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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改嫁他人,前夫他彻底失控后续

财五止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黛下意识闭上眼,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出现,直接攥住了歹徒的手腕。歹徒一惊,立马扭头,“你是谁?”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姜黛猛地睁开眼,目光顿时怔住。只见歹徒的身后,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那儿,神情冷峻,目光清寒彻骨,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扣住歹徒的手腕,那锋利的刀尖没落在她脸上。傅淮之薄唇吐出冰冷的字眼,“故意伤人,可以判处三年以下十年以上。”歹徒没想到会有人出现,顿时急了,他可不能让人抓住。他抬脚就要往姜黛心口踹,傅淮之伸手护住女人,歹徒趁机挣脱开。“刺啦”一声,挣扎间,有温热的血液溅到了姜黛脸上......“傅淮之!”歹徒不敢逗留,赶紧跑了,傅淮之还想追,但姜黛忙叫住他:“别追了,你的手受伤了!”姜黛双手还被胶布粘住,急得眼眶都红了...

主角:姜黛沈晏   更新:2024-11-14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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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黛沈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清醒改嫁他人,前夫他彻底失控后续》,由网络作家“财五止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黛下意识闭上眼,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出现,直接攥住了歹徒的手腕。歹徒一惊,立马扭头,“你是谁?”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姜黛猛地睁开眼,目光顿时怔住。只见歹徒的身后,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那儿,神情冷峻,目光清寒彻骨,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扣住歹徒的手腕,那锋利的刀尖没落在她脸上。傅淮之薄唇吐出冰冷的字眼,“故意伤人,可以判处三年以下十年以上。”歹徒没想到会有人出现,顿时急了,他可不能让人抓住。他抬脚就要往姜黛心口踹,傅淮之伸手护住女人,歹徒趁机挣脱开。“刺啦”一声,挣扎间,有温热的血液溅到了姜黛脸上......“傅淮之!”歹徒不敢逗留,赶紧跑了,傅淮之还想追,但姜黛忙叫住他:“别追了,你的手受伤了!”姜黛双手还被胶布粘住,急得眼眶都红了...

《清醒改嫁他人,前夫他彻底失控后续》精彩片段




姜黛下意识闭上眼,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出现,直接攥住了歹徒的手腕。

歹徒一惊,立马扭头,“你是谁?”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姜黛猛地睁开眼,目光顿时怔住。

只见歹徒的身后,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那儿,神情冷峻,目光清寒彻骨,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扣住歹徒的手腕,那锋利的刀尖没落在她脸上。

傅淮之薄唇吐出冰冷的字眼,“故意伤人,可以判处三年以下十年以上。”

歹徒没想到会有人出现,顿时急了,他可不能让人抓住。

他抬脚就要往姜黛心口踹,傅淮之伸手护住女人,歹徒趁机挣脱开。

“刺啦”一声,挣扎间,有温热的血液溅到了姜黛脸上......

“傅淮之!”

歹徒不敢逗留,赶紧跑了,傅淮之还想追,但姜黛忙叫住他:“别追了,你的手受伤了!”

姜黛双手还被胶布粘住,急得眼眶都红了。

傅淮之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先帮她弄掉束缚住的障碍,扶她起来。

“快去医院......”

姜黛拖住他的手臂,声音透着焦急。

傅淮之看着她的模样,眼底晦涩,“不严重,回去包扎一下就行。”

幸好姜黛随时备着医药箱,她把傅淮之带回自己的公寓后,就找出医药箱,给他包扎。

伤口有个五厘米左右,不深,但是流了好多血,看着很渗人。

姜黛脸色还有点发白,嘴唇微微颤抖着。

傅淮之以为她是被歹徒吓的,用没受伤的手按住她的手,低声安抚:“别怕,已经没事了,一会儿我陪你去找物业调监控。”

“我没怕,他不敢真的对我怎么样,倒是你......”

姜黛担心的是他的伤口,可是话到嘴边又忍了,索性不再说,给他认真清理伤口。

“对了,你怎么会及时赶到?”

傅淮之淡声回:“听到了你的声音。”

姜黛:这么巧?

