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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就该放手番外

期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护士冲了进来,对着三人呵斥道:「不是告诉你们了吗?病人受不得刺激,你们做家属的怎么回事!」9.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安静了许多,只有徒弟小李守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削了一半的苹果。「老师,你醒来感觉怎么样了?」「小李,」我抓住他的手,「帮我找个律师,我要和霍娇离婚。」胸口一阵阵钝痛,可这比不上霍娇给我的羞辱和背叛。这口气,我咽不下!小李连忙点头,「老师您放心,这事儿我肯定给您办妥。」「您现在就安心养病,其他的都交给我。」他削好苹果,递到我嘴边,我却没什么胃口。看着小李忙碌的身影,我忍不住老泪纵横。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我算是体会到了。齐凯那小子,自从那天吼了他之后,就再也没露过面。我心里冷笑,既然他这么护着霍娇。那就干脆断绝父子关系算...

主角:霍娇娇娇   更新:2024-11-09 1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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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娇娇娇的其他类型小说《过期就该放手番外》,由网络作家“期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护士冲了进来,对着三人呵斥道:「不是告诉你们了吗?病人受不得刺激,你们做家属的怎么回事!」9.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安静了许多,只有徒弟小李守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削了一半的苹果。「老师,你醒来感觉怎么样了?」「小李,」我抓住他的手,「帮我找个律师,我要和霍娇离婚。」胸口一阵阵钝痛,可这比不上霍娇给我的羞辱和背叛。这口气,我咽不下!小李连忙点头,「老师您放心,这事儿我肯定给您办妥。」「您现在就安心养病,其他的都交给我。」他削好苹果,递到我嘴边,我却没什么胃口。看着小李忙碌的身影,我忍不住老泪纵横。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我算是体会到了。齐凯那小子,自从那天吼了他之后,就再也没露过面。我心里冷笑,既然他这么护着霍娇。那就干脆断绝父子关系算...

《过期就该放手番外》精彩片段

护士冲了进来,对着三人呵斥道:
「不是告诉你们了吗?病人受不得刺激,你们做家属的怎么回事!」
9.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安静了许多,
只有徒弟小李守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削了一半的苹果。
「老师,你醒来感觉怎么样了?」
「小李,」我抓住他的手,
「帮我找个律师,我要和霍娇离婚。」
胸口一阵阵钝痛,可这比不上霍娇给我的羞辱和背叛。
这口气,我咽不下!
小李连忙点头,「老师您放心,这事儿我肯定给您办妥。」
「您现在就安心养病,其他的都交给我。」
他削好苹果,递到我嘴边,我却没什么胃口。
看着小李忙碌的身影,我忍不住老泪纵横。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我算是体会到了。
齐凯那小子,自从那天吼了他之后,就再也没露过面。
我心里冷笑,既然他这么护着霍娇。
那就干脆断绝父子关系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10.
这几天,都是关于霍娇在金婚宴上出轨的新闻,各种版本层出不穷。
有人说那男人是她包养的小鲜肉,
还有人扒出霍娇这些年各种蛛丝马迹,力证她早就心怀不轨。
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甚至有人扒出了那小白脸的身份,
现在是霍娇新签的小鲜肉艺人,比齐凯还小几岁。
霍娇来的时候,我正盯着手机上的新闻看得出神。
她走到病床前,放下水果篮,柔声道:
「老齐,你感觉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我冷冷地看着她,这幅伪善的面孔,我真是受够了!
「有事说事。」
霍娇脸色一僵,「齐征,我们都这么多年感情了,你为什么非要离婚呢?」
看来,法院的传票已经送到了。
她大概没想到,我这次是动真格的。
我冷笑一声,「你说为什么?」
霍娇开始挤眼泪,试图用眼泪来软化我,「老齐,我知道错了,我是一时糊涂。」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我就不能犯一次错吗?」
我怒极反笑,「霍娇,你还要不要脸!出轨是原则性的错误!」
霍娇还在狡辩,「老齐,你别这么说,是他勾引我的。」
「我根本没想过为了谁和你离婚。」
我打断她,「别再拿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敷衍我!」
「你就是贪图年轻的身体,贪图新鲜感!」
「霍娇,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和你这种女人过了三十年!」
霍娇见软的不行,脸色也逐渐冷了下来。
「齐征,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我爸,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吗?」
我当年家里遭难,是霍娇的父亲看中我的潜力,资助我继续上完大学。
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欠了他们家一辈子!
