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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倒计时,京圈大小姐悔哭了谢淮川宋瑾禾 番外

不会搁浅的鲸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婷雅是薛璟的头号粉丝。他本就爱玩,泡吧蹦迪才是他生活的常态,根本不想窝在家里带孩子。薛璟一开始还算耐心,但宋婷雅就像个牛皮糖,时时刻刻黏着他,一点不给他出去的机会,让他烦不胜烦。这天,宋婷雅吵着闹着要让薛璟给她弹吉他。薛璟强忍着没有露出烦躁的神色,他瞥见下楼的谢淮川,连忙道:“雅雅,你去找他玩,哥哥有事,明天给你弹。”宋婷雅排斥地摇摇头,哭闹道:“我不要,我不要跟他玩......”谢淮川抬起眼,充耳不闻,到门口换上鞋便想离开。薛璟见他忽视自己,脸色难看下来,大步迈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喂,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谢淮川蹙起眉,甩开他的手:“你想干什么?”薛璟指着宋婷雅,命令道:“你照顾她,我要出去。”谢淮川言简意赅:“我有...

主角:谢淮川宋瑾禾   更新:2025-03-25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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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淮川宋瑾禾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倒计时,京圈大小姐悔哭了谢淮川宋瑾禾 番外》,由网络作家“不会搁浅的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婷雅是薛璟的头号粉丝。他本就爱玩,泡吧蹦迪才是他生活的常态,根本不想窝在家里带孩子。薛璟一开始还算耐心,但宋婷雅就像个牛皮糖,时时刻刻黏着他,一点不给他出去的机会,让他烦不胜烦。这天,宋婷雅吵着闹着要让薛璟给她弹吉他。薛璟强忍着没有露出烦躁的神色,他瞥见下楼的谢淮川,连忙道:“雅雅,你去找他玩,哥哥有事,明天给你弹。”宋婷雅排斥地摇摇头,哭闹道:“我不要,我不要跟他玩......”谢淮川抬起眼,充耳不闻,到门口换上鞋便想离开。薛璟见他忽视自己,脸色难看下来,大步迈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喂,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谢淮川蹙起眉,甩开他的手:“你想干什么?”薛璟指着宋婷雅,命令道:“你照顾她,我要出去。”谢淮川言简意赅:“我有...

《离婚倒计时,京圈大小姐悔哭了谢淮川宋瑾禾 番外》精彩片段

宋婷雅是薛璟的头号粉丝。
他本就爱玩,泡吧蹦迪才是他生活的常态,根本不想窝在家里带孩子。
薛璟一开始还算耐心,但宋婷雅就像个牛皮糖,时时刻刻黏着他,一点不给他出去的机会,让他烦不胜烦。
这天,宋婷雅吵着闹着要让薛璟给她弹吉他。
薛璟强忍着没有露出烦躁的神色,他瞥见下楼的谢淮川,连忙道:“雅雅,你去找他玩,哥哥有事,明天给你弹。”
宋婷雅排斥地摇摇头,哭闹道:“我不要,我不要跟他玩......”
谢淮川抬起眼,充耳不闻,到门口换上鞋便想离开。
薛璟见他忽视自己,脸色难看下来,大步迈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喂,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谢淮川蹙起眉,甩开他的手:“你想干什么?”
薛璟指着宋婷雅,命令道:“你照顾她,我要出去。”
谢淮川言简意赅:“我有事。”
薛璟挑起眉,嘲讽道:“你一个小白脸能有什么事,你不应该干好保姆的工作吗?”
谢淮川不恼,反倒笑出声:“我毕业于京北大学,在伯克利修博士学位,如今是京北大学特邀教授。”
“你呢,初中毕业,认全字了吗?”
薛璟面色铁青,握紧拳头,暴怒着上前一步,攥住谢淮川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谢淮川面色平静,淡淡开口:“你有本事就打。”
薛璟恶狠狠瞪着他,良久,恨恨放下拳头。
谢淮川抚平衣领上的褶皱,转身出门。
宋婷雅看着气得发抖的薛璟,怯怯上一步,试图安慰:“你别生气了,薛哥哥......”
薛璟一把将她挥开,吼道:“别烦我......”
宋婷雅跌倒在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蓦然,一通电话打在薛璟的手机上。
薛璟接通电话,眉头松开:“好,我这就来。”
他看了眼在地上哭的宋婷雅,蹲下来给她抹眼泪,脸上换上一副温柔的神情:“对不起啊,雅雅,刚刚我太生气了,不是故意的......”
