爬的速度很快。

哗啦的声音是他弄出来的,他脖子上套着一个铁项圈,项圈连着一根拇指粗细,两米多长的锁链。

随着他的爬行,锁链拖在地上,哗啦哗啦的响着。

从楼梯上下来后,他径直爬到侧面的笼子里,先把头伸入有水的铜盆内,伸舌头舔了舔水,又凑到有米糊糊的铜盆里,开始舔食,边吃边发出哼唧声。

看到这一幕,我已经蒙了。

这个人如同狗一样进食,或者说他已经忘记自己是一个人,把自己当成了一条狗。

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直接从收发室冲了出去。

“汪汪汪!”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在见到我的一刹那,身体半蹲,先是对我呲牙,然后如同狗一般叫了起来。

狗叫声在大厅内传荡,向着四周蔓延,本来还算平静的大楼起了一丝波澜。

楼上先是传来一阵开关门声,听声音好像是二楼,然后是铁门开关时特有的吱嘎声,整栋楼随着狗叫声活了过来。

看着狗笼子里面的这个人,我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是人,不是狗!”

他的眼神有一丝波动,随即是更加疯狂的吠叫:“汪汪汪!”

“日!”

我骂了一句,转身冲向来时的那间病房,从窗户跳了出去。

“哥,快点,楼里面有东西!”

大门口,孙老九一边指着我身后的楼,一边疯狂的叫喊着。

我什么也没说,憋足了劲猛跑,跑到大墙边时向上一蹿,手在墙头一搭,跳了出去。

“哥,五楼有人,我们看到了!”

一落地,孙老九便指着五楼喊。

“二楼也有人!”文辛月说道。

“妈的,这里面怎么会有人!”

我骂了一句,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装逼之类的事情了,我确实怕了。

如果楼里面的是鬼,那我还真不怕,有胡七七,有我身上带的防身物,就算来一个厉鬼,我也能保证全身而退。

可这里面他妈的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人,这怎么搞?

人,有的时候比鬼还可怕。

我想不通的是,这栋楼里为什么会有人?

“哥,现在怎么办?”孙老九问道。

“先撤!”

这地方不能待了,再待下去,容易把自己搭进去。

上车之后,我把在里面看到的说了一遍。

“啥,像狗一样的人?”老九先炸了。

“嗯!”我点点头,莫名的有些烦躁,又想到了那个人的眼神,我们走了,他怎么办?

“不能走!”我咬咬牙说道。

“救人去!”孙老九跟着说道。

“等会!”

文辛月点了两下方向盘,看了我和老九一眼,拿出手机,然后报警。

“老板,这能行吗?”

孙老九愣愣的问道。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文辛月伸手向里面一指,说道:“不报警我们能怎么办?自己冲进去救那个人?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根本不知道,硬往里面冲,不但救不出人,反而会把自己搭进去!”

“文老板说的没错!”

对于文老板的做法我表示赞同。

半个小时后,警察到了。

我上前说明情况,托词是来探险的,意外发现一楼大厅的狗笼子。

警察没耽误时间,了解情况后立即进入大楼探查,我在前面带路,从窗户翻进去后,径直来到大厅。

楼梯侧面,狗笼子里,那个如同狗一样的人,安静的蹲坐在笼子里,见到我们,仰着头对着我们吠叫:“汪汪汪!”

眼睛里,却流出了两行眼泪。


当初为了练手,我给孙老九批过八字,这孙子阴火巳为主位,有阳金申入局,阴阳不能相平,金火相互克制,此命格一生当中,只能坐看别家幸福,自己孤苦伶仃,为孤星命局;更兼阳木寅时出生,火木相杀,贪狼星作祟,天煞无疑。

也就是俗称的天煞孤星命格,上克父母,下克亲朋。

八字批好后,爷爷给的评价是中规中矩,暗含的意思就是说的都对,但没有灵魂。

我当时在心里腹诽,批个八字能有个屁的灵魂,结果被爷爷瞧出端倪,挨了一顿毒打。

孙老九命格不好,事实也是如此,刚出生他妈就没了,死于难产,他那八个姐姐把这事归罪于孙老九,认为是他克死了亲妈。

其实这事怨不着孙老九,要怨就怨他爹,他妈当时都四十了,他爸还想着生男孩,高龄产妇生孩子,本就是九死一生。

爷爷给孙老九批出天煞孤星命格后,消息也不知道谁露了出去,他那几个姐姐更不待见他了,到了现在,两边已经断了联系。

也是因为这个命格,孙老九从小被孤立,也就能和我玩的到一块去。

这孙子表面看着老实,实则蔫坏蔫坏的。

“哥,我这三个月,赚了能有小一百万,这行绝对一本万利!”

