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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上线,我在古代当神探言淡伏清合最新章节

吃西红柿不吐番茄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路上已大致了解了案件经过。采花盗,这称呼有些文雅了,放在现代就是个强X犯。一个月前,在京城各处发现了此人的犯案痕迹。他不挑年龄,不挑性格,只独爱笑起来有酒窝的女子。作案频次高,一个月便犯案六次。要知道这所谓的六次,只是已知报案次数。至于隐藏不报者,便不得而知了……这人除了酒窝,还有个癖好,便是作案后会在那户人家的围墙外,用上好的徽墨,画上一只麻雀。因此奉公门内,也称呼此案为麻雀案。这标记便仿佛是对奉公门的挑衅一般,毕竟谁都知道奉公门的标志就是鹏鸟,所以奉公门的所有围墙上都有鸟形标记。而这采花盗偏偏模仿了奉公门,画得却是麻雀……即便那麻雀画功不错,不仅体态圆润小巧,神采也憨态可掬,但也无法改变其身是麻雀的事实,把奉公门内部气得...

主角:言淡伏清合   更新:2025-01-16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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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言淡伏清合的其他类型小说《金手指上线,我在古代当神探言淡伏清合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吃西红柿不吐番茄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路上已大致了解了案件经过。采花盗,这称呼有些文雅了,放在现代就是个强X犯。一个月前,在京城各处发现了此人的犯案痕迹。他不挑年龄,不挑性格,只独爱笑起来有酒窝的女子。作案频次高,一个月便犯案六次。要知道这所谓的六次,只是已知报案次数。至于隐藏不报者,便不得而知了……这人除了酒窝,还有个癖好,便是作案后会在那户人家的围墙外,用上好的徽墨,画上一只麻雀。因此奉公门内,也称呼此案为麻雀案。这标记便仿佛是对奉公门的挑衅一般,毕竟谁都知道奉公门的标志就是鹏鸟,所以奉公门的所有围墙上都有鸟形标记。而这采花盗偏偏模仿了奉公门,画得却是麻雀……即便那麻雀画功不错,不仅体态圆润小巧,神采也憨态可掬,但也无法改变其身是麻雀的事实,把奉公门内部气得...

《金手指上线,我在古代当神探言淡伏清合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是。”

路上已大致了解了案件经过。

采花盗,这称呼有些文雅了,放在现代就是个强X犯。

一个月前,在京城各处发现了此人的犯案痕迹。

他不挑年龄,不挑性格,只独爱笑起来有酒窝的女子。

作案频次高,一个月便犯案六次。

要知道这所谓的六次,只是已知报案次数。

至于隐藏不报者,便不得而知了……

这人除了酒窝,还有个癖好,便是作案后会在那户人家的围墙外,用上好的徽墨,画上一只麻雀。

因此奉公门内,也称呼此案为麻雀案。

这标记便仿佛是对奉公门的挑衅一般,毕竟谁都知道奉公门的标志就是鹏鸟,所以奉公门的所有围墙上都有鸟形标记。

而这采花盗偏偏模仿了奉公门,画得却是麻雀……

即便那麻雀画功不错,不仅体态圆润小巧,神采也憨态可掬,但也无法改变其身是麻雀的事实,把奉公门内部气得不轻。

包捕头前几日,用了某些特殊手段买了消息,追到了采花盗踪迹。

一番追逐之后,此人恰好消失在了刘府隔着一条街的河堤旁……

搜查这一片时,却意外在刘府围墙上发现了麻雀标记。

因此已连续两日拜访刘大人,希望能查一下刘府,以及问问刘府女眷相关线索。

却被刘大人以男女有别,强硬拒绝。

今日带来了女捕快,刘大人没了推词,才勉强答应。

言淡跟着丫鬟往里走,穿过个雅致的小型花园,向右弯了几步,便见到一个单独的小院落,上方还挂有一牌匾,上书冉翠居。

字体圆匀秀美,似是女子所写。

被带到院中的厢房内,那丫鬟退出门外。

便见到坐于铜镜前的女郎手持檀木梳,正细细整理着发尾。

她容貌只算清秀,但一举一动皆持有大家风范,端庄秀丽。

“可是捕快大人?”刘小姐听见声响,微微转头望向刚入门的劲装女子,眼中流露出一丝艳羡,“没想到女子着这捕快装也如此俊逸……”

言淡看这房中只有这一人,观其衣料为上品,发髻间虽只插了一只玉钗,但玉质翠绿通透,颇为不俗。

猜测其应为刘小姐。

她恭敬地拱手,“在下言淡,见过刘小姐。”

刘小姐见这位捕快姑娘行的是男子礼节,捂唇一笑,起身微微蹲膝,以女子礼节回,“见过言捕快。”

随即又正色道:“不知言捕快今日为何事所来?”

