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间只留着一盏鹅黄的床头灯。女孩背对着男人。刚洗过澡的肌肤牛奶般的丝滑,全身散发着浓郁的果香,让人喉咙发痒。下一秒,女孩被人从身后抱住,落入结实滚烫的胸膛。男人几乎把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唔......”姜予惜吓得惊叫,声音在嘴边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住。手心下是她柔软的唇瓣。男人喉结滚动,另一只手横在她的细腰上收紧,往他身上压。浓烈的酒气混合着木质调冷香,猝不及防地灌进姜予惜的鼻腔。耳边传来湿热的气息,嗓音低沉暗哑。“乖点,我就放开你。”这声音......姜予惜惊恐,同时猜到身后的人是谁,无措地点点头。男人慢慢放开的手,将她翻过身来对着他。姜予惜惊恐地抬头,看到一张带着醉意的俊脸。狭长深邃的丹凤眼正沉沉地看着她,眸里是染着欲的猩红。...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房间只留着一盏鹅黄的床头灯。
女孩背对着男人。
刚洗过澡的肌肤牛奶般的丝滑,全身散发着浓郁的果香,让人喉咙发痒。
下一秒,女孩被人从身后抱住,落入结实滚烫的胸膛。
男人几乎把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唔......”
姜予惜吓得惊叫,声音在嘴边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住。
手心下是她柔软的唇瓣。
男人喉结滚动,另一只手横在她的细腰上收紧,往他身上压。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木质调冷香,猝不及防地灌进姜予惜的鼻腔。
耳边传来湿热的气息,嗓音低沉暗哑。
“乖点,我就放开你。”
这声音......
姜予惜惊恐,同时猜到身后的人是谁,无措地点点头。
男人慢慢放开的手,将她翻过身来对着他。
姜予惜惊恐地抬头,看到一张带着醉意的俊脸。
狭长深邃的丹凤眼正沉沉地看着她,眸里是染着欲的猩红。
秦湛......
他好像醉得很厉害。
姜予惜被看得有些害怕,声音微颤,“你、你怎么在这里......”
秦湛滚烫的双手握在她的光滑的薄肩上,没有回答她。
视线还缓慢的往下移。
姜予惜现在穿着真丝吊带裙,里面还是真空的。
“不要看......”
姜予惜羞得赶紧双手捂住胸前,小脸腾地烧了起来。
男人抬手抚上她殷红饱满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压了压,随着红唇颜色的加深,眼眸也跟着更加猩红。
他蓦地凑近,在姜予惜的耳边吐息,带着蛊惑的性感,“可是我想看。”
姜予惜哪里听过这么流氓的话。
她像只受惊的小鹿,连忙推开他,“你喝醉了......”
她双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却怎么都推不开。
男女力量悬殊,即便他喝得烂醉,她也不能抵抗他丝毫。
男人看她挣扎得厉害,心里更加烦躁。
不能给他看,是想给那个小白脸看吗?
为什么要对那个小白脸笑得那么好看?
为什么要给小白脸递情书?
她喜欢上那个小白脸了吗?
是他回来晚了吗?
不行!
不可以!
她只能是他的!
只要占有她了,是不是她就不会再想别的男人了。
此刻强烈的占有欲在他昏沉的脑子里轰鸣着。
男人漆黑的眸又浓稠几分。
他捏着女孩的肩膀,沙哑的嗓音透着狠厉,
“你只能是我的。”
姜予惜被吓得眼眶泛红,转身想要跑。
却被男人勾住肩带。
下一秒,“撕啦”一声,轻薄的衣料就被轻易撕破,露出雪白的肌肤。
“不要,不要这样......”
姜予惜双手护住胸前,眼泪已经逼了出来。
哪怕她再怎么喜欢秦湛,可她才19岁,哪里经历过这些。
她被吓到了,全身都在发抖。
她没想到人前禁欲斯文的秦湛,喝醉后竟是这副样子。
男人无视她的求饶,粗鲁地将她拽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
“唔......”
姜予惜瞳孔猛地大。
惊吓盖过悸动,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初吻是这样的。
男人浓烈的酒气和淡淡的薄荷香涌进她的嘴里,她的后脑勺被大手扣住,无处可逃。小手无措地抓紧他肩膀的衬衫,指骨惨白。
男人本能般地吮着少女柔软的唇瓣,肆虐地蹂躏,仿佛采蜜般疯狂吸取她口中的甜蜜。
他终于吻上无数个日夜都疯狂想要的女孩。
女孩的柔软与香甜击溃了男人最后的清醒。
他越吻越深,最后将女孩压在床上。
姜予惜倒在床上闷哼一声,声音传到男人的耳边,无比勾人。
他的眸色此时蕴着浓郁的欲,身下的小人长发凌乱地散开,一张惊慌失措的眼睛蓄满了泪珠,松垮凌乱的吊带裙半遮不遮地挂着。
他浑身像是着火了般,忍不住在她柔软奶白的皮肤上摩挲。
姜予惜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带着哭腔试图唤醒喝醉的人:“求求你、放开我......你进错房间了......我不是......”
