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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状元悔婚后,皇帝跟我表白了小说

崔絮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斐云话音刚落,最先晕倒的人却是我。这次是真的尘埃落定了,我真的好累,好想睡一觉。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午后了。账房先生在一旁候着,他趴在我床边睡得时候,睫毛纤长,好像蝴蝶。他睡得很轻,我只是动了动,他便睁开了眼睛。见我醒来,他一脸沉重。“阿絮,接下来我要对你说的话,每个字你都要记在心中。”他走后,斐云便过来了。看惯了斐云粗衣布裳的样子,猛然见他带着皇帝的冠冕,只觉得不适应。“头还晕吗?朕命人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糖藕粥,这就让人给你端上来。”斐云笑得亲切,丝毫看不出之前杀伐果断的样子。他伸出手想扶我,却被我一巴掌拍掉。我望着他熟悉的面孔,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我不明白,只是我回来这短短地一趟,怎么什么...

主角:崔雪柔崔絮柔   更新:2024-12-26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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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雪柔崔絮柔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状元悔婚后,皇帝跟我表白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崔絮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斐云话音刚落,最先晕倒的人却是我。这次是真的尘埃落定了,我真的好累,好想睡一觉。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午后了。账房先生在一旁候着,他趴在我床边睡得时候,睫毛纤长,好像蝴蝶。他睡得很轻,我只是动了动,他便睁开了眼睛。见我醒来,他一脸沉重。“阿絮,接下来我要对你说的话,每个字你都要记在心中。”他走后,斐云便过来了。看惯了斐云粗衣布裳的样子,猛然见他带着皇帝的冠冕,只觉得不适应。“头还晕吗?朕命人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糖藕粥,这就让人给你端上来。”斐云笑得亲切,丝毫看不出之前杀伐果断的样子。他伸出手想扶我,却被我一巴掌拍掉。我望着他熟悉的面孔,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我不明白,只是我回来这短短地一趟,怎么什么...

《竹马状元悔婚后,皇帝跟我表白了小说》精彩片段

斐云话音刚落,最先晕倒的人却是我。
这次是真的尘埃落定了,我真的好累,好想睡一觉。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午后了。

账房先生在一旁候着,他趴在我床边睡得时候,睫毛纤长,好像蝴蝶。

他睡得很轻,我只是动了动,他便睁开了眼睛。

见我醒来,他一脸沉重。

“阿絮,接下来我要对你说的话,每个字你都要记在心中。”

他走后,斐云便过来了。

看惯了斐云粗衣布裳的样子,猛然见他带着皇帝的冠冕,只觉得不适应。

“头还晕吗?朕命人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糖藕粥,这就让人给你端上来。”

斐云笑得亲切,丝毫看不出之前杀伐果断的样子。

他伸出手想扶我,却被我一巴掌拍掉。

我望着他熟悉的面孔,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我不明白,只是我回来这短短地一趟,怎么什么都不一样了?

我沙哑着嗓子问他,

“你是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看出来我才是国公府的亲生女儿。在江南的时候你就撺掇着我回去接娘亲,那封信虽是我无意之中发现的,可又会怎么这么凑巧,胡嬷嬷一直是个胆大心细的人,这种把柄她不赶紧烧毁留着干什么?”

“这一切,都是你早就算计好的对不对?一石三鸟。国公府早就仗着祖上庇佑作恶多年,巡抚和科考之事一直勾结,要不然也不会让李承哲这个酒囊饭袋当了状元。替我出气,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对不对?”

“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和我的相遇,也是不是你早就计划好的?”

我不想怀疑斐云的,可那些巧合,送到我面前的证据,再加上斐云是新皇登基,其中最反对的就是国公府一派。

闻言,斐云收起了之前那副懒散的样子,他严肃地看着我,
“小柳,如果我说,我是从一开始就看出来的呢?”

“不止我,其实你越长越大,跟国公府夫人也越来越像,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斐云的话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我脑海仍不清明,所以我抓住他的衣袖,不甘心地问他。

“既是看出来了,为何不拨乱反正,我可是他们唯一的血脉啊。”

却没想到只得了斐云一声轻笑。

“孩子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血脉比起名声来说,重要吗?”

