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泽尧山的女频言情小说《被疯批魔君强娶后,我被替身宠妃做成人彘小说》,由网络作家“陆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他丝毫不关心,他只关心他那花容失色的宠妃。云瑶抚摸着胸口,嗔怒道:“吓死我了,这丑东西竟如此凶猛,不过你看我没说错吧,他即便受你一掌,也还是没死,好玩得紧呢。”“瑶儿果然聪慧,都找到这么好玩的物件,不过若是她再敢伤你一次,我可不会留她。”云瑶偎依在怀里,细声细语:“君上莫气,瑶儿给您抚琴一曲吧,我最近琴艺可是精进不少呢。”赫连泽略略点头,云瑶开始演奏。我认得那曲子,那是在人界时,赫连泽亲手为我做的《采薇》,我一直以为那是我们的定情曲,他不会把曲谱给别人。现在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采薇?”他眉头微皱,“你从哪里学来的?”云瑶茫然说:“我在君上书库里看到这个曲子,觉着不错就学了。”赫连泽推开她,厉色道:“学那曲子,你也配?”云瑶当即...
《被疯批魔君强娶后,我被替身宠妃做成人彘小说》精彩片段
但他丝毫不关心,他只关心他那花容失色的宠妃。
云瑶抚摸着胸口,嗔怒道:“吓死我了,这丑东西竟如此凶猛,不过你看我没说错吧,他即便受你一掌,也还是没死,好玩得紧呢。”
“瑶儿果然聪慧,都找到这么好玩的物件,不过若是她再敢伤你一次,我可不会留她。”
云瑶偎依在怀里,细声细语:“君上莫气,瑶儿给您抚琴一曲吧,我最近琴艺可是精进不少呢。”
赫连泽略略点头,云瑶开始演奏。
我认得那曲子,那是在人界时,赫连泽亲手为我做的《采薇》,我一直以为那是我们的定情曲,他不会把曲谱给别人。
现在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
“采薇?”
他眉头微皱,“你从哪里学来的?”
云瑶茫然说:“我在君上书库里看到这个曲子,觉着不错就学了。”
赫连泽推开她,厉色道:“学那曲子,你也配?”
云瑶当即跪倒在地,连连赔罪。
“罢罢罢,这天下第一曲你都能学会,也算用心,只是不知,瑶儿最近是从何方神圣,琴技竟然突飞猛进。”
到底是他最心爱的人,连苛责都不忍心。
看他怒气消了,云瑶起身笑着说:“瑶儿如今琴弹得好,还全靠台下那个怪物呢。”
“这东西,竟然通晓抚琴?”
赫连泽起身,踱步到我跟前,满眼玩味看着我。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让孤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想回避他的目光,一阵难以抗拒的力量,拉扯着我抬起头,我根本动弹不了,只能任由他看。
他的眼神在我颈上游移的时候,忽然愣住了。
“这是……玄武印。”
他难以置信看向我,声音颤抖,“你是,阿芙?”
他低垂着头,声音里透着隐忍:“云瑶,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去过寒冰渊。”
“瑶儿都说过了,不曾去过。”
一个影遁术,赫连泽消失不见,片刻后回来。
他眼眶红肿着,伸出手想要抚摸我的脸,可我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他刚刚触碰,我就痛得连连躲闪,鲜血在身体下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他不知所措,眼眶含泪。
“阿芙,是你吗?”
我该怎么作答?
我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怨恨地看着他。
赫连泽,这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你对我爱而不得,转而生恨,放任你的宠妃羞辱我,现在你开心了?
“不,我没有。”
他对我用了读心术?
“赫连泽,你可真是可笑啊,到现在还在我面前摆出这幅深情款款的模样。”
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不停的小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起身,眼神猩红,透着一股子杀气。
“云瑶,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是不是闯进了寒冰渊!”
云瑶有些惊慌:“我说了,我没……”话音未落,她突然不受控制地腾空而起数尺高,然后重重跌落在地上。
然后飞起更高,摔得更重,一次一次重复着,照这个力道来看,用不了多久,云瑶就会被摔成肉泥。
“娘娘就说实话吧!
