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府梅花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谢春红谢府梅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谢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猛地站起身,朝着二姐被关押的地方跑去。二姐气息奄奄地躺在地上,浑身没有几处好肉了。她看到我,奋力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笑声:“四妹,我就知道,只有你会来看我。”我把她扶起来,喂了她几口水,问道:“你跟我说实话,三姐的药,到底是不是你动的手脚?”二姐闭着眼,说:“你也觉得是我吗?我在你心里,当真也是这种蛇蝎心肠的人?”当然不是。我想起了小时候,官兵来抄家,二姐把我藏在水缸里,然后朝着反方向跑去。二姐的身影小小的,我能看到她脸颊两边划过的泪痕。可是她没有回头看过我,一次都没有。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躲过去的,傍晚时分,她一瘸一拐地回来了,满身都是伤痕。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对她说:“我知道,不是你下的药。”二姐努力爬起来,哀求我:“事已至此,...
《一谢春红谢府梅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猛地站起身,朝着二姐被关押的地方跑去。
二姐气息奄奄地躺在地上,浑身没有几处好肉了。
她看到我,奋力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笑声:“四妹,我就知道,只有你会来看我。”
我把她扶起来,喂了她几口水,问道:“你跟我说实话,三姐的药,到底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二姐闭着眼,说:“你也觉得是我吗?
我在你心里,当真也是这种蛇蝎心肠的人?”
当然不是。
我想起了小时候,官兵来抄家,二姐把我藏在水缸里,然后朝着反方向跑去。
二姐的身影小小的,我能看到她脸颊两边划过的泪痕。
可是她没有回头看过我,一次都没有。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躲过去的,傍晚时分,她一瘸一拐地回来了,满身都是伤痕。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对她说:“我知道,不是你下的药。”
二姐努力爬起来,哀求我:“事已至此,没人会相信我,恐怕明天我就要被卖到窑子里了。
四妹,二姐能不能求你帮个忙?”
我迟疑了一瞬,二姐立马说:“不是什么让你为难的事,求求你帮帮我,就当……就当你报答小时候,我把你藏在水缸里的恩情吧。”
我低头看她,二姐别过脸,流着泪说:“我不想……再被糟蹋了。”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她,偷偷给她带去一条白绫。
二姐一辈子刀子嘴豆腐心,我知道,她从没害过人。
大姐和三姐前来吊唁,大姐用纱巾罩着脸,看不清她的喜怒哀乐。
三姐站了一会儿,就捂着肚子说难受,要回屋静养。
下人去通知了少爷,少爷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牵着三姐的手,问道:“肚子怎么难受了,是不是还没好利索?
不让你来,你非要来。”
三姐温柔小意地靠在少爷怀里,满脸浓情蜜意。
我感觉一阵反胃涌上了喉咙,不小心失手打翻了盘子。
少爷循声望过来,我急忙背过身子,不让他看到自己通红的眼。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少爷扳过我的肩膀,轻声说:“我记得你,你是竹蓉的妹妹。”
我急忙行礼,泪眼朦胧中,看到三姐阴沉着脸站在一旁,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想来梨花带雨的哭泣确实惹人怜爱,少爷将我轻轻拥入怀中,我也顺势倚了过去。
少爷宠爱三姐,是因为三姐是他唯一的女人。
可是这唯一,是最沧海桑田的。
没过多久,少爷多了个通房丫鬟,宠爱更甚竹蓉。
太平拎着小篮子,语气酸涩地来恭喜我:“菊心,恭喜。”
我剔着指甲,漫不经心地说:“哭丧着脸做什么?
我如今终于做到自己想做的事了,你不该替我高兴吗?”
太平捏紧了手里的篮子,说道:“可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逃出去。”
他放下篮子离开了,我将那个篮子拎起来,随手扔在了一旁。
太平真是天真又可笑。
事到如今,我哪里还有回头路。
被买进谢府之前,我们姐妹四人做了约定。
日后不论谁得了宠,都要拉其他人一把。
大姐给老爷做了妾。
二姐成了夫人的女婢。
三姐成了少爷的通房丫鬟。
唯有我,选择去厨房打杂。
姐姐们笑我傻,没有为自己选个靠山。
可她们不知道,靠得住才叫靠山。
靠不住的,便是铡刀。
……进了谢府以后,夫人为我们改了名字。
因为我们正好四人,便以梅兰竹菊为名。
大姐被赐名梅骨。
夫人说梅花有傲骨凌霜之态,让她切莫丢了风骨。
可我知道,昨天夜里大姐与老爷折腾了一宿,娇媚的喊叫声彻夜未停。
二姐被赐名香兰。
她得了赐名,喜气洋洋地谢恩,发誓定会好好服侍夫人一辈子,全然不顾夫人的冷脸。
三姐被赐名竹蓉。
管事嬷嬷一脸冷意地带着她往少爷的房间赶去,一边走一边训斥她:“教会少爷后,莫觉得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少爷若是亏了身子,有你的好果子吃!”
