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我?”
姜莱和陆羽认识年头不少,却一直没有深交,唯一一次就是那次卖信息。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开始。
陆羽把保温杯又放回去,
“我觉得纯智商税,燕子的呕吐物能影响到人?”
“基因得蹦着高的叫屈。”
姜莱哼笑一声,这才对。
装,没意思的很。
“我做过你的背调,李斯年的公司这些年能发展的这么快,和你有分不开的关系。”
“姜莱,我想挖你。”
姜莱摇摇头,还不够厌烦吗?
还要在这些烂泥堆里纠缠到什么时候。
“抱歉陆先生,感谢您的欣赏。”
“可我要走了。”
出国也好,去其他城市也好。
总之离开这里。
陆羽没有接这句话,而是另起了一个话头,
“姜小姐,你知道从一个阶级到另一个阶级,需要几代人吗?”
姜莱有些厌烦的看向窗外的树。
“我并没有如此雄心壮志。”
陆羽还是笑,
“别急着下定论嘛。”
“据我浅薄的观察,中产和以下向上除非万年难遇的机遇和贵人,否则多少代人都只能是为金字塔堆低级。”
姜莱皱眉,这人无聊的很。
陆羽从后视镜看到她的不耐烦,还是笑。
“但从塔尖掉下来,顷刻之间。”
“姜小姐,难道你就不想看温家倒台吗?”
姜莱一愣。
看向后视镜,两人目光交汇。
“财富是流动的,没有什么坚不可摧。”
“直白来说,我看不惯他们。”
姜莱垂眸又抬眼,
“你看不惯的是你没在塔尖而已。”
“你想把温氏拉下来,又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所以你需要我这把刀。”
掌心又是一阵发热,她的手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