她知道傅淮之听力好,但没想到能好到这个程度。

傅淮之想到她刚才说的那句“他不敢真的对她怎么样”,加上那歹徒没劫财也没劫色,只想划她的脸,实在是可疑。

他目光盯着姜黛的脸,“是谁要害你?”

姜黛正在消毒的动作一顿,浓密卷翘的睫毛扇动着,“除了我那个婆婆,还有谁会这么丧心病狂,不折手段。”

傅淮之帮她打官司,对她的情况有基本了解,知道她的婆婆叫赵凤兰,在名媛贵妇圈里小有名气,其他就不太了解了。

“你们有过节?”

姜黛坦然解释:“她不想我分走沈晏的一半财产,刚才是她找的人,威胁我签一份净身出户的协议。”

原来如此,难怪那歹徒逃跑的时候还不忘捡走地上的东西。

傅淮之道:“你可以报警。”

姜黛头也没抬,想都没想便说:“不能报警。”

“为什么?”

“......”

姜黛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即收回视线,嘴唇抿了抿,沉默了。

报警就会惊动沈振华那边,刺激到他的病,赵凤兰发疯,她不能跟着一起疯。

但这些是她的私事,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烦心事,潜意识里她不想让傅淮之知道太多。

“你别问了,反正我不报警。”

随后她低下头,继续帮他处理伤口。

看着姜黛认真的侧脸,傅淮之心里浮现难言的情绪......

看来她这几年的婚姻生活,过得并不顺意,至少看起来并不幸福。

傅淮之的皮肤偏冷白,处理干净的伤痕反而愈发明显,深深的血红色十分刺目,看着就很疼。

姜黛下意识吹了一下,轻柔的气息拂过伤口。

傅淮之怔然,他的目光定在女人专注的脸上,奇异的感觉从受伤的手臂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身子有一瞬间的紧绷。

以前同居的时候,他受了伤,姜黛也会像现在这样按着他的伤口,轻轻吹气,说吹一吹就不疼了。

这么多年过去,这个习惯她还留着。

傅淮之眸色愈发深邃不见底。

姜黛打开云南白药,盈眸看了眼傅淮之,轻声说道:“我轻一点,尽量不弄疼你的伤口。”

她的声音轻柔而温婉,傅淮之神情有过一刹那的恍惚,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初尝禁果的深夜......

那个夜里,他一遍遍吻着她的眉眼和唇,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轻哄:“别怕,我会轻一点,不疼的。”

“弄好了,记得伤口不要碰水。”

此刻,姜黛轻柔的声音将傅淮之飘远的思绪唤回,他的目光紧锁着女人白嫩的脸蛋,恍惚间,这张脸和记忆里那张绯红的脸重合......可不就是她吗,从始至终都是她。

傅淮之伸手想要轻抚,但意识骤然清醒,硬生生忍住了。

还好姜黛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拎着整理好的医药箱起身走开。

片刻后,她倒了杯热水递给他,“里面加了蜂蜜,喝了对身体好。”

傅淮之接过,他握着那透明的玻璃杯,拇指摩挲着杯子边沿。

姜黛坐在他对面的单人小沙发上,两人相对无言,气氛一时陷入沉默。

正当姜黛想找个话题时,傅淮之抬眸看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当初,为什么突然和沈晏结婚?”




姜黛抬眸,正好对上了傅淮之清冷的目光,仅仅半秒,男人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仿佛与她并不相熟。

宁久微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沈晏,笑着打招呼,“学姐,你身边这位是?”

姜黛道:“我先生。”

“原来这位就是沈总,久仰大名,我是宁久微,是姜黛学姐在云大的学妹。”宁久微伸出手和沈晏握了一下,热情夸赞,“二位看起来真是郎才女貌,学姐好福气啊。”

说完,她的余光若有似无看了一眼傅淮之。

接着目光落到女主脸上,用开玩笑的口吻笑呵呵道:“像沈总这么优秀的男人,不知道学姐是怎么拿下的?给我传授点经验吧,我也想追喜欢的人。”

“那你可问错人了,我只被别人追过,没有经验可以传授给你。”

话音刚落,姜黛察觉右侧方有道视线在看她,下意识看过去。

她和傅淮之眼神对视,虽然只有半秒,但沈晏十分敏锐,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问:“另一位也是你的朋友?”

