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心狠手辣步步毒,勾得陛下夺臣妻姜月饶闻人凛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傍晚时分,他在铜镜前特意换了身月白色长衫,看着铜镜中有些蜡黄的脸色以及青黑的眼袋。他叹息一声:“这段日子当真是不该这般放纵,竟是叫月儿守了这么久的空房。”他暗暗发誓,今夜过后他一定严苛要求自己,不再沉溺惜缘与其余青楼女子的温柔乡中。当了一次瓢虫,那一辈子都是瓢虫,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霍言来到姜月饶的院子内。姜月饶已换好衣裙,她一身淡紫色飘逸短襟襦裙,在眼尾处扫了些许胭脂,口脂也染了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娇俏又妩媚。飘逸垂落的襦裙衬得她格外纤瘦,倒是将她撩人的身形给隐藏住了。今夜外人众多,为避免祸端她自不会展露身形。“几日不见月儿,依旧是这般光彩夺目,”霍言走进院子便看见身姿纤纤的姜月饶。他心底涌起熟悉的惊艳,忍不住上前牵住姜月饶的小手...
《心狠手辣步步毒,勾得陛下夺臣妻姜月饶闻人凛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在傍晚时分,他在铜镜前特意换了身月白色长衫,看着铜镜中有些蜡黄的脸色以及青黑的眼袋。
他叹息一声:“这段日子当真是不该这般放纵,竟是叫月儿守了这么久的空房。”
他暗暗发誓,今夜过后他一定严苛要求自己,不再沉溺惜缘与其余青楼女子的温柔乡中。
当了一次瓢虫,那一辈子都是瓢虫,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霍言来到姜月饶的院子内。
姜月饶已换好衣裙,她一身淡紫色飘逸短襟襦裙,在眼尾处扫了些许胭脂,口脂也染了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娇俏又妩媚。
飘逸垂落的襦裙衬得她格外纤瘦,倒是将她撩人的身形给隐藏住了。
今夜外人众多,为避免祸端她自不会展露身形。
“几日不见月儿,依旧是这般光彩夺目,”霍言走进院子便看见身姿纤纤的姜月饶 。
他心底涌起熟悉的惊艳,忍不住上前牵住姜月饶的小手。
不论瞧上多少回,月儿总会给他带来惊艳。
姜月饶看着面色有些蜡黄,眼下青黑的男子,早已不复从前的俊秀,她心中不由地闪过几分嫌弃,不动声色的将手抽了出来,转而从珍珠手中提过两盏做工可爱的兔子灯。
她将其中一盏兔子灯分给霍言,柔声说道:“想必花朝已开始,请大人快些随妾身出发吧。”
说罢,她便率先朝着府门口走去,霍言赶紧跟上前去。
另一边。
自皇宫的侧门处也出来一辆马车。
身形高大的俊美天子坐在里头,他正微瞌着眼闭目养神。
王德全在旁边小心汇报:“陛下,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只等全部真相在姜侧夫人面前揭开。”
陛下这段时日除了公务,便都将心神放在那位姜侧夫人的身上,瞧着是上心极了。
甚至今夜还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实在是过于荒诞。
但,天子之心岂容他这个奴才揣摩,他也只管做好本分即可。
*
华灯初上。
今夜的京城十分热闹,几乎是整个京城的人都会出动过花朝,沿路很是热闹。
姜月饶与霍言在京城的主干道路口便下了马车,人流拥挤马车并不便行驶,加上她本身就还有事要办,不可能一直坐着马车。
她容貌极其出色,刚下马上便引起周遭路人一阵骚动,但大家看她衣着上乘,周遭又有护卫丫鬟跟随,便心知定是哪家的贵人,很快也就收回了目光。
京城多权贵,百姓们也都见多识广,见怪不怪了。
姜月饶和霍言被护卫与奴仆围在周围开路,两人慢慢往前方走去。
“月儿是头一回参加京城的花朝,为夫今夜便带你好好逛逛,那护城河的湖中有大艘的画船,我们可上船观看烟火,”霍言语气温和。
路旁的灯笼光亮照在他脸上,倒是驱散了他泛黄的面色,本身他就长得不差,面色正常了整个人也显得温润如玉,丝毫瞧不出纵欲过度的模样。
姜月饶笑脸盈盈,她柔声道:“那妾身便谢过大人。”
霍言见她这般乖巧动人,顿时心里便有些痒痒的,忍不住抬手想要去牵她的小手,手才刚抬起来,周遭的人流却忽然涌动,朝着他挤了一下。
