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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中香小说结局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心一慌。不小心砸了手里的茶壶。四妹吓得直哭。我娘拧着眉头看了我半天,冲我爹使了个眼色,回床上去了。我爹把那些人都赶走了。我僵了半晌,收拾好茶壶,转身往大门外走。我想逃。我不想再去看东厢里都有什么,只想着赶紧逃。刚迈了一只脚。哐当一声!低头一看,一把菜刀扔在我脚前。我若再往前一步,便会砸到我脚面上。我吓得大叫一声缩回了脚。“蓉姐儿,要去哪儿?”我爹幽幽地问。我攥紧裙角,哆哆嗦嗦地说要去把那破茶壶扔掉。我爹朝鸡架努努嘴。“就扔鸡架里,顺便宰只鸡。”我硬着头皮拿起地上的菜刀,去鸡架抓鸡。我心里有事儿,手抖个不停,鸡架门打开,却一只没抓着。鸡飞了满院子,我爹骂骂咧咧。我忍着心慌,一只只地去抓。抓到花池子那里时,一只大公鸡正在刨土。刨着刨着...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0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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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脐中香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一慌。不小心砸了手里的茶壶。四妹吓得直哭。我娘拧着眉头看了我半天,冲我爹使了个眼色,回床上去了。我爹把那些人都赶走了。我僵了半晌,收拾好茶壶,转身往大门外走。我想逃。我不想再去看东厢里都有什么,只想着赶紧逃。刚迈了一只脚。哐当一声!低头一看,一把菜刀扔在我脚前。我若再往前一步,便会砸到我脚面上。我吓得大叫一声缩回了脚。“蓉姐儿,要去哪儿?”我爹幽幽地问。我攥紧裙角,哆哆嗦嗦地说要去把那破茶壶扔掉。我爹朝鸡架努努嘴。“就扔鸡架里,顺便宰只鸡。”我硬着头皮拿起地上的菜刀,去鸡架抓鸡。我心里有事儿,手抖个不停,鸡架门打开,却一只没抓着。鸡飞了满院子,我爹骂骂咧咧。我忍着心慌,一只只地去抓。抓到花池子那里时,一只大公鸡正在刨土。刨着刨着...

《脐中香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心一慌。

不小心砸了手里的茶壶。

四妹吓得直哭。

我娘拧着眉头看了我半天,冲我爹使了个眼色,回床上去了。

我爹把那些人都赶走了。

我僵了半晌,收拾好茶壶,转身往大门外走。

我想逃。

我不想再去看东厢里都有什么,只想着赶紧逃。

刚迈了一只脚。

哐当一声!

低头一看,一把菜刀扔在我脚前。

我若再往前一步,便会砸到我脚面上。

我吓得大叫一声缩回了脚。

“蓉姐儿,要去哪儿?”

我爹幽幽地问。

我攥紧裙角,哆哆嗦嗦地说要去把那破茶壶扔掉。

我爹朝鸡架努努嘴。

“就扔鸡架里,顺便宰只鸡。”

我硬着头皮拿起地上的菜刀,去鸡架抓鸡。

我心里有事儿,手抖个不停,鸡架门打开,却一只没抓着。

鸡飞了满院子,我爹骂骂咧咧。

我忍着心慌,一只只地去抓。

抓到花池子那里时,一只大公鸡正在刨土。

刨着刨着,它叼起一截东西甩着头。

我凑上去一看。

吓得倒退几步,彻底瘫在了地上。

那大公鸡嘴里叼的。

是一段肠子!

王寡妇被放人筝那一幕忽悠悠在我脑子里一遍遍地放。

再想想昨晚我娘问爹东西取回来了吗?

我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我爹走过来,扯下那根肠子重新埋了,抓起公鸡手起刀落。

直接剁了脖子。

鸡血泚了一地。

我想起那一颗颗圆溜溜的脐中香。

也是红彤彤的,血一样的颜色。

我爹瞟我一眼,“怕什么,就是一段羊肠子!”

