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祁舟苏知浅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备忘录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堇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友记起自己江城首富少爷的身份。却忘了与我相爱的记忆。人人都说我与他相爱是为钱做的局。于是在我梦寐以求的盛大婚礼上。傅祁舟薄唇上扬,搂上与他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苏知浅,我突然又不想娶你这种爱财如命的女人了。开个价吧,多少钱能让你立刻脱下这件婚纱?我无视台下的嘲笑,认真算了算。一个亿。让他恨我,就只差这最后一笔钱了。意外得知傅夕的求婚计划后。这天我特意在商场蹭了一些香水,还第一次用上了某大牌的素颜霜才回家。刚推开房门,就闻见了充斥整间出租屋的浓郁花香。尽管生活拮据,我花瓶里的百合却从来都没断过。不止是因为傅夕每次送我花时,都会养一朵在他送外卖的电动车上,他的那朵花一谢,就及时为我续上一枝新的。更因为他说百合百合,百年好合。这花他想一直...
《分手备忘录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男友记起自己江城首富少爷的身份。
却忘了与我相爱的记忆。
人人都说我与他相爱是为钱做的局。
于是在我梦寐以求的盛大婚礼上。
傅祁舟薄唇上扬,搂上与他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苏知浅,我突然又不想娶你这种爱财如命的女人了。
开个价吧,多少钱能让你立刻脱下这件婚纱?
我无视台下的嘲笑,认真算了算。
一个亿。
让他恨我,就只差这最后一笔钱了。
意外得知傅夕的求婚计划后。
这天我特意在商场蹭了一些香水,还第一次用上了某大牌的素颜霜才回家。
刚推开房门,就闻见了充斥整间出租屋的浓郁花香。
尽管生活拮据,我花瓶里的百合却从来都没断过。
不止是因为傅夕每次送我花时,都会养一朵在他送外卖的电动车上,他的那朵花一谢,就及时为我续上一枝新的。
更因为他说百合百合,百年好合。
这花他想一直送到白头。
我看向茶几。
此时那小小花瓶里不再是孤零零的一枝,而是整整的一大束。
仿佛日日夜夜的爱意,此时已然满溢。
地上灯带和气球围成心形,一身西装的傅夕便站在其中。
他本来就生得好看,穿上西装更是帅得让人呼吸一滞。
我害羞地垂下眸,心底说了无数句我愿意。
只等他开口。
如果没记错,他最后在备忘录里写下的求婚开场白是:苏知浅,嫁给我吧。
苏知浅?
你就是救了我的人?
是......开玩笑的吗?
他的那么多版草稿里都没有这一句啊。
我下意识地想要走近他,看清他脸上的神情。
傅夕却皱着眉后退了几步。
抱歉,我因为一些意外忘掉了之前的事情。
重新认识一下吧,我真正的名字叫傅祁舟,是傅氏集团的二少爷。
傅氏集团,是江城的首富。
可我们上周明明还挤在这小小的出租屋里吃馒头蘸老干妈呢。
傅夕,无论你有没有钱,我的答案都不会改变。
所以,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
傅祁舟没回应。
只是冷淡地撇了眼房子内精心布置的一切。
如果这就是我承诺给你的,我不会反悔。
他冰冷的语气和眼神像一盆冷水迎头浇下。
我僵在原地,眼看着他随手把一枚戒指丢到垃圾桶里。
新的戒指已经重新订好了,十克拉的粉钻。
还是说,你开个价,我们两清?
傅祁舟轻蔑地仰着下巴,在等我回应。
直到这一刻,我才终于相信,他是真的忘了。
因为那是傅夕吃了两个月泡面,才买到的求婚戒指。
我还记得,他趁我睡觉时偷偷用绳子测量指围时,动作有多温柔珍重。
我攥紧裙摆,轻轻问了句,忘掉的,还会记起来吗?
他听后立刻笑出了声。
果然,比起一次性的收入,还是傅家太太的身份更有吸引力。
傅祁舟步步走近,用食指划过我的脸庞。
然后嫌弃地搓了搓指腹。
李医师,那位小姐的失血量太大了,恐怕等不了那么久了。
咱们没必要10位医生全都分配给只有一点小擦伤的病患吧?
你说呢?
