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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大结局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会儿气场一开,顾夫人顿时觉得头皮发紧。她不明白,南倾怎么就认识祁夫人?祁夫人显然心情不太美妙。她昨天离开时,看到庭院里南倾停着的小破车,心想今天出门逛街,顺便给她的亲亲儿媳妇换两辆顺眼的车。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有人为难南倾。真是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他们祁家的儿媳妇,居然有人敢用钱羞辱?祁夫人这哪儿能忍,她都捧在手心里生怕吓着的儿媳妇,岂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能欺负的?祁夫人直接战斗力爆表,正好太久没人犯贱,她一身武功无处发挥!“真是笑死了,我苏谙活了五十七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我面前炫富。”祁夫人握着南倾的手,霸道开口:“倾倾,我昨晚给你的卡呢?”南倾轻咳一声:“我没带。”“也是。”祁夫人没责怪南倾,而是道:“那点钱只够零花钱花花。...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4-11-11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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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会儿气场一开,顾夫人顿时觉得头皮发紧。她不明白,南倾怎么就认识祁夫人?祁夫人显然心情不太美妙。她昨天离开时,看到庭院里南倾停着的小破车,心想今天出门逛街,顺便给她的亲亲儿媳妇换两辆顺眼的车。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有人为难南倾。真是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他们祁家的儿媳妇,居然有人敢用钱羞辱?祁夫人这哪儿能忍,她都捧在手心里生怕吓着的儿媳妇,岂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能欺负的?祁夫人直接战斗力爆表,正好太久没人犯贱,她一身武功无处发挥!“真是笑死了,我苏谙活了五十七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我面前炫富。”祁夫人握着南倾的手,霸道开口:“倾倾,我昨晚给你的卡呢?”南倾轻咳一声:“我没带。”“也是。”祁夫人没责怪南倾,而是道:“那点钱只够零花钱花花。...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大结局》精彩片段


这会儿气场一开,顾夫人顿时觉得头皮发紧。

她不明白,南倾怎么就认识祁夫人?

祁夫人显然心情不太美妙。

她昨天离开时,看到庭院里南倾停着的小破车,心想今天出门逛街,顺便给她的亲亲儿媳妇换两辆顺眼的车。

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有人为难南倾。

真是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

他们祁家的儿媳妇,居然有人敢用钱羞辱?

祁夫人这哪儿能忍,她都捧在手心里生怕吓着的儿媳妇,岂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能欺负的?

祁夫人直接战斗力爆表,正好太久没人犯贱,她一身武功无处发挥!

“真是笑死了,我苏谙活了五十七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我面前炫富。”

祁夫人握着南倾的手,霸道开口:“倾倾,我昨晚给你的卡呢?”

南倾轻咳一声:“我没带。”

“也是。”祁夫人没责怪南倾,而是道:“那点钱只够零花钱花花。”

说着,她反手就把一张无限额黑卡塞进了南倾手中:“这是你爸让我代他给你的,咱们祁家的宝贝儿媳妇别说一辆车了,就是想要南城上空的星星,也得给你摘下来。”

南倾看着自己手里被塞进来的黑卡,头疼极了。

昨晚的卡她刚放起来,怎么又来了一张?

怪不得都说祁家的资产无法计算。

限量的黑卡,他们家跟批发似的。

南倾叹息,她并没有炫耀的习惯,拉了拉祁夫人的手:“阿姨,我平时不怎么花钱的。”

“今天过来就是随便看一看,我就上班通勤用,没必要买太贵的。”

“没关系,咱不爱开就买回去放着,看着也开心。”

南倾:“……”

祁夫人这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就没人纠正一下?

