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
我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昨天,我和林心悦约了婚庆公司核对婚礼细节,她很是敷衍,没一会接个电话就说去公司处理要紧的事。
要紧的事,其实是在跟我大婚的前一天,去陪伴初恋男友。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林心悦,颤抖道:
“给我一个解释!”
林心悦看了看戒指,又看向满是破碎感的肖淮北,面对我时不再心虚,
“傅云深,淮北有很严重的抑郁症,
“只有我能安抚他的情绪,我不是真要嫁给他,只是陪他做做戏。
“一个婚礼而已,就当是为了我,让让他,好吗!”
还未经过我的同意,林心悦已经用力取下卡手的戒指,满眼深情地缓缓走到肖淮北面前。
在林心悦看不见的地方,肖淮北冲我露出得意的笑。
看向林心悦决然的背影,我呵斥一声——
“林心悦,这么多宾客呢?你确定要这样对我吗?”
她回头,目光厌弃“傅云深,你没看到他都割脉了。”
“轻重缓急你分不清吗?!”
我嗤笑一声。
“原来,我期待许久的婚礼,在你眼中不值一提。”
手指还隐隐作痛,也许不合手的戒指,从一开始就不该戴吧。
刚认识林心悦,我就知道她有个初恋男友,海誓山盟又恩断义绝那种。
他们青梅竹马,一起读过高中大学,后来肖淮北想要出国深造,两人也彻底反目。
没想到,一年前肖淮北突然回国了,说是患上严重的抑郁症,需要陪伴治疗。
因为在滇城没有亲人,他联系上林心悦。
一开始,林心悦对他很是冷漠,拉着我的手表示她名花有主了。
后来,肖淮北病情加重割脉两次,林心悦寻求我的同意,将他送往医院。
慢慢的,她不再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陪肖淮北去医院看病。
直到肖淮北生日这天,她竟瞒着我,一夜未归,我的心就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