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一直不接纸巾。
她瞧着像个还在读书的小姑娘。
将纸巾丢到我怀里后,便乖乖躺回了自己床上,盖上被子闷住脑袋,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总觉得,她的耳根似乎有些发红。
瞥了一眼她的床头,‘许嫣然’这个名字,总觉得熟悉,却又忘记在哪听过。
我回了一趟我跟林心悦的婚房,收拾了自己全部的东西,买了一束鲜花,又回到了医院。
老远,就在病房外听到一阵轻微的笑声。
推开门,许嫣然像个称职的护工一样,正在帮我妈削苹果,还全都切成了小兔子的形状。
注意到我,她很是自来熟道:
“放心,阿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阿姨可喜欢我了。”
我这人不是很自来熟。
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这花是送给我的吗?”
我轻声道:“嗯。”
她接过,兴奋道:“好漂亮。”
曾经,我也给林心悦买过不少鲜花,她说我浪费钱。
这个叫“许嫣然”的女人,让我觉得,原来一束鲜花也是能够让人高兴的。
恍惚间,胃部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从昨天一早到现在,我一口饭都没吃。
“你怎么了?”
许嫣然放下花,抓住我的手腕。
像个妻子一样亲昵地查看我是否受伤。
我抓住她要扒拉我衬衫的手,赶忙解释,“没什么大事,就是饿了。”
半个小时后,医院食堂。
我看着面前足够三天的口粮,愣住了。
她将热气腾腾的牛肉面递到我面前,“怎么,为了一个渣女,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呢?”
“你怎么知道?”
她冲我比划手语。
看来我妈跟这个小姑娘透露了不少。
许嫣然瞧着像个还没毕业的小女生,我一个28岁的男人,也是要面子的。
当即羞愧地叫喊——
“胡扯!怎么可能!”
她笑容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