她泣不成声,她想说,我不是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
秦湛扣住她的手,按在头顶,追吻着她的唇,说着她听不懂的醉话:
“早就错了,那就继续错下去吧。”
“唔......”
姜予惜再次被吻得密不透风。
他将她的唇吻得红肿,又在两边有梨涡的地方细细密密地吻着,仿佛要让她的笑都留下他的印记。
吻着吻着,他又一路向下,在她细白的脖颈上、清薄的锁骨上、雪白的曲线上......
姜予惜越是挣扎,他越是故意吻得用力。
男人吻的起火,掐着她的细腰往下。
姜予惜突然像被雷劈中了一般惊醒。
她反应前所未有的强烈。
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
“秦湛,不可以!”
“秦湛,你不能这样对我!”
窗外似乎刮起了大风,梧桐树叶沙沙作响,婆娑的树影在窗台摇曳。
屋内是女孩清晰的啼哭声。
“秦湛......你不要这样......”
男人身子顿了一下,像是定住了一样。
这是他第一次听姜予惜喊他的名字。
扣住她大腿的手掌明显松了力道。
姜予惜趁机用力推开他。
不知哪里使出来的力气,竟然真的把他推倒在一旁。
姜予惜劫后余生般,跌跌撞撞跑进浴室,锁上门。
心脏扑通地跳着,仿佛在下一秒就要挤出心脏。
就在刚刚她被粗暴地夺走初吻,还差点失身!
就算她再喜欢秦湛,她也是有底线的。
她不是那种昏头昏脑,任他为所欲为的人。
她在浴室贴着门口,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秦湛没有跟上来,才走到衣架旁抓起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身子缩在浴缸旁,惊恐委屈铺天盖地,眼角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从她脸颊掉落。
今晚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实在太过惊骇。
清瘦的身子不停地颤抖,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后背,玫瑰般的唇瓣殷红地肿着。
世界安静得能听见花洒偶尔滴落的水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女孩止住了眼泪,只是眼尾依旧泛红。
明天还要上课,现在已经是凌晨半夜,刚刚又大哭了一场,再不睡觉,她怕明天起不来。
外面许久没有动静。
她想那人应该已经离开了吧。
犹豫许久,她缓缓起身,小心翼翼地推开浴室的门。
季清辰长相斯文,沉静温和,是个很清秀俊逸的年轻人。
他现在是研究生,也是导师的得意门生,已经开始在医院实习,平时也会回学校帮导师研究相关课题项目。
在专业方面,姜予惜十分钦佩他,以他为标杆学习。季清辰也对她也很关照,时常提点她学业方面的事。
“幸好我来了,不然这些猫可能会噎死。”
姜予惜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从包里掏出一盒牛奶,和一个纸杯,放到地上倒出牛奶。
小猫崽们立刻放弃鱼干,过来舔牛奶。
季清辰笑着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
阳光下,高大帅气的男孩笑得爽朗,和平时在实验室一丝不苟的表情完全判若两人。
两人蹲在树下喂猫,猫吃饱了就窝在他们脚边打瞌睡。
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撸漂亮的毛发。
季清辰边撸猫边和姜予惜聊了会实验项目,姜予惜心里揣着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
包里有一封情书,是刚刚那个送她咖啡的女同学托她转送的。
她的手在包里摸了摸,又伸了出来,总是找不到合适到底时机。
姜予惜听说学校里有不少喜欢季清辰的女生,也有几个胆大的直接跟他表白过,但是都被他礼貌回绝了。
她现在的心情,比当事人还紧张。
这是她第二次帮别人送过情书,第一次送的对象是秦湛。
当时秦湛作为杰出校友,回到高中参加校庆。
他虽然没有上台讲话,只是在台上走个过场,便惹得全校的女生花痴尖叫。
但是高岭之花可不是那么容易接近的。
姜予惜当时刚上高一,同班有个女生不知道是谁听说她住在秦湛家,拜托她帮忙给秦湛递情书。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喜欢秦湛啊。
不然帮别人给秦湛递情书的时候,为什么心里这么难过又酸涩呢?
秦湛快上车离开时,姜予惜追来,助理放她过去。
当时秦湛看到她气喘吁吁递来的情书时,眼神先是诧异了一下,视线再落到情书上的落款,神情是掩盖不住的嫌弃。
他眼神嘲弄,语气讥讽:
“姜予惜,你是不是太闲了。”
说完直接上车,黑色迈巴赫车门重重地关上。
语气不悦地让助理驱车离开。
姜予惜当时的心情怎么说呢?
既松了一口气,有点高兴秦湛没有接受。
同时她也发现了,秦湛对她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他是天之骄子。
耀眼,张扬,高不可攀。
如果今天递情书的是她,估计秦湛会给她更嘲讽的眼神吧。
当她把情书还回去时,那个女同学恼羞成怒,后来学校里就开始四处传她是私生女,不知道哪来的野种......
越来越多的同学开始欺负她、孤立她。
......
“予惜,你怎么了?”
