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魁齐桓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相远知,羌笛何须怨花魁齐桓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花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水红的衣料,我皱了皱眉:“是谁让你们拿这些料子来的?”绣娘尴尬开口:“小姐,是这样的。我们经过西院的时候,被西院那位楚菡姑娘先拦下了。她挑走了全部正红色的料子,还把图案花样挑走了不少!您若是不急,我们下次再来,给您挑选……”我看了看那明晃晃的粉色料子。甚至就连纸剪出的花样,都被挑得七零八落!什么鸳鸯、牡丹的好意头都被挑走了。剩下的只有一些妾室嫁衣可用的图样,什么野鸭野雁戏水……还有被称作“朝为拂云花,暮为委地樵”,嘲笑不庄重的凌霄花!小莲气得咬牙:“这也太欺负人了!”我却笑道:“不用了,就用这个料子做吧!”我指了指那个凌霄花:“就用凌霄配大雁,用这粉红色做一套嫁衣吧!”绣娘走后,小莲疑惑不解地问我:“小姐,现在将军的心明明已经偏...
《与君相远知,羌笛何须怨花魁齐桓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看着水红的衣料,我皱了皱眉:“是谁让你们拿这些料子来的?”
绣娘尴尬开口:“小姐,是这样的。
我们经过西院的时候,被西院那位楚菡姑娘先拦下了。
她挑走了全部正红色的料子,还把图案花样挑走了不少!
您若是不急,我们下次再来,给您挑选……”我看了看那明晃晃的粉色料子。
甚至就连纸剪出的花样,都被挑得七零八落!
什么鸳鸯、牡丹的好意头都被挑走了。
剩下的只有一些妾室嫁衣可用的图样,什么野鸭野雁戏水……还有被称作“朝为拂云花,暮为委地樵”,嘲笑不庄重的凌霄花!
小莲气得咬牙:“这也太欺负人了!”
我却笑道:“不用了,就用这个料子做吧!”
我指了指那个凌霄花:“就用凌霄配大雁,用这粉红色做一套嫁衣吧!”
绣娘走后,小莲疑惑不解地问我:“小姐,现在将军的心明明已经偏向这边了,为什么不把这事告诉将军。
反而要忍气吞声呢?
那衣服多侮辱人啊,我都替小姐委屈……”我笑着摸了摸小莲的头:“我自有道理。”
我要的,根本不是和楚菡争宠,争夺齐桓的心!
楚菡自以为压了我一头,可她却不知道:今日的每一件事,都会变为日后压垮她的稻草……第十日,我盛装打扮,早早便起身香汤沐浴。
面上因为烫伤覆盖着面纱,和齐桓一起进宫参加宫宴!
而我的梳妆台上的那只沙漏,也快滴尽了。
进宫前,我看着沙漏里所剩不多的沙砾,一时心中感慨。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皑如山间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我马上,就要离开齐桓了!
宫宴上,齐桓春风得意。
他战功赫赫,这次班师回朝,所受的封赏最多。
酒过三巡,看着觥筹交错中的齐桓,我悄然离席。
庆功宴安排在御花园中,皇后正在前面和命妇贵女们赏花。
周围侍女引荐我见过皇后,皇后便道:“谢小姐辅佐定远将军,功不可没。
今日宴席,本宫未曾有暇接见,可有什么赏赐想要?”
来了。
我不动声色,按耐住心头的情绪:“臣女的确想求圣上赐臣女一物。”
周围人都是以为我会求赐婚给齐桓。
可我深吸一口气,跪倒在皇后面前,开口道:“请圣上赐臣女归家,与定远将军齐桓取消婚约!”
皇后被惊了一下,随即问我:“你可知道,今日圣上本来要赐你和齐桓成婚,并且赐你诰命。
你现在自请归家,恐怕也无人敢再娶你!
满京城人人都知道你当年为了和齐桓在一起,不惜与安伯侯决裂。
如今,终于苦守寒窑熬出头,为何却不要嫁与齐桓?”
我摇摇头:“臣女的心意已决,即使终身不嫁,也不会委屈自己与一个不爱的男子托付终身!
从前,臣女与齐桓私奔,为的是自己的心意;如今离开齐桓,为的照样是自己的心意!”
皇后似乎被震动了。
我跪在地上,久久没有声音响起。
就在我以为皇后将要将我以“不守女德”治罪的时候,她却悠悠地叹了口气:“罢了,你既然心意已决,本宫便成人之美。
若若,你十年前便是这般潇洒,本宫却已然老了。
这自由的海阔天空,本宫是没有可能了,希望你余生能够幸福自由……”我悄悄松开冷汗沁湿的衣袖。
成功了!