这些年来,霍娇和我结婚都用这个恩情压我一头。
就连她一开始说要丁克,我也毫无意见。
霍父重病,各项全是我出钱出力,
临死前都是我一个人照顾,再大的恩情也该还清了。
「齐征,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和我离婚,我让你净身出户!」
我冷笑,「你试试看!看看最后是谁净身出户!」
离婚,这婚我离定了!
证据我也有的是。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去。
反而齐凯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每天都来病房,开始关心我的病情,嘘寒问暖。
我知道他这是怕我对媒体再说点什么,影响他们的名声和利益。
我每次都让小李把他赶走,狼心狗肺东西完全不想见。
11.
开庭时,我特意找来一堆媒体。
霍娇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做,脸色煞白。
她想上来跟我说什么,却被记者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齐凯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说:「爸,大半辈子都过去了,」
「你往后的日子能不能好好活,还得靠儿子,你要想清楚。」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一丝讨好,像极了霍娇。
小李冷哼一声,挡在我面前:「不牢你费心,师傅的养老我会负责!」
我身后的几个徒弟也跟着附和: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都是老师的孩子!」
那一刻,我心里是有些感动的。
这些跟着我实习的学生,平日里没少被我骂,
关键时刻却能站在我这边。
我冷着脸对齐凯说道:「快滚回你妈身边吧,我不指望你。」
一审我赢了,如愿以偿离了婚,但霍娇对财产分配不满,上诉了。
她重新请了律师,想在二审翻盘。
由于我证据充足证明她出轨,
二审依旧维持原判,夫妻共同财产大部分都判给了我。
1.
那些出轨照片,我「不小心」透露给了媒体。
这下,霍娇彻底身败名裂。
各种代言解约,违约金像雪片一样飞向她。
我正在看诊,霍娇冲进来,语气可怜:
「齐征,你不能拿走我所有的钱,我现在没钱还债了。」
头也没抬,直接让护士把她请了出去:
「走开,别打扰我工作。」
正在就诊的患者不耐烦地骂道:
「你是不是想偷偷插队?现在是我看诊,你怎么就进来了。」
霍娇怕被人认出来,灰溜溜地逃出了诊室。
我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怜悯。
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13.
刚到家门,就看到齐凯窝在门口。
他抬头看见我,一脸不耐烦地嚷嚷:
「爸,你搞什么鬼?把门锁换了?我进不去!」
「我不是你爸,你爸是你妈那些小白脸,」
「你挨个去叫吧,兴许哪个好心就收留你了。」
他脸色变了变,梗着脖子说:
「爸,我怎么说也是你儿子,血浓于水呢。」
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掏出手机叫保安。
当初霍娇出轨闹离婚的时候,
他可是坚定地站在他妈那边,
一口一个「我妈不容易」,现在知道「血浓于水」了。
保安很快就来了,我指着齐凯说:
「把这个人赶走,以后不许他靠近我的房子。」
我正要开门进去,突然感觉身后一股力量扑过来,
「老齐!老齐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真知道错了!」
霍娇紧紧抱着我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
那张保养得当的脸此刻却显得格外苍老。
我厌恶地甩开她,她踉跄几步。
齐凯扶住霍娇,怒视着我:「爸!你太过分了!」
「我妈都这样了,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你们母子俩还有脸跟我提良心?」
「霍娇,你出轨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
「齐凯,你帮着你妈骗我的时候想过我是你爸吗?」
霍娇哭得更厉害了,「老齐,我真没地方去了,也没有钱了。」
「没钱你们就去挣啊,关我什么事?」
齐凯见软的不行,开始耍无赖:
「爸,你不能不管我们!我们是你唯一的亲人!」
我转身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门。
心里盘算着要把这房子早点卖了,眼不见为净。
14.
第二天一早,我就联系了房产中介。
这房子地段好,面积大,很快就有人来看房。
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对房子很满意,当场就表示要买。
签完合同,我拿着钱,心情舒畅地离开了这栋充满回忆的房子。
我租了一套小公寓,开始过起了清闲自在的日子。
每天看看书,钓钓鱼,
偶尔和老朋友聚聚餐,日子过得惬意无比。
一天,我正在公园里钓鱼,突然听到有人叫我。
「齐征!」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霍娇。
她穿着朴素的衣服,脸色憔悴,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你来干什么?」我语气冰冷。
「老齐,我想和你谈谈。」她低声下气地说。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我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齐凯……齐凯他出事了。」
霍娇泣不成声,「他欠了一大笔赌债,现在被人追债,被打断了腿。」
我愣住了,没想到齐凯会走到这一步。
虽然我对他失望透顶,但他毕竟是我的儿子……
我犹豫了一下,给了霍娇5万。
我脸色平静:「这算是我做父亲的最后一点仁慈,别再来找我。」
15.
