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晨顾以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另一片月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顾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西瑶皱紧眉头,还没说话,顾晨忽然直接冲过来踹了我一脚,小小的脸愤怒无比。你听不懂人话吗?林老师让你去拿醒酒汤和胃药!你这个坏女人怎么这么狠毒啊,你没看到爸爸很难受吗,还是说你想让爸爸就这么死了,你好继承我们家的财产?你快去拿,快去啊!顾晨又不死心地踹了我好几脚,见我依旧什么反应都没有,恨恨咬了咬唇,这才不甘心地自己翻箱倒柜去找药。没一会儿,他拿着胃药急匆匆跑过来,给顾以深服下后,原本一直难受的他才缓了些。见我真的一直冷眼旁观,顾以深似乎又被气得胃疼,眉心紧蹙。安然,你什么意思?我们好歹是夫妻,你眼睁睁看着我难受,你自己就痛快了吗?夫妻?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掉出来了。顾以深,如果一个不知情的路人经过,你猜他会...
《另一片月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林西瑶皱紧眉头,还没说话,顾晨忽然直接冲过来踹了我一脚,小小的脸愤怒无比。
你听不懂人话吗?
林老师让你去拿醒酒汤和胃药!
你这个坏女人怎么这么狠毒啊,你没看到爸爸很难受吗,还是说你想让爸爸就这么死了,你好继承我们家的财产?
你快去拿,快去啊!
顾晨又不死心地踹了我好几脚,见我依旧什么反应都没有,恨恨咬了咬唇,这才不甘心地自己翻箱倒柜去找药。
没一会儿,他拿着胃药急匆匆跑过来,给顾以深服下后,原本一直难受的他才缓了些。
见我真的一直冷眼旁观,顾以深似乎又被气得胃疼,眉心紧蹙。
安然,你什么意思?
我们好歹是夫妻,你眼睁睁看着我难受,你自己就痛快了吗?
夫妻?
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掉出来了。
顾以深,如果一个不知情的路人经过,你猜他会觉得,我们是夫妻吗?
我冷冷盯着墙上的照片,顺着我的目光,他们三人也看到了,顿时一脸心虚。
林西瑶转了转眼珠,瞥见了我身后的行李箱,忽然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安然姐,我都说了,我和以深是清白的。
如果我们真的有什么,我们当初就不会分手了,你也根本不会有机会跟以深在一起!
我都要订婚了,你这样猜测,是对我的羞辱,也是对我未婚夫的不尊重!
你还要收拾东西离家出走,不就是不相信我和以深是清白的吗?
好,我明天就辞职,再也不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你满意了吗?
林西瑶哭着就要走,可顾以深却突然一把拉住她,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即使他依旧难受,可看向她的眼神却还是那样温柔。
瑶瑶,别胡说,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才选择当老师的,不然以你的家世,想要什么好工作没有?
你安心,我不会叫你受委屈的。
扭过头看向我时,他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冽。
安然,你是不是家庭主妇当久了,自己没有正常的社交,才总是疑神疑鬼?
夫妻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如果我们之间连信任的基石都没有了,那我实在不知道,我们的婚姻继续存续,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你不停止这种无端的乱想,那我们只能......离婚吧。
我淡淡开口。
顾以深一瞬间愣住了,就连顾晨也惊在原地,什么话都说不出。
可我只是沉默看向他们,目光坚定,丝毫没有退缩。
甚至,还露出微笑。
顾以深,你说的对。
我们的关系,实在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了。
所以,离婚吧。
那天晚上,我拖着行李箱,独自出了门。
订好酒店后,我发现手机有好几个顾以深打来的电话,甚至就连从未主动给我发过消息的顾晨,也破天荒给我发了几条短信。
可我一个没接,一条没看,只是从容联系律师,询问离婚后财产分割的相关事宜。
一周后,我带上所有的资料,再度敲响了顾以深的办公室。
可助理却告诉我,他去参加顾晨的钢琴比赛了。
从她为难的神色里,我大概猜出,跟他们一起去的,大概还有林西瑶。
果然,到了比赛现场,顾以深和林西瑶并肩坐在第一排,旁边还留着一个空位,大概是顾晨的位置。
现在还在中场休息阶段,下一个选手就轮到顾晨,他坐在台上试弹着琴,专心致志的模样,叫我看得有些沉溺。
我还记得他第一次能弹出完整的曲子时,是在三岁。
粉玉团子一样的奶娃娃兴奋地把我和顾以深拉到钢琴旁,无比认真地弹完一首磕磕绊绊的婚礼进行曲。
弹完了,又像个小大人一样拉着我们的手,说:老师说这首曲子是在婚礼上演奏的,我想爸爸妈妈一辈子都在一起,每天就像新婚一样快乐。
彼时的我又欢喜又感动,扑在顾以深的怀里,任由他温柔地搂着我和孩子。
那时的我,真的以为可以一辈子都这样幸福。
可如今,顾晨弹琴的时候,偶尔看向的不再是我,而是坐在台下的林西瑶。
即使我已经告诫自己,不要再为不值得的人或事伤心,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阵酸涩。
整理好心情,我拿着所有的文件,打算趁着比赛还没开始,找到顾以深,好好谈谈。
可刚走到第一排,忽然,我的余光瞥见舞台吊顶似乎有什么东西直直坠落下来,正好朝着顾晨的方向砸过去。
甚至都来不及反应,我本能地冲上舞台,下意识护住顾晨的身子,任由那盏吊灯直接砸到了我的背上。
剧烈的疼痛几乎要踩碎我的后背,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强忍住难以忍耐的疼痛,去看看顾晨有没有受伤。
顾晨似乎也被吓到了,他呆呆愣愣看着我,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心疼。
可电光火石间,他立刻推开了我,直直扑向朝他走过来的林西瑶。
啊啊啊!
