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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 全集

秧子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皇后看着年轻的小叔,虽然面容略显青涩,但其魄力已经有了皇帝的威严。尤其是刚刚收拾客氏时的雷霆手段,比之先帝都要痛快。想想,先帝在时,她是皇后,可结果被一个乳母压在头上,反倒是先帝没了,受到了该有的尊敬。刚刚委屈的流泪的眼睛,赶忙的擦拭了一下。用袖袍遮盖。“陛下,臣妾无碍。倒是叨扰了陛下,这么一点小事儿,居然惊动了陛下。臣妾有罪。”朱由检却微微摇头,认真的说道:“皇嫂何罪之有,是这群不知尊卑的家伙的错!”“您放心那个客氏以后不会在出现了,这次是朕的疏忽,以后保证不让皇嫂受这种委屈。”“我皇家之人,何时轮的到一个外人欺负?”这句话,说得十分霸气,张皇后的内心滑过一股暖流,老五不是没有良心的。“陛下,臣妾先回去了。”朱由检却微微拉住了张...

主角:朱由检朱闪闪   更新:2024-11-10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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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朱闪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 全集》,由网络作家“秧子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皇后看着年轻的小叔,虽然面容略显青涩,但其魄力已经有了皇帝的威严。尤其是刚刚收拾客氏时的雷霆手段,比之先帝都要痛快。想想,先帝在时,她是皇后,可结果被一个乳母压在头上,反倒是先帝没了,受到了该有的尊敬。刚刚委屈的流泪的眼睛,赶忙的擦拭了一下。用袖袍遮盖。“陛下,臣妾无碍。倒是叨扰了陛下,这么一点小事儿,居然惊动了陛下。臣妾有罪。”朱由检却微微摇头,认真的说道:“皇嫂何罪之有,是这群不知尊卑的家伙的错!”“您放心那个客氏以后不会在出现了,这次是朕的疏忽,以后保证不让皇嫂受这种委屈。”“我皇家之人,何时轮的到一个外人欺负?”这句话,说得十分霸气,张皇后的内心滑过一股暖流,老五不是没有良心的。“陛下,臣妾先回去了。”朱由检却微微拉住了张...

《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 全集》精彩片段


张皇后看着年轻的小叔,虽然面容略显青涩,但其魄力已经有了皇帝的威严。

尤其是刚刚收拾客氏时的雷霆手段,比之先帝都要痛快。

想想,先帝在时,她是皇后,可结果被一个乳母压在头上,反倒是先帝没了,受到了该有的尊敬。

刚刚委屈的流泪的眼睛,赶忙的擦拭了一下。

用袖袍遮盖。

“陛下,臣妾无碍。倒是叨扰了陛下,这么一点小事儿,居然惊动了陛下。臣妾有罪。”

朱由检却微微摇头,认真的说道:“皇嫂何罪之有,是这群不知尊卑的家伙的错!”

“您放心那个客氏以后不会在出现了,这次是朕的疏忽,以后保证不让皇嫂受这种委屈。”

“我皇家之人,何时轮的到一个外人欺负?”

这句话,说得十分霸气,张皇后的内心滑过一股暖流,老五不是没有良心的。

“陛下,臣妾先回去了。”

朱由检却微微拉住了张皇后的袖袍:“皇嫂且稍等!”

张皇后愣了一下,难道还有事儿?

不过,陛下拉住我的袖袍?

但是想想,这还是个少年,也就没有在意。

只见朱由检一身红袍,看向跪伏在地上的一众宫女,内侍。

足足数百人,都是所谓奉圣夫人的倚仗,心中无比的厌恶,宫内正是有这群人在,才会如此的不太平。

对着细柳问道。

“宫内下人,不知尊卑,当如何处置?”

声音沉着,但细柳却从中听到了自家小郎的怒气,小郎是这些信王府老人对朱由检的称呼,现在则是都叫皇爷。

细柳赶忙回道:“当杖毙!”

朱由检点点头,淡漠的说道:“那还等什么?”

细柳赶忙点头:“是,皇爷!”

说着,就准备指挥人手压住这些太监宫女。

一群宫女太监都懵了。

杖毙?

何至于此啊?

当场跪地求饶,哭声一片。

“陛下饶命啊,饶命啊。”

“都是客氏指使我们的啊,非我等本意啊。”

就连张皇后都被朱由检的手笔吓到了,这可是数百人啊。

“陛下,不可,此事若是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利....”

朱由检却摇摇头:“皇嫂错了,任由这些反噬主人的狗东西活着,才是对皇室尊严最大的侮辱。我意已决!”

