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完结版小说楚瀚晨南安》,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把推开要堵我嘴的嬷嬷:“父亲把姐姐献给那位贵人,可姐姐明明应该是朝臣的妻子。您是要让那位贵人背上‘霸占臣妻’的骂名吗?!”“英国公府虽然两代人不成器,可到底爵位还在。”“楚瀚晨的母亲现在还有诰命在身!”“将来英国公夫妇闹到宫里去,父亲觉得会如何收场?”父亲那张精明的脸上出现了迟疑。我再接再厉道:“到时候一切都查出来,那位贵人身份贵不可及……自是不会有错,那错的就只能是姐姐和蒋家!”“到时候别说是赐死姐姐了,蒋家还能不能在京城待下去都是问题!”“抄家、流放!这才是我们蒋家的下场!”“远的富贵父亲图不到、近的灾祸却是父亲亲手招来的!”母亲急得拉着父亲道:“老爷!你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再不把她送上花轿,吉时就要误了!”父亲思索片刻后一...
《女商天下完结版小说楚瀚晨南安》精彩片段
我一把推开要堵我嘴的嬷嬷:“父亲把姐姐献给那位贵人,可姐姐明明应该是朝臣的妻子。
您是要让那位贵人背上‘霸占臣妻’的骂名吗?!”
“英国公府虽然两代人不成器,可到底爵位还在。”
“楚瀚晨的母亲现在还有诰命在身!”
“将来英国公夫妇闹到宫里去,父亲觉得会如何收场?”
父亲那张精明的脸上出现了迟疑。
我再接再厉道:“到时候一切都查出来,那位贵人身份贵不可及……自是不会有错,那错的就只能是姐姐和蒋家!”
“到时候别说是赐死姐姐了,蒋家还能不能在京城待下去都是问题!”
“抄家、流放!
这才是我们蒋家的下场!”
“远的富贵父亲图不到、近的灾祸却是父亲亲手招来的!”
母亲急得拉着父亲道:“老爷!
你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
再不把她送上花轿,吉时就要误了!”
父亲思索片刻后一把推开母亲喊道:“来人!
去大小姐房间把她绑出来换喜服!”
“老爷!”
母亲闻言崩溃地跪在父亲脚边,哭着求他放过姐姐,可父亲丝毫不为所动。
最后母亲看向我,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恨毒。
那日姐姐终究是被塞进了花轿,我有惊无险地过了险关。
父亲做主放我出了祠堂,我回了自己的院子,早已在那等候的母亲给我迎面就是一个耳光。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手就还了回去,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母亲后退两步,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反了你了!
敢打你老娘!”
我只幽幽的看着她反问道:“母亲又有哪怕一刻拿我当亲生的女儿?!”
我上前两步,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我今日要是上了那顶花轿,到了国公府暴露了会如何,母亲有替我考虑过吗?!”
她没有说话,眼中划过一丝心虚。
我心中涌起一股悲愤,那股悲愤像是要冲破我的胸膛,把所有的一切都撕碎。
胸口压抑到极致,就在我以为要爆炸的时候,刹那间我却觉得灵台清明,心中江平海阔。
我仿佛挣脱了所有的束缚,一边哭笑一边颤抖地把这些年想说的话全倒了出来。
“你总是这样!
把你人生的不幸怪到别人身上!
就算你当年嫁的是个如意郎君,你也会把日子过得遭烂!
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母亲被戳到痛处暴起扑来,掐着我的脸就骂:“小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你知道什么?!
我这些年过得是人过的日子吗?
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还不都是你害得!”
我反手她推倒在地:“我害你什么了?
生不了儿子吗?
哥哥是你从小养在身边的,其他姨娘们的儿子也都喊你母亲。
你有那么多的儿子,我到底害你什么了?!”
“抱来的和亲生的能一样吗?!
你哥哥拜他那个下贱生母所赐,天资愚钝,成日只知在勾栏瓦舍厮混!”
“这些年也从不拿我当亲生母亲般亲近。
我要是有自己的儿子,一定胜他百倍千倍!”
“还有你爹!
这些年他厌恶我,不就是因为我再也生不出孩子吗?!”
她“腾”地一下从地上爬起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都是你!
都是你害的!”
我看着她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心中同时涌起了怜悯和厌恶。
而这样的情感更驱使我必须要撕碎她所有的借口和画皮:“你说哥哥不成器,待你不亲。
可你什么时候拿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过?
你杀了他的生母,却没有给过他任何温暖,他焉能不恨你?”