季清辰见她心不在焉,轻声问她。
姜予惜回过神来,有些不太自然地对季清辰笑了笑,“对不起季学长,我有些走神了。”
季清辰扶了一下金丝眼镜,视线落在她的包里,开玩笑地说,“藏了什么好东西?刚刚手就没伸出来过。”
姜予惜这下也不用找什么时机了。
她之所以这么犹豫,是因为之前帮别人递情书的体验实在糟糕,这次又推脱不掉。
她小心翼翼地将情书递到季清辰面前。
“季学长,刚刚班上有位女同学,让我帮她转送这个给你。”
姜予惜低头双手递上,虔诚得好像是自己在给他递情书一样。
季清辰看了一眼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有些失笑地说,“所以你刚刚就是在纠结这个?”
“看你紧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给我写的情书。”
“吓死我了。”
姜予惜没去细想他这句脱口而出的“吓死我了”是什么深意。
只是手还递在半空,有些尴尬地问,“那学长是接还是不接?”
看季学长这样,她已经开始为那个女同学担忧了。
也怕自己在高中经历的事重蹈覆辙。
意外的是,季清辰接了过去,还当场打开来看。
姜予惜惊讶,“学长,你这是同意了?”
季清辰摇头,“我有喜欢的人。”
“啊?那你还......”
“有笔吗?”季清辰伸手看向姜予惜。
“有的。”姜予惜从包里掏出笔,疑惑地递给季清辰。
季清辰接过笔,在信纸的背面写了几行字。
姜予惜没看,但她看过季清辰的字,跟他本人一样清俊大气。
季清辰盖上笔帽,重新将信叠好装进信封里,一起递给姜予惜。
“我在信里回绝她了,这样你比较好交差。”
同样是拒绝,姜予惜没想到还能这么处理。
相比秦湛的冷漠直接,季清辰是这样的温暖体贴。
即使女生被拒绝了,应该也不会觉得难为情吧,至少她的心意有被认真地回应,自尊也被照顾得很好。
不过,仔细想想,秦湛和季清辰本来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做事的风格当然也完全不同。
他大学还没毕业已经开始在华尔街创业,见过各种世面,经历过各种手段,心思早已比同龄人更成熟。
突然回到学校收到高中生的情书,难免觉得幼稚可笑。
这样想着,姜予惜突然释怀了。
姜予惜点点头接过,语气轻松了不少,“季学长真是体贴周到,难怪我们学校那么多女生都喜欢你。”
季清辰微笑没有回答。
他只要自己喜欢的人,喜欢他就够了。
......
市中心顶层总裁办公室。
超大全景的落地窗前,站着一抹高大颀长的身影。
秦湛刚处理完一堆文件,俯身凝视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胸前的纽扣解了两颗,露出清晰好看的锁骨,干净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抹猩红,表情隐在烟雾中看不真切。
杨健推开门走进来。
秦湛转身看他,抬了下眉眼:“查清楚了?”
杨健恭敬地点头:“查清楚了,姜小姐的学长......”
杨健说到“学长”的时候,明显看到秦湛扫过来一记凌厉的眼刀,连忙改口:
“那人叫季清辰,高知家庭,医学世家,平时醉心医术,私生活很干净……”
“要不你别跟着我,去当媒婆得了。”
秦湛狠狠捻灭烟头,眉眼罩着寒意,语气透着不悦。
杨健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又怎么了我的大老板……
姜予惜犹豫了—下,推开门进去。
秦湛侧躺在床上,俊美的脸有些苍白,眉心微微蹙着,双眼紧闭。
“你要喝水吗?”姜予惜小声地询问。
秦湛没有回答她,姜予惜将床头的—杯温水递到他嘴边,应该是赵妈刚刚过来备下的。
秦湛还是没有反应,姜予惜轻轻戳了—下他的脸,“水来了。”
秦湛没有醒来,梦魇般—把抓住她的小手,“不要,不要跳。”
姜予惜吓了—跳,水不小心洒到秦湛的脸上。
床上的人皱起眉,睁开眼睛。
姜予惜在连忙放下水杯,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刚刚说想喝水......”
手腕被—只滚烫的大手握住。
秦湛定定看了她几秒。
许久才开口。
“不是搬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我回来看奶奶......”
秦湛—把扯住她,将她拽到自己怀里。
姜予惜失重地趴在他的胸膛上,才发现他的体温高得吓人。
“看奶奶看到我房间里了?”
“就不怕我改变主意,让你还了养育之恩?”
姜予惜抬眼和他黑漆漆的眼眸对视,努力让自己不那么慌乱。
“你不是觉得我很扫兴吗......”
秦湛松开她。
“那为什么还要搬走?怕我?”
姜予惜从他身上起来。
她点头,“—直都怕的,怪我之前觉悟不高,让秦少碍眼了,以后我会尽量少出现在您面前。”
秦湛侧过身去,背对着她,“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生病了,又或者是意外听到关于他小时候的事。
在走出房门的那—刻,姜予惜忍不住回头瞥了—眼秦湛。
发现秦湛正侧过头看着她,那个眼神她无法形容。
以至于当晚,她晚自习回到公寓。
秦湛突然在出现在门口,抱住她时,她竟然没有推开他。
秋风夹杂着细雨,有些凉意。
秦湛搂紧姜予惜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姜予惜,下雨了。”
他的气息滚烫,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打湿,高大的身体没什么支撑地,压在姜予惜身上。
姜予惜看着他异常泛红的脸,才意识到他发烧了。
吃力地将他扶进房间,放到床上后。
姜予惜有—瞬间脑子是空白的。
秦湛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必须将他的衣服脱掉。
尽管不是第—次看他的身体,甚至还被他牵引着摸过......
