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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8:断亲后,走上人生巅峰陆远苗苗无删减+无广告

小小檀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沉默不语的陆青山,陆远不由得有点忐忑,以为他不肯答应。陆远心里清楚,光口头答应没有用,必须留下字据,以免日后节外生枝。就在陆远准备“晓之以理兼动之以情”的时候,陆青山冷笑一声道:“断亲可以,但要把那只猪后腿给我。”“不对,一只猪后腿不够,还要加上一袋粮食。”陆青山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很强硬地道。“呵呵。”陆远忍不住笑了,笑声有点凄凉。这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一只猪后腿加一袋粮食,就能把他们兄妹卖了。还以为他不敢答应,原来只是担心要价少了。“你笑啥!”陆青山老脸有点挂不住,卖儿卖女这种事毕竟不光彩。“没啥。”陆远好笑地摇了摇头,然后拿出纸笔,写下断亲字据。陆青山看着字据,一脸震惊:“你小学都没上完,啥时学会写这么多字?”“跟你无关,签字吧...

主角:陆远苗苗   更新:2025-03-13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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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远苗苗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78:断亲后,走上人生巅峰陆远苗苗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小檀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沉默不语的陆青山,陆远不由得有点忐忑,以为他不肯答应。陆远心里清楚,光口头答应没有用,必须留下字据,以免日后节外生枝。就在陆远准备“晓之以理兼动之以情”的时候,陆青山冷笑一声道:“断亲可以,但要把那只猪后腿给我。”“不对,一只猪后腿不够,还要加上一袋粮食。”陆青山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很强硬地道。“呵呵。”陆远忍不住笑了,笑声有点凄凉。这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一只猪后腿加一袋粮食,就能把他们兄妹卖了。还以为他不敢答应,原来只是担心要价少了。“你笑啥!”陆青山老脸有点挂不住,卖儿卖女这种事毕竟不光彩。“没啥。”陆远好笑地摇了摇头,然后拿出纸笔,写下断亲字据。陆青山看着字据,一脸震惊:“你小学都没上完,啥时学会写这么多字?”“跟你无关,签字吧...

《重生78:断亲后,走上人生巅峰陆远苗苗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看着沉默不语的陆青山,陆远不由得有点忐忑,以为他不肯答应。

陆远心里清楚,光口头答应没有用,必须留下字据,以免日后节外生枝。

就在陆远准备“晓之以理兼动之以情”的时候,陆青山冷笑一声道:“断亲可以,但要把那只猪后腿给我。”

“不对, 一只猪后腿不够,还要加上一袋粮食。”

陆青山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很强硬地道。

“呵呵。”

陆远忍不住笑了,笑声有点凄凉。

这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一只猪后腿加一袋粮食,就能把他们兄妹卖了。

还以为他不敢答应,原来只是担心要价少了。

“你笑啥!”陆青山老脸有点挂不住,卖儿卖女这种事毕竟不光彩。

“没啥。”

陆远好笑地摇了摇头,然后拿出纸笔,写下断亲字据。

陆青山看着字据,一脸震惊:“你小学都没上完,啥时学会写这么多字?”

“跟你无关,签字吧。”陆远一脸冷漠。

将剩余的猪后腿和一袋粮食拿过来,等陆青山摁下手印,接过字据,甩了甩头。

“拿走吧,以后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再敢跑过来滋扰,别怪我无情。”

“行!”陆青山咬了咬牙,拎起猪后腿和那袋粮食,喜出望外地走了。

对他来说,这对儿女早就可有可无,现在白得这些东西,简直就是飞来横财。

至于亲情之类的东西,在现实利益面前啥也不是。

看着陆青山满载而归的喜悦背影,陆远的眼神从悲哀到好笑,最后归于平静。

“小远,你这样做,以后可就跟他彻底断了。”陈秀英轻轻叹了口气。

“这样才轻松。”陆远微微一笑。

陆苗走过来抱住他的胳膊:“哥,我永远跟你站在一起,我都听你的。”

她眼睛红红的,要说心里一点不难过,那是假的。

但更多的是释然。

“傻妮子。”陆远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咱俩是彼此的亲人,永远都是。”

“合着我是个外人呗,那我走。”陈秀英佯怒,作势要走。

陆远挠了挠头:“嫂子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苗抢着道:“嫂子才不是外人呢,在我心里嫂子和哥哥一样重要。”

陈秀英没有理会陆远,拉着陆苗的小手笑道:“还是苗苗会说话,嫂子真稀罕你。”