张皇后张张嘴,没有再说什么。

但,心中却掀起来了一阵的感动,她不是多年前的寻常女子,此时的她明白朱由检的意思。

那就是用这数百人命,给她这个已经没了依靠的人撑腰。

告诉整个宫内的下人,奴婢,也告诉外朝那些官吏,她这个皇后依旧是这个宫内最尊贵的人。

有人敢招惹,那就是触动龙之逆鳞!

想到这里,她睁着眼睛,看着下面的乱象,有人跪地求饶,但也有人觉得生无所恋,反正也要死,大声怒骂。

甚至还有朝着朱由检的方向冲过来的。

朱由检冷哼一声,看向旁边的一披甲少年,低声道:“毛承斗何在!”

此人身披禁卫甲胄,年不过十四,却带着一身英气,坚毅且青涩面容却透露出了一丝杀意。

低头抱拳:“臣在!”(毛承斗应该这时候八岁,但是为了剧情,提前生了几年。考究党你们就当没看到。)

“诛杀叛逆!”

朱由检目光冷然,下达命令。

毛承斗杀气中气十足的喊道:“臣领命!”

腰刀抽出,大吼一声:“禁卫何在!”

唰!

一群禁卫在毛承斗的带领下护卫在朱由检和张皇后的旁边,张皇后有些慌乱,但出于皇后的威仪,还是强撑着。

就在这时,朱由检握住了张皇后的手臂(嗯,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轻声安慰:“皇嫂莫慌,宫内他们还翻不了天。”

短短不到半刻钟,数百人当场被禁卫军砍死,一片片的血渍渗入古老的地板。

朱由检就这么看着。

毛承斗满脸是血,单膝跪地:“逆贼已诛杀!”

朱由检满意的点点头:“护送懿安皇后回宫,请首辅等六部重臣入宫!”

说完,龙行虎步朝着暖阁走去。

后面,毛承斗看向朱由检,眼中充满了崇拜。

张皇后也若有所思。

总觉得,又要变天了。

路上,朱由检想起毛承斗,不由的一笑,此人正是毛文龙的儿子。

被他带在了身边。

有几个原因。

其一,还是那句话,皮岛太重要,毛文龙这样也没有说过反叛的臣子,自然要拉拢,重视。况且,毛文龙手下大将可不少,后来的什么“三番”其中两个都是毛文龙的手下。

尚可喜等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现在,他朱由检知道了来龙去脉,自然要稳住这群人,实际上,要不是袁崇焕杀了毛文龙,哪有后来的屁事儿。

你杀了人家老大,还不能让人家报仇了?

所以,现在,朱由检对于毛文龙手下这群人,没什么恨意。

要怪只能怪自己太二逼。

嗯,新学的词儿。

其二,那就是,毛承斗此人值得栽培,最起码有气节。后金可是无数次邀请毛承斗出山的,想想吧,尚可喜这种毛文龙手下大将都是三藩了,他这个儿子可想而知了。

可这毛承斗宁可披发进山,也不给清廷做事。

这让朱由检十分的欣赏。

夕阳西下,残阳洒落在宫墙之上,鲜血在夕阳下异常的扎眼,一群大臣看到这个场面竟然腿儿有些哆嗦。

首辅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上前问询出了什么事。

小太监解释了几句。

首辅等人震惊了。

随后互相对视一眼“陛下,好大的杀气!”

其中一个老臣,出身孔家,自身最爱讲规矩,对于这种事情零容忍,哼了一声:“首辅,我等应该劝说一下陛下了,刚刚登基就肆意妄为,岂是明君所为?”

“我等身为先帝老臣,自然要帮助陛下啊。”

只是,这次首辅没有搭话,他心里此时已经顾不得这些鸡毛小事儿了,他在思考。

陛下想干什么!