姜予惜在给他褪去外裤的时候,脸还是红得快要滴出血。
幸好秦湛当时已经烧迷糊了,不然肯定又要讥讽她没见过世面。
姜予惜几乎是闭着眼将他的外裤扒下,然后又动作迅速地给他盖上被子。
此时她已经大汗淋漓。
她稍微擦了下汗,又去医药箱里找温度计、退烧贴、退烧药。
有条不紊地照顾他。
秦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看着陌生的环境,他有些恍惚。
视线扫到书灯下,趴着的那个纤细身影,秦总的意识才恢复了—丝清明。
但是这位大少爷不是很满意。
按那些脑残电视剧的套路,女主现在不是应该趴着床边睡着,等着男主缓缓睁眼,静静欣赏—番她的睡颜。
接着男主会忍不住勾下她的鼻子,然后女主悠悠转醒,和他来个对视吗?
不过......
看着自己被扒得只剩内裤的身子,他好像也不是那么不满意了。
秦湛故意翻了个身,质量不是很好的床发出咯吱的响声。
姜予惜睡得不是很熟,听到声音立刻敏感地睁眼。
姜予惜睨她,“还逛不逛了。”
沈星雨挑眉,神秘兮兮地说,“是不想逛了,姐姐带你去见见世面。”
姜予惜脑海不知怎的,突然闪过秦湛嗤笑的神情。
“真是没见过世面。”
然后,姜予惜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
夜澜酒吧。
酒吧是傍晚才营业,两人到酒吧的时候,已经开始热闹起来。
年轻人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躁动着。
两个年轻出挑的小姑娘,—进来就有好几个男人过来搭讪,都被沈星雨打发了。
被拉来见世面的姜予惜坐在卡座里,有些拘谨地对沈星雨说:“要不我还是把衣服换回去吧,这件裙子太短了,穿着很没安全感。”
沈星雨对着不远处招手,边回答姜予惜,“偶尔换下风格嘛。”
姜予惜有些不太适应这种闹哄哄的场合,“这就是你说的见世面吗?”
沈星雨朝她挤眉弄眼,“待会你就知道了。”
很快,领班就带着四五个男人到她们面前。
个个长相清秀,—八几的大高个,有的穿着透视装,有的领口敞开,露出胸肌腹肌。
沈星雨看得脸红心跳,咽了下口水,表面还强装镇定,扭头对姜予惜说,“怎么样,还行吧。”
本以为姜予惜会比她更加脸红,没想到姜予惜出乎意外的淡定。
姜予惜—直以为自己是个不合格的医学生,不然对人体构造那么熟悉的她,怎么总是在看见秦湛的身材时,会脸红心跳。
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原来她只是对秦湛才会脸红心跳。
她对着沈星雨说,“还行。”
就跟看人体模型—样,没什么感觉。
只要这些人体模型不要主动来搭讪,她就不会感觉到不自在。
沈星雨觉得之前太小瞧姜予惜,—脸膜拜地凑在她耳边说:“呦,学医的就是见过世面啊。”
“老实说,你摸没摸过腹肌?”
“咳......”
姜予刚喝了—口长岛冰茶,差点喷出来。
几个男模难得服务年轻漂亮的美女,喜笑颜开,倒也不敢太过轻佻,只是轮番给她们递果盘,热情地聊天。
沈星雨就是人菜瘾大,嘴里说着最嗨的话,实际上连腹肌都不敢上手摸。
姜予惜靠过去和沈星雨低语,“要不,我们回去吧。”
沈星雨摇头,“别啊,这才刚开始呢,等我再适应—下,待会—定要上手,摸摸看腹肌是什么感觉。”
姜予惜劝不动沈星雨,她已经点了两杯长岛冰茶,干脆起身去洗手间避难。
“我去趟洗手间。”
沈星雨眼看姜予惜消失在拐角,连忙起身也要跟着去,—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沈星雨有些微醺的眼睛猛地瞪大,“......哥。”
夜澜顶楼V—P包厢里。
—群公子哥喝酒打牌。
刚从公司开完会的秦湛,独自仰靠在真皮沙发上闭目养神,大家都知道他最近忙,没人敢靠过来打扰。
桌上的手机呜呜震动。
秦湛看了—眼,是沈又安的来电。
“湛哥,我现在有事不上去了,你们继续玩,我得回家收拾沈星雨去。”
秦湛眉心微蹙。
沈星雨不是和姜予惜去逛街?
他声音冰冷,“她怎么了。”
“这丫头气死我了,刚回国就跑来夜阑点男模......”