三姐唯唯诺诺地应承着。
轮到我时,夫人突然笑了。
她问我:“你为何选择去了厨房?
你是姐妹四人中姿色最出众的,怎么不学你的姐姐们,为自己寻个靠山?”
我低头回答她:“奴婢随爹爹学了一手好厨艺,若是就此埋没了,家父定会气急败坏。”
夫人凉凉地说:“但愿这是你的心里话。”
我知道,大姐一来便得了老爷的宠,想必她此时此刻心里不痛快。
她为我赐名菊心。
我磕头谢恩,夫人在我的头顶冷笑着说:“愿你如菊花一般,不会被那北风摧折。”
我心里一沉。
我知道,大姐之所以被老爷一眼看中,便是因为她的美貌世间少有。
老爷来看丫鬟那日,大姐故意寻了由头将我支走,怕我夺了她的光彩。
可她不知道,我从未想过攀高枝。
我只怕攀上去容易,跌下来时反倒丢了性命。
大姐果然很得老爷喜欢。
老爷已经一连三日都歇在了大姐房中,听闻大姐以为自己是老爷的挚爱,变得嚣张跋扈起来。
今日要穿金戴银,明日要吃山珍海味。
不仅把小厮折腾得够呛,也连带着厨房忙前忙后。
厨房的人对我并不怎么友好。
他们总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小声议论着:“这便是梅骨的妹妹。”
“看样貌不输梅骨,怎的没进老爷房里,咱们这小庙可容不下这尊大佛。”
我每次都装作没有听见,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
厨房里有位沈嬷嬷,听闻是府里的老人了,十分刚正不阿。
她若听到了厨房里的人嚼舌根,便冲上去训斥他们:“活不够做了?
怎的这么多话!”
可我去对她表示谢意时,也会被她赶走。
厨房里还有个小厮,名叫太平。
年纪十八九岁,比我略大些,和我说话时总会脸红呆住。
日子虽然普通平常,我却觉得十分美满了。
偶尔姐姐们会来偷偷看我,再给我塞些铜钱。
其中尤以三姐来的最勤快。
她最近日子过得十分美满,她是少爷的第一个通房丫鬟,少爷初尝人事,食髓知味,恨不得日日夜夜将她带在身边。
我笑着打趣她:“怎么每日都是下午才来看我?
是不是跟着少爷赖床了?”
三姐红着脸打我,一会儿却又皱着眉头坐了下来。
她叹气:“少爷当然哪里都好,对我也好,可是夫人不喜欢少爷总和我厮混在一起。”
“昨日夫人还找我,说再过些日子,就要为少爷相个好人家。
到时,我该何去何从呢?”
三姐的笑里带着愁云,还有些我看不懂的破釜沉舟。
近几日,厨房变得格外忙。
少爷房里的丫鬟频频来要些酸甜的果子和零嘴,比如盐渍梅子等。
厨房里没有这些东西,便经常派人出去买些回来。
这次被派出去的是太平。
他出去逛了一圈,回来之后却偷偷摸摸地示意我过去。
我过去了,太平从怀里掏出来一串糖葫芦。
“你尝尝这个,很好吃的。”
我谢绝了,太平愣了一下,误以为我嫌脏,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没用手碰过,干净的。”
沈嬷嬷过来打圆场:“什么脏不脏的,菊心本来不就不爱吃这个,是吧?”
我感激地笑了笑,沈嬷嬷将我拉走,轻声问道:“你三姐是不是有喜讯了?
怎么最近总要吃些酸食?”
我并不是很清楚,回答道:“三姐从小就比较喜欢吃酸食,可能是这段时间恰好想吃了?”
沈嬷嬷嗤笑,说道:“竹蓉这小蹄子,绝对是有喜事了,拐着弯来宣告天下。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大胆子,正室还未进门,她就先怀上了,也不怕夫人收拾她。”
我提醒她:“不确定的事,不要往外说。”
但很快,这件事就确定了。
二姐来了厨房,让厨房熬了一碗安胎药。
她看着脸上没什么喜色,悄悄对我说道:“夫人让我熬给竹蓉的,听闻她确实是有喜事了。”
我看了看药方,里面不少人参鹿茸的,确实是些好东西。
只不过我心里隐隐不安。
“夫人当真这么大度,容忍三姐在正室来之前就先有了孩子?”