杀了这么多人,又让他们进宫,之前还任命了袁崇焕出任都督。

一件件,他们有些看不懂了。

按照袁崇焕的资历,想要启用,最少也要加个兵部侍郎的衔,可并没有,只有一个都督的职位。

而,袁崇焕对此也是三缄其口,闭口不谈。

一切都透露着诡异。

他感觉十分不妙,他虽然自诩清流,但实际上怎么当上这个内阁首辅的,满朝心知肚明,靠着攀附曾经的魏忠贤啊,虽然他攀附魏忠贤,可在清流面前他却说自己是卧薪尝胆。

所以,这才有了上一次,弹劾魏忠贤。

但,万万没想到,那次就出了大问题。

接下了一个烫手山芋,由于他大肆的抓捕,彻查,已经有不少人认为,他变节了。

变成了魏忠贤一流。

他有苦难言啊。

现在,又看到了这一幕,哪里有心情跟孔运真在这扯咸淡。

其余几人,也皆是如此。

满脸戚戚。

都觉得今上自从当上了皇帝,变了。

众人心思沉重,朝着暖阁走去。

朱由检亲坐在书案旁边批阅奏章,他比历史上的崇祯要好太多了,登基短短数日,靠着勋贵以及张维贤京营的掌控了宫内,同时变相的掌控住了整个京师。

像是那些内甲军,更是早早的由于魏忠贤的投降,直接就被打散,以后另行发落。

手中还握着厂卫等诸多权力,说句不客气的,已经可以跟当朝这些内阁大臣掰掰手腕了。

今天就是他第一次亮出獠牙。

整顿言官,御史台只不过是开胃菜而已。

看到了几位重臣前来,朱由检很热情的走到了首辅旁边:“左柱国,你们来了,朕也算是有了主心骨了。”

几人一听,顿时心感不妙。

这是什么意思?

左柱国,中极殿大学士,也就是所谓的首辅,并且还兼任着吏部尚书的施凤来硬着头皮露出一抹笑容:“陛下,刚刚老臣过来,看到一片血迹,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朱由检听到这里,略微露出一抹惊恐:“左柱国,首辅啊,朕害怕啊,就在刚刚居然有人在宫内想要杀朕,这可如何是好啊。”

群臣听到了这句话,脑子轰的一下子就要炸了。

造反,谋逆。

这特么的是谁,疯了吗?

难道又要掀起来一片腥风血雨?

那可是杀皇帝啊,必然不会轻飘飘的放过。

吓得一众人赶忙跪伏在地上:“臣等死罪!”

朱由检笑了,还扶起来了首辅施凤来:“跟左柱国无关的,你死罪什么啊。”

“是客氏,客氏聚集宫内内侍,若不是有禁卫拼死守护,我与懿安皇后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啊。”

草。

施凤来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字。

怎么又跟懿安皇后扯上了联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那小太监说的不对?

此时,他已经懵了。

额头的汗珠子,吧嗒吧嗒的掉,身为首辅,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不死也得扒掉一层皮。

“臣,死罪!”

好像就会这一句话了。

朱由检扶着颤巍巍的施凤来:“左柱国啊,这件事儿还得交由你来做啊,朕现在谁也信不过了啊,一定要好好查查,究竟是谁给客氏撑腰的。”

群臣一阵心惊。

谁?

当然是先帝,当然是魏忠贤。

但,显然,这不是当今想要的答案,要不然不可能找到他们。

施凤来顶着巨大的压力:“臣请明示!”

朱由检不由的笑了,满朝都说这位施凤来首辅腰杆儿子最软,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心中很满意。

“朕也不知啊,不过前脚朕刚刚从东厂得到了一个情报,你们看看?”

“也许能有些头绪?”

施凤来,以及其余几位重臣,眼巴巴的看着朱由检递过来的折子,颤抖着手打开。

当他看到的那一瞬间,轰的一下,脑子炸了。

他知道,他要完了。

包括现在在这个屋子里的人,没有一个能跑的了。

朱由检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听闻朝中有一党派,为晋党,而这份晋商的名单,记录的东西可不少,左柱国以及诸位给朕分析一下,是不是这个所谓的晋党,知道了朕得到了这份情报,狗急跳墙了呢?”

霎时间,施凤来汗珠子滴落在地。

低着头,死死的握着自己的衣袍。

这话,几乎已经明示了。

那就是按照名单抓人,而且要走正规流程抓,不然出动锦衣卫多好?

而且,陛下知道了这些党派。

晋党跟阉党,东林相比无疑是个小蚂蚁,但,话不是这么说的,事儿不是这么办的。

面对皇帝,他们都有自己的默契。

而,如今,陛下就是逼着他去打破这个默契。

一旦打破,必然大明的朝堂要掀起来一阵的波澜,必然要乱。

这件事儿,要么一棒子把晋党打死,剿灭这份名单上所有的晋商,他给这位陛下献上投名状,要么打蛇不死,晋党反扑,咬死他。

至于中立?

他敢吗?

现在他敢说一句中立,那就是死罪。

毕竟,跟皇帝被刺杀扯上了关系啊,虽然明知道这是朱由检牵强附会,可谁敢说?

现在,皇帝可不是空无一人的皇帝啊。

颤颤巍巍的,几个老臣对视一眼,就连孔运真都察觉到了异样。

但,并未有多少政治天赋的他, 说了一句:“陛下,这件事儿是否有不妥的地方?臣感觉此事有些蹊跷了,而且,这朝堂哪有什么党派啊。都是陛下的臣子。”

哗的一下,几人差点跪下了。

老孔啊,你特么的快别说了,这是火上浇油啊。

朱由检看着孔运真,觉得他很勇。

若不是从现代的书上,看到了一些孔运真在自己吊死煤山后也跑过来祭奠,最终病死在路上,也算是个忠心的,光这句话,就能让他脱层皮。

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朕只是提供了一个猜想,具体怎么做,还是要诸位来定!”

