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乔张皮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回七零:糙夫请接好我的财富江文乔张皮子》,由网络作家“禾下乘凉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文乔以前在家娇气,没少被她爸训斥,她姐被骂得少点,两姐妹跟老父亲关系很不对付。在她家,比亲生女儿还像亲生女儿的是她堂姐江琳。江琳是她二伯的孩子,十六年前二伯身亡,二伯母改嫁,丢下个不到三岁的江琳。江建国没跟刘芳芝提前商量一下,就把江琳带回了家,一住就是十六年。外人还以为江家有三朵金花。可只有身在其中才明白,江建国对她们三个从来没有一碗水端平过。同样的坏事江琳做了,就会轻飘飘揭过去,而江文乔两姐妹做了,就是雷霆之怒。偏偏江琳心眼还不好,动辄在江建国面前上眼药,专门拱火,还挑拨江文乔和江书兰之间的关系。前世自己没看清,还以为自己这个堂姐对她比亲姐姐还好,什么事都听她的。江琳怂恿江文乔偷偷报名下乡插队,追着方松林去乡下,美其名曰追爱。又...
《结局+番外重回七零:糙夫请接好我的财富江文乔张皮子》精彩片段
江文乔以前在家娇气,没少被她爸训斥,她姐被骂得少点,两姐妹跟老父亲关系很不对付。
在她家,比亲生女儿还像亲生女儿的是她堂姐江琳。
江琳是她二伯的孩子,十六年前二伯身亡,二伯母改嫁,丢下个不到三岁的江琳。
江建国没跟刘芳芝提前商量一下, 就把江琳带回了家,一住就是十六年。
外人还以为江家有三朵金花。
可只有身在其中才明白,江建国对她们三个从来没有一碗水端平过。
同样的坏事江琳做了,就会轻飘飘揭过去,而江文乔两姐妹做了,就是雷霆之怒。
偏偏江琳心眼还不好,动辄在江建国面前上眼药,专门拱火,还挑拨江文乔和江书兰之间的关系。
前世自己没看清,还以为自己这个堂姐对她比亲姐姐还好,什么事都听她的。
江琳怂恿江文乔偷偷报名下乡插队,追着方松林去乡下,美其名曰追爱。
又在江卫国面前说自己坏话,为了男人不要名声不要家里人,气得她爸大动肝火,勒令刘芳芝不许给江文乔寄钱票。
江文乔写到结尾,还往信上头撒了两滴白开水,伪装成眼泪。
她相信,这一套组合拳打下去,她爸的火气能消七八分。
把信封好,她吹灭煤油灯,轻手轻脚地爬上炕。
手上却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她疼得叫出了声。
“乔乔,你怎么了?”钟佩兰迷迷糊糊地揉眼睛,询问道。
点燃了煤油灯,江文乔这才发现,大拇指上一个深深的针眼,正往外头沁着血珠。
紧握着的玉佩身上,也被染上了一抹血红。
“乔乔,你手咋流血了?”何明珠翻身起来,语气焦急道。
“有人在我枕头里放了针。”江文乔眼风扫过屋里所有的人。
晦暗的灯光下,众人神色不明,只有田静紧闭着的眼睛上,睫毛微微颤抖着。
她扫过自己的枕头铺盖,和自己早上离开时的整洁样子不同,枕巾微微被掀起,铺盖的方向也挪动了。
自己的东西被人动过。
“谁这么恶毒?这是要害死人啊?”
“是谁干的自己站出来,别逼我去找大队长!”
何明珠和钟佩兰义愤填膺,真没想到知青点还有这么阴险恶毒的人。
宋思雨抱着自己的被子发抖,大家都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凶手就隐藏在她们身边。
今天能害江文乔,明天说不准就会害自己。
金馨嗤笑一声,“江文乔,不会是你自己粗心,把针放错了地方吧。”
“你说什么呢!文乔下乡以来没做过针线活,针线怎么会好端端跑到枕巾里?”