我提交了退休申请。
一把年纪了,是时候享享清福了。
这些年,霍娇为了事业到处飞,我为了照顾儿子,从未远行。
现在也该轮到我出去看看了。
说走就走,机票酒店一气呵成,目的地大理。
临行前,一个医生朋友给我发来一段视频,说是让我乐呵乐呵。
视频里,齐凯躺在病床上,浑身缠满了绷带,正对着霍娇破口大骂:
「我不吃海带你不知道吗!」
「你是我妈吗?就知道给我吃这些恶心玩意!」
「真不如我爸!你又丢脸又没用!」
说完,还把手里的一盒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向霍娇。
霍娇哭哭啼啼地躲闪了一下,
东西撒了一地,她又唯唯诺诺地蹲下去收拾。
看到这,我不禁笑出了声。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以前霍娇趾高气扬,齐凯也是个嚣张跋扈的,
现在可好,一个躺在病床上,一个成了受气包。
我关掉视频,心里一阵轻松。
16.
在大理的几天,我过得无比惬意。
苍山洱海,风花雪月,美景美食,让我彻底放松了下来。
回到A市后,突然接到一个派出所的电话,
说齐凯因为入室盗窃被抓了。
我愣了一下,他偷谁家了?
到了派出所,我才知道,齐凯偷的居然是我之前住的那套房子。
他撬门进去的时候,被新房主给逮了个正着。
姑娘当场报警,齐凯还理直气壮地说是他家,
结果姑娘拿出房产证,他傻眼了。
我看着坐在审讯室里,一脸颓废的齐凯,心里五味杂陈。
我叹了口气,对警察说:「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我不会管他。」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更加悠闲自在。
每天除了钓鱼、养花,我还开始学习摄影。
我背着相机,走遍了A市的每一个角落,记录下这座城市的点点滴滴。
17.
我正在植物园里拍摄一株盛开的牡丹,霍娇居然也能找到我。
她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憔悴,头发也白了不少。
第一次她有了60多岁的实感。
我的语气依旧冰冷,「你为什么老打扰我。」
「老齐,我……我想求你帮帮齐凯。」
她低声下气地说,「他被判了三年。」
「他自作自受,与我无关。」
我转身继续拍摄牡丹,不想沟通。
「老齐,我知道你恨我,恨齐凯,」
「可是他毕竟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我帮不了,是他行为不端,如今这样也是活该!。」
我没了继续拍摄的兴致,收拾东西想走。
霍娇紧紧攥住我的衣袖,「老齐,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和小凯这些日子过得很不好。」
「小凯他在里面吃不饱穿不暖,天天被人欺负。」
「我,我也找不到工作,房东又催着交房租……」
我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呵,是因为过得很不好,才想起我的吧?」
霍娇急切地辩解,「不是的!我是真的悔过,想和你重新开始!」
「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呢!」
「因为你不值得被相信。」
我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瓜葛,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生活。
离开植物园后,我顿感神清气爽。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差点被这对母子毁了心情。
我决定去我最喜欢的茶楼,品一品新到的龙井。
18.
几天后,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去西藏旅行。
这次旅行,我计划了很久,
一直想去看布达拉宫,去感受雪域高原的壮阔和神秘。
就在我准备出发的时候,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齐医生,您好,我是霍娇的主治医生。」
「她突发脑溢血,现在情况很危急,您能不能过来一趟?」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我马上过去。」
我匆匆赶到医院,霍娇已经被送进了ICU。
医生告诉我,她的情况不容乐观,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站在ICU病房外,透过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霍娇。
曾经风光无限的女人,如今却如此憔悴不堪,生命垂危。
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张纸条。
「这是霍娇女士昏迷前写的,她说一定要交给您。」
我接过纸条,展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
「老齐,对不起,我真心忏悔我的过错。」
我心仅泛起一丝涟漪,却是早已放下。
霍娇醒来,却也快死了。
她嘴唇翕动,发出微弱的气音,「老齐…对…不起……」
我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这声「对不起」来得太迟了,
迟到我早已麻木,迟到我甚至感觉不到一丝快意。
她浑浊的眼睛费力地聚焦在我脸上,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你…能…原谅…我…吗?」
我淡然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不能,无法原谅。」
我说得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怜悯。
听到我的回答,她眼中的光瞬间熄灭,
像是最后一根支撑她的稻草被无情地抽走。
她缓缓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浑浊的泪水。
心电图上跳动的曲线变成了一条直线,医生护士开始忙碌起来。
19.