薛璟长着一张深邃俊美的脸,神情温柔下来,极具欺骗性。
宋婷雅立刻停下了抽泣,抽抽搭搭地点头。
薛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哄道:“哥哥现在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自己乖乖待在家里。”
宋婷雅皱着脸:“可是......”
薛璟却已经站起来,嘱咐她道:“不要告诉你姐姐哦,我晚上回来给你弹吉他。”
宋婷雅眼睛一亮,点头答应下来。
另一边,谢淮川看着桌子上拟好的离婚协议书,一时出神。
五年前,他们好似儿戏的领证后,宋瑾禾的父母勃然大怒,不允许他踏进宋家的大门一步。
谢淮川并不生气,他明白从小接受宋家的资助,本就恩情难报,如今自己乡下穷小子,还娶走了他们的宝贝女儿,任谁都接受不了。
谢淮川无比清楚自己与宋瑾禾是天上地下的差别,他只有付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才能一点点追上她的脚步,有资格与她并肩。
所以谢淮川将自己的所有精力放在学习上,年年获得国家奖学金,成为十佳青年,在物理上的造诣获得国家专利。
终于,宋家对他的态度不想一开始那样抗拒。
但宋瑾禾对他的态度,还是一如往常那样冷淡。
直到三年前,他意识到宋瑾禾心中有别人,是在一次晚宴。
谢淮川工作结束匆匆赶来,一眼便看到了宋瑾禾。
她坐在角落里,指尖捏着细长高脚杯,吊灯在杯壁上反射的光映进她的眸子,凌凌如冰。
谢淮川走到她身边,扬起笑容:“等了很久吗?”
宋瑾禾抬眸睨了他一眼,皱皱眉,轻轻摇摇头,之后便不再说话。
谢淮川指尖微蜷,强压心中酸涩。
蓦然,宋瑾禾眼神定在远处一点,脸色难看下来。
她站起身,将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突然牵起谢淮川的手。
他惊讶一瞬,随即回握。
这是第一次,宋瑾禾主动牵他的手。
宋瑾禾带着他走进人群,在一外国女人面前站定,轻笑道:“艾米,久闻大名。”
艾米一身高定女士西装,唇色浓艳,五官深邃,气场强大,闻言点头,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回道:“你好,宋女士。”
说着,她的视线在谢淮川身上轻轻一点,满眼都是赞赏。
“这是你的丈夫吗,很不错。”
宋瑾禾却沉默一瞬,点了点头:“是,他叫谢淮川。”
谢淮川雀跃一瞬,转头看向宋瑾禾,却见她眼神定定落在艾米身旁的那个男人身上。
谢淮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男人身着剪裁良好的深蓝色西装,头发向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凌厉俊美的五官。
艾米轻佻的勾勾唇:“宋女士的眼光一向不错,多亏了你,我才认识了阿璟。”
她指尖捏住薛璟的下巴,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大胆肆意。
“谢谢啦,我相信我们两家公司肯定会合作愉快的。”
艾米看向宋瑾禾的眼神挑衅又得意。
谢淮川感到掌心一痛。
宋瑾禾脸色苍白,指尖不自觉用力。
艾米欣赏了片刻宋瑾禾难看的脸色,不再和她拉扯,拉着薛璟离开。
宋瑾禾死死盯着薛璟的背影,眼眶泛红,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
她松开谢淮川的手,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一口喝尽。
谢淮川犹豫着开口:“他是......”
宋瑾禾没有答话,她放下空酒杯,道:“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语罢便匆匆离开。
后来,谢淮川突然接到艾米的电话。
艾米在电话那头语气不好:“快把你老婆接回去,别让她缠着阿璟......”
他连忙放下手上的实验,匆匆赶去机场。
天色阴沉,乌云堆积,很快下起了大雨。
谢淮川出来的匆忙,没有带伞,浑身湿透地跑进机场大厅。
宋瑾禾同样浑身湿淋淋的,发丝贴着脸颊,水珠滴滴答答地往地上落,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
她拽着薛璟的手臂,几乎是狼狈地恳求:“求你,别走。”
薛璟沉默不语。
旁边的艾米冷笑着扯掉她的手,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谢淮川一惊,连忙跑上前将她护在身后,声音沉沉:“别太过分。”
艾米瞥了我一眼,面色阴沉:“贵公司的合作态度就是这样的吗,我们FlyBuz可高攀不起。”
语罢,她拽着薛璟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薛璟临走前深深看了宋瑾禾一眼,声音几不可闻:“对不起。”
宋瑾禾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眼眶通红,水珠顺着脸颊滴落,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薛璟和宋婷雅一同上了救护车,只留谢淮川一人。
他浑身湿透,冷风吹过,寒意刺骨。
谢淮川自嘲一笑,走过去捡起自己的包。
电话铃声响起,是宋瑾禾。
她冷淡地告诉她宋婷雅的病房,冷声命令他过来。
语罢,自顾自挂了电话。
听着耳边嘟嘟的声音,谢淮川放下电话,没有照她说得立即赶过去,进门换了身干净衣服,给自己冲了杯感冒冲剂,才不紧不慢地开车去了医院。
他刚刚踏进门,宋瑾禾责备的话便已经落下。
“谢淮川,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谢淮川淡声道:“我把湿衣服换下来了。”
听到他解释,宋瑾禾难看的脸色缓和一些。
薛璟紧皱眉头,在一旁指责道:“你将雅雅都害成这样了,还跟没事人一样换衣服,你一点都不愧疚吗?”