烛光明明灭灭,二姐的脸也忽明忽暗。
她仿佛黑暗中的鬼魅,对我说:“若是平常,夫人当然不同意。”
“可你不知道,三妹早已投诚,成了夫人的人了。”
我的右眼跳了一下,问她:“你怎么知道的?”
二姐端好药,回眸看了我一眼。
“因为大姐的毒,不是我下的。”
这碗安胎药,二姐亲手端给了三姐。
可惜的是,煎药的时候,她没在一旁守着。
所以三姐的孩子掉了,大家都觉得是二姐下的狠手。
三姐也是这么觉得的,她面容憔悴,再也没有了那副温婉可人的模样。
“四妹,你说二姐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太想和她说话,就别过了身子,假装没听见。
但显然三姐也并不想听我的回答。
她只是自问自答地说着。
“我知道,她对少爷有意。
我看见过,她拐弯抹角地与少爷搭话,那张脸红得,像个猴屁股。”
“大姐的毒也是她下的,她以为我不知道,可是我偷偷看到了。”
“二姐……就是豺狼心肠,见不得别人过好日子。”
她的话和二姐自相矛盾,我分不清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我把补药递给她,说道:“二姐不是那样的人,你我心知肚明。”
三姐仰头把补药喝完,随手将碗扔在我脚边。
这天夜里,整个府里都灯火通明。
三姐娇滴滴地向少爷诉苦,说二姐对他们的孩子图谋不轨,这才让她小产。
少爷心疼得不得了,立马听了她的话,将二姐的卖身契拿来,问三姐如何处置。
转述的丫鬟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真的是半点不顾及姐妹情谊,竹蓉把那卖身契拿起来,张口就说要将香兰卖到窑子里去!”
竹蓉最近事事不顺,全都是拜我所赐。
我常对着少爷哭诉,说我们姐妹不和,三姐并不怎么喜爱我。
加上平时三姐总对我冷眼相向,少爷不怎么疑虑就相信了。
他去见竹蓉的时间越来越少,似乎早已忘了屋里还有这个一直在痴痴等待他的丫鬟。
竹蓉很快就生了一场大病。
少爷本想去看望她,我却缠着他给我堆雪团子。
“天寒地冻,再加上心闷气淤,三姐生病也正常。
你又不是医生,不如趁着有时间给我堆个雪团子。”
少爷欣然允诺,我偷偷在他衣服上弄了些助兴的药。
不一会儿,雪停了,少爷匆匆离开。
我知道,他去了竹蓉那里。
过了一会儿,太平偷偷给我传消息,说少爷已经离开了。
我这才起身,施施然地去看望竹蓉。
一别数日未见,三姐瘦了不少,脸上出现了干枯之色。
但或许是刚经受过少爷的滋润,脸颊竟然隐隐有些泛红。
见到我来,她撇过脸去,不愿意看我。
我伸出长长的指甲,钳住她的脸,强硬地将她的脸掰了过来。
“三姐,可想念我?”
三姐冷笑:“四妹,我们之间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你不是最清高最了不起吗,为什么要和我抢少爷!”
“嘘。”
我抵住她的嘴,示意她细细地听。
窗外又下起了大雪,雪花落地无声,屋内的兰花却忽然绽放。
我问她:“你听到了吗?”
三姐皱着眉,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笑眯眯地说:“我听闻少爷曾教你学诗,其中有这么一句:芙蓉泣露香兰笑。”
“所以你听到了吗,二姐的笑声。”
三姐的眼睛逐渐瞪大了,脸色变得惨白。
她想尖叫,嘴却被我捂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叹息:“姐妹三人中,我唯独没想害过二姐,只因为当年她曾对我有过救命之恩。”
“三姐,这么多年过去了。
你和大姐把追兵引过来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
“我在水缸里,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
三姐的挣扎越来越微弱,身下逐渐流出一滩鲜血。
我放开捂住她的手,找了个水盆子,仔细洗了洗手中的指甲。
太平谨慎地从屋外跑进来,帮我将水倒干净。
出血量越来越大,三姐已经气若游丝,却还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说:“怪只怪少爷贪欢。
你本就小产没多久,还做如此激烈的事,大出血不是很正常吗?
就如同你病了一样正常。”
走出房门,太平跟在我身后,并不说话。
我伸了个懒腰,看着天边惨白的太阳,突然鬼使神差地说道:“太平,真的回不去了。”
太平没说话,只是把腰弯的更低。
我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朝着夫人的房间走去。
从进府时的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夫人表面菩萨心肠,但心里却住着一个地狱恶鬼。
若不然,她怎么会因为嫉妒我娘的美貌,就让主家折磨我娘呢?
看到我,她轻啜了口茶,问道:“竹蓉怎么样了?”