我站在人群里,瞧着英国公夫人的疯魔样子,实在没办法把她和上辈子那个养尊处优的贵妇联系在一起。
上辈子她最宝贵的就是她的头发和她的手,每个月都会从账上支领大批的银子去买名贵药材香料保养。
即使在家里最周转不开的时候,她也没少拿一文钱,反而嫌弃我不会管家,让她不能享福。
“你既不能拢住瀚晨的心早日为楚家开枝散叶,又不善管家理财。
我国公府娶你回家有什么用?
去,到廊下站半日长长规矩。”
我记得她说这话的时候正用名贵的药膏抹手,一瓶就要八百两,够府上仆人半年的工资。
那双手经年保养,仍如少女般白嫩,没有一丝皱纹。
如今那双手上沾着点点血污,不知是她的还是姐姐的。
她曾经如墨的头发也凌乱散下,灰扑扑地满是尘土。
“亲家夫人,女婿出了这样的事谁也预料不到的,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事推到妙彤头上呀。”
母亲像个老母鸡一样把姐姐护在身后。
英国公夫人此刻像是要吃人的母狼,死死盯着姐姐:“都是她!
都是她伙同情夫害死了我儿子!
我要她偿命!”
父亲厉声喝道:“胡说八道!
我蒋家的女儿向来清清白白!
你休要胡言!”
英国公夫人冷笑一声,扫视着我的父亲母亲,大有豁出去的架势:“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个贱人和太——” 她话还没说完,英国公就从人群中挤进来一把捂住她的嘴。
英国公喘着粗气,不远处是他的马车。
想来是他听说自己老婆在蒋家门口闹了起来,才匆匆赶来。
英国公府已经落寞,如今被他寄予厚望的长子也死了,若是再由着妻子把儿媳和太子的事当众捅出来、污了皇家的颜面,那他们楚家就真的到头了。
他狠狠地瞪了我父母一眼,然后把自己的妻子生拉硬拽上了马车。
姐姐就这么躲回了娘家,可没过两天,英国公夫妇一起进宫面圣。
他们和圣上密谈了小半个时辰,不出半日圣上就把太子叫进宫一顿痛骂,皇后也下了懿旨让姐姐去城外的水月庵出家。
我爹知道这个消息后带着大半的身家进了宫,最后换来了圣上对蒋家的网开一面。
我本以为姐姐会在姑子庙里终老一生,谁知三个月后的东宫宴会上我又看见了她。
新进东宫的太子妃邀了世家女和公主们来东宫做客。
我本没有收到请帖,但九公主一定要带上我,我便跟了来。
然后我就在花园里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她躲在柳树后面,炫耀似地看着我。
我悄悄退出宴席,绕到花园的一角去寻她。
三个月不见,她的衣着更加华丽,手腕上套着碧绿的翡翠镯子和一指粗的缠枝莲金钏儿,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巾。
“妹妹想不到吧,即使废了一番功夫,我也进了东宫了。”
她笑中带着恨意,仿佛她曾经吃过的苦头是我造成的一般。
我好奇地问道:“太子把你接进东宫,旁人知道吗?”
她听后嗤之以鼻:“这就不劳妹妹操心了。
太子给了我新的身份,曾经的蒋家大小姐已经死了,我现在是蒋家远房的女儿蒋妙芊。
“太子封我做了良娣,已经带我见过陛下了。
“陛下虽然生气,但是太子坚持护我,也就认下了我。
“太子还说,等他登基了,我就是他的贵妃。”
她那红红的丹蔻挑起了我的下巴:“妹妹放心,等我当上贵妃的那一天,我第一个弄死你!”
“蒋老板,借一步说话。”
那人声音冷峻,即使没有回头,我也能赶到身后的肃杀之气。
我侧过头看了一眼店内,还有零星的客人们在挑选陶器,掌柜的在柜台开心地算着账,并没有人注意到我被挟持。
我轻声道:“侠士跟我到里间来。”
说完,我慢慢往里间走,他全程跟在我身后,刀尖抵着我的后腰。
进到里间,等我转身我才发现,那是个清俊的少年人。
灰色的长衣外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面庞上满是胡渣。
“侠士今日来寻我,所谓何事?”
我面不改色地看着他,他的短刀的刀尖还对着我的脖子。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阿九让我来找你,让你去救她。”
我一眼就认出那是九公主随身的玉佩,心中顿时大喜。
“少侠是那日救了殿下的人?”
那少年人并不回话,只是警惕地看着我。
我又问道:“你这一路来,没人跟着你吧?”
他摇了摇头。
我攥紧玉佩问道:“公主在哪儿?
我立刻找人去救她!”
