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我从军队里请来的,他们都说,想再看看秦老板一展歌喉呢!”
霍云启漫不经心道。
“她也就这点本事了,明明已经是个戏子,还觉得自己是曾经的大小姐呢。”
我起身,感觉到鼻头有鲜血渗出,又麻木地擦去。
演完,再演完这一出戏,所有一切就都解脱了。
我缓缓开口,唱着那些许久未唱,已经快被遗忘的曲调。
几个时辰过去,暮色降临。
戏快唱完,底下的观众却仿佛兴致更浓了。
药毒逐渐开始侵蚀,我感到浑身传来剧痛,仿佛下一刻就要晕死在台上。
我努力咽下喉中血腥,想要赶忙唱完这最后一出戏,却一直不成曲调。
霍云启终于没了耐心,猛地一拍桌子道:“秦莺莺,你也不必装出这幅死样子,这戏你爱唱不唱,我没心情陪你玩!”
他起身要走,我却慌忙抓住他的手。
“别走督军,我错了,我好好唱,求你别走,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
霍云启却一把甩开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绝望地看着他的背影,感受到身后那些凶狼恶犬贪婪的眼神。
他们捂住我的嘴,再一次将我拖进屋中,开始了曾经在我身上实施过的无数次的暴行。
到了最后,痛觉也逐渐消失,意识渐渐模糊。
唯一的感觉,就是七窍里源源不断涌出的温热液体。
一个惊慌的声音响起。
“这,这,我没下重手啊,这么会流这么多血?”
另一边,霍云启走到门外,拉开车门刚要坐进去,突然却发现了袖口的血迹。
副官跟着走在他身后,见他停住,不禁问:“怎么了督军?”
霍云启眉头拧得更深,捏着袖口的血迹,脑子里闪过刚才的画面,犹豫了几秒后,转身又向里走去。
“秦莺莺不对劲,我去看看。”
来到大院,石台底下已无一人。
远处一个不起眼的小偏房里,传来粗鄙的喘息和淫秽的笑声。
他心一紧,连忙往屋子里走去。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
“死了又怎样,反正没人在乎。”
“没事,只要还剩一口气,就能继续玩。”
霍云启浑身冰凉,一把推开木门,里面的笑声瞬止。
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