姜黛抿了抿唇,否认:“他叫傅淮之,都是云大的校友,见过面,但是不太熟。”

既没有承认和傅淮之是前任的关系,也没有提傅淮之是她请的离婚委托律师。

不熟?

傅淮之嘴角微微扯出一抹讽刺的弧度,看来姜黛对她的丈夫并非没有感情,或许并不想离婚,所以才不敢承认他是委托的离婚律师。

宁久微将傅淮之和姜黛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嘴角微勾。

这两人果然闹掰了,见面都装不认识。

“下次再找机会好好叙叙吧。”宁久微转头冲傅淮之撒娇,“我快饿死了,我们进去吧。”

傅淮之点头,和宁久微一起走进餐厅。

......

沈晏想送姜黛回公寓,姜黛站在路口,神色平淡,“不用,我叫的车马上就到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差到连送你回家都不行?”沈晏不太高兴。

姜黛可不管他开不开心,她叫的车已经到了,脚步径直走过去,不忘回一句。

“没必要。”

她头也不回地上了出租车。

沈晏从来没被女人这样拒绝过,一张俊脸黑了黑,刷地拉开车门坐进去,气冲冲地踩下油门,黑色卡宴飞了出去。

清河湾景色很好,植被覆盖率很高,夜晚的风吹到脸上,凉凉爽爽。

姜黛没有急着回家,在月色下漫步。

看到有人在遛狗,不由想起她曾经养的一只猫,眼神黯然......

不知道小橘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姜黛拿出来看了看,屏幕上跳动着“渣男”两个大字——

这是她给傅淮之的备注。

“有什么事吗?”她接了。

“到家了给我发消息,我有事找你。”

电话里传来清冷平仄的男声,说完就挂了。

姜黛看着挂断的通话界面,心里猜测傅淮之找她应该是关于离婚的事儿。

她收好手机,没在多逗留,加快了脚下的速度朝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里,姜黛先换了一身家居服,然后才给傅淮之发消息,我到了,你过来吧。

消息刚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她家的门铃就响了。

姜黛打开门,看到男人清冷立体的一张脸,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也在看她,冰冰冷冷的。

好像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

姜黛心里腹诽,拿了一双干净的男士拖鞋给他。

她家里怎么会有男士拖鞋,看来是为沈晏准备的。

傅淮之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猜测,她并不想离婚。

他没换,就站在门口直接道:“你的离婚委托重新找个人,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挽留男人的把戏。”

姜黛不明所以,问道:“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要解除我的委托?”

傅淮之那张冰冷的脸像是不会笑,说话的声音也像裹着冰碴,“在餐厅遇到你的丈夫,你没有介绍我是你离婚委托律师的身份,说明你害怕被沈晏知道,由此可见你离婚的意愿并不坚定。”

姜黛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又是前任,你又是我委托的律师,要是让沈晏知道了我们还有一层前任的关系在,指不定怎么想,说不定会给离婚增加难度,所以我才没有说,并不是因为我的离婚意愿不坚定,我是一定要和沈晏离婚的。”

她说话时神情认真,口吻坚定,一时间还真看不出来有没有在说谎。

傅淮之半信半疑,削薄的唇抿了抿,还是道:“我不接摇摆不定的案子,你找别人吧。”

姜黛很无奈,“你为什么总是不愿意相信我?”

“你该问问自己,你的行为有没有可信度。”傅淮之语气淡淡嘲讽,又在点五年前那件事。

“......”

姜黛也是有脾气的,对于自己没做过的事坚决不认,明亮的眸子盯着傅淮之,一字一句反怼:“你从来只相信自己相信的,宁愿一叶障目也不愿意信我一分,既然你不想接我的委托,我也不强求,解除就解除吧。”

她放下手里的拖鞋,转身往家里走。

傅淮之还沉浸在姜黛看他的眼神里,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坦荡,没有丝毫的心虚。

他后知后觉回神,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声音已经从喉咙里跑出来。

“姜黛。”

女人脚步停下,回眸看过来。

傅淮之沉默半晌,薄唇动了动,“你真的要离婚,非离不可?如果是,我会继续帮你跟进。”

意思是,他会继续接这个委托。

姜黛听得出来,傅淮之给了他自己台阶下,她有些意外,随即点了点头。

“我一定要和沈晏离婚。”

