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郝冬儿褚凡旋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媚又软,将军日日宠郝冬儿褚凡旋全局》,由网络作家“芝芝奶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姜玉昭皱眉,“在哪里?”“就在后花园,玉夫人快跟我来。”姜玉昭一面跟在那丫鬟身后,一面问道:“你是哪房的丫鬟?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那丫鬟一面快走着,一面含糊不清的说:“啊……奴婢是新招进来的,玉夫人平日不管府上的人事,不认识奴婢也正常。”姜玉昭狐疑的蹙眉,她不管府上的人事变动这是确实,但是她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春宴的事,怎么从未见过这丫头,莫非她并不是负责春宴的丫鬟。姜玉昭停住脚步,“前面宴席还未结束,意意,你先跟她去一趟吧,这种事情我还是要请大夫人来。”姜玉昭刚要转头,那丫鬟突然钳住姜玉昭的手臂不让她走,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玉夫人,原本想好言好语的让你过去!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丫鬟力道大的惊人,反手劈在姜玉昭的后颈...
《娇娇媚又软,将军日日宠郝冬儿褚凡旋全局》精彩片段
“什么?”姜玉昭皱眉,“在哪里?”
“就在后花园,玉夫人快跟我来。”
姜玉昭一面跟在那丫鬟身后,一面问道:“你是哪房的丫鬟?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那丫鬟一面快走着,一面含糊不清的说:“啊……奴婢是新招进来的,玉夫人平日不管府上的人事,不认识奴婢也正常。”
姜玉昭狐疑的蹙眉,她不管府上的人事变动这是确实,但是她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春宴的事,怎么从未见过这丫头,莫非她并不是负责春宴的丫鬟。
姜玉昭停住脚步,“前面宴席还未结束,意意,你先跟她去一趟吧,这种事情我还是要请大夫人来。”
姜玉昭刚要转头,那丫鬟突然钳住姜玉昭的手臂不让她走,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玉夫人,原本想好言好语的让你过去!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丫鬟力道大的惊人,反手劈在姜玉昭的后颈 ,姜玉昭来不及挣扎就昏了过去。
“你究竟是什么人?放开她!你快放开她!”旁边的意意疯了一样拍打着那丫鬟的手臂,却被那丫鬟反手一推,头正好撞到旁边的石柱上,昏了过去。
那丫鬟拖着姜玉昭走到旁边荒废的仓库里,随手把姜玉昭扔在满是灰尘的地上,然后将门留了一道缝隙就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姜玉昭才缓缓睁开眼。
她觉得自己的脖子和全身都疼的厉害,勉强从地上坐起来,环视了一下四周,正准备离开,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个大汉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姜玉昭后露出猥琐的笑,“小美人儿,原来在这儿等哥哥呢,让哥哥好找啊!”
姜玉昭警惕的站起来,双手挡在胸前,“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那大汉一面淫笑着,一面脱掉上衣朝姜玉昭扑过来,“小美人儿别怕!哥哥好好疼你!”
“啊!”姜玉昭尖叫了一声,拔腿朝门口跑,但是大门被人从外面上了锁,怎么用力拉都打不开。
“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你就从了我吧。”
那大汉揪起姜玉昭的头发,往身后稻草上扔。
姜玉昭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头狠狠朝大汉头上砸去。
顿时大汉额头流出鲜血,那大汉用手一模,顿时眼睛都红了,像野兽一样失去了理智。
“贱人!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的!这是你自己自找的!”
他直接撕开姜玉昭身上的衣裙,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更是让他兴奋。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若是动了我你会死的很难看!”姜玉昭被他一只手按在稻草上,因为疼痛泪水不住的往下流。
大汉继续兴奋的用他的臭嘴要去亲姜玉昭的脖颈。
姜玉昭紧紧闭着眼睛,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不!
她不能就这么死在这!不能就这么放弃!
姜玉昭卯足了全身最后的力气,随手抓起旁边散落的石块,狠狠的朝着大汉的脑袋砸去。
大汉一声嚎叫,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人!”
大汉挣扎着起来,凶狠的朝姜玉昭冲过来。
姜玉昭趁着这个机会连忙抓起一旁的铁锹,用最尖利的一角猛地扎进大汉的胸膛。
大汉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想要夺走铁锹,姜玉昭用尽全身力气,将铁锹刺得更深。
大汉大张着嘴巴,倒在地上没了生气。
鲜血源源不断的顺着伤口往外淌。
姜玉昭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地上。
翌日,姜玉昭照常早起去元舒屋里请安。
阿秋将茶水递给姜玉昭时不小心将茶水洒在姜玉昭的身上,衣裙湿了一大块。
身后的意意连忙用帕子给姜玉昭擦拭水渍,“夫人没事吧?没烫到吧?”