江文乔拉住气愤的何明珠,环视屋子里一圈人,“是非曲直,明天大队长自会判断。
这害人的贼,你最好祈祷你没留下马脚……”
钟佩兰把带来的药粉借给江文乔包扎。
床铺不知被谁碰过,江文乔心里恶心得很,直接换了全部的东西,手里的玉佩也紧紧地系在了脖子上。
被子下面,田静牙齿打颤,心里害怕到了极点。
江文乔要是真告诉大队长,大队长报了案公安来了可怎么办!
自己只是想去翻那张借条,却没想到江文乔回来得那么早。
吓得她胡乱地把东西复原,不知啥时候把针线夹进江文乔的枕巾了。
田静一晚上没睡着。
鸡叫的时候,江文乔就起身了。
她紧紧捏着玉佩,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激动。
她放下筷子,油汪汪的手往杨云礼的肩膀上摸去。
杨云礼眼睁睁看着她还嵌着黑泥的指甲离自己越来越近,刷啦一下站了起来,带倒了身后的凳子。
“你们吃吧,我干活去了。”
看着杨云礼大步走开,蔡小兰不生气反而止不住的高兴,云礼哥是害羞了呢。
他果然心里中意她。
她一高兴,将盆里的鸡肉吃得干干净净。
一边嗦着最后一个鸡爪,一边用余光打量正在挑水的杨云礼,心里火热。
这么能干的汉子,在炕上应该也很能干吧。
杨云礼被盯得头皮发麻,连忙端了药进他妈房里。
合上身后的木门,隔绝那道灼热的目光,他悄悄松了口气。
“妈,喝药吧。”
林棠今日精神很好,饭食吃了个干干净净,下身暖洋洋的。
她下半身好久没感觉这么舒服了,定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见杨云礼端药进来,她有些嗔怪,“怎么不在外头和小兰多说说话,叫燕子给我送药就成。”
杨云礼闷着头不说话,只轻轻把药吹凉,一勺一勺喂给她。
“今日这药喝着不像往常一样苦涩了,是换了方子吗?”林棠拿手绢擦擦嘴角。
“没有啊,一直都是一样的方子。”
“小兰那姑娘你觉着如何?”
杨云礼说完这句话就不肯开口了,林棠见状叹了口气。
自己生的孩子自己还不晓得嘛,这是没看上小兰。
她刚想开口劝,杨云礼先说话了,“妈,你和爸当年是怎么认识的?”
说起去世多年的杨庭深,林棠脸上罕见地浮上几分绯红。
出国留洋的大家小姐同新派的地主少爷,二人不打不相识,从相知到相爱。
那些一起谈天说地,赏花看景,游行聚会的时光,即使过去多年,仍然在她的记忆中熠熠生辉。
再后来,就是一夜间天翻地覆,杨林二家倾覆,从云端坠入地狱。
杨庭深难以面对残酷的现实,迷上了赌博,将家产挥霍一空。
“妈,我也想跟您一样,体会爱人的滋味。”
林棠垂眼,曾经齐腰高,吵嚷着要保护全家人的小男孩,如今已经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这些年,他因为家里成分的事,受的苦数都数不清。
可他从不开口抱怨,只默默承担着家里所有的责任。
林棠红了眼,双手拂过他额顶的黑发,对这样的孩子,她又怎么再忍心苛求他呢?
“妈依你。”
杨云礼抬起头,高兴得跟讨到了糖吃的小男孩似的,重重点了头。
“不过这事就是没成,也得好好跟人家说。毕竟这是你槐山叔介绍的人。”
“我晓得的”,杨云礼端起药碗出门。
“你看不上小兰,不会是心里有人了吧?”
他开门的手顿住,有些慌张。
“不会是山杏那丫头吧?”林棠直起身子,紧紧攥住胸前的被子。
山杏那丫头是不错,可杨槐山全家人都不同意她嫁过来,人家把他们家当火坑。
不过说来也不错,杨家如今可不就是火坑吗?