我恭敬地回答:“已经把药下给了她。”
夫人赞叹道:“我就知道,当日没有看走了眼。
你们姐妹四人当中,只有你是真的忠仆,不枉费我赐给你菊心这个名字。”
我但笑不语。
大姐已经毁了自己最珍爱的容貌,被老爷厌弃。
三姐气息奄奄,再不能让少爷分心。
剩下的唯一阻碍、夫人心中仅存的那根刺,是谁呢?
我没法给她什么建议,只是默默地给她端上来一盘桂花酥。
没过一会儿,大姐轰轰烈烈地过来了。
她周边围着一圈谄媚的下人,就连厨房里那些偷偷咒骂她的人也笑脸逢迎地凑了上去。
热闹极了。
大姐抬着下巴巡视了一圈,找到了我,立马咧开嘴:“菊心,你在这呢!”
只是看到三姐的时候,她的笑容淡了一些。
“竹蓉也在?”
我敏感地察觉到了她们之间的暗流涌动。
一个是服侍老爷的,一个是服侍少爷的,怎么会有仇有怨呢?
打完了招呼,大姐就亲亲热热地挽起了我的胳膊,将手上的玉扳指偷偷往我袖子里塞。
“菊心,咱们之前可是说好了,谁若是得了宠,都得拉其他姐妹一把。
我现在可是老爷眼前的红人,金银珠宝有的是,这个玉扳指不打眼,你拿去当了,给自己买点吃的。”
我不敢要,三姐在一旁凉凉地接话:“大姐给你你便拿着吧,谁不知道大姐现在如日中天的,哪里缺这点东西?”
大姐皱眉:“竹蓉,你说什么呢?”
厨房里的人干活声音变小了许多。
三姐冷笑一声,说道:“我听闻前两天,老爷和夫人商量为少爷定亲的事,你在一旁将那户小姐夸得天花乱坠。”
“你说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的三妹还在仰仗着少爷过日子?
既然你不为我考虑,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大姐愣了一下,三姐没理她,轻哼一声,转过身便走了。
等她走了,厨房里的人又继续忙活起来,乒乒乓乓热闹极了。
大姐的眼眶红了,偷偷用袖子抹眼泪。
她说:“我算个什么东西,还能对老爷和夫人指手画脚的?
他们说谁好,我应和着就是了。
老三说要自己想办法,会不会做什么糊涂事?”
我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三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典型的窝里横,不敢对着外人撒泼的。”
长吁短叹完,大姐也走了。
我们这些小人物,在谢府里是如此不起眼,整日烦恼的也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若是日子能一直这样过下去,那便最好了。
可直到有一天,一直服侍夫人的二姐来找我。
手里还拿着一瓶鹤顶红。
二姐是个脾气不太好,嘴巴有点坏的人。
但是我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
自从进了谢府,她就一心一意地跟着夫人,帮夫人做事。
最开始时,因为大姐的缘故,夫人不太喜欢她。
二姐与大姐不同,她没有美丽的样貌。
因为偶尔会口吐恶言,她的脸显得有些刻薄。
但是我知道,她其实是一个很实在的人,认准了什么,就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跟了夫人两三个月,她是出了名的忠心耿耿,夫人对她赞不绝口。
但是显然,这些时间还不足以验证她的忠心。
夫人便给她派了个活。
二姐脸色阴沉地说:“我没想到,她会让我这么做。”
我静静地看着那瓶鹤顶红,没有说话。
二姐显然也并不需要我来表态,她焦躁地转着圈走了一会儿,说道:“夫人让我去毒杀那个勾引老爷的丫头,可是……”可是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即将如同一只被宰杀的牲畜一般,死于一瓶毒药之下。
二姐喃喃自语:“我怎么样才能做的干净一点?”
我瞪大眼,问她:“你真要去毒杀她?”
二姐迟疑地点了点头。
她说:“我既然跟了夫人,就要对她忠心耿耿。”
我问她:“人命比不上忠心重要吗?”
二姐摇头:“当然比不上。”
我看着二姐,感觉她有些陌生,那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二姐,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石头心。
从前她不是这样的。
第二天,府里果然死了个丫鬟。
她死的无声无息,一点波澜都没有。
夜里,二姐惨白着脸来找我。
我问她:“你成功了吗?”
二姐伸出手,手心里躺着一瓶还未开封的鹤顶红。
她嘴唇颤抖着说:“我还没来得及下手,夫人便派了其他人。
我不仅没能救下那个丫鬟,还白白浪费了夫人的信任。”
“若再有下次……”话没说完,她便走了。
若再有下次,她会怎么做呢?
我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这一次,夫人想让她毒杀的对象,是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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