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亦舒沈聿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远相知,勿忧云海深许亦舒沈聿宁全文》,由网络作家“寒夜泊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媒人脸色一白,尴尬地开口:“可可那沈家少爷今日娶亲啊,那迎亲队伍怕是早就离开京城了……”05(VIP)我迷迷糊糊地靠着迎亲队伍到了地方。喜轿停在城外,我骑着马上前,轿夫重新起轿,我们朝家里走去。等到了地方,我急忙伸手拨开了轿帘,朝里面伸手,一只白而软的手,轻轻搭在我的手上,这一只手很白,看起来毫无血色。那人牵着我下了轿子,我有些紧张,脚下一乱,差点踩到了自己的衣角,整个人踉跄了一下,还好对方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我被她稳住身形避免新婚当夜摔在大街上。耳边传来一道悦耳的轻笑声,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强忍着羞怯感小心翼翼地走着。我爹曾听我说过这门亲事,据说这家小姐名唤柳如烟,家世很好,为人也温柔善良,只可惜身体不好,好像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
《与君远相知,勿忧云海深许亦舒沈聿宁全文》精彩片段
媒人脸色一白,尴尬地开口:“可可那沈家少爷今日娶亲啊,那迎亲队伍怕是早就离开京城了……”05(VIP)我迷迷糊糊地靠着迎亲队伍到了地方。
喜轿停在城外,我骑着马上前,轿夫重新起轿,我们朝家里走去。
等到了地方,我急忙伸手拨开了轿帘,朝里面伸手,一只白而软的手,轻轻搭在我的手上,这一只手很白,看起来毫无血色。
那人牵着我下了轿子,我有些紧张,脚下一乱,差点踩到了自己的衣角,整个人踉跄了一下,还好对方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
我被她稳住身形避免新婚当夜摔在大街上。
耳边传来一道悦耳的轻笑声,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强忍着羞怯感小心翼翼地走着。
我爹曾听我说过这门亲事,据说这家小姐名唤柳如烟,家世很好,为人也温柔善良,只可惜身体不好,好像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
京中富贵人家不愿意娶这样一个女子,何苦对方还需要男子上门,于是便一直拖到现在。
我爹说:“她家和我也算旧识,算是知根知底。
若是……日后她……你便回来吧。
爹养你一辈子。”
我的眼中涌出涩意,忍不住跪下来哭道:“爹,爹……孩儿不想离开你。
对不起,都怪我……”若不是我识人不清,若不是我一再耽误,怎会连累我爹舍下颜面到处替我说亲?
临迎亲的前一日,我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尽数宣泄出来,娘抱着我一起痛哭,到了后半夜我迷迷糊糊地睡起,感到有人慈爱地摸了摸我的脑袋。
就像我还小的时候,总会有人替我遮风挡雨一般。
可我知道,这种关爱也许以后我再也没有了。
我跟着柳如烟进了喜堂,稀里糊涂地拜了堂。
等到挑起她红盖头的时候,我才真正见到这传说中的病弱娘子。
她长得果真极好,也许是因为穿着大红的喜服,她面色看起来红润了几分,我的目光落在她娇媚漂亮的脸上,不由有些出神。
这女人有一双深邃漂亮的狐狸眼,五官极为端正,鼻尖有一滴小痣。
她见我看着她出神轻轻一笑,我耳尖一烫,仓促地低下头。
柳如烟也不恼,只伸手去拆下沉重的凤冠:“重死了,终于可以取下来了。”
她的动作很利落,拆下凤冠后还想帮我脱下繁琐的喜服,她照顾起我来无比顺手,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我被她弄的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说自己来了,可这件喜服华丽繁琐,我奋斗了半天竟差点把丝绦系成死结。
柳如烟终于看不下去了:“我来吧,这喜服确实繁琐,一个人不好弄。”
她轻车熟路地替我解开腰带,我忍不住问:“这喜服是?”
