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自知理亏,顶着被骂的压力战战兢兢的帮佐助上药和包扎,最后还被嫌弃包扎的太丑了。
当时佐助说什么了来着?
“吊车尾的,连包扎都不会。”
鸣人在心里反驳,他又不是天天受伤,要那么好的包扎手法做什么。
那这个人呢?
鸣人偏着头看这人,眼神露疑惑,他是经历过多少次受伤才会包扎的这么完美?不浪费绷带干净又利索。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灼热,佐助包扎完放下他的手,站起身,“看什么,记起来了?”
什么?鸣人一顿,只听见了前半句,霎时脸上一红,他干嘛要去同情一个不明来历的陌生人啊!还有,他为什么要突然想起佐助那个混蛋啊!
真是败心情,等他找到时机一定得亲自去问问佐助,为什么离开!
“怎么变成这样了?”
鸣人回过神才想起他问了什么,不答反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那人就又不说话了,难道是和他有仇,所以不敢说?还是曾经害过他所以害怕告诉他真名?那也不对啊,鸣人瞄了一眼包扎完好的手心,想了想又觉得可能对方是有难言之隐吧。
“那好吧,你不告诉我就算了,以后我自然会记起来的,你是不是都猜到了?我是失忆了,而且莫名其妙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如果你能帮我我当然会很开心,但看你应该也不知道吧,唉,算了,我还是自个回去想办法吧。”
“鸣人。”
当时他并没有听出来,夜风中他的声音有些飘忽,后来他才想起那种感觉是欲言又止。
“干什么?”他回过头抬头看他。
“我只是路过。”
最后他也只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鸣人顿了一下还是走了,感觉莫名其妙,况且!他是真的很冷啊。
一回到家就早早洗漱了钻进被窝里,关了灯在黑暗的屋子里睁着一双大眼睛却又睡不着了。
白白的月光贴在皮肤上面,明明没有温度却给人一种暖暖的错觉,月光浴也就是这样了吧,躺在靠窗的床上,窗外是又大又亮的明月,月光往哪里走,脑袋就跟着往哪边挪。
最后,月光还是快速的溜走了,鸣人重新在黑暗里发呆,用手感受护额上面的轮廓,心情有些低落。
佐助……
木叶的两扇大门从来不关,因而值班忍者便有了存在的意义,接送忍者是他们的责任,更是对出任务和回来的同伴的一种关心。
按理说他们应该能算作木叶的第一道防线,但事实证明这第一道防线的作用并不大。
试想,有哪个村子会把厉害的前辈遣派来守门?
所以,自多年前宇智波鼬如入无人之境闯入木叶以后,值班忍者成了火影大人时不时亲自调训的其中之一,虽说达不到完全防止外敌入侵,至少也进一步保证了村里人的安全。
可是今天,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便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询问:
“小樱前辈,你刚才说什么……佐助怎么了吗?”
小樱同井野刚从外面赶回来,也是因为井野收到了佐井传来的有关鸣人的快捷,急急忙忙赶回来,小樱没想到在大门口就产生了幻觉。
然而是幻觉吗?刚才那道黑影,怎么看都像是佐助,佐助的气息也是那么黑暗和冰冷,她不会看错的,可是,小樱还是陷入了沉思,鸣人前脚刚出事佐助就出现了,难道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