我之所以会对皇后提出请求,是因为:皇后林瑶是林相国的独女,曾经是我的手帕交。
虽然多年未见,我们一个在宫中,一个在边疆。
但我相信她会帮我!
果然,宴席结束,两道旨意便送进了将军府。
一道是,允许我离开将军府,返回娘家!
另一道,则是御赐绣球一枚,允许我自行择婿!
齐桓刚从醉意中醒过来,就被这两个消息炸傻了。
他疯了一样找到我,问我道:“若若,是你干的是不是?!”
“我今天确实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酒,忘记了求圣上给我们赐婚和给菡菡脱籍。
可是你也不至于就这样赌气离家啊!”
我和顾旭昭结婚后,琴瑟和鸣,夫妻恩爱。
这样的生活,倒是和我预想中的完全不同。
顾旭昭非但善于征战,在丹青一道上也颇为擅长。
一日,他亲手为我画眉,画着画着,竟然在笔尖点了胭脂。
在我受伤的那半边脸上画上了点点花朵!
我揽镜自照,只见那花朵巧妙地掩映住了瘢痕,浑然天成!
没有哪个女子不爱惜自己的容貌。
说是不在意,又会有谁真的能不为此有一点波动?
我难掩喜意:“夫君真是丹青妙手。”
顾旭昭揽住我:“娘子,寻来刺绣巧匠,将这图案刺绣在面上如何?”
结果,我的半面刺花风靡京中。
不仅不少女子真的在面上画上了半边花朵。
甚至真的有面容有胎记瘢痕者在鬓角腮边纹绣花枝!
京中贵女一时争相效仿,人人都说显王妃的半面花朵妆美极。
甚至有好事者取了个雅号,谓之“半面春”!
婚后不久,边塞再起战事。
我随军再度出征,可没想到。
出征的队伍里,一个女子忽然跑出来,迎面向打头的马队跪下:“大爷,您不能不要我!
如今那谢若若已经成为了显王妃,你还有什么指望,难道她还会回到你身边?
我陪你白白玩了一场,你就把我带走吧,哪怕给你做个洗脚丫鬟都行!”
我皱了皱眉,问身边的人:“那是谁?”
旁边的人回禀道:“禀告王妃,那边是随军歌女,都是再低贱不过的人!”
军营中的这种流莺,一般都是犯了罪的罪籍之女。
虽然名义上是歌女,可一路上不仅要饱受风霜颠簸之苦,还身份低微,身不由己!
我拨马靠近,看清楚了倒在地上的女子。
竟然是楚菡!
眼前的她蓬头垢面,面黄肌瘦,哪里还有从前半分花魁的模样?
我心中疑惑:“齐桓不是帮你赎身了吗?”
在我的预料中,楚菡必不可能会坐上将军府正室的位置。
不仅是因为我离去前留下的那些扣子。
还因为,齐桓见异思迁,见惯了英姿飒爽便渴望扬州花魁的温柔软糯。
可若只剩下一个争风吃醋的楚菡,齐桓便又怀念起事事能助力他的人了!
但即使不能御赐脱籍,齐桓也承诺过会帮楚菡赎身,娶她进门。
她怎么会出现在歌女队伍里?
可楚菡一见到我,便哭诉道:“王妃,求你劝劝将军吧!
我再也不敢对你不敬了!”
被拦住的齐桓脸色铁青,一个风尘女子让他当众丢了面子。
他顿时恼羞成怒,抽出马鞭劈头盖脸向楚菡抽去!
楚菡被抽得哀叫连连:“还不是因为那件嫁衣……你好狠毒的心思!”
原来,我嫁给顾旭昭后,齐桓日夜烦闷,时常发泄到楚菡身上:“都是你这贱人,把若若逼走的!”
甚至有一日,绣娘送来嫁衣。
结果,楚菡的那件是正室才可用的正红色,绣工精美,上面还绣着鸳鸯戏水等吉祥花样。
可送来给我的那套,却是浅淡的粉红,上面只绣了一幅大雁和凌霄花!
当然,那时候,我已经不在将军府了。
可齐桓却睹物思人,伤感起来:“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红色这件,才是正室的!”
可绣娘们却说并没有弄错!
楚菡还想垂死挣扎一下,竟然穿了大红色的那件嫁衣,故作天真地给齐桓看:“将军,你看我穿这嫁衣好不好看?
我知道你不痛快,其实我也不求什么正室位子了,你只要能娶我就行!”