谢淮川早有预料他会把一切责任推到自己头上,冷笑一声:“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薛璟面色不改:“我明明将雅雅托付给你了,你却将雅雅一个人扔在别墅,当然跟你有关系。”
说着,他看向宋瑾禾,满脸自责:“瑾禾,这也是我的错,为了去给你和雅雅准备餐厅,把雅雅交给了谢淮川,我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宋瑾禾摇摇头,声音柔和下来:“这不怪你,你别自责。”
她转过头,脸上的温和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冷淡,对着谢淮川道:“谢淮川,你太让我失望了,雅雅只是个小孩子,你再怎么讨厌她,也不能做出这种事。”
迎着宋瑾禾满是疏离责怪的眼神,谢淮川眨眨眼,莫名觉得眼眶干涩。
绕是他有准备宋瑾禾会选择相信薛璟,但真的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会感到难过。
他略过宋瑾禾,直直看着薛璟,黑眸冷然:“宋婷雅这么讨厌我,怎么可能会同意让我照看她?”
薛璟嗤笑一声,道:“雅雅没你想得那么不懂事,我有事出去,她自然不会不管不顾。”
谢淮川讥嘲地勾勾唇:“你究竟是去准备餐厅,还是去酒吧厮混,这谁知道?”
薛璟眉头皱起:“你怀疑我?”
宋瑾禾神色不耐:“谢淮川,自己做错了事,就不要胡乱攀咬。”
薛璟摇摇头:“既然他怀疑我,那我证明我的清白就是了。”
他拿出手机,给西餐厅打了个电话:“今天晚上我预定的座位还在吗?”
电话那头地服务员道:“先生还在,小提琴手也为您准备好了。”
薛璟看向谢淮川,挑衅地挑挑眉:“要是你还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酒吧的人,我到底去没去过。”
谢淮川无动于衷:“那就等宋婷雅醒了,问问她就知道真相了。”
宋瑾禾摆摆手,揉了揉眉心:“谢淮川,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到现在这个地步还死不承认?”
谢淮川不着痕迹地蜷起指尖,问道:“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宋瑾禾一愣,抬起头看着谢淮川。
他眼尾泛红,眸光微颤,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似是执意要个答案。
宋瑾禾一时语塞,半晌才道:“在我看来,事实就是这样的。”
谢淮川闻言,指尖陡然泄力,别过眼睛,好似刚才的脆弱只是一时的幻想:“那就等宋婷雅醒来吧。”
宋瑾禾莫名一慌,她抿抿唇:“医生说了,雅雅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缺氧昏迷,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薛璟面色阴沉下来。
谢淮川轻笑一声:“我只是和薛璟一样,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已。”
话音刚落,宋婷雅就发出一声微弱的咳嗽声。
宋瑾禾连忙起身,摁下紧急按钮。
医生检查过后,说已经没有大碍,一会儿就可以出院。
宋瑾禾松了一口气。
薛璟在旁边急不可耐道:“雅雅,哥哥把你交给谢淮川照顾,他是不是把你自己丢在家里,所以你才自己不慎落水的?”
宋雅婷一怔,不知所措地捏紧被子。
薛璟见她不说话,哄道:“雅雅你乖,等出院之后哥哥带你玩,再也不把你交给别人了好不好?”
宋婷雅嘴唇嗫嚅,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谢淮川嘲讽出声:“薛璟,你就这么着急吗?”
宋瑾禾也道:“雅雅刚醒,这个事以后再说......”
一阵急促的哒哒声音传来,一个珠光宝气的贵妇人匆匆走进病房。
沈慧君诶呦一声,直直冲着病床上的宋婷雅扑过去,捧着她苍白的小脸道:“我的宝贝女儿啊,让妈妈看看,伤着哪里啦?”
