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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笼秋池樊肖林婉婉无删减全文

林婉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傅时臻心中,那是他离阮清池最近的一次。他原本只想把人安顿在酒店里,守着她苏醒。然而当“阮清池”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长发撩拨着他敏感的颈部肌肤,灼热的呼吸烧灼着他的喉结,口中轻吐的呓语反复刺激着他的鼓膜时……傅时臻的理智,彻底崩塌了。他抛开傅氏接班人的身份,撕下谦谦君子的伪装,做了一回自己。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这是“阮清池”的第一次。他慌了,也后悔了。如果“阮清池”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定会恨他——傅时臻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他清理了所有痕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默默守护着她。这一守,又过了两年。在他第二次准备向阮清池表白的时候,消失了两年的樊肖又出现了。傅时臻困在自己的回忆里。直至被燃尽的香烟烫到手指,才从回忆里解脱出来。捻灭...

主角:樊肖林婉婉   更新:2024-11-20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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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肖林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烟雨笼秋池樊肖林婉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林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傅时臻心中,那是他离阮清池最近的一次。他原本只想把人安顿在酒店里,守着她苏醒。然而当“阮清池”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长发撩拨着他敏感的颈部肌肤,灼热的呼吸烧灼着他的喉结,口中轻吐的呓语反复刺激着他的鼓膜时……傅时臻的理智,彻底崩塌了。他抛开傅氏接班人的身份,撕下谦谦君子的伪装,做了一回自己。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这是“阮清池”的第一次。他慌了,也后悔了。如果“阮清池”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定会恨他——傅时臻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他清理了所有痕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默默守护着她。这一守,又过了两年。在他第二次准备向阮清池表白的时候,消失了两年的樊肖又出现了。傅时臻困在自己的回忆里。直至被燃尽的香烟烫到手指,才从回忆里解脱出来。捻灭...

《烟雨笼秋池樊肖林婉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在傅时臻心中,那是他离阮清池最近的一次。
他原本只想把人安顿在酒店里,守着她苏醒。
然而当“阮清池”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长发撩拨着他敏感的颈部肌肤,灼热的呼吸烧灼着他的喉结,口中轻吐的呓语反复刺激着他的鼓膜时……
傅时臻的理智,彻底崩塌了。
他抛开傅氏接班人的身份,撕下谦谦君子的伪装,做了一回自己。
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这是“阮清池”的第一次。
他慌了,也后悔了。
如果“阮清池”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定会恨他——傅时臻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他清理了所有痕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默默守护着她。
这一守,又过了两年。
在他第二次准备向阮清池表白的时候,消失了两年的樊肖又出现了。
傅时臻困在自己的回忆里。
直至被燃尽的香烟烫到手指,才从回忆里解脱出来。
捻灭烟头,发动汽车,没入黑夜。
自打阮清池被所有酒吧拒之门外,她又有半个月没有收入了。
靠着一点微薄积蓄,苦苦地支撑整个家。
她不是没去找工作,然后高薪与时间自由无法兼得。
她需要随时照顾妹妹,无法接受社畜式的工作。
正对着告急的银行卡余额犯愁,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通知她去参加某星级饭店经理的面试。
阮清池歪着头想:
我不记得自己投了饭店经理的求职信啊?莫非海投的时候点错了?
她按照约定时间参加了面试。
当场录用,即日上岗。
当晚,阮清池照例安顿好妹妹,然后出门上班。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用穿“卖酒妹”的超短裙,而是换上了职业套装。
她悟性极好,人又勤快,不到一个礼拜,已经将这份工作做得得心应手。
这天,阮清池正在跟手下几个领班交代工作。
领班们忽然整齐划一地冲着阮清池身后喊道:
“樊总好!”
阮清池蓦地回头,看见了难得正经穿一回西装的樊肖。
“樊总?”阮清池略感诧异。
大家不是习惯性地称他为“樊少”么?
什么时候变成“樊总”了?
“嗯。”樊肖派头十足地冲众人点点头,又问阮清池:“新工作还顺利吗?”
阮清池想都没想:“你不来砸场子就挺顺利。”
樊肖噗嗤一笑:“我干嘛砸自己的场子?”
阮清池愣了:“你的?”
“我的。”樊肖得意地扬起半边眉毛,俯身在阮清池耳边说:
“场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大庭广众被调戏,阮清池脸一红:“放……”
樊肖截住了阮清池没说全的脏话:“……我的员工。”
樊肖瞠目结舌,良久才理清思路:
“就算林婉婉真的在酒水里下了药,又错把药酒送到了你妹妹手上,我们还是没有还原全部的真相。
“真正伤害你妹妹的男人又是谁?”