我叫了殡仪馆的人来处理后事便离开医院。
继续我原定的计划,踏上了去西藏的旅程。
雪域高原的壮阔和神秘洗涤着我的心灵,
湛蓝的天空,连绵的雪山。
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快乐,仿佛重生了一般。
我开始迷上摄影,用镜头记录下这片神奇土地的美丽。
拍下雄鹰翱翔的英姿,拍下牦牛悠闲吃草的身影,拍下藏民虔诚朝拜的瞬间。
我沉浸在摄影的世界里,忘却了尘世的喧嚣。
从西藏回来,我整个人都变了。
眼神里少了戾气,多了几分平静。
租下一间临街的店铺,装修成简洁明亮的摄影馆,取名「天光」。
里面挂满了我在西藏拍摄的照片,每一张都记录着我重获新生的喜悦。
说来也怪,我从没正经学过摄影,
但西藏之行激发了我潜在的艺术细胞。
生意渐渐好了起来,来店里拍照的人越来越多,
有情侣,有孕妇,也有想用照片记录生活点滴的普通人。
我享受这种平静的生活,每天摆弄着相机,冲洗照片。
0.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齐凯寄来的,从监狱里。
信中,他向我忏悔,向我道歉。
他写了很多,关于悔恨,关于愧疚,关于对我的亏欠。
他说希望我能原谅他,给他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我快速地扫了一眼,毫不犹豫扔进了垃圾桶。
对于齐凯的忏悔,我内心毫无波澜。
就像霍娇临死前的道歉一样,来得太迟了。
人生就像一场旅程,沿途的风景才是最重要的。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半夜带徒弟急诊坐班,工作群里炸出一条消息:
「现在的女人真是如狼似虎,六十多岁了还不节制。」
配图是一张打着马赛克的病历单。
上面赫然写着:运动过激导致黄体破裂
群里立刻炸开了锅。
随后,那同事突然私信我:
「主任,这个病人我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我看着她发来的照片。
没想到,是我六十岁的发妻。
.
我头脑嗡嗡作响,早上她跟我报备要去港城出差。
特意说会赶在金婚纪念日回来,给我准备惊喜。
可没想到这个「惊喜」让我如遭雷劈。
我疾步走到病房门口,想推门的手悬在半空。
屋里传来年轻男人的声音:
「娇娇姐,都怪我太上头才害得你受伤了。」
而妻子却云淡风轻的安慰:
「乖,不哭了,不是什么大事。」
「过两天好了,给你买块钻表压压惊。今天吓到你了?」
霍娇轻拍着他的背,语气温柔。
男助理破涕为笑:「我还以为娇娇姐喜欢齐医生那样斯文的……」
霍娇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我年轻时就烦他,看着就闷。」
「只是觉得这种男人好过日子罢了。」
我感觉心脏骤停,呼吸都变得困难。
从儿时一个大院里玩泥巴,到后来自然而然地结婚生子。
结婚快三十年了,我一直以为我们是令人艳羡的模范夫妻。
毕竟逢年过节,她总给我各种浪漫。
那些仪式感,我曾经以为是她爱我的证明。
我打开手机,点开和霍娇的聊天框。
最近的一条信息是她早上发的,提醒我值夜班少喝浓茶。
她甚至加了个俏皮的表情,仿佛一切如常。
我颤抖着手指,打下一行字:「到港城了吗?还在忙吗?」
病房里,霍娇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亮起的手机屏幕,厌恶地别过头。
「娇娇姐,谁啊?怎么不回?」
霍娇拉过他的手,细细摩挲着,眼神轻蔑:
「不重要的人而已,明天有空再回。」
说着,她情动掰过男助理的脸,吻了上去。
2.
我仿佛被雷劈中,僵在原地。
那个在家里对我嘘寒问暖,温柔体贴的妻子。
此刻像换了个人,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放荡。
那些她所谓的出差,那些经常不回的信息。
如今想来,是何等的讽刺!