您盛宠加身,君上定然不会怪罪的。”
珠儿吓得瑟瑟发抖,连连劝说。
赫连泽一甩手,云瑶撞上房顶,摔在了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她顾不上擦去满身的血迹,跪着爬过来抓住赫连泽的衣角。
“君上,瑶儿错了,瑶儿不该不听话,更不该扯谎骗您,瑶儿知道错了,都是珠儿那个混账怂恿我,我才进去的。”
珠儿慌乱磕头:“君上,你别听娘娘胡说,奴婢怎么可能做得了她的主?
是她自己执意要进去的,奴婢怎么劝都不听。”
赫连泽声音低沉说道:“到底是谁执意要进寒冰渊,我并不在意。”
云瑶笑了:“我就知道君上是疼我的,不会因为我犯这一点错就揪着不放。”
“比起你犯的其他错,私闯禁地都不算什么了,我问你,把阿芙打成这样,是谁的主意?”
救下他时,他说他是山间猎户。
我治好他的伤,他对我情根深种。
可直到魔军压境,我才知,他是臭名昭著的魔君。
他用天下人的性命逼我就范,但始终得不到我的心。
后来,他把我囚禁在寒冰渊,任何人不得近前。
他的宠妃趁他闭关,闯了进来。
“君上每每来此,原来是你这个狐媚子变作我的模样,绊住了他的心!”
她对我百般折磨,把我的双手砍下,装在她的臂膀上。
魔君出关,盛赞宠妃素手弄清弦。
宠妃把如同人彘的我扔到魔君面前。
“君上,你不是最喜欢贱人的这双手?
现在它是我的了。”
在尸山血海中,赫连泽以整个魔界为聘,娶我为妻。
我说一句不愿意,他就屠一座城。
赫连泽生性暴虐,骁勇善战,他所到之处,尸骨遍地,人界神界拼尽全力却难以抵抗。
他征战沙场时有多凶猛,在我面前就有多顺从。
我说尧山的药材极好,他亲自出马,打得尧山神女魂飞魄散,只为拿那一株仙草;我说绝弦骨琴绝世无双,他便抓来天下龙族,去骨做琴。
他对我的爱近乎癫狂,我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会造下杀孽。
渐渐地,我不再说话。
我也想过逃跑,可如今人神魔三界,都已经是他的领地,我逃无可逃。
我想过自尽,可转而一想,我要是死了,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些无辜的人。
除了在他身边做个沉默的泄欲工具,我别无选择。
起初他很是受用,只要在宫中,他就每天来我这里安睡。
“阿芙,我要你与我千年万年长相厮守,为我生下孩子。”
但很快他就发现,即便他使劲浑身解数,我也不可能怀孕产子。
我精通医术,自制避子汤对我不是难事。
“你是觉得我不配让你怀胎吗?
你是不是做梦都想离开?”
那天以后,我就被他关进了寒冰渊,如今已经不知年月。
我只记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看一次,不为别的,只为偷欢。
“娘娘当真要进去吗?
这寒冰渊可是禁地。”
一阵喧闹将我吵醒,看来我刚才是又做梦了。
“禁地又如何?
我可是君上心尖尖上的人,难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
那女子声音听着很是跋扈,我凝气成屏,一看究竟。
这女子一身珠光宝气,长相又与我十分相近,想来应该就是云瑶了。
上次赫连泽来时说过,如今他有了新宠,名唤云瑶,容貌与我无异,但是明媚娇俏胜我万分。
侍女小声说:“可是,奴婢听说上一位宠妃,就是喝多了酒逛到这里,被君上知道以后,立刻打成了齑粉。”
“就那丑妇?
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别说是这寒冰渊了,即便是君上的寝宫,我也说进就进!
他要是怪罪下来,我几句话就哄好了,有什么好怕的!”
