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赧顾松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全文》,由网络作家“罔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重摔在整齐摆放的器械里,后脑磕在根钢管上。尖锐剧痛激活神经,像点燃爆竹引线般袭来。我是视线阵阵模糊,情不由衷的哀鸣。可余赧的关注点都在姜万宁的身上,哪舍得大发慈悲的分给我一个微不足道的眼神。“赧赧,没事的,怪我不小心踩空了梯子,幸好有顾松在下面扶着。”姜万宁三言两语,便将余赧的怒火,引到我的身上。他是没明说。但,留给了众人充足的想象空间。——四肢健全、身强力壮的成年人,怎么会凭白无故踩空。“肯定是顾松做的,他嫉妒阿宁嫉妒的要死,以为摄像机没有拍到就能为所欲为,恶心的要死!”“好歹毒的心肠,难怪余董就算在综艺节目上抛头露面,也要跟他离婚。”“不离的话,余董怕是会有生命危险哦。”没有目击者,于是姜万宁的话就成了唯一圭臬。余赧更是深信不...
《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全文》精彩片段
我重摔在整齐摆放的器械里,后脑磕在根钢管上。
尖锐剧痛激活神经,像点燃爆竹引线般袭来。
我是视线阵阵模糊,情不由衷的哀鸣。
可余赧的关注点都在姜万宁的身上,哪舍得大发慈悲的分给我一个微不足道的眼神。
“赧赧,没事的,怪我不小心踩空了梯子,幸好有顾松在下面扶着。”
姜万宁三言两语,便将余赧的怒火,引到我的身上。
他是没明说。
但,留给了众人充足的想象空间。
——四肢健全、身强力壮的成年人,怎么会凭白无故踩空。
“肯定是顾松做的,他嫉妒阿宁嫉妒的要死,以为摄像机没有拍到就能为所欲为,恶心的要死!”
“好歹毒的心肠,难怪余董就算在综艺节目上抛头露面,也要跟他离婚。”
“不离的话,余董怕是会有生命危险哦。”
没有目击者,于是姜万宁的话就成了唯一圭臬。
余赧更是深信不疑。
我知道解释没用,他的话等于盖棺定论,我就算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
于是沉默不语,默默消化着脑后袭来的阵阵剧痛。
“顾松。”
余赧回眸看向依旧昏昏沉沉的我,问:“你是不是特别想害死我身边每一个对我重要的人,让我跟你一样,活得像条没人要的狗。”
“就像十年前那样……”
我如遭雷击,脑后的剧痛,在余赧的质问前,消失无影。
“对不起。”我低头道。
作为最熟悉我的人她总是能摧枯拉朽般的击溃我。
姜万宁得了大胜,志得意满的挑起眉毛,抓住余赧胳膊,摇头道:
“赧赧,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顾松的事。”
余赧笑着在他额头上轻戳了一下,
“你呀,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善良了。”
姜万宁回以余赧懵懂少年般的傻笑。
这一幕,恍惚间,我以为看到了十数年前的自己。
一样的朝气蓬勃、风华正茂,与余赧更是半点嫌隙都没有。
神奇的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逝。
——姜万宁会不会才是余赧找来扮演我的演员。
扮演我们如胶似漆的青葱岁月……
想到会有这样的可能,我早已灰寂的心,重新萌发生机,甚至雀跃。
直到,余赧搀着姜万宁走向医疗车里。
我望着他们几乎紧贴的背影,一厢情愿的痴念才化作泡影。
我扇了自己一巴掌,自嘲般的想。
顾松,别再做不切实际的梦了,真正的演员只有你。
你才是被踩扁丢进垃圾桶的垃圾替身。
我忍着脑后阵阵袭来的剧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
在不被摄像头所捕捉的角落。
几乎严苛般的遵从剧本所设置的全部桥段。
用慢若龟爬的速度搭建帐篷。
我想,既然已经做了不知多少年的演员。
就站好这最后一班岗。
日后,余赧在茶余饭后,或许回忆起我的时候。
会说:顾松啊,他是个不错的演员,演爱我演的很好……
接着,我又想,余赧还是不要再想起我的好,可能会痛。
“余董。”
林酥把余赧叫出医疗车外,想借着今天,谈谈她丈夫的病情。
虽然是急性白血病,但只要接受化疗并找到适配的骨髓,是有可能治愈的。
“嗯。”
余赧在林酥张口前,就先雷厉风行的问:“阿宁的伤,有没有可能影响到后续的录制。”
“不会,他摔的并不重,只是脱臼。”
林酥三言两语说完,道明来意:“我想跟您聊聊顾松也就是您丈夫的病。”
“他的病?他什么时候得的病?”余赧蹙眉问。
林酥答道:“确诊并不久,所以是有治愈的希望……”
她要接着说,却被余赧突如其来的电话所打断,林酥就抿着唇,小心翼翼的观察这位,曾扶‘余氏集团’于将倾的总裁。
美是极美,既有霸道总裁的英气,眉眼暗藏成熟御姐的妩媚。
只是神色不佳,眉头一直蹙着,似乎电话内容,并不是她想要听到的。
电话挂断以后,余赧重归平静,望向林酥,“林医生,他的死活与我无关。”
“他只是我请来的演员。”
余赧闻言一惊,“可他明明说你是他的妻子……”
“他是这样说的?”