虽然祁夫人无条件站在她这边她很高兴,但说实话,南倾并不觉得顾夫人这种层次的人需要祁夫人亲自处理。

祁夫人对她已经够好了,南倾自己的事她想自己处理。

她看了眼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的顾夫人,“以貌取人已经是十几年前流行的梗了。”

“顾夫人,并不是所有人都同你一般在意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南倾是没有滔天的财富,但手里的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

“相比我,您这种花钱要看夫家脸色的人,才更让人怜悯。”

她无意招惹,顾夫人偏要凑上来送人头。

她南倾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南倾看着一旁的销售:“这辆幻影我不需要,麻烦给我一个宾利飞驰的白色款报价单。”

一百多两百万左右的车,这是她一开始的心理价位。

她看中宾利飞驰的外表,来这儿也是想看看这辆车。

销售已经吃清楚了瓜。

祁夫人一口一个祁家儿媳妇的称呼南倾,那她就是毫无意义的祁家未来当家主母。

他可不敢得罪,连忙给出了最优报价。

南倾拿出自己的卡递给销售:“麻烦帮我上牌,我之后过来开。”

销售双手接过卡,快速解决一切。

顾夫人眼睁睁看着南倾用她自己的卡刷了一辆两百万的车,眼神复杂。

南倾要的这辆正是他们来看的想要买的。

乔琳指定了要宾利飞驰,可顾夫人觉得太贵了,她只能接受一百万左右的。

如今的顾家不同往日而语,做什么都得省着来,现在就指望与乔家联姻,等着乔家注资。

偏偏乔琳就要这辆,顾夫人又不敢得罪这个还没过门的儿媳妇,正好遇到南倾进来,就想拿她开刀。


南倾诧异抬眸,疑惑老馆主怎么知道她着急找人结婚,又奇怪他对自己出现在这里半分不意外。

在看到他那双深邃古朴的眸子时,疑惑被压了下去。

她跟在老馆主身边十多年,虽然没有具体询问过老馆主的身份,但大概知道,他在南城身份特殊。

这个殡仪馆,来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发生重大事故死相惨烈,不得不祈求老馆主帮忙修复的人。

一种是权势贵重或混迹黑道无人敢接的罪恶之人。

除此之外,老馆主还接上门遗容整理任务,那些军警烈士,大多都会请老馆主去部队送他们最后一程。

无论是哪一种,所有人见到老馆主都格外恭敬,或者说,是敬畏。

师兄说过,老馆主年轻时是传奇人物,他虽然很少说话,却对来这儿的每一个人了如指掌。

见南倾盯着自己,老馆主端起茶杯递到嘴边抿了一口,又道:“你不用担心。”

“对方是我侄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品道德都很优秀,只是年纪有些大,家里催得紧,偏他一心只有事业,找个人领证,家里有个交代。”

年纪大?

南倾下意识脱口而出:“多大?”

老馆主算了算,道:“今年29,大你五岁。”

南倾有所顾忌:“家里催的紧的话,应该需要我陪着回去见家长吧?”

她三天后就要出国留学,很显然没时间陪对方回去见家长应付家里。

这种联姻的话,难免会出现在各种家庭聚会演演戏的。

“这不是问题。”老馆主知道南倾想说什么,沉稳道:“领个证,让家里没办法给他介绍人就行。”

老馆主说的话,南倾信。

“那就麻烦您安排时间,我随时可以领证。”

老馆主抬头看了眼墙上钟表的时间,上午九点一刻。

“他十点飞机落地南城,你去机场接他,直接去领证。”

“十点?”这么急?

老馆主似笑非笑:“那小子工作忙,今天工作日,特意抽空飞来南城,领了证就得飞回去。”

看着老馆主似笑非笑的表情,南倾突然有一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

上午十点,南倾开车抵达机场。

根据老馆主的指示,对方穿了一件黑色大衣,身高189,长得很帅。

有多帅呢,老馆主的原话是:“人群里你第一眼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你未来老公。”

随着广播播报从京都飞往南城的航班落地信息,南倾站在人群之中,抬头朝出口处看了过去。

旅客从出口涌出,人群之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南倾的注意力。

祁郁?

南倾不太确定的看了眼随着人流越来越近的男人,隔着一段距离,他的视线似乎落在了她脸上。

她三个月前刚听过他的课,此刻男人出现在眼前,南倾下意识的就绷紧了脊背。

掌心手机响了起来。

南倾低下头,是老馆主发来的短信。

他下飞机了。

老馆主这一提醒,南倾才想起来自己来这趟的目的。

连忙抬头,人群中已经没有了祁郁的身影,视线绕了一圈,南倾却没找到老馆主口中描述的人。

直到最后一波人走出来,南倾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身着黑色大衣拎着公文包的男人。

怎么说呢……对方长得有些显老。

看起来不止29,更像是四十出头的模样。

气质倒是不错。

南倾又看了一圈,现场除了他以外没有符合特征的人,当即迈开腿主动迎了上去。

“您好,请问……”

“南倾。”

南倾一句话没说完,身后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嗓音。

血液凝固,南倾伸出去一半的手僵在半空,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

却见祁郁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男人靠近,扑面而来的冷冽气息。

南倾脱口而出恭敬的一句:“祁教授?”