顿时,他与姜月饶便被人群给冲来了,回首望去却只能瞧见女子单薄而纤弱的身形,好在对方的身旁围着好几个丫鬟,应当是不会出什么事。
姜月饶却能够猜到王氏的意图,她柔声开口:“夫人与霍大人是年少夫妻,对霍大人的感情十分深厚,但霍大人不仅抬了我入府,甚至还在外包下了花魁。
这一桩桩的事根本就没将她整个正室放在眼里,甚至是在打她的脸,她真心错付对方甚至连基本的脸面都不给她,心有怨恨也是正常的。”
至于王氏今后的打算,不外乎就是从旁系抱养一个,来当做嫡子培养彻底掌控霍府 。
自她入府后,霍言去王氏的院子便屈指可数,这样阴毒而又干脆的手段,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珍珠与翡翠对视一眼,继而感慨:“看来这位夫人,还真是有些手段。”
姜月饶唇瓣微启,柔声说道:“今日晌午夫人会受其余夫人邀请游湖,你们去命膳房备些好菜,晌午我再去瞧瞧大人。”
时机也差不多了,她与霍言也该破冰了,否则过几日丞相府举办的宴会,她如何能受邀参加呢?
她可是要在那场宴会上逼一逼天子的。
晌午时分,姜月饶便带着手拿食盒的珍珠来到主院门口。
看门的小厮见是她前来,面色顿时便涌起几分复杂来。
这位侧夫人对大人实在是痴心一片,奈何大人身子已毁注定不能回应,侧夫人如今还被蒙在鼓里。
如此美艳绝色的侧夫人,实在是可悲又可怜。
思及此,小厮便有些迟疑的开口:“还请侧夫人稍等,奴才先行去通报大人。”
姜月饶将小厮脸上的神情看在眼底,她眼角含泪,柔声说道:“那便劳烦了。”
这模样好似一朵风雨飘摇中的小白花,叫人心生怜惜。
小厮匆匆进了院子,在书房处理公务的霍言听说是姜月饶来了,他的心顿时又痛了起来,下意识便说不见。
他实在是无法面对月儿,看到吃不到,作为男人实在是无法接受,尤其月儿还是他最爱的女子。
小厮见霍言再次拒绝,他有些于心不忍:“大人,侧夫人日日都来看您,您病着的这些日子,夫人对侧夫人也很是严苛,若是您再这般冷淡,侧夫人在这后院也十分艰难。”
霍言听闻后叹息一声:“罢了,你让月儿进来吧。”
他确实不该是在继续避着月儿了。
小厮见霍言松了口,连连开口:“奴才这就将侧夫人请进来,想必侧夫人定会欢喜不已。”
很快,姜月饶便来到了书房。
她今日穿了身水蓝色襦裙,垂感很好,衬得她的身形愈加纤瘦,加上她特意吩咐珍珠为她化的憔悴妆容,令她整个人瞧着都有些疲惫与楚楚可怜。
霍言看见这般模样的姜月饶,心底顿时便涌起几分酸楚来,看来他这段时日对月儿的避而不见,的确是叫月儿伤心了。
她那般倾慕爱怜他,他却叫她难过伤心,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月儿,你清瘦了,你受苦了,”霍言忍不住上前牵住姜月饶的手,他喉头有些发紧,声线都带着些哽咽。
这些日子没有一日他是不后悔的,自己的身子就是被自己给玩儿坏了,他没有一刻是不自责的。
分明自己的家中便有如此娇妾,分明自己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越想,霍言就越捶胸顿足,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如今走到这般田地,完全是有人暗中引导所致。
姜月饶听见霍言如此怜惜的话后,顿时鼻间微红,眼眶中也泛起点点水光来。
姜月饶的心乱了半拍,她用惊讶又略带惶恐的眼神下意识:看向男人。
对方俊美无铸的脸上瞧不出什么神色,只是掌心火热,就这般捏着她细嫩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随即便松了手。
“姜侧夫人身娇体弱 ,”男人沉沉声线响起。
姜月饶只觉被对方捏过的手臂残留着烫人的温度,她双颊不自觉泛起一抹绯红,似那天边霞光般耀眼。
她轻声道:“多谢陛下关心。”
闻人凛不再说话,转而看起手中这只汁水丰沛的桃雕,经她手雕琢,上头除了桃香,似乎也沾染些许女儿香。
“桃肉娇嫩,很快便会失彩,还请陛下快些品尝,”姜月饶轻柔声线响起,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期待。
闻人凛将手中桃雕放回碟中亲自动手切下一小块后,这才放入口中,桃肉香浓可口,沾染着异香,属上上品。
他盯着面前妖娆婀娜的女子,缓缓评价:“汁水丰沛,果肉饱满,朕甚是喜爱。”
姜月饶欣喜:“臣妇多谢陛下赞赏。”
闻人凛又接连吃下几片,而后才又开口:“朕听闻你前些日子送了套茶具入宫?”