林酥发现,提问时的余赧,紧皱的眉宇竟有片刻舒展,似乎心情愉悦。
“嗯。”
余赧听到背后,响起的熟悉脚步声,咽下梗在喉咙的回答,嗤笑道:
“演了五年,难免入戏太深,别当真。”
正要来找林酥要几片止痛药的我愣在了哪里。
余赧飞扬着栗色的大波浪与我擦肩而过。
我铭刻在记忆最深,想到死后咽下孟婆汤就会忘的一干二净就痛苦万分的五年婚姻。
在余赧的眼里,原来只是一出戏……
入戏太深的只有我,她则置身于事外,像旁观者般,欣赏、指摘、折磨……
亏我这么多年,演的小心翼翼,生怕她有半分不满。
“你…没事吧。”林酥打断了我的思路,问的谨小慎微。
我摇头撑出爽朗的笑,“后脑刚被撞了一下,你帮我看看,不严重的话麻烦开一盒止疼药给我。”
林酥简单检查后,惊讶道:“这么严重的钝器伤,甚至有可能造成轻度脑震荡,你不疼吗。”
她对我的镇定自若深表叹服。
我点头:“是疼的,所以来找你要止疼片。”
林酥紧忙道:“稍等,我马上拿给你。”
我在原地,回味着林酥的那句话,发散般的想。
原来心里的疼会掩住肉体的痛。
临近中午,吞下数粒止疼药的我,蜷在房车里发呆。
余赧则在空地上,晒着久违的冬日暖阳,跟其他嘉宾在摄像机前,谈天说地。
她好像可以跟任何人和谐相处,除了跟我。
我不想破坏节目的片刻宁静。
缩在不被注意的角落,偷偷看着她就好。
看她的笑颜如花、看她的从容不迫、看她的满面春风。
哪里都好,就是只能偷偷看着不好。
“顾松。”
我看着看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清梦被扰,睁开眼时,看到了余赧。
她抿了抿红艳的唇,问:
“林医生提到的病严重吗。”
“他,他这是怎么了。”
余赧目光呆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居然掺着惊慌失措的沙哑。
她明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却不敢相信。
不就是稀松平常的发烧吗,怎么会这样。
正在配药的林酥,听到余赧的问询,投来目光。
手里的药剂啪唧摔在地上。
林酥几乎闪现到病床旁,试图急救。
倘若三十分钟内,心肺复苏无效,顾松就是真的死了。
正在这时候,姜万宁以看望为由,带着节目组闯进医疗车里。
他要让观众们都瞧瞧,顾松是怎样装病来博同情的。
他要揭穿顾松的阴谋!
让他彻底身败名裂!