言淡观这面前的女子心情极好,坐下后单手托腮,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自己,看上去并不像是个受害者。

略一犹豫,还是按照包捕头的吩咐,问了两日前夜间的事。

“又是这事,父亲已经问过我了……”刘小姐站起身,走到最左侧的桌前,面上带着款款笑意,温婉动人,“两日前?并无大事发生,一切如常。”

“能具体说说做了些什么,或是遇到了什么人么?”

“夜间用过晚膳便回了房,哪能遇到什么人?”刘小姐觉着有趣,又是一笑。

这次离得更近,言淡清楚看见对方清艳面孔,眼角眉梢都透着笑意,但并无酒窝。

“至于做了什么事?”

说到这里,刘小姐便有些欲言又止,含糊道:“就只是些女子闺中乐趣罢了。”

讲完有些心虚地瞟了一眼床榻的方向。

言淡顺着视线望去,便发现床帐的遮掩中隐约放着一本书,看封面画有一男一女,上边写着什么‘妆玉记’,大约便猜到这小姐可能看了些闲书不好说出。


还有人在她背后窃窃私语,人还没走远,便等不及似的问旁边人。

“这是那个新来的?”

“刚来就帮忙包捕头破了一个月都没进度的大案……走狗屎运啊!”

“叫什么来着?咸蛋还是皮蛋?”

……

呀呀呸!!!

是言淡!

咸蛋皮蛋亏他们想得出来,名字都还没记清楚,强行讨论个啥?

她叹了一口气,权当听不到这些闲言碎语,和他们理论累得也是自己。

找了个没人的桌子坐下,言淡有些疲惫,坐在凳子上也差点睡着。

她知晓随时有案子过来,不敢入睡,时刻提醒着自己站起身提提精神,再坐下休息片刻。

今日运气一般,并没有捕头或是一等捕快过来找人。

闲了快半日,言淡终于坐不住了,干脆出了捕房,绕到收藏案卷的架格库,找管理人员提了些陈年案子的资料出来,自己默默学习。

这一看便看到了中午,言淡太过投入,还是咕噜噜乱叫的肚子提醒的自己。

“该吃饭了。”她按着胃部站起身。

奉公门有专门的食堂提供午膳。

说是食堂,实际就只提供简单的主食,常年都摆得是馒头包子,让没时间用膳的捕快能对付两口。

言淡为了省钱,当然不能放过这种免费的午餐。

她整理好案卷还给管理的后勤人员,便快速循着面食的香气跑去。

管理案卷的女子还未来得及多看几眼这位传说中的女捕快,一瞬间便只能瞟到些许虚影。

不愧是捕快,迅疾如风啊!

忍不住露出笑意,为这个凭借自身实力,能在奉公门中小有成就的女捕快真心感到高兴。

言淡迎着风奔跑,发丝轻轻扬起,俏皮又可爱。

一身捕快装束,遮掩了些许娇美,使得气质稍许凌厉几分。

跑着跑着,途中恰好遇到了罗声。

经过这次案子,这人发现了女捕快也有不少可取之处,对言淡的态度好了不少。

因此罗声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带着爽朗笑容主动对她打了招呼,“言捕快,去用膳么?”

“是啊。”

“那一同去?”

“……好吧。”

面对人家伸出和平橄榄枝,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怨,当然不会推拒。

言淡点了点头,全当搞好同事关系,和他一齐向食堂走去。

两人领了馒头,罗声嫌弃有些单调,因此转头看向言淡,“言捕快,今日只剩下馒头,着实不够。要不一起去这附近祥和巷一家面馆吃碗面喝点茶水,距离很近,也不耽误什么功夫。”

我那是怕耽误功夫吗?是没钱啊!

言淡面露难色,刚要开口推拒。

“那家面馆的臊子面可是一绝。新鲜的菜切碎了,和臊子一起炒了,和了酱料,再浇到面上,那香味,站在馆子外也能闻个清楚……”

罗声本就爱寻觅些吃食,因此形容起食物的味道很有一套。

等他描述完这面,言淡只感觉自己的口水已分泌了满嘴。

可惜没钱便是没钱,是硬伤,不为意愿所改变。

她只得故作镇定,摆了摆手,“我待会还要去架格库看些案卷,没时间。”

对!我要学习,我吃精神食粮。

言淡如此安慰自己,语气也坚定了不少,“所以我吃口馒头对付下便可以了,罗捕快你自便……”

说完怕对方再劝,转身遁走。

只留罗声怔怔站于原地,高大的汉子愣成了石头。

言捕快,这么用功么?