宋婷雅见到自家妈妈,害怕委屈全都涌了上来,嚎啕大哭。
沈慧君见状,更加心疼了。
她把女儿搂到怀里,厉声道:“宋瑾禾,你就是这么照看你表妹的?”
宋瑾禾垂头道歉:“对不起,表婶,是我的错。”
沈慧君冷哼一声:“我宝贝女儿差点要没命了,这是一句道歉能解决的事情吗,这件事我会告诉你的父亲的。”
薛璟突然站出来:“这不是瑾禾的错,都是谢淮川没照看好雅雅。”
沈慧君闻声看向他,上下打量了他两眼:“你算什么东西,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薛璟当年丢下宋瑾禾出国,宋家的大人都知道,如今他回来了,更是看不上他。
宋瑾禾上前一步,挡在薛璟前面:“表婶,不要这么说他。”
沈慧君瞪起眼睛:“宋瑾禾,你的正牌老公正从那里坐着呢。”
谢淮川突然被提到,硬着头皮站起来:“表婶好。”
沈慧君点点头,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淮川不疾不徐道:“我下午出门之前,薛璟确实让我帮忙照看孩子,但我因为工作问题明确拒绝了。”
薛璟出声打断,疾言厉色道:“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把雅雅一个人扔在别墅里,才让雅雅出意外的。”
沈慧君皱皱眉,问宋瑾禾:“雅雅,这究竟怎么回事?”
宋瑾禾迟疑一瞬,还是道:“是淮川的问题,但他回来之后及时把雅雅救了上来......”
谢淮川唇线紧绷,默不作声。
宋婷雅抬起头来,看向薛璟。
薛璟掌心沁出一层薄汗。
良久,宋婷雅才点点头,声音微弱:“嗯。”
沈慧君皱眉:“什么意思?”
宋婷雅低声道:“是薛璟哥哥把我托付谢淮川,谢淮川把我一个人丢在别墅的。”

宋瑾禾白皙的脸颊浮现出明晰的巴掌印,梳理好的黑发散落在耳边。
她眼神茫然了一瞬,露出几分无措的难过。
宋长林对宋瑾禾的沉默不语显然十分不满,又重复一遍:“跪下。”
宋瑾禾站在原地,脊背挺直,毫不屈服。
宋长林被她强硬态度惹火,扬手又想打一巴掌。
而宋瑾禾却一点想躲的意思都没有。
谢淮川紧皱眉头,几步过去挡在宋瑾禾的面前,面上带笑道:“爸,你别生气了,瑾禾也是不想有人在您的寿宴上出事,救人心切,您别怪她......”
宋长林闻言,神色缓和了几分:“那也不能如此冲动,作为我们宋家继承人,瞧瞧她的那副样子,丢人......”
他踱步到椅子前,缓缓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轻不重地敲打:“你私下干什么我不管,别闹到我这来,丢宋家的脸面。”
宋瑾禾垂首,看不清眼中的情绪。
宋长林又笑眯眯地对谢淮川道:“淮川啊,宋瑾禾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来找爸给你做主,但你们夫妻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别让我这个做长辈的操心知道吗?”
谢淮川心中冷笑,面上依旧不显,点头应下:“爸说的是。”
宋长林见到谢淮川顺从的态度,满意地点点头:“还是淮川懂事。”
说着,他看向宋瑾禾,脸色冷下来:“再有下次,家法处置,听到没?”
宋瑾禾不语。
眼看宋长林又要发怒,谢淮川只能在一旁打圆场:“听到了,爸......”
等到出了房间,谢淮川才堪堪松一口气。
宋瑾禾忽然出声叫住他。
“谢谢你。”
谢淮川回头,宋瑾禾整个人隐在黑暗中,耳垂上精巧的钻石耳饰闪着光。
“没事。”
谢淮川心情复杂。
他明明应该站在一旁看热闹才对,却看到她下意识露出来的恐慌之后,还是没忍住上前帮了她。
谢淮川不想再跟宋瑾禾牵扯,没有听她的回答,直接转身离开。
宋瑾禾望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之后的几天,谢淮川去学校参加了几场讲座。
京北大学的校长再一次向他提出邀请:“谢老师,你就回来上课吧,我们学校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谢淮川摇摇头,礼貌拒绝:“不好意思校长,我最近私人生活上的事情出了些问题,暂时还没有解决,不能专心授课......”