“国公府想要新的力量,就必须和李承哲结合,无论你还是崔雪柔,都只是捆绑李承哲的手段。”

“更何况,让一向好面子的国公府承认下人出现了纰漏,将真正的千金养在下人的房间里,对他们而言才是天塌了。”

“小柳”,斐云边说边朝我伸出手。

他的掌心很暖,放上去也一定很暖和。

斐云的眼睛也很好看,俊逸丰神,他也很爱我,说无论自己今后有多少女人,他都会对我一心一意。

可我还是摇摇头,我翻身又躺了上去,不再看向他。

“民女已经很累了,陛下也早些休息吧。”
说完她挑衅地看着我,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

崔雪柔这是要往我心上扎刀子。

因为她最清楚不过,我对李承哲的情谊。

大婚之夜,她和李承哲恩爱缠绵,我要在一旁听着看着等着。

最后还要屈辱地为他们端来擦洗身子的水。

崔雪柔这招,实在是狠毒!
李承哲就在这时进来,看见我后,神色厌恶,
“国公府怎么允许乞丐进来了,谁放进来的?”

而后似乎是有认出我来,眉头蹙起。

“柳絮,我与你早已情断义绝,你如今还要回来讨人嫌干什么?”

“若是破坏了我和柔儿的婚礼,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多么可笑。

曾经是他说“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如今却将崔雪柔护在身后,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我究竟是有多痴心妄想,竟然还觉得他对我会有一丝不忍。

我风尘仆仆的脸,日夜操劳肿胀变形的手,疲惫泛着红血丝的眼,他是看不到吗?

他会看不到吗。

“你放心,我回来只是看看娘……胡嬷嬷过得好不好。”

听到我这话,李承哲翻了一个白眼。

“舍不得国公府的富贵就直说,装的那么清高干什么?”

似乎是这句话取悦了崔雪柔,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她故作大方地道:
“胡妈妈也是国公府的老人了,我们是断然不会让她太过劳累的。”

“柳絮你也别强撑着了,老老实实做个送水丫鬟,起码不愁吃饱饭。”

话音刚落,胡嬷嬷迫不及待地附和。

“还是小姐大方。”

李承哲闻言也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柔儿你还是太善良了,李某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至于你——”

他话锋一转,眼底的厌恶毫不遮掩。

“若是你敢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就算柔儿再保你,我也会要了你的命!”
李承哲从袖中掏出来了一纸文书。

献宝似地呈在了崔雪柔的面前。

“柔儿你看,这是什么?”

“是诰命文书!”

崔雪柔惊呼一声,当下也顾不得淑女形象,一把将那纸文书抢夺过来。

“李郎,没想到你真为柔儿求到了。”

我心下一惊,这是官家诰命。

就算我是没有卖身契的平民,以后见到崔雪柔,也不得不下跪磕头。

哪怕我铺子已经开遍江南,也只能做一个富贵闲人。

这辈子都要远离崔雪柔。

可这所有的一切,本该是我的!
我望向崔雪柔,眼里熊熊怒火掩饰不住,她这个抢走我人生的小偷!

“啪!”

胡嬷嬷一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痛感顿时蔓延我整个脸颊。

“大胆贱婢,小姐的容颜也是你能直视的!”

“真是愈发没有规矩了,若不是小姐心善,你早就应该被拖出去乱棍打死!”

李承哲直接将我踹倒在地,将崔雪柔护在了怀里。

生怕她受到哪怕一点的不妥。

“李郎,人家好怕。”

崔雪柔适时地示弱更让李承哲心动,他搂得更紧了,看向我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胡妈妈,这么些年,恐怕她的规矩早忘了,是时候重新立规矩,省的再冲撞到什么贵人。”

“好嘞!”

胡嬷嬷立马答应,几乎是没有片刻犹豫就跪了下来。

“奴身胡嬷嬷拜见三品诰命夫人,李夫人吉祥如意长寿平安。”

她将头磕得梆梆作响,一连磕了三个头才肯罢休。

等胡嬷嬷从地上起来,她的额角已经通红一片。

见我仍不为所动地立在那里,胡嬷嬷急了。

“你这小贱货,还不给诰命夫人请安?”