他心生佩服。

从此,关于奉公门女捕快的内容,有了新的传说。


虐待动物?还意图动手打人?

看来这郑渠小时候便有些暴力倾向了。

“还有其他么?”

“其他……”牛青花思考片刻,看了看四周。

此刻两人站在院子里问话,来往人虽然不多但时不时还是有人经过。

牛青花犹豫一瞬,“言捕快,要不咱们进屋问话。”

言淡猜出她有些不便在众人面前将的,便点了点头,跟随她进去。

果然一进门,刚坐下,牛青花低着声音道:“有个话,我也是听其他人说得,不确信,不知当不当讲。”

“你先说说是怎么知晓这事的……”

“事情是这样……我那儿子娶妻多年,但儿媳妇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试了很多偏方都不管用,便想着去县里找大夫瞧瞧,谁知便看到郑渠一家也在医馆。”

牛青花顿了顿。

“我不小心……无意听到,大夫和郑渠媳妇说,她的身体没有问题,应当不会多年无子,建议其丈夫也来医馆检查一下……郑渠似乎嫌弃大夫是女子,便叫嚷着把妻子拉走了。”

言淡略有些惊讶,“这大夫的说法准确么?”

“张大夫那可是坊间所传的‘送子观音在世’,她医术高明,拯救了许多无子的家……”

牛青花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的‘送子观音’,语气中流露出一丝崇敬,讲起郑渠后又变了神情。

“我看他不是瞧不起张大夫是女子,而是不能接受自己的毛病,不然后面也不会求到了乔神婆那里……”

……

这厢言淡已快问到了凶犯的作案动机,那厢其他捕快也快马赶到了榆林县。

他们分头查了死者出嫁前所有的远亲近邻,很快便锁定了和其有些亲戚关系的寡妇白淑君。

不仅因她的外貌打扮都和证人描述的十分相似,也因其住的和死者丈夫赵二岩在县里的落脚点极近,两人暗中来往,明眼人早看出了些许端倪。

他们便顺着这条线继续摸索下去,错误得一骑绝尘……

袁承继和他们相比,则更接近真相。

他从尤悠的新一轮验尸报告中得知凶器并非普通的刀。

其刃并不锋利,导致伤口并不平整。

更像是木头或是竹子所做的刀,但伤口上又有些神色部分好似锈迹或颜料,尤悠还在进一步验证,无法给出具体结论。

根据现有的信息推测,竹子或木刀的材质都更像是裁纸刀。

因此袁承继便拿着尤悠提供的画,对比榆林县的店铺还有各种木匠铺进行起了排查,查到凶器的出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伏清合那边被靖王拖了大半日,又是喝茶又是聊天,话里话外都想拉拢他。

他十分清楚对方看中的是父辈的资源,只能虚与委蛇一番,才终于拿到了口供离开。

原来靖王并未亲自看到是何人抛尸,当时他本不在这片区域狩猎,而是其猎犬跑在前边带了路。

现下想起来,应是闻着了血腥味。

和猎犬一起的是帮着探路的近卫,他远远看见有人影在前方,以为是村民误入,也不想为难,便大声呵斥想赶走了事。

对方一共两人,吓得迅速逃窜,手上还似乎拿了个小猫似的活物,一直在发出叫声。

他走到前方时发现了尸体,才知道那村民并非自己想象的误入树林。

这种案件皆归奉公门所管,因此便回禀了靖王后,就去报了案。

伏清合亲自询问这近卫,得知他也并未看清楚。


“实际也不是什么大事……”郑老头锤了锤腰,站姿颇有些不自然,应是腰有些不好,“昨日晨间,有人从村后绕过来找丽娘,看着是一个身量不高的女子,两人似乎相熟,刚见面的时候看上去还挺高兴的……”

“女子?”

“是。”郑老头搓了搓衣角,回忆片刻,“穿着白裙子,不像是咱们这些村里人,倒像是县上来的。”

“她们说了些什么?”

“这我倒是没听见,但丽娘很激动,聊了一会只有神态大变,把女子用扫帚赶了出去,嘴里还骂着狐狸精……”老人顿了顿,“丽娘是个安静人,从未发过如此大的火,所以我猜……会不会是赵二岩在外边有了人……”

他话里话外暗示赵二岩在外边偷情,似乎想把捕快们的视线引向别处。

真鸡贼。

言淡有些不高兴,悄悄撇了撇嘴,随后踱步渐渐走近,“你看清那女子的长相了么?”