一阵尖锐的惨叫后,我从疼痛中稍微缓了过来,下意识看向叫声的方向。
(付费点)林西瑶的方向也掉下了一盏吊灯,可在吊灯即将砸到她身上的时候,顾晨用自己小小的身板护住了她,而顾以深,则用自己护住了顾晨。
林西瑶安然无恙,顾晨被蹭破了一点皮,而顾以深后背受创,却因为闪躲及时没有多么严重。
他们三人死死搂在一起,仿佛无论如何都分不开的一家人。
我直勾勾盯着他们,眼痛得几乎快要渗血。
到了刚果(金),一下飞机,我就被就近分配到了当地的医院。
虽说离开前线有好几年,可我对一切的流程都太过熟悉了,不过短短数周就适应了当地的生活。
当地冲突不断,医院的患者只多不少,甚至还有许多小孩子。
他们和顾晨差不多的年纪,可却没享受过一天安稳日子,日日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我心痛不已,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力量范围内对他们更好一些,尽自己所能给他们一点关爱。
日子一长,这些孩子们有的学会了简单的汉语,都开始叫我妈妈。
我并不排斥这个称呼,对我而言,能做他们的母亲,是我的荣幸。
所有孩子里,跟我关系最好的,是五岁的尤佳。
他在冲突里失去了自己的所有亲人,无依无靠,我忍不住,还是破例申请收留了他。
尤佳很聪明,不仅学习了许多汉语,能跟我流利对话,甚至还能在我治疗的时候帮把手。
许多个安静的夜晚,我们一起靠着对方看着天上皎洁的月光,相互偎依着取暖。
某天晚上,我正忙着准备药品,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还没等我开口,尤佳忽然冲进来,拿着手里被分好的病人资料兴冲冲交给我。
妈妈,我已经能认全上面所有的汉字了,怎么样,我厉不厉害?
我没来得及回复电话,只是笑着摸了摸尤佳的头,肯定道:当然了,我们尤佳最厉害了。
尤佳笑着抱住我,开心道: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去中国,去妈妈生活过的地方,和妈妈永远在一起!
我笑着抱住他,还沉浸在亲情里,忽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带着哭腔的愤怒的呜咽声。
你是谁,不准你叫我妈妈妈妈!
我妈妈只有我一个孩子,你不准乱叫!
一瞬间,我愣住了。
即使已经许久没有听到,我也瞬间认出来,这是顾晨的声音。
尤佳知道顾晨和顾以深的事情,即使从来没见过他,现在也猜到了电话那头的身份。
这个鬼灵精悄悄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阻止,便故意道:你是谁啊,你才不要乱叫好不好!
妈妈现在有很多孩子,但是只有我,是妈妈最喜欢的。
你是谁,妈妈从来都不认识你呀,妈妈也没说过会要你呀。
尤佳虽然年纪小,可说的话却句句带刺,刺得顾晨的哭腔又大了些。
手机似乎被人抢走了,顾晨呜咽让还给他,可那人却丝毫不理会。
然然。
顾以深疲惫不堪的嗓音骤然传来,叫我一阵恍惚。
不要再闹脾气了,好不好?
一年了,你一点消息都没有,你知道我和孩子多着急吗?
我知道你介意林西瑶,我已经把她赶走了,她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身边了!
然然,我求求你,你回来吧。
就算你不要我了,难道你连孩子都不要了吗?
他可是你的亲生孩子!
我看了眼表情忐忑的尤佳,轻笑一声。
这亲不亲,可难说的很。
顾以深,从前你和顾晨是怎样对我的,你以为,我都忘了吗?
更何况,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赶走林西瑶吗?