两人眼神对视片刻,傅淮之视线下移几寸,扫了一眼她手里的拖鞋。

状似不经意地道:“既然要决定离婚,那就少让你丈夫过来,尽量不要亲密接触,只有这样上了法庭才能证明你们感情完全破裂。”

他暗示的挺隐晦,姜黛却听懂了,绣眉轻蹙,“我没让沈晏进过家里,也没跟他......拖鞋不是为他准备的,你没看见我家外面的鞋架上也有男士的鞋吗,独居女性家内外都要放男人的东西,安全点。”

傅淮之下意识开口,“隔壁有我,不用害怕。”

话落,他眼里闪过懊恼,倏地转身,“我走了。”

高大挺拔的背影似乎有那么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当然姜黛没看出来,对那句话也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单纯觉得傅淮之虽然性格变了很多,但是本性还是善良的,她要是遇到麻烦,他绝不会坐视不管。

她可不会觉得傅淮之对她余情未了。

他有多讨厌她,没人比她更清楚。

还好她不在意了,早在他丢下她抛弃她的时候......她就放下他了。




夜晚,姜黛洗完澡出来,正好接到陆知夏打来的电话。

陆知夏爽朗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面试怎么样,有把握没?”

姜黛抿了抿唇,原本是有九分把握的,可是遇到宁久微后,她不确定了。

她很了解宁久微,工作的事感觉十有八九要黄。

姜黛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陆知夏,模棱两可道:“我也不太确定。”

然后转移话题,“对了,你认不认识靠谱的中介,先帮我找找房子吧。”

她迟早是要工作的,不可能一直住酒店。

陆知夏道:“我可是瑰城百晓生,找房子而已包在我身上,你把对房子的要求告诉我,我保证给你找到,你就安心的找工作,不用担心别的。”

姜黛心里一暖,“知夏,谢谢你。”

“不用客气啦。”

陆知夏确实很神通,找的房子给了姜黛一个天大的“惊喜”......

第二天一早,姜黛就接到了好消息——

“宝,我拜托一个朋友帮你找到了一套高档公寓,拎包入住哦,你现在就可以过去了。”

姜黛很意外,没想到好友动作这么快,“好,我等下就搬过去。”

她的行李只有一个行李箱,都不需要找搬家公司,直接过去就行。

陆知夏笑嘻嘻的:“听我朋友说,那个小区里面住的都是高质量的青年才俊,等你离婚后,说不定能在那儿遇到你的第二春呢。”

姜黛失笑:“什么第二春啊,我现在只想搞事业,不想搞男人,男人没有一个靠谱的。”

陆知夏对此很赞同,“确实,男人没有好东西,但是你心里可以没男人,身边可不能呀,血气方刚的年纪,不消耗消耗的话,小心内分泌失调哦。”

咦,什么虎狼之词!

挂了电话后,姜黛开始收拾东西,然后打车去清河湾。

路上联系了公寓的管家,管家在门口迎接她,带她去她的房子。

姜黛在房子里转了一圈,这套房子确实挺不错的,采光非常好,站在阳台上可以完全俯瞰横穿整个瑰城的护城河,景色很好。

姜黛很满意,立马就签了合同。

“祝您居住愉快,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我们。”管家笑了笑,转身离开。

虽说是拎包入住,房间四件套,厨房用品那些都有配套,但是姜黛容易过敏,不敢随便使用公寓配好的东西,决定还是去一趟超市,购买她常用的那些家居用品。

采购完天色已经不早了,她拎着两大袋东西回家,站在一楼等电梯。

忽地,余光里晃进一抹高大的身影......

熟悉的冷香气息袭来,姜黛下意识往旁边看过去,看到男人如削如刻的侧脸,她愣住了,“傅淮之,你怎么在这?!”

傅淮之低头看她一眼,没什么表情。

电梯到了,男人率先走进去,姜黛艰难地拎着两大袋东西跟进去。

“你是来找我谈离婚案件的吗?”姜黛把东西放在地上,疑惑的目光看着傅淮之,同时心里犯嘀咕,她今天才刚搬到这儿,傅淮之是怎么知道她住在这的。

傅淮之依旧高冷,“下班时间,不谈工作。”

姜黛目光更加疑惑了,“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仿佛她说的是什么蠢话,傅淮之用看傻子的眼神撇她一眼。

姜黛瘪嘴,这什么眼神?