校长叹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你永远是我的学生,我们学校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谢淮川心中顿感温暖,真情实意地道谢:“谢谢校长。”
他从前为了打动宋瑾禾的心,放弃了校长的邀请,如今,校长却还肯接受他,让他着实感动。
谢淮川走出校门,到路边打了个车。
出租车司机全副武装,在夏天还戴着口罩和帽子。
谢淮川心中奇怪,掏出手机看着线路越来越偏离,忽然想到那天宴会上自己对薛璟的提议,骤然明白过来。
他心中冷嘲,动作真快。
谢淮川出声问道:“你是薛璟找来的吧。”
那个司机点点头,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薛璟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这是我的人,你跟他走就行。”
话音落下,司机就挂断了电话。
谢淮川皱皱眉,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抬眼,对上后视镜里那司机的眼睛,漆黑莫测。
谢淮川打了一个激灵,手紧了紧,悄悄发送了报警短信。
那个司机忽然抬手将一个类似防毒面具的面罩扣在脸上,伸出手冲谢淮川喷了药剂。
谢淮川一惊,连忙捂住口鼻,却已经来不及,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的意识很快消弭在黑暗里。
一阵刺骨的凉意使谢淮川惊醒,冰水兜头浇下,让他浑身都湿透,夜风拂过,冻得牙齿打颤。
谢淮川环顾四周,发现他正处于一处荒无人烟的森林里,旁边就是山圩河,水流湍急,深不见底。
薛璟正倒在他旁边,形容狼狈,显然一副受害者的打扮。
他神色焦急:“宋瑾禾快到了,你别露馅。”
谢淮川警惕地问:“为什么要迷晕我?”
薛璟解释道:“逼真啊......”
他冲河对岸的人抬了抬下巴:“一会儿会有人把你救上来。”
谢淮川看到河对岸站着一个穿着潜水服,背着氧气管的男子,正在冲他们招手。
薛璟道:“看到了吧,一会儿你记得表现得可恶一些。”
谢淮川紧皱眉头,忽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从旁边传来。
宋瑾禾焦急地冲下车,第一时间去找薛璟:“阿璟,你怎么样了?”
薛璟摇摇头,声音沙哑:“你怎么来了,说了让你不要来,危险......”
宋瑾禾咬牙:“我怎么可能不来......”
谢淮川心中一沉,有些自嘲地想。
即使他没有表现得可恶,宋瑾禾也绝对会选薛璟。
宋瑾禾注意到旁边的我,怔然一瞬,随即眸色冷下来,问旁边的绑匪:“他怎么也在这?”
把谢淮川迷晕的绑匪道:“我们出手,必定见血,你那三百万美元只值一条人命,你选一个吧。”
宋瑾禾脸色冷得吓人,一字一顿:“我出六百万美金,他们俩个的命我都要保。”
谢淮川惊讶一瞬,苦笑着想自己的命在她眼里好歹还值些钱。
绑匪冷笑:“一条就是一条,再废话,我两个都杀。”
说着,谢淮川感受到冰冷的枪管抵在他头上。
宋瑾禾气得浑身发抖,手背青筋暴起。
绑匪问道:“钱呢?”
宋瑾禾打开后备箱,露出几个黑箱子,声音紧绷:“自己数。”
立刻有人上前查看钱的数量。
绑匪道:“这两个人,你选谁?”
宋瑾禾脸色难看,目光在他们之中犹疑。
薛璟在旁边出声道:“瑾禾,你别选我。”
他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宋瑾禾,扯起唇角:“我们错过的,下辈子再补回来。”
宋瑾禾眼眶通红,呼吸颤抖。
她的眼神落在谢淮川身上。
那一瞬间,谢淮川已经明白。
他无声轻笑,眼中却控制不住地涌上泪雾。
“我选薛璟。”
宋瑾禾的声音颤抖又嘶哑。
绑匪哈哈大笑,在谢淮川的脚上绑上石头。
接着又拿出一个针管,将冰凉的液体注射到了他的身体。
谢淮川睁大眼睛,感受到自己浑身的力气迅速流失,肌肉使不上一点力气,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立刻看向薛璟,却看到他恶意的笑。
谢淮川被扔进山圩河,沉重的石头将他整个人往河底拽。
他挣扎不动,只能感受到窒息侵袭他的意识。
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
谢淮川缓缓闭上眼,眼角滑出一滴泪,与河水融为一体。
宋瑾禾,这辈子喜欢你太累了,下辈子希望我再也见不到你。

谢淮川很快就收到了薛璟寄来的离婚协议书。
宋瑾禾的名字被清清楚楚地写在上面。
谢淮川轻笑了下,随手丢在一旁。
宋长林的生日宴会很快就来到,谢淮川准备好礼物,前去参加了寿宴。
他刚刚进门,就看到宋瑾禾在电梯旁等着。
她面色不好,第一句话便是诘问:“谢淮川,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你一个也不接,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寿宴过后,必须搬回来。”
轻描淡写地命令,连一丝商量的语气都没有。
谢淮川笑了:“宋瑾禾,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宋瑾禾狠狠皱眉:“你......”