“太远了,年纪大了眼睛不太好,便没看清楚,不过她那头上戴了一朵粉色的大绢花,很是显眼,似乎没见着其他人戴过……”

就问了这么一句,言淡缓慢转身。

问起细节,这老头说得也言之有物,不像是短时间内编排的。

可能晨间的确有过这么一个女子,专程来找过孙丽娘。

然后二人吵了一架,孙丽娘心神不宁,这才动了胎气,摔倒在地,求助于郑丰……

有了郑丰提供的线索,几个捕快便没有一人愿意继续留在这鱼献村,那心早已飞到了榆林县。

死者丈夫,本就是最受怀疑的身份。

如今还多了个外室,找到了妻子这儿……

情杀的可能性被大大提高。

而且之前那郑老头说白裙女子和孙丽娘好似相识,那便有可能是榆林县就认识的……

去榆林县查孙丽娘未出嫁之前的事,定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几个捕快便一窝蜂的涌去了榆林县,力争第一个找到线索。

只留下了言淡在这里,一边等伏捕头拜访完靖王回来,一边查查孙丽娘的邻里关系。

她并未打草惊蛇,而是先去找了先前询问过的那位蓝衣妇人。

之前问话的时候,看她不论哪家的问题都能对答如流,大概平日里没少八卦……这简直就是村里的情报组织成员。

言淡先随意问了其他人几句,故意问了些许隐私,那蓝衣妇人皆能说出一二。

这讲话之间,她也弄清了这妇人的名牛青花。

鱼献村中大多都姓牛,她便是属于鱼献村姓牛的本家人。

之前提过的牛黑子,是后迁入鱼献村的,虽同姓牛,但属于不同的分支。

牛青花从小在这村长大,又嫁于了同村人,对这村中的家长里短都格外清楚。

后问起郑丰,牛青花便仿佛失了智一般为对方美言,看来这人被郑丰的伪装糊弄得不轻。

言淡只好有意无意把话题引到郑渠的身上。

“你说郑老头的儿子?那真的是被郑老头含辛茹苦喂养大,平日里对他是千好万好,舍不得打舍不得骂,郑老头那点子银钱全供给他,谁知这人跑到榆林县便很少回来,娶媳妇了之后也没说把他爹接过去。”

只要说到郑渠,牛青花便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小时候便心肝黑。”

“心肝黑?”言淡有些好奇,凑近了问,“为何如此说?”

“咱们村里的小子,小时候馋肉吃,也没少打个雀或捉个鱼的,但那都是为了吃食。”牛青花紧皱眉头,“但郑渠那小子,每次和其他人一齐捉着了雀,却不马上杀掉,而是趁那鸟被石头砸懵了,一根一根把羽毛拔下来,那鸟啊叫得凄惨,羽毛都带着血……我年纪比他大不少岁数,看着都害怕,因此便阻止了他,他叫喊着说要打我……”


看着伏清合淡定避开蔓延在地面的尸水,走到门口近旁的尸体处。

尤悠正在近旁,边写边报,“据骨架结构大小分析,死者应是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颈部一道刀痕,无其他表面外伤,一击毙命……观伤口形状,凶器至少刃长两尺……”

伏清合正观察着尸体,余光看到言淡捂着嘴跑了出去,摇了摇头,继续走向下一具尸体。

言淡走到门口,勉强忍住呕吐的欲望,深吸一口气,又踏入大门。

她慢慢走近尸体,想触发尸体头上的标注。

却又看到那死者眼皮深陷,不见眼珠。

尸体里囤积的蛆虫有两只钻了出来,扭成了不同的弧度,带出一些血凝结而成的血块,爬到面庞……

这蛆虫躲藏在尸首中,被喂得饱饱的,之前的寒冬都未能将其杀死,一只只白白胖胖,仿佛捏下便能爆出汁水一般。

忍不了……

快速跨过纵横在地面的尸水印记,言淡再次跑到了门口,踉跄着对着大门那棵老树的树根,大吐特吐。

吐完之后,人反而镇定下来。

喵喵的,今儿个我还就不信了,恐怖片看了那么多,还克服不了个案发现场!