这时,她按下的楼层到了。

她拎起地上的东西,正准备出去,站在旁边的男人已经迈开长腿,越过她走出电梯。

然后看见傅淮之掏出一张卡,刷开了她家隔壁的门。

姜黛傻眼了,下意识问:“你也住这吗?”

傅淮之没回头,冰冷的声音飘过来,“你有意见?”说完便进了家门。

姜黛傻站在原地,石化了。

难怪刚才傅淮之根本没按楼层,还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敢情人家也住在这儿。

她和傅淮之这是有什么孽缘吗?

随便租个房子都能住到他隔壁!

砰的一声,隔壁的门关上了。

她压下情绪,拎着购物袋走向自己的家,出门前请的保洁已经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她把买来的东西一一归置好,新买的锅要明天才能用,今晚便将就煮了一碗面吃。

解决完晚饭,她去阳台看风景。

夜色下的清河宛如一条蜿蜒的绸缎,波光粼粼,十分美丽。

她正想用手机拍几张照片,电话忽然弹了出来,是一串陌生号码。

“请问是姜小姐吗?”

“我是。”

“你好,我是今天面试你的部门经理,郑云。”

姜黛搭在围栏上的手紧了紧,“请问是通知我面试的结果吗?”

“是的,很遗憾,你没有被录用。”

姜黛抿唇,眼里有一抹失落,虽然有所预感,但是亲耳听到还是挺难过的。

可她有些不甘心,还是问了原因,“可不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

郑云道:“因为你空窗三年,没有从业经验,不符合公司的规定。”

“郑经理,可您当时不是说,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对人才不该有拘束。”姜黛委婉地问,“我没有被录用,真的只是因为三年空窗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叹了一口气:“很抱歉,公司规定不能破。”

手机里传来忙音,姜黛看着挂断的通话界面,心情复杂,转身回了客厅。

她光顾着打电话,没有注意到隔壁的阳台上站着一抹颀长的身影。

傅淮之听到了姜黛打电话,眼里浮现一抹了然:原来她那天去深空是为了面试。

......

深空的offer没了,姜黛得重新找工作。

现在行情不好,经济下行,工作实在是难找,即使她有不错的能力,可是空窗三年,那些hr看到她没有相关的从业经验,连面试邀请都不会发。

偶尔收到的面试,也是挂羊头卖狗肉,根本不是相关的岗位。

要么就是见她长得漂亮,忽然改变主意让她面试助理的岗位,姜黛又不傻,说好听点是助理,难听点指不定是什么身份呢。

找了一天的工作,没有任何收获。

从最后一家面试公司出来,天空还下起了大雨,下雨天基本打不到车,她只能坐地铁回去,顶着大雨跑回几百米外的家。

身上的白色衬衫裙湿透了,正是狼狈的时候,偏偏还在一楼遇见沈晏。

看到她这副样子,沈晏皱了皱眉,脱下西装外套披到她身上。

姜黛没有拒绝,现在是三月份,下雨天温度只有十度出头,真的很冷。

“有什么事吗?”她问。

沈晏看着她道:“我来提醒你,我们每周都要去看一次爸,你别忘了。”

沈振华患病,身体每况愈下,一直住在医院,每周五姜黛和沈晏都要一起去看望。

姜黛没有忘记,点了点头,“周五你来接我就好。”

衬衫裙湿哒哒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浑身感觉凉飕飕的,姜黛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沈晏蹙眉,拿出手帕,下意识帮她擦掉脸上的雨水......




王妈愣了一下,随即下楼去煮醒酒汤,很久就煮好端上来,“先生,把醒酒汤喝了再睡吧。”

沈晏喝多了,脑子不太清醒,以为是姜黛煮了醒酒汤来,眼睛都没睁开,就着她的手喝了。

然后他倒回床上,习惯性的说道:“姜黛,帮我擦下身体。”

王妈一惊,煮醒酒汤可以,擦身体可就超纲了。

“先生,太太今天走了以后就没回来,你......”