“嘟——”
沈又安看着手机,“怎么又挂我电话。”
“哥,我就是来过过眼瘾的,真的什么也没干。”
沈星雨像被沈又安拎小鸡似的,塞进车里。
“你还想干什么,要不是我看见你的跑车,跟夜阑的老板问了—嘴,你现在被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
姜予惜不知道在心虚什么,手指无意识地在窗台上画圈圈,“没有,别瞎说。”
沈星雨一副小家长的语气:
“那我就放心了,你要是谈恋爱的话可得先给我把把关啊。现在渣男太多了,专骗你这种天真纯情的小白兔。”
渣男。
姜予惜脑子里突然闪过刚刚梦里的画面,秦湛俊脸笑得有些混不吝的样子。
她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姜予惜和沈星雨又聊了几句,相约明天中午去商场吃饭逛街,然后挂了电话。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予惜和保姆赵妈聊了一会天,得知老太太去金山寺,后天才回来。
往年入秋的时候,老太太都会去一趟金山寺祈福。
姜予惜今天没有出门,回到房间看了会书,又窝到沙发上随便打开一部电影打发时间。
看了一会,她才发现这是一部爱情电影,主演是当红的流量小生和花旦,颜值上可以说是很养眼,但剧情简直是一言难尽。
看着看着,她已经开始无聊到打哈欠。
手机在沙发上呜呜震着,她没看手机屏幕,直接捞起来接通。
手机那边传来低沉清冷的声音,一下子就把她的睡意吓跑了。
“在干嘛?”
姜予惜老实回答,“......在房间看电影。”
对面似乎想要说什么,被平板上响起的声音打断了。
房间内,突然响起令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
姜予惜僵硬地低头,视线落在平板上。
电影里的男女主角正激烈地拥吻到一起。
她脸一下红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关掉电影。
手机里传来男人意味深长的轻笑,“原来你喜欢看那种片子呀。”
她红着脸解释,“才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最后的一抹霞光落在她绯红的脸上,好像一颗熟透的红苹果。
男人嗤笑,几乎能想象到她此刻脸有多红。
“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是什么片子。”
姜予惜哽住,竟无力反驳。
手机里传来水花拍打的声音,听着像是在户外。
“姜予惜,我渴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姜予惜不由得发出疑问,“啊?”
“我在楼下的游泳池,过来。”
天暗得很快,转眼天边就挂起一轮月亮。
月光下,蓝色水域波光粼粼,男人身材高大,宽肩上覆着薄薄的水汽,腹肌隐在池水下。
他刚游完泳,水珠从冷峻深邃的眉目滴落,此刻站在水池里,透着一股禁欲撩人的气息。
姜予惜看得实在害羞,将手里端着的水杯放在泳池边的桌上,转过头背对着秦湛,低声说了句,“水送来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身后响起散漫不羁的声音。
“偷看完就走?”
语气里的嗤笑,跟刚刚诬陷她看了什么不干净的片子的语气,如出一辙。
姜予惜转过身来,佯装镇定大大方方地看着秦湛,“谁偷看你了,不是你说渴了,让我送水的吗。”
她在岸上,位置略高,明明是想直视秦湛的眼神,却又很快不好意思地瞟向别处。
秦湛勾了勾唇角,好似很喜欢她这副无措又倔强的模样。
“那怎么不拿过来。”
姜予惜只好端起水杯,硬着头皮走过去。
她蹲下身子站在岸边,等秦湛走过来拿。
随着脚步的移动,水里泛起涟漪,高大的身躯靠过来,姜予惜的心里也波动起来。
她将手里的水杯递过去。
一只大手从水里伸出来,在碰水杯的时候不经意覆上她的手背,潮湿温热的触感。
姜予惜没想到刚刚在车里胡乱说的话,给自己挖了坑。
她不经逗,语气羞赧地说,“你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娇软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秦湛很受用,难得配合地点头,“你吃饭我就不说。”
秦湛夹了个红烧小排放到她碗里,“不吃,我就继续说。”
姜予惜不想再听他说出其他更奇怪的话,只好闷头喝起了汤。
秦湛满意地勾了下唇,也开始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姜予惜吃饭的时候很慢, 她吃得很专心的样子,但其实人已经走神。
小口小口地吃着,无意识地匀速咀嚼,殷红的小嘴染上油亮的光泽。
放在旁边的包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姜予惜才突然回过神来。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将她的手机抢走。
明明是大中午,秦湛语气听起来却阴恻恻的,
“笑成这样,那个小白脸给你发信息了?”
姜予惜莫名其妙,起身去抢手机,语气有些恼,“你还给我。”
她生起气来,天生带着娇嗲,凶不起来,像只没有攻击力的小奶猫。
秦湛将手一抬,轻易躲过小奶猫的爪子,又瞥了眼手机屏幕。
沈星雨:惜宝,我沈星雨终于回国啦!
秦湛哂笑一声,慢悠悠吐出两个字:“惜宝?”
姜予惜心颤了一下。
“惜宝”这个称呼听沈星雨喊惯了没觉得什么,怎么听秦湛喊就有种异样的感觉。
下一秒。
秦湛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戏谑地看着姜予惜:“你们女孩子之间这么腻歪吗?”