就在她的手将要挨着我颅顶的那一秒。

我干脆下跪。

胡嬷嬷因为用力过猛,闪了腰。

趴在地上老半天都没起来。

望着崔雪柔得意的面容,众目睽睽之下,我屈辱地说出,

“民女拜见三品诰命夫人,李夫人吉祥如意长寿平安。”

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我的指甲嵌进了肉里,正一滴一滴淌着血。

今日之屈辱,明日必让他们加倍偿还。
“陛下,老奴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陛下若不信,老奴只好,以死明志!”

胡嬷嬷话音刚落,她就一头撞死在旁边的柱子之上。

“砰”的一声,胡嬷嬷口吐白沫倒下。

旁边的下人立马去探查了她的鼻息,手刚一伸到胡嬷嬷的鼻子下面,就冲斐云摇了摇头。

胡嬷嬷,死得彻底。

头一次见鲜活的生命在眼前消逝,特别是那个人还是我曾经的娘亲。

我的心里五味陈咋,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崔雪柔也被吓了一跳,只有斐云依旧神态自若,老爷夫人则把头别到一边去,他们嫌弃胡嬷嬷的尸体脏。

“好啊,好啊,好啊”

斐云一连说了三个好,他怒极反笑。

“朕竟不知,国公府,朕的眼皮子底下还能发生这样肮脏的事!”

“来人,给朕好好查查这国公府,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肮脏事!”

闻言,老爷夫人这才齐刷刷变了脸色。

尤其是老爷,他的脸色惨白,若不是有斐云随行带来了太医,他真有可能,惊恐忧惧之下,一命呜呼。

此时夫人不停地在原地渡着步子,仔细听,她好像双手合十,一直念什么阿弥陀佛。

崔雪柔和李承哲也不依偎在一起了,在斐云身份揭晓的那一刻,他直接将崔雪柔丢在了地上,时不时还会给她两脚,骂她身份下贱,还说想起之前和她的接触就觉得恶心。

斐云身边的人,办事果然有效率。

不出半个时辰,就将国公府的底查的一清二楚。

胡嬷嬷所言,虽然骇人听闻,但却是这对夫妻做过的,最小的恶。

老爷这些年来,巴结权贵,私下糟蹋民女,夫人也有样学样,占田霸地,骄奢无度,难怪崔雪柔三十两一支的金钗子都不放在眼里,这对她而言,不过是随手打赏的玩意。

在老爷和夫人颤颤巍巍的目光下,斐云宣判了他们的死刑。

“国公府,抄家,充入国库!”

“国公及其夫人,发配边疆,其余族人,皆为奴籍,三代之内不可为官。”

“新晋状元李承哲,思想污秽,与国公同流合污,剥夺其仕途,即日起永不再录用。”

“诰命夫人崔雪柔,收回诰命,配冥婚!”
我在马厩中熬过了难捱的一晚。

崔雪柔和李承哲的大婚之日终于来临。

可这热闹不属于我,只有下人的挖苦萦绕在耳边。

“之前仗着年幼不懂事勾引少爷,现在大喜的日子,哭丧着脸给谁看呢?”

“哟,你可不知道她心气多大,还以为这几年她在外面赚大钱了,最后还不是灰溜溜回来靠咱们少爷小姐施舍。”

“说不定呐,是做了人家的小妾被免费睡了几年,你瞅她衣服料子还怪好的。”

“去去去,都说什么呢,今天是小姐大婚的日子,不仔细点耽误了事,你们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一个管事的丫鬟替我解围。

那句谢谢还未说出口,接下来就听见她不怀好意地道。

“柳絮,还不快跟我走,小姐可给你安排了一桩好姻缘呐。”

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这所谓的好姻缘,没准又是崔雪柔想出来的折磨我的手段。

果然,到了地方,就看到崔雪柔和李承哲巴结着巡抚大人。

见我过去,崔雪柔忙不迭地指着我道。

“就是她,巡抚大人,这柳絮可是我们院子里一等一的美人,把她嫁过去冲冥婚,想必少爷在黄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我千算万算,也想不到他们会是这般的恶毒。

这次甚至直接想要了我的命。

话音刚落,胡嬷嬷就迫不及待地跪地谢恩。

“感谢小姐给我们家柳絮指了这么一桩好姻缘,家里日后不仅可以添上几亩薄田,柳絮弟弟进学堂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见我没有立马答应,巡抚的脸上染上一层薄霜。

李承哲会意,立马痛斥我道,

“柳絮,崔家养你这么多年,你难道一点恩情都不念的吗?”