祁郁没说话。

而是垂眸,视线落在她伸出的手上,抿唇:“你认错人了。”

南倾以为她说自己认错了他。

连忙解释:“我在中政旁听过您的课,不会认错。”

祁郁微挑眉头,眼底有笑意闪过,却是伸手拉过她悬在半空的手,朝一旁莫名其妙的男人颔首:“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话落,他拉着南倾走到一旁,掏出手机将与老馆主的短信聊天页面递到南倾面前:“我才是你的结婚对象。”

看着他手机屏幕,南倾大脑“嗡”的一声,淡定如她,此刻也彻底被弄得僵在原地。

慢半拍的抬头,南倾想起老馆主说的话。

在人群中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他。

祁郁这个人,这张脸,的确是无论何时出现在人群中都会被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存在。

她知道老馆主人脉很牛,但没想到牛到这种程度。

结婚对象是祁郁,南倾突然不太敢了。

祁郁却很淡定。

看了眼腕表时间,男人率先开口:“我十一点半的飞机返回京都,我们恐怕得抓紧了。”

南倾盯着他打量了一番,男人神色自若,似乎是没发现自己曾经是他的学生。

罢了,领了证再离也行。

十分钟后,南倾开着车,朝着民政局而去。

祁郁坐在副驾驶,低头处理着工作,看得出来,他真是临时抽空过来的。

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空气莫名安静。

直到南倾的手机响起。

她腾出手按下了接听,电话那端传来牧稚激动的声音:“倾倾,祁教授回南城了!”

南倾戴着耳机听着牧稚激动的声音,悄悄瞟了眼身旁低着头处理工作的男人。

轻咳一声:“嗯。”

“我听说他下午即将代表中央法务厅出席在俄罗斯举办的国际法务会议,怎么突然又飞回来了?”

“我爸说他这次回来的很着急,机票都是连夜联系人才定下来的经济舱。”

不怪牧稚激动,祁郁虽然是南城祁家继承人,但他毕业之后就一直留在京都工作。

这两年忙于工作过年都没回来,现在大家都在讨论他为什么回来。

祁郁就在自己身旁,南倾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他是为了回来和自己领证。

“别人的事别瞎猜测,我还有点事,先挂了。”

匆匆挂断电话,南倾默默吐了口气。

她并不知道祁郁下午还要飞俄罗斯。

无形中加快了车速。

半个小时不到,两人抵达民政局。

祁郁提前联系好了民政局这边,由于他身份特殊,提交资料拍了照片之后,两人等了十多分钟,上面的审批才下来。

工作人员亲自将两本结婚证递到他们手里,语气恭敬:“恭喜二位。”

祁郁点了点头,看向一旁拿着结婚证发呆的南倾:“要拍照吗?”

南倾:“嗯?”

祁郁没说话,却是将他手里的结婚证拿到她面前,然后掏出手机拍了一张两人手持结婚证的照片。

“不介意我发个朋友圈吧?”


他却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夫人您这边请。”

这是让她送进去?

罢了,都到这儿了。

南倾迈开腿往前走。

助理替她按下电梯,来到9楼。

领着南倾经过大堂的工位,在众人的注视中来到祁郁的厅长办公室前,敲了敲门:“祁厅长,夫人到了。”

南倾第—次来到祁郁工作的地方,这—路上都是忙碌严肃的人。

看着这扇紧闭的门,心里没来由的紧张。

握着领带的手无声收紧。

在这里,祁郁是人人敬畏的祁厅长,这个庄严肃穆的地方,他是众人之上的统领者。

祁郁,—个听到名字就会让人心生敬畏的天之骄子。

助理话音落下办公室安静了片刻。

然后门从里面打开。

助理显然也愣了—下,似乎是没想到祁郁会亲自过来开门。

视线撞上男人落在南倾身上炙热的视线时,助理明白什么,默默的退了下去。

南倾将领带递过去:“你的领带。”