说着把我从地上拎起来,让我去烧水炖鸡。

我回头望了两眼花池子。

两年前到这村里,我娘就让爹砌了这么个池子养花。

夏天时爹娘总在这里看花,冬天时候,他俩就看着空荡荡的池子自言自语。

我突然想,那下面好像埋着什么。

难道是,姐姐吗?

我怕得要死,使劲把这念头压了压,战战兢兢进了厨房。

一个时辰后,鸡汤做好了。

我给娘端进一碗鸡汤去。

娘小口小口抿着,瞟了我几眼。

“蓉姐儿有心事?

怎地脸色怎么不好?

你今儿找癞丫去玩了?

癞丫说什么了?”

娘一连串地发问。

每问一句都让我胆战心惊。

我正不知怎么答,四妹哭了。

娘让我去给四妹换尿布。

等我换好,娘将她那碗鸡汤递给我。

“娘没胃口,你喝了吧。”

我搁心里打定主意,今晚就逃。

一想到要离开娘,我心里酸溜溜的。

一口一口将鸡汤咽下去,我琢磨着自己走的时候要不要带上癞丫。

却见我娘的脸在我眼前直晃悠。

我朝娘伸出手,“娘……”话没说完,人就倒了。


我俩个姐姐一脸懵。

她们比我性子好,不大爱出门走动。

所以这村里狗屁倒灶的事儿,都是从我嘴里听的。

问她们。

等于白问。

我皱了皱眉。

那,只能等。

等到晚上再见了爹娘。

我再好好问问。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双生女跟我爹娘有些关系。

跟那花池子有些关系。

跟我娘说的报仇,也有些关系。

我等着爹娘再给我们放出来。

可他们俩却突然忙起来。

我爹一袋子一袋子地往家搬药材,我娘忙着洗衣做饭看顾四妹。

偶尔给我们放放风,只要我一提那双生女。

她便又给我塞地窖里去了。

没几天,我娘出月子了。

出月子那天晚上,我爹娘来到东厢。

爹将前些日子碾的那些毒物的肉泥都焙干了,又加了许多药材磨的粉,还加了麝香和一大盆的朱砂粉。

再放上蜂蜜搅匀后,便开始搓团。

顿时,满屋生香。

我爹自己搓药丸,因为里头有麝香,爹不肯让我们上手。

我们娘几个就坐在旁边看。

娘脸上透着诡异的笑。

我碰了碰娘的手指,用下巴点点那些搓好团的药。

“娘,这些人,都该死吗?”

我娘点点头。

我抱住娘的手臂,“娘,就算你不是为了报仇,我觉得他们也该死。”

在他们的脑子里,私心以为这些药丸子都是拿我们姐妹的血肉做成的。

之前他们以为只是普通药材,便不肯买。

后头我大姐二姐没了,我爹娘有意无意地向人透露这药丸子是用闺女做成的。

他们反倒是趋之若鹜了。

在他们眼里,闺女不值钱。

可拿闺女的命做成的东西,却是货真价实。

值钱得很呢。

那晚,我爹搓到后半夜,总算将药丸搓完了。

第二天,爹招呼那些付了银子的人来家里取药。

几乎全村的人都来看热闹了。

我爹发药丸,我娘在旁边跟着交待。

“一份儿十二丸,一个月换一丸,洗澡时取下来,洗完了马上要塞进去。”

闹哄哄差不多一头晌,总算把药发完了。

后晌院儿里一下子冷清下来。

我和姐姐们在柴房直冒头。

娘干脆弄了把椅子在旁边坐着,一边给四妹缝衣裳,一边低声同我们聊天。

我问娘,“药都取走了,往后家里是不是再没人来了?

不如娘放我们回屋呆着吧?”