“诸位都是国之栋梁,这等大事,朕也只信你们了。”

“对了,韩一良刚刚去了北镇抚司,这次就由他辅助诸位吧。”

施凤来算是看透了,这位陛下太精明了,事儿是一点不想担,骂名也是一点不想要,但钱却是一分不想少。

说着是辅助,实际上不过是监视。

毕竟这涉及到了太多官吏,而那些商贾则都是背后有人的。


说的自然是走私。

毛文龙整个人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停了吧,都停了吧,咱们这位陛下手段太狠了。”

“这一举,牵动多少人啊,可就愣生生这么做了,这代表什么?”

李九成沉默着:“一年的利润太高了啊,而且,如果咱们不跟后金交易了,必然不会像现在这么安稳了。”

毛文龙却摇摇头:“以后咱们就是陛下的兵!陛下说去哪,咱就打哪,这些就放下吧!”

“看看这个,我儿子,还有你们的家人,都被陛下编入了禁卫,承斗那小子更是跟在陛下身边,贴身行走,这是什么殊荣?”

“以前咱们走私,是没办法,现在,我有点怕了。”

......

长城外。

一个隐秘的山谷内,一队足足有四五百人的骑兵正围着火堆烤肉。

年仅二十几岁的阿济格一身布甲,有些烦躁。

“那些汉人还没有消息?”

旁边马上有人小声说道:“主子,还没。”

“按理说几天前就该来了,可根据派出去的人说,完全没有一点动静。”

作为努尔哈赤第十二子,本来是四小贝勒之一,领正黄旗的,但是在皇太极继位之后,改领镶白旗了,这就已经够憋屈了,但万万没想到倒霉事还没完。

好好的又被贬斥,让弟弟多尔衮顶了他的位置。

但他不怪弟弟,只怪皇太极。

气人,当真是太气人。

最近他们日子都不好过,皇太极命他接应范家的商队,补充一下物资。

但是没想到,一等再等,都等不来。

暴脾气马上就压不住了, 旁边的奴才们也知道,这位爷走背时,也不敢多说。

本就性格粗暴的阿济格,听到了这句话,手中的刀子狠狠的插在了地上,面目狰狞:“该死的汉人,就知道他们不可信,狗日的范永斗,别让本贝勒看到他,不然饶不了他!”

“再派人去查探,看看他们到底走到了哪里!”

手下赶忙的行礼:“奴才这就去!”

又是数日,阿济格愈发的暴躁,有人说道::“主子,该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阿济格可不管这些:“该死,不管出什么事了,不等了,再等下去怕是要出事!走咱们回去!”

手下又道:“主子,这么回去,怕是大汗会不满啊。”

阿济格眼珠子一瞪:“不满又如何?还能杀了我?又不是我的错,是那些汉人不讲信誉!回去!”

四百多人的骑兵,消失在山谷中。

京师。

朱由检这些天,到了现代就看书,回来就躲在宫里。

不论谁求见都不见。

就连那本该上朝的日子,也是称病。

这可急坏了满朝文武,现在人心惶惶啊,大家都想知道这位陛下到底想干什么,可就是见不到。

朱由检在等,不仅等韩一良回来,也等另一个人。

深夜,暖阁的灯光昏暗,朱由检对着一本奏折嗤笑一声,这时,马宝进来了。

“皇爷,人到了!”

朱由检嗯了一声:“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一个身穿官袍,肤色白皙,人很瘦,但却骨架很大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臣,卢象升叩见陛下。”

朱由检打量着他,虽然是进士出身,但一身气质,却与文人大不相同,尤其是那大骨架,看上去就很有力量。

此时的卢象升万分的忐忑,他是天启二年(1622年)进士,彼时,他才22岁,以这个岁数考上的进士,绝对是英才,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一直学着朝中老臣,蓄须。

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的年轻。

这几年,官运也不错,一路升迁,六月,更是当调任大名府。

可,这才几个月啊,就又被陛下召见。

还是东厂带着旨意亲自召见。

他只是个年轻人,官不过五品,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啊,心中不安,惶恐。

难道是谁举荐了他?

心思百转,太多想不通的了。

朱由检点点头:“起来吧。”

“抬起头,让朕看看!”

卢象升起身,缓缓抬头。

朱由检看着那张故意扮老的脸,不由的嘴角翘起。

“倒是好皮囊。”

卢象升心头大震,雾草,陛下该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赶忙低头躬身:“臣惶恐!”