可没想到,齐桓红着眼一把将她掀翻在地:“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妖里妖气的烟花女子。
也配痴心妄想穿着正红嫁给我!”
我和将军的婚期近在眼前,可他却非要先娶一房扬州花魁。
“她身世凄苦,我实在不忍看这般美好的女子沦落风尘!”
我被退了婚,带着一张被烫毁容的脸回到娘家。
抛绣球招夫,打中了楼下的乞丐。
大婚那日,看着我穿着大红的嫁衣,他却崩溃了:“求你,不要嫁好不好?”
……“像她这样的女子,淹没在烟花场所实在是太可惜了。
夕夕,我要娶她!”
我是侯府嫡女,一步步扶持齐桓上位,成为将军。
可就在他凯旋回京之后,却带回一位扬州花娘!
据说这位女子身世十分凄苦,好赌的爹,懦弱的娘,破碎的她。
初次见面那天,她穿着一身薄到透明的轻纱衣服,半个身子几乎都挂在齐桓身上。
软糯甜腻的声音如三岁女童,夹着嗓子给我奉茶:“姐姐,将军他说了,娶进来之后,咱们不分大小,两头都是大的!
这是雨前的雀舌新茶,千金一两,姐姐一直在塞外,怕是没喝过这么金贵的茶吧?”
她一边把滚热的茶水往我手里塞,一边暗自讽刺我:“其实,姐姐你年老色衰,又被逐出家门,根本不配做正室的!
充其量不过是戏文里的王宝钏,我却是江南出身,高贵的代战公主!
齐桓似乎听不出她话中的恶毒,还乐呵呵地对我说:“若若,你看楚菡多给你面子。
赶快喝了她奉给你的这杯茶吧,喝了就等于点头她进门了!”
他一手抓住我的手,一手拉住楚菡的手,就要硬拽着我接过那杯茶!
按理说,人人皆知我是原配。
接过了茶,就代表我同意楚菡进门,往后若是再反对,便要被说是“不贤惠”!
我没有接过那杯茶,反而望着齐桓冷笑道:“拉良家女子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
还真是男子最爱做的事!”
齐桓脸色一变。
当初,我被逐出侯府,导火索就是还是家奴的齐桓,他在伺候我父亲安伯侯的时候掉出来一条手帕!
那手帕上面绣着我的闺名,还有我亲手所绣的双蝶。
就此以后,我被冠上“浪荡私通下人”的罪名,父母和我断绝了关系。
那时,十六岁的我在侯府门口磕了三个头,发誓一定要风风光光地回来!
十年来,我一步步辅助齐桓建功立业,最终得封将军。
本以为,终于苦尽甘来。
谁想到,齐桓迫不及待地闹出这么一出。
楚菡倒是撑不住了,“啪”地一下,手一抖把茶盏摔了。
整盏滚烫的茶水泼到了我身上!
齐桓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对我怒吼道:“谢若若,你还想怎么样!
我都答应楚菡她进门后不会压过你一头了,你还不满足,竟然要跟我退婚!”
他揉了揉眉心:“京中人人都知道你跟我相伴十年,当年那件事你被逐出侯府,更是人尽皆知!
你的名声早就毁了,若不嫁与我,谁还会娶你!”
他红着眼对我说:“谢若若,睁开眼睛认清现实吧。
事实是,你离了我这个将军府,根本就无处可去!”
我心下酸楚。
某种程度上,我知道齐桓说的是对的。
这些年来,我的功劳都被算到了齐桓这个定远大将军头上!
这个时代的女子,不仅不能受封赏真正地拥有一官半职。
还会被把功劳都算在夫君的头上!
世人只知定远将军齐桓神武非常,却鲜有人知背后的我!
心下虽痛,可我嘴上却丝毫不让:“齐桓,我和你退婚,并非是一时冲动,更不是挟持以让你不娶楚菡!
若是不得不嫁勉强将就的婚约,我宁愿孤独一生!”
我凄然地扯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抚过头上的旧钗环:“金针线断,玉簪梦碎,此情已难追。
你既然喜欢上了楚菡,我也无意再去争抢吃醋!
若是和他人分享的心意,我宁愿不要!”
齐桓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对我说道:“你就这般刚强,一个字也不肯向我服软?
你求我啊,像寻常女子一样对丈夫吃醋啊!
明明我才是名满天下的定远将军,你不过是一介被抛弃的侯府嫡女!”
可我看着他的眼睛,尽管被掐得喘不上气来。
却终究未曾说出一个他想要的字!
我和齐桓的情谊,已经被磨损殆尽。
委屈求全,大非我的本性!