柳如烟笑了下:“我是亲自为你定制的,有些仓促想来不够完美。”
我一时间无言,我同她从定亲到出嫁算下来不过十日,她竟然能赶制出如此精美华丽的喜服给我。
“谢谢。”
我听到自己有些干涩的声音。
这一夜柳如烟规规矩矩的睡在我身旁,我们没有更进一步,她对我解释,毕竟是盲婚哑嫁,想来我之前完全不认识她,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等日后熟识了,喜欢上再圆房也不迟。
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却点点头。
一夜好梦,第二日,我乖乖跟着柳如烟去敬了公婆茶,谢父的性格和蔼,一生只娶了谢母一人,二老待我很温柔,关切地问我是否习惯,得到肯定的回头后又教训柳如烟,让她既已成婚就该长大了,需好好待我,做个贤妻。
柳如烟郑重地点头。
家庭和睦,柳如烟的家人好相处,让我不由也松了一口气。
“聿宁是第一次来燕州,要和我一起出去逛逛吗?”
我点头,她拿来薄披风仔仔细细替我裹好,同我出了门。
燕州的天气湿润,多是亭台楼阁建筑,是长在京中的我没有见过的,我不由觉得有些奇异,免不了四处打量,可等我一眨眼的功夫,便见柳如烟抱着一朵巨大的牡丹。
我惊喜地看着她问:“这是给我的?”
“自然。”
我欢喜的接过,冲她开心一笑,柳如烟似乎恍惚了一下,我刚想问她,却感觉一道凌厉的风声,下一秒柳如烟突然伸手将我拉入怀中。
我重重砸进她怀中,鼻翼间是牡丹花浓郁的香味,她的怀中很暖,心跳很快,竟让我有些沉迷。
可我马上清醒过来,扶着她的胳膊回头去看。
只见我身后,许亦舒红着眼死死盯着我们,她的脸色看起来异常憔悴,眼中满是血丝,我听到她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聿宁,我找你找的好苦。”
“这女人是谁?”
06我心头一跳,直觉许亦舒有些反常,可柳如烟还在,怕许亦舒说出荤话,便沉着脸道:“许小姐,我同你似乎无话可说。”
许亦舒用一种怪异的表情看着我:“无话可说?
聿宁,我们五年的感情怎么算无话可说呢?”
“你——许小姐。”
还不等我说完,柳如烟突然开口,“想来你是得知聿宁和我的婚事,特意赶来祝贺的。
只可惜你迟了一日,没吃上昨日的喜酒。”
许亦舒脸色一黑。
柳如烟继续道:“不如我做东,请许小姐去雅间一叙吧。”
柳如烟的话说的体贴无比,原来路过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人见是旧友重逢,也打消了看热闹的心思,又自顾自地去忙自己的事。
我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看着一路阴着脸的许亦舒跟着我们一起进来。
进了雅间,柳如烟自然而然地点了小菜热菜以及糕点,她替我熨烫了碗碟,又招呼许亦舒坐下。
可许亦舒并不买账,反而冷笑一声:“你不用一副家主的样子,我同聿宁相爱五年,哪里是你能插足的!”
柳如烟蹙眉:“不管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可我是聿宁明媒正娶,八抬大桥迎回来的妻。
许亦舒你又算什么东西。”
和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许亦舒推迟了我们的婚事,说要嫁给一个陌生人。
只因朝廷规定男子二十四岁不娶亲,便由朝廷指配妻子。
她可怜那男子已有二十三,怕对方被迫娶个悍妇。
可她忘了,苦苦等了她五年的我,下月便满二十四了。
爹带着我上门询问,只换她冷冷地一句:“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会。”
“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沈聿宁你还有父母,可淮煦哥哥不一样,他只有我了。”
后来,母亲仓促之间替我选了一门亲事,命运弄人,我迎亲和她出嫁竟在同一天,我骑着白马同许亦舒摇摇晃晃的花轿擦肩而过,风吹起她的喜帕,四目相对,她的脸上血色尽褪……01“娘,我不打算娶给许亦舒了。”
我娘手一抖,茶盏直直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你你想好了?”