电话那头,孙老九还在那絮叨。

“你在哪?”

我一口打断他,这孙子和我一样,读书不行,专科毕业后,在售楼处上班,勉强混个温饱,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被骗进传销了。

“我在省城!哥,我没骗你,咱们兄弟这么多年,我吭谁也不能坑你啊!”孙老九音调陡然拔高,“哥,我实话和你说吧,我这几个月和人合伙倒卖凶楼,这行暴利啊!”

“你个狗日的,还暴利?”

他一说我更加确定,他出事了,别看他声音挺大的,但有声没气,虚的很。

“哥,真暴利,三个月一百万!”

孙老九再次强调。

“我怕你有命赚,没命花!”

我也跟着提高音调,“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怎么干的,你是不是利用自己命格硬抗,破邪除煞?”

“你怎么知道?”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你要是还认我当哥,就赶紧回来,这么扛下去,早晚出事。你要是不信,晚上花钱找个女人,你要是能挺过三分钟,我管你叫哥!还有,回来谁也别告诉,更别和你老板说,他没安好心!”

我恨得牙痒痒,孙老九这个命格,有好有坏,坏的方面是克父母亲朋,好的方面是煞气太重,有他在,一般的邪煞无法近身。

“哥,你咋知道我不是单干的?”孙老九问道。

“你有本钱吗?”

我直接扎他心。

至于为什么说他老板没安好心,咱们先说凶楼。

何谓凶楼,一是发生过非正常死亡事件的;二是发生过灵异事件且闹得沸沸扬扬的;三是风水布局不好的。

因为风水布局而成凶宅的,最好处理,发生过非正常死亡事件的和闹过灵异事件的最麻烦。

处理前两种凶宅,正常的流程如下。

如果屋宅主人是外出发生事故,车祸或者溺水等,则宜净化除秽,安放镇宅用品,或者供奉神像,请神入宅坐镇;如果屋宅曾经是凶杀案的现场,那就不单需要净化除秽,而且要做个息灾的道场,最好供奉神像,请神入宅坐镇;如果这个宅子曾经是杀人凶手居住的,那就需要注意了,因为那是杀人凶手性格逐渐扭曲的地方,房子里会充满他的怨气和厉气,命轻的人镇不住,不但要做息灾、解冤的道场,而且也要供奉神像,请神入宅坐镇。

清理掉房间的秽煞之气后,还要以阳气壮旺的年轻人入住三个月到半年左右。

孙老九的老板是怎么做的?

让孙老九住进去硬抗,这样见效最快,但相应的,对孙老九的伤害也大。

我可以确定,孙老九这位老板是把员工当成了消耗品。

扎过心,孙老九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说道:“哥,你容我考虑一下!”

“你考虑个大jb,明天我要是见不到你,咱哥俩以后也别见了!”我扔下一句话挂断手机。

“这个傻逼,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我是气不打一处来,孙老九这个憨货,看着挺聪明,其实贼爱钻牛角尖。

别看我嘴上说明天见不到他就不认他了,他明天要是不回来,我直接订票找他去,就他这么硬抗下去,不用多,再扛个两三次,绝对出事。

“妈蛋的!”

我没心情吃了,随便糊弄两口,结账回家。

“咦?”

一进门,我发现胡七七不见了。

我没担心,以胡七七的本领,不会出事,肯定是出去找仇家了。

上楼洗漱,收拾完我一头栽在床上,脑袋粘在枕头上,没用上一分钟就睡了过去。

睡的正香时,身上一沉,被什么东西压了一下。

“谁?”

我瞬间惊醒,手在身上一模,摸到的是顺滑的狐狸毛,“七七?”

“吱吱!”

身上的东西虚弱的叫了两声算是回应。

我从床上爬起来,开灯后一看,胡七七受伤了,身上倒还好,脑门上有一道抓痕,皮肉外翻,看着很严重,但没有血流出。

“你没事吧?”

我蹲在她旁边问道。

“你不吵我我就没事!”胡七七撩起眼皮,有气没力的说道。

“都这样了还在逞强!”

我嘀咕一句,这货是从窗户跳进来的,我过去把窗户关好,回来问道:“在哪伤成这样的?”

“不用你管!”胡七七继续怼道。

我撇撇嘴,倒不是我想管,说实话,胡七七的本体很漂亮,雪白柔顺的毛发,漆黑的鼻头,碧绿的小眼睛,看起来像是一只大号的博美犬,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撸的欲望。

这么可爱的小东西,被人伤成这个样子,说不心疼是假的。

就在这时,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脑子一动,问道:“福尔马林,你去医院了?”


