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轩景家的女频言情小说《寒风照骨寒景轩景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颜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是公主,因做错事被贬出宫,下嫁富商之子。成婚五年,景轩日日留宿青楼,再命我前去结账。这日他要为怡红楼的牡丹姑娘赎身,让我拿嫁妆付银钱。婆母不忍我难过,却在跟来的路上突发旧疾病逝。景轩愤怒至极,将我关进柴房。他让心腹凌辱我,再划破我的手臂,任我生生流了两日血。“若不是你,我的涟漪不会被山匪凌辱致死,母亲也不会病逝。”“母亲心善,让你多活五年。现在可没人护着你了!”他搂着牡丹在隔壁房颠鸾倒凤,餍足后见我没死,终于放我出门操办纳妾。我却偷偷进了宫。“父皇,清和知错了,儿臣愿为您分忧,去塞外和亲!”父皇高高在上,冷眼睥睨着我。“五年前你为报答景轩母亲的救命之恩,自愿隐瞒公主身份嫁入景家。”“朕为保全你的名声,对外说你做错事,被罚禁足宫内...
《寒风照骨寒景轩景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本是公主,因做错事被贬出宫,下嫁富商之子。
成婚五年,景轩日日留宿青楼,再命我前去结账。
这日他要为怡红楼的牡丹姑娘赎身,让我拿嫁妆付银钱。
婆母不忍我难过,却在跟来的路上突发旧疾病逝。
景轩愤怒至极,将我关进柴房。
他让心腹凌辱我,再划破我的手臂,任我生生流了两日血。
“若不是你,我的涟漪不会被山匪凌辱致死,母亲也不会病逝。”
“母亲心善,让你多活五年。现在可没人护着你了!”
他搂着牡丹在隔壁房颠鸾倒凤,餍足后见我没死,终于放我出门操办纳妾。
我却偷偷进了宫。
“父皇,清和知错了,儿臣愿为您分忧,去塞外和亲!”
父皇高高在上,冷眼睥睨着我。
“五年前你为报答景轩母亲的救命之恩,自愿隐瞒公主身份嫁入景家。”
“朕为保全你的名声,对外说你做错事,被罚禁足宫内。”
“如今和亲,可是自愿?”
我点头,深深俯首在地:“但已出嫁的公主不能和亲,求父皇继续隐瞒我嫁入景家的事实!”
父皇蹙眉:“你夫君也不能告知?”
我两眼空洞,俯身用力磕了个头:“儿臣不想和他多做纠缠!”
得了父皇的应允,我在回景宅路上遇到来寻我的景轩心腹。
他不屑冷漠的眼神扫过我,我当即颤抖不已,捂住手臂。
“少爷喊你回去置办纳妾事宜。”
他大力钳住我,拉着我疾步往回走。
推搡间手臂上的伤口裂开,鲜血透过衣衫,红了一片。
但他全然不顾,径直把我推到景轩房外。
拱手行礼:“少爷,夫人带回来了。”
“嗯......就让她站在外面仔细听!”
我被迫站在刺眼阳光下,听他大白天和牡丹在屋内交欢。
他嘴里喊着的,仍旧是原配夫人“涟漪”。
牡丹连声回应,娇喘的嗓音惹得他更加亢奋。
断断续续的喘息持续了两个时辰,我本就虚弱的身体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我被抬进景轩屋内,牡丹不见了踪影。
屋外天色暗沉。
他在桌边喝着茶水,对我嗤笑:“听说你失踪了一个多时辰,去哪儿了?”
“去置办夫君纳妾的东西。”
我坐起身,却没找到鞋袜。
“你倒是乖觉,不怕牡丹跟你争宠?”
“清和不敢。”
景轩咽下茶水,大步上前将我推倒。
脸上的恼怒不爽,让我心头发颤。
屋门敞开,月光下站着他的心腹。
“夫君,要我帮您喊牡丹姑娘吗?”
我挣扎着要把他推开,他却力气极大,三两下剥去我的衣衫。
“盛清和,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现在我要泄火,你敢推辞?”
“这是你害死涟漪的惩罚!”