我娘没答应。

“你且等着看吧,少不了有人往咱家里跑。”

果然,第二天就有人来了。

来了几个男人,跟我爹凑一起,说那药丸子刚塞上,婆娘的水就多了。

还说虽然人没那么快变好看,可光闻着那香味儿,就像换了个婆娘。

边说边捂着后腰,说是前一晚折腾大劲儿了。

而我娘那屋也钻进去几个婆娘,听着她们忽高忽低的笑,就知道聊的左不过也是房里那档子事儿。

就这样,我家院儿里天天有人来。

后来,那些婆娘们从我娘屋里出来,再见到外头的男人,便开始眉来眼去了。

我忽然意识到。

我娘卖给他们那脐中香,大约不仅仅是想毒死他们那样简单。


院儿里湿漉漉的,全是产婆子一盆盆泼出来的血水。

那水红艳艳的,一路淌到篱笆墙边的花池子里,大月亮地儿里格外刺眼。

我进了屋。

爹正帮娘擦身子。

我娘那药养人,生过孩子也如处子一般。

所以爹一天到晚看娘的眼神都黏黏糊糊的。

娘见了我,满脸通红推开我爹。

杏眼含满了水,拉起一侧的毯子往里侧滚了滚,挡住满身雪白的皮子。

我埋下头假装看不见,问我娘。

“娘,做了脐中香,咱能不能送癞丫头一份儿?”

癞丫头是我最好的玩伴儿,比我大一岁,长得又瘦又小浑身癞疮。

她爹总说她丑,要把她配给隔壁村的傻子。

我私下想着,她要是用了脐中香变好看了,大抵能嫁得好一些。

可她家没钱。

我便只能觍着脸求我娘白送她一份儿。

我娘却摇头说不行。

我家里有钱,吃穿用度都是村里最好的,就连喝茶都只喝嫩尖尖。

但凡我有求,爹娘也必应。

可今儿娘却不肯了。

我娘拉住我的手哄我,“蓉姐儿你听娘说,那药不能随便用,用不好会没命……”谁信?

不过就是掉进钱眼儿里罢了。

说什么用不好会没命,我娘自己不是用了一辈子?

迎春楼里两年买了近百份儿,也没听说哪个倡女短命了。

我心里正不痛快。

村里突然敲起响锣。

有人在外头喊我娘。

“蓉姐儿她娘,放人筝了,快去看放人筝啊!”

我娘刚生产,自然是什么热闹都凑不了的。

我爹动作倒是快,趿拉上鞋,推开门往外跑。

我要跟着,却见我娘身子突然抖起来。

她脸色煞白地抱着四妹。

“蓉姐儿,你别去!”

我不知道什么是放人筝,又跟娘赌着气,哪里肯听她的。

推开门,我跟在爹身后。

一气儿跟到青石巷的尽头。

牌楼子顶上吊着个精光的女人,披头散发,嘴里塞着烂布。

底下围满了人。

给我娘接产的那个产婆子正往地上吐着唾沫跟旁人讲闲话。

“你们瞧瞧她,那奶子翘的屁股大的,一看就是个浪货!”

“你再看她那细腰,自己男人死了,就往小叔子屋里钻,真是不要脸!”

“她不是咱村里唯一用了脐中香的?

养了一身细皮嫩肉去犯贱,活该被放人筝!”

我心里纳闷儿。

她们既瞧不上那女子的身材,可怎么都想找我娘买脐中香,把自己变成那样子?

这时,族长爬上了楼。

他用手里的剪刀在女人身下剪了几下。

她痛得绷紧身子,头用力向后仰着。

可嘴里塞了布,却喊不出声。

紧接着,族长扯出什么东西来。

他将那东西握在手里,用剪刀剪断了吊着人的绳子。

女人像风筝似的一头栽下牌楼,身后却扯着一条长长的线!

那根线,竟然是她的肠子!

一阵叫好声响起,产婆子和她身边的女人抓起地上的石头,一边骂一边砸。

女人睁着眼,嘴里直冒血沫子。

我再也不敢看,拎着发软的腿就往家跑!