阿秋站在一旁风言风语道:“玉夫人见谅,奴婢也不是故意的,意意你也真是大惊小怪,这点温度还烫不坏玉夫人。”
意意扭头瞪着阿秋,质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诚心看我们夫人不顺眼故意找事是吧!”
“你!”
“好了,大早上的吵什么。”坐在主位上的元舒打断她们,“小玉,让阿秋带着你到我寝屋换件干净衣裙吧。”
姜玉昭知道元舒对自己不满,不愿意和她过多接触,淡声道:“多谢夫人关心,不过不碍事的,不过是点茶水,风一吹就干了。”
阿秋一脸刻薄的说道:“那可不行,你就这么出去,万一让外头的下人看见,还以为我们夫人欺负了你呢。”
姜玉昭脸上挂着笑,但眼中却带着凌厉,“阿秋,我已经不追究你弄脏我衣裙的事,但你身为下人,我再不济也算半个主子,这是你该对我说话的态度吗?”
阿秋有些胆怯的看了看元舒,见元舒脸色不好,态度立马软了下来。
“哎呀都怪奴婢不好,奴婢也是自责,想着能尽力弥补,还望玉夫人不要跟奴婢一般见识,给奴婢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元舒微笑道:“小玉,阿秋只是心直口快,并没有恶意,你就给她这个赎罪的机会,让她带你去更衣如何?”
元舒看着像是与姜玉昭商量,但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
姜玉昭心里泛着嘀咕。
元舒这么大费周章的一定让她进卧房换衣服,到底有什么目的?
元舒向来与她不睦,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姜玉昭点头,“既然夫人这么说,那我遵命就是。”
姜玉昭在阿秋的指引下来到元舒的卧房,阿秋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淡蓝色的长裙后就要出去。
“等一下。”姜玉昭叫住阿秋。
阿秋回头,“玉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姜玉昭笑道:“我平日里更衣都需要两位丫鬟服侍,我今日只带了意意,劳烦阿秋姑娘跟意意一同服侍我更衣。”
阿秋愣了一下,说道:“这怕是不太好吧,大夫人那边我还要去服侍呢。”
姜玉昭说道:“大夫人心胸宽厚,若是知道了也一定答应,莫不是……阿秋姑娘还有别的事要做?”
“没有……奴婢服侍您就是了。”阿秋语气有些沮丧。
在阿秋和意意的服侍下,姜玉昭很快换好了衣裙。
“阿秋姐姐,管家说院里的花草被小丫鬟弄坏了,让你去看看。”一个小丫头在门口喊。
阿秋连忙应了声,朝外面跑。
姜玉昭拉了拉意意,说道:“正好我也穿完了,我跟你一起出去。”
从元舒院里出来,意意不解的问道:“夫人,你往常换衣服都不需要别人帮忙,更别提什么需要两个丫鬟服侍了,刚刚你为何要这么说?”
“大夫人厌恶我许久,今日却这般盛情,非要我到她的卧房,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若是阿秋出去,只有我们两个在她卧房,除了什么事我们就说不清了。”
意意恍然大悟,“不过她们要图谋什么呢?”
姜玉昭摇摇头,“不清楚,不过还是小心些好。”
姜玉昭回去后将厨房刚熬好的药喂顾瑾然喝下,便要准备去明月居了。
顾瑾然骨节分明的手端着药碗,坐在椅子上望向窗外,“今日阴天,怕是一会儿就要下雨,不然今日就不去了吧。”
顾知也绕着她转了一圈,担心道:“你怎么样?有没有被压到?”
姜玉昭摇头,“我没事,倒是你,去个茅厕为何这么久才回来?”
顾知也松了口气,说道:“你没被压扁就好,我这不是坏肚子了吗,担心把明月居的茅厕拉堵,我就跑到不远处的旱厕了……结果、结果……”
“结果什么?”姜玉昭迷惑的看着他,“就算是旱厕,也不该这么久回来啊。”
千山在一旁没好气的说:“结果不小心掉茅坑里了,我废了好大劲才把他拉上来。”
“什么?”姜玉昭震惊,下意识的想捂住鼻子。
顾晏舟眼中带着嫌弃,“你没带他去换件衣服?”
千山低头,“额……没来得及,这就带他去换。”
“让他回自己院里换。”顾晏舟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库房。
顾知也张着大嘴控诉道:“二哥你嫌弃我!你竟然嫌弃我!”
姜玉昭抿嘴偷笑,跟着他们回到书房。
顾知也一副小孩耍无赖的样子大咧咧的坐在案桌前,“哼,我不管,我就在这儿待着哪都不去。”
顾晏舟坐在主位上嫌弃道:“顾知也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臭吗?”
见姜玉昭默默坐到顾晏舟身边,离自己那么远,顾知也问道:“玉姐姐,你干嘛挨着二哥坐?”