祁郁垂眸,看了眼南倾手中的领带。

她双手白皙,手指纤细,抓着领带看起来软软的—只手。

祁郁喉结滚动,下—秒伸手拉着她的手腕将人带了进去。

门被轻声关上,南倾心跳漏了—拍,下意识绷紧了神经,警惕的贴着墙壁。

“我只是来送领带的。”

她紧贴着墙罚站,—副警惕的模样。

祁郁眼尾微勾,挑眉逼近—步:“祁夫人,送个领带声势浩大啊~”

他—步步靠近,南倾整个世界都挤满了他身上的气息。

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刺激得南倾大脑有些宕机。

她偏过头,脸色微红:“我没有。”

祁郁弯腰,低头打量着眼前的人儿:“撒谎。”

南倾—听这话,不干了。

抬眸瞪着他对峙:“是你让我进来的。”

祁郁—脸无辜,有些懒洋洋不着边际的语调:“可我没让你艳惊四座啊~”

男人掏出手机,将群聊页面递到了她面前,—脸真诚:“大家都在讨论,他们的厅长夫人有多美丽呢。”

祁郁修长的手指划过页面,生怕她错过任何—条夸奖:“你看,都在夸你长得美气质佳,与我天生—对呢。”

如祁郁所说,这群里消息不断刷新,前面都是在夸她长的好看,还有偷拍的照片。

哪怕是很糊的—张照片,南倾清冷的身影依旧让人心头—颤的美。

消息不断刷新,这会儿大家开始讨论她被祁郁拉进办公室,内容逐渐少儿不宜。

祁郁看到了,脸上笑意愈发蛊惑人心:“祁夫人,他们似乎都希望我们发生点什么呢。”

南倾脸色—红,把领带塞到男人怀里,夺过他的手机噼里啪啦打字。

工作时间,禁止八卦。

这条消息是以祁郁的名字发出去的,前—秒还在疯狂更新消息的群里瞬间陷入寂静。

似乎大家都没想到祁郁本人在群里。

群消息停止更新,南倾顿时觉得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抬头,却撞入男人似笑非笑的眸中。

南倾咬牙:“有问题?”

祁厅长瞬间收敛表情:“夫人用我的名义,天经地义。”

南倾没好气的瞪了他—眼:“无聊。”

祁郁点头:“我的错。”

—拳打在棉花上,南倾倒是没脾气了。

“领带送到了,我走了。”

正欲转身,却被男人灼热的手扣住手腕。

转头,男人手拿领带盯着她:“来都来了,帮我系个领带?”

分明是商量的语气,可男人已经将领带塞到了她手里。

料到南倾会拒绝,他委屈起来:“肖博的领带就是他妻子系的。”


庆功宴结束,祁郁作为新上任的法务厅厅长,不可避免的喝了点酒。

人群散去,祁郁朝着南倾走来。

南倾站在角落,平静的看着他。

男人眼角染了醉意,整个人周身洒落朦胧温柔的光辉。

哪怕应酬了一整晚,他依旧是一丝不苟,干净利落。

朝她迈出来的每一个步伐都很沉稳。

此刻大厅还有零零星星没走的人。

男人来到她面前一尺的位置站定,那双深邃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眼底散落满足愉悦的笑。

“倾倾。”他开口,嗓音染了酒味的低哑。

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如同红酒过喉,香甜醇郁,带着无尽的酒香回味引人入迷。

南倾张了张嘴,正欲开口。

眼前黑影覆盖。

身姿挺拔的男人,突然弯腰,朝她靠近。

南倾的话卡在喉咙,面容警戒的盯着他。

距离拉近,他的呼吸变得炙热,南倾不自觉紧绷身子,做好了扭头的准备。

祁郁却只是弯腰,炽热呼吸掠过她的面颊,然后俯身靠在她肩头。

南倾僵硬原地,面对他突然的靠近,有些手足无措。

怕他站不稳身子,想抬手扶着他。

又怕这个动作太过暧昧,让他误会。

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南倾嘴唇开合,最终还是压下眸中波澜,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祁教授,车钥匙给我,我开车。”

在南倾看不到的地方,祁郁无声勾唇。

他伸手,却是直接将南倾揽入怀中。

下巴抵在她锁骨之间,轻吐了一口气,语气慵懒得不像话:“在我包里。”

这话,莫名有几分撒娇的意思。

祁郁撒娇?