此女气焰如此嚣张,不愧是盛宠加身,我不想多生事端,还是躲着为好。
还没来及起身,她一个影遁,闪身在我面前,结结实实给了我一巴掌。
“果然是个见不得光的贱人!
看见我就躲!”
膝盖被重重踢了一下,我没站稳跪在了地上。
云瑶嬉笑道:“倒是个懂礼数的,见了本宫知道下跪,且抬头让我瞧瞧,是怎样一张脸,勾得君上每年六月初八必到此处。”
我被侍女掰着下巴抬起头。
云瑶眼里的不屑,慢慢变成错愕,接着变得凌厉如刀。
她又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贱人!
谁教你的狐媚子法术!
竟敢变成我的模样勾引君上!
珠儿,给我划烂她的脸!”
珠儿得令,拿出一把匕首,一刀一刀划在我脸上。
我吃痛大喊:“你擅闯禁地,还如此造次,赫连泽要是知道,不会饶了你的,我劝你趁早收手,我就当你没来过。”
云瑶发出刺耳的笑声:“哈哈哈,你这贱妇,该不会以为靠着与我有几分相像,博得几分恩宠,就能与我相提并论了吧?
你还威胁起我了?
“再者说,尊上的名讳,连我都不敢轻易说出,你一个贱人,怎么敢直呼其名的?
珠儿,继续掌嘴!
我没说停不许停!”
老人看了看云瑶,似乎明白了什么。
“君上,可是这傀儡做了什么错事?”
赫连泽微微蹙眉:“许是在我身边待久了,沾染了我太多气息,这傀儡人竟然有了自己的想法,我看是留不得了。”
云瑶摇着头,连连后退:“什么傀儡人?
君上莫要吓唬瑶儿,瑶儿害怕。”
赫连泽死死捏住她的下巴,一脸嫌恶:“你不过就是个不值钱的玩物,竟然敢伤害孤的挚爱!
等我亲自押你到诛神台,将你千刀万剐!”
老人俯首道:“这贱物的生死都无所谓,只是这位姑娘伤重至此,君上可否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你有法子医好阿芙?”
赫连泽眼睛亮了。
“君上的魔气,加上我的傀儡法,让姑娘再生肌骨不是难事,只可惜了肚子里没了的孩子,老臣恐怕……孩子?
你是说,阿芙有孕了?”
避子汤的药效其实早就过了,上次他来寒冰渊找我寻欢以后,我就有了身孕。
我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他,可再一次见到他,就是今天这副情形。
赫连泽你开心吗?
你的孩子以一摊血水的样子见到了自己的父亲。
他小声呓语着:“孩子,那居然是我的孩子,我亲手杀了他。”
云瑶在一边瑟瑟发抖。
赫连泽抬起她的下巴,微笑着说:“你不用被千刀万剐了,我改主意了。”
云瑶以为自己有了生机,破涕为笑:“我就知道,我陪了君上这么久,好歹也是有些情分在的。”
“千刀万剐的死法,还是太舒服了,应该把你身上能割掉的部位全都割了,只留下能供男人们享乐的部位,然后丢到兵营里去,将士们跟着我出生入死,我有个好玩具,在报废之前也该让他们也跟着享受享受。”
下人们听懂了赫连泽的意思,把云瑶拉了出去。
赫连泽紧紧抱住我,但下一瞬又赶紧放开,我看得出,他是害怕把我弄疼。
“阿芙别怕,我有办法医得好你,你是要跟我相伴千万年的,你不会死。”
赫连泽没有食言,傀儡师用了秘法,再加上赫连泽日日用魔气滋养我,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
我好转后,就不再见他,他每天雷打不动跪在我房前,可即便这样,也打动不了我分毫。
我已经长出舌头能说话了,但我对他,无话可说。
一天傍晚,他照常跪在了我房前,念念叨叨,自言自语。
“阿芙,你太恨我了,恨到让我害怕,我总是害怕哪天一觉醒来,你就离开我了,所以我只能把你关进寒冰渊。”
“我知道你现在还是恨我,也恨那些伤了你的人,没关系,我已经把珠儿跟那些侍卫全都碎尸万段了,他们的亲眷也别想逃脱,你一天不原谅我,我就虐杀几个,我都杀累了,阿芙,你赶紧开门好不好?”