她掏出帕子擦了擦嘴,随意塞回包裹。

拿出上战场般的气势,再次踏进了门。

呕……

克服不了。

又一个来回,言淡总算能勉强咽下快涌到喉咙的酸水,扶墙慢慢走进去。

这户人家并不富贵,家具极为陈旧,陈设几乎没有。

院子极小,几个房间挤在一起,每个面积都不大,显得相当逼仄。

忍着恶心,一个个尸体检查。

被钱丽翠砍死的李才

被钱丽翠勒死的李吉成

被钱丽翠捅死的李言成

被刘大宝奸杀的张秀秀

……

其他都是钱丽翠动的手,只有这个张秀秀是被刘大宝……

既然有两个名字,应该是两人合作。

看名字是一男一女。

但每个显示的备注却只有一人名字,言淡猜测这人是最后致命的凶手,而参与的同伙不会显示在文字上。

李才,死于门口,听伏清合说是被一击毙命。

看骨架身高他是家里唯一的成年男性,所以凶犯们选择最先制服他,之后的其他人便再无威胁。

李吉成,尸体躺离门不远的水缸旁,手旁掉落了一根木棍。

仔细观察,木棍上有格挡的痕迹,应是听到父亲的惨叫所以出来支援,谁知因为身量太小,抵挡不住两人袭击,也被杀害。

李言成,身高矮小,看衣衫应该是个孩童,根本没有反击之力。

但他身上所受的伤害却是最多的,衣服上满是被利器捅过的痕迹。

钱丽翠针对李才的两个儿子,都有不同程度的折磨。

李吉成被勒死,而李言成被小型武器捅死……

一种是掌握生死,近距离享受受害者慢慢咽气……

一种是暴力美学,发泄心中所有的怨愤……

而最后,唯一一个不是钱丽翠所为,是刘大宝动手的。

张秀秀。

奸杀,极为羞辱的一种死法。

且明明在卧室近旁,却强行把对方拖到院子里,和丈夫儿子处于同一种空间。

刘大宝应是另一种心理变态。

从表象判断,言淡只能分析出这么多。

她慢慢踱步到伏清合身后,恰好听他跟陈捕快分析案情。

“屋内脚印杂乱,刚才一一丈量过,对比死者脚部大小,陌生脚印只有两种,看步伐行走方式,确认凶犯只有两人。一个脚印六寸六,一个八寸。要么是一名身材矮小的男人和高大的男人,要么就是一男一女。”

这结论让言淡不由得一惊。

没想到光凭借鞋印伏清合就分析出了凶手的人数和性别,不像自己要靠金手指备注才知晓。

陈捕快听完也有些不敢置信,“女人?”

他父亲是个屡试不第的举子,认为女官占了他应得的位置,每日喊着人心不古,最是守旧。

母亲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温婉妇人,养得姐妹也是如此。

即使这些年女人出门做事早已是常态,朝堂中也有些许女官。

但他从小生长在保守守旧的家庭,在这种环境的熏陶下,心中对女子的印象依旧是温顺小鸟一般的存在。

至于像言淡这种不仅抛头露面,还进入奉公门成为同僚的人,在他眼中已不是女人。

“女人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吧?”

“陈捕快,力气大小因人而异,有力大女子,也有瘦弱男子。”伏清合皱了皱眉,笑意渐收,“我曾经交代过,勿要用自身经验判断衡量案情,你都忘了么?况且凶犯作案技巧可并不只是靠力气……”

“伏捕头。”感受到上级的不快,陈捕快略微低了头,“我知错了。”

言淡长得矮,即使陈捕快低了头,她依旧能看出这人脸上不服的表情。

她心中好笑,对自己又有了自信。

看来她还是有优势的,并不是所有总部捕快都像伏捕头那么优秀,还是有这种事实摆出来放在眼前还不明白的傻X。

伏清合当然也看出了对方态度不端,但此刻还有要事,也不好追究。

他继续讲述案情,“进门先杀害李才,因为他们对武力能制服所有人没有绝对的把握。”

“他们计划已久,且观察了一段时候,才选择了亲人都在村中,新搬入县内,于县内无亲无故的李家……推测只有这留下了痕迹的两人,没有其他帮凶。”

“凶犯谨慎,可能在李家和赵家之前曾试验过自己的犯罪能力。李成被一击毙命,手段狠辣,没有一丝犹豫,绝非未沾染过人命的人能办到。”

“看尸体情况,李家灭门案发时间应比赵家更早。凶犯手段并不纯熟,留下了脚印。且因这里离书院不远,附近又搬进了几个书生,来往的人渐渐变多,导致他们事后也不好回来清理。”