话还没说完,只听床上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王妈叹了一口气,帮沈晏盖好被子,转身下楼。

清晨,阳光穿过窗外的大树照进房间,落下斑驳的光影。

沈晏是被痛醒的,他按着胀痛的太阳穴起身,简单洗漱后下楼。

他习惯性的说道:“姜黛,我头有点痛,你帮我按一下。”

王妈听到声音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刚煮好的早餐,“先生,太太她......还没回来呢。”

沈晏:“......”

差点忘了,姜黛闹脾气搬出去了。

还挺犟,一天一夜过去了都还没回来。

行,看她这次能闹到什么时候。

沈晏在餐桌旁边坐下,看了眼桌上的食物,眉头皱了皱,“这就是你准备的早餐?”

一杯牛奶,一份简单的三明治,这能吃?

王妈挠了挠头,悻悻道:“先生,您平时的一日三餐都是太太负责的,太太不在家,您要不先凑合吃吧。”

“......”

沈晏想起来之前请过专门负责做饭的佣人,姜黛嫁进来后母亲便把佣人辞了,让姜黛负责一日三餐。

姜黛厨艺很好,每顿饭都能做到色香味俱全,哪怕是早餐,也能变着花样地给他做,十分丰盛美味。

看着面前牛奶三明治,沈晏没什么胃口,起身走了。

今天下午要出席一场商务酒会,需要打扮得比较正式,沈晏走进衣帽间,换了一套西装。

他想佩戴上次拍卖会拿下的红宝石胸针,却怎么也找不到。

这些东西平时都是姜黛整理收着的,他打去电话给她。

“喂,谁啊?”女人似乎刚醒,声音软软的带着浓浓的睡意。

沈晏第一次听到她这样的声音,愣了愣。

“谁啊,不说话挂了。”

在电话挂断前沈晏回神,“红宝石胸针你放在哪儿了?”

听筒里沉默了几秒,然后传出带着几分清冷的嗓音。

“衣帽间白色饰品柜的第三排的第六个格子,里面蓝色盒子装着的就是。”

沈晏按照她的话拉开格子,果然找到了那枚红宝石胸针。

“找到了。”

“嗯,没什么事先挂了。”半秒后,姜黛又忽然道,“你让王妈有时间的话给你重新收拾一下衣帽间,以后找不到东西就问她。”

意思是不要找她了......沈晏的神情顿时沉了沉,隐隐不悦。

想了想,他觉得姜黛可能是故意这么说的,想刺激他,让他以为他离不开她,早点接她回来。

呵,真是想太多了,既然这么爱离家出走,那就走吧,反正最后她会自己乖乖回来。

“知道了,我会让王妈重新整理。”

挂了电话,沈晏戴上胸针。

准备离开时,他脚步忽然停了下来,鬼使神差地走向姜黛专属的衣帽间。

衣柜里的衣服几乎没少,以前送她的那些珠宝首饰,大牌包包也都还在。

沈晏勾唇,嘲讽地笑了。

她果然在闹脾气,要是真想离婚就不会留下这些奢侈品,早就带走了,现在肯定还在等他低头主动去接她回来。

姜黛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她之所以没带走那些奢侈品,只是觉得麻烦而已,毕竟还没租到房子,没地方放。

她可不会傻到不要,那些奢侈品全是这三年来她受了婆婆的委屈,沈晏送给她道歉的,都是她应得的。

挂了沈晏电话后,姜黛接着睡,直接睡到了十点钟,自然醒来。

她面向阳光,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开心地露出笑容。

嫁给沈晏后,婆婆每天早上五点钟准时叫她起床,天天都睡不够。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感觉真好啊。

她先进洗手间洗漱,然后简单吃了个早餐,之后去疗养院陪母亲。

直到下午重新回到酒店,结果在房门口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沈晏靠在墙上,手里捏着一份类似文件的东西,脸色特别阴沉地看着她。

“起诉离婚?姜黛,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干什么?”

他应酬完回别墅,王妈就把法院的传票拿给他看,他没想到姜黛竟然想和他打官司!

姜黛冷静回道:“你不同意,我只好采取法律手段,有什么问题?”