“是,上回在宫宴臣妇惹了灵妃娘娘不快,回府后便挑选了茶具赠予灵妃娘娘想要赔罪,”姜月饶说这话时,眼底闪过几分懊恼。
说完,她又似好奇道:“也不知灵妃娘娘可否消些气?”
这副模样像是不知茶具被砸了般。
后宅女子不知宫闱之事也属正常,闻人凛并未多想,他淡然说道:“灵妃收到茶具后便将那茶具给砸了。”
姜月饶的神色有一闪而过的震惊,随即便是无奈与些许的受伤,并无半点儿气愤与怨恨。
她语气低低的,长长的眼睫也垂了下去,带着些许失落:“许是灵妃娘娘的气还未消。”
这般单纯直白的模样,引得闻人凛忍不住侧目询问:“她砸了你送的东西,你不生气?”
这世间当真有如此单纯之女子?
姜月饶抬起眼睫,澄澈晶亮的眼底满是疑惑,她有些不解:“臣妇为何要生气?宫宴之上是臣妇惹恼了灵妃娘娘。
臣妇自小便长在农家,有幸被霍大人带回京城,见到了不一样的世界,臣妇不懂京城规矩,更不懂宫中规矩,灵妃娘娘那般尊贵,定是被娇宠着长大,发些脾气也是应当的。”
说罢,她便又露出一个恬静的笑来,阳光斜斜穿过凉亭撒在她肩头和面庞,像是为她镀上一层金光。
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
闻人凛喉头微滚,眼神深邃不已,他喃喃:“农女么……”
当真是没在权势中浸泡过的至纯至善,霍言当真能够守得住这般纯粹的女子?
片刻后。
姜月饶头戴帷帽离开了凉亭,她脚步轻快,心情很好。
看起来鱼儿就要咬钩了。
一直等在不远处的兰儿见她走来,连忙焦急的迎了上来。
“侧夫人您还好吗?陛下可有罚您?今日实在是不该来这里,方才真是吓死奴婢了。”
方才她眼睁睁的看着侧夫人被婆子粗暴的带下了船,她差点就要以为见不着侧夫人了。
姜月饶看了眼面色焦急的兰儿,她语气轻快:“待会儿回去便将熏香拿出,今夜再多烧些热水。”
她长在青楼虽未正式接客,却将如何对付男人,摸透男人,了解得透透的。
那些高门贵女们放不下的身段她都能放下,做不到的事她都能做到,只要她能从中获得相应的好处。
兰儿听闻她的交代点头应下,心中却有些疑惑,寺庙乃佛门重地,侧夫人这般沐浴焚香是否不好?
但她并未开口询问,跟着侧夫人的日子越久,她便越发觉得侧夫人并不简单。
侧夫人这般做,一定是有她的道理。
另一边的凉亭内。
闻人凛看着女子逐渐远去的背影,他心底的邪火愈演愈烈。
外表如此的妖娆魅惑,内心却是至纯至善,试问哪个男人能抵得住这种诱惑?