浮浮沉沉间,已近天亮。
我仿佛一滩死水,失神望着床板,身上随意搭了一件衣衫。
手臂上的伤口不知何时停止流血,我却感觉不到疼痛。
苦涩的避子汤气味突然传来,呛得我咳嗽几声。
“装什么矫情,又不是第一次喝。”
“喝完去准备纳妾,三日后我就要娶牡丹进门。”
景轩亲自盯着我喝完,迫不及待去含香院找牡丹。
连日来的折磨与失望堆积在一起,屋门关上时,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
五年前我偷偷出宫上山采药,碰巧撞见山贼在对涟漪和婆母图谋不轨。
涟漪为保命,指着树后的我说我才是富商景轩的夫人,自己趁机逃跑。
老太太为了护我,胸口被扎进一刀,留了旧疾。
所以当她求着我嫁给景轩时,我毫不犹豫点了头。
“我儿痴情于涟漪,若是被他知道涟漪不顾我的性命,恐怕会发疯。”
“清和,你是好姑娘,就当为了我这个半死老太婆,瞒他几年吧。”
我不忍让这个救我性命的老太太难过,又点了头。
这两次点头,便是五年深渊的开始。
过了许久,我才找回意识。
抹去嘴角残留的汤药,起身换衣出门。
父皇的人已经等在巷尾,为我传达口谕。
“陛下已向塞外下了和亲书。”
“三日后,这世上将不再有景家夫人盛清和,只有和亲公主长乐殿下。”
我谢了来人,回景宅。
却看到急匆匆跑进含香院的下人手上,捧了一封涟漪的遗书。
2
我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景轩捏着书信来找我兴师问罪。
“可怜我的涟漪,自尽前还为我留下一封血书!”
“盛清和,原来是你给她递了毒药!若不是你,她定会撑到我去救她!”
我被一脚踹进柴房,扬起四散的灰尘。
“这是从哪寻来的......”
我死死盯着那封红色血书,想不通一个扔下婆母逃走的人,怎么会有遗书!
“自涟漪死后,我的人每天都在那座山上搜寻她的尸骨,这是从石头下找到的!”
“怕不是你故意藏匿她的尸身,还要毁了遗书,你好毒的心!”
景轩情绪激动,话音未落又是一掌打在我左脸。
我被打得脑中嗡嗡作响,只是本能解释:
“她根本没死,又怎会有尸骨,更不会有遗书!”
“啪——”
这一掌,比刚刚的更要强烈。
我被深深砸进柴木堆,脸上被划出几道血痕。
“还敢诓骗我!”
“涟漪若是活着,这遗书莫非是天上掉下来的!”
“盛清和!当初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两声怒吼后,我的耳畔响起短促蜂鸣音。
再之后,周遭陷入一片寂静。
我失聪了。
景轩上下嘴唇一张一合,我却只能分辨出“母亲”、“涟漪”的词汇。
见我怔然空洞,他不知又说了什么,负手而去。
房门关闭,我在寂静到可怕的世界里,闭上眼睛。
五年前我出宫,是因母亲齐答应染上风寒,太医院却不肯开药。
母亲本是医女,被饮了酒的父皇困在药房强行侍寝。
生下我后,她勉强得了个答应的封号。
那日我跪在大殿上,求父皇赐予景轩驸马之位,父皇不屑地笑了。
“能封你做公主,已是朕的格外开恩。”
“你不该肖想旁的东西。”
为了报答婆母的救命之恩,也因着景轩策马将我救出时的惊鸿一瞥。
我愿放弃公主之位,以平民女子嫁入景家。
父皇却让我隐瞒身份,对外宣称我只是被罚禁足。
“日后想通了,就回宫。”
天子突然对我释放的善意令我欣喜若狂。
我以为被欺压的日子结束了,我将拥有幸福的平民生活。
可成婚后景轩始终忘不了涟漪,甚至日日留宿青楼,清晨命我去结账。
我总在盼着,等婆母向他说了真相,他就会待我好。
但,我没等到那一天。
耳边逐渐恢复声响,柴门的房被推开。
我被几个下人抬进景轩房内。
“牡丹乏了,我不忍她受累。”
“反正你害死涟漪也要嫁给我,你该高兴得很吧。”
这次我没有挣扎,任凭他在我身上泄愤。
可我越是无动于衷,他就越是疯狂。
“叫啊!为什么不叫!”