阮清池将充满敌意的眼锋扫过去:
“你在替林婉婉开脱?”
樊肖很坚定地摇摇头:
“我没有,我只是在帮你分析。”
阮清池冷冷一笑:
“我不会放过那个男人,但林婉婉……必须死。”
樊肖握起阮清池的手,心疼地说:
“清池,这件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不要轻举妄动,交给我来办。
“我会帮你查清真相,还你妹妹一个公道,相信我。”
阮清池不为所动地抽回自己的手:“岂敢劳烦樊少。”
樊肖说:“清池,以前我不明真相,错怪你冤枉你,是我不对。
“但如今我知道了,不可能坐视不理!
“清池,能不能别再把我推开,别再一个人逞强?能不能信任我一次?”
与樊肖的热切刚好相反,阮清池的目光冷如坚冰:
“抱歉,我们不是一路人。”
她甩开樊肖兀自穿过狭窄的巷道,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樊少爷,不想变成残废的话,赶紧去医院处理伤口。
“慢走,不送。”
阮清池早就过了做梦的年纪。
不会因为樊肖的一番话,而打乱自己的步调。
两天后,她主动联系了傅时臻。
时臻,还没好好谢过你,今晚请你吃饭吧。
邀约是阮清池发出的,地点却是傅时臻选的。
坐在高雅的私厨餐厅,阮清池心说,这一顿怕是要大出血。
傅时臻却笑得温柔:
“这是我新开的餐厅,刚好新请了一个法国厨师,你帮我品鉴一下他的手艺。”
阮清池面上恬静优雅,微笑滴水不漏,其实心里早就盘算开了。
“上回害你跟樊肖起冲突,是我不好。”
傅时臻举着刀叉有条不紊地切着牛肉:
“跟你无关,是樊肖欠揍。”
“其实也不全怪樊肖……”阮清池端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主要还是怪我惹到了……”
傅时臻将切成一口大小的牛肉粒放置在阮清池面前:
“惹到了什么?”
“……惹到了他女朋友,林婉婉。”
傅时臻眸色一沉,搁下刀叉:“你们有过节?”
“也许吧,林婉婉读书的时候就不太喜欢我,现在又见我在酒吧工作,隔三岔五就上酒吧找茬,甚至还让我……”
阮清池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眼泪将落未落,别提有多可怜。
“让你什么?”
“让我当着一帮醉鬼的面脱衣服……”
眼泪堪堪滑落,砸在阮清池的手背上,更砸在傅时臻的心尖上。
“我知道了,我来解决。”
傅时臻抽出纸巾,轻柔地帮阮清池拭泪。
阮清池微昂着头,清楚地看见男人因盛怒而咬紧的下颌。
“住手——!”
又有一个人大喊着冲上天台。
这一次,是真正的阮清池。
林婉婉与傅时臻俱是一愣,怎么会有两个阮清池?
樊肖一把拉住阮清池的手腕: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别来吗?”
“那怎么可能!”
阮清池甩开樊肖的手,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盯住天台边的两个人。
只见她脸上缓缓露出从未有过的卑微神情。
双膝一弯,居然直挺挺地朝林婉婉跪了下去。
“林婉婉……你的仇人是我……你冲我来……我求求你……放了我妹妹……”
“你说什么?”傅时臻怔怔地看着阮清池:“你妹妹?”
刹那间,他的脑子里闪现出很多画面。
那些困扰他的问题,在有了孪生姐妹这个设定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始终一言不发的阮秋水,也在看见阮清池后,虚弱地喊了声:
“姐……”
林婉婉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啧啧啧啧,你看看你,阮清池,有亲人,有朋友,有爱人。
“所有人都追着你、哄着你,全世界都围着你转!
“我呢?我一无所有!
“凭什么我要落得如此下场!”
她说到激动处,刀尖在阮秋水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口。
阮清池吓得心脏都拧成一团,朝林婉婉膝行了几步,泣不成声地说:
“我错了林婉婉……
“我不该抢你的东西,我对不起你……
“你杀了我吧……求你放过我妹妹……
“她是无辜的……她真的是无辜的……”
林婉婉却将手臂又勒紧了几分:
“阮清池,你该死,但你妹妹也别想活!”
说罢,她高举匕首,朝着阮秋水的颈动脉狠狠地刺下去。
咻——
一颗高速旋转的子弹,裹挟着劲风,穿透了林婉婉的心脏。
原来,在冲上楼顶之前,樊肖已经报了警。
另一栋高楼上的狙击手,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了。
林婉婉失去重心。
但她的手臂仍旧死死地箍住阮秋水,拉着她朝生锈了的铁栅栏倒去。
随着一声刺耳的锐响,年久失修的铁栅栏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从中间断裂!