我踉跄着后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跌撞往外跑去,慌乱中,我撞上了一个人。
「齐老师!您……您怎么在这儿?」
是林珊,霍娇的经纪人,也是我曾经的学生。
我一手提拔她,把她介绍给霍娇,希望她能帮霍娇打理好演艺事业。
我死死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林珊眼神闪烁,故作镇定地解释:
「我只是…我有点不舒服,过来看看。」
她慌乱的语气,躲闪的眼神,都在告诉我,她什么都知道。
我的学生,我的妻子,联手背叛了我!
如鲠在喉,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逃回了办公室。
3.
徒弟小李一脸担忧地迎上来:
「主任,您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摆摆手,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小李小心翼翼地问:「是…是因为群里那事吗?」
他神情犹豫,忍不住说:「主任,其实…我早就觉得师娘不太对劲,」
「刚才急诊我看到师娘了,霍老师经常来医院,但…都不是看您的…」
他吞吞吐吐地讲述了霍娇和不同男人出入医院的场景。
每一次都精心伪装,但还是被这个细心的小徒弟捕捉到了蛛丝马迹。
他甚至还拍到了照片,只是碍于我的面子,一直不敢说。
看着那些照片,我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原来,她的背叛是有迹可循的。
结婚三十年,我自以为的幸福,不过是霍娇精心编织的骗局!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是霍娇。
「喂,老齐,今天值班怎么样,辛不辛苦啊?」
「林珊刚才打电话说你脸色很不好,要不要紧啊?」
霍娇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没什么事的,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不打算直接揭穿她,
我心里还是存着一丝希望,希望她能和我坦白。
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了,你不是在第一医院吗?」
「怎么林珊说在第三医院看到你了?」
我语气平静,「上个月刚换的。」
我换到第三医院已经一年了,还和她提过好几次。
她竟然完全不记得了。
或者,她根本就没在意过。
她又关心了几句。
我试探开口,「对了,娇娇,今天医院发生了一件好笑的事,」
「急诊科室说,来了一个黄体破裂的老妇。」
「你说这女的怎么这么大年纪还这么生猛。」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我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是啊,现在的人真是…呵呵」
她故作轻松地笑着,语气却有些颤抖。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一片冰凉。
她还是没有坦白,还在撒谎。
4.
我们结婚三十年,霍娇一直表现得对房事并不热衷。
儿子出生后,我们的夫妻生活就几乎停滞了。
我曾经试探过几次,都被她以「累了」「不舒服」等理由拒绝。
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这种「柏拉图式」的婚姻。
甚至沾沾自喜,觉得我们这种精神上的契合比肉体欢愉更高尚。
如果她早就喜欢别人,为什么还要假装恩爱。
烟雾缭绕中,我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
霍娇看见我手里夹着的烟,愣了一下,
「老齐,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我抬眼看她,面无表情。
我也是有烟瘾的,只不过霍娇一句讨厌烟味,我就戒了。
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自顾自地打开行李箱。
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我,
「看,我从港城给你带的礼物。」
我接过盒子,放在一边,淡淡地说:「谢谢。」
「你怎么回事?怎么不打开看看?我特意给你选的。」
她伸手打开盒子,笑容僵在了脸上。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条绿色的围巾。
我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特意选的绿色?」
她慌乱地盖上盒子,强作轻松地说:
「我让助理买的,可能他拿错了。应该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我并不想探究。
只是看着她找补的样子,突然觉得可笑。
三十年的夫妻,我竟然从未真正了解过她这么能撒谎。
我厌烦地掐灭了手中的烟,「霍娇,你没什么事要和我坦白吗?」
她眼神躲闪,「坦白什么?我能有什么事要坦白?」
5.随后,霍娇伸手想搂住我的脖子,娇声道:
「老齐,我困了,好久没抱着你睡了……」
妻子一向保养得当,60岁还像30岁风韵犹存。
平时她这样我一定会悸动不已,如今只剩恶心。
我一把推开她,「别装了,霍娇。」
「你和你那个小助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什么时候出的轨?」
她脸色骤变,「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天你黄体破裂,我去你病房了。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离婚吧,我们好聚好散。」
她脸色煞白,却依然嘴硬:
「我不同意!你别胡思乱想,我和他能有什么……」
这时,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原本难看的脸色瞬间舒展开来。
挂断电话,她匆匆地看了我一眼,语气敷衍:
「老齐,我……我有点事,等我回来再说。」说完,也不等我回应,拿起包就冲了出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一片冰凉。
我都提离婚了,她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五十年的婚姻,在她眼里,竟然如此轻贱。
6.