姜玉昭皱着小脸,为难道:“抱歉啊三少爷,我有些怕臭。”
顾晏舟“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顾知也指着他们,“你……你们……不跟你们好了!”
说完就跑了出去。
姜玉昭发现顾晏舟牵动后背时轻微抽了口凉气,便问道:“是不是刚刚伤到后背了?”
千山立马警觉,“将军,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顾晏舟摆手,“无妨。”
这时,意意从外面走进来,有些慌张的说:“夫人,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来收昨晚的帕子了,奴婢已经想办法拖住她了,夫人你快回去吧。”
顾晏舟蹙眉,瞬间想起来之前顾知也手中的帕子,心中顿时了然,原来哪帕子竟是验证她与顾瑾然是否同房用的。
姜玉昭急急的起身,回头匆忙的对顾晏舟说:“今日多谢将军,只是附上地图还没找到,等明日我在去库房寻。”
顾晏舟冷着脸看着姜玉昭匆匆离去的身影,刚刚在库房的那点心猿意马此刻荡然无存。
她就这么急切的赶回顾瑾然身边,全然不在乎他刚刚受伤严不严重。
欢愉阁。
老嬷嬷不耐烦的将茶盏撂下,对旁边的丫鬟说:“这茶都喝了几杯了,玉夫人究竟干什么去了!我可等不了了,我这就给老夫人回话。”
老嬷嬷正准备起身,姜玉昭才从外面赶回来,“不知道嬷嬷这会儿来,我去准备春宴的事情,让嬷嬷久等了。”
老嬷嬷拿腔作势的哼了哼,“既然如此,那就请玉夫人把昨晚的帕子拿出来吧。”
姜玉昭面露难色,老嬷嬷见状说道:“不会是玉夫人昨晚还是没有按老夫人的吩咐去做吧?那老奴可没法交差了。”
“倒也不是……只不过……”
姜玉昭从袖子里掏出两块被扯碎的帕子,凑到老嬷嬷身边压低声音说:“只是昨晚我与大少爷太过激烈,等第二天醒来,就发现帕子已经被扯碎了。”
“啊这……”老嬷嬷捻起帕子吃惊,“大少爷的体力竟恢复的这般好?好好好,老奴这就去给老夫人回话。”
应付完老嬷嬷,姜玉昭疲倦的仰躺在床榻上。
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她想起今天在库房里看见的那张玺国地图,难不成自己真的和玺国有关系?
魏长安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但是难掩俊秀之姿。
姜玉昭一见他,瞬间就明白为何老夫人会对未婚夫念念不忘了。
魏长安恭敬有礼道:“不知贵府叫我来有何事?”
“我知道公子现在只身一人生活在破庙里,连吃喝都成了问题,我这里有一份好差事,你若是办好了,你半辈子的指望就有了,你可愿意?”
魏长安先是问:“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究竟是什么差事?”
姜玉昭说道:“你可认得这将军府住的何人?”
魏长安说:“这自然知道,是当今圣上亲封的骠骑将军,可这与我何干?”
姜玉昭将他父亲与老夫人的关系告诉了魏长安,“你只需要装作孤立无援来投奔老夫人,让她收留你,如何?”
魏长安沉思了片刻,直接答应了。
领着魏长安去颐天苑的路上,姜玉昭叮嘱道:“跟任何人都不要说起我,明白吗?”
“夫人放心,这些道理魏某还是懂得。”
这会儿老夫人刚刚午睡起来,慵懒的斜靠在塌上,身边的嬷嬷侍奉着茶水,她看着姜玉昭,不耐烦道:“这个时辰你不陪在瑾然身边好好伺候着,来找我做什么。”
姜玉昭双手叠在身前,说道:“回老夫人,我刚刚路过小门时,看见一男子想要闯进来,便拦住询问了一二,那男子说是老夫人你的旧相识,我觉得奇怪,所以才带他来见老夫人。”
老太太皱眉,“我哪有什么旧相识,把人带上来我看看。”
姜玉昭回头给意意使了个眼色,意意很快把人领了进来。
老太太眯着眼盯着走进来的人,当魏长安站在她面前时,她激动的站起来,眼睛瞪得老大,嘴唇翁动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轩郎?”老太太颤抖着走到魏长安面前,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轩郎?你是轩郎?!……可、可这么多年你怎么不见老?”
魏长安说道:“我不是魏轩,魏轩是我父亲,我叫魏长安。”
老太太愣在原地,“你是说……你是他儿子?那、那他在哪儿?他为何不来找我?”