“秋水——”
阮清池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悍然不顾地朝妹妹扑过去。
但傅时臻猛地推了她一把,抢在她前头,冲向阮秋水。
危急关头,阮秋水的衣服被栅栏勾了一下,为她赢得了宝贵的0.1秒。
傅时臻趁机伸手一捞,捞住了阮秋水的手臂。
林婉婉就没那么好运了。
她直挺挺地向下坠去,眨眼工夫,变成一具扭曲的尸肉。
众人七手八脚地跑上去帮忙,迅速将阮秋水拉回安全的地方。
阮清池紧紧地抱住妹妹,哭成个泪人。
警察和医生纷纷赶到,天台上忙成一团。
樊肖撞了一下傅时臻的胳膊,不情不愿地说:
“让你小子抢风头了,那个,谢了。”
然而这一回,傅时臻没有跟樊肖抬杠。
他像遭遇了重创似的,低垂着头,失魂落魄地朝楼梯口走去。
就在刚才,他搭救阮秋水的时候。
他意外地看见了对方从破损衣物里暴露出来的左肩。
在那里……
有个清晰无比的月牙形胎记。
阮清池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便自嘲一笑。
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
阮清池回到包房的时候,林婉婉正跟樊肖抱怨:
“肖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
“惦记她?”樊肖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
“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婉婉,别多心啦。”
阮清池装聋作哑,在远离樊林二人的角落坐下。
然而无法否认,她的心里还是刺痛。
这么多年了,能够精准刺伤她的,还是樊肖。
她不想再招惹樊肖,樊肖却并不想放过她。
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
“阮小姐,坐过来。”
阮清池只得起身,在樊肖身边坐下。
“‘说大话’会玩吧?”
酒吧常见的色子游戏,她当然会。
樊肖的号召总是一呼百应,很快就拉了一桌人陪他摇骰子。
在夜场混了两年,阮清池算得上高手。
第一轮,林婉婉输。
可林婉婉刚要举杯,樊肖就将酒杯推到了阮清池面前。
“婉婉酒量不好,让阮小姐代喝吧。”
阮清池早有预料,没有废话,喝了。
第二轮,樊肖输。
樊肖把自己那杯也推到阮清池面前:“我开车了,麻烦阮小姐把我的酒也替了。”
阮清池咬咬牙,将第二杯高度烈酒一饮而尽。
然而接下来的十轮,有八轮都是樊肖在输。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樊肖这是故意整她。
奈何他是樊少,没有人敢多嘴劝阻。
第十次轮到阮清池举杯的时候,她终于撑不住了,小声说:
“樊少,我能不能缓缓……”
樊肖偏头看向阮清池,眼中带笑。
两年不见,樊肖还是那副痞帅痞帅的样子。
衬衣袖口挽起,扣子敞着三颗,正经中透着不正经,让人挪不开眼。
也许是酒精作用,模模糊糊的视线下,阮清池恍惚又看到了学生时代的樊肖。
然而接下来这句话,瞬间打破了所有的美好幻象。
“好啊,喝不了酒,就脱衣服吧。”
桌上的其他男人一听就来劲了。
“这个主意好!”
“酒托酒托,喝不了酒就脱。”
污言秽语过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阮清池盯着面前的樊肖,余光里尽是满脸讥讽的林婉婉。
“清池你看,肖哥又给你放水了呢!还不快脱!”
见阮清池红着脸、咬着唇,酒劲上头的男人们开始起哄:
“脱、脱、脱、脱……”
知道樊肖恨她。
但想不到恨得这么深。
曾经那个会因为她跟异性多说了两句话而吃醋的男生不见了。
眼前只剩下一个以折辱她为乐、恨不得逼她羞愤自尽的樊家少爷。
林婉婉站起身,绕过樊肖,走到阮清池的另一侧。
状似搭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实则贴在她耳边,低声说:
“清池啊,得罪樊肖的感觉不好受吧?
“你跟别的男人春宵一度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有今天?”
包间里吵吵嚷嚷,其他人听不见林婉婉的声音,但阮清池听得一清二楚。
她骤然变色,喑哑地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林婉婉低笑道:“因为当年给你下药的人,是我。”
阮清池瞳孔骤缩,身体猛然一僵。
是她?!
如果不是两年前那件事,名校毕业的阮清池本可以有体面的工作,收获甜蜜的爱情。
但一夜之间,阮清池生命中所有的美好都化为乌有。
犯罪证据缺失,警察也找不出嫌疑人,独留阮清池一个人苦苦寻觅真相。
她万万想不到,两年后,幕后黑手竟会自曝!
“是你!”