儿子齐凯和霍娇擦身而过,他手里提着两袋菜,
「爸,妈笑这么开心,急匆匆地要去哪儿啊?」
我冷笑一声,「去幽会她的野男人呗。」
「爸,你说的什么野男人,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你妈出轨了!跟她的男助理!现在,我要和她离婚!」
齐凯的表情出奇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屑,
「爸,你要点脸吧,都这岁数了,还玩什么青春叛逆?」
「离什么婚啊,多丢人。」
我猛地站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妈都出轨了,你竟然还帮着她说话!」
齐凯打断我,不耐烦地说,「爸,你能不能成熟点?」
「妈就算真有情况,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妈早就对你没兴趣了,她能忍你这么多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看着这个和妻子颇为相似的儿子,第一次感觉心寒。
霍娇年轻的时候事业心重,全国各地飞。
齐凯几乎是我一手带大的。
没想到他竟然向着那个几乎没怎么管过他的妈。
「你…早就知道?」
齐凯眼神闪躲,含糊其辞地说:
「爸,我也是为这个家好,你别这么计较了好吗?」
他这副样子,分明就是默认了。
我眼底只剩一片死寂。
齐凯也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过了,语气缓和了一些,
「爸,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事情已经这样了,」
「你们都60多了,不要再折腾了,」
「明天就是你们金婚的宴席了,我们一切照旧吧。」
我苦笑,感觉喉咙里一阵腥甜。
三十年的婚姻,我自以为固若如金汤。
到头来却发现,它早已被蛀空,只剩下一副空壳。
7.
金婚宴席快开席,霍娇才姗姗来迟,
身后还跟着那个男助理,两人举止亲密暧昧。
看到外面的媒体,她才稍稍收敛,
借口去化妆间补妆,扭着腰肢走了。
我本不想来,五十年的婚姻。
落得如此难堪的境地,还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可请柬早已发出,宾客也陆续到场,
现在取消,只会让别人看笑话。
我打算等宴席结束,我再和她好好算账。
一个工作人员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走到我面前,
「齐先生,霍女士的旗袍到了,请问她在哪里?」
我带着工作人员向化妆间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喘息。
我心里一沉,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
我一脚踹开化妆间的门。
霍娇正和那个小白脸助理在化妆间里深入交流。
我的世界仿佛在那一刻崩塌了。
我们的金婚宴会,她竟然连一刻都忍不住,
迫不及待和她的情夫苟合!
我怒吼一声,「霍娇,你要不要脸!」
化妆间里的两人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慌忙分开。
霍娇脸色煞白,慌忙找衣服穿。
闻讯而来的媒体蜂拥而至,将这丑陋的一幕记录下来。
霍娇语无伦次地尖叫,「我……你快关上门!」
「离婚!我要和你离婚!」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歇斯底里地吼道。
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8.
从病床醒来时,霍娇一脸烦躁和林珊商量。
齐凯双手交叉,开口就是责备,「爸,你怎么能带人去闹妈的化妆间呢?」
「妈现在都被全网嘲笑了。」
我被他倒打一耙的说法惊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明明是霍娇的作风问题。
我费力地撑起身子,指着齐凯怒吼:「滚!」
胸口一阵剧痛,我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霍娇见状,赶紧过来扶我,语气却有一丝不耐烦:
「老齐,别激动,医生说你心脏不好……」
「我已经辞退那个助理了,你为我发个澄清说明好不好?」
「就说今天是我们宴会的一个玩笑。」
齐凯也跟着附和:「对啊对啊,现在妈要是有污点的话,就没广告代言了。」
我痛苦地捂着胸口,艰难喘气:「做梦,我不发。」
林珊也加入了劝说的队伍,语气责怪:「老师,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呢?」
「要不是你忘了关门,怎么会闹成这样?」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帮帮师母吧!」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我最亲近的人,他们都在指责我,都在为霍娇开脱!
我的痛苦,我的愤怒,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他们关心的只有利益,只有面子!
心脏一阵阵刺痛,我大口喘着气,
「我死都不会发的,霍娇,我要和你离婚。」
心率监测仪发出尖锐的警报声,我眼前开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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