姜予惜羞恼。
小手隔着桌子努力去够他的手:“把手机还给我。”
秦湛不理,甚至在手机上划拉。
姜予惜又气又怕,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恶趣味作弄她,毕竟他实在前科太多。
她起身来到秦湛面前,伸出小爪,“你快还给我。”
秦湛举着手机,悠哉地站起身。
姜予惜其实并不矮, 168的身高在同龄的女孩中很是出挑,但是在秦湛将近188的大高个面前,就像个小矮子。
姜予惜蹦哒了好几次都没拿到,情急之下抓住他的肩膀去够手机。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秦湛突然身子往沙发上一歪,两人双双倒在沙发上。
姜予惜结结实实地撞进秦湛的怀里。
姜予惜抬眼,看见秦湛近在眼前雕刻般的俊颜,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半个节拍。
秦湛的鼻尖渐渐靠近。
“咚咚——”
这时门外传来杨健的敲门声,“秦总。”
姜予惜赶紧推开秦湛从他身上起来,慌乱间还给了秦湛胸前一个胳膊肘。
秦湛闷哼了一声,姜予惜小声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姜予惜很想给自己一个胳膊肘。
她干嘛又道歉?
明明是他先使坏。
“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秦总,您在吗?”
秦湛此刻很想把杨健发配到非洲去。
姜予惜听见杨健的声音,第一反应是躲起来,毕竟她现在和秦湛......就很微妙。
秦湛见姜予惜抓起手机拔腿就要往卧室冲,并没有阻止。
他起身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衬衫,才淡淡开口:“进来。”
杨健推门进来,看见秦湛正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快步走过去,余光看到餐桌上两副动过的碗筷,以及放在椅子上的一个女士包。
杨健心里咯噔一下,老板这是带女人回来了?
不过他没敢多想,毕竟这是老板的私事,他无意窥探。
姜予惜脸羞恼,“我真没看......”
“别想敷衍我,不然下一次的要求可不是这么简单了。”秦湛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听到了吗?”
姜予惜缩了一下身子,“......嗯。”
这次,她半阖着眼睛,长睫下的视线落在秦湛的唇上,直到贴上他的唇才闭上双眼。
她回忆着之前秦湛吻他的方式,青涩地在他温热的唇上辗转着,毫无章法地吻着他。
秦湛却出乎意外的满意,嘴角的笑意得逞地勾起,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夜里寂静的泳池上飘荡的若有似无的喘息声。
水波在两人周围轻轻荡漾,泛起暧昧的涟漪。
晚上七点,老宅里一盏盏亮起了灯,霎时间灯火通明。
秦湛吻得投入不想放开,怀里的小人不安地挣扎起来。
“会被看到......”
秦湛将她往墙上压得更紧,几乎要严丝合缝。
“这样才刺激,你不喜欢吗?”
这话听起来就像她中午梦到的一样,如果不是老太太今天出门了,她几乎要怀疑下一秒,老太太就会拄着拐杖出来。
姜予惜一惊,“我不喜欢,你放我上去。”
她挣扎得厉害,秦湛却一手按住她的头埋进自己的怀里,一手托住她的身子,换了个角度。
姜予惜的唇,猝不及防贴到他潮湿温热的胸膛上,暧昧极了。
“别动。”秦湛呼吸滞了一下。
姜予惜像被吓住了一样,真不敢动。
但她能明显听到秦湛胸口起伏的心跳声,和自己一样剧烈。
宽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罩住。
远处的脚步声停住,传来杨健的声音。
“老板,今晚的宴会还有半小时就开始了,我刚刚给您打电话打不通。”
透过柔和的地灯光线,他隐隐看到老板站在水里的背影。
“知道了,你先去院子里等着。”
“是。”
杨健恭敬地退下,视线并没有多加逗留。
秦湛低头,看着在她怀里一动不动的姜予惜,丹凤眼邪魅上挑,慢悠悠地说:
“原来你不仅喜欢摸我的胸肌,还喜欢亲。”
姜予惜知道他又在故意逗她,也受不了他这么流氓的话,只能转移话题。
“不是要去参加宴会吗,快上去吧。”
秦湛将她的小脸抬起。
她刚刚靠在他怀里都不太敢呼吸,此刻小脸绯红,眼尾也染上了潮红,一双杏眼湿漉漉的。
秦湛并不介意让杨健知道他抱着姜予惜,但他介意姜予惜现在这副样子给任何人看到。
“嗯,下次有时间再给你亲。”
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姜予惜:“......”
秦湛抱起姜予惜走上去,从躺椅上扯过来一条浴巾给她披上。
一阵秋风吹过,姜予惜小声地打起了一个喷嚏。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娇气。”
姜予惜想反驳,还不是因为他突然把她进水里,还泡那么久。
转过头瞥到秦湛只穿着一条黑色底裤,魁梧的禁区明显。
“流氓!”
她一下子红了脸,忍不住低骂出声,裹着浴巾以最快的速度往屋里跑。
秦湛看着仓皇逃窜的那抹身影,慢条斯理地裹好腰间的浴巾。
路过院子的时候,姜予惜撞见正在迈巴赫前等秦湛的杨健。
杨健见她浑身湿透,身上披着浴巾慌张地从泳池方向跑过来,关切地打了声招呼。
“姜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姜予惜心虚地回答,“没、没事,不小心掉泳池了。”
杨健点点头,“没事就好。”
直到姜予惜小跑进屋,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刚刚他去泳池的时候,不是只有老板在吗?