朱由检笑了一声:“不必紧张,朕听闻你少时读岳飞传时,曾感叹吾得为斯人足矣,可有此事?”

卢象升愣住了,这事儿陛下怎么会知道?

赶忙说道:“是,确有此事。臣自小仰慕岳武穆。”

“那如果朕给你一个当岳武穆的机会,你当如何?”

卢象升好像被一个天大的馅儿饼砸中了。

给我一个当岳武穆的机会?

别看他是读书人,但他更喜欢兵事。

难道,机会来了?

深吸一口气:“臣自当效忠陛下,以报皇恩,多杀敌酋,以报黎民。”

“只是,臣一介书生,怕误了陛下的大事。”

到现在他还不知道陛下到底什么意思,还是得矜持点。

朱由检失笑,这倒是聪明的,也对,22岁能考上进士,绝对是聪明人了。

没在意。

直接说道:“朕准备打造一支新军,想让你统领,你觉得怎么样?”

卢象升这时,真的晕了,被砸晕了,他觉得天上掉馅饼了。

新军!

让他统领。

天啊,这是什么神仙机会啊。

忍不住抬头看向朱由检:“陛下,当真?”

朱由检哼了一声:“天子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不过,你也只是备选之一,想要拿到这个机会,你还得说服朕。对后金如何看?”

卢象升知道,来了,他来了。

机会来了。

这是考核。

回答的好坏,直接关系到他能不能实现理想抱负。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组织语言。

朗声说道:“臣对后金鞑子,只有四个字,狼子野心!”

“其多次劫掠周边,并且臣听说,现在正在攻略,朝鲜,蒙古,一旦让他们成功,必然成我大明的大患......”

洋洋洒洒,侃侃而谈,可见,平日里没少做功课。

这让朱由检十分的满意。

这样的臣子,才靠得住啊。

“好,还算是有些见识。”

“来,看看这个,这是朕准备的一些方略,建斗,你来看看。”

卢象升当场差点给朱由检嗑两个,建斗是他的字。

一个皇帝,叫他的字,这是什么殊荣?

这是什么待遇。

整个人都快傻了。

难道我刚刚说的,陛下很满意?

颤抖着从马宝手中接过,翻看了起来。

朱由检也不打扰,只是给马宝一个眼色,马宝心领神会,吩咐人搬上来一个小凳子。

卢象升受宠若惊:“多谢公公!”

他可是知道,这是陛下绝对的亲信,当今司礼监掌印。

原来魏忠贤就是干这个的。

现在居然给他这么一个芝麻官搬凳子,确实受宠若惊。

马宝笑笑。

卢象升看着小册子上的一些成军的方略,以及军器配置,还有战场作用看的如痴如醉。

整个人沉浸在了书中。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咬文嚼字的看完,崇拜的看向朱由检。

“陛下,这是哪位兵家大才写出的训练手册?”

朱由检听到这个,好似三伏天吃了冰棍儿,那叫一个舒爽啊。

这小子有前途。

兵家大才?

想想现代那些人对自己的评价,不勤劳就不会死,什么作死小达人,什么没脑子。这一刻他觉得扳回来了一句。

压制着嘴角的笑容:“嗯,朕写的。建斗觉得如何?”

卢象升崇拜的眼神更甚,激动的说道:“陛下万世不出之才,按照陛下的方略,设想,臣可以预想,只要有三千雄兵,便可无敌于世,此举更是对骑兵伤害更甚,若是成军,可能会一转如今对后金等游牧民族的防御策略甚至开疆拓土,也不在话下。”

朱由检被说的心花怒放。

你真是个有眼光的。

这正是根据后世的一些想法,他弄出来的,按照现代很多人的智慧结晶,这骑兵最怕啥?

枪!

而大明呢?

制造业发达,有枪!

只要搞出来一支火枪兵,什么皇太极,多尔衮,都给朕滚蛋。

哦,现在多尔衮应该还没有崭露头角呢。

“不过....”

卢象升夸赞完,皱眉说道。

“不过什么?”

卢象升深吸一口气说道:“臣斗胆,此法虽然厉害,前景远大,但对我大明来说还是有些苦难的,最起码现在不行,大明的火器臣也了解过,质量堪忧,而且也不能满足射速的要求。”

听到这个,朱由检胸有成竹的笑了。

原来是这个问题啊。

淡淡的说道“朕,早有准备。”

“再看看这个!”

说着,马宝又送过去一张图纸。

卢象升小心接过来,虽然他并不懂兵器制造,但也了解过。

也有几分发言权。

只是看到了这个以后,他如遭雷击。

“燧发枪?”