南倾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祁教授会撒娇?她果然是无酒自醉了。

南倾的注意力在祁郁的语气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等反应过来,整个人又是一震。

“什么?”

祁郁收紧搂着她腰的手,嘟囔:“裤兜里,你拿一下,好吗?”

南倾:“……”

她偏头,看了眼祁郁。

下一秒,眼睛一闭。

怕什么?

姐死尸*体见得少了?

换个活人也不过那些构造罢了。

想法落下,南倾抬手,探进祁郁裤兜。

然而,在接触到男人灼热的体温时,还是被吓得瑟缩了一下。

不行啊。

活人和死人还是有区别的……

也没人告诉她,男人的体温这么高啊~

南倾咬着牙,努力去找钥匙。

越是着急,越是出错。

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一团灼热。

“嗯……”

一瞬间,两人皆僵在原地。

祁郁闷哼一声,浑身都僵硬了起来。

南倾能明显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的僵硬感,瞬间不敢动了。

该死的,但凡他动动手呢!

抽出手,南倾咬牙:“祁教授,我车钥匙。”

南倾害羞又暴躁。

明明是她的车钥匙。

这男人,上午开车来愣是只字不提还给她,这会儿还得她自己拿。

祁郁不敢让她再点火,从她肩头抬起头,站直身子,那双眸子落在她羞愤的脸上。

眼神无奈:“反了。”

说话时,他从另一边裤兜里拿出了车钥匙,眼底带着几分揶揄:“放心,我不跟你计较。”

计较什么?

计较她碰到了他?

南倾咬牙,怼怼属性没藏住:“是你让我自己找的,自然没有计较的道理。”

“再说了。”她忍不住小声嘟囔:“人体结构都一样,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话出来,祁郁额头狠狠一抽。

“都一样?”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的看着眼前倔犟的人儿。

她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她解剖台上的死尸?

祁郁突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他自认,这张脸还算有几分姿色。

怎么到了南倾这里,就成了满身惨白的死尸了呢?

南倾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话对祁教授的杀伤力,认真点头:“从医学上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话落,她抛了抛手中的钥匙:“祁教授,回家吗?”

祁郁拿她没办法,却是展开长臂看着她:“喝了点酒,走不稳。”

胡说八道。

他刚才朝自己走来不是很稳?

但接触到男人眼底的醉意,南倾终究是没说话。

主要是,她并不觉得祁郁会这么无聊幼稚,装醉骗她。

主动让男人搭上自己的肩膀,南倾扶着他往外走。

祁郁舍不得把所有重量放在她身上,只是微微往她那边靠。

看起来更像是他搂着她离开。

打开副驾驶车门把祁郁放进去,南倾驱车返回公馆。

路上,祁郁的手机响了起来。

南倾看了他一眼,原本闭目假寐的男人拧了拧眉,似乎不满被铃声吵到。

南倾友情提示:“祁教授,电话。”

祁郁叹了口气,睁开眼,接通接通电话。

“喂?”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疲惫。

南倾不自觉多看了他一眼,不同于她专注与死人打交道,沉浸在自己的职业里乐在其中。

祁郁这几天身边围满了各种各样的人。

刚调到南城,就遇到了这种连环杀人案,政权都还没握熟的他就要参与高密度工作。

同时还要每天应付各种各样的人,交涉之中耗费心神去接收突然涌来的大量人际关系。

连续几天的超强工作,又是需要高度清醒理智的工作,又是不得不交涉应酬的酒局宴会。

他总是以完美高知形象示人,以至于让人忘了,他也是肉体凡胎。

看到他眼角的青黑,南倾垂眸,难免心疼。

得有多强大的内心,才能做到祁郁这般完美?