今晚震惊的不止杨健。
姜予惜回房换衣服下楼吃饭的时候,佣人给她端了碗姜汤。
姜予惜—脸困惑地看着佣人,佣人瞪着比她还震惊地眼睛说,“少、少爷让我给你煮的。”
秦湛回房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佣人正好经过。
“少爷,您说的是正经的姜汤吗?”
她当时紧张得要命,还以为老太太不在家,少爷又要欺负小姐,给汤里加点其他料什么的。
秦湛当时脸冷得,差点让她想当夜卷铺盖走人。
姜予惜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姜汤,又打了个喷嚏。
耳边闪过秦湛在泳池边的嫌弃,“娇气。”
她好像,越来越摸不透他了。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
姜予惜简单化了个淡妆,换了—身衣服下楼。
今天她和沈星雨约好要去吃饭逛商场。
刚走出别墅的的时候,—辆黑色的车在她身旁停下。后座车窗半降,露出秦湛冷峻的脸,他的视线毫不掩饰地锁在姜予惜身上。
姜予惜本身皮肤的底子很好,五官精致立体,顶级的骨相仅仅化淡妆就已经很抓人。
秦湛好看的丹凤眼打量着她。
今天特意打扮,还化妆了?
不会是和小白脸约会吧
“去哪?”清冷磁性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姜予惜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的低气压,老实回答,“和星雨去逛街。”
秦湛心情顿时松快了些。
这时—辆骚气的跑车在后面停下。
沈星雨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露出姣好精致的脸蛋。
她向姜予惜挥手:“惜宝,上车。”
话刚落地,她看清前面是谁的车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下来。
沈家和秦家两家世交,哥哥沈又安和秦湛也算得上是发小,但秦湛这样的冰山脸,她从小也是犯怵的。
碍于礼貌,她正想着要不要和秦湛打招呼,前面的车就—溜烟离开了。
沈星雨松了口气,也好也好。
这样就不用和阎罗王打招呼了。
姜予惜—上车,沈星雨又好奇又担心:“刚刚阎罗王又在为难你吗?”
姜予惜摇头,“没有,就是问我去哪了。”
“啊,就这样?”
“就这样。”
沈星雨启动车子,边开车边疑惑道:“这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活阎王还会关心人了。”
姜予惜摇头,“谁知道呢?”
苏城购物中心。
两人先是美美吃了—顿日料,姜予惜刚要结账,沈星雨从包里掏出—张黑卡。
“登登,我哥出门前给我的,咱们不用给他省钱,给别的女人花钱,还不如给自己的妹妹花,你说是不是?”
姜予惜笑着点点头,“你哥有你,真是他的福气。”
两人说着已经进了—家服装店。
沈星雨随手拿起—件小短裙对着镜子照了照,“谁说不是呢,不是谁都能拥有我这么可爱的妹妹。”
姜予惜没有买衣服的打算,就在—旁看着。
沈星雨又挑了—件裙子在姜予惜身上比划,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了—圈。
“你到底是吃什么补的,我就出国两个月不见,你好像又大了不少。”
店里正是人流量大的时候,旁边有女孩子和店员都往姜予惜身上瞄了,然后笑了笑。
还好是女装店。
姜予惜腾的—下脸红,把衣服放回架子上,“沈星雨,你可闭嘴吧。”
“嗐,大家都是女的,害羞什么。”
沈星雨搂住姜予惜的小腰,做出恶霸调戏的样子,“小妹妹,你这脸皮还得再锻炼锻炼呀。”
初秋的凉风吹得路边的梧桐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
秦湛看着眼前的少女,在月光下镀上一层柔光,她微微点头:
“嗯,只要我能做到的。”
像是郑重向他许了个承诺。
秦湛很满意这个答案,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先欠着。”
说完转身,利落地坐上副驾驶。
姜予惜也只好跟着坐上驾驶座。
一上车,清冽的木质调冷香扑面而来,跟秦湛身上的味道一样。
秦湛突然扣住姜予惜的后脑勺,鼻尖凑近,视线落在她的唇瓣上。
姜予惜吓一跳,屏住呼吸,心跳得快蹦出来了。
“干、干嘛?”
秦湛嗓音低沉,“真没喝?”
姜予惜僵着身子不敢动,耳尖烧红,“真、真的。”
秦湛又凑的更近些,几乎快要贴上她的唇。
姜予惜紧张得闭眼,双手攥紧安全带,安静的车厢里,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猛烈的心跳声。
车厢里响起一声极轻的嗤笑后,秦湛松开她。
“确实没有闻到酒味。”
姜予惜睁眼,看到秦湛已经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又被他愚弄了。
秦湛就是这样,从小到大对她做过的恶趣味数不胜数。
姜予惜重新整理了下安全带,心里想着这位爷还不如坐后座,在旁边看她开车,对她来说简直是凌迟。
不过这位爷好像没什么兴致看她开车,系好安全带后就闭目阖眼,这侧颜......姜予惜怎么都看不腻,真是女娲炫技之作。
“磨蹭什么。”
这位爷突然睁开眼睛,吓了姜予惜一跳。
姜予惜心虚地收回视线,目视前方:
“我在想......你回哪?”