“涟漪被山匪凌辱的时候该有多绝望!她被你的毒药害死的时候有多痛苦!”
“你凭什么活着!你活该被千刀万剐!”
我目光空洞的看着他上下起伏的脸庞,彻底心死。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我身上起来,连个衣衫都不愿给我。
“喝了它。”
我侧过头,看着他手里那碗避子汤。
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必麻烦景少爷。”
“我早在嫁入景家第一年,就被灌下绝嗣药,没了生育的能力。”
药是景轩亲手灌下的,只因为他梦见涟漪向他哭诉,不愿他同别人成婚生子。
此后每次强迫我,他都会递来一碗避子汤,亲自看着我服下。
短暂的沉默后,景轩离开了。
只留下两句:“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去准备准备!”
“我要娶牡丹进门,与你做平妻!”
3
景轩陪牡丹在外游玩,我在家木然地准备成婚事宜。
天色暗下去时,景轩搂着她回来。
牡丹小声啜泣,身上像没了骨头,紧紧贴在他身上。
“轩郎,你消消气,牡丹本就是那肮脏地的女子,夫人并非胡说......”
一双沁了寒气的眸子望向我。
“盛清和,你胆敢当街宣扬牡丹的出身?”
我垂着头:“我没有。”
他全然不信:“先前你容不下涟漪,现在也容不下牡丹。”
“我早就该防着你,若是我不在,恐怕牡丹也步了涟漪的后尘!”
牡丹从他身上下来,扭着腰肢来拉我的手。
“夫人,以后我便唤你一声姐姐,我们姐妹共同侍奉夫君,岂不是更好?”
我没有动作,只重复一句:“我今日并未出宅门,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嫁给我时虽有百两黄金做嫁妆,却父母病逝,无依无靠。”
“现在瞧着牡丹也是孤女,就担心她有我依靠?你敢说,你不嫉妒她?”
我摇了摇头。
牡丹却来了兴致:“姐姐你父母病逝,为何有百两黄金?”
“莫非你也是哪里的头牌,或是你母亲也做过花魁,为你攒下丰厚嫁妆......”
已经死了的心顿时被怒火点燃,我抬头阴寒着盯向她。
这次离得近,我意外发现她和涟漪有七八分相似。
牡丹背对景轩,勾起嘴角后,故意后退仰倒在地。
“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多说话,求你别打我!”
景轩双眸瞪大。
一把长刀刺进我的肩胛骨,我吃痛一声,脸色瞬间惨白。
“盛清和!你敢当我的面动手!”
鲜血滴了满地,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抬手握住刀刃。
“景轩,若我有选择的能力,我宁愿从未遇见你母亲和涟漪!”
“你还敢提她们的名字!”
刀刃更深一寸。
我手掌的鲜血顺着滴下,越过他,看到牡丹得意的笑容。
失去意识倒地前,我耳边回响着婆母曾对我说的话:
“清和,你忍耐几年,等轩儿忘了涟漪,我就对他说明真相!”
可是婆母,你走的太突然。
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醒来时,景轩坐在床边。
“我偶然收拾出母亲留下的随笔,她要我待你好。”
“看在母亲的面子上,这次先饶了你。”
“把药喝了,明日我与牡丹大婚,你不能丢了体面。”
景轩难得对我服软,却是因为婆母的随笔,和所谓的体面。
我沉默着,没有搭话。
“郎中说你失血过多,今夜你老实休息,明早等我娶回牡丹,你一同喝酒。”
我终于开口,嗓间的血腥味压得我声音沙哑。
“不必了,我出现反倒会惹你们不快。”
“你若不出现,外人更会议论牡丹的出身,还是说,你故意挑衅我?”