摄像机进来的时候却拍到极度混乱的一幕。
林酥神情凝重,不断用简单的器械做心肺复苏。
余赧恍若失神,望着一直趋于直线的心电图机,浑身颤抖,胃疼阵阵袭来。
最终摔坐在地上,眼泪不受控的滚落。
姜万宁懵了,没想到顾松居然来真的。
本一直在刷屏的弹幕,居然停了几秒,一片死寂。
“滚,你们全都滚!”林酥一边做心肺复苏一边道。
姜万宁和摄制组如同丧家之犬般滚出医疗车。
“救活他……”
“求求你救活他……”
在商界叱诧风云,从未低声下气的余赧,此刻却用最恳切、卑微的语气,哀求林酥。
林酥一言不发,额头滚落细密的汗珠。
按理说,就算身患白血病,一场高烧也不至于立刻要命。
她从医这么多年。
就没见过求生欲这么弱的病人!
仿佛人间已不值得留恋,死亡才是归宿。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玄学了。”
心肺复苏毫无作用,顾松根本就不想活。
所以,想要救回顾松的命,只能先唤醒他的求生欲。
“他现在依旧可以听到声音。”
“你竭尽所能,说些能唤醒他求生欲的话。”
“只要他还想活,我就有可能救得回来。”
余赧听后,几乎用爬的方式,挪到病床旁。
“顾松。”
“你活过来好不好,只要你活过来,我就跟你离婚,我就放你自由!”
余赧惨白的嘴唇在顾松耳旁轻轻吐气。
林酥调高电击除颤的能量,沉着道:“继续,不要停。”
医疗车外。
姜万宁的心思活络了起来,唇角的笑意几乎压不住。
顾松一死他顺势上位,攀附余氏集团这棵参天大树,完美的剧本。
“先生他怎么样了。”李铭忧心顾松,却不敢贸然闯进医疗车。
姜万宁整理表情,叹道:“怕是不行了,哎,一场高烧而已,怎么就搞成了这样。”
“李特助,我看呐,该准备后事了。”
“顾松生前算是个体面人,葬礼也该风风光光的。”
“姜万宁。”
李铭冷冷望去,说道:
“你是不是以为先生没了命你就能顺利上位。”
“骗别人可以,千万别骗了自己。”
“谁才是替身你不知道吗。”
精心掩盖的伤疤被撕开,姜万宁顿时面红耳赤。
医疗车里。
心电图依旧一片死寂。
余赧甚至可以感受得到,顾松的体温正在慢慢降低。
半天前还高烧不止的人突然就变得像是块冰。
“不行!”
林酥再次调整电击的能量,说道:
“再拖下去,他就彻底死了!”
余赧手足无措,她把该说的能说的,都做了,可那些话,依旧无法唤醒顾松的求生欲。
“顾松。”
“活下来,求求你活下来。”
想到即将与眼前的人永别。
余赧不管不顾的喊出梗在喉咙的话:
“我原谅你了!”
我原谅你了……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熟悉的声音,来自余赧。
她真的原谅我了吗?不再介怀当初发生的全部了吗。
“有用!”
林酥斜望心电图机,终于不再是一片死寂。
“继续,别停。”
骤然看到顾松生的希望,余赧重复念着相同的话。
她不想再回到顾松不告而别,全靠眼泪硬撑的枯寂岁月。
我无比确定,一直在我耳畔哀鸣的就是余赧,她原谅了我,她希望我活过来!
我的心,不再荒芜,重新长出植被,恢复孱弱但平缓的心跳。
心电图彻底正常,林酥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墙喘气如牛。
高强度心肺复苏榨干了她的全部力气,幸好,顾松从鬼门关回来了。
“林医生。”
余赧颤声问:
“他活过来了吗。”
林酥大笑点头:“嗯,但不能大意,必须送去专业医院。”
余赧抹了把泪痕,“我去安排。”
推开医疗车,余赧恍如隔世,生离死别,曾离她仅一步之遥。
“余董,先生他……怎么样了。”李铭迎上去问。
“李铭。”
余赧没有回答,而是吩咐:
“你立刻安排临江最好的医院。”
姜万宁听到后,期待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垮塌。
顾松居然没死!
全程跟拍的录制组,正好捕捉到这一段话。
沉寂的弹幕再度的活络起来。
“安排医院?所以顾松没死?”
“要是死了直接安排殡仪馆火化,何必再去医院。”
“要我说,这根本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心脏停跳都能救回来,谁信?”