冲进我娘的房里时,我爹也跟着回了。

娘顾不上哇哇哭着要奶吃的四妹,急着问。

“放人筝了?

是谁?”

“王寡妇。”

我爹轻飘飘地答。

去年我娘做药丸时,这村里的王寡妇买了一颗。

说是买,其实是我娘偷着送的。

那王寡妇原来满脸黑斑,水桶腰扁屁股。

自打用了药,一天比一天玲珑水灵。

村里人眼瞅着她变得越来越撩人,今年才都想着跟我娘来买药。

我吓得浑身发抖,被我娘搂在怀里。

可我娘的语气里却有止不住的痛快。

她问我爹。

“放人筝好看吗?”

我爹嗯了一声,宠溺地看着娘。

“好看。”

想到那根肠子,我一阵恶心。

又突然想到娘之前给我说的话——那药不能随便用,用不好会没命!

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头一歪,晕了过去。

就在晕过去的一刹那。

我听见我娘问爹。

“那东西取回来了吗?”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的屋。

等我醒来时,天已经麻麻亮。

院子里有声音传来。

我爬起来。

透过窗子,瞧见我爹拎了几桶水。

他将院子里的血水都冲干静了。

而后拿了铲子到花池子那里,将什么东西埋了进去。

没多久,家里陆续来了人。

都是些婆娘,拎着红糖小米和鸡蛋来下奶的。

我生怕她们再提起昨晚的事儿。

好在她们没聊两句,就开始央求我娘把药卖给她们。

我强打着精神给她们端茶倒水,她们却瞅着我交头接耳。

我浑身发毛,干脆出了院子去找癞丫头家。

她正在劈柴,我将饼子递给她,她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噎得直翻白眼。

我帮她拍着背,她好不容易顺过气儿来,突然想到什么,压低声音跟我说。

“蓉姐儿,你家又要做药了是不?

你赶紧跑吧,村里人都说你家做那药丸,得先把你挫骨扬灰做药引子!”

我吓了一跳。

“胡说!

我爹娘那么疼我,怎么舍得?”

“怎么舍不得?

他们都说你两个姐姐根本没丢,就是被你爹娘杀了做成药了!”

我晃了晃,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那两个姐姐是双生,一直形影不离。

搬来这儿的第一年,爹娘带她们去山上采药。

可晚上回来时,只爹娘回来了。

他们说两个姐姐一起走失了。

村里人帮着找了几天,后来我娘不让找了。

她说大概被野狼给吃了。

打那儿以后,我爹娘就开始做脐中香,没多久,第一锅就出炉了……我干咽几口唾沫。

撇开癞丫头就往家跑。

家里东厢专门用来做药,爹娘从不让我进去。

我倒要看看,那脐中香的材料究竟是什么?

推开院门儿,我爹正躺在藤椅上晒太阳。

菜园子里,他那几个村里的好兄弟在犁地。

我爹是个懒汉,一年到头除了做药丸勤快点,平常只会招猫逗狗跟兄弟吹牛打屁。

懒到家里的菜园子都要旁人来收拾。

那几人伸着脖子往我娘的窗子里面看,见我回来,恋恋不舍地收回眼神,在手心里吐口唾沫,挥起锄头继续干活。

有我爹看着,我不敢往东厢去。

就取了茶水来给我爹喝。

那几人瞅瞅我。

“蓉姐儿这身量抽高了些。”

“姐儿身上还是那么香,脸儿瞅着又白了些。”

往常他们见了我也都是这些话。

可今儿听着,我褶裙底下的双腿却直打颤,恐惧像腊八的寒风,一寸寸直往骨头缝儿里钻。

我抿着唇不出声,那些人当我害羞。

自顾自地说开了。

“五两银子,要是能把自己婆娘养成蓉姐儿这样,多值!”