祁郁的电话是关于工作的,哪怕疲惫,他还是坐直了身子,从一旁找到电脑,一边通话一边处理工作。

一路上车厢里都是男人低沉的嗓音,南倾也再次见识到了他的专业度,再大的问题,在他这里都能被轻松化解。

车子抵达公馆,南倾回头看他。

祁郁低声叮嘱了两句,结束通话。

他的衣领在刚才的通话中被随意扯开,领带有些凌乱的挂在微敞的衬衣前。

庭院的光影洒落在他身上,一身矜贵的男人莫名多了几分野性。

南倾收回视线,率先打开车门下车。

祁郁将电脑收好,拉开车门下车,第一时间去寻找南倾的身影。

南倾走过来,半握拳将自己的手递给他,想搀扶醉酒老男人。

男人却直接将她半握拳的手包裹在掌心。

温热的体温,在寒冷的夜里通过手背传来,南倾睫毛轻颤,看了眼身旁的男人。

祁郁似乎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一手拎着电脑一手牵着她,就往屋内走。

南倾要笑不笑的扯唇,这会儿倒是能平稳行走了?


手底下没人了,宁愿一个人撑着,也不愿意随便招人。

“我进去看看吧。”

南倾与秦叔道别,走了进去。

殡仪馆以前有师兄和她在,还算有些人气。

如今冷冷清清的,一踏进来,一股子寒意。

南倾轻门熟路的来到休息室,只看到桌上有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

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茶喝到一半来活儿了。

南倾换上无菌服,穿戴整齐,穿过家属痛哭的走廊来到入殓室。

敲了敲门,推开门走进去,正看到老馆主苍老的背影,入殓台上尸体被缝合到一半。

老馆主弓着腰撑着台子站在那里,脸色苍白。

南倾大步走过去,目光担心的搀扶老馆主:“师父,您还好吗?”

老馆主对她的到来并不意外。

从她敲门的那一刻他就听出来了。

只是朝她摆了摆手,将手中的工具交给她:“扭了一下腰,你来了就交给你了。”

南倾扶着他:“我送您过去休息。”

老馆主伸手推开她搀扶自己的手:“我自己能走。”

明白他的坚持,南倾不放心的松开了手,目光担心的看着老馆主弓着腰,一步步的挪到一旁。

纵然担心,可她清楚老馆主的性子,他不稀罕别人的同情,向来都是一个人冷冷清清。

收回视线,南倾看了眼死者的照片,然后开始整理尸体面貌。

一针一线,虽然两年没碰,但这些技术是刻在骨子里的。

熟悉的血肉缝合声响起,南倾逐渐平静下来,快速结束工作后,她后退一步。

脱下手套,指尖轻点眉心,双手合十朝眼前遗体深鞠一躬:“一路走好。”

话落,她站直身子,走过去打开门让家属进来送死者最后一程。

自己则走向老馆主。

没等她伸手,老馆主已经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他刚才自己揉了一下腰,缓和了不少。

南倾询问:“要不跟家属沟通,晚些再超度?”

老馆主摆手:“算好的时间,没有推迟的道理。”

“人的灵魂停留是有时限的,差一分一刻都不行。”

他有他的坚持。

南倾也没执着,点了点头,她准备退出。

以往,超度的事老馆主都不会让人在身旁。

然而这次,老馆主却主动开了口:“你留下来学习吧。”

南倾诧异抬眸。

老馆主神色平静:“我做,你看着,能懂就懂,不能懂,也别问。”

南倾短暂的错愕,然后明白老馆主这么做有他这么做的道理。

有些东西,是言语说不清的。

她点头,跟着走了过去。

老馆主与逝者家属简单交涉了几句,只留下死者至亲。

解剖室内,三炷香点燃放在死者的一端,老馆主神情肃穆,开始超度。

香火的气息逐渐溶解空气中的血腥味,南倾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整个入殓室气氛宁静,家属强忍着眼眶的泪水,送死者最后一程。

这一刻,便是永别。

气氛逐渐低沉,到最后,家属仿佛明白失去了什么,再也忍不住哭泣出声。

南倾鼻头微酸,垂眸挡住眼眶湿润,随着法盘落下,一切尘埃落定。

老馆主叹息一声,上前将哭泣不成声的死者家属扶起来,而后负责焚烧尸体的队伍过来,将死者遗体带走。

随着死者遗体被缓缓送进焚烧炉的那一刻,一个人的人生彻底结束。

他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躯壳,随着大火化作灰烬,便是彻底与世长辞。

南倾来不及感叹,又要转头处理下一位死者的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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