正郁闷的姜万宁,正巧就看到了,热搜上的讨论。
“赧赧。”
姜万宁故意把屏幕亮起的手机放在余赧面前。
让她看到热搜上的讨论。
“心脏停跳,心肺复苏成功的概率很低?”余赧斜睨到后问。
姜万宁道:“我查了,就算是全国最好的医院,概率都特别低,更别说是咱们的医疗车了。”
“林医生的水平真的很不错!”
“难怪顾松跟她的关系那么好。”
余赧面色一沉问:“他们的关系很好吗。”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呀。”
姜万宁娓娓道来,“上上次过敏,上次晕倒,这次高烧,林医生好像都在吧。”
“我是觉得挺神奇的,不太像是普通的医患关系。”
余赧一言不发,脑补越多就越觉得,顾松和林酥的关系,的确非比寻常。
“查查,心电图机能造假吗。”
姜万宁假装查了查,半真半假道:“能,但很麻烦,不过林酥就是医生,应该是会的。”
余赧的脸色正阴晴不定时。
姜万宁眼珠一转又说道:“我又查了一下。”
“高烧致死的概率特别低。”
“除非有白血病或者其他影响免疫系统的病。”
“这些顾松都没有。”
“几桩小概率都让顾松碰到了,他运气还真不错……”
话至这里,摄制组的工作人员突然汇报道:
“余董。”
“您先生醒过来了。”
“你们谁是姜万宁。”
余赧醒来后,护士走出ICU里问。
姜万宁驾驶轮椅,来到护士面前,“我是,我是。”
“跟我来。”
护士走在前面道:
“患者点名要见你。”
姜万宁驾驶轮椅进ICU前不忘向我投来嘲讽的眼神。
我这名存实亡的丈夫,在余赧的眼里,哪比得上百依百顺的姜万宁。
就算姜万宁才是害余赧胃出血的元凶。
但这都无所谓。
对我来说,只要余赧醒来,就够了。
“赧赧。”
姜万宁进到ICU后,见余赧的脸色依旧惨白,硬是挤出些许眼泪,
“我真的不知道一碗海鲜粥对你的影响会这么大。”
“跟你无关,我的胃本来就不好。”
余赧摆摆手,不想在这话题上浪费时间,问:“顾松,在外面吗。”
姜万宁听余赧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关心顾松,脸色一黑,故意道:
“在呢,有沈小姐陪着。”
又是沈眠!
一想到,此时此刻,医院走廊里,沈眠和顾松并肩站在一块儿,余赧就激动得剧烈咳嗽起来。
“你这人怎么回事。”
护士瞪了姜万宁一眼道:“别说影响患者情绪稳定的话,否则就出去。”
姜万宁欲言又止的看着余赧。
余赧道:“没事,接着说。”
“要我说顾松可真不是个男人……”
姜万宁就原原本本的将顾松不愿献血的事,说给了余赧。
余赧的脸色,更加难看几分,被子里紧攥的拳头,指甲快要插进肉里。
没想到,顾松居然变成了这样!
全然不管她的死活!
“那最后是谁献的血。”余赧问。
姜万宁眼珠一转,就柔情似水道:“赧赧。”
“这都不重要。”
他什么都没说,可又什么都说了。
余赧下意识就以为是姜万宁给自己献的血,眼神柔和不少。
“辛苦你了。”余赧道。
姜万宁借杆往上爬,“赧赧,我想重新开始录制再见,亲爱的。”
他现在已经知道,余赧许诺顾松,综艺录制结束后就离婚。
姜万宁一刻都不愿再多等!
“你刚骨折能录吗。”余赧问。
姜万宁道:“只要别安排激烈的项目完全没问题。”
“况且,崔栋不是也在剧组吗。”
“赧赧,我真的特别想快点录完这个综艺,你就帮帮我嘛。”
余赧遭不住姜万宁的软磨硬泡,道:
“行,等我病好了就安排。”
病房外,沈眠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余赧既然已经醒了,就说明没有大碍。”
我点了点头,则在想别的事。
病情愈发严重,我肯定等不到综艺重新录制的那一天。
想要快刀斩乱麻就得走法律流程结束与余赧的婚姻关系。
沈眠现在恰好就是国际知名律师。
“沈眠。”
我望向她问道:“以我和余赧现在的这种关系,讼诉离婚,胜诉的可能性大吗。”
沈眠一听,顿时腰不酸了,头不疼了,侃侃而谈道:
“我敢保证,以你们目前的情况,胜诉的概率是九成九。”
“所以,你真的想好了吗,要跟余赧离婚?”