我去了镇国公府,拜托郑临远借给我一些身手好的人。
他二话不说带了二百精兵随我出了城,直奔城外的刘家村去。
那少年一路跟着我们并不多话,只是骑着马跑在最前方。
到达刘家村时已经天黑,可是村口却亮着一排排火把。
几十个黑衣死士正提着刀对着手无寸铁的村民们虎视眈眈。
“你们要找的是我!
我跟你们走!
你放过这些人!”
隔着重重人群,我听到了九公主的声音。
极目远望,只见她站在最前面,将所有村民护在身后,而她的脚下倒着一个人。
还不等我反应,那少年直接从马背上跃起,抽刀飞向那群黑衣人。
郑临远见状也赶紧指挥人马应战。
混乱中我翻身下马,踉踉跄跄地跑向九公主。
她比离开的时候瘦了很多,可眼神却变得更加坚毅。
我不知道她这两个月经历了什么,可看着她还活着,突然间我觉得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她见了我也湿了眼眶,拉着我的手最终忍不住哭了出来。
待她冷静后,她蹲下身,扶起那个倒在她脚边的妇人。
那人作普通农妇的打扮,胸口被捅了一刀。
“这是刘大娘,她是替我死的。”
“你放心,她的身后事和她的家人,我必定妥善安置。”
最终那群黑衣人被郑临远和那少年人合力击败,他们甚至抓到了两个活口。
公主和刘家村的村民们一一道别后,和我们一起踏上了归程。
那少年人本来想走,却被公主喊住:“叶凌川!
我照顾了你那么久,这份恩情你还没还我呢!”
最终他和我们一起回了京,暂住在镇国公府。
皇宫里,九公主和我讲述了她这些时日的所有遭遇。
原来那日她被太子的人劫走后,叶凌川半路救了他。
可是打斗中叶凌川受伤,她不得已拖着叶凌川走了几十里的山路,兜兜转转流落到了刘家村。
“叶凌川说,他前些日子在京城也染上了时疫,是我给他的汤药让他活了下来,所以他才会出手相救。
“刘家村的村民也是,他们也因为时疫的方子才活了下来,所以听说我们被人追杀,冒着杀头的风险把我们藏了起来。
“特别是刘大娘,我和叶凌川就住在她的家里。
“我——” 烛光下,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你这贱婢!
本宫在湖边遇见你家小姐的时候你还在场呢!
你当时不是答应地好好的说回去和你家夫人说的吗?!”
九公主的一番怒斥让菱香瑟瑟发抖。
“好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
坐在上手的南安太妃发话了,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不怒自威,座下的一众人瞬间都噤了声。
“回太妃的话,”蒋妙彤从人群中走出来,向太妃盈盈一拜,“刚刚酒席上,妙云喝多了有些醉。
于是臣女和母亲就吩咐菱香带着她去休息。
“刚刚我们去寻她的时候,看见揽月阁里,楚世子衣冠不整地躺在里面。
妹妹却不知所踪。
所以才......” 她说到这里泫然欲泣。
在座的都知道她早与楚瀚晨定了亲,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姐姐!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姐姐难道是想说,妹妹是勾引未来姐夫的那种人吗?!”
我噙着泪质问道。
“妹妹,姐姐不是这个意思......”蒋妙彤立刻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连连否认。
我“噗通”一声跪在南安太妃面前:“太妃娘娘。
妙云从来安分守己、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
今日姐姐宁愿相信一个婢女的话,也不愿相信妹妹和公主的话。
“还请太妃娘娘为臣女做主,把楚世子叫来问个清楚,还臣女清白!”
南安太妃思索片刻后道:“也好,就按你说的办。”
没一会儿,两个人将还迷糊着的楚瀚晨抬了进来。
此时的他已经被整理好了衣衫,半睡半醒地靠在椅子上,我一杯凉茶直接泼上他的脸。
“蒋妙云!
你反了天了!”
清醒过来的楚瀚晨见到我第一句就是怒吼。
“大胆!
太妃面前世子休要放肆!”
我厉声训斥让楚瀚晨瞬间闭了嘴,“楚世子,我姐姐怀疑刚刚你在揽月阁歇息的时候,我曾去过那里和你共处一室。
“今日当着大家的面,还请世子为小妹证明清白!”
楚瀚晨瞬间明白了目前的处境,他一向痴心于姐姐,此刻自然不能承认我和他的荒唐事。
他三步并两步朝姐姐走去,轻轻牵起她的手。
“妙彤,我和你妹妹之间清清白白。
刚刚我在揽月阁小憩时并没有见过她。
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你又何必去相信旁的流言?”