“不是。”
杨云礼快速否认,怕她妈看出什么端倪,连忙出门了,“妈,您休息吧,我把蔡小兰送回杨叔家。”
杨槐山家,得知杨云礼想法的杨槐山狠狠抽了两口旱烟。
“我知道你不是因为这原因。家里穷怕什么,人手脚健全,就不怕没饭吃。”
“没看上就算了,牛不喝水不能强按头。”
“大飞她妈,你收拾收拾山杏那间房。晚上让小兰住一夜,明早给她送回九星村去。”
江文乔从回忆中惊醒,抹了一把眼泪,笑着道“麻烦您,给我开个存折。”
她要把她姐寄给她的钱都攒起来,以后给他们买好东西。
老天垂怜,让自己重活一世,自己必然要大展手脚,重新实现财富自由。
前世她和方松林离婚后,尝试着摆了个卖衣服的小摊子,也接帮人缝补的活计,勉强能糊口。
后来拿着积攒了多年的积蓄,在海城开了个小服装店,日子也算吃喝不愁。
做衣服是她的长项,也是她的兴趣,这一世她打算还是走这条路。
前世她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进大学,系统地学习服装设计的知识。
重来一回,这一次,她要赚钱上学两手抓。
规划着自己未来的道路,她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公社。
闷头走了大半个小时,前路还是一望无际,她将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在地上,甩了甩酸软的手欲哭无泪。
这还要走多久才能到啊?
早知道不买这么多东西了。
自己得赶紧赚钱,买辆自行车才是。
天擦黑的时候,紧赶慢赶进了村,村里刚下工,人群呼啦啦往里走。
见了江文乔提的大包小包,许多人眼里是艳羡。
“这江知青还真娇生惯养,说不上工就不上工。”
“人家命好,生在海城,跟咱们这些泥腿子能一样吗?”
“江知青,你提着这么多东西,这是买啥了?”
李婆子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上手就扒拉,“别小气嘛,拿出来看看。”
“呦,这是啥,水果糖,还有鸡蛋糕?”
李婆子口水都快掉出来了,“你这么有钱,也不在乎这点,分给你李婶尝尝呗!”
“成啊,李婶。”
李婆子眼睛都睁大了,这江文乔还真给她吃。
她兴奋地伸手去掏纸包里的鸡蛋糕,那股子奶香味馋得她肚子咕噜噜叫。
“那婶子就替你尝尝味。”
江文乔笑容一下消失了,伸手打开李婆子的手,冷若冰霜道,“别着急啊李婶。”
“看来咱们村里人都热情,有什么东西都是互相分享的。
李婶,听说你家那棵枣树结了不少果子,你也拿出来给我尝尝呗。”
李婆子愣住了,这是什么话,那枣子自己家吃还不够呢,怎么能分给这个小蹄子。
她搓着手道,“江知青啊,你什么没吃过啊,还在乎我家这点枣子吗?”
“您还真说错了,我就爱这枣子味。”
李婆子看着近在咫尺的鸡蛋糕,脑子飞快转动。
“成,那你先把这鸡蛋糕给我,我等会就把枣子给你送到知青点去。”
她盘算得很好,等鸡蛋糕进了肚子,枣子的事糊弄过去就成。
“婶子,我现在就有时间,跟您到屋里去取吧,就不劳烦您多跑一趟了。”
江文乔作势往李婆子家里走。
李婆子反应过来了,这小蹄子耍自己玩呢!
“不给就不给,真小气。”
江文乔翻了个白眼,最吝啬的人反说别人小气,真是见了鬼了。
“走走走,下工了还不回家,在这堵着做啥?”
李淑珍赶小鸡似的赶人,支书媳妇的话还是有点作用的,拥堵的人群慢慢散了。
“谢谢婶子了。”江文乔领她的情。
“一句话的事儿,不值当谢。
你以后买了东西呀,就抄小路回村里,免得某些吃不够的饿死鬼托生眼馋你的东西。”
李淑珍看着江知青满意极了,“你还没吃饭吧,晚上干脆在我家凑合一口算了。”
“不用了婶子,知青点给我留了饭,我就不去家里打扰了。不过我还真有件事找您打听。”
“那你吃了饭就上我家来”,李淑珍很痛快应了。
她现在看江文乔就跟看财神爷闺女似的,巴不得她多来两趟。
“婶子,那我就先走了。”
“成。”
拐了个弯刚看到知青点的围墙,一个人影窜了出来。
方松林右眼挂着个青红交加的眼圈,额头也贴了厚厚的纱布,看着很是狼狈。
江文乔强忍笑意,昨日听说方松林被套了麻袋,可没想到被打得这么惨,真是解气。
不过他究竟是被谁打的?明明张皮子只用棍子敲了他后脑勺啊。
“乔乔,我住了院,你怎么也不来医院看我,有你这么做人对象的吗?”