次日。

陆远没有上山,直接去河里捕鱼。

他在河的这一边,山在河的那一边,刚凿开一个冰窟窿,就觉察到山那边有动静。

定晴一看,几头灰狼从山脚的林子里钻出来,朝着村子的方向张望。

如果他今天上山,极有可能遭遇它们,甚至陷入它们的包围圈。

现在隔条河,陆远根本不担心,还朝它们吹了个口哨。

灰狼们气愤地转了几圈,知道奈何不了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去。

陆远的运气不错,一个冰窟窿,掏了十来斤鱼,还有一只斤半重的老鳖。

回村后,分了几条鱼大柱和三嘎子家,然后带着大柱和三嘎子前往古岗集市。

三个人两辆板车。

陆远不想带大柱的,奈何大柱死活要跟着。

“大远,你竟然还会抓鱼,真新鲜。”三嘎子个头不高,长得很敦实。

“呵呵,我会的多了,以后带你一起干。”陆远得意地笑笑。

“行啊,以后咱哥仨没事就去抓鱼,我也要抓只老鳖。”三嘎子笑道。

“你就算了吧,别被老鳖拖下去,那玩意儿劲大呢。”大柱坏笑。

三嘎子白了他一眼:“你别门缝里瞧人,大远能做到的事,我咋就不能呢。”

“能,你铁定能。”

大柱笑得更欢:“那年大远爬到树顶,你也逞能要爬,摔得两天起不了床,哈哈!”

……

三人一路欢声笑语,快到古岗集市的时候,陈林已经在路边等着了。

“陆远老弟,我就说你最守信。”陈林笑着迎上来。

陆远明显能感觉出,上次强势怼了牛老根后,陈林对他客气了不少。

“说好的,我爬也得爬过来。”陆远笑笑。

“又打了不少鱼啊,这样,我全要了,咱不去集市,直接去我家。”陈林热情地道。

陆远点点头,陈林虽然会算计,是个精明人,但出的价挺实在。

做生意要是斤斤计较,一心想着占便宜,那肯定做不长久。

陈林家离集市不远,转过两道山坳便到了。

一个大院子,沿院墙砌了两排木棚,从外面看像是牲口圈,其实放的是货物。

里面塞得满满当当,陆远要的东西都齐全了。

这让陆远越发相信他是个能人。

陈林做事精细,一样一样地给陆远码清楚,又热心地帮他装上板车。

“老弟,缺什么吱一声,哥去帮你弄。”陈林笑道。

“这是货款,结清了。”

陆远也不含糊,掏出三十块钱货款,今天的鱼又抵了十六块。

要不是分了点给大柱和三嘎子,最起码能卖二十往上。

但雇人也要花钱,不能让大柱和三嘎子白干活,这点觉悟陆远还是有的。

“三嘎子,你试一下,看能不能推稳了。”陆远提醒了一句。

“没事,我没有你聪明,但力气可不比你小。”三嘎子大大咧咧地笑道。

说着推动板车,直接就拉出了院子。

确实是干活的好手,又快又稳当。

“陈林大哥,谢谢了,再会。”陆远打了声招呼,也跟着退出去。

大柱因为身体原因,跟在陆远的板车旁边,帮着照应。

从这里回家,有好几十里的山路,崎岖曲折,天黑能到家就不错了。

翻过一个山坡后,陆远正要招呼两人休息,突然迎面来了五六个成年人。

为首的竟是老冤家牛老根,脸上挂着阴狠的冷笑。

“小子,真巧,不是冤家不碰头啊。”牛老根自认人多势众,有恃无恐。

“是挺巧。”陆远说着放下板车,抽出木矛。

看他又拿出木矛,牛老根的脸腾地憋红,两眼冒出无尽的怒火。

这个毛没长齐的半拉小子,害得他在古岗集市丢尽颜面。

“小崽子,还想跟老子玩这一套,实话告诉你,不好使了!”牛老根咬牙切齿。

“好不好使,你说了不算。”陆远淡淡回应。

旁边的大柱和三嘎子见形势不对,对视了一眼,二话不说各自抽出一根木料。

“大远,别怕,咱俩跟你一起干他们!”三嘎子比较愣,把手上木料舞得呼呼生响。

他没有问是什么事情,只知道对方不怀好意,他必须帮着陆远一起干。

陆远见两个好兄弟这么给力,心中一暖,扭头对他们道:“没事,你俩看着车就行。”

“哥几个,弄他们!”