“瑾禾,你还在那干什么?”
李婉茹的声音远远传来。
她看到谢淮川也在一边,脸上的笑容更大:“淮川也在啊,快和瑾禾一块去见宾客,打个招呼......”
谢淮川只得和宋瑾禾一块去正厅。
宋瑾禾挽上了他的臂弯,警告道:“不管你私底下耍什么脾气,在外人面前绝对不能丢宋家的脸。”
谢淮川不愿和她多说,敷衍地嗯了一声。
宋瑾禾见他答应,语气缓和下来:“上次是我误会了你,如今你闹也闹够了,便搬回来吧。”
谢淮川眸色渐凉,但面上不显,沉默不语。
他们端着酒杯绕着正厅走了一圈,谢淮川一身妥帖的深色西装,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修长的脖颈,黑发梳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清隽的五官,身姿挺拔,周身气质清贵。
宋瑾禾一身修身长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明艳动人。二人郎才女貌引得不少宾客夸赞。
坐在角落里的薛璟见状,气得咬紧牙关。
他掏出手机,给谢淮川发了个消息,自己起身去了二楼阳台。
没过多久,谢淮川也来到了阳台。
薛璟沉不住气,一个箭步冲上去攥住谢淮川的衣领:“说好了你不会出现在瑾禾的面前,你敢耍我?”
谢淮川将他的手掰开,整理好自己的衣领:“你以为我想?”
薛璟狠狠瞪着他:“你要是真的想走,就不会来参加这个宴会。”
谢淮川淡淡瞥了他一眼:“我有个办法,你想不想听?”
薛璟皱眉:“别卖关子,快说。”
“你雇一帮劫匪,同时抓走我们,让宋瑾禾选,哪个可以活下来。”
“宋瑾禾肯定会选你,到时候我假死到国外,谁也找不到我,如何?”
谢淮川挑眉:“你敢不敢?”
薛璟脸色变幻,最终咬咬牙:“怎么不敢,就这么定了。”
他看着谢淮川:“你要是再敢耍花招,别怪我真的找人弄你。”
谢淮川言简意赅:“放心。”
薛璟顿了片刻,忽然扭头看了眼楼下的水池,出声道:“推我。”
谢淮川皱眉:“什么意思?”
薛璟却没再说话,自己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阳台的护栏很低,谢淮川下意识伸手去拉,却被躲开。
薛璟扑通一声掉到花园里的人工湖里。
谢淮川愕然,突然听到宋瑾禾惊慌失措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阿璟!”
谢淮川瞬间明白过来,冷笑一声。
宋瑾禾焦急地跑下楼,薛璟已经被人救了上来。
她不顾宾客的窃窃私语,半跪在地上查看他的情况。
薛璟很快醒过来,他伏在地上呕出一口水,声音断断续续:“瑾禾,他......他想杀我......”
宋瑾禾面色难看:“阿璟,你先去休息......”
她让宴会的侍者将薛璟扶到客房休息,转身找到在一旁看热闹的谢淮川。
宋瑾禾眉头紧锁:“是你干的吗?”
谢淮川勾了勾唇,坦然道:“是我。”
宋瑾禾似是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睁大了眼:“你为什么这么干?”
“他插足别人的婚姻,抢走我的妻子,我难道不该这么干吗?”
谢淮川反问道。
宋瑾禾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只是道:“一会儿去找阿璟道个歉。”
迎着他惊讶的眼神,她继续道:“如果你再做这种事情,我就不会再容忍你了。”
语罢,她便离开,去照看薛璟。
谢淮川不解地皱皱眉,他在原地站了半晌,刚想转身回去,便被宋家的管家叫住。
“谢先生,我们家主有请。”
谢淮川抿唇,跟了上去。
刚一进门,宋瑾禾正站在房间里,垂着头,一言不发。
谢淮川瞥了眼她,便挪开眼,对着坐在主位上的宋长林恭敬道:“爸,祝您福寿延年。”
“好好好......”宋长林头发花白,笑得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藏在眼角的皱纹里,看着慈祥又亲近。
“淮川啊,好久没见你了,最近怎么样,瑾禾有没有让你受委屈啊?”