我道:“嗯,非离不可。”
沈眠道:“你可以请我当你的辩护律师,离婚诉讼财产分割的案子,我都很有经验。”
请沈眠当我的辩护律师……
一想到,我就可以想象,余赧会气到什么程度。
她和沈眠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
“我可能需要再考虑考虑。”我道。
再怎样,我都做不出这么伤害余赧的事。
数天以后,仍旧胃痛的余赧就坚持回到集团工作。
余氏集团没她不行。
“余董。”
会议室里,集团高管道:“我们打算临时配个特助给您。”
“您有中意的人吗。”
我彻底成了整个余氏集团,所有员工眼里的笑柄。
堂堂总裁丈夫,贴己的知心人,居然像牛马一样推着个小明星,鞍前马后的伺候。
而且,这个明星还跟余赧有那样上不得台面的绯闻……
有些非议和揶揄的议论,并没有背着我,声音很大,似乎并不怕被我听见。
我不想辩解也没有辩解的力气。
我的全部力气,都用来坚持这段注定没有完满结果的婚姻。
余赧用她的手段,磨平了我全部的棱角。
我现在只想尽快跟她离婚,在不被人知的安逸角落里,度过余下的生命。
跑遍所有楼层后,姜万宁终于意兴阑珊的道:
“行了,送我回去吧。”
我用尽浑身力气把他放在车上,又将折叠轮椅塞进后备箱里,慢慢驶出余氏集团。
“顾松。”
姜万宁坐在后排,突然说道:
“其实你猜的没错。”
“我根本就不是余赧的白月光。”
“我只是她大浪淘沙找来的演员。”
姜万宁突如其来的坦白,令我始料不及,我下意识的猛踩刹车,回头看他。
“你知道余赧为什么这么做吗。”姜万宁问。
我迫不及待的点头,这正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答案。
甚至不在乎车子正停在马路中间。
对前后左右、四面八方传来的喇叭声,充耳不闻。
附近的交警赶来以后,猛敲玻璃,我的眼里,却只有姜万宁,和他即将说出的答案。
姜万宁道“因为……”
有关余赧的只言片语、些微细节,都会直击我的灵魂。
况且,替身说法,更是我和余赧五年婚姻里,最介怀的。
我迫切的想要知道,余赧为什么这样做。
姜万宁直勾勾看向我,唇角一压,轻蔑道:
“还用得着我说吗。”
“她想摆脱你,想让你滚。”
我颓然坐回前座,姜万宁的回答,并不让我满意。
我按下车窗,向交警道歉,重新启动车子,再度驶向目的地。
路上,姜万宁依旧喋喋不休着劝我跟余赧离婚。
我置若罔闻,不发一言。
直至行驶进他所在公寓的地下车库后,我问道:
“那你现在和余赧究竟算那种关系。”
姜万宁就不急着下车了,他四平八稳的坐着,说道:
“以前,赧赧的确仅仅只把我当成工具。”
“现在,我可以笃信,她已经爱上了我,而且不可自拔。”
我听后,沉吟片刻,就将他扶下车,组装好轮椅后,扬长离开。
驶出地下车库的刹那,阳光普照,我恍惚间合上眼。
过往一幕幕,不受控的出现在眼前。
我当然不仅仅只会相信姜万宁的只言片语。
但我相信,我所看到的。
爱与不爱,一眼就看得出。
我再睁开眼,拨通沈眠的电话,张口就直书来意,
“麻烦你帮我安排个律师。”
“我要跟余赧诉讼离婚。”
沈眠没有追问细节,爽快的答应,并许诺,一定会安排国内最好的离婚诉讼律师。
“谢谢。”
我说完,挂断电话,回到余氏集团。
余赧忙得焦头烂额。
我则默默做好身为特助,应该做好的事,如同李铭平日里做的那样,穿梭于余氏集团的各个角落。
现在,不止我的生命开始倒数。
就连我和余赧的婚姻也开始倒数。
“查查,我今晚什么安排。”余赧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脑显示器。
身为余氏集团的舵手,她的公务,都被总裁办安排设计的密不透风。
我查询后,道:“晚上九点二十的飞机,出差松海,与……长泓集团对接合作。”