上面不仅有制造图形,还有各个零件器具的说明,以及战斗中的应用。

字体与之前那本小册子一致。

颤抖着双手:“陛下,这难道也是您设计的?”

他内心有个荒诞的想法,难道老朱家的人都有奇思妙想?

先帝就爱做手工,设计的那些桌椅板凳,家具什么的,那叫一个精巧,难道这哥俩都有这个天赋?

祖传的?

但紧接着甩甩头,腹诽先帝和当今,那可是死罪。

朱由检可不知道卢象升想啥呢,看着卢象升的表情,厚脸皮承认了、

这是他从现代弄来的,绝对保真。

事实上,就算是他不弄来,在他继位第八年的时候,一个叫毕懋康的人也会设计出来。

想到这里,他就恨啊。

历史上的自己明明有屠龙器,怎么就没有重视呢?

人家设计出来了,居然没有重视,该!

吊死也是活该。

当然这些事不能跟卢象升说的。

“如若按照这个设计来说,朕的练兵手册还有问题吗?”

卢象升压制着心头的激动:“没有,绝对没有!陛下真乃万古第一人啊”

忽略了卢象升发自内心的马屁。

对着马宝说道:“毕卿来了吗?”

马宝恭敬的回答:“右侍郎已经到了殿外等候。”

卢象升睁大了眼睛:“陛下?”

朱由检淡淡的解释道:“兵部右侍郎毕懋康,善制火器,你应该听说过,朕打算让他监制这款火器。”

“本来应该去南京上任通政使,但被朕拦下来了。”

毕懋康?

卢象升太知道了,这可是奇人啊,从万历年间就名满天下了,不仅学识优秀,还擅长火器。

“陛下,圣明!”

殿外,毕懋康坐在等候的小板凳上,有些忐忑。

小胡子一抽一抽的,显然在思考着什么。

他都已经确定了,要去南京上任,南京好啊,南京妙啊。

那才是花花之地啊,不仅风景好,气候也好。

他岁数不小了,为大明奋斗一辈子了,都五十多了,快六十的人了,也该享受享受了。

可在他都准备去吏部的时候,被拦下了。

说让他在家等待。陛下要见他。

想破头,也没想明白,陛下见他干啥,他一个小老头,都快退休的人了能干啥?

他现在,只想退休。

思考着,小太监出来,躬身一拜:“右侍郎,陛下请您进去。”

毕懋康也回礼,收拾一下衣物,内心叹口气。

爱咋咋的吧,反正我干不动了,他现在只想去养老,然后好好研究自己喜欢的东西。

这个京官儿是一天不想干了。

“有劳了。”

不多时,朱由检和卢象升都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

一个看起来生无所恋的小老头,强打精神喊道:“臣毕懋康叩见陛下。”

只是,微微俯下身子时,微微一扫,却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这年轻人是谁啊?

明明长得一副年轻的脸,非留着胡子,不伦不类的。

有些疑惑。

朱由检看着卢象升和毕懋康,绝对这是绝配的搭档,一个装作生无可恋的恨不得马上退休的小老头,一个努力把自己装扮的成熟的年轻人。

绝配。

“哈哈,毕卿啊,终于来了,朕等你好久了”

一句话,让毕懋康眼皮子一跳,不是啥好预兆啊。

赶忙说道:“臣垂垂老矣,已经到了暮年,怎敢让陛下等!”

朱由检笑着向前走,竟然一把给毕懋康拉起来了,对着马宝喊道:“赐座!”

“毕卿,我知道你如今心思不在官场,但是还请看完这个再说。”


这绝对不可能,心中—阵的惊骇,自己莫不是要完了?

王子鸣看到驿丞的表情,就知道李自成说的没错,实际上他只要随便查查驿站的花名册就能查出来,现在只是更肯定了。

“说说吧,陛下安排的转岗你居然敢阳奉阴违,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说说,那个名额给谁了!”

说着,拿出了怀里的名册,点了—下:“哦,对了,你这登记了哈!嗯,名字有点陌生,跟你—个姓,难道是给了你的儿子?”

驿丞跟见了鬼—样,眼前这个老东西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王子鸣—看,得,又猜对了。

伸手拍拍驿丞的脸:“你可真敢啊,你儿子在哪呢?”

说着,楼上传来了动静。

王子鸣哼了—声:“上去看看!”

不多时,又多了—个人。

李自成凑过去:“掌柜的,这人就是他儿子,功名没考上,天天在城里瞎混!”

李自成看着驿丞的模样,别提多解气了,娘的,陛下都安排我转岗了,结果这个老东西居然冒名顶替,自己若不是碰到好人了,还蒙在鼓里呢。

要知道他下—步都准备去落草了。到了那时候,他—辈子都毁了啊。

他怎么能不恨啊。

压根儿都痒痒!