“五两不贵,等于换个新婆娘……就是不知咱哥肯不肯把那药卖给咱。”

我爹扔嘴里一颗花生米,没出声。

却见娘抱着四妹,一边站在屋里的窗下喂奶,一边应道。

“我跟蓉姐儿她爹商量好了,二两银子卖你们,卖完今年,往后再不做了。

反正就养着一个闺女,钱够花了……”那些叔伯贪婪地看着我娘,欢喜得嗷嗷直叫。

我却如同被泼了盆冰水。

谁也没注意我娘方才的话——往后就养着一个闺女,钱够花了。

可明明,我娘现在是两个闺女。


果不其然,没到半年,在初冬刚农闲的时候,族长抓了三对苟且在一起的男女。

这村子里历来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出了这样的事儿,女人要放人筝,男人要割掉那惹祸的东西。

暮春时候王寡妇被放人筝,她小叔子就被割了。

后来全村人都骂他没蛋的玩意,刚入秋他就投河死了。

靠山村那贞节牌坊立了上百年,族长行刑最为严苛。

谁也跑不掉。

所以,当第一场雪来的时候,族长是用三个没肠子的女子的尸体,和三个男人的蛋祭的天。

那晚,我又见爹挖花池子,而后扔进去一些东西。

如果猜的没错。

那是肠子和蛋。

这件事儿出了以后,我娘就开始打包袱。

她将值钱的东西包了包,放到了地窖里。

我猜,我们大约是快离开这地方了。

转眼,快过年了。

自打上次三个女人被放了人筝,这村子里的人都消停了许多。

再加上下了几场大雪,家家户户闭门不出,村里的男男女女往一起凑的机会不多。

好像村里平静了不少。

大年夜那天,我爹娘偷着将我们姐三个放了出来吃年夜饭。

声声爆竹中我问娘,“好久没放人筝了,咱们啥时候才能搬家。”

我娘给四妹喂了几口蛋黄,面孔在红灯笼下发着光。

“急什么?

你等到了春天,等猫叫的时候吧。”

……又到了暮春。

村里的女子都换上薄衣衫。

整个村子里都是挥不去的香味儿,猫叫得比往年更厉害了。

脱去棉衣,那些用过药的女人们,胸脯一个个都鼓溜起来,腰却细了很多。

就连那已经快四十岁的接产婆子,前胸都高高翘着。

终于,她们变成了她们曾经最讨厌的王寡妇的样子。

所以,她们跟王寡妇同样的结局也来了。

四妹学会走路那天,族长又在猫叫声中放了八个人筝。

村里人好像对这件事也麻木了。

不过就是几个婆娘,死了就再娶。

没啥大不了的。

女人们越来越水灵,可她们的男人却越来越萎靡——夜夜房事,没谁能顶得住。

好像是一夜之间。

自己婆娘用了脐中香的那些男人,都倒在炕上了。

族长叫了郎中给瞧。

全是一个病症,房事过度。

郎中给开了药,让禁房事好好养着。

可没几天,村里就有两个男人死了。

那两人都是我爹的兄弟,死的时候脸色蜡黄,半张着嘴。

其中一个额头还有个疤。

是那个说双生女滋味好的人。

我爹去看了他们,回来后拿了铁锹,将整个花池子都挖了。

爹取出两个坛子来,趁夜色带着我们娘几个进了山。

山里有十几个人等着我们,我认得出来,都是我祖父药铺里长年做工的活计。

我以为马上就能回力家,可我爹娘却不急着走。

没多久,山路上又来了两人,推搡着一个男人往我们这里来。

到了近前我看清了,那人是族长。

族长身上一股子骚味,原来是已经吓尿了。

见我们姐三个好好站在爹娘身边,他先是吓得大叫一声,而后神色惶惶问我爹。

“蓉姐儿她爹,你这仨闺女还活着呢?

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爹踹了他一脚。

他扑通一声跪在两个坛子面前。

“你跟我没误会,倒是跟你两个姑奶奶有点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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