牛老根见陆远三人没有服软的迹象,于是羞恼地大喝一声。

另外五人闻言,一个个面露凶相,轻车熟路地扑上来。

显然没少在外面干类似的事情。


“那个混逑算什么小孩?”

陆来喜更加来气:“不认自己的亲老子,在外面混些狐朋狗友,做的事情无法无天。”

牛春根皱眉:“老陆你啥意思,胳膊肘非得往外拐?”

“哼!”

陆来喜冷笑:“我对事不对人,那混逑抢人家的东西,被人家找上门,他有错在先。”

牛春根脸色一沉:“抢东西的事没有证据,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但他们上门又打又砸的事情证据确凿。”

“春根叔,我来了。”陆远听到这里,推门而入。

看到他,陆来喜的脸色顿时不自然起来,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看他。

牛春根笑道:“来啦,家里损失大不?”

陆远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清单:“春根叔,损失都在上面,请你过目。”

牛春根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笑着接过来扫了几眼,笑道:“小崽子,你做事滴水不漏啊,我看将来肯定有出息。”

哼!

陆来喜脸色难看地呲了一声,又忍不住好奇地凑过来瞅了一眼。

清单写得工工整整,足足有十七样之多,最后还有汇总,共损失二十一块八角五分。

“他家有啥,能损失这么多?”陆来喜不忿地嘟囔。

“清单上记得很清楚,你难道不会看?”牛春根不满地白了他一眼。

“哼,有损失,但不会有这么多,要防止有人借机敲竹杠。”陆来喜冷笑。

陆来喜吃里扒外的态度让牛春根很不满,但也拿他没有太好的办法。

陆远看在眼里,对陆来喜更加厌烦,淡淡地道:“来喜叔,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我家核实。”

“哼,我可没那闲工夫!”陆来喜冷笑一声,气呼呼地拂袖而去。

等他走远。

牛春根皱眉问陆远:“你小子得罪他了?”

陆远苦笑:“昨天我帮人送鱼,被他看到了,说是公家河里的,非要没收。我当然不愿意,于是吵吵了几句。”

牛春根恍然大悟地点头:“明白了,原来如此,我说他今天咋这么反常呢。”

说完,拍拍他的肩膀:“小远,别怕,有叔在,不会让你受欺负。”

陆远顿时心头一暖。

牛春根是屯里最有权有势的几人之一,手下有十几个治安队员,就连陆大旺和陆来喜都对他礼让三分。

陆远很感激当初任命牛春根当治安队长的人,换成陆来喜那种德性的,就没法活了。

“春根叔,谢谢。”陆远很诚恳地回道。

“我是屯里的治安队长,应该的。”

牛春根说着再次拍拍他的肩膀,感叹道:“我家那诨小子,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

他说的是牛二,从小被他老婆和父母宠得不像样子,他想管也管不了。

现在和陆建国、韩大民成天混在一起,成了人人嫌弃的二流子。

“春根叔,牛二还小,再长大些就好了。”陆远违心地道。

像牛二那种品性,能改好才怪呢,将来迟早出大事。

除非遇到啥重大变故,才有可能让牛二幡然醒悟,从而痛改前非。

“唉,他爷爷奶奶太宠他,难呐。”牛春根郁闷地摇了摇头。

他知道根源出在哪儿,可惜没有太好的办法。

陆远沉默,这个话题他没法接,再说他现在也顶着忤逆子的坏名声,和陈秀英的关系也是一个坎,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最终,在牛春根主持公道下,李瘸子兄弟几个只能乖乖认栽。

赔钱道歉,又写下保证书,以后不再来惹事,这才得以脱身。

陆远拿到赔偿,也没有独吞,到屯里小卖部拿了五包大前门香烟。


他扭头对李瘸子道:“大忠兄弟,就是小畜生干的,你也别管了,给我狠狠地砸。”

“好,你是小畜生的亲爹,我都听你的。”

李瘸子阴狠一笑,用力摆手:“哥几个,给我狠狠地砸!”

“不要!”

“不许你们砸!”

陆苗和陈秀英急得不行,但她们的力量太微薄了,根本无法这几个如狼似虎的精壮男子。

很快,她俩就被推倒在地,几个人也开始疯狂地打砸起来。

好好的屋子,没过多久就被砸得稀巴烂。

幸好墙面抹的涂料很特殊,几个人轮流用脚踹,竟然都能没把墙踹倒。

“见鬼了,这墙邪门,比大坝还结实。”李大发很是惊讶。

“土地爷爷保佑,会报应你们的。”陈秀英恨恨地道。

啪!