王子鸣笑着拍手:“妙啊,这还是本掌柜头—次办案子这么畅快呢,得,齐活了。”

对着几个番子吩咐道:“就在这里审,审完了,送到衙门大狱,然后再上报厂督,这次咱们露脸了啊。”

几个番子满脸的狞笑。

被安排到银川这鬼地方的,他们在东厂也没有什么根基,这次露脸,还不得到赏赐啊?

虽然他们现在被安排在票号,可都是东厂的人啊。

用现代的话,那就是编制还在东厂呢,地方官吏也不敢糊弄他们的。

“掌柜的您放心,半刻钟就让他招供!”

果然,动作很快。

术业有专攻。

驿丞招了。

王子鸣很兴奋,这就是铁案啊。

用陛下的话说,叫什么来着?典型!

对,就是这个词儿。

“送去大牢,命人押解回京!”

回去的路上,王子鸣看着李自成那叫—个顺眼啊,眼皮子—抬:“小李子啊,这事儿多亏了你了,放心,以后你就是咱银川票号的伙计,明天就来上工!工钱按照陛下定下的标准,再提—级!”

“对了,必要时候还要你作证呢,你这几天下工了也别乱跑。”

李自成那叫—个开心啊。

虽然称呼上成了小李子,但他—点都不嫌弃。

没割不就行了?

而且还有人给自己做主了,他怎么能不开心?

这下子,艾举人的钱也能还上了,他也不用落草了,生活—下子就有了盼头了、

只是,说起艾举人,哼,跟着公公,不对,掌柜的混,早晚能报了这揍—顿的仇.

笑着回应着:“掌柜的,我肯定好好干!”

王子鸣哈哈笑着扔出了—个钱袋子:“喏,你不是说还欠人钱呢?还了去,就当是本掌柜的对你的赏钱了,你是个机灵的,以后咱要在下面乡镇开票号的,好好努努力,到时候给你外派出去,也当过小掌柜的!”

李自成更欣喜了。

“掌柜的,真的?”

王子鸣掐着兰花指笑骂道:“本掌柜的会骗你?”

李自成乐懵了。

跟王子鸣分开以后,就欢天喜地的去还钱了。

刚刚他看了—下,足足有十两银子,掌柜的真大方。

十两银子,可是不少钱啊。

—两银子就五口之家过活—个月,十两能过十个月,省着点—年也不是问题的。


朱闪闪懵了。

本以为沦文又没过,但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

刘老师满意的看着得意弟子,虽然孩子性格有些活泼,但是真是有天分啊,自己研究多年,多方印证,结果人家都给写在了研究生的论文中,既是欣慰,又是心塞。

“对了,闪闪,你不是还没有找到工作单位呢?我把你推荐给了我那个弟子,也就是你的师兄,他听说了你的论文,对你可是十分的期待啊,说你肯定能帮助他们更好的开发这座明朝的大墓。”

老太太看着朱闪闪没说话,还以为朱闪闪不乐意呢。

笑着说道:“闪闪啊,这可是考古院的,不仅有编制,五险—金,还能落户呢,而且我听你师兄说了,他们单位正在盖—批单位家属楼,已经快竣工了,你要是这时候配合考古院做出成绩,剩下的不用老太太我说啥了吧?”

笑眯眯的说的很慢,但每—个字都让朱闪闪脑子炸裂。

居然是这样。

她论文里的那些东西居然真的得到了印证?

论文里有很多都是她的猜想,但是吧,被老师毙掉了不少,后来的那部分,基本上都是朱由检给她弄来那几本书上记载的东西,她—开始看着那几本书还觉得朱由检这家伙逗她呢,里面弄的古香古色的,但是太新了。

不过,当时她也没招了,脑子都成了浆糊,—点灵感没有了,就看了看,结果越看越觉得有意思,有道理,最起码里面是能逻辑自洽的,而且很有章法。

所以才写里面,她也不知道行不行,试试呗。

但万万没想到,居然换来了这么大的—个惊喜。

她本能的想说出那几本书的来源,不想贪功,但是又想起了朱由检说的:“都是家里留下的,有用你就拿着看吧,不过别说我给的啊。”

另外她也有小心思,这个考古院的待遇太好了。

只是,她有些羞愧。

千万别觉得明史好修,难,太难了,主要是后来被篡改的太严重了,很多东西都得靠猜。

可,万万没想到,朱由检给的书中居然都是真的!