“你闹脾气也得有个度,你以为打官司是儿戏吗?要是传出去让股民和消费者知道,肯定会引起公司的股价波动。”

沈晏皱眉,他果然不能惯着她,越惯脾气越大。

相比于他的不悦,姜黛很是平静,“再说一遍,我没跟你闹,不想和平离婚的话,那就法庭见。”

她已经委屈自己三年,不会再拖延下去。

这个婚,必须离!

沈晏压下怒意,尽量平和道:“你听话一点,明天就去撤销起诉。”

姜黛想说不可能,话音未出,沈晏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便接起来,边说话边走进电梯。

姜黛耸耸肩,用房卡刷开房门进去,反正......她绝不可能撤销起诉!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的手机正好响了,是闺蜜陆知夏打来的。

“喂,夏夏,有什么事吗?”

陆知夏爽朗的声音传来,“快来K酒吧,我用刚发的工资点了八个男模,咱俩一人一半,让那什么狗屁沈晏去死吧!”




姜黛这个闺蜜,性子一向彪悍,她有些哭笑不得。

想了想,她还是赴约了,但不是为了男模,而是为了找工作的事......

官司能不能赢很难说,她必须确保能有收入养活自己和母亲。

前段时间知夏说她们公司项目部缺人,或许可以打听一下。

换了一套白色的长裙搭配灰色大衣,姜黛出门了。

天色刚刚擦黑,酒吧里的玩客还不多。

姜黛一进门,便看见陆知夏朝她招手,“黛黛,这里!”

她走近卡座一看,嘴角抽了抽。

陆知夏还真的叫了八个男模,左右两边分别四个,殷勤地喂她吃着水果,陆知夏还时不时摸一把男模的脸,像极了左拥右抱的皇帝,笑得特别昏庸。

“傻站着干啥,快坐。”陆知夏一个眼神,四个男模起身走向姜黛,围绕在她身边。

其中一个长得特别清秀的弟弟,将一颗剥好皮的葡萄喂到她嘴边,“姐姐,吃葡萄。”

“......”

这娇媚的声音比女人还女人,姜黛听了起鸡皮疙瘩,她很不自在地推开弟弟的手,“不好意思,我不爱吃葡萄。”

“那姐姐喝酒。”另一个看上去像是黑皮体育生,殷勤地把酒送到她嘴边,手顺势按在她的腿上,若有似无地抚摸。

姜黛头皮发麻,这场景......怎么感觉她才是被点的那个?

她受不了了,正要开口拒绝让他们都离开时,抬眸却撞上一道清冷的视线——

只见不远处,傅淮之端着一杯蓝色的酒,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边。

他眼里露出一抹嘲讽戏谑,放下酒杯,起身套上外衣走了。

那个眼神,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算了,随他怎么想,反正他从来没信任过她。

更何况,他又不是她的谁,误会了又怎么样。

她不在意。

姜黛从男模堆里站起来,给陆知夏使了个眼神,陆知夏摆了摆手,让八个男模暂时离开。

“怎么,你有话要说?这么严肃。”

姜黛抿了一口酒,“我已经起诉离婚了。”

一句话犹如平地惊雷!

陆知夏猛地握住她的手,激动到差点飞起,“不愧是我姐妹,果然没有长出恋爱脑!沈狗根本配不上你,早点把他踹了另寻新欢才是正道!”

陆知夏一直看沈晏不顺眼,沈晏出车祸的第一年,喜怒无常,很难伺候,还有一个处处挑刺的婆婆,动不动就摆长辈的谱。

大冬天的还故意找茬,逼姜黛在雪地里站规矩,害姜黛发高烧,差点烧成傻子。

沈晏那个混蛋除了口头上说几句,没有一点屁用。

姜黛这三年吞下的委屈比太平洋还大。

如今总算姐妹想开要离婚了,真是皆大欢喜。

“对了,那晚你婆婆给你下药,跟你发生关系的男人......你查到是谁了吗?”

陆知夏想到那一茬破事就忍不住怒骂,“狗东西,吃干抹净就跑了,不负责任的混蛋!等我找到他,绝对送他吃牢饭!”

那晚的回忆断断续续,唯有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格外清晰。

姜黛抿唇,不太自在道:“算了,一个陌生男人罢了,不用给我负责,就当......被狗咬了吧。”

而被当做狗的男人,刚刚才离开......