“你等一等,我要和人商量一下!”我扔下一句话开门下车。

北山精神病院是什么地方我很清楚,那是要命的地方,不把话说清楚,我不会答应。

“我害过你吗?”

“我从你身上谋取过好处吗?”

“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没等我开口问,胡七七直接来了个素质三连问,把我问懵逼了。

我什么也没说,转身上车,对文辛月说道:“这单活我接下了!”

“合作愉快!”

文辛月满意一笑,把手伸了过来。

“合作愉快!”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一触即松。

“加一下好友吧,我把北山精神病院的资料发给你!”文辛月拿出手机说道。

“可以!”

互加好友之后,她很快发来一个文件。

点开后,是有关于北山精神病院的具体情况。

北山精神病院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建院,最初的名字叫北山疗养院,入住的大多是有一定级别的公务人员。

进入二十世纪,疗养院改为精神病院。

十年前,北山精神病院因一场大火彻底废弃。

北山精神病院作为精神病院存在,一共有十年时间。

我边看边点头,不得不说,对方对北山精神病院的调查很详细,下面还有一个工作人员列表。

列表里记载了这十年里一直在精神病院工作的人员名单,十年里,一直没有做工作调动的有四人。

这一点说明一个情况,精神病院的工作环境不是很好,否则的话,人员调动不会如此频繁。

在列表里排名第一的是院长陈东,他在北山精神病院当了十年院长,直到精神病院废弃。

陈东下面还附了一张简历和照片,只看了一眼,我的神色一凝,原因很简单,陈东有一个儿子,他的儿子叫陈伟翔。

这上面对陈伟翔的介绍只有一句,陈伟翔,男,四十二,东阳医专副教授讲师。

这个陈伟翔和照片上的那一位是同一个人。

一丝疑惑涌上心头,北山精神病院是不是和东阳医专的地下尸库存在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继续往下看,剩下的三人分别是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

医生叫葛存东,现年六十,胃癌晚期,于东阳第二人民医院住院。

护士一个叫于珍,一个叫吴玉凤,于珍于三年前死于车祸,吴玉凤退休在家养病。

具体什么病,上面没写。

除了这四个人,文件内没有其他医务人员的介绍,很明显,收集资料的人认为这四人是关键。

继续往下,是对病人的介绍。

病人的简历更简单,一共有三人。

一个叫陈辉,一个叫王玉霞,一个叫陈静怡。

有关于这三个病人,后面还有注释,内容就一句话:于十年前死于大火。

北上精神病院的那场大火,烧的是五楼,其他楼层,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而五楼,一共有三个病人,就是上面那三位。

末尾,是几张照片。

一张是精神病院的全景图,看样子是从空中俯拍的。

三张是内部图片,全是五楼的。

被烟熏的漆黑的绿色铁门,被烧的变形的窗棂,还有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的一团焦黑物。

粗略浏览一遍,我关掉文件,对文辛月道:“咱们说说钱的问题吧?”

“钱的问题好说!”

文辛月双手交叉,嘴角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道:“只要你能把北山精神病院清理干净,辉煌水业可以在原本的一千万上上浮50%。”

顿了一下,她又道:“这是底线!”

“还有,根据你进度的不同,辉煌水业每隔一个月给你打五十到一百万。”文辛月继续道。

不得不说,这个条件很丰厚。

这也让我更加疑惑,辉煌水业到底想要在北山精神病院得到什么!

“对了,我还有一个职业,可能你更感兴趣!”文辛月又道。

“什么职业?”我问道。

“我是材料供应商,朱砂,符墨,雷击木,香料,只要你能想到的,我这里都有,即便没有,我这里也有渠道帮你买到!”

文辛月慢条斯理的说道。

这话一出,我心里一惊,她好像知道了什么,否则的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露出这个身份?

我狐疑的看着她,文辛月表情没有波动,很真诚的回视。

半晌后,我放弃对视,不由得对文辛月的身份更加好奇,这女人深藏不露啊!

“看在老九的关系上,我可以给你打八折!”文辛月又添了一嘴。

我回头看了孙老九一眼,这货见我看他缩了缩脖子,在后座装孙子。

“棺材香有吗?”我想了想,报了一个偏门的材料。

“有,你买的话,八百一克!”文辛月直接报价。

“来十克!”我说道。

不得不说,她这个报价很公道,从我知道的那个渠道购买的话,起码一千一克。

如今这个时代,很多材料都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上,不提别的,单说这个棺材香。

放在古代,都是土葬,相对来说还好找一些。

现代社会,绝大部分地区都是火葬,棺材不好找,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必须得是大善大德之人棺材上的土才叫棺材香。

找到这样一个墓,不用干别的,每年光是用洛阳铲刮棺材香就能入个几十万。

“不急的话,一个星期后到货!”文辛月说道。

“不急!”我摇摇头。

话刚出口,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是个生号。

“回来救我!”