一股无名之火从脚底而生,直冲头顶。
我怒气冲冲打开了房门,险些被吓到。
他今天穿着是一身铠甲,上面已经沾染了血迹,看样子又是在哪里征战过。
“赫连泽你这套法子还没用够吗!
以前你用天下人性命逼我就范,现在又想用这些无辜家眷的性命逼我原谅你,你就没有半点仁心吗?”
“没有。”
他抬头看我,粲然一笑,“只要能让你陪着我,那些人死再多,都是应该。”
“真是无药可救!”
我愤然转身。
一个士兵急火火跑来通报:“君上!
人神两族攻势凶猛,咱们恐怕撑不住了!
您还是赶紧撤离吧!”
赫连泽苦笑:“唉,瞒不住了,那些蝼蚁怕不是时刻窥视着我们呢,我不过是给你养伤耗了些元气,他们就趁机打来了,我哪有那么脆弱……”话没说完,他吐出一口鲜血。
我从没见过他这样,以前的他每次作战,都是神采奕奕,所向披靡。
士兵催促道:“君上快走吧!
再耽搁下去,他们真的打过来了!”
话音刚落,外面震天的打斗声越来越近。
他用祈求的眼光看着我:“阿芙,我想知道,你心里难道就真的对我没有半点真情实意吗?
哪怕半点都可以。”
有过的,那些在人界的日子,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那时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跟他长相厮守。
他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呵呵,对啊,长相厮守,那也是我一直以来最想要的。”
他又对我用读心术!
我气极,脱口而出:“我从未……”他伸手抵住了我的嘴唇:“不必说了,我懂。”
他起身提剑出门。
“你护送王后撤退,我来断后。”
半年后。
那场三界大战,魔族惨败,魔君赫连泽宁死不降。
有人说他是为了魔族最后的荣耀,但也有人说,他其实还有其他想要守护的东西,还有人说,祖爷爷曾亲眼看着他为一个女子挡下了致命一击。
不管是何种理由,人们都认为魔尊已然身死,只是至今也没人找到他的尸首,大家猜想一定是作恶太多,化为青烟,永世不得超生了。
这些都不过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我这小茶馆里,最不缺的就是这种话题。
一天营业结束,“傻子”很自觉地帮着我收拾桌椅板凳。
门外站着一个老妇人,指着我一脸狐疑:“咦?
你长得好像我老家的芙姨,我小的时候,你就长这个样子,怎么我都老了,你还是这样?
还有你家这个傻子,怎么也……您许是看错了。”
我慌乱地关好门板,生怕对方多看我一眼。
确定老妇人没有继续纠缠,我才长舒一口气。
“阿芙,咱们又要换地方生活了吗?”
傻子有些不高兴地问我。
这百年来,我们数次辗转,因为不老不死,我们在哪里都待不长久。
去过这么多地方,傻子最喜欢的就是这里,可再喜欢也没办法,已经被人认出来了,此地不可久留。
我摸着他的脸安慰道:“是啊,又要走了,不过你也别急,再过百年,我还会带你回来的。”
他手舞足蹈:“阿芙还会带我回来,阿芙对我最好了,我要跟阿芙在一起一辈子!”
我看着他憨厚可掬的样子,心里涌起一丝波澜。
“你啊你,神识都没了,怎么还在惦记着长相厮守这回事呢?”
闻言,珠儿一掌一掌打在我脸上,我看不到自己的脸现在是何种情形,只觉得一阵阵的血腥气扑鼻而来,脸也渐渐没了直觉。
云瑶捂着鼻子皱眉道:“好大的血腥气,果然是个不入流的下贱坯子,流出的血都这么难闻,不像我,冰肌玉骨。”
我咬紧牙关恨恨道:“你一定会后悔的!”