送病患过来的是傅家的少爷,病患是陈氏的千金。
普通人的命贱啊,哪里比得上这些人。
普通人的命贱,普通人的爱也贱。
我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了啊。
我蜷缩在冰冷的椅子上,渐渐失去意识。
再醒来已是半夜。
手臂的伤口也缝合好了。
身前的傅祁舟把卡狠狠甩在我身上。
以后不要再用这种方式博同情。
真的,很恶心。
我看了眼血渍和酒渍斑驳成一片片的裙子,缓缓抬头。
傅祁舟,你是不是,很后悔和我求婚。
我很想看清傅祁舟此刻的表情。
曾经的他一笔一画,力透纸背地写下求婚的誓言。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我在网上搜了这句话。
上面说,这句话表达了对方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决心。
可如今的他只是弯了弯薄唇,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后悔了。
你根本比不上陈茹月。
我舒了一口气。
还好。
还好死生与共只是说说而已。
因为我是真的,很可能快死了。
我摸出顺路买的套,放在了傅祁舟的掌心。
希望傅先生不要食言。
傅祁舟的表情一时变得纷呈复杂。
良久,他才笑着扬了扬手中的一整盒避孕套。
好。
我们一定好好享受。
我没有回家,而是往医院深处走。
重症病房里特别安静。
机器里苏辰的心跳声明明听起来十分健康有力,可脸色却那么苍白。
苏小姐,病人继续治疗的意义不大了。
而且……病人的求生意志并不强。
没关系,我有钱。
医生你一定要救他。
我平静地摸出一张银行卡。
傅祁舟把这张卡甩在我脸上时的鄙夷神情,还历历在目。
我明白您的心情,但更建议您及早做一个相关的检查。
医生说得很隐晦。
但其实在来医院的路上我就查过。
双胞胎中一方确诊,另一方患病的概率是90%。
而晚期的存活率是1%。
我垂眸抚上手臂的伤口,不自觉又想起傅祁舟冰冷的眼神。
如果他不在了,我也没有什么活着的理由了。
苏辰缓缓睁开眼睛,眸子灰沉沉的。
姐姐,还是给你找到了啊。
那,我们去一次游乐园吧。
他不好意思地刮刮鼻子。
之前我们总是在游乐园捡瓶子,虽然跟你比谁瓶子捡得多也很有意思,但我们好像都没有作为游客好好玩一把呢。
回来之后,我会好好做手术。
但作为交换,你要先去做检查,好吗?
好好的请求,听起来却那么像遗愿。
我忍着眼泪揉乱苏辰的发。
惊讶地发现里头有一根极短的白发。
才20多岁的人,怎么长白发了呢?
白亮亮的,晃得我眼睛更酸了。
好。
那姐姐也求你一件事。
求求你,要健康平安地到老,好不好。
可此刻,他们因忘情而撇在地上的名牌外套皱皱巴巴的,仿佛是不必去珍惜的次抛品。
穷人拼命想够到的天花板,从来比不过富人与生俱来的起跑线。
现在他们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就算我是以未婚妻的身份站在这,难堪的大概也还是只有我。
我轻轻将脚趾头蜷起,藏住被磨得有些透光的袜子,打算逃离这里。
身后幽幽传来了傅祁舟的声音。
苏知浅,你来了?
我回头对上了他那双已然泛起被撩拨得泛红的桃花眼。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我现在就走。
不打扰,我有事正想问你。
傅祁舟一只手揽起陈茹月。
你说,你能为了钱爱我,那能不能为了钱容下她啊?
开个价吧。
我本该说不的。
但那个数字脱口而出。
五十万。
那是我弟弟的救命钱。
所谓的自尊,有什么好放不下的。
傅祁舟听后冷哼了一声。
红酒杯脱手飞来,玻璃在我脚边碎了一地。
五十万换你忍气吞声地看着未婚夫出轨?