“赵家灭门案,他们的手段显然更加娴熟,在李家试验之后,凶手选择了用绳绞杀更符合他的喜好,所以赵家五口人,有四人都是被勒致死。”

“李家和赵家的家中现银均已被带走,妆匣和箱子中亦被翻动过,因被害者皆毙命,所不知遗失了什么具体物件……”

沉吟片刻,伏清合做了总结。

“李家赵家的共同特征,一,皆住在较为偏僻,四周的房屋大多空置的地方。二,家中都只有一名及冠男子,其他都是老弱妇孺。三、最先杀害及冠男子,都是一击毙命。四、家中妇人被奸淫。五、财物有所损失……”

他慢慢讲完,说得细致,分明就是为了教导陈捕快和言淡。

言淡心里感激,思索着刚学到的知识,问道:“伏捕头刚才说过,因为对自身武力不自信,所以需得保证先杀害家里的及冠男子。所以凶犯又是如何保证最先过来开门的一定是男子呢?是不是说明凶犯是男子认识的人?”

伏清合见她进入状态很快,笑意加深,“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要考虑作案时候的具体环境。比如,如果是夜间,大多人家都会选择身强力壮的男子开门,而不会让妇孺出面。亦或是,凶手以某种理由引诱男子出来,比如搬抬重物之类的,或者是求助之类的……随后开始作案,不是一定要这人给他开门才能办到……”

“我明白了。”

看言淡点头,他转头看向其他人,继续说道:“尤悠和承继你们自由行动,看看有没有遗漏的蛛丝马迹。”

“陈捕快去衙门时顺便叫上在附近巡察的孟捕快,一起找县令调出近三年犯过强盗罪类型的案卷,或是和伤口在脖颈处一击毙命的,重点查还未结案的。”

“成捕快你们就不必联系了,他那边我已经吩咐了其他的事情。言捕快……”

言捕快有些难安排,她并不是自己的手下,只是配合军营投毒案,被牵连跟随上京……

接下来就是正式办案,他想到这几日奔波,已能从这女子跑步的姿势看出脚上有伤。

不仅有些懊悔晨间还让其跟随一起晨练,正准备让其回客栈休息,余光看到了期盼眼神望着自己的言淡。

女子的眼睛圆圆,透亮眸子感情直白,一点也不遮掩热情

他的唇角微微弯起,轻笑出声,“言捕快嘛……”

言捕快作为新人,不仅沉稳敏锐,也好学进取。

今日也很快克服了面对血腥现场的恐惧,投入其中……

不忍心熄灭这好苗子的热情,伏清合沉思片刻,“言捕快……跟我一起去赵家吧!其他人有急事便来赵家找我,或者信号告知我位置。没有特殊情况,就夜间在客栈汇合。”

“是。”

众人放下手中的事,一齐答应了。


梅捕快是个注重生活品质的人,外边的大堂尽量简朴,连椅子据说也是人家旧居里淘换来的。

而内院真正居住的地方,那装饰可就精心的多。

不仅有几株不凡的花朵,且屋中挂有的字画和装饰的瓷器虽不能说是名贵,但也是精美雅致。

此刻雨滴溅落,窗台花儿轻轻摆动,飘进的一点雨水给足了水分,娇艳欲滴。

真是一方不错的小天地,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攒够钱买上这么一个宅子。

也祈祷今晚的动静不要太大,别毁坏了这片温馨。

除了梅捕快‘父女’二人,这屋子内还设置了一名看门的‘老者’和一名干粗活的小厮。

在外边消息还没进来前,这两人各司其职,待在不同的地方,默默做着手上的事。

就这样,等待到临近黄昏。

包捕头那边的消息也确认好后,递了进来。

“有四个怀疑对象……”梅捕快借着烛光看完纸条,让扮演小厮的同僚守在门口,才对言淡讲道:“包捕头排除了两名租住于京城的读书人,查过这两人不仅手无缚鸡之力,且家中并不算大富,应是用不起徽墨……且读书人一向珍惜笔墨,即使有,应不会浪费于此处。”

的确,徽墨金贵且稀少。

麻雀案的凶犯喜用徽墨在受害者家的围墙上标记符号,家中定非富即贵。

“那另两名呢?”

“一名是京城玉珍楼的老板嫡子,另一名……是太府卿应大人之子,也是后宫贤妃幼弟。”

宫中宠妃的弟弟,简直是反派身份标配啊!

在小说设定中,这种背景,多出纨绔。

不过这太府卿既然姓应,那儿子肯定也不可能是别的姓吧。

已知侵犯云意的人名为卢宸,排除掉姓应的,玉珍楼那位嫌疑便更重。

“玉珍楼老板可是姓卢?”