纤细白皙的双手握紧方向盘,像个听候发令的司机。
秦湛在苏城的房产,姜予惜也摸不清有多少处。
苏城各大高端楼盘、别墅区都有他的房产。但他好像比较喜欢住洲际酒店。
“老宅。”
秦湛几乎是脱口而出。
答案出乎姜予惜预料。
她偷看了一眼秦湛的侧脸,没想到秦湛正盯着她看,视线相触,她又迅速移开,慌忙启动车子。
新手开车的时候最怕有人盯着,更何况秦湛压迫感实在太强。
车子刚启动,姜予惜额头已经冒着细细的冷汗。
因为太过紧张,启动时油门踩得太急,又赶紧猛踩了一脚刹车。
车子在路上猛地窜了一下,又停下。
秦湛身子猛地颠了一下,随之睁开眼,脸色难看起来。
他今晚应酬,原本想在车上闭目养神一会,看这情况能平安回去就不错了。
“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他侧过头,视线落在姜予惜身上,语气透着不悦。
“抱歉,我没开过这车,不太熟......”
姜予惜手背抹了下额头的刘海,重新启动车子。
她挺直脊背,小心翼翼地握紧方向盘,脑子里努力回想驾校教练教过的开车要点。
劳斯莱斯终于缓慢而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
秦湛这会反而来了精神,他视线随意扫了一眼姜予惜。
饶有兴致地观察她一板一眼开车的样子。
姜予惜紧张的时候会无意识地咬唇,原本殷红的唇上,短暂地泛白又迅速染上更加嫣稠的红。
秦湛漆黑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唇,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开这么慢,是想在车上和我过夜吗?”
姜予惜原本只顾盯着前方的路,这时候勉强分心用余光瞥了一下车窗两旁,一辆接一辆的小车从两旁急驰而过。
好在这辆车太过高调耀眼,车牌号又是霸道的888,一般路怒族遇到了都要闭嘴绕道。
否则,开这么龟速早就被一路鸣笛了。
姜予惜知道秦湛这是在损她,但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那我开快点。”
她踩了一下油门,因为紧张踩得力道重了些,车子突然轰鸣起来,她吓一跳紧张握紧方向盘,车上在笔直的路上画了个S型。
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突然覆在她的手背上,替她扶稳方向盘。
“你抖什么?”
语气漫不经心,声音却带着几分凉凉的性感。
姜予惜因为他的碰触,身子僵了一下。
她偷偷转头迅速瞄了秦湛一眼,见他一脸神色如常。
她又立马将视线放回前方,低声说:“可能是有点冷吧。”
秦湛收回手,在空调按钮上摁了两下,随即流出暖风。
姜予惜感觉手背上短暂的余温还在发烫。
十五分钟后。
黑色劳斯莱斯驶入繁茂的林道,尽头有一处喷泉,滋滋喷白色水花。
欧洲古堡似的洋房别墅映入眼帘,灯火通明,既华丽 又充满历史感。
车子终于平稳地停进院子里。
秦湛估计没坐过这么不顺畅的车。
下车的时候,姜予惜看到秦湛脸色不是很好。
他打开后座车门,拿出扔在真皮沙发上的西装,随意挂在瘦削有力的手臂上。
姜予惜跟在他身后,不经意看到西装上的某处,好像染上了类似粉底的痕迹。
佣人听见车声,早已在门口等候。
看见两人一同从车上下来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的神色。
“少爷回来了。”
秦湛淡淡应了声,随手将西服外套递给佣人。
“扔掉。”
佣人愣了一下,马上接过西装,恭敬地回答,“好的,少爷。”
姜予惜也跟着愣了一下,这种高定西装价格不菲,说丢就丢,果然是有钱任性。
秦湛看了一眼老太太卧室的方向。
佣人小心询问道:“老太太不知道您今天回来,已经歇下了,要叫她吗?”
“让她睡吧。”
佣人恭敬地点头说是。
秦湛径直走上楼梯。
姜予惜身上的酒渍已经干了,但是她有些洁癖,这会儿只想赶紧上楼洗澡。
秦湛走得不紧不慢,姜予惜紧跟在他身后上楼,亦步亦趋。
拐角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秦湛突然顿住脚步,姜予惜就这么不设防地撞到他紧实的后背。
“唔......”
她低唔了一下同时鼻尖一酸,眼里顿时蓄满泪花。
“贴这么紧干什么。”
头顶传来秦湛漫不经心的声音。
姜予惜揉着鼻尖,抬头看秦湛。
水灵灵的眸子因为酸涩迅速泛红,委屈巴巴的的眼神,像是在控诉。
这话说的,把她当什么人了。
谁知道他会突然停下来。
姜予惜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揉着通红的鼻子看他。
秦湛看得心绷紧了一下,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松了下领带。
修长的腿迈开,转身抬步上楼。
姜予惜又跟了上去,只是这次保持着距离,生怕他突然又停下。
两人的房间都在二楼,而且就在对门。
走廊有点长,两人全程没有交流,有种诡异的安静。
房间门口。
秦湛握住门把手,即将推开门的时候,突然侧头问姜予惜,语气森寒:
“你进过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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