姜黛转移话题,“对了,我今天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想和你说,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公司项目部还缺人吗?你看看能不能给我一个内推的面试名额。”

陆知夏皱了皱眉,“项目部要跟着领导天南地北出差,很累的。”

姜黛笑了笑,“工作哪有不累的,你当财务不也天天加班?”

“你真考虑好了?”陆知夏犹豫了一下,“我想想办法,保证给你争取到名额。”

姜黛毕竟也是高校毕业,履历看着挺好的,但是......

毕竟刚毕业就嫁人了,没有从业经验,这些年机器人行业变化日新月异,对员工招收的要求很高,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的,简历会被直接刷掉,都送不到面试官眼前。

姜黛感激地举起酒,和陆知夏碰了一杯,“谢谢啦,改天请你吃饭!”

陆知夏仰头喝了酒,摆了摆手道:“我们之间用不着说谢,当年我那么狼狈,要不是你,我早死了,一个面试名额而已,等我好消息。”

提到过往,姜黛眼里浮现一抹心疼,无声苦笑。

她和陆知夏还真是一对苦命的姐妹花,各怀心事的两人碰杯喝酒,很快桌上的酒水少了大半。

陆知夏喝得有点迷糊了,打了个酒嗝:“要不要把那些男模叫回来,花了姐一个月的工资呢,别浪费了。”

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陆知夏接完后脸都黑了,起身道:“领导突然让加班,我先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说完便火急火燎地离开了酒吧。

姜黛点了点头,最近烦心事多,她没忍住多喝了几杯,脸颊渐渐浮现两抹酡红。

先前那个喂她吃葡萄的小奶狗男模又凑了上来。

“姐姐,我叫阿白。”他在她身边坐下,倒了一杯酒喂到她嘴边,“一个人喝酒多无聊呀,让阿白陪陪你吧。”

姜黛本就长得极好,此刻带着醉意,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更添几分妩媚动人。

阿白看得痴了,“姐姐,你好美啊,就像仙女下凡一样。”

姜黛醉了,没了清醒时的疏离,轻轻笑了一声,“嘴还挺甜的。”

“那姐姐要尝一下嘛。”

阿白拉着她的手碰了碰他的嘴巴,眼神带着期待和蛊惑。

姜黛眯了眯眼,缓缓凑近他,“哦?怎么尝啊?”

“姐姐......”阿白本来是想调戏姜黛,反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心跳砰砰砰地加速。

他咽了咽喉咙,盯着姜黛的唇,“姐姐不会吗,那我教教姐姐好了。”

在他快要亲上来时,姜黛推开了他,漂亮的脸蛋露出为难的神情。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有老公了啊。”

“我不介意的。”阿白贴上来,拉着她的手摸他的腹肌,“姐姐,我以前不是做这个的,还没有谈过恋爱,身体很干净。”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姜黛唇角勾起浅淡的笑意,说话间纤长的眉眼凝视着眼前人。

魅惑又清纯,比妖精还勾人。

阿白又看痴了,心痒的厉害,凑近她的耳畔暧昧低语。

“姐姐,我很乖的,会好好伺候你,你包我吧,好不好?”

就在这时,一道阴影落下来——

傅淮之沉着脸,一把抓住姜黛的手腕,将她从阿白身边拽了起来。

阿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刚要开口,却在对上傅淮之那凌厉的眼神时,把话咽了回去。

傅淮之打横抱起姜黛,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酒吧外面停着一部银灰色宾利,傅淮之单手抱着怀里的女人,拉开副驾的门,将姜黛塞了进去。

姜黛酒精上头,脑袋晕晕沉沉的。

男人探身过来帮她系好安全带,独属于他身上的冷香钻进她鼻子里,她无意识地抱住他,小手探进他衣服里,摸了又摸,还点评一番:“弟弟,有料哦。”

她这是把他当成那个男模了,傅淮之俊脸瞬间臭得不行。

“姜黛,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他没好气地训她。

姜黛往他怀里拱了拱。

傅淮之脸色一变,眼神瞬间暗了下去,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神情复杂地盯着她。

这女人,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臭德行,酒精上头就变得色胆包天。

他不由想起五年前,姜黛喝醉了扑倒他,那个初尝禁果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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