宋瑾禾在旁边投来目光,暗含威胁之意。
谢淮川不偏不倚地对上宋长林探究的眼神,眸光一动,眼神随即带出几分伤感,强笑着道:“最近我们可能出现了点误会,不过很快就会好的,不必担心我们。”
他们感情怎么样,宋长林肯定比谁都清楚。
宋长林看着平易近人,实则骨子里和宋瑾禾一模一样,专横,自大,掌控欲强,而且极其重视宋家的脸面,当年就是他极力反对宋瑾禾和薛璟的恋情,甚至将宋瑾禾禁足在家。
他不允许宋家子弟和一个酒吧驻唱扯上关系。
宋瑾禾对宋长林打心底里畏惧和仇恨。
谢淮川现在还记得宋瑾禾喝醉之后,眸光闪烁,似是破碎的琉璃:“在我很小的时候,即使是犯一点点小错,他都会罚我禁闭,甚至会断我的吃喝。”
“后来我长大了,后知后觉地反叛,逃课打架,不学无术,整日和纨绔子弟混在一起,他觉得我无药可救了,才彻底放弃我,不再管我。”
“但我还记得小时候,关我的那个屋子那么小,那么黑......”
那时候,谢淮川才意识到,一手将宋家发扬光大的那个宋长林,不只是个平易近人的慈善家。
如果谢淮川将自己对宋瑾禾的不满表现出来,那他绝对不可能轻易走掉。
宋长林点点头,叹了口气:“淮川啊,你是我资助的学生里最有出息的一个,当年还在危机之中挽救了宋家,可以说是我们宋家的救命恩人。”
他忽然看向一旁的宋瑾禾,厉声道:“跪下!”
宋瑾禾肩膀一抖,闻声冷笑一声:“凭什么?”
宋长林走下来,一巴掌就扇了上去,疾言厉色:“你说为什么,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不顾仪态身份,去救一个与你无关的男子,你将宋家的脸面往哪放?你将淮川往哪放?”
宋瑾禾抿唇,一言不发。

“滴滴滴——”
车辆刺耳的喇叭声让谢淮川的思绪猛然回笼。
他后退一步,堪堪躲过车子,却被路边的石墩绊倒,雨伞从手中脱落,整个人摔进水坑里。
谢淮川磕磕绊绊爬了起来,看着满身的泥泞,自嘲地笑了笑。
大滴大滴的雨水砸到脸上,与泪水混在一起。
谢淮川忽然觉得累了。
一味一厢情愿地付出,只能感动自己。
————
一辆加长宾利稳稳停在别墅面前。
宋瑾禾率先下车,打了一把伞,为随后下车的薛璟遮蔽雨水。
薛璟俊脸上带着青紫的伤痕,步伐踉跄着往前跌。
宋瑾禾一把牵住他的手,低声道:“小心。”
薛璟抿唇,看着眼前的别墅,顿了顿道:“我来这里,谢淮川会生气的吧。”
宋瑾禾皱眉:“他不会的,你不用管他。”
谢淮川向来都是温柔似水的,对她包容至极,五年以来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她扶着薛璟,推开了别墅的门。
里面却黑漆漆空无一人。
宋瑾禾下意识顿住脚步,回头问助理:“谢淮川还没回来吗?”
助理有些惶恐地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宋瑾禾心中无端升起烦躁。
这些年来,不管多晚,谢淮川从来都会给她留下一盏灯,自己在门口守着,等着她回家。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等她。
是因为自己没有陪他过生日而生气吗?
薛璟忽然抓紧她的手:“瑾禾,我头疼......”
宋瑾禾收回思绪,眼神落在他脸上的伤口,眉眼掠过一丝戾气:“艾米这个疯婆子,竟然敢动你......”
薛璟摇摇头,露出一丝苦笑:“这都是我自作自受。”
宋瑾禾心疼地摇头:“这不是你的错,要不是他们当年逼你,我们也不至于走到当年那种地步。”
薛璟垂下头,唇边勾起一抹隐秘的笑意。
忽然,别墅的大门打开,浑身湿透的谢淮川走了进来,妥帖的西装溅上了泥浆,唇色苍白,整个人狼狈不已。
他看着宋瑾禾和薛璟靠得极近,指尖不自觉陷入掌心。
宋瑾禾看见满身雨水的谢淮川,眉头蹙起,拿起沙发上的毛毯走过去,披在了他身上,语气关切:“怎么弄得?”
湿冷的衣服贴在身上,谢淮川的声线发抖,好似低声轻喃:“你把他带回家了......”