我心下惨然。
无论我说什么,他都认定我是在故意挑衅、撒谎,又或是伪装。
不想多费口舌,我点了头。
景轩离开了。
门外的下人正大声交谈。
说景轩这几年是牡丹的常客,牡丹虽是青楼出身,却只服侍他一个。
说牡丹比我干净,不像我,连少爷的心腹都能享用我。
又说景轩拨了我的嫁妆,添上景家的钱财,要给牡丹姑娘百箱聘礼。
我听完后,忽然想起仅剩的两箱嫁妆里,还有母亲赠我的成婚礼物。
“就让这对玉镯,替为娘送你出嫁。”
我急忙撑着床沿起身,出了屋。
4
明日大婚,此时所有聘礼都堆在含香院外。
我借着月色找到玉镯,刚转身,一声尖叫响彻景宅。
“轩郎!有歹人偷窃你给我的聘礼!”
下人们鱼贯而出,将我团团围住。
景轩搂着牡丹站在门口,眸中带着讥讽和失望。
“盛清和,想不到你如此歹毒,趁我不备想偷牡丹的聘礼?”
我举起玉镯:“我只是想拿回母亲给我的成婚礼物。”
景轩听到成婚两个字,迟疑一瞬。
牡丹却欣喜异常:“好精美的镯子,轩郎,我喜欢那个!”
“你喜欢?本就是你的聘礼,给你也是应该的。”
他一个眼神,心腹上前想要夺走,我下意识护住,却被一掌劈在胸口。
鲜血渗透纱布,我闷哼一声,玉镯到了牡丹手里。
她只看了几眼,就手一松,一对玉镯砸在地上——
碎成几段。
我发了疯,忍着胸口的疼痛冲过去。
只差一点,我就能掐到她脖子的时候,景轩一脚踹倒我。
紧接着他把我按着跪倒在牡丹面前,碎裂的手镯狠狠扎进我的膝盖。
“又在我面前对牡丹动手!”
“给她道歉!”
我咬着牙:“那是我母亲给我的成婚礼物!”
“你母亲?你不是父母病逝,哪来的成婚礼物!”
景轩按着我的肩膀,我只觉浑身痛得厉害。
可所有痛苦,都不及心痛。
“算了,轩郎,明日我们要成婚了,姐姐嫉妒也是应该的。”
景轩松开我。
“既然牡丹开了口,那我就再饶你一次!”
“来人,把她关进柴房,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夜里的柴房,冷得彻底。
门外守着的下人扑通倒地,一个男人推门进来。
“公主殿下,末将奉陛下之命,护送您前往塞外和亲。”
我的眼泪已经流干,却仍在我的贴身宫女扑过来抱住我时,落了满脸。
“公主别哭,奴婢陪您一起去!”
成婚日的景宅热闹非凡。
景轩听着宾客们的阿谀奉承,喜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敲敲打打的礼乐响了很久,吉时已到。
新娘子身穿大红喜服,蒙着红盖头和他站在堂下。
主桌摆着父母的牌位,都挂了红绸子。
一拜高堂。
景轩恍惚间想起五年前他与我成婚,母亲满脸笑意,不停说着:
“好,我儿终于娶了一位贤妻!”
可被蒙骗的母亲也不曾想到,盛清和心底是如此恶毒。
景轩轻轻晃头,把我从他脑海中剔除。
二拜天地后,夫妻对拜。
景轩弯下腰,双手向前时,屋外吹来一阵风。
蓦地,那红盖头被风吹掉,落在他的手腕。
“啊!”
思念了五年的声音传进景轩耳中,他猛地抬头,却赫然看到点了红妆的涟漪!
“怎么会是你!”
涟漪满脸娇羞:“夫君,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惊喜,你可喜欢?”
景轩大惊,爱人死而复生的欣喜冲向头顶,他几近昏厥!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后知后觉的疑惑。
“你不是死了吗?”
她五年前就死了,母亲亲口说的,他也亲眼看过遗书。
为何还活着?
既然她活着,那坚称她没死的盛清和......
“让夫人过来见我!”他厉声说。
涟漪忙挽住他:“夫君,我就在这呢。”
“不是你,我要盛清和!”
涟漪愣在原地,紧接着心腹惊慌冲了进来。
“少爷!柴房昨夜失火,夫人被烧成一具焦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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