他是天子,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想要什么从不会犹豫。
闻人凛看着桌上那碟被吃得只剩一半的桃雕,他沉沉开口:“王德全,你说姜侧夫人这般纯善,是否能在波云诡谲的后宅中安然度日?”
守在旁边的王德全有些莫名,多年的职业操守在提醒他,陛下绝不会跟他说无用之话,回想起方才那位姜侧夫人的娇媚姿态,以及陛下隐忍而又深邃的眼神。
他斟酌道:“奴才听闻霍大人的正妻性情善妒,姜侧夫人在霍府即便是得霍大人宠爱,想必也是步步维艰。”
“如此至纯至善之女子,若是在后宅之中香消玉殒,那倒的确可惜,”闻人凛意味深长,似是下了某种决定。
王德全明白了过来,立即附和道:“若是姜侧夫人能得陛下垂怜,也是她的福分。”
将君夺臣妻如此美化,不愧是天子身旁的掌事太监。
夜间。
姜月饶在沐浴前特意差人去问了问外院的霍言,得知对方与别的大人结伴往寺殿去听主持诵经后,这才唤了兰儿抬水进来。
她并未留兰儿伺候,而是叫她去外头守着。
略显简陋的屋内,淡淡白雾萦绕飘荡在其间,伴随着白雾飘荡的还有淡淡的熏香之气。
这熏香是姜月饶在青楼时学习改良的,有那轻微的催情之效,滋味也仅是清雅恬淡,不似别的熏香那般浓烈。
她料想今夜有人来访,也势必要给对方留下难忘的一夜。
佛门重地行隐晦苟且之事,这才刺激,才难忘,不是吗?
浴桶中清水荡漾,上头飘着鲜艳的玫瑰花瓣,女子饱满性感身形 隐于飘着花瓣的水中,白皙肌肤之上氤氲一层薄薄的水汽,更显细嫩紧实。
透白的身子若隐若现,妖娆勾人,完美无瑕的脸蛋上染着丝丝红晕,引人采择。
屋内简陋并无屏风,木窗被微微推开了一条缝隙,是兰儿特意推开,用于透气避免憋闷之用。
薄薄的雾气夹着熏香缓缓飘出木窗,在空气中游走、消散,这气息寻常之人无法捕捉,却逃不过五感敏锐之人。
既她要为了霍言宁死不屈,那便将她自以为的深情尽数打破!
这一句句戳心的话语仿佛千钧重锤,捶打在姜月饶心间。
她身形似风中落叶便颤抖不止,面色也一寸寸白了下去,就连那花瓣似的粉唇也没了半分的颜色,变得惨白不已。
但她依旧是苍白辩解:“霍大人心系府中妻妾,自是选择待在府中,还请陛下莫再说太多……”
男人横在她腰间的大手微微用力,语气中含着浓浓嘲讽:“妓船上那夜,霍言玩得太过火,以至于伤了根本,这些天他留在府中并非心系妻妾,而是他有心无力。”
这话说罢,他便也将紧搂住怀中女主的手松开,下一刻女子纤瘦的身躯就跌坐在地,眼底光彩不再只剩空洞与茫然。
闻人凛看着悲切心凉的女子,他心底不禁浮起几分怜惜来,但立即又被他给强行压了下去,就这么冷眼看着,眼底不带一丝怜悯。
姜月饶跌坐在地,她愣了许久,似这才想起面前天子,她艰难跪下朝天子磕了个头。
轻声说道:“请陛下恕罪,臣妇觉身子不适,便下退下了。”
说罢,她便艰难起身跌跌撞撞的离开了鱼池,背影萧瑟又漠落,似带着无尽的哀伤,叫人怜惜也叫人心生不忍。
闻人凛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女子那失魂落魄离去的身影,直至对方消失不见,这才漠然的收回了目光。
候在旁边默默看完全程的王德全,只觉天子辣手摧花实在残忍,他一没根的东西都十分怜惜姜侧夫人。
奈何陛下本就不是惜花之人。