电话那头,顾以深沉默了。
我抿嘴一笑,心中却一阵厌恶。
半年前和国内的朋友联系时,她告诉我一个惊天大瓜。
原来当初顾晨钢琴表演时吊灯坠下,不是意外事故,而是林西瑶故意动的手脚。
她表面看着对顾晨呵护备至,其实心里厌极了他。
因为顾晨是我和顾以深的孩子,他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曾经的失败。
更何况,她一直打的算盘,是在和顾以深结婚后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这样一来,顾晨就成了阻碍,自然应该被除掉。
而且当初她和顾以深分手,也并不是被强行拆散。
顾母谎称顾以深出了车祸瘫痪在床,下半辈子都需要人照顾,同时放出了风,让林西瑶以为顾家要破产了,她便急不可耐地抛弃了顾以深,去找了下家。
只是后来知道真相后,才想卷土重来,继续谋夺顾家的财产。
思绪回转,我听到顾以深的沉默,讽刺一笑。
顾以深,你知道吗,有的人就是天生下贱,不配得到任何好东西。
你是这样,你的儿子,也不遑多让。
以后你也不必再联系我了,我们之间,再也无话可说。
说完,我干脆利落挂断电话,掐断了所有跟他们的联系。
整理好药品,我带着尤佳坐在荒原上看月亮。
月色很好,尤佳依偎在我的怀里,幸福得闭眼打盹。
我抱着怀里的孩子,心情一片宁静。
我知道,我会一直这样平静幸福地过下去。
和真正爱我的人,一起。
顾以深强忍着疼痛,确认没有危险后,几乎是下意识把怀里的林西瑶从头到脚看了个遍,眼中的急切做不得假。
顾晨也死死抱着林西瑶哭个不停,仿佛自己差点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等他们缓过来,才朝我的方向又望过来,眼中满是惊愕。
顾以深似乎想放开林西瑶,朝我走过来,看看我的伤。
可林西瑶死死抱着他,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哭得梨花带雨。
以深,你别走,我害怕!
你疼不疼,刚才这么危险,你怎么能这样奋不顾身来救我啊?
如果当年你在你父母反对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这样执着,我们今天,也不会变成这样,除了最好的朋友,什么也做不了......林西瑶哭得伤心,可她的每一句话都像尖刀一样戳着我的心脏。
我知道,她在偷偷看我,甚至目光藏不住挑衅。
顾晨有些纠结,他想来看我,却又被林西瑶一把抓住。
林西瑶嗓音温柔,可说的话却晦暗不明。
晨晨,你之前不是说,你妈妈有时候会靠装病来博同情吗?
刚才我看的真真切切的,砸中安然姐的那盏灯也不算很大,以深都没什么问题,她为什么要装出疼的不行的样子呀?
而且,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后悔那天跟你爸爸说离婚的事情,现在想来装可怜博同情?
听到林西瑶的话,原本还想来看我的顾以深和顾晨不再有动作。
甚至看向我的目光也没了先前的关切与担心,反而带了几分冷漠。
爸爸,林老师说的对,那个女人不是第一次装可怜了,你是不是忘了,上次她说她不舒服要晕倒了,让你赶紧回家带她去医院,结果回了家以后她都醒了,根本就没事!
我们可不能再被她给骗了!
顾以深眸色复杂,可终究没有朝我走过来,只是冷冷说了句:安然,点到为止就行了。
你要是继续演下去,就收不了场了。
我强撑着身子坐在地上,恍惚间,看到林西瑶得意勾起的嘴角。
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管她了。
后背的剧痛越来越明显,我能感觉到薄薄的衬衫被水打湿,一摸,鲜红一片。
周围不知道有谁尖叫一句:她流血了!
一瞬间,顾以深和顾晨都愣住了,呆呆看着朝我冲过来的几个人扶起我,身上还蹭着我源源不断流出的血。
他们慌了,连忙丢掉一脸错愕的林西瑶,朝我冲了过来。
意识彻底消失的前一秒,我似乎听到了焦急的喊声,似乎还夹杂着小孩子稚嫩的哭声。
然然,然然!
妈妈,你不要有事啊!
可我很快,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因为我,撑不住了。
我和顾以深如今,和许多平凡的夫妻没什么不同。
家族联姻,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可一开始,我们也是有过感情的。
那年他刚被家里强行拆散姻缘,独自跑到里约热内卢去飙车,结果出了车祸,差点重伤不治。
彼时我和朋友在巴西的医院做义工,看到他快被医院扔掉的残破身体,悄悄又把他捡了回来,像缝布娃娃一样治好。
朝夕相处,情愫渐生,在当地也是一段佳话。
后来家族相亲时见到对方,便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我知道他被强行折断的姻缘,却从未想过,那个女人,会以另一个身份强行又插在我们中间。
更未想到,时至今日,他嘴上不承认,却依旧对她,念念不忘。
自然,他也不会知道。
我安然,从来不吃夹生的饭。
也从来不是忍气吞声一辈子的性子。
顾以深最后还是签了字。
顾晨明白了以后,哭着求他不要签,可他盯着我决绝的模样,并没有多说什么,干脆利落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他站起身,拉着得意的林西瑶和红了眼眶的顾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离开前,还撂下一句:安然,你别后悔。
门被关上,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人。
我盯着手机里已经看过无数次的审核通过,盯着重新订好的一个月后飞往刚果(金)的机票,微微一笑。
后悔?
从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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