还真是便宜。
我死死地咬住牙,不敢掉眼泪。
陈茹月含着笑步步逼近。
哥哥是我的人了,姐姐有那方面的需求肯定只能在外面找男人呀。
傅祁舟的脸色沉了下去。
这样吧,哥哥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那我再加二十万,现在帮我们跑腿,去买个套呗,姐姐也可以“吃”点好的。
尽管很清楚这是羞辱。
可我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想着,有了这二十万是不是还能再支撑一阵后续的住院和医疗费用。
正犹豫怎么开口时,陈茹月突然身形不稳向我扑来,将我撞倒在地。
而远处的傅祁舟微微皱起了眉心。
这个神情我再熟悉不过了。
他在心疼。
心中的弦突然断了,委屈再也压抑不住。
人一旦被珍视过,大概就很难再甘心地被人随意践踏。
祁舟,我......可他走近后,我终于看清他目光所向的人,是陈茹月。
她膝盖上只有一小块红肿。
反观自己,手臂鲜血如柱,白骨可见。
我下意识扯了扯衣袖,企图藏起伤口。
但一地鲜血还是让真相避无可避。
所以,他不是看不见。
他只是,不在乎罢了。
也对。
毕竟他不再是珍视我的傅夕了。
而我又成了没爹疼,没娘爱,伸手就是要钱的赔钱货。
我望着傅祁舟抱起陈茹月离开的身影,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傅祁舟他的脚步一顿。
能不能请你,快点给我打钱。
傅祁舟搂紧怀里的女人,重新迈开步子。
苏知浅,你为了钱,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
门被重重关上。
我苦笑。
那你明明房产无数,又是为了什么,非要来郊外的偏宅做这种事呢?
这一切,不也是你想要看到的吗?
......深夜值班的医生很少。
我坐在大厅,止血纱布换了又换,还是没等到叫号。
我对记起你拙劣的演技没兴趣。
但过去的我,好像被你骗得很深啊。
那我愿赌服输。
明天搬到这来吧。
他丢下一个地址就离开了。
房顶的风扇吱吱呀呀,搅动着黏腻潮热的花香。
我想去追,却被生生钉在了镜子前。
脸上的素颜霜斑驳结块,白色的眼泪滴滴滑落。
原来刚刚站在他面前的我,那么狼狈啊。
我胡乱抹了抹脸。
曾经的傅夕说过,如果余生没有我,他宁愿死。
这个承诺,对现在的傅祁舟来说,或许不算数了。
但万一他想起了一切,大概会很难过吧。
我默默捡起那枚戒指,戴在了左手的中指上。
我不想让他难过。
我收了几件稍微体面的衣服去了那个地址。
鼓足勇气敲门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你弟弟在市医院,现在要做手术,快打五十万到我账户上。
弟弟怎么了?
他不是在海外读书吗?
医生说是得了什么癌,快死了!
真是晦气,我以为他出息了,才回来找他的。
赔钱货就是赔钱货!
语气极其厌恶,看来她没骗我。
父亲早逝,母亲很早就丢下了我们。
我和弟弟相依为命了二十年。
眼看着他考上了海外名校,拥有崭新的未来了。
可为命运为什么会那么残忍地将他淘汰出局?
我忍着眼泪,用尽最后一丝期望问她,妈,我这几年也没什么积蓄……您能出一点吗?
你们这两个短命鬼,除了要钱还会什么!
长大了还这么没出息!
妈的,本来想挖点钱出来,现在却赔了个住院费。
她狠狠掐断电话,再一次丢下了我们。
我站在原地。
第一次为傅夕不是傅夕,而是首富家的少爷傅祁舟而卑鄙地感到庆幸。
是啊,傅夕会把肩膀让给你靠,会仔细帮你擦拭那掉不停的眼泪。
然后呢?
要眼看着他为了我去卖血?
去卖肾?
我们砸锅卖铁都筹不到的钱,傅祁舟肯定能轻松拿出来吧。
我怔怔抬头望向眼前诺大的别墅。
明明带着一腔孤勇想证明爱。
可我们这样的人永远只能囿于生存。
又谈何爱?
正想着,买菜回来的佣人很自然地将我领进了门。
新来的保姆吗?
最好麻利机灵点噻。
虽然这别墅少爷一年都不一定会来一次,但我们可不能做吃白饭的。
我张了张嘴想着解释,却听见了客厅传来暧昧的声音。
小馋猫,还想吃?
傅祁舟的指尖抚上女人张扬的红唇。
那个女人我认得。
陈茹月,是陈氏千金,也是陈氏旗下品牌的代言人。
那个品牌的衣服很好看,但都很贵。
当时的傅祁舟郑重地告诉我。
等到年底他一定会给我买一件这样的衣服。
自那之后,他的肩上就时常会多两条血痕。
还是我软磨硬泡了很久,他才说漏嘴自己兼职扛水泥的事。
我心疼得直哭。
可他却捧着我的脸,眼底是按捺不住的自豪。
不哭呀,浅浅。
一想到你很快就能穿上那件衣服,我就有用不完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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