姜月饶在离开鱼池后神色便恢复了平静,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珍珠与翡翠一脸忐忑的跟在她身旁,待走进屋内,珍珠这才忍不住的开口。
“侧夫人,今日陛下看起来好似很是生气……”
方才闻人凛前脚走近池旁,她们后脚便被侍卫给赶走了,但即便是距离甚远,她们也能够隐约听见侧夫人的哭诉声,以及陛下寒气森然的声音。
她们以为陛下会利用些看起来合理的理由哄骗侧夫人入宫,却没想到陛下态度这般的冰冷,根本不讲半点情谊,分明陛下夜间来时与侧夫人那般的缠绵。
两个对男人还抱有幻想的小丫头,对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这种事很是不能理解。
姜月饶并未回答,只是摇着手中的团扇,幽幽开口:“且等着吧。”
夜间。
一道黑影又入了霍府庭院,准确的摸来了姜月饶的屋内,正垂头看书的姜月饶听见木窗被推开的细微动静,她唇角微微勾起。
来了。
一袭玄衣的天子自木窗跳入屋内,他身形高大,双眸如一汪潭水,深不见底。
他进屋后并未像往常那般用内劲熄灭烛火,而是抬脚缓步来到女子跟前,他俯视着垂着头的女子,跟第一回见面在宫宴时那般。
姜月饶低头起身跪下,她将语气放得很轻,言语间还有丝不经意的颤抖:“臣妇 叩见陛下。”
女子语气娇柔却无白日时的惊恐,想来是回来后思索了许多。
闻人凛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弧度,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他并不觉得自己利用了她的心思有何不对。
大手将地上女子的手腕紧紧握住,随即便将其从地上给拉了起来 ,强势的带入自己的怀中。
玄月当空,一行人走在月下,为首的是一抹高大身影。
闻人凛与随行大臣刚从大殿出来,洪峰寺能够居住的地方并不多,在大殿的不远便有一处。
夜风送爽带来一阵凉意,夹杂着的还有微不可察的异香。
闻人凛脚下一顿,下意识便往东边不远处的院子瞧去,那是姜月饶居住的院子,方才的异香他也曾在凉亭中嗅到过,甚至他还吃过那沾有香气的桃肉。
他眼神扫过身后随行的臣子,在霍言的身上停留片刻,再移开。
“今夜有宫人送来南方水患的资料,有关灾民的安置,朕需要一个准确的统计。”
此话一出,这些臣子立即躬身自荐:“微臣愿为陛下分忧!”
为天子分忧那可是莫大的荣幸,求也求不来的。
霍言的神色倒有些迟疑,他还想今夜去陪陪月儿呢,两人已有许久未耳鬓厮磨过了,他甚是想念。
闻人凛看出霍言的犹豫,淡漠询问:“霍爱卿以为如何?”
霍言被天子点名,立即身躯一震,躬身回答:“微臣愿为陛下分忧。”
朝臣之间也有争宠一说,被天子钦点的霍言,立即收到好些嫉妒的眼神,他心底忍不住浮起几分得意。
受天子重用乃大事,月儿那头放一放也是可以的,反正月儿时刻都在后院,也对自己十分理解体贴。
闻人凛最后点了三人出来,其中就包括霍言,他自己则是留下王德全后便先行离去,步履匆匆的往那小院的方向走去。
霍言看着天子离开的背影 ,他有些疑惑,询问王德全:“王公公,陛下这是上哪?”
自己的院子也在那边,难不成是去自己院子?这一莫名其妙的想法冒出后,他便甩了甩脑袋,将这一荒唐的想法甩出。
陛下是天子,怎会屈尊降贵去臣子院落,再说,去做什么呢?