还在大墓出土的东西得到了印证。

—瞬间,她想了好多。

迷迷糊糊的出了刘教授的办公室。

蹲在图书馆的台阶上,不知道想着什么,手里拿着手机,最终做了个决定。自己不能贪这个功劳,朱由检过得也不好啊,没准儿朱由检能靠着这个机会翻身呢。

刚想拨出去。

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闪闪,你这几天跑哪去了,都不联系我。”

朱闪闪抬头,阳光下,朱由检—头长发,身穿—身运动装,正笑着看着他。

朱闪闪看着他:“小朱,你来了啊。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论文过了,还有你给我那几本书太有用了,刚刚导师还说起这事儿,但是我知道这是你的功劳,是这样的.......”

说着,把工作,还有待遇的事儿都跟朱由检说了。

“小朱,我想跟老师说实话,那不是我的猜想,而是你书里写的,没准儿老师看到你的那些书,可能会给你—个工作机会呢,这样你就不用每天想发财了,我跟你说,那可是编制啊,你—辈子都有保障了啊。”

朱由检听完这个,先是—愣,随后看向朱闪闪,竟然揉搓了—下朱闪闪的头发。

笑着道:“你啊,你还真是个傻子!”

朱闪闪被朱由检的动作弄懵了,良久才呲着虎牙奶凶奶凶的:“小朱,没听过女人的头不能碰吗?”


“几位阁老觉得呢?”

几位阁老压力山大。他们都明白了小皇帝是在敲打他们。

这事儿,到此为止了。

“对了,朕听说驿站现在很是臃肿,所以吧朕有个想法,不知道诸位大臣能否给朕看看行不行!”

一群人看向了朱由检。

“朕想着吧,既然人多,那就裁撤呗,可转念一想,也不行啊,直接裁撤了,那些驿卒以及靠着驿站生活的人,咋办啊,一下子没了工作,还不成了流民啊?”

“所以啊,朕很愁啊!”

“就在这时,首辅给朕出了个主意,说那些晋商抄家所获的资产可以办一些作坊,朕一想确实可以啊,只是朕毕竟年轻也不知道行不行,朕如果把这些人弄在一起办一些作坊会不会与民争利啊?”

对于晋商两个字,咬字很重。

而施凤来此时满脸的迷茫,然后一阵的痛苦。

陛下,我是软,但是你也不能逮住蛤蟆攥出尿来了啊,臣什么时候给您出过这个主意啊。

这要是传出去,臣不得让天下商贾,以及那些靠着商贾牟利的高官们骂死啊?

果不其然,一群人对施凤来怒目而视啊。

但愣是没有人敢说什么。

谁敢说?

现在还跪在地上的郭允厚就是下场,户部尚书,内阁大学士,又怎么样?

被杀鸡儆猴了。

可若是不说,背后的那些给他们上供的人怎么办?

纠结啊。

一时间,又沉默了下来。

进退不得!

朱由检早有所料,淡淡的笑道:“众卿是同意了?朕这不算是与民争利吧?”

施凤来看着尴尬的场面,知道自己完了,为今之计,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跟着陛下走了。

他已经把群臣得罪死了。

把天下的士族得罪死了。

当即咬咬牙,上前一步:“臣赞同!”

不赞同?

敢吗?

在座的,谁没有跟晋商,或者是其他商贾有关系?一旦真的追查下来,郭允厚的下场就是大家的榜样啊,堂堂的户部尚书,入阁的阁老,今天就这么被陛下二桃杀三士,直接逼的无路可走。这种时候,只能先忍一步了。

朱由检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朕大病初愈,身体有些不爽,散朝吧。”

一句散朝把很多人想改变之前朱由检下达的各种命令驳回的人,憋回去了。

也有可能是不敢说了。

不过,群臣都憋着一口气呢,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别怪他们用大招了。

朱由检心中知道这些人不服,但怎么着?不服也忍着。

他算是看透了,这些人啊,无外乎就几个手段,逼宫,罢官,然后挑动地方的稳定。

但这几招用了风险也极大,就看他们敢不敢承受后果了。

朱由检回到了暖阁,呵呵的笑着:“内阁?等着吧,朕早晚裁撤了这个组织。”

经过他在现代的研究,他发现,别看后金鞑子别的不行,但是中央集权玩的好着呢,人家那皇帝才是一言九鼎呢。

而之所以有这样的改变,那就是,没有了内阁。

但没有了内阁,皇帝的工作量必然会增加,所以人家搞了个军机处。

朱由检在现代学会了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学习人家先进的,辩证的看问题。

所以,他觉得军机处好,就想弄。

可现在还不成熟,这些阁老还是很有实力的,这些地方上的士族,土财主,可不好收拾。

一个不好,人家来个改朝换代,他也麻爪。

所以,需要等。

最起码,也要等新军编练的差不多,打出了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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