长泓集团四个字,令我瞳孔骤缩,不是很情愿的念出来。
在被迫签署那份‘放弃继承权’的承诺以前,我也曾是长泓集团的继承人之一。
“你跟我一起去。”余赧说道。
我面露难色拒绝道:“别了吧,我最近身体不舒服,想在临江休息。”
“顾松。”
余赧望向我,沉声道:
“认清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我助理。”
“好。”拒绝的话咽回肚子,我答应了余赧。
我侥幸的想,松海那么大,我应该不太可能遇得到往日的故人。
我现在这副病入膏肓的模样,早就没了年轻时的青春朝气,他们怕是也认不出我。
当晚,我就和余赧坐上直飞松海的飞机。
落地后,我负责与长泓集团对接,欢迎晚宴订在国宾馆。
数辆清一色的连号豪车停在机场门前。
驶向国宾馆的路上,我一直忐忑不安,望向窗外的眼,一片漆黑。
抵达宾馆后,我才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
长泓集团的体量几倍于余氏集团,他们的高管全都不在,仅派数位总监,接待余赧。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晚宴后,我和余赧回到下榻酒店。
她一刻不闲,立刻工作,戴着金丝无框眼镜,一直在删改明天商谈时的具体细节。
看的出。
余赧很重视与长泓集团的合作。
素来支持她事业的我,做好了燃尽所剩不多生命的准备,拖着病体,与远在临江的总公司不断协商更改,明天谈判时的筹码。
“说起来,长泓集团的总裁,跟你一样,都姓顾。”
删删改改直至凌晨,余赧终于满意,倚靠在椅子上,斜眸望向我。
我眉眼一颤,
“余董,天底下别说同姓,同名的人都很多。”
余赧呵道:
“同姓不同命。”
“顾易掌舵千亿巨轮,绯闻不断,明星超模就没断过。”
“你羡慕吗?”
我怎么可能羡慕,顾易所享受到的一切,都是我因为余赧亲手放弃的。
别说羡慕。
我连哪怕一瞬的后悔都不曾有。
可望向余赧的时候,我却口是心非的说:“特别羡慕。”
“余董能不能给个机会让我也感受感受。”
余赧情绪似乎不错,眉眼一弯,“别做梦了。”
她的回答,我并不意外,起身收拾好电脑后道:“余董早点休息。”
“你去哪儿。”余赧问。
我下意识道:“去我的房间。”
余赧翘起二郎腿,晃着脚,
“为了节省开支,我只让总裁办订了一间房。”
我心里轰得一声,炸开万丈巨浪,不明白余赧究竟要做什么。
“我自费再开一间。”
“顾松。”
余赧把保温杯扔在门口拦住我道:
“李铭借给你钱,是让你这么奢侈挥霍的吗。”
她还不知道,我已经拿到罗颍预支的作词费,不仅偿清李铭的债务,口袋里更有盈余。
足够我在离婚以后,做我想做的事、做我没做的事。
我迈过保温杯道:“既然是我和李铭的私事,就不劳余董费心了。”
我推门而出,行至前台,准备开房的时候,却被告知,整座酒店,均已满房。
“附近还有酒店吗。”我问。
“抱歉。”
前台道:“附近仅有我们这一家酒店。”
我无可奈何,回到顶层,站在走廊里犹豫许久,还是敲响了套房的门。
等了些时间,余赧才将门打开,她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正用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
清雅香味扑面袭来。
我紧忙挪开目光,深不见底的沟壑、圆润肩头依旧映在脑袋里,驱之不散。
“不是很振振有词吗,怎么又回来了。”余赧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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