“还敢咒骂?
珠儿!
给我割了她那胡说八道的舌头!”
珠儿强行掰开我的嘴,忽然犹豫了:“娘娘,真要如此吗?
她毕竟是君上的人。”
“是谁的人有什么要紧?
要紧的是,她是靠着这张脸才让君上多看她几眼的,归根结底,君上喜爱的还是我,她不过是一个替代品,我想打想杀都可以!
你要是下不去手,我连你一起处置!”
珠儿不敢有半点迟疑,把匕首放在我的舌根,那匕首刚刚在我脸上划过数刀,血液顺着刀刃滴到我嘴里,粘稠的液体让我想呕又呕不出来。
那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珠儿手起刀落,我甚至没感觉到疼痛,一条舌头掉在了地上。
鲜血从我嘴里汩汩而出,我被呛得连连咳嗽,终于感觉到了疼痛。
可我没了舌头,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低吟,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云瑶一脚踹在我头上,大骂:“贱货!
扮这副柔弱样子给谁看!
你一个人在这寒冰渊待着都能毫发无损,这点小伤对你来说算什么?”
珠儿有了个新主意:“娘娘,我听说寒冰渊凶兽颇多,魔君之息可以催动他们,不如你放出几只来,跟这贱妇玩玩?”
云瑶笑了:“好丫头,在我身边没白跟着,也学会这些好点子了。”
她念了法诀,一股魔气从她体内飘出,越飘越远。
须臾,山摇地动,一个庞大的身影从山石后缓缓走出,它张开血盆大口,朝我一步步逼近。
我无助地看着它,云瑶在我身后狂妄地笑着。
她的笑并没有持续很久,那巨兽走到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再不往前,踟蹰了一会儿,便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娘娘,这畜生根本不敢近她的身,你说会不会……”云瑶大吼:“绝无可能!
这贱货定是在这里时日久了耐不住寂寞,与那畜生苟合了,不然怎么可能不吃她!”
她定是疯了,如此胡言乱语,那妖物为何不伤我,她应该比谁都清楚。
每次那些凶兽跃跃欲试,我都能感觉到颈间隐隐发热,猜测那应该是赫连泽种下的某种印记,用来护我周全。
他向来如此,爱我也好,恨我也罢,都绝对不会允许我有其他死法,我只能死在他手上。
“你!
去扒光她的衣服,我要看看这贱人身上有没有留下跟畜生交合的痕迹!”
“娘娘,奴婢不敢。”
“啪”地一声,珠儿的脸瞬间红肿。
“贱婢!
你到底惧怕她什么?
算了,也不指望你一个女子能做什么,有些事,还是男人做了,我看着才畅快。”
说着,她用了传音术,三个侍卫装扮的人出现在她面前,俯首躬身。
“娘娘呼唤我等,可是有什么吩咐?”
云瑶指着我:“去!
把她衣服扒了,随便你们怎么玩?”
侍卫警觉看看四周,面露难堪。
“娘娘,这里是寒冰渊,您可知君上是不许旁人踏足的?”
“知道,但规矩都是给旁人定的,难道我也要遵守?
你们是本宫的贴身侍卫,自该为我马首是瞻,我说话你们都敢顶嘴,你们是想造反吗?”
侍卫们立刻下跪:“臣不敢!”
“那就按我说的做!
若是你们谁再敢说半个不字,我当即下令把你们的女眷全都扒光了游街,让她们千人骑万人欺。”
三个侍卫向我扑来。
我试图反抗,可一个人死死抓住我的胳膊,还有一个摁住我的脚腕,剩下那个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酮体就那样毫无保留的暴露着。
云瑶笑得放荡:“真是个十足骚货,连身体都能跟我几乎无二,可那又有什么用?
君上真正喜欢的只有我,你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是个玩物罢了!”
