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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轻描淡写地告诉我,她记错了。
我一早该想到,提前那么久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是记错。
是她一直记的都是,她深藏在心那个人的生日而已。
家里大到家具布置,小到饰品装饰,都是当初我和她亲手布置的。
她说,那是我和她的家,是我永远避风的港湾。
情侣睡衣,卧室贴着我们合照的小涂鸦。
还有冰箱上她贴心写着,
[宝贝!三明治和牛奶在里面,要记得吃早餐!]
桩桩件件都在犹如针扎在我的心尖,让我疼痛难耐。
又一次提醒了我,这不过是夏澜一时起兴的宠幸消遣而已。
六年来,这是夏澜第一次没有过来。
我没有再自讨没趣一次次打去电话,将家里所有东西都清空了。
装进垃圾袋时,我痛心疾首。
好像有个很重要的东西一点点在从我心中剥除。
做完这一切,已经天亮了。
我又去了趟公司,和经理签署同意调遣的合同。
3.
“之前你不是不同意调遣过去吗?怎么突然又同意了?”
经理看我合同签得洒脱利落,没忍住发问。
我淡笑着将笔还给他,“想通了。”
经理扫了眼合同,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又对我嘱咐,
“去了也好,以你的才能去那边发展肯定比现在更有前途。对了,你现在手上那个项目还得跟对方公司对接一下,解决完了就给你定票。”
我忽然想起,之前那个项目的事情确实还没有处理完毕,点头了。
我和对方王经理约了一家餐厅,前去赴约。
让我没想到的是,除了熟悉的王经理之外,还多了个人,黎深。
王经理看见我来,立马起身介绍,
“这是我们公司的新人,特地带出来熟悉业务的。”
我感受到黎深的目光,那是带着讥笑与轻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