在座的人见此都低声称赞楚瀚晨对姐姐一往情深,是难得一见的好儿郎。
可只有我知道此刻的蒋妙彤心里有多恶心。
偏偏她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硬着头皮配合着楚瀚晨把戏做下去。
“既然瀚晨哥哥这么说了,那妙彤愿意相信。”
“俗话说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世子对姐姐如此有情有义、小妹先在此恭喜姐姐了。”
我拱火般为她再送上祝福。
蒋妙彤笑得非常勉强,看着我的眼睛仿佛淬了毒,转而她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到了菱香身上。
她指着菱香道:“这贱婢满嘴胡言、污蔑你的名声。
定要严惩不贷!”
说罢,她跪在太妃面前:“还请太妃做个见证,今日蒋家要严惩这种搬弄是非、污蔑主子的下人!”
“你要如何处置?”
蒋妙彤盯着菱香,恨不得用眼神烧穿她:“绞了她的舌头、乱棍打死!”
南安太妃微微一抬手算是准了。
顷刻间,两个内侍就小跑过来擎住菱香要把她拉下去。
眼见自己落得个惨死的下场,菱香不顾一切地挣开要拖走她的内侍重新跑回来跪在众人面前。
“大小姐!
明明是你吩咐奴婢把二小姐带去揽月阁,让她和世子躺在一起的!
现在怎么把罪都推给奴婢了!
我冲到他面前扣住了他的肩膀。
“是你安排的人手吗?
公主现在在哪里?!
她怎么样了?!”
顾淙抬起唯一一只眼睛看向我,一瞬间我竟觉得那只眼睛无比的清澈。
“不是我安排的人。”
“只是你姐姐和金阳公主来找太子的时候我恰好在。”
“她们一个对你恨之入骨、一个对长乐公主恨之入骨,不知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去了。”
“她们听说长乐公主被赶去护国寺了仍不解恨,一定要把你们私自抓回来亲自折磨。”
“太子见自己的胞妹和心爱的女人都想弄死你们,也就答应了。”
“不过我估计前阵子时疫的事情他也觉得你们碍眼,所以才答应地这么痛快。”
“他本来想把这事交给我,可我能调动的人只有顾家的百名死士,这些人身上都刺有我顾家的家纹,万一在现场死了或被抓了很容易就能查到顾家进而查到他。”
“所以太子就通过他的护卫找了一批江湖高手去做下了这事。”
我听后手脚冰凉,颤抖着声音问道:“那公主、公主怎么样了?
她还活着吗?”
顾淙轻笑一声道:“公主命大,那些江湖高手回来也是两手空空。
他们说半路有人把公主救走了。”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缓缓起身。
顾淙又道:“太子也在找她。
他怕公主先一步被大理寺找到说出什么,所以暗地里一直在派人找寻。”
我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可眼下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他:“顾大人为什么要害镇国公父子?
他们应该是太子想极力拉拢的人吧?”
那日胡商告诉我,找他买西域草乌头的人是顾淙。
想到上一世顾淙以身殉国的结局,我怎么也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原因。
顾淙的脸上露出了费解之色:“你在说什么?”
我直视他回道:“几个月前,镇国公父子在北境大营里找到了想要暗害他们父子的奸细。
他们在这奸细的身上搜出了西域草乌头。
“前几日我寻到西市的一个卖草乌头的胡商,带人把他打了一顿。”
顾淙低头思索片刻,似乎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他反问道:“怎么就断定一定是我安排的人呢?
能弄到草乌头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顾淙却道:“我从没想过杀镇国公父子,也没在北境大营中安插过奸细。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他明明是个巧舌如簧、口若悬河的佞臣。
可不知怎地,此刻我却愿意信他的话。
“那一切就有劳顾大人了。”
出了瑞安伯府,我陷入了迷茫。
虽然我得抢在太子之前找到公主,可是眼下我毫无头绪,实在不知该如何做。
我不能大张旗鼓地雇人去京城周边寻找。
太子若是知道我也开始找人,他很可能派人跟在我的人后面。
到时候他们黄雀在后,则公主危险。
可我暂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陶器铺子的掌柜来找我,说青州送来了一套陶俑。
我本不欲去看,掌柜却和我说,那是一套观音三十三相,每一尊都有半人高、精美异常,是青州的师父雕刻十年才做出来的。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一个可行的计划。
而当我看到那三十三尊观音相时,我确信我的计划一定可以实现。
“去、替我给南安王府下请帖。”
然后我又登门去找了镇国公世子,找他借了三百两银子。
“你要银子干什么?”
郑临远把银票递给我。
“给我的铺子开张用,到时候还望世子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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