她瞥向侍卫,冷冷道:“既是玩物,就是给男人玩的,你们几个今天可得好好玩,要是被我发现谁玩得不够尽兴,我要你们命。”
三个人听了,不敢有半分耽搁,如洪水猛兽一样朝我袭来。
起初我觉得耻辱,疼痛,可折腾到最后,我竟然连这些也感受不到了,我只觉得麻木,我想逃。
那三人玩得累了,瘫坐着不再管我。
珠儿率先喊:“君上!
这一切都是娘娘的意思,娘娘看着这位姑娘模样与她相仿,就命令奴婢划烂了她的脸。”
“贱人乱说!
让我催动魔君之息吸引凶兽折磨她,难道不是你的主意?”
“君上饶命!”
珠儿跪地磕头求饶。
赫连泽屏气凝神,一个凶兽凭空出现,一掌掏在珠儿心口,她没死,只留着一口气苟延残喘。
“死得太轻易,就不好玩了。”
说着,赫连泽又把目光移回云瑶身上,“让人污她身子,难道也是这贱婢的主意?”
云瑶被刚才的景象吓到了,她疯狂摇头:“是,是,是我的贴身侍卫见色起意,污了那姑娘清白。”
侍卫们纷纷下跪:“君上明查,我等也是领了娘娘命令,不敢违抗。”
“无所谓了,都是该死的东西。”
赫连泽仰天长叹。
随着一声惨叫,三个侍卫被拦腰截断,只留下上半身垂死挣扎。
云瑶缩在墙边,遮着眼睛不敢看这一切,我猜她是害怕这一切马上就要发生在她身上。
赫连泽轻轻抱住我。
我感受不到半点温情,只觉得浑身的疼痛让我止不住地抖。
他看着我,温柔说道:“阿芙别怕,你不会死,那玄武印是我亲自给的,能护你性命,连寒冰渊的凶兽都要不了你的命,谁都要不了,你会与我相伴,千百万年。”
其实与其在这里看他演这些自我感动的戏码,我更愿意让他现在就杀了我。
云瑶扯着他的衣角苦苦哀求:“君上,这些下贱的奴仆都处理干净了,您不生我气了吧?”
赫连泽看着我轻声说:“阿芙,你放心,那些伤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轻轻将我放下,慢慢走到云瑶身前。
“那些下人处置完了,现在,该你了。”
云瑶惊恐大喊:“君上,臣妾知错了!
以后再也不敢了!
求君上饶命。”
“爱妃,不必怕我,对着你这张脸,我舍不得下死手。”
赫连泽嘴角含笑,语气平静。
云瑶半信半疑,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谢君上,我就知道,君上心里是有我的。”
“既然我不忍对你这张脸下手,那不如就先毁了这张脸!”
赫连泽拖起一团火球,砸在云瑶脸上,那花容之色,见了火光,竟如同枯木一般迅速燃烧。
她尖叫着打滚,想要用手捂住被烧成焦黑的脸。
可赫连泽施法捆住了她的双手。
“贱人,你不配用这双手做任何事!”
她趴在地上,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我不明白,素日里天大的规矩我也没放在眼里过,君上总不会跟我计较,难道今天如此动怒,就因为这个贱人?
她不过就是我的一个替身,您真要为了她折辱我吗?”
“替身?”
赫连泽用剑尖托着她的下巴,冷笑,“你说得没错,你跟她中间确实有一个替身,但不是她,你猜是谁呢?”
云瑶后知后觉,连连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
我不是您最宠爱的妃子吗?
她不过是个变作我模样的贱货!”
“好啊,我让你死个明白。”
下一秒,场景转换,我们三人置身在一个阴暗小屋,借着极其微弱那一点光,我隐约看到屋里人影绰绰。
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正在埋头做着什么,看到赫连泽驾到,立马走上前拜跪。
赫连泽示意他点亮烛光,然后看着云瑶,冷笑道:“你瞧瞧,这屋里成百上千,都是你。”
我这才看清,站满这屋子的根本就不是真人,它们更像是书中描述的傀儡人,有的已经栩栩如生,与人无异,有的则是初具雏形。
他们有一处完全相同:都长了跟我一模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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