方松林三分责怪七分嗔怒,用自认为深情的目光看向江文乔。
他知道江文乔吃软不吃硬,所以故意放软了语气。
今日出门之前,他特意换上了自己最好的衣裳。
一条九分新的白衬衫,又用发胶把头发抹得光溜溜的,还戴上了江文乔送的玉佩。
可江文乔看了他这副尊荣,只觉得滑稽,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的像只白斩鸡啊。
“啊?咱们俩什么时候谈对象了,我咋没听说?”
“我还以为你送红糖给苏甜,是想跟她谈对象呢!”
“乔乔,你误会了,我跟苏甜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就是看她可怜,一个人在乡下生了病,无依无靠的。
再说了,我送红糖还不是为了帮你博个好名声。
这苏甜好歹也是咱们高中同学,总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
“不过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把你的东西送人成不成?”
方松林上前一步,欲拉住江文乔的手,脖子间的玉佩晃荡着发出莹莹绿光。
江文乔恨不得抽醒这个渣男。
她强忍着恶心,故意板起脸道,“哼,谁让你把我送你的东西给苏甜了。”
方松林心中狂喜,果然是吃醋嫉妒了。
他捏着江文乔的手揉搓,“你放心,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我只把苏甜当同学。”
“对了乔乔,你身上还有没有钱?
你知道的,我这次住院花了不少,马上又要办我爹的寿宴,手上钱不够。”
这才说两句话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江文乔压下心里的恶心,故意傲娇地昂着头。
“钱我当然有,可我不放心你,你拿了我的钱要是去找别的女人怎么办?”
眼见着江文乔松口,方松林语气更加温柔了,“乔乔,你要怎么才肯信我?”
“除非你给我写借条。”
“借条?”方松林脑子一跳,下意识松开了江文乔的手。
“为什么要写借条呀,你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吗?”
合阳县县医院。
“儿子,张嘴啊,多吃一口。”
周娟心疼地看着鼻青脸肿的方松林,恨不得受苦的是自己。
“我不吃了!”方松林烦躁地推开送到嘴边的勺子,心里一股火气。
他都住院了,按理来说江文乔早就该带东西来医院探病了,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影。
平日里他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江文乔都紧张得不得了。
什么麦乳精,红糖,苹果,不要钱似的往他那送。
怎么今天还不来?他可记得江文乔那还有罐麦乳精呢。
“四床的病人,该交住院费了啊!”护士在门口大声提醒着。
“妈,住院费你还没交啊?”
方松林一脸诧异,“你不是管江文乔要钱了吗?”
不提江文乔还好,一提起她,周娟气得气血上头,“你可别提了,那个贱丫头不肯给钱,还打我。”
“妈,你说什么呢,文乔怎么会打人?”虽然江文乔脾气不好,可好歹也是读过高中的,怎么可能这么泼妇。
“你还不信我。我被她扇了一耳光,现在脸还疼着呢!”
周娟嘭地放下了碗筷,“知青点的人都看到了,我还能撒谎?”
“我跟你说,这样的女人绝对不能进我家门。你回去就跟她散伙。”
“她真打你了?”
“妈现在脸还疼呢,你摸摸”,周娟拉着儿子的手抚过自己的脸颊,一脸委屈。
“江文乔这个女人是疯了吗?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她。”
她居然敢打长辈,简直是反了天了,这是明晃晃挑战自己的权威。
“四床的,赶紧的,就差你们没缴费了。
你们要是没钱就出去,赖在这算怎么回事啊!”护士又来了,十分不客气地骂人。
方松林觉得十分丢脸,“妈,你赶紧去交钱啊,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妈没钱啊”,周娟十分委屈,松林嘴刁,在外头吃饭花了不少。
包扎消毒的费用,还有住了一天院的钱,七七八八加起来,苏甜给的五块早就花光了。
“没钱还在这住院,真当医院是收容所啊,出去出去,赶紧出去!”