李瘸子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嘴角很快溢出一道血丝。

“臭娘们。”

他阴戾地骂道:“老子从来不信报应,再特么啰嗦,老子让小畜生把你也赔给我。”

陆远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陈秀英和陆苗跌坐在堂屋里,陈秀英的半边脸肿得像馒头,嘴角还有血丝,受伤不轻。

陆苗眼睛都哭肿了,脸上满是泪痕。

屋里一片狼藉,能砸的几乎都被砸坏了,基本上只剩下用特殊涂料抹的墙了。

“小逼崽子,你总算回来了!”

李瘸子一看到他,顿时像饿狼闻到腥味,一下子来了劲。

其它人看到陆远推着自行车,惊讶之余又兴奋莫名,这一趟肯定不会白来。

别的不说,光是把那辆自行车弄走就值了。

陆远面无表情,但熟悉他的人就知道,此刻的他已经出离愤怒。

“人是你们打的?家是你们砸的?”他淡淡地开口。

“是又咋地!”李瘸子一脸嚣张地指着他:“敢阴老子,抢老子的东西,就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嘭!

他的话音未落,陆远就如同一头狼崽子,凶狠地冲到他面前,飞起一脚。

这一脚势大力沉,直接将猝不及防的李瘸子踹飞。

没错,他的身体倒飞出去,撞在一面墙上,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小逼崽子,你找死!”李大发见状目眦欲裂,顾不上李瘸子,直接扑向陆远。

啪!

嘭!

陆远目光冰冷,等他冲到面前,伸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在他的身体被打歪的时候,一脚踹在他腰间,踉跄着撞到后面几个家伙身上。

顿时倒了一片。

他们虽然都是年轻力壮,但论打架的经验和能力,跟陆远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对付他们,哪怕陆远现在缺乏系统训练,体质没有恢复,也没有任何问题。

啪!

啪!

啪!

陆远在他们手忙脚乱要爬起来的时候,操着扫把再次将他们一个个砸倒。

没过多久,李家屯来的堂兄弟五个都倒在地上,惨嚎声不断,却没一个能爬起来。

陆远走到李瘸子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硬生生将他拎了起来。

“李瘸子,你带人闯进我家,打我的人,砸我的家,这笔账该怎么算?”

陆远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到一点火气。

但听在李瘸子的耳朵里,简直就像恶魔的声音,吓得打了好几个哆嗦,结结巴巴地道:“别别别、别打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我知道错了。”

“错了?”

陆远冷笑一声:“光知道错可不行,按照你说的,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才行。”

说着朝陈秀英招了招手:“陈秀英,你去把治安队长找过来。”

“哦。”

陈秀英没注意到他的直呼其名,愣了一下应声去了。


走了没多久,迎面碰上骑着自行车回来的会计陆来喜。

自行车铃铛和车把在阳光下明晃晃的反光,晃得陆远眯起眼睛。

“来喜叔,闲着没事,去古岗赶集。”陆远对这个阴阳怪气的本家没啥好感,但也客客气气。

从他记事时开始,陆来喜就是村里的二号人物,一直眼高于顶。

陆青山家算是贫困户,根本不被陆来喜放在眼里,说话都是高高在上。

“到底是啥?”

陆来喜好奇地跳下车,把车往边上一支,跑过来不由分说掀开藤筐上的麻袋布。

随即一脸震惊:“这么多鱼?哪来的?”

陆远心里咯噔了一下,淡淡地道:“跟朋友一起弄的,他们先回去了。”

“朋友?你哪来的朋友?”陆来喜斜眼挑眉,明显不太相信。

“古岗的陈林,他带人抓到的,让我帮他送过去,挣点跑腿钱。”陆远抿抿唇。

陆来喜伸手捏了捏一条两斤多重的草头鲢,眼里冒出贪婪的光:“你们真大胆,敢在公家河里瞎弄,不行,这事我得管。”

说着直起身,盛气凌人地指着整个撬板:“我宣布,这些村里没收了,全都送村部。”

陆远皱眉:“这是在野河弄的,再说也不是我的,我得给人送过去。”

“哼,小崽子,我说话你敢不听?”陆来喜的脸色一沉,甩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啪!