魏长安道:“我父亲去年就已经去世了,他去世前嘴里一直念到这您,临死前特意嘱托我,让我一定要来找你。”
老太太苍老的眼睛湿红了,紧紧拉着魏长安的手,哽咽道:“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娶你为妻,他想托我告诉你,他这一辈子都只爱你一个女人。”
老太太老泪纵横,“这些年我何尝忘记过他……只是他为什么活着的时候不亲自来找我,非要死后托你来。”
魏长安天生和他爹一样长着一双桃花眼,看什么都深情,此刻看着老太太,“因为他无颜面对你,他不想让你看到他穷困潦倒的样子。”
老太太抱住魏长安,伏在他肩头哭了出来。
姜玉昭和一旁的意意对视了一眼,眼中带着狡黠的光。
老太太哭够了,拉着魏长安的手上上下下的看,感叹道:“像,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魏长安作揖道:“老夫人,话已带到,我也该走了。”
“别走!”
老夫人急忙拉住魏长安,“你现在在哪儿住?”
魏长安别过脸,“如今我贫困潦倒,只能住在破庙里。”
老夫人透过魏长安看着自己昔日的恋人,下定决心般道:“你留下,以后就在我这儿住。”
魏长安故作为难道:“老夫人,这恐怕不合规矩。”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我这里正好缺一个护院,从今开始你就住在颐天苑,我照常给你发工钱,如何?”老夫人痴痴的看着他。
嘱咐完这些,老太太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的回去。
姜玉昭望着一行人的背影,疲惫的叹了口气。
“这路不是玉夫人自己走的吗,怎么还会叹气?”
姜玉昭微微侧头,一股好闻又熟悉的沉香气萦绕鼻尖,顾晏舟在她耳边低声道。
姜玉昭眼波流转,正欲开口,身后床榻上的顾瑾然一面咳嗽一面唤着她的名字。
姜玉昭只得连忙跑到顾瑾然身旁,抚顺着顾瑾然的后背。
顾晏舟冷眼瞧着,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一言不发的拂袖而去。
翌日晌午。
姜玉昭正独自坐在书房抄写女戒,时不时揉一揉酸楚的手腕。
冰梅纹窗格外突然飞出一颗小石子,砸在姜玉昭面前的宣纸上。
姜玉昭蹙眉,起身推开窗子。
院子里安静的只有微风声,并没有人。
姜玉昭正纳闷着,不远处的老榆树上,顾知也随意的坐在树干上,嬉皮笑脸道:“玉姐姐,是我!”
姜玉昭诧异,连忙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幸好现在正值晌午,丫鬟们都去午膳了。
“你来做什么?”姜玉昭压低声音,“若是找你大哥,他现下正在寝屋小憩。”
这小子又来做什么,还嫌她抄的女戒不够多?
自从姜玉昭来到顾府,顾知也就盯上了姜玉昭,时不时的和她搭话。
虽然感谢昨日顾知也为她解围,但姜玉昭总觉得他没那么好心。
顾知也灵活熟练的从树上跳下来,凑到窗前,一双与顾晏舟几分相似的桃花眼泛着笑意。
“昨天我看见了。”
姜玉昭心中一惊,“你看见什么了?”
顾知也嘴角止不住的笑意,“自然是看到二哥把你抵在墙角掐着你的脖子啊。”
“你、你想做什么?”姜玉昭皱眉瞪着他。
顾知也说道:“玉姐姐,老夫人让我三日后每日去二哥院中读书,二哥那个人你也知道,整日不苟言笑的,不怕我一个人在那孤单,不如你去求二哥,让你作为我的伴读每日陪我读书,如何?”
“不行。”
姜玉昭想都没想的拒绝。
顾知也料到姜玉昭会有这个反应,“好,那我这就到老夫人那把我昨日所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说着就要走。
姜玉昭连忙扯住他,深呼一口气,“你这是吃定我了是吧?”
顾知也撒娇道:“好姐姐,你就来陪我嘛……要不然你每天呆在屋里也无趣。”
“就算我去求顾晏舟,他也不会答应的。”姜玉昭说。
“我不管!你就看在我昨天替你解围的份上,我一定要你陪我!要是你不答应,我这就去告诉老夫人!”
姜玉昭扶额,她若是想在顾府待下去,就不能得罪老夫人……
若是她真的去做陪读,也不是全无好处。
元舒本来就不待见自己,昨天这事也出,她日后只怕更视自己为眼中钉。
若是自己每日去陪读,正好找借口拜托元舒的细碎磋磨。
只是顾晏舟……他如今那么厌恶自己,只怕不会同意。
姜玉昭叹气,“罢了,我答应你就是,只是那件事你必须烂在肚子里,不能和任何人说。”
“那是自然。”顾知也眉开眼笑,催促道:“那你赶快去吧,快去快去。”
姜玉昭将抄好的女戒亲自送到舒沁苑,元舒的侍女阿秋冷着脸接过,“夫人正午睡呢,没空见你。”
姜玉昭起身准备离开,从里屋屏风后传来元舒的声音,“等一下。”
元舒一身软锦织花袍子,衬得身段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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