“只要你答应配冥婚,日后我和柔儿必以父母之礼待胡妈妈,你尽可安心地去吧。”

“是啊”,胡嬷嬷也在一旁帮腔,“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顾及为娘的吗?”

“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我们饿死,看着你弟弟没学上吗?”

这就是我曾以为的好姐妹、好情郎、好妈妈。

为了巴结上巡抚,连我的生命都不顾了,那我还在顾虑什么?
思及此,我冲正中间那位巡抚大喊道,

“巡抚大人,民女有冤情要禀。”

“嫁去给您儿子配冥婚的另有其人,崔雪柔才是胡嬷嬷的亲生女儿!”

为给本就乱成一锅粥的场面,再添一把火。

我掏出胡嬷嬷珍藏多年的信件。

朝着仓促赶来,听到这话后愣在原地的老爷夫人跪下。

“爹,娘,我才是真正的国公府小姐,此信为证!”
场面一时陷入了胶着,没有人敢发话。

胡嬷嬷早就吓得瘫坐在地上。

最终还是巡抚一挥袖子,怒气冲冲地道。

“崔大人治家有方,不想嫁我儿直说,何必绕来绕去编排这么大一出戏!”

崔雪柔在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她指着我,命令那些还在看戏的下人。

“还不快去把柳絮这个贱婢给我捆起来,你们到底要发愣到什么时候?”

往日那些对她言听计从的仆人,此刻也没了主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老爷和夫人的身上,就连我也不例外。

我期待着真正的爹和娘亲为我做主。

我甚至都想好了,以后就放弃在江南的商铺,好好待在京城陪爹娘养老。

不料现实再给我重重一击。

老爷颤抖着抚摸自己的胡子,最终撂下一句,
“你们还不按照雪柔的吩咐把她抓起来,国公府唯一大小姐的话是不好用了吗?”

夫人也背过身去,不住地用帕子沾脸,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

我的心随着夫人背过去的动作,凉了半截。

我彻底被放弃了。

“你们还不将柳絮给我抓起来!”

崔雪柔再次发话,下人们纷纷行动。

那封珍藏多年的信件不知被谁扔到了地上,那么多双鞋踩来踩去。

我眼看着翻盘的证据,化成了一堆靡粉。

我被下人钳制着,带到了巡抚的面前。

“抬起头来”

他话音刚落,便立马有下人强硬掰着我的头,我被迫与他直视。

“长得倒像国公夫人,若是这身份能更配一点,就.……”

他话还没说完,老爷就立马心领神会。

“来人啊,柳絮更名为崔柳絮,今日起就是我国公府的二小姐。”

梦寐以求的事情在此刻成真,可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年幼时过分渴求娘亲的关怀,二八年华正好时又将男人看成我唯一的归宿。

如今我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推翻崔雪柔的虚假身份上。

可我忘了。

我是一介女儿身,是真是假又何妨?

千娇万宠的崔雪柔,也只是掣肘李承哲的利器。

而如今只是献上我,便能和巡抚攀上交情。

他们又怎么会不肯呢?

巡抚命人取来为我准备的嫁衣,是京城手最巧的绣娘耗时三年的凤冠霞帔。

就连腰间坠的,都是只产自东海的夜明珠。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不挣扎。

他再次摩挲上了我的脸,眼底不加掩饰的欲望让我几欲作呕。

“还不赶紧给她上妆,耽误了良辰吉时你们全都给她陪葬!”

巡抚大手一挥,几个妆娘连忙上前。

一道雄浑有力的声音响起。

“我看谁敢动她!”

院子里的门被人推开,宾客慌成一团。

一人手握折扇朝我飒飒而来。

奇怪,这不是欠我好多酒钱的斐云吗?
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排场?
而巡抚则在斐云进来的那一刻,就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低眉顺眼,神色恭敬。

完全不敢直视斐云。

斐云话音刚落,他立马跪下,头磕得梆梆作响。

他一边磕头嘴里一边高呼,
“微臣叩见皇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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