医院护士跟赶小鸡似的,把两人扔了出来。
“呸,不要脸的骚货”,周娟朝着走了的护士背影淬了一口,然后赶紧去扶一瘸一拐的方松林。
“儿子,妈扶着你”,周娟身上背着大包小包。
时不时的就有个搪瓷杯、饭勺掉下来,叮叮当当惹人注目。
原以为江文乔那小蹄子会给钱,想着让松林好好在医院休养一段时间,带了一大堆东西过来。
周娟心里暗暗后悔,对江文乔的恨又多了几分。
“妈,我这样怎么走啊,你去雇个车!”
周娟暗暗叫苦,“儿子,不是妈不给你雇车,妈手里没钱。”
方松林瞪大了双眼,“什么?我前两天还给了你五十块,这么快就花完了?”
这五十块是江文乔给的,说给方父做寿用,再过几天就是方父五十九大寿了,村里人逢九要大办。
方松林打算给父亲热热闹闹办一场。
周娟神色局促,“这,你小舅舅他喝醉酒开车撞着了人。
对方一条腿都没了,死咬着要赔一大笔,不然你小舅舅得下农场改造。”
“妈也是没办法”,她一边抹泪一边揩鼻涕,在手指缝里悄悄打量儿子的眼神。
“妈,你也太糊涂了,这事要是爸知道……”
想到方卫华打人那股子狠劲,周娟皮都绷紧了,“儿子,你可得帮帮妈啊。那江文乔家里有钱,你从她手里哄两块来,先把你爸的寿宴办了……”
“她一个丫头片子,拿那么多钱在手里做什么。”
“她既然想要进我们老方家的门,手里的钱就是我们方家的。”
看着母亲一脸讨好的卑微样子,方松林叹了口气,“下不为例。”
他心里琢磨着怎么向江文乔开口,因为苏甜的事情,两人吵了一架。
要是管她要钱,少不得自己又得在她面前低声下气。
她还敢打自己妈,这么个霸道的泼妇,要不是因为她手里有钱,他是一天都不想再忍了。
两人走了大半天才碰上去大河村大队方向的驴车。
搭上了顺风车,进村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了,但地里还没下工。
“呦,松林他娘,你们这是从医院回来啦?咋不在医院多住几天呢?”
说话的人向来和周娟不对付,她忍不住脸上的笑意。
这周娟,还真把自己当城里人了。
就这么点小伤,还说什么她家儿子金贵,要在县医院住满十天,好好休养。
这才一天就灰溜溜回来了。
周娟听出了浓浓的嘲笑,抢白道,“县医院说我家儿子身体好,这点伤不算什么,回家休息也成。”
“方家小子,你这是得罪谁了被打了啊,看见那人长什么样没?”
方松林拉长了脸,憋着气一句话也没说。
他要是看到就好了,该死的,那人打他的时候还套了麻袋。
自己愣是一根毛也没看着!
气死他了!
“要是等我知道是谁打了我们家松林,我一定饶不了他,要把他抓去蹲牢子。”
周娟咬牙切齿,自家的宝贝疙瘩,从小到大连衣裳都舍不得让他洗,这是第一次伤得这么重,让她好是心疼。
“杨支书,你可得给我们家松林做主啊!”
尖锐的哨声响起,“下工了……”
杨槐山看了看方家母子俩,“你们俩晚上到我家来一趟,把具体情况说说。”
两人回了家,方父才刚下工,院子里头脏衣裳堆了一地,“松林他娘,你们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周娟支支吾吾,额头都快滴汗了,“那个,医生说没必要住院了,回家养也是一样的。”
“再说了,过两天不就是你做寿吗?我不回来,谁来操持。”
方父皱了皱眉头,看着心虚的周娟,终于没说什么,“既然是这样,那你快做饭去,我吃了还下地呢!”