宋瑾禾下意识解释:“他被艾米逼得无处可去......”
薛璟见状,出声道:“谢先生要是不想我住这里,我随时可以走。”
谢淮川平静点头:“好啊,你走吧。”
薛璟脸上的表情一僵,只能咬牙,作势要往外走。
宋瑾禾连忙拉住薛璟的手臂,脸上的关切冷淡下来,皱眉道:“艾米的人现在在找他,出去住很容易被抓到,你不要如此刻薄。”
说着,她拉着薛璟走上楼梯,又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对谢淮川道:“阿璟今天晚上睡你的房间,客房在楼梯边,容易吵到。”
语罢,她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薛璟转过头来,冲谢淮川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谢淮川站在原地,浑身的雨水在地上滴滴嗒嗒聚起了一小片水洼。
他抹了把脸,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房间。
谢淮川心绪繁重,直到半夜才堪堪有几分睡意,却生生被热醒。
他感到喉咙干渴烧灼,艰难爬起来,想去厨房找杯水喝,却发现厨房亮着光。
宋瑾禾正在煮粥。
要知道这么多年,她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别说进厨房了。
谢淮川抱着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希冀,声音沙哑地开口问道:“你怎么半夜起来煮粥?”
是为了他,还是为了薛璟?
宋瑾禾头也不抬,眼神专注着锅里翻滚的白粥:“阿璟胃不好,我给他煮完粥。”
谢淮川头疼欲裂,颤抖地扶住椅背,自嘲地笑笑。
没成想,白粥忽然沸腾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焦糊气味。
宋瑾禾懊恼地低咒,余光瞥见谢淮川,淡淡吩咐:“你不是最会做饭吗,你来煮粥。”
谢淮川有些不敢置信地抬眸,声音沙哑:“你让我给他煮粥?”
宋瑾禾顿了下,反问道:“我也想喝,不可以吗?”
谢淮川沉默片刻,还是走过去,指尖握住锅子的把手,被溢出的粥水烫到了手,钻心的疼。
他指尖一颤,将痛呼咽了下去,面不改色地重新洗锅开火。
五年来,谢淮川对宋瑾禾有求必应,而如今,他还没学会拒绝她的要求。
薛璟下了楼,站在不远处催促:“瑾禾,好了吗,我胃疼得不行......”
宋瑾禾连忙走过去,给他倒了杯温水,柔声道:“快好了,煮着呢。”
她拉开椅子,让薛璟坐下来,自己蹲下给他轻轻揉着肚子。
温柔又体贴,是谢淮川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压抑着心底针刺的痛苦,将粥煮好端到餐桌上。
宋瑾禾吹凉勺子里的粥送到薛璟嘴边,神色柔和关切,薛璟瞥了谢淮川一眼,勾唇笑道:“粥不错,谢啦。”
谢淮川转过头,不理会他的挑衅,磕磕绊绊着去倒水。
他头昏脑胀,蓦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玻璃杯摔到地上,玻璃片四溅。
再睁眼,入目的便是医院纯白的病房。
谢淮川喉咙干渴,伸手去够旁边柜子上的水杯。
宋瑾禾先一步拿过来,送到他面前。
谢淮川眉眼怔忪,低声道谢。
宋瑾禾沉默一瞬,出声问道:“发烧为什么不去医院?”
谢淮川淡声解释:“没注意。”
宋瑾禾叹了口气:“下次照顾好自己,别傻傻地淋雨了。”
她站起身,眼神还是不由透露出几分责怪:“你晕倒后阿璟第一时间去扶你,被地上的玻璃碎片扎伤了腿,伤得不轻。”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你记得跟他道谢。”
谢淮川愣愣看着她的背影,握着玻璃杯的指尖用力泛白。
“这么窝囊,就别赖在宋瑾禾身边不走了......”
薛璟倚着病房的门,嘲讽地看着他,裤子挽起,腿上和手上都缠了绷带。
“用生病装可怜博同情,招数太没新意了。”
谢淮川看着他身上的绷带,一字一顿:“你故意的。”
薛璟挑挑眉:“怎么,只许你使这些伎俩?”
谢淮川深深吸一口气:“不管如何,我都是宋瑾禾的法定伴侣。”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直直看着薛璟:“而你,你永远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第三者。”
薛璟脸色骤然难看下来,死死盯着他,忽然又扬起唇角,笑了起来:“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语罢,他转身离开。
谢淮川见他离开,强撑的力气陡然流失,疲惫如同毒舌缠住了他的心脏。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用婚姻拴住宋瑾禾多久。
当年她有多爱薛璟,他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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