“是。”梅捕快倒是对着新人有些另眼相看,“没想到言捕快初入京城,消息也如此灵通。”

消息不灵通,金手指比较灵。

言淡连忙摆了摆手,“啊……过奖了,只是恰好略有耳闻。”

“言捕快不必谦虚……如今这两人未作案,还不能确认,计划仍需继续。”

“是,我这就去做准备。”

梅捕快拱了拱手,“言捕快千万小心,西厢房我已经收拾好了。”

他顿了顿,看着这个和女儿年纪差不离多少的小捕快,又嘱咐了一句。

“言捕快你千万要小心,如若歹徒进了房还无人支援,可能是外边也中了埋伏……那你便想办法拖延些时间,发出声响……我就在不远处的正房。”

“谢谢你,梅捕快!我知道了。”

感受到老捕快的善意,言淡心里熨帖,笑着走向了厢房。

夜深人静,言淡洗漱完毕。

她刚坐于床上,犹豫一刻,又跨下床铺。

走于桌前,从桌面取了个小小的白色瓷杯,转身藏于被褥中。

言淡这个人很听劝!梅捕快既然嘱咐她遇到危险时要想办法发出声响,那她便提前准备道具。

如果中药了,只要没彻底晕过去,动动手指就能把杯子推下床面。

床铺离地面的距离不低,有这声响,梅捕快应该能注意到吧。

言淡略微安心,慢慢走向床铺,刚要躺下……

但……万一梅捕快也中药了呢?

想到这种可能性,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电视剧中不是经常演么?

设置好陷阱,同伴或捕快却突然掉链子,然后女主被抓,男主英雄救美。

但自己可不是女主,被抓了可没人救啊!


“昨日,村里有没有人口失踪?”

“今日清晨,是否听到奇怪的声响,或是看到有人往树林方向走?”

“劳烦仔细想一想。”

……

这村子不大不小,一共几十户人家。

从村头开始问,一顺溜十户,没有一户能提供出什么有效线索,甚至刻意防备着捕快。

也不怪那些村民,这世道贫民对官府既敬畏又惧怕。

这么多捕快大喇喇冲进家中,一个个都人高马大的,是极容易产生警惕心。

和他们一起应是问不出什么。

言淡便提出分头去问,带头的袁承继认为这样效率更高,没多想便同意了。

于是她默默离开队伍,朝村尾走去。

她老早便注意到这村的尾部住得人不多,比起前面密集的房子,这里看上去空荡得多,房子也略显破落些。

捕快们在前边排查得热闹,有几个村民偷偷猫在了后方,暗自观察。

言淡蹑手蹑脚地绕过了一个土墙,来到几人身后,听他们絮叨些什么。

“怎么这么多官爷来了这里……”

“该不会是在搜什么逃犯吧?”

“呸……乌鸦嘴!什么逃犯会来咱们这种小村子。”

……

从内容中听不出什么线索,言淡决定兵行险着,从这几人身上诈一诈。

心中默念着那两个残忍凶犯的名字郑渠郑丰,受害者则是孙丽娘。

“孙丽娘!”

她粗着嗓子,轻轻喊了一声。

等村民四处看之时,又从另一边出来。

“我刚刚似乎听人在喊孙丽娘?”

几人看到捕快服便吓了一大跳,听到问话更是不敢不回。

“是,大人,我也听到了!”

“我听得真真切切。”

“大人耳朵真灵,是喊得孙丽娘。”

……

看着畏畏缩缩的村民,言淡也不摆架子,笑意盈盈地问:“孙丽娘是何人?为何喊了没人回应?”

小姑娘平易近人的模样,让人稍许降低了戒心。

其中一个大爷大着胆子回复,“是赵二岩的媳妇……就住在村尾哩。”

“刚刚我从村尾经过,似乎那几个房子都没人。”

“没人?不可能吧!”蓝色粗布衣衫的妇人露出疑惑的表情,“赵二岩前两日去县里办事了,一直没回……赵家媳妇怀了孕,男人也不在家,所以这两日几乎不出来走动,肯定在家中。”

就等你这句话。

言淡挑了挑眉,“事有反常,快带我去看看!”