“哎,晓得了”,好不容易蒙混过关,周娟长舒一口气,往厨房走去。
“等等,我做寿的时候,喊江知青也来吧。”
自从他在山上将她救起的那天,她就时时刻刻惦记着他,就连梦里也是他的身影。
蔡小兰站起身来,有些羞涩道,“你回来啦,上工累了吧。
喝口水歇息歇息,快中午了,我去做饭。”
“不用了”,杨云礼冷冰冰地拒绝。
蔡小兰愣了一下,她早就习惯他的冷漠了。
见杨云礼洗了手进了厨房,她笑着跟进去,“你做饭的话,那我给你打下手。”
“燕子,你来烧火。”
杨云燕应了一声,两人就这么进了厨房,把蔡小兰晾在了原地。
面对杨云礼的冷漠,她也不生气。
男人嘛,脾气大些很正常,以后自己对他好。
一个被窝里睡着,天长地久,就算是块石头也能捂热。
她喜滋滋地挽起袖子,预备表现一下,将角落里的脏衣裳洗了。
却没想到一靠近那盆,一股恶心的屎臭味差点把她熏了个仰倒。
真恶心,没想到杨云礼他妈居然大小便都不能自理,自己以后岂不是要整天给她洗这带着屎尿的衣裳。
蔡小兰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厨房里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 ,杨云礼声音低沉,磁性得像把勾人的钩子。
蔡小兰想到那天在他宽阔健壮的背上安心的感觉,那粗壮的手臂,让她脸红心跳。
她捏住了鼻子,壮士断腕一般靠近了脸盆。
出了门,随意寻了处可以浆洗的河边,她捏着衣裳边在水面上甩着。
却不想水流湍急,衣裳一下没拿稳,被冲出了老远,她吓得赶紧伸手预备捞。
可水面上还浮着黄黄白白的东西,她实在不敢下手,眼睁睁看着衣裳打了个旋,消失在视线里。
端着空了的木盆回到杨家,蔡小兰一瞬间有些心虚。
“吃饭吧。”
杨云礼已经在树下分碗筷了。
“云礼哥,真是不好意思,我把婶子衣裳不小心洗丢了。
等过年的时候我攒够了布票,到时候给婶子重做一条裤子。”
蔡小兰心疼得直抽抽,原本这布票是攒了预备给自己做嫁妆的,如今只好贡献出来。
“不用了,坐吧。”
蔡小兰心里一喜,他没生气?
他果然是面冷心热,说不准在心里也稀罕自己呢!
她喜滋滋地接过碗筷,坐了下来,桌上居然还有一大盆的鸡肉,堆得跟小山似的。
对啊,她怎么忘了,云礼哥可是敢上山打猎的,他家肯定不缺肉吃。
她肚子咕噜噜叫起来,筷子飞速在盆里扒拉出一大块鸡腿肉扔进了嘴里。
鸡肉估摸着是在山上跑过的,肉质紧实鲜美,香得她恨不得连骨头都吞下去。
嘴里的肉还没嚼完,她又迫不及待地去盆里翻另外一只鸡腿。
筷子带着口水和鸡肉丝在盆里不停地搅动,让一向吃相文雅的燕子停住了筷子。
杨云礼脸上面无表情,“吃完饭你就回去吧。”
蔡小兰筷子顿住了,“云礼哥,你这是?”
“你是没看上我?”
“我家条件不好,不想拖累别人,我没结婚的想法。”
杨云礼把鸡肉往她那边推了推,“你吃吧,吃完饭回去。”
蔡小兰是杨叔介绍给他的,虽然拒了,但好歹得管顿饭。
蔡小兰放下心来,“云礼哥,我不嫌弃你家穷。我妈说了,等我出嫁的时候,给我陪送多多的嫁妆。”
她打量着杨云礼健壮的身躯,有些羞涩道,“我妈还说了,我能干活好生养。
以后保管能给你生几个大胖小子继承香火。”
“你别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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