小时候,我曾经被姨娘养的庶妹抢走过一个绣球花做的绣球。
那绣球我本来很喜欢,哭着闹着不肯让出去,可最终父亲还是生生从我手中拿走了。
后来,是齐桓悄悄偷来还给我,可是我却当场抛了出去。
我说:“我想要的东西,必须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如果经过别人的手,再还回来,那便是脏了,即使再还给我,我也不会要!”
齐桓那时拍着胸脯对我发誓:“若若,我这辈子定不负你,要怜你疼你,让你忘却这一切的苦处!
就像这绣球花球一样,是你的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
我看着眼前的齐桓,心中唯余失望!
他本来知道,他本该最清楚这些事的!
可他却忘掉了从前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承诺!
花球脏了,我宁愿便不要了。
齐桓望着我的眼神逐渐从跳动的希望变成了熄灭的失望。
他一甩手,我就摔倒在地,咳嗽连连!
齐桓指着地上的我,怒道:“好,若若,你果然嘴硬。
那就让本将军看看,关你几天还会不会这么硬!”
可就在此时,屋外传来通报:“将军,您快去接旨谢恩吧!
圣上有旨,十日后的宫宴犒劳有功将士,要夫人也进宫面圣呢!”
我心下一沉,连忙对镜一照。
只见烫伤的那部分皮肤非但没有恢复如初,反而变得红紫可怖,像是硬生生多了一道蜈蚣!
一时间,我只觉得脑子轰鸣一声,无数猜测和思绪涌上心头。
然而,抛绣球的时辰已经定下了。
彩楼下已经挤满了人!
小莲问我:“小姐,这绣球咱们还抛吗?”
我深吸一口气,对小莲说:“抛!
替我更衣上妆!”
我梳妆打扮,盛装款款上了楼。
一眼便望见,站在中央的齐桓!
周围看热闹的人人山人海,议论纷纷:“听说这位谢小姐就是十年前和定远将军私奔的侯府大小姐!”
“为什么又取消了婚约?”
“谁知道呢,可今日定远将军也来了,看来是故剑情深,非要娶回谢小姐呢!”
倏忽间,绣球脱离了我的指尖,飞往空中!
齐桓排众而出,街上人人皆知他的身份,无人敢上前争夺。
眼看绣球就要落入齐桓的手中。
可就在此时,他看见了我的另一边脸。
齐桓的动作僵住了。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从他一旁越过,一把抓住了绣球!
街上顿时炸开了锅:“谢小姐抛中乞儿了!
谢小姐抛中乞儿了!”
回府的路上,齐桓拦住了我:“你真的要嫁给那个乞丐?”
隔着马车的珠帘,我回答:“是的。”
齐桓却变了脸色:“可是……”我笑了:“可是如何?
你不是也因为看见我毁掉的半边面容而犹豫了吗?
齐桓,我已经改嫁给别人了,无论是乞丐还是王孙,都跟你没了关系!”
说罢,便让车夫离去,只留下齐桓站在原地的身影……”小莲在一旁不解道:“小姐,你真的要嫁给那个乞丐?”
我却丝毫不担忧:“傻丫头,敢从齐桓的手里抢绣球,他又岂是常人?”
非但如此,有这样的身手,又能够丝毫不介意我的面容。
我有一种预感,这个人,和齐桓并不一样!
更何况,这个时代,女子守寡正常,终身不嫁却会触犯律法。
若真的不合意,凭借我的手段,完全可以让对方暴毙身亡……这样想着,尽管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然而,出嫁那日,掀开盖头,我还是愣住了:“九王爷?”
九王爷显王,顾旭昭乃是当今皇上的外戚,因为战功赫赫赐了同姓王的待遇!
当初,我也在军中和他见过面。
可招亲那日,他浑身都是尘土,脸上更是脏污,压根没认出他!
九王身穿大红喜服,坐到我身边:“提亲那日,我刚千里奔波赶回京城,便听说了谢家小姐抛绣球招婿的消息。
还未来得及更衣,便匆忙赶了过来,结果被当做乞丐。”
他低下头看着我,面庞上竟然浮现起了一层红晕:“娘子,多年以前,军中的惊鸿一瞥早已倾慕。
听到你终于离开了齐府,我日夜兼程赶回来,马都跑死了数匹!
总算是得偿所愿,今宵洞房花烛,你我结为夫妻……”我刚要开口,嘴唇却被霸道地吻住:“呜……”我的嫁衣是明艳的正红,刺绣也是苏绣。
芙蓉帐暖,龙凤花烛燃尽到明。
嫁衣上面的鸳鸯戏水似乎也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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