我自然知道娘亲为何如此震惊,出云国规定女子二十岁之前非出嫁不可,男子需在二十四岁之前娶亲,不然便由府衙强行指配婚约。
下个月生辰,我便满二十四,若是不娶给青梅竹马的许亦舒,便只能娶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
娶给一个陌生人,便是将自己的未来交给未知。
谁知道那女子是什么性格,娶妻当娶贤,若是个悍妇,注定家宅不宁。
我以为娘会骂我,或让我忍忍,可她叹气道:“我本以为许家那孩子会是个好归宿,却不想她竟也……聿宁,你放心吧,就算只有一个月,娘和爹也会给你物色一个好娘子。”
我不禁红了眼眶,从前我何曾不是这么以为的?
我和许亦舒自小认识,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第一次见到我时,许亦舒便死死揪住我的袖子,她说:“哥哥真好看,以后我要嫁给哥哥!”
许父打趣道:“那感情好,你沈哥哥可会疼人。
以后你可要做哥哥的贤内助。”
“嗯!”
小小的许亦舒坚定地点头。
自那以后,每次遇到好吃的好玩的她总会第一个想到我,我幼时贪玩好动,静不下去性子读书,夫子要罚打板子时,总是许亦舒替我挨。
我也不知道同她的情谊是何时慢慢变成了绵绵的爱意,等我发现时,手中正捏着她送我的定情玉佩。
她说要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说要嫁我做最好的妻,我便满心欢喜地努力,想给她最好的一切,让她能风光出嫁。
第一年,我高中状元,她说我立誓入朝为官就可以来家里提亲,第二年,我初入朝堂,她说希望我能建功立业,给她最好的一切,第三年,我身居高位,她却说现在年岁还小,等到水到渠成,让我八抬大桥娶她一年又一年,直到五年后,我年满二十四,才终于定下婚事。
那时我天真的以为,许亦舒一拖再拖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可直到黎淮煦出现,我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说完,黎淮煦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
“落水了!!
有人落水了!”
我吓了一跳,想上前去看,却被一股大力撞开,我重重地摔在地上,抬头之时才发现许亦舒不顾一切,拼命朝着黎淮煦游去。
黎淮煦很快就被救上来了。
我的目光落在去救人的许亦舒身上,她穿着浅色的薄衣,被水打湿后,几近透明,四周的人盯着她窃窃私语,她和黎淮煦紧紧抱在一起,周围人窃窃私语,时不时偷偷看我一眼。
她用凌厉的目光瞪着众人,路人都知道她是丞相小姐,谁敢触她霉头,当即移开目光,许亦舒在盛会之日,当着所有人的面衣衫不整地和黎淮煦离开,完全忘了我的存在。
我坐在地上,脚扭了肿的很高,手也擦破了皮,整个人狼狈的要命。
来之前,许亦舒支开我的小厮,一直到夜阑更深,我才被担心不已的爹娘找到。
回去后我大病了一场,可这一次许亦舒却没有来看我。
十日后,许亦舒再次登门,一开口却是要先嫁给黎淮煦为妻。
“聿宁,你在想什么?”
回忆骤然被打断。
我抬头看着许亦舒道:“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不想节外生枝,也懒得同她争吵。
她似没想到我会如此平静和冷漠,不由怔住。
我挣开她的手,慢慢往家里走去,徒留她一人再待原地。
04次日,我去了京城最好的绣楼,得知要和许亦舒成亲时,我特意提前一年找了最好的绣娘替我缝制喜服,每一个饰品都是我亲自交代。
我不准备娶给许亦舒便想着先拿回自己的喜服。
可现在绣楼的老板却面露难色道:“可那件喜服前天就被许小姐拿走了。
我以为许小姐是帮您拿的,这这……”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我自然知道许亦舒为什么会拿走我的喜服。
许亦舒马上就要嫁给黎淮煦,婚事仓促什么也没有准备,想来是没有合适的喜服。
身旁的小厮被气得直跺脚,他一开口便带着哭腔:“少爷!