接通后里面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刘静。


“哥,有东西!”

黄老九悄悄捅了捅我腰眼,嘴唇蠕动,发出蚊子般的声音。

“看到了!”

我给了他一个眼神。

宇文鸿基脸色比刚才更差了,他伸手揉了一下脖子,一张青黑的小嘴猛地咬上去,紫黑色的牙齿嵌入皮肉中,发出一阵咀嚼声。

宇文鸿基对此一无所觉,眉头皱了一下,说道:“陈师傅,我脖子上有东西吗?我最近感觉脖子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

“你有过几任女朋友?”我没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正经谈过的有两个,有过露水姻缘的没数!”宇文鸿基想了半天,说道:“陈师傅,你别看我活的好像挺潇洒的,出门前呼后拥的,还开着公司,可我这种人,哪有女人愿意跟!”

“我进过三次监狱,最后一次出来都四十了,要不是老房子拆迁,我现在估计连口饱饭都吃不上!”

“我是开了几间棋牌室,抽成也不少,每天都能有个三五千的,可我花销也大!”

“还有贷款公司,架子是有,但钱真没赚多少,我在监狱里学过法,搞那种套路贷,来钱虽然快,但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绝对进去!”

“我都五十了,不想再进监狱!”

“陈师傅,我和您说实话,除了房子,这二十多万就是我全部身家!”

宇文鸿基说到最后,拍了拍皮包。

他没说谎话,这一点我还是能判断出来的,他的情况,和我昨天说的基本相符,藏不住钱,漏财的命。

我没想到的是,只是问女人的问题,他说了一堆,我索性直接问;“有几个女人替你打过胎?”

婴灵这种东西,是最难搞的,甚至比厉鬼还要难搞。

厉鬼还有的谈,可你和婴灵怎么谈?

婴灵的诉求其实很简单,不求投胎,不求转世,只求和父母在一起。

这就难办了,就比如宇文鸿基身上这个,你和他根本讲不通道理,他现在过得很好,和宇文鸿基在一起,他很快乐,也很开心。

除了硬来,办法不多。

这也是那些大神把宇文鸿基拒之门外的原因,打,不一定打的过,就算是打的过,也是得不偿失。

出马仙出马给人看事,是积攒功德的,打杀婴灵,是要沾染因果,损耗功德的。

无论怎么算,都合不上,索性不让宇文鸿基进门。

“没有,绝对没有!”

宇文鸿基愣了一下,包着纱布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没有?”

我一愣,这种情况有些出乎我的预料。

“陈师傅,我说没有就没有!”

宇文鸿基再次摇头,“我谈过的那两个,一个没上过床,一个上床了但保护措施做得很好,不可能怀孕,而且以她那个性格,真要怀孕了,绝对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不闹个天翻地覆她绝对不会罢休!”

“那露水姻缘呢?”我又问道。

“更不可能!”

宇文鸿基一口否认,咬咬牙,说道:“陈师傅,我不骗你,我有一次和人打架,让人伤了子孙根,虽然能干那事,但不能让女人怀孕!”

“真的假的?”孙老九一听这话来了兴趣。

“都这会了,我有必要撒谎嘛?”宇文鸿基一梗脖子,红着眼睛说道。

没有哪个男人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宇文鸿基没撒谎。

“没有女人为你打过胎,那这个婴灵是哪来的?”我盯着宇文鸿基肩膀上的孩子,陷入了沉思。

绝大多数情况下,婴灵都会附着在亲生父母身上,这是一种血脉上的吸引。如果不是父母,婴灵虽然也会附着,但绝对会在很短的时间内玩死附着者,时间为三到七天。

“你脖子沉有多久了?”我想了想问道。

“快一个月了!”宇文鸿基揉了揉脖子说道。

“一个月,你确定吗?”我神色一凝问道。

“确定!”

宇文鸿基点点头,说道:“为了这个,我还去医院检查过,但没查出来什么,后来我又去了按摩店,按的时候有所缓解,不按就酸疼酸疼的!”

我瞄了一眼宇文鸿基脖子说道:“陈薇应该就是你脖子上的东西招来的!”

“陈师傅,那怎么解决?”宇文鸿基有点慌了,急切的问道。

“你有仇家吗?不死不休那种?”我没回答,又反问了一句。

如果宇文鸿基脖子上的这个婴灵,不是他的孩子,那问题就有点大条了。

不是自己的孩子,附着时间又超过了一个月,我只想到了一个可能,有人在圈养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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