阮清池忽然爆发出一声怒吼,一把掐住林婉婉的脖子,将人死死地卡在桌子上。
变故陡生。
全场哗然。
就连樊肖都始料未及。
林婉婉痛苦地挣扎着,双目圆睁,面色青紫。
阮清池出离地愤怒,手上力气大得吓人,口中重复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樊肖猛地推开阮清池,震惊地瞪着她,好似看一个陌生人:
“你疯了?”
“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阮清池余怒未消,还要冲上去撕扯林婉婉。
樊肖一手护住林婉婉,一手将阮清池重重地推倒在地。
林婉婉从呛咳中缓过劲来,哭得梨花带雨:
“肖哥,我只是想宽慰清池几句,我说今天大家都喝了酒,让她别往心里去,谁知……谁知她会把气撒我头上……”
樊肖怒不可遏:
“阮清池,你怎么变成这样?还不向婉婉道歉!”
阮清池坐在地上,看着演技十足的林婉婉,和愚昧不化的樊肖,笑了。
“我道歉?该道歉的人是她!”
樊肖拎起地上的阮清池,一字一顿地说:
“道、歉。”
然而阮清池一丝妥协的迹象都没有,轻飘飘地说:
“我要是不呢?”
樊肖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
跪地舔酒这种屈辱她都能忍受,一句道歉有那么难吗?
只要她服个软,落个泪,他就会放过她,为什么她非要犟?
“阮清池,别逼我……”樊肖咬着牙说。
阮清池疲惫地笑着,实在提不起一点力气再陪这群富二代闹下去。
这一晚已经够荒诞的了,快结束吧。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暴力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朗声说:
“小池,跟我回去。”
樊肖怔怔地看着阮清池,怒极反笑。
他忽然将阮清池打横抱起。
一边快步往停车场走去,一边恶狠狠地说:
“阮清池,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我现在就要办了你。”
阮清池兀自挣扎,但她根本拗不过盛怒之下的男人。
黑暗中,不知从哪里蹿出一道人影。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拳头砸在樊肖脸上。
樊肖趔趄了两步,阮清池趁机逃离了他的魔掌。
樊肖啐了一口血沫,冷笑道:
“傅时臻,怎么哪儿都有你?”
傅时臻解开西服扣子,又解下右手腕表:
“有阮清池的地方,就会有我。”
樊肖一听,狠狠地回敬了对方一拳,口中怒道: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过问阮清池的事!”
傅时臻硬生生受了一拳,抹去唇角的血,说:
“就凭我是小池的男朋友!”
很快,两个男人像雄狮一样扭打在一起。
阮清池远远躲开,掏出手机,拨了110。
一小时后,樊家少爷和傅氏总裁,双双从派出所里走出来。
阮清池迎了上去,小心翼翼给傅时臻擦拭伤口。
傅时臻轻轻拨开她的手:“没事,小伤,他比我惨。”
樊肖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嚷嚷着要验伤。阮清池,你找男人的眼光真是大不如前了。”
阮清池沉着脸,往两人手里各塞一个药品袋,走了。
驱车回家的路上,樊肖一直在纠结阮清池的事情。
越想越不甘心。
车开到一半,他重新设定导航目标,往他事先打探到的阮清池家地址开去。
凌晨三点。
老旧小区,五楼。
灯依旧亮着。
樊肖顾不上整理仪容,摸进黑黢黢的楼道,一口气朝五楼爬去。
其实才上到三楼,他就听见了楼上兵荒马乱的声音。
有个年轻女人在放声尖叫。
另一个中年女人在试图安抚。
紧接着是摔东西砸东西的声音。
出于对阮清池的担心,樊肖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五楼。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樊肖,依然被狼藉的现场惊呆了。
他检查了一遍门牌号,确认是阮清池家无误。
然后他定睛去看屋内发疯的女子。
这一看,把樊肖的心都揪了起来。
那人不就是阮清池吗?
他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握住她试图自残的双手,吼道:
“阮清池,发生什么事了?你冷静点!”
发疯的阮秋水力大无穷,她挣开樊肖,操起水果刀就往自己大腿上扎下去。
樊肖根本来不及细想,一把握住刀口。
刹那间,鲜血迸溅。
见了血,阮秋水吓得丢了刀,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别过来……别过来……
“我不是阮清池,我不是姐姐……
“你不要脱我衣服……不要伤害我……
“我好痛……我真的好怕痛……”
樊肖震惊地望着胡言乱语的女人,还没理清头绪,就看见另一个阮清池,惊呼着“秋水”,朝墙角扑了过去。
秋水?
樊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两张如出一辙的脸:
“阮清池,你有个妹妹?
“她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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