王德全笑眯眯道:“陛下乃天子,想要往哪去奴才自是不知晓。”
虽是这般说,但他看向霍言的眼底却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怜悯。
要怪就怪霍大人太过高调,就那般大摇大摆的把姜侧夫人置身宴会,即便是没有陛下,也会有旁人。
在历史上,强抢臣妻之事并非没有过。
“那边有个藏书阁,想必陛下是往那边去了,陛下之事霍兄可莫要好奇,快些与我们一同去整理南方水患一事。”
“对,男儿志在朝堂,此事若是办得漂亮,陛下定不会委屈了咱们。”
霍言被其余二人拉走了,他的心也完全放去了如何整理处理水患一案上。
另一边。
闻人凛顺着异香飘荡的方向,来到一处房间窗外。
屋内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薄薄的雾气顺着木窗缝隙飘出,钻进他的鼻息。
有一丝昏黄光线透出,屋中女子沐浴的晃人光景也顺着光线展露在他眼前。
稀薄缭绕的雾气为她披上一层暧昧惑人轻纱,饱满身形在撒满玫瑰花瓣的水中时隐时现,隐隐绕绕。
此时,那双清澄的双眼染上朦胧水光,显得欲涩不已。
窗外的闻人凛就跟被施了定身术般,仅一眼便五肢僵硬,似生了根动般也不能动,黑沉眸底更是夹杂着晦暗难辨的神色。
堂堂天子,竟是在佛门重地作出偷窥之事,真真是不齿!
闻人凛原本也没想偷窥,他一天子还犯不着做如此龌龊之事,即便是想瞧他也要光明正大的瞧。
但那光线顺着氤氲的薄雾毫无防备的撞进他眼底,钻进他心底,叫他晃了心神,待他反应过来时已是不能自已。
屋内姜月饶在等到那道深沉而带着热意的视线时,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微微侧过身由背对着木窗转为侧身,将前胸的乌发撩到肩后,动作间春光乍泄,烫得木窗外的人双手冒汗。
随即她又将头轻轻歪至右边,露出白而细嫩的脖颈,乌发垂在水中沾上几片鲜红花瓣,她抬手开始轻轻揉搓着如云般的乌发。
随着她的动作,浴桶内水波清漾,堪堪遮住她的水面也摇摇摆摆起来。
她能感觉到,原本深沉的视线变得更加炙热了。
闻人凛年少时在沙场征战,后又登上皇位,他经历过不同的女子,也曾交心于一些女子,但很快便又收了回来。
对女子他并不流恋,他只是需要子嗣,他也并未从中获得过多少快活,那些女子都很端庄,即便在床笫间也是如此。
他一点儿也不理解坊间相传的‘牡丹花下’,也不屑去理解,他的追求从不是这些。
但那日的宫宴,却有一女子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并且随着见面次数的增加,这种感觉还在不断的攀升……
这令他觉得新奇,又觉得兴奋。
这种隐秘之感带着禁忌与罪恶,叫他忍不住想要与其共沉沦,尤其是对方还是那般纯粹之人,若是得知自己这等龌龊想法,该是多么害怕与恐惧呢?
春光裹挟着情香顺着木窗的缝隙透出,钻进了男人心底,扰乱了他的理智。
闻人凛眸色沉沉,目光紧盯屋内沐浴的妖娆女子,半点儿也没挪开,带着强占与势在必得!
他是天子,这世间任何人事物都是他,归他掌控,只要他想要。
姜月饶感受着窗外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她娇嫩的肌肤轻颤,心知时机已到。
‘哗啦’一声。
屋内女子自浴桶中起身,她依旧是侧身对着木窗的方向,白晃晃的肌肤刺目无比,有一瞬间她似乎都听见了外头传来的呼吸声。
水珠顺着酮体滚滚落入水中,修长匀称的白皙长腿迈出浴桶,早已放在架子上的寝衣被素手拿下随意披在身上。
寝衣一穿,她几乎是觉得那目光宛若实质,带着磅礴的热意与侵略之感。
姜月饶似是不觉,她唇角始终勾着一丝柔和笑意,素白而精致的脸显得格外单纯,与她披着寝衣的妖娆身姿形成鲜明对比。
单纯而干净,妩媚而诱惑。
实在是叫人难以自持。
饶是闻人凛看过不少女子,此刻他也是心跳如鼓,浑身燥热,只觉屋内女子堪称尤物。
他自然不知自己这是中了迷香。
就当姜月饶拿起帕子擦拭自己如云似的黑发时,屋内原本就不甚明亮的蜡烛忽然熄了。
顿时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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