妇人带路,一群人火急火燎地赶到屋子前。

这院子的木门并未受损,也没有被锁住,轻轻一推便敞开。

院子很小,从门进来走几步便到了正屋。

屋内果真没有人,但桌面却摆着几个帕子,下方一个针线篓子掉落在地。

看上去倒不像是搏斗痕迹,更像是坐了矮凳子做针线活,突然站起身有些头晕。

想要伸手去扶桌子,却没扶稳,不小心在摔倒前打翻了桌边的篓子……

其他人都只是惊讶,但那位蓝衣妇人却格外焦急。

“哎呀,这可怎么办?丽娘不在了,会去哪儿呢?”

言淡看她急得团团转,头转得晕乎,连忙把其拉住,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孙丽娘是什么时候?”

“昨日午间还见过啊,我给她送了些孩子用的小衣,顺便沾沾她的喜气,我那媳妇多年未有身孕,丽娘却刚成婚便……”

看捕快疑惑望着自己,妇人连忙解释,“我可没有干什么,只是好心给她送东西,送完就走了!”

“没有怀疑你,无需多想。”言淡只是觉着沾喜气这种说法有些荒唐,才多看了妇人一眼,“不过如今还得劳烦你配合下。”


但感觉到附近若隐若现的观察目光,还是打起精神说说笑笑演了场戏,正准备回房休息。

这客栈房间在二层,一行人刚上楼梯,便听到楼下跑堂的吆喝一声,“哎哟!李管事,您怎么大驾光临了。快里边请……”

言淡几人停了脚步,往楼下看去。

只见一身穿青色锦袍踏着黑面官靴的男人,带着几个侍从走进了酒楼。

他面白无须,身高不算高,看起来还有几分孱弱,颧骨极高,细细的眉眼闪过一道精光,有些刻薄之相。

对于小二的热情他恍若司空见惯,只斜觑一眼,懒洋洋道:“不坐了,爷还有差事,世子要吃你们这里的招牌荷花酥……”

小二愣了一瞬,下意识说道:“那荷花酥的方子不是进献给世子了……”

看来人脸色微变,知晓自己说错了话。

这李管事分明是打着世子的旗号吃霸王餐,直接戳破恐怕会让对方恼羞成怒。

小二连忙捂上了嘴退后一步,更加做低伏小,但已经晚了。

那李管事并不动手,只给左边使了个眼色,随从便上前一步,直接给了那小二腹部一脚,叫骂道:“什么方子不方子,世子想要吃你们这儿的东西是你们的荣幸,你竟然想要推脱?”

随从会些武艺,再加上干惯了粗活,力气极大。

那小二被踢得腾空而起,落于五步之外,发出巨大一声闷响,只能呻吟着在地上挣扎,再也站不起身。

见着小二痛呼,那些人围了过去,似乎还要动手……

几个捕快有些按捺不住意图救人,被伏清合制止。

他摇了摇头,“先等等,有人会救他……”

果然,掌柜的听到这动静,本还在雅间招呼其他客人,连忙大步跑出。

远远望到小二躺于地面呻吟,他暗道不好,弓着腰迎向李管事跟前,“李管事,是小的不懂事,让您受惊了。”从袖中掏个大银锭,“这个全当给李管事和各位爷们买些酒水压压惊……”

卑微着把银锭双手呈上,那李管事才勉强露出个笑容,“管好你手下人……荷花酥快些送到郡王府。”

“是是,李管事放心,我一定亲自盯着,保证按时送到府上。”

李管事转身正预备走,余光却瞟到楼梯上人的身影。

那人看上去陌生,一身衣衫材质上乘,身如青松般挺立,俊朗又温和。

他愣了一瞬,突然堆出些笑容,大步走近。

一群捕快见这人毫不犹豫地走向这边,顿时间有些心惊。

难道是被发现了?

可自己这边什么都没有做啊!

捕快们心中警惕,纷纷一错不错盯着渐渐靠近的身影。

那李管事似乎对众人的视线熟视无睹,直到靠近那抹俊影,这才开口,“这位公子看着面生,可是来元和郡游玩?”

他语气温和,毫无刚才嚣张跋扈之态。

伏清合见这人朝自己搭话,只微微颔首,“足下好眼力,一行人的确是今日初到贵宝地……”

“我乃是郡王府的管事,公子气度不凡,我一见如故,心向往之……”

李管事笑得有些许暧昧,透着精光细长双眼也迷蒙起来,“可有兴趣到郡王府看看?咱们可以……促膝长谈,抵足而眠……”最后八个字说得语速放慢,极为缠绵。

好家伙。

我直呼好家伙。

这玩意是看上了咱们伏捕头?

言淡躲在伏清合身后,把那人痴迷得几乎要拉丝的目光看了个明明白白。

郡王府一游?我看是你想让伏捕头进你房间一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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