她凭什么啊!
我们去把喜服拿回来!”
我却只道:“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但我迟早会让她还回来!”
我带着小厮回了家中,刚进门便见个妇人带着面黄肌瘦的女子满脸谄媚地坐在大堂。
我疑惑道:“爹,娘,她们是?”
那妇人见我喜笑颜开:“这便是聿宁吧!
我是你远房婶婶,出了五服的亲戚,听说那许家小姐不要你,怕你被随便指给那些个不靠谱的东西,特意带着我女儿来给你说媒!”
我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
“来人!
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给我轰出去!”
我娘立刻就怒了。
那妇人见有家丁上前立刻急了:“慢着!
沈娘子莫觉得我说话难听,京城谁不知道你家儿子和沈家自小便定下婚姻,结果临到头对方却要嫁给他人,还要一女侍二夫!
聿宁这名声早已毁了,谁看得起这种男人!
一女侍二夫,对方先进门,以后岂不是处处压聿宁一头!”
他们离开了。
我一步步走上那情人桥,走到系着我和许亦舒的同心锁前,那锁挂了多年,早已锈迹斑斑,我双手握着那锁,重重一扯。
“嘣!”
的一声,早已残破不堪的锁被拽落,我只这么怔怔地看着锁,忽地有水滴落在手上,抬手去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我想起自己和许亦舒相爱五年,两个人相敬如宾,从不越界一步,就连手都没有碰过,那时我觉得应该尊敬对方,端得是谦谦君子之道。
可今日看许亦舒如此失控,我才明白,爱本就不可控,本就让人疯狂,从前的种种不过是证明许亦舒爱自己不够深罢了。
“噗通!”
那锁被丢入水中瞬间不见踪影,一如我们曾经的爱情。
我不会再爱你了,许亦舒。
我擦掉最后一滴泪慢慢转身。
身后,一双熟悉的黑眸映入眼帘,许亦舒正一脸复杂地看着我。
03我下意识拽紧拳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这一路我跌跌撞撞而来,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不堪,发髻也歪了,原本挂在身上的玉佩也掉了,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
我不知道许亦舒有没有看见我亲手将同心锁丢入水中,也许看见了,但想来她是不在乎的。
我忍着难过拼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这个女人落泪了。
许亦舒面露不忍,竟让我恍惚觉得她对我还有情谊,可下一秒她却道:“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沈聿宁,我放不下黎淮煦,我要嫁给他。
但你放心,我也会嫁你。”
“我朝规定能够一女侍奉二夫。”
我看着她那副高高在上,满脸施舍的样子,一瞬间竟觉得有几分荒谬。
原来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人。
我道:“我不会娶你。”
许亦舒脸上一沉,她阴婺地开口:“你不娶给我,还能娶给谁?
你去问问京城还有谁敢嫁你?
沈聿宁,你马上就要二十四岁了,不娶给我,你打算娶个寡妇或者娶个村姑,成为人人耻笑的笑柄吗?”
我的双眼猛地睁大,怎么也没想到许亦舒竟会说出这种话!
许亦舒当真知道我的痛处,知道该怎么用短短一句话将我伤的血肉模糊。
也许是我的脸色太过苍白,许亦舒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太过,她叹了一口气:“是我说的太过了。”
“聿宁,你乖一点,我给你最风光的婚礼。”
“聿宁,不要任性。
下个月我们就要成亲了,到时候你和黎淮煦都是我的夫君,我谁也不会偏袒。”
这些话在我听来,无比可笑,我几乎要开口质问,可你不是一直在偏袒黎淮煦么?
想来人的心本就是偏的,自然不觉得这些算什么。
我想起那日灯会,黎淮煦趁着许亦舒替我买花灯时的事。
那男子早已没有往日的战战兢兢,眼中满是得意,他说:“沈聿宁,就算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又如何。
许亦舒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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