陆远抬起手臂,挡住陆来喜甩过来的手。

“来喜叔,你别欺负我年纪小。”陆远不卑不亢地道。

“小兔崽子,你爹都不敢跟我这么说话!”

陆来喜气急败坏,瞪起眼睛:“我再说最后一遍,这些村里没收了,赶紧送村里去。”

“你还能将功赎罪,我也既往不咎,否则让治安队把你抓起来!”

五十来斤鱼,就算一块钱一斤,起码值五十多块。

弄到村里,几个有头有脸的分一分,也够他家吃好几顿。

想到鲫鱼汤的鲜美,陆来喜就忍不住吞口水,态度也越发强硬。

“不送,想吃鱼,自己弄去。”陆远不顾他的阻拦,推着撬板继续往前走。

“小崽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当老子说话是放屁啊?”

陆来喜怒了,追上来扯住他的胳膊。

嘭!

陆远突然转身,飞起一脚,踹在陆来喜的胸口,将他踹了个仰八叉。

然后抽出放在撬板上的工兵铲,抵在其胸口,冷冰冰地道:“陆来喜,你不要逼我,逼急了我就跟你拼命。”

“到时候不光杀你,把你媳妇、你闺女都干掉,我死也不亏了。”

他咬牙切齿,两眼血红,杀气腾腾。

陆来喜惊呆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着长大的小崽子,竟然敢对他这么狠。

这哪里是陆青山那个窝囊废家的小屁娃,简直就是一头凶悍的狼崽子。

“你、你怎么敢——”陆来喜说话都吓磕巴了。

“说了,我是帮人跑腿的,弄丢了我没命,你也别想好过。”陆远恶狠狠地道。

“……”

陆来喜和他对视了几秒钟,最终怂了:“叔、叔跟你开玩笑的,没、没事了。”

“是吗?”

陆远冷笑一声道:“我这人开不起玩笑,你敢跟我玩阴的,我就去弄死你全家!”

他的话让陆来喜脸色发白,嗫嚅着嘴唇,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滚!”

陆远用力一搡,将陆来喜推倒在雪地上,然后收起工兵铲,推着撬板继续上路。

过了好半晌,陆来喜才缓过神,爬起来盯着他的背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惭愧的。

一个小屁孩,刚才那般狠戾,竟把他吓尿了,是真的尿了,裤裆里又湿又冷。


山野间民风彪悍,像牛老根这种地头蛇并不少见,打架斗殴之事时有发生。

陆远看得出对方几个都有些街斗经验,但还不足以入他的眼。

有前世侦察连特训的经历,即使体格力量不如前世,对付几个二流子也不在话下。

擒贼先擒王。

陆远连看都没看另外五个人,抡起木矛就冲向牛老根。

“小崽子,你敢——”

牛老根没料到在这种情况下,这个愣头青依然敢凶悍无比地反抗。

他的反应也不算慢,但还是慢了一步。

话还没说完,就被飞扑而来的陆远,用长矛抵在胸口,惊得他连连退了好几步。

“都特么的住手,否则我先弄死他!”

陆远厉喝一声,脚下一个扫蹚腿,将惊魂未定的牛老根扫倒,木矛再次抵在他咽喉上。

整套动作可谓一气呵成,把另外五人看呆了,不由自主地都停了下来。

“小逼崽子,有种你就弄死老子,弄不死老子跟你没完!”牛老根声嘶力竭地怒吼。

啪!

陆远一脚用力踩在他脸上,将他的脸狠狠踩在地上。

然后长矛更紧地抵在他的喉咙上,对那五人道:“我敢不敢弄死他,你们可以赌一把。”

说的时候,身上杀气凛然。

尤其是他的眼睛,带着一股决然癫狂的狠戾劲,令人不寒而栗。

从牛老根带着人出现,陆远就已经在瞬间做出了决策:做人不狠,容易被动挨整。

他要狠,要狠得让对手害怕,甚至恐惧。

看到这一幕,大柱和三嘎子震惊地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

他们只知道陆远的头脑好使,没想到他狠起来如此凶猛。

只是刹那之间,就把对方领头的弄翻在地上,震慑住了对方其它人。

“不会吧,大远啥时候这么厉害了?”三嘎子喃喃低语。

“像变了个人,以前从没见过他抓鱼,现在抓鱼也是一把好手。”大柱深以为然地点头。

“娘的,我出去几天,好像错过了不少事。”三嘎子拿着木棍跃跃欲试。

大柱望望他,压低声音提醒:“别乱动,大远让我们守着板车。”

三嘎子郁闷地咂咂嘴:“趁这个机会,应该上去抡几棍子,把他们全放倒再说。”

但嘴上这么说,他终究听进去了,没有动。

“娘的,哪个敢来动板车,老子让他有来无回。”三嘎子很不甘心地吼了一句。

还挑衅地朝那五人挥了一下拳头。

五人的表情同时一垮。

他们人数占尽优势,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没想到对方如此凶悍,让他们陷入巨大的被动。

真是太丢人了!

在木矛的巨大压力下,牛老根现在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牛老根是吧,真是不好意思,又打你脸了。”陆远淡淡地道,“现在能谈了吗?”

过了好半晌,牛老根羞愤地回道:“谈、谈啥?”

陆远不无讥讽地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麻烦,让我很不爽,你说该怎么办?”

“……”

牛老根闻言一呆,险些没气死过去,明明是自己吃了亏,这小子说得好像他吃了大亏。

正是因为咽不下心中的恶气,他才找了马庆他们五个到集市蹲守,找机会报仇。

但是——

人是让他们蹲到了,但这个结果,实在是难以启齿。

“小兄弟,有话好好说,把牛老根放了,咱们心平气和地唠。”叫马庆的家伙开口了。

他个头在五人中不是最高的,但气场最强大。

尤其那对细长的眼睛,小而有神。

陆远乐了:“你们一下子来了六个人,是打算好好跟我唠事情的吗?”

马庆面不改色地道:“我承认,我们看走眼了,小兄弟,现在我们真的想好好唠。”

“先唠,如果能让我满意,我再考虑放人。”陆远不为所动。

“我替牛老根向你赔罪,我们错了。”马庆说着还煞有介事地鞠了一躬,接着道:“上次在集市上发生的事,也是牛老根挑起的,说起来我们是错上加错,这样说你能满意不?”

陆远淡淡地道:“光知道错还不行。”

“所以嘛,我们好好唠,没有什么事情是唠不明白的,你说对吧?”马庆笑了笑。

陆远沉吟片刻,道:“我来集市讨生活,没想着跟哪个作对,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这么说,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马庆用力点了点头:“明白,小兄弟身手不凡,我们也不想再跟你作对了。”

“咱们无怨无仇,也算不打不相识,不如交个朋友。”

说的时候,狭长的眼睛眯了眯,对陆远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

朋友?

陆远心里暗暗咯噔了一下,他不怵牛老根那种愣货,但这个马庆让他不太舒服。

简而言之,马庆给他的印象是善用阴招的笑面虎,当面人畜无害,背后杀人不见血。

三嘎子这时大声道:“大远,别信他,他说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让你放人。”

马庆一脸无辜地摊开手:“小兄弟,我很有诚意,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

“再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交个朋友,以后也多条路。”

“行。”

陆远这回很干脆,松开抵在牛老根咽喉上的木矛,一脚将他踢开,然后笑吟吟地看着马庆。

“小兄弟仗义!”

马庆朝他竖了个大拇指:“我就喜欢跟小兄弟这样的人物交朋友,认识一下,我叫马庆。”

“马家屯人,这几个是我的把兄弟,经常一个槽子里吃饭。”

说着走到陆远面前,朝他伸出手。

“陆远,家住三里屯。”陆远没有犹豫,伸手跟他握了握。

在这个特殊时代,没有帮派之类的生存空间,但成团结伙的事难以避免。

像马庆这种几个人的团伙,欺男霸女,鱼肉乡间,并不少见。

“小兄弟,真的,你身手不错,前途不可限量。”

马庆的眼中掠过一抹诧异,他没想到陆远真的敢跟他握手。

以他的能力,在握手的时候完全可以来个出其不意,一举将陆远拿下。

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这么做,而是真的握了握手,又顺便夸了陆远几句。

“呵呵,马大哥真会夸人。”陆远笑笑。

刚才马庆脸上的表情变化,并没有逃出他的眼睛,无论马庆有没有小动作,他都不在乎。

马庆敢动,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干翻马庆,再次掌握主动权。

现在马庆选择不动,他也就乐得静观其变。

“陆老弟,你这是拉材料回去盖房子?”马庆好奇地问。

“嗯,分家了,弄了间土地庙,不修一下没法住。”陆远没有隐瞒。

听到分家两个字,马庆重新打量他一眼。

稍后大手一挥:“兄弟们,咱